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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锋无形-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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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推举代表,找日伪各类机构,恳求消除“匪患”。
王药子只不过是个土郎中,连孔秉义都不觉得,这么个胆小怕事的小老头有什么能耐。
放心地留着继续当厨师,伺候自己及一干手下。
人不可貌相,王药子虽然不明白鬼子汉奸为什么要这样做,但凭着善良的心,觉得肯定是对咱们中国人不利。
经过一番准备,在饭菜、酒水里头做了手脚。
“嘿,俺也不知道,那九个王八犊子绑了人回来,该咋办。只好炖了鸡,温着酒……”
王药子讪笑说着,不住地瞥向仍在角落呼呼大睡的大饕餮、酒鬼二。
“王老伯,你这样做很好。呵呵,甭管他们,该让他们也长点记性!”
吴毅却觉得,那两个家伙是自找的。
现在睡上一个糊涂觉,免得以后怎么冤死都不知道。
倒是那三个被绑的“观音”,有些不对劲。都是俊俏小姑娘,大的不过十七八岁,小的约十二三。
年纪略大的那两个,虽然也穿着乡下女孩的衣衫,但绝不是乡间女子——跟那个真正乡村小丫头对比起来,差距十分明显。
三人获救之后,那小丫头片子,很快就有问有答。
而大点的那两个,依旧是满脸悲戚、惊恐、怀疑,怎么问都不开口。
“你们两个要是再不开口说话,俺也只能是让你们回到被绑来的地方去。”
腹黑就是那类没心没肺的,明明已经从那个小丫头片子口中得知,三人是从白石门嘴一户人贩子家里被绑来的。居然毫无怜香惜玉的恻隐心,面无表情地威胁。
“不要,不要!大哥,俺们不回白石门嘴,俺们是被拐骗的……”年纪最大的那个,终于开口了。
两个大的是表姐妹,表姐叫周素凤,表妹叫陈芳男。
周素凤家在沈阳,九一八事变前到天津一所女子教会中学上学。
还不到半年,家毁在鬼子的炮火中。
一家老小十余口,据说只剩在黑龙江当兵的大哥,还有就是她。
好在他舅舅是天津一家药铺店东,支撑她的学习生活费用不成问题。
只是受国破家亡刺激,周素凤不愿在教会中学上学,改到教会医院当护士。
一门心思想学会医疗技术,立即回到东北,参加抗日义勇军,为抗战勇士疗伤治病。
屋漏偏逢连夜雨,今年8月的一天,周素凤跟表妹陈瑾一起到北平,参加各界学生对二十九军的慰问演出。
回到天津刚坐着人力车到巷子口,立即有好心的街坊拦下,说她舅舅一家都被杀害了。
带到僻静处,塞给十几块银元,一叠钞票。
说是大家凑的路费,让她们能逃多远就逃多远,最好逃到没有鬼子的地方去。
两个性格倔强的女孩,清楚是舅舅为抗日联军筹措医药、资金的事,让小鬼子知道了派人灭门。
不仅没有逃,还女扮男装,相互鼓励着徒步往东北方向走。想要像一般难民那样,走到东北、找到抗日联军。
差不多走了半个月,却还只走到兴城县,途中还几次差点被鬼子汉奸逮住。
在路边一户人家讨水喝的时候,无意间听说香龙山这一带有抗日队伍。
赶忙谎称要到白石门嘴投亲,央求这户人家的老大爷帮忙,拦下一辆过路大车。
哪想这赶大车的,是专干拐卖妇女儿童行当的人贩子。瞟上几眼,就知道这是两个没怎么出门的小娘们。
到了白石门嘴,就被关进一间破屋子,跟前边拐来的那个小女孩挤一个破炕上。
正提心吊胆想辙,却被捆了堵上嘴,装进麻袋运到药王庙。要不是大车只通到那儿,恐怕是直接运到山上来。
“老嫖、绑匪甲,去!把那些汉奸全都推进后边井里头,填土埋上。”
听了周素凤的叙述,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善尽天良的汉奸了。
孔秉义这个吃人饭不干人事的狗东西,不仅连他表哥张铁七都能卖给小鬼子求升官,还专门为鬼子凑齐犒赏用的“花姑娘”。
别以为鬼子好对付,要不是巧遇这么一出。
还真想不到,为了快速有效对付突然崛起的特勤旅,关东军、华北驻屯军的两大特务机关联手。
启动他们安插在各路土匪内部的棋子,先将倾向抗日的部分“剔除”。
然后由孔秉义这类汉奸,继续打着原先绺子旗号,为非作歹,祸害邻近。
并下达命令,按这些“义勇队”人数,“征集”民间年轻女子供享用。
接着当然是以抗日队伍名义,带着“钱财、女人”,向那些被特勤旅控制的山区进发、渗透、捣乱。
鬼子想在东北扶持傀儡,先在上海对国民政府来一战。这样的所谓战略,并不算什么高明手段,也就国民政府、蒋委座以及他们的后世拥趸们看不清。
以劳什子“义勇队”来对付义勇军,这样的龌龊战术手段却真的让人防不胜防!
