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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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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
楚漠远已经说不清楚多少次自己被这双眼睛吸引了,不管是一嗔一怒,还是一颦一笑,亦或是如此时,倔强而无奈,仿佛戏谑一般看着他……戏谑?她为什么戏谑地看着他?他眉头一皱,深深地再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此时显得有些滑稽,明明眼睫毛都被烧没了,可是仍旧忽闪忽闪的,明明一张小脸上全都是灰,却更加衬得那双眼睛有神如璀璨的星光。
“你还看着我干什么?”他低声的叱道。
“先生,你需要把我放开我才能滚,你这样抱着我,让我怎么滚啊?”言溪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嗔怪地说道。
“是吗?”楚漠远似笑非笑,“既然你不能滚,那么——一起滚吧!”
“啊——”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言溪全身陡然腾空,接着,后背一软,身上一沉,还来不及看清楚东西,只觉得眼前一闪,唇上一热,什么东西已经贴在了她的唇上。迫人的气息陡然袭来,她吓得心惊肉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人压得动弹不得。她挣扎几次,支吾着想要说话,奈何所有的声音都被被楚漠远绵长的吻淹没。
她试图抬起双腿去踢,楚漠远只是轻轻一压,只用一条腿就将她的下半身压住,她试图用双手去推,而楚漠远只是将手轻轻一握,便将她的一双手都压在头顶。
她此时就如一个随时准备上祭台的祭品,如奴仆一般躺在楚漠远的身下。
她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闭上,但是楚漠远的脸又近在咫尺,她顿时觉得脸上一阵火热窘迫。又赶紧闭上眼。只是刚才那一眼,匆忙而模糊的一眼,却让她感到迷惘。
此时楚漠远的吻与往常大不相同。以往的他,狂热而霸道,带着愤怒的力量,恨不得将她吞下肚子,或者直接将她拆分了,有好几次,她甚至觉得她就是他的猎物,他会吻着吻着,突然张开血盆大口,将她一口吞下。
但是这次,他的吻异常的温柔,异常的绵长,异常的缠绵。唇舌相缠间,带着安抚和欣喜的气息,如温水一般,快要将言溪腻在里面了。她只觉得自己好像身处于温柔的花海,万千的蝴蝶在身边在眼光下飞舞,蝴蝶在她身上扇下翅膀,温柔地落在她的身上。花海在身边连绵起伏地荡漾,花的气息——是楚漠远的气息!
她下意识一惊!陡然睁开眼睛!
他却已经停住了亲吻,鼻尖轻轻地低着她的鼻尖,唇依旧轻轻地如蝴蝶落在花瓣,轻吻着她此时有些红肿的唇。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小丫头,这是对你自作聪明的惩罚。”楚漠远轻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言溪睁看眼的一瞬间,只是看了楚漠远一笑,便噗嗤笑出来,笑得全身颤抖,乐不可支,整张黢黑的小脸都笑成一块儿了。
 ;。。。 ; ; 言溪一怔,千百个念头从心底转过。莫子宁到小别墅是前几天的事情,楚漠远是知道的,那为什么楚漠远前几天不追求,反而现在追究了呢?
问题不在莫子宁,在——剧本!楚漠远不喜欢莫子宁这个剧本。再想深一点,也许是,楚漠远不喜欢言溪看这个剧本!
她身一口气,犹豫了许久才说道:“那天,莫子宁来找我,我看到他手里的剧本,好奇了一下,他就将剧本留给我看了。”她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那么,你喜欢这个剧本讲的故事吗?你是不是很想做这个故事中的女主角?”楚漠远似笑非笑地问道。
楚漠远没有问她是不是想演戏,而是问她想不想当这个剧本里的蓝离,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抬头看着楚漠远,他的目光依旧留在她的身上,似乎十分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言溪哽了哽,最后轻轻地点头。她虽然对莫子宁提出的去演戏十分的纠结,但是她很喜欢这个故事里的蓝离,每次看到故事中的情节,她仿佛就化身为蓝离一样。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蓝离的痛,蓝离的哀,甚至,还有蓝离的挣扎。
楚漠远抚在言溪腰上的手一顿,目光变得如锐利的箭一般。“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我,蓝离爱的是谁?是那个所谓的她的前世初恋梵音,还是和她有婚约的皇子?亦或是,有着不轨之心的四皇子?”他冷冷地看着她,目光中充满了追思和期待,最后他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如果是你,你会爱谁?”
