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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一瓢饮-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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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

    毕竟南宫旸是乾庆帝的亲生儿子,乾庆帝必定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杀还无动于衷。

    月国积疴日久,虽然有阌月宫这些年所积累的财富,一旦发生大规模的战争,这些东西,根本就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

    南宫越冷冷一笑道:“我月国百姓皆知南宫旸非先帝亲子。如果乾庆帝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外宣布南宫旸真实身世,这世人的唾沫。也会把他给淹死。”

    除非他完全不在乎世人会质疑他的德行,否则为了安天下民心,就算南宫越将这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乾庆帝脸上,乾庆帝也只能忍气吞声。

    洛无涯疑道:“若他真得忍下这口气,那陛下如此,岂不是白做了?”

    南宫越笑道:“怎么会?朕,会帮他一把的。”

    就算他想忍。都不能忍,也无法忍!

    云陌拱手问道:“那,明妃?”

    南宫越慢悠悠地说道:“明妃娘娘是朕之庶母。朕。自然会好好款待她的,断不会让她老无所依。”

    云陌恭声应是,见南宫越示意,便躬身退了下去。

    耒阳城的天牢里。南宫旸见云陌带人走了进来。冷笑道:“哼,今日倒是稀奇,怎么云大统领竟有如此闲情逸致到天牢一游?”

    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哦,我知道了,想来是你得罪了南宫越那个小气鬼,被他给送到这里来了?”

    云陌冷着一张冰脸一言不发,挥手命人将他拖出大牢。

    南宫旸这才感觉不妙,大声喝道:“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母妃。母妃!”

    与之对过不远的牢里探出两只黑乎乎的手,明妃金瑶沙哑的声音传来:“旸儿。旸儿。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的旸儿,要杀要剐,就冲我来!南宫越,你这不仁不孝的小儿,有什么本事,就冲我来好了!”

    云陌冲着明妃冷哼一声道:“明妃娘娘且请息怒,陛下口谕:明妃娘娘乃朕之庶母,朕会好好款待她,断不会让她老无所依。”

    说罢,他抬手一挥道:“带走!”

    南宫旸已经明白自己这一去,必定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虽然平日里他总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死到临头,还是怂了。

    他如同被抽了筋骨般瘫软到地上,整个人就象煮软了的面条,如频死的兽般发出绝望而凄厉的哀鸣,嘴里胡乱叫着:“母妃救我,不,父皇救我,我不想死,救我……”

    两个押着南宫旸的人一时不察,被南宫旸挣脱,南宫旸站也站不起来,一边像只蠕虫般向天牢内爬去,一边惊恐的、发出单一而尖锐的叫声。

    可惜,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

    那两人摇摇头,一人一条腿将他扯住。

    南宫旸死死抱住云陌的腿,大喊大叫道:“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招了,我不要皇位了!不,我根本就不稀罕皇位,是我母妃让我这么做的。”

    他抬起头,拖着长长的鼻涕,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满是希翼的光芒,语气急切地说道:“是的,都是我母妃,都是她的主意,和我无关的。真得,你们要杀,就杀她好了。”

    南宫旸转过头,四下里乱看着,语无伦次道:“皇上呢?九哥呢?我投降了,我不争了。我会忠于他的,我只做他的臣子,我不争皇位了!”

    周围的人,都呆呆地看着他,又看看泪流满面、痛苦失望的明妃,突然觉得,人生果然好戏剧!

    云陌扯扯嘴角,露出一抹讥讽,转头对明妃道:“娘娘莫生气,这样的不孝子,实在留不得。”

    明妃哭着摇摇头,哽咽道:“是,他说得没错。这都是我的主意,是我不甘心,是我杀了先帝,也是我陷害皇上,都是我的错。”

    云陌皱皱眉头,不耐烦听他们演这些苦情戏,挥手示意令人带走犯人后,便踢开南宫旸,大步向外走去。

    **

    两个月后,玄国皇宫中,一个小太监捧着一只被包裹严实的锦盒,小心地放到了乾庆帝御案上,禀道:“启奏陛下,此物乃月国使臣送来,称要亲启陛下御览。”

    乾庆帝放下手中的奏章,与一旁的卫无忧互视一眼,挥手令小太监退下之后,解开了锦盒外的包裹。

    未得皇兄许可,卫无忧并未上前。他正凝神看着手中的奏报,是关于围剿阌月宫的消息。

    突然,殿内传来一声脆响。接着乾庆帝大叫一声。卫无忧抬头一看,见皇兄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着跌坐在御座上。眼中已然含了泪。

    这个盒子里,究竟是什么,竟会让皇兄反应如此强烈?