就像后世网络,那些汉奸杂碎挨了打击,立即披上马甲扮起“正义群众”。
对打击了他们的用户,进行群起攻之、且无休止的纠缠。
利用咱们民族癖好从众的心理,掀起一股打则伤及“无辜”,不打则沉渣翻涌的浊浪!
弹丸小岛的小鬼子之所以能够侵占泱泱中华大半国土,不是他们有多强大。
而是咱们自己民族,不仅有浆果粉等无脑嘴炮族,还有孔秉义这样,连做梦都想当汉奸,浑噩间反了人类母语常态,开口就是“八嘎”的混蛋杂碎!
有心抗击侵略的呢?却是被内外咒骂为匪的,李杜、杨靖宇、赵尚志这些且不说,最多还是张铁七、赵振海、周素凤、陈芳男等等。
当然,还有警卫连看似垃圾、粗鄙的“无名之辈”!
“打鬼子先得除汉奸!”腹黑看看楚楚可怜的周素凤哆嗦着,生怕这个小姑娘也有后世网络间常见、真假莫辫的“善心”,大煞风景。
先来上一句,免得出现嘴炮们常哼唧的狗屎调调:哼呀,对自己中国人就是狠……
“俺知道!俺舅一家,就是汉奸们杀的!伥鬼不除,永无宁日!”周素凤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毅然决然地说。
尽管她说的只是实情,却弄得自以为定力过人的腹黑,差点当场承认,自己一见钟情喽!
………【第十章 风暴眼中的古北口】………
掌握在特勤旅手中的古北口,防守几乎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至少心有不甘的日伪,是这样认为的。
无论是派出小股袭扰部队,从不同出人意料的角度试探攻击。
还是混杂在“还乡团”中的谍探,就近观察分析。
或是出动飞机,冒着防空炮火,几番以身涉险式的拍照。
得出的结论,都是这股突然纠集到一块的“抗匪”,绝不同以往遇见的任何中**队。
鬼子狂妄变态,但绝不是虚妄病态。
很快就放弃调动关东军、华北驻屯军,附属的伪军、可能联合到的国民政府军,以优势兵力全力反扑的方案。
古北口炮台,就是鬼子自己设计建造的,布置些啥玩意,他们自己心中有数得很!
虽然说完工的炮台上,那240毫米大炮打响攻占沈阳的第一炮,是那样的震撼。
但要是炮弹落到日军自己身旁,效果也是非常好的。
没文化的“抗匪”不懂得用?又是一出看似粗鄙,却弄得“大日本帝国”在舆论战上吃尽苦头的“检讨”嘲弄!
国联派出的违禁武器调查组,并非有意刁难已经退出的日本,甚至有些偏袒。
却只能做到通知日本方面,今后不该使用达姆弹、化学毒剂弹,含混了事。
想逼迫“抗匪”悉数交出来,就得提供被缴获的详细数量、种类,再扣除声称已经打出的,日方肯么?
那些受到日方放下身段,极尽讨好的国际慈善机构、媒体,则看似公正,实际却为“抗匪”大作美化宣传!