言溪低下头,无法直视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太过震慑,仿佛多看一眼都会被他看穿一般,或者,不自觉地被他吸引。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把这个故事看完,她根本就不知道蓝离爱谁。她只是淡淡的说道:“也许是梵音吧?要不然,怎么会不顾轮回的煎熬,追随他到了凡间?”
突然感觉一股冰凉的气息迎面而来,那股原本已经熄灭下去的怒火和肃杀瞬间又升腾而起。言溪被楚漠远的眼神吓了一跳,她惶然地低头,下巴却陡然一紧,楚漠远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让她被迫看着他的眼睛。
“为什么!?”
为什么?言溪疑惑,是为什么这样回答?还是为什么蓝离爱的是梵音?
原本不过是一个故事,一个虚构的故事,为什么楚漠远却非要纠结谁爱谁的问题?很重要吗?是不是他最后纠结不出来,所以讨厌这个故事,干脆将剧本给烧了?
“你不觉得梵音比蓝离大二十岁,而且,梵音与自己的儿子争女人,太不合常理了吗?”楚漠远冷冷地说道,声音里已经透着一股怪异地冷和恨。
“感情与年龄无关,更合伦常无关。”言溪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思索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梵音爱上蓝离真的不对,因为蓝离毕竟是许配给大皇子的。可是爱情不是谁与谁更相配,而是谁与谁相爱。”言溪轻声地说道,声音轻柔地仿佛漂浮在空中的羽毛,轻柔的安抚着人的心。
她轻柔地继续说道:“也许你觉得,是梵音抢了自己儿子的妻子,但是从感情上来看,如果蓝离爱的人是梵音的话,那大皇子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第三者?”
“可是明明大皇子与蓝离先相识!明明他们相认在先!”楚漠远似乎不甘心,仿佛自己就是大皇子一样,非要给大皇子讨一个说法!“自己的女人和自己的父亲有染,换做任何人都受不了,这样的屈辱,不管是谁给的,都无法原谅!”
“可是感情的事情是不分先后只管深浅的!”言溪立即反驳道,“也许大皇子恨自己父亲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父亲抢走了他的爱人,而是觉得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是一种屈辱,他无法承受这种来自至亲之间的背叛和屈辱,所以才耿耿于怀,最后让蓝离无法抉择,懊悔不已,深深地在自责中度过……”
楚漠远的身体猛然一颤,仿佛瞬间失去了灵魂。
许久之后,他狠狠地挖了言溪一眼,说道:“你懂什么?自作聪明!给我滚!”
言溪被他这么一吼,吓得全身微微一颤,他叫她滚,她就滚,可是他的手却死死地抱着她的腰,根本就不放开,要她怎么滚?
 ;。。。 ; ; “砰——”一声,言溪手中的水盆被摔落在地,她尖叫一声,已经扑进一个坚硬的胸膛,然后被一双手臂死死地箍住,动弹不得,继续困难。她艰难的抬头看着楚漠远,他此时眼中的隐忍仿佛已经到达了极致,手臂的力量也在颤抖,那是绝望的颤抖。
“你就这么想要离开?”他低下头,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冷冷地说道。
言溪摇头,黑漆漆地脸上两道白白的泪痕,长长的眼睫毛也被烧掉,看起来十分的狼狈。此时如果她说想离开,楚漠远肯定会撕碎了她。
他眼中透出挣扎的情绪,静静地看着此时如惊弓之鸟的女孩儿,安静而乖巧地坐在他怀中,警惕而防备地看着他。他心头微微一滞,突然一句话一个闪念从脑海中闪过——“言溪不是槿!”
他看着她单纯得几乎可以一眼就看穿的眼神,狂躁的怒气不知为何在渐渐地舒缓。这段时间,他每时每刻都在回想着叶珩对他说的这句话——言溪不是槿!
