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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千金:逃妻请入局-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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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建瓴悻悻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目光渐渐地暗沉,随后缓缓地跟了上去。
……
病房中,叶柏城已经将公布结果的医生叫来,这才慎重起见,连鉴定的过程都是有监控的,让人检查了监控画面没有问题之后,医生将鉴定书交给叶柏城。
所有的人敛声屏气地看着叶柏城缓缓地打开鉴定书,看见他一页一页看下去,直到最后。叶柏城的目光陡然定格在某一处,直直地看着。
叶珩无声无息地握住了言溪的手,温暖的手心,依旧有淡淡的冷汗。
一霎寂静!
随即,似乎是听到谁的一声叹息,然后叶柏城慢慢的将鉴定结果放在桌上,指了指最后一页,说道:“叶珩、言溪,你们过来看吧。”
这次没等孟建瓴先一步抢走结果,叶珩立即上按住鉴定书,言溪跟在旁边,三个人一起静静地看着那个结果。
仿佛所有的人都失去了呼吸定格了。言溪看到结果的那一霎那,眼睛微微闪了闪,似乎有什么酸痒的东西,在她的眼里涨涨的。
她的手再一次被叶珩握紧,颤抖着,是难以言喻的情感,如同骇浪翻滚到了最顶端!
孟建瓴沉默,一言不发,不甘而愤怒地盯着那个结果。
不知道是疲惫了,还是失望太大了,叶柏城最后无力地叹口气,说道:“就这样吧。”他坐在凳子上,眼神灰败,黯淡无光,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就当,这几天发生的一切都是误会。”他无力地对言溪挥挥手,“言溪,”他哽咽了一下,“你也看到了这个结果,接下来的事情,你自行打算吧。”他深深地看着她的脸。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这张和我女儿相似的脸。”他闭了闭眼,“如今知道你不是我的女儿,我还有些希望,这张脸不是你的。”
脸色一颤,差点因为这句话而后退几步。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心里头仿佛又跟刺,在深深地刺着。脸是她自己的,也不是她自己想要长成这样的。因为这张脸,已经让她卷入纷乱的纠葛中。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脸,楚漠远不会找她,叶珩不会注意她。
这些人,到底在乎的,是她这个人,还是这张和言槿相似的脸?
 ;。。。 ; ;
平静安宁的一晚过去,医院中渐渐有人走动。言溪昏昏沉沉地从睡梦中醒过来,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叶珩就已经来敲门了。
她打开门,见到叶珩平静地站在门口,似乎前两天的执拗和失控已经消失,他仍旧是那个绅士一般温和有风度的男人。
“一起吃早餐。”他扬起一丝微笑,伸手就要过来拉她的手,在即将触及到她的手时,突然被人一挤。
“吃早餐,好啊!我也没吃啊,带上我带上我!”孟建瓴飞快地跑过来挡在叶珩和言溪之间,拉住叶珩的手就将他往后轻轻推了推,同时肩膀微微一撞,将言溪也撞开。
最后原本打算到医院外去吃大餐的人,全部都缩到了医院中的食堂里。
食堂中都是一些医院的员工,见到几个外形出众的人来食堂,不免引起了小小的轰动,但是医院自有一套制度规定,所以很快又平静下来。
“你不知道吧?”孟建瓴一边剥着一个鸡蛋,一边将果酱涂在面包上,说道:“这家医院是叶伯伯投资的,数一数二,所以,等会儿结果一出来,你将来就会要叫我一声嫂子啦。”
叶珩为言溪加火腿的手狠狠地一顿,说道:“昨天已经出了结果,就算今天更加结果更加精确了又怎么样?我想,结果根本就不会改变。你还是死心吧。”
“我对你永远都不会死心!”孟建瓴脸色一黑,也没有生气,反而越战越勇。见叶珩这里吃了亏,就转向言溪。
“言溪,你知道吧?我和叶珩很早就有了婚约。你早晚都要叫我一声嫂子。”她自顾自地说道。
言溪认真地吃着早餐,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就那么希望,我是叶珩的妹妹?”
“那是当然。”孟建瓴双眼一眯,“虽然到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个妹妹,但是好歹你要叫我一声嫂子,我就比你大,说起来也不吃亏。便宜你了。”
“你没有听说过,演独角戏很累很单调吗?”言溪淡淡地说道:“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感情,就是一厢情愿。”
孟建瓴脸色又是一黑。
叶珩的手一顿,抬头看着言溪,目光深切探究,又充满不安和无奈。
“谁告诉你我是一厢情愿?”孟建瓴狠狠地看着言溪,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没有看见我现在和我的未婚夫坐在一起恩爱的吃饭吗?”她狠狠地剥了一个鸡蛋,十分讨好而温柔地对叶珩一笑,将鸡蛋放到叶珩嘴边,“叶珩,啊,吃鸡蛋,我亲自为你剥的……唔。”
鸡蛋还没有凑到叶珩嘴边,已经被他强行塞进了孟建瓴的嘴里。一个鸡蛋狠狠地堵住孟建瓴的嘴,让她无法再说话。
“总算清净了。”叶珩蹙眉。
言溪见孟建瓴被噎住,怕她会被噎死,连忙给她递水,却被她推开。
等到她和叶珩都吃完早餐之后,孟建瓴才缓缓地说道:“叶珩,这是你第一次喂我吃东西。”
 ;。。。 ; ; 秦墨翻了翻资料,说道:“冯钧。”一个很普通的名字。
“冯钧?”楚漠远脑袋中什么年头一闪而过,只觉得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
“他是12年前中毒死亡的。”秦墨说道。
楚漠远又摇头,时间不对。言溪五岁被送到东南亚,在东南亚5年,后来有八年的时间在他的身边。这么说,言溪是13年前失踪的。
楚漠远陷入沉思。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秦墨起身,看样子是要立刻离开,“你好好养伤,要不要我让楚雪儿回来看看你?”
“随便她吧。”楚漠远对他挥挥手,完全没有要送他的意思。秦墨也不在意,转身离开。
聂沉走了进来,楚漠远立即转头问他:“你知不知道冯钧这个人?”
“冯钧?”聂沉显然十分的吃惊,他立即说道:“言溪的母亲,曾经怀孕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叫冯钧!”
“这么说,冯钧是溪儿的后父?”楚漠远语气凌然,若有所思,说道:“冯钧死了,你知道吗?”
聂沉点点头,“你让我调查言溪母亲的时候,我就知道冯钧的存在,但是他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而且,很早就去世了,我就没有再去调查他。”
“刚才,秦墨对说我,冯钧死亡的原因,是跟我中了相同的毒。”
“什么?”聂沉脸色一变,沉静的脸上有几分惊讶,“这么说,当年冯钧的死不是意外酒精中毒。而是有人害他,而且,害他的人,跟害你中毒的人,是同一个人。”
楚漠远点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
“冯钧的死亡时间,大概是言溪小姐母女失踪一年之后。”聂沉说道。
“也许他的死亡,和溪儿母女失踪的真相有关。”楚漠远目光微微一闪,凌厉而冷漠,带着几分肃杀和冷意,“也许是因为,他知道了言溪母女失踪的真相,或者,知道了言溪母女的去向,而被人灭口。”
气氛忽然间