什么义勇军特别勤务旅修缮民宅,贴上封条等候战争难民回家,甚至连逃离的日侨屋舍财产都未动分毫,还声称随时欢迎不带武器的日方侨民继续经商。
大幅“抗匪”整修街巷、道路、桥梁的照片,军容严整、纪律严明、爱护百姓场景,纷纷在各国媒体出现。
要不是日本国内及占领的东北、台湾控制得严密,恐怕都出现这类美化宣传了。
据洛阳、南京等处日谍紧急密报,说是国民政府亲日要员透露。
那些本来态度不明朗的国民政府高官,甚至是蒋委员长本人,看到“抗匪”在长城抗战烈士墓前会操、演练高炮、山炮的照片,都为之动容。
似有剿共决心软化,而抗日情绪高涨趋势苗头,望日方及早做好准备。
为便于刺探这股“抗匪”,是否与平津的二十九军有瓜葛,日军并未破坏长途电话线路。
虽然平津两市与古北口之间的电话联系,多半是各类媒体、个人、民间团体,但特务人员分析,极有可能通过暗语沟通。
综合各类因素,日方公开高调宣称,为体现日中友好,将古北口治权,归还国民政府下辖的冀东防共自治政府,并将驻密云的铃木旅团调往天津。
殷汝耕等汉奸,还十分配合地向国民政府报告。说是经过双方交涉,收回古北口一切主权,申请依旧由冀东防共自治政府,纳入非武装区管辖。
并要求中央政府、蒋委员长出面交涉,令盘踞兴隆南部山区的“抗匪”退出古北口,切勿妨碍古北口办事处、海关等“政府机构”回迁办公,以免影响国计民生云云。
国民政府方面,由于之前蒋委座已经密令,古北口之事,只作地方小冲突,“国府”不予外交回应、不作表态。
加上之前双方所谓的外交谈判,已不了了之。
虽然日方并未就废除《淞沪协定》、《塘沽协定》等作出实质让步。
但综合冀东防共自治政府从之前含混表态承认中央,到打报告申请的态度,以及铃木旅团撤走,二十九军当面之日军也解除紧急战备。
国民政府方面居然窃喜不已,认为是外交大胜利,以为是占了鬼子多大便宜似的!
对照起“历史上”的毫无结果,确实可以算是不小的“胜利”!
可惜也把到手的战略优势,弃之如敝履!
二十九军前线官兵,虽然很想借机狠狠打击日寇,但是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动弹。
据说局势缓和了,竟然接到命令,限三天内拆除街垒、妨碍友好的工事。
于是,鬼子得以毫无军事压力地开始实施板垣征四郎、土肥原贤二等人提出的明暗两手策略。
明面上,让殷汝耕“政府”出面,又是“据理力争”,又是哭天抢地、叩头作揖,就是要求特别勤务旅“交还”古北口治权。
大批伪职人员,撒泼般不顾特勤旅战士阻拦,轮番在南天门外头骂阵、哀求、扎营。
似乎再演一场人间最大排场的小丑戏,慰藉曾在这条古御道上往来的逝去帝王将相、百姓人等!
要不是有点骨气的中国人都不肯干这种下贱勾当,警戒的特勤旅战士还真可能像旅座下令的那样:进入射程者,格杀勿论!
因为这些狗东西怕死,枪一响就逃得远远的,他们也知道靠近了就是死!
这样不要脸的闹剧,还只是明面上看得见的部分。
通过长途电话,平津两市与鬼子亲善的什么“国士”、“将军”,更是排着队般,不停地将电话打过来。
不是非常“有文化”地循循善诱,“教导”要服从国民政府中央命令,要讲究君臣之道、人伦纲常,要懂得以德报怨、懂得宽容、体恤友邦……
就是以亲身体会劝说,不要与强大的大日本帝国为敌,识时务者为俊杰,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跟友善的皇军亲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用躲在山沟里吃糠饼、喝凉水……
接听的学生兵,一开始还见招拆招羞辱他们。
到得后来,一听这些狗叫,笑说:你们叫着哈,老子拉泡屎去!
真把电话把子搁一旁,跑到外头晒太阳,直到没有蚊蝇声了,才扣上等下一个。
普通干部战士,对日伪这些贱招感觉到的是滑稽戏般的乐子。
老李、杨二这些“高级干部”,神经却绷得紧紧的!
