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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记-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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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旁。”

    杜尚德本就从没放下过和玉夫人,他是喜欢她的,从第一眼见到时起。虽然和玉夫人的妄为让他内心纠结了很久,但这份纠结更再次证明了他不忍丢下与和玉夫人的这段情。现在,有了芸萱的这一番话,更让他下定了决心,要娶和玉夫人过门。

    杜尚德在当晚便拜了帖子,次日一早便亲自登门向和玉夫人道了歉,说之前因为公务繁忙,未能顾及到和玉夫人的感受,家中小厮又处事不当,让和玉夫人误会委屈了,回去定要狠狠的罚那小厮,让他知今后该如何侍奉家里的女主人。

    家里的女主人?经杜尚德这么一说,和玉夫人竟忍不住扑哧的笑出了声。看到和玉夫人露出了笑容,杜尚德自然知道,这是原谅他了。杜尚德猜对了,和玉夫人本就是个大度之人,再加上杜尚德从驿馆一回来,便先给她拜了帖子,并在今日一早便来拜访,还一再的赔礼道歉,好话说尽,可见是重视她的。而这份出自真心的重视,正是和玉夫人梦里都想得到的。可她哪里知道,杜大人的真心是不假,但也多亏了芸萱的从中撮合。这次的婚约危机并不是由杜大人平白食言引起的,而是因为她去的百花馆,差点就亲手毁了自己一段美好的姻缘,竟还浑然不知!

    杜尚德哄好了和玉夫人,便回家开始着手准备聘礼和婚礼的事了。聘礼准备好后,杜大人便同和玉夫人一起回老家拜望了陈林总管,因和玉夫人的双亲早已去世,世上唯一的亲人就是陈总管了。陈总管之前素与杜大人有些来往,今见侄女愿意,杜尚德又礼数有嘉。更何况,之前兄弟给侄女提的那门亲事,侄女婚后过得并不幸福,这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今既如此,不若顺水推舟,成就了这一对鸳鸯。于是,聘礼,连同婚书一干等便都万事俱备了。

    关于婚礼一事,由于眼下离新年已是没几日了,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准备婚礼实在是有些仓促。于是,两下商定,决定开春以后,再遍请亲朋好友,举办婚礼。这次,陈林总管亲自出马了,与杜大人和侄女白玉一起回到了京城。高龄的陈林觐见了太后和万岁,自又是一番泪水湿襟,一通思念之情。之后,陈总管便备说了侄女白玉要再嫁兵部侍郎杜尚德一事,太后、万岁自然成全,当下就许下了在白玉大婚之日,定好礼相送的允诺。一时间,和玉夫人的婚事再次成为朝廷和民间百姓茶余饭后热议的话题。

    可也就在同时,杜大人还吩咐手下人做了另外一件事情,就是派出了兵部的人,他想见见百花馆里狄花!

    原来,那日,杜大人在见到和玉夫人去百花馆,负气而走后,并没有忍下这口气。他暗中派人打听和玉夫人在百花馆都做些什么,都与些什么人来往,打听出来的结果却是和玉夫人与百花馆里一个叫做桃花的男妓来往甚密,直到两年前,不知是何原因,那桃花不再接客了,和玉夫人才很少出入百花馆了。

    和玉夫人与桃花在百花馆里的曲折哪是外人所知的,因此等暗中查访的结果最终到达杜大人的耳朵里时,早已经就变了味儿。感情是和玉夫人钟情于一个男妓,直到人家不接客了,和玉夫人被甩了,才没法去的。这可听得杜大人火冒三丈,和玉夫人是他要娶的夫人,自然可以包容原谅,但桃花就不同了,一个身份下贱的男妓,有什么资格跟他的和玉夫人在一起!又有什么资格甩和玉夫人!

    因此,就算明知是公报私仇,杜大人也动用了兵部的手下人,去百花馆,把桃花抓也要带到他面前来。

    兵部的人到了百花馆,馥郁却有些诚惶诚恐,感情是哪则招呼不周,竟把兵部的人得罪了不成?怎么还派兵来围住了百花馆呢?看着来人气势汹汹的样子,馥郁只好上前陪着好话,又塞了金银与那领兵的头目,才问出这些人竟是奉命来找桃花的!

    桃花?两年了,没有花石榴滇醒,馥郁都快把他遗忘了。不能啊,他只在杂役房,最近根本没出来接过客啊!而且,杂役房几乎与百花馆其他地方是隔绝的,更不可能得罪到兵部的人啊!难道是迎春楼?她们知道了私下换走冬燕的就是桃花,找来兵部的人要讨个说法?又难道是叶家?得罪了兵部的人,让人家把旧账翻出来了?