    卫无忧诧异上前,微微垂目看了大开的盒子一眼:盒子内一枚被白灰腌制过的人头,杂乱的头发中,一张惨白的脸正怒目贲张地看着自己。

    卫无忧大吃一惊,拿起御案上的镇尺轻轻拨开乱糟糟的头发。细细一看,才发现这个人头,居然是月国十四皇子、前段时间在皇位争夺战中失败的南宫旸!

    “皇兄。这,这南宫越,究竟是何意?”

    为什么会将月国皇子的人头,送到皇兄的御案前?

    乾庆帝满脸眼泪纵横。泣不成声道:“旸儿。其实是朕的儿子!”

    卫无忧倒吸一口气,目瞪口呆地看着痛不欲生的皇兄,结结巴巴道:“这,这,这是从何说起?”

    乾庆帝长叹一声,擦了擦眼泪将当年送嫁金瑶之事说了一遍,又泣声道:“南宫旸,本不该姓南宫。无忧。他是朕的孩儿啊!”

    被这个消息雷得外焦里嫩的卫无忧,好半天才回过神。皱着眉头思忖半晌道:“皇兄,这就是南宫越将这个人头送来的原因吧?皇兄,您打算如何处置?”

    乾庆帝单手撑着额头,无力地向卫无忧挥了挥手道:“朕现在,心里乱得很。”

    卫无忧担忧道:“皇兄,此事,不宜声张啊。”

    “朕知道。”乾庆帝抬起头,眼中哀伤已被怨毒代替,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可是这口气,朕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南宫越,无耻小儿,此仇,朕与你不共戴天!”

    “砰”的一声,乾庆帝握拳用力砸向御案:“此生此世,朕与南宫小儿不死不休!”

    卫无忧默默地盖上锦盒,等乾庆帝呼吸略平稳之后才道:“皇兄,这件事情,不能成为您对付月国的理由。”

    就算世人皆知南宫旸是乾庆帝的儿子,只要乾庆帝不公开承认,这层遮羞布就永远不会被揭开。

    乾庆帝愤而起身,背负双手在御案前走来走去。

    虽然他对南宫旸说不上多少父子亲情,但被人这样狠狠打脸,是人就无法忍受。

    此仇不报,枉为人!

    乾庆帝很快便从失子的痛苦和羞辱中走出,伸出一根手指指点道:“传朕旨意,围剿阌月宫的行动暂且停止。朕觉得,南宫越并非只此一手,他一定还有后着。”

    现在他们这一方暂处于弱势,因为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就不能出兵攻打月国。

    卫无忧知道,此战势在必行。南宫越已经公然提出挑畔,出不出战,已经不是玄国能够说了算的。

    只是主动权在南宫越手中罢了。

    他沉思片刻道:“皇兄可还记得,那年曾一度引起江湖上风云动荡的东西?”

    乾庆帝疑惑道:“你是说,那只箱子?”

    卫无忧微微揖手,一字一句道:“是,有传说:得箱者,得天下。”

    乾庆帝喃喃重复着,良久未发一言。

    卫无忧再次开口道:“此前南宫旸多次出使玄国,与我玄国向来交好。南宫越此举,分明是用其亲弟人头,来挑畔我玄国国威!”

    乾庆帝眼睛一亮,狠狠一击掌心道:“不错!想他南宫小儿,向来野心勃勃,在我玄国为质期间尚且如此不安份,借阌月宫之名扰我玄国百姓安宁,强霸百姓财物,以虚假身份欺天下英雄豪杰,实在让人无法原谅!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卫无忧接着道:“如今南宫越回到月国,第一件事便是杀与我玄国交好的南宫旸,并将其人头公然置于皇宫之内,挑畔我皇天威。有道是:君辱臣死!南宫越如此嚣张放肆,我玄国血性男儿,岂能容他如此?!”