不仅党中央根据全国各地汇集的情报,急切地指导特勤旅开展各项应战准备。
就连**也在考虑、开会研究粉碎国民政府军对中央红军的围剿中,频频提到特别勤务旅、东北抗日联军第一军。
发往雾灵山的电报中,凡是带有“小鬼”二字的,都是要紧急转发旅座签收的。
坚守白皑皑山巅的工宣队,所有队员都明白这一点。
尽管有保密规定,但还是私下偷偷猜测:旅长是不是跟着主席走万里长征的红小鬼?
有一封专发给老李筒子的密电,老李拿着悄悄翻开一个小本子勾勾画画一阵,不由得苦笑道:“吴愣子?!是有够愣的,应该就是这家伙。唉!”
要是放在几天前,老李筒子可不是苦笑。
应该是大骂:真他姥姥就是个愣子,不是愣子能乱跑?
那天接待“还乡团”,以为吴大旅长是困了、累了,找个地方晒晒太阳、睡上一觉,然后精神抖擞地开始督促什么战术科目训练。
可是自己这个当政委的,连续几天忙得都打脚后跟,才算把各路“来宾”安顿好、接待好、欢送好。
回头找不见当旅长的,追问各个团长,一问三不知,三问九摇头。
直到最后发火了,这些包庇犯才涎着脸笑说:可能找马老板一起向鬼子要点债去了……
电报什么的,基本经过老李筒子过目,当然知道这“马老板”指的是哪路神仙。
正焦急,倒是收到中央电报,还是主席签发的:小鬼,我同意你报告的暴风计划,中央也已联系马老板,祝你们合作愉快。
老李筒子不是没见识的人,一看计划都得到中央、主席支持了,还能什么火啊?
反倒觉得,自己被耍了一把。
累死累活的,以为处在风口浪尖上熬了这么些天。
敢情还只是呆在相对平稳的风暴眼里,无需担心翻船、倾覆,捡了个安全差事?
翻找旅部作战室参谋们的各部任务部署记录,似乎除了那些没人要的瓜落儿组成的警卫连,别的部队都在忙原先的啊?
………【第十一章 风暴前的宁静】………
十月在洛阳,感受的是金秋。
由于蒋委座的五十华诞在此过,更加显得格外的祥和。
那些为“国府要员”所不乐见的各类消息,是不会在街头报刊出现的。
但无论是蒋委座,还是张学良那样胸中怒气难平的要员,自己却每天可以浏览到空运过来的都会报纸。
这些隔日或是迟到几天的报纸,依然提供不小的参考价值。
除了平津、沪宁几家有抨击“国府”倾向化的报馆,其余都算平静温和。
只是在讲故事般,娓娓叙述各报特派记者在古北口所见所闻,并附上所拍图片。
就连以往随之而来的,颇令“国府”及蒋委座大为光火的感想、社评、社论之类都没有。
果真如之前的《中央日报》特派记者团密报的那样。
占据古北口的“赤匪”,在各项活动、见面会上,一再强调抗日主张,而没有涉及“国府”不抗战。
甚至以今后新闻提供渠道为筹码,要求各报不要发出声援“特别勤务旅”的内容。
更不要刊发引起国民政府动用军警,依照《敦睦邦交令》弹压群众的文章、消息、评论,以免无益于抗日,反倒闹起内讧。
所以,就是平津、沪宁那几家有意给“国府”与蒋委座等要员难看的报馆,也只不过就“国府要员”此前一些言论进行奚落、嘲讽。
譬如,针对蒋委座在广州时,曾在获悉“兴隆系列事件”第一时间怒斥“娘希匹,又是赤匪在捣乱……”,有意在比较醒目的版面来个“娘希匹,又是赤匪在抗战……”。
而某些“国府要员”由于惊吓过度,闹出许多“不当言论”。
其一,气愤地就“赤匪”喜电内容牢骚:他ma的赤匪,他们是缴获一点达姆弹,用得着这么嚣张,不会想想我们国府军队可没有吗?弄得日军也朝我们招呼,我们拿什么还上?
其二,悲观地哀呼:完了完了,这下全完了!不知天高地厚的赤匪,竟然对日军使用毒气弹!不要殃及我们国府军队这些无辜才好啊!
其三,终于长舒一口气地事后诸葛道:哼,我们就晓得赤匪打上几下子,还是要向日军低头,向我们国府军队伸手的嘛!
针对这大略的三种,几家报纸做出反应。
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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