    就在馥郁在脑海里猜来猜去的功夫,领兵前来的头目却催了馥郁再三了,说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还请馆主帮忙,赶快把桃花交出来,他们也好早带人走,回去复命。馥郁一边安抚着兵部来人,一边吩咐去叫桃花。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当时他和叶明知老爷的约定可是永远要困桃花于这男妓的世界之中啊,如今兵部这么大张旗鼓的来要人,不给肯定是不行的了。唉,不管了,是叶家得罪人的话,就直接告罪说自己人小力威,哪敢和兵部作对。如果是迎春楼的话,那……就得另当别论了。不管怎么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馥郁在这个行当摸爬滚打了几十载,还会在这样小的事情上栽跟头吗?不就一个桃花吗?交出来就是!

    馥郁请兵部来人上座,说桃花稍候便会带到。可这稍候,却着实久了些,要不是带兵的头目之前收过馥郁的银子,恐怕早就发威了。

    谁知就在这时,那奉命去杂役房传话带桃花来的小厮慌慌张张的跑来,并上气不接下气的禀报道:“馆,馆主,桃花,桃花跑了!”

    什么?跑了?跑了是什么意思?也跟山竹一样从百花馆消失了吗?山竹是偷梁换柱,假扮和玉夫人离开的,这还可以理解,桃花可是一直都在百花馆的杂役房啊!杂役房虽地处百花馆的最边缘处,但也有高墙相挡,有护院把守,怎么可能跑了呢?

    当然,惊讶的还不止馥郁一个人,兵部来抓人的头目也愣在了那里。原以为就是来了即可带人走,回去交差的,想不到竟节外生枝,他们要的人竟跑了。

    “跑了?这怎么可能!”馥郁怒了。上次逃跑的山竹没寻回来,他百花馆的馆规已经蒙羞,这次居然又从馆内逃走一个人,让他馥郁颜面何存!定是有内奸助他逃走的吧,馥郁第一个就想到了之前与桃花走的很近的水仙。可再看水仙,就站在他的旁边,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是一脸的惊讶,显然,桃花逃走并没有事前告诉他这个好友水仙。

    总得给兵部一个交代吧!单凭小厮的这一报,仿佛自己护短不想交人一般。于是,馥郁便站起来大声说道:“我百花馆层层把守,怎么可能让他跑了?走,去杂役房看看!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居然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 

正文 第八十章 逃出束缚

    馥郁带领众人走向杂役房,兵部的人也跟了过去。正在路上,便遇到了正要向馥郁来请罪的杂役房管事。他的手下丢了个人那,这在百花馆还了得?管事现在心里恨死了漫修,平日里自己虽做得也过分了些,但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报复啊!哦,他人逃走了,抓回来才有事,我可还在百花馆那!监管不严,纵手下逃匿,馆主馥郁还不扒了他一层皮!想到这里,杂役房管事更加战战兢兢了起来。偏路上又恰巧遇上了馥郁,后面居然还跟着队官府的人,心里更加紧张了,当下便磕头谢罪。

    馥郁撇了一眼跪在地上磕头的杂役房管事,狠狠的撂下了句“哼!”,便扬长而去。管事也是个聪明人,在馥郁走过去之后,也站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跟在了后面,到时馆主问话时总得他回话吧。唉,贪上了这么个下属,也是他上辈子造孽了!

    到了杂役房,护院依旧站在那里,但显然已不是之前的木然,而是有些心虚的紧张。馥郁问道:“那桃花可是从这里逃出去的?”两人连连摇头,说根本就没见桃花出来。“好,那就是在杂役房出的事了!”这一句,让跟在后面的杂役房管事差点没吓走了魂,连连擦脑门上出的冷汗。

    馥郁径直进了杂役房,可门窗都好好的,房顶也没被戳出个窟窿啊!难道桃花会仙术?竟这样凭空在杂役房里消失了?馥郁凶恶的眼神再次盯到了管事身上,显然,是想让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管事不笨,可平日里的作威作福,今天在馥郁眼前,早已烟消云散了。只见管事哆哆嗦嗦的上前说道:“回馆主,这杂役房后还通着一条小道儿,便是茅厕所在之地,因那地方污秽肮脏,平日里除了解手外,是不去的。”