    乾庆帝微微一笑,赞赏地看了卫无忧一眼道:“无忧最知朕意。”

    卫无忧低下头,拱手道:“皇兄,此事宜早不宜迟,臣弟现在就去安排。”

    见乾庆帝点头准允,卫无忧方缓缓退了出去。

    没几日,便有一个关于南宫越便是阌月宫宫主、假借他人身份欺骗玄国百姓、利用杀害血衣门仇豹、夺取那只神秘箱子的流言,轰轰烈烈传了开来。

    流言一出,江湖上顿时掀起了滔天巨浪!(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宣战

    同年冬,腊月初十,送给小皇子南宫晟轩的周岁生辰礼,是玄国的一封宣战书。

    宣战书一至,月国朝堂上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在月国臣民心里,玄国国盛势强,已经成了不可战胜的存在。

    纵然前两次因为灵魅的相助,轻松逼退了玄国大军,可那毕竟只是玄国带有试探性的攻城。

    等玄国真正将大军压向月国边境的时候,月国人,还是怕了!

    南宫越冷冷看着手足无措、面无人色却强自镇定的群臣,淡淡说道:“不知诸位爱卿可曾听说过,前段时间在玄国盛传的关于阌月宫宫主的流言?”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对准了南宫越。

    “他们说得都是真的。朕,确是阌月宫宫主。当年那只引起天下纷争的箱子,也的确在朕手中。”南宫越笑眯眯地说道:“既然流言中说:得箱者,得天下。那就说明,朕是上天决定的一统天下的真命天子。”

    人,岂能胜天?

    廖承渊立刻心领神会,激动万分地揖首一礼,大声称道:“臣亦听闻:得灵魅者得天下。我皇陛下乃上天护佑的真命天子,又有灵魅相助。此战,我月国必胜,此乃天意也!”

    费清玄、傅崇文等大臣也纷纷跪了下去,山呼万岁。

    等南宫越宣了平身,傅崇文又有些为难道:“陛下,我月国十几年向玄国缴纳岁贡。已经累及百姓日常生活,国库空虚、国力渐弱。战事一起,消耗甚巨。恐怕,我月国国力,难以承受战事消耗啊。”

    南宫越点头道:“爱卿所言甚是。”他沉思片刻,沉声道:“宣阌月宫堂主、禁卫军亲军侍卫统领云陌觐见。”

    随着一声声高声唱喏响起,云陌下意识扶了扶腰间,方想起因为要上朝,配剑已经被解下。他深吸一口气。步履从容走进朝堂之中。

    行过大礼之后,南宫越问道:“云统领,现阌月宫粮草、军械、马匹几何?”

    云陌从容不迫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奉于双手之上举过头顶道:“启奏陛下,阌月宫所有财物,臣皆已登记造册,请陛下御览。”

    朴桐连忙走下丹陛。接过册子奉给南宫越。

    南宫越大致翻过之后递给朴桐道:“念!”

    朴桐应是。拿眼一扫册子,立刻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看了殿下跪着的云陌一眼,吞了口唾沫道:“阌月宫现有陈粮:一千六百万石。”

    “哄”的一声,堂下立刻传来一片嗡嗡之声。

    朴桐看了南宫越一眼,下意识停了下来,等到堂下安静之后继续读道:“新粮:一千三百万石。”

    惊呼声再起。

    “良马:五千匹。”

    “刀:五万三千六百五十二把。”

    “戟:三万六千四百三十根。”

    “轻弩:五万六千七百二十二把。”

    “弓:七万九千七百四十四张。”

    ……

    两刻钟后,朴桐的声音渐渐开始颤抖。声音也变得干涩而沙哑,而手中的册子似乎还远远未曾念完。

    只念过的那些。配备一支三十万人的军队,即便战事打上一年,依然绰绰有余!

    南宫越看着殿下那些神色激动的朝臣,唇角露出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他抬手制止朴桐。

    朴桐轻舒一口气,将册子恭恭敬敬置于南宫越面前御案上。

    南宫越轻轻敲了敲御案上的册子,笑吟吟问道:“诸位爱卿可知,这些东西从何而来?”

    傅崇文颤抖着声音问道:“难道,是从玄国得来?”

    “正是!”南宫越轻轻一笑道:“乾庆帝觊觎我月国久矣。朕之阌月宫、那只箱子还有灵魅一事,不过是他借以发兵月国、企图谋我疆土、夺我江山的理由罢了。”

    乾庆帝先给月国先帝戴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又在南宫越回国之时设下埋伏,预谋杀害南宫越;为保南宫旸登上皇位,谋害先帝、攻打边城,手段使尽,却最终功败垂成。

    这一切的一切,一幕幕在众朝臣脑海中闪过:有道是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乾庆帝还一而再、再而三!