她确实不是?她除了长得跟槿相似之外,她哪点儿像?她活泼、灵动、单纯、幼稚,又有些小聪明,有时候却很狠辣,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从来不留情面,恩怨分明,爱憎清晰。她敬爱约翰,便真心的对约翰好,与聂沉是知己,便与聂沉心心相惜。她痛恨雪莉和丽娜伤害她陷害她利用她,便一开始隐忍不发,等到适当的时候反击,叫那两个蠢女人措手不及。
他想过,在她的心里,他是什么位置?不是如约翰聂沉那样的前者,就是等待她伺机报复的后者。
所以,在某些方面,她根本就不像槿,反而更像他!
都是狼!
他看着她,渐渐地看不到槿的影子,反而更多的是自己的影子!
这个认知让他觉得不可置信,又难以接受。而越看,又越觉得是他自己,他就越排斥。是不是每个人,对自己都是又爱又恨?所以他对言溪,也是又爱又恨?
“这个剧本哪儿来的?”楚漠远的声音低沉下去,却透着那么一股子凉,仿佛夹带着冰霜一般。
言溪无法回答,只是沉默地看着他,她不敢对他说实话,她害怕将莫子宁说出来,会害了莫子宁。他相信,楚漠远有这个实力,让莫子宁……
“不说?”楚漠远不怒反笑,“你知不知道,有些时候你越是想护着某个人,我就越想伤害某个人啊……”他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腰间,那种酥麻的感觉,仿佛毒蛇在身上蜿蜒。“溪儿,你知不知道,有时候你对别人的维护,会让我更加的生气。”
言溪如鲠在喉,无措地看着他。
一声轻笑轻描淡写一般,好整以暇地从楚漠远好看的唇边扬起,他笑得极其好看,嘴里噙着的笑,却看不出丝毫的笑意。“你以的聪明,不该这么犹豫才是?难道你不知道,这小别墅无论是谁来过,我都会知道吗?”
 ;。。。 ; ; 烟雾更加的浓,那一页一页纸张被楚漠远撕得七零八落,在火的吞噬下,变白,变黑,化作尘,化作烟……言溪的眼睛有些刺痛,她眨了眨眼睛,俯身去看楚漠远手中还未撕下来的半本书……
“啊——”突然而来的疼痛从头皮上传来,言溪整个人猛然被一只大手狠狠地钳住,她疼痛难堪,身体一颤,突然向下俯身,被压向燃烧的火盆!
“你给我仔细看清楚这是什么!”楚漠远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言溪挣扎着想要起身,身下离她脸部不到十厘米的火舌喷发着,那化作灰的纸屑飞了起来,飞到言溪的脸上,眼睛里,一瞬间,火辣辣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她垂下的头发被火烧着,发出刺鼻的焦味。在猝不及防的尖叫之后,她狠狠地咬了咬牙,不再呼喊。
只是她的眼睛全是泪水,被烟熏出的泪水,脸也被烟熏黑,泪水,灰,满脸都是……
“看清楚了吗?”肩膀上的大手狠狠地一用力,言溪闷哼一声,慌乱之下,这才瞪大了眼睛去看火盆里的纸张。那还未烧完的纸屑上,一个一个正在被火吞噬的字映入眼帘。她长大了嘴巴,呼吸急促,刹那间失去声音。直到那火舌忽然喷高,差点烧到她的眼睛,将她的眼睫毛都烧没了之后,她才陡然急切地喊道:“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她慌乱地回答,实在是害怕那火烧伤了自己。
但是她真的看清了那火盆里燃烧的东西——剧本!
“《月槿舞》,剧本?”楚漠远讥讽地笑出声,顺便一个用力将言溪给推了出去。
言溪早就料想到他会推人,或者会摔人,早就防备着,他这一推,她立刻就顺势朝着床扑过去,扑到了床边,倒是没有摔疼。只是眼睛被熏得很痛很疼,她疼得不停地流泪。
他的声音仿佛从地狱里来的,冷得让人心寒。
这段时间,自从言溪生日之后,楚漠远便没有再无缘无故地对言溪发火,而且,叶珩也时不时地送一些东西给言溪。言溪知道,那是叶珩在暗中提醒楚漠远,如果楚漠远对言溪不好,言溪大可以选择去找叶珩。但是言溪知道,楚漠远对她态度的转变,一定和生日宴那晚,叶珩和楚漠远之间的对话有关。
那晚的对话,关系到她的身份,关系到那个楚漠远心中的故人。
言溪不是笨人,她发现,只有在楚漠远提到那个神秘的故人的时候,他的性情才会失常,他才会对她冷漠而暴力。
而且,只有对她才这样!