    “说下去。”馥郁不紧不慢的说道。可怎么听,这不紧不慢的话里都带有几分怒气。因此,杂役房管事回话时便更小心了。

    只听那杂役房管事回馥郁道:“自那桃花来后,想必是养尊处优惯了,竟是干这也不会,干那也不能。因此,便给他挑了件轻快的活计,负责把茅厕里的脏物都清理干净。谁承想,这桃花早有预谋,竟从那小道儿的墙上挖开了个洞,逃走了。”

    “什么?”馥郁拍案而起,倒把管事吓得又跪倒在了地上。馥郁自然了解管事的为人,肯定是把最脏最累的活计都交给了那桃花去做,这他也是有所耳闻的。但从墙上挖一个足以人过去的洞啊,两年的时间,居然就没有一个人觉察出来吗?

    馥郁狠狠地瞪了管事一眼,“你说的那小道儿在哪儿?带我去!”

    “馆主,那地方可是脏乱不堪啊,怕污了您的贵体!”

    “混账东西!还不赶快带路!”

    看到馆主发怒了,杂役房管事不敢再多言语,率先打开了杂役房的一个小门,带路走入了那小道儿。这小道儿当时也是为将就这块地形而设计出来的,挺长,却有些曲折,路宽足够两三人同时通过。也确实有个茅厕在那里,当然,这可不是为客人准备的,也不是为男妓们准备的,而是给下人小厮们用的。因此设计时便没那么用心,用起来时也没那么讲究,看起来脏兮兮的。但细看下,周围打扫的竟十分干净,这馥郁倒是了解的,桃花有些洁癖,看不惯东西乱放,看不惯一点儿脏东西,即使被贬为杂役房的小厮后,还是每早洗澡,每日穿的干干净净的。

    直到茅厕处,两侧的墙还都是好好的。看着馥郁脸上出现了些许疑问,杂役房管事立刻会意,很知趣的走到了前面引路,原来转过茅厕,还有几处拐弯。

    转过了茅厕,下一处拐弯里尽放了些实在没用的杂物,还有茅厕里清理出来的脏物,不仅是馥郁,在场的人无不掩鼻皱眉,而这里,却比之前的小道儿更窄些,只容一人通过了。

    管事走在最前,引着馥郁又转过了一处拐弯,便看到了路的尽头了。这时,左侧墙上一个大洞映入眼帘,深深的了馥郁的眼球。

    当时建百花馆时,为能与外世隔绝,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世外花园”,特意把墙都垒的又厚又高,当然,也有防止百花馆人逃走的意思在内,想不到还是百密一疏!

    杂役房管事看到了馥郁脸上的变化,但这次却会错了意,而是很尴尬的走到了洞口,一边说着:“刚见时这里都是堵上的……”一边把洞口旁的杂草杂物又往上堆了堆。在抱杂物堆放时,里面暴出了很多灰尘,害得馥郁用手帕捂住了面部,还直咳嗽个不停。看馥郁又面露怒色,管事便不敢再抱杂物往上堆放了。

    馥郁知道,这里的杂草杂物十分脏乱,任谁都不会多动一指头的。管事这也是为了讨好自己,才下手去抱的。可这与桃花的洁癖完全相反啊,想必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别人动这里的东西而故意为之的吧。为了逃走,真可谓用心良苦啊!

    “谁最先发现的这里?”

    “启禀馆主,是刚才那小厮奉命说要来带桃花去您那里,我便派小厮紫罗来寻他。结果人没寻着,又没见他出过杂役房,也是紫罗伶俐,便想到在小道儿里再转转看看,谁知竟无意发现了这堆杂物后面的缝隙,推开杂物看后,竟是偌大的一个洞。再去寻桃花的住处,平日里的衣物还在,但每月的利钱却不翼而飞了,可知是他逃了去。”

    “最后见他是在几时?”

    “回馆主,早饭时我肯定还见过他的。吃过后,桃花便说去清理茅厕和小道儿,我便应了。可谁知,他竟如此大胆涤走了!”

    “哼,一大清早清理的哪门子茅厕和小道儿!这不都应该是傍晚才做的事情吗?何况,清理了一上午了,你就没派人来寻他一寻?兵部的大人来寻,你才知道人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藏匿,与兵部的大人们为敌呢!”