    看着众朝臣眼中渐渐染上仇恨,南宫越冷冷说道:“我月国百姓,只是希望天下太平,并非懦弱可欺。乾庆帝野心勃勃,试图染指我月国江山,朕,岂能容他如此?月国的百姓,岂能容他如此?!”

    南宫越起身在御案前踱了几步,冷笑道:“如今玄国乾庆帝不顾天下百姓意愿,悍然发动战争,欲攻打我月国。朕,便用自玄国取得的兵器和粮草,与乾庆帝,决一死战!”

    一时间,所有朝臣的血沸腾了,武将们更是激动的脸色通红,一个个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跨上战马,赶赴战场,与那玄国将士战上一战。

    文臣则冷静得多。现在玄军已经逼上家门,退缩已经无剂于事,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不战,岂非有侮他们血性男儿的本色?

    南宫越见众人再无异议,便命尤亮为中军统帅、柳承安、祖稷等人为副帅,带精兵十万赴北境对敌。

    等众将军接旨入班,南宫越看了看神色有些颓废的楚雄飞,沉声道:“楚雄飞接旨。”

    楚雄飞猛得一怔,立刻右跨一大步,将右手握拳放于胸前,行了个军礼道:“臣在!”

    “命:楚雄飞、白靖宇为左右前锋,各领五千精锐骑兵,配合大军作战。”

    前锋,是战时最前沿的将军,也是最容易战死的将军。楚雄飞原本是左将军,如此以来。可以说是降级任命了。

    但楚雄飞却激动得泪流满面,不能自已。

    从楚玉事发,他一直极为消沉。常恨自己不能杀乾庆帝为父亲与妹妹报仇血恨。

    陛下,果然还是懂他的!

    楚雄飞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弯下腰去,郑重回道:“臣,遵旨!”

    **

    一直到了晚间,南宫越才回到凤仪宫。

    南宫晟轩,小名狸儿。一见父皇立刻张开小手,咿咿呀呀地唤着,小身体从乳母怀中探出。一拱一拱示意南宫越抱。

    南宫越笑呵呵地换下朝服,双手举起狸儿,高高的抛起、接住。殿内立刻响起狸儿稚嫩的尖叫欢笑声。

    小小走过来,无奈笑道:“这狸儿真是被你给惯坏了。今日你回来的晚。他都哭过好几次了呢。”

    南宫越心里一软。在狸儿脸上猛地亲了一下道:“真是我的好儿子,一会儿不见就已经开始想父皇了呢。”

    他微微斜了小小一眼道:“这一点,比他娘可是强多了。”

    小小嗔道:“又在胡说八道。今日为何晚了?很忙吗?”说罢命乳娘接过狸儿,又亲手为南宫越奉上一盏茶放在他手中。

    南宫越接过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不冷不热刚刚好。

    他舒服地叹了口气道:“玄国递了宣战书。”

    “叮”的一声轻响,小小手中的茶盖儿掉落到炕桌上,滴溜溜转个不停。她紧张问道:“那怎么办?真得要打仗了吗?”

    想起兰韫说过的话,小小心里沉甸甸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南宫越放下茶盏,伸手拉过小小的手安慰道:“别怕。我心里早就有数。”

    小小苦涩地吞了口唾沫,声音暗哑问道:“越,一定要打吗?”

    南宫越眼色一冷,冷冷说道:“乾庆帝觊觎月国已经很久了,此战,已经不可避免。”

    南宫旸的事,除了阌月宫几人,并无人知晓。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知道,这场战事的真正幕后引导者,其实是南宫越!

    他的目光望向前方玉砖,却仿佛透过虚空,望见了玄国京城中那重重宫阙。南宫越唇边带着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道:“这一天,我已经等太久了!”

    小小看着南宫越,那张原本平和淡然的脸上,满是昂扬斗志、意气风发;又因为即将到来的那场大战,浑身上下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充满了直指苍穹、舍我其谁的气势!

    小小再也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

    南宫越很快发现了小小的不动劲,不解问道:“小小,你怎么了?”

    小小微微摇了摇头道:“没,没什么。”顿了顿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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