她堪堪艰难地直起身体,回头想要看着他,却发现烟雾缭绕,看不清楚任何东西,而楚漠远,如老僧入定一般,静静地坐着。但是言溪能够感觉得到,他的目光灼灼如火,恨不得将她燃烧成灰!只是他在拼命地压抑着内心的狂怒和躁动!
她咳嗽几声,捂住嘴,然后起身,在烟雾中摸索着去洗手间,接了水,将火盆浇灭。“嗞”的一声,火势瞬间弱下去。楚漠远眼中燃烧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 ; ; 言溪心里痒痒的,将剧本翻来覆去的,就希望突然能出现接下来的故事……
她打电话给莫子宁,可是莫子宁十分的有原则,一定要让她答应了出演才能够给她接下来的剧本。言溪差点就要答应,但是话到了嘴边,脑子里多饶了几个弯,便给吞了回去。
她其实还是顾虑很多,比如,她不会演戏。其实在她向楚漠远夸下海口要超越宁静的时候,一半是因为冲动受了刺激,一半是因为她太想要离开楚漠远,太想挣脱被束缚的生活。但是,前提都是,她一定要有那个实力。
她打算先到专业的学校去学习。
她纠结了几天之后,仍然没有给莫子宁回复。这一天,天气回暖,花园里的花长出了苗,嫩嫩的,软软的,青青的,如同婴儿的手一样柔软。言溪坐在花园边,无意识地将刚长出来的嫩芽全部给拔了。一旁的园丁看见了心疼,却又不敢说什么。
直到她纠结得头疼了,便起身回房。
推开房间,一股淡淡的烟味便扑面而来,似乎是什么东西燃烧的味道,她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东西着火了,但是一看并不像,便朝着屋里走去。
卧室里飘来薄薄的轻烟,还有纸张撕碎的声音。言溪疑惑地推开门,便看见卧室里萦绕着呛人的烟,雾气袅袅,模糊不清,熏得她的眼睛有些酸涩,她眯了眯眼,看家有一个人影,从容悠闲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身前放着一个火盆,而那人正在将手中的一本书,一页一页地撕下来,放进火里。
那火舌熊熊地燃烧着,一碰到纸烧得更旺,将那人冷漠的眼睛照得更外的冷,格外的犀利。仿佛那火是在他的眼里燃烧,是在他的眼里燎原。他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拽着那本薄薄的书,死死地,仿佛扼住了仇人的咽喉一般,撕裂书页的动作,也仿佛是在将人给撕碎。
言溪诧异地看着此时静默的楚漠远,他虽然不言不语,但是她却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强烈的迫人气息,逼人而来,席卷着周围的空气,让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仿佛一瞬间,言溪似乎看到了第一次见到楚漠远的场景。那样悲痛愤怒的眼神,那样冰冷决绝的样子。
“先生,你在干什么?”她疑惑地走过去,想要看看他到底在烧什么。
楚漠远手上的动作陡然一顿,捏住书的都狠狠地一颤,青筋暴起,愠怒着爆发的力量和狂怒!
随即,他的双眼如沉睡的鹰一般猛然睁开,鹰隼一般的眼睛凌厉地看着言溪。
沉默、沉默……
“你自己不会看吗?”他噙着一个绝冷的笑容,从容而闲闲地说道。
——昨天更太多,今天只能这样,阅读愉快!——
 ;。。。 ; ; 言溪看着他眼里的深思和遗憾,沉默不语。
“后来,我让人去打听她,”他微微地摇头,“才知道,那个女孩儿,其实也是一个演员,只是她不出名,似乎她也不想出名。我想,如果当年她能够走红的话,一定比现在的宁静要风华千倍百倍。后来我又在一次拍戏中遇到她,和她说上了话,她告诉我,那支舞,是为她的爱人而跳,如果她的爱人不在,她将不再跳舞。”
“既然她是一个演员,为什么当初你不找她拍这部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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