    杂役房管事又战战兢兢了起来,可这时兵部领兵前来的头目却开口道:“既是这桃花狡猾,逃了去,自不关馆主的责任。既早饭时还见他在,这里虽通城里,但只这不到半日的时间,想要逃出这偌大的东京城还是困难的。不如现在就派人去各个城门口处查看,再添些人手在城内搜寻看看,想来还是能很快将其找出的。”

    “还是大人高明,一语中的!花石榴,分派下去,定要生擒桃花回来!另外,这杂役房管事,先监禁起来,管事一职由紫罗顶上。”已成为馥郁左膀右臂的花石榴又有了大展身手的好机会,自然喜不自禁,立刻分配了人手,去抓捕桃花。而兵部的人也加入了抓捕的行列,因为这个人,他们也要。

    而有人欢喜有人忧,正当紫罗从一个小厮一跃成为杂役房管事的同时,原来耀武扬威的杂役房管事却沦为了阶下囚。真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只一朝,便可乾坤颠倒,人生无常啊!

    话说两头,且说兵部侍郎杜大人的千金雪儿,这日拉着芸萱来找爹爹撒娇,说眼下正值年关,家家户户都在置办年货,街市上肯定热闹非凡,她也想和姐姐去凑个热闹,提前享受一下浓厚的年味儿。

    大户人家的女孩儿哪有像雪儿这般抛头露面的?而且,整日里疯疯癫癫的,还非缠着林雨清硬是学了两年的功夫,杜大人原以为他这个宝贝女儿也就是三分钟热度,尝到功夫的鲜和苦后,也便放弃了,谁知现在竟还真像模像样的会舞上几下子,还佩上了剑,马也骑得不错。一年前还曾提出要去闯荡什么江湖,像雨薇一样走遍天下,被杜大人狠狠的训了几日,又有芸萱和雨清的苦苦相劝,才算作罢。

    雪儿提及到的这个雨薇正是杜大人身边护卫林雨清的亲妹妹,因杜大人与林雨清的父亲林义是旧交好友,因此在林义一家从南京江宁府搬入东京城后,两家便多有来往。林雨清的这个妹妹雨薇与雪儿同大,但自小体弱多病。在雨薇六岁的那年,一次竟连续几日高烧不退,烧得不省人事,甚至有大夫都要其父母提早为其准备后事了。这时却来了个尼姑师父,自称能治好雨薇的病,但条件是治好后要收雨薇为徒,并要雨薇随她一路治病救人,满十年后才准回家。

    且不说这要求并不过分了,就算是更过分的要求,为了女儿的性命,也得答应啊!当下林义夫妇便肯请尼姑师父施援手相助。尼姑师父果然妙手回春,很快便治好了雨薇的病。谁知,当雨薇醒来后,竟认得这个师父。原来两年前,林义夫妇曾带雨清出过一次远门,当时因雨薇年纪还小,又体弱,便将其放在家中,让老仆陪她玩耍。这时,却遇一个乞丐上门乞讨,老仆待要赶走乞丐,却被雨薇拦住,还将父母留给自己的食物统统都给了乞丐。当时那乞丐便说:“这个你且拿去戴上,你我有缘,两年后自会再见。”当时乞丐递给她的是个形状奇特的项坠儿,雨薇看到,乞丐的胸前也挂有相同的一个。 

正文 第八十一章 兄弟初逢

    而今,乞丐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个尼姑师父,雨薇小小的年纪自然也早已不记得当年那上门来行乞之人的长相,然而,眼前见到的这师父胸前所挂之物与她之前得的那个却是相同的。原来这尼姑师父正是当年的乞丐,很是精通医理、卦象,扮作乞丐四处行乞,是为寻自己的有缘人的。想不到处处碰壁后,最后寻到的有缘人竟是一个年仅四岁的孩童。尼姑相信缘,因此便多看了雨薇几眼,可观雨薇的面相,似有先天不足,两年后必有一场关乎生死的大病,尼姑算得自己与雨薇有十年之缘,便相约两年之后,治好雨薇的病,带她离开。

    算起来,到今年,整十年了。为了女儿回来能找到家门,林义一家从未搬离过此地,而雨薇的母亲赵氏更是每日都到门口儿处守候段时间,期待女儿在回家时能最先得到母亲的拥抱。

    雪儿自小与雨清雨薇等在一起玩耍过,也知雨薇六岁时便随一个尼姑师父走了,雪儿当时哭着闹着要去找雨薇,最终还是被父亲哄骗了下来。之后又有无数次的哄骗,以致至今她都没能达成那走遍大江南北的愿望,应该说连东京城都没出过。但这所谓的哄骗,是父亲的慈爱,雪儿是知道的。

    现在长大了的雪儿依旧还是很羡慕雨薇,能无拘无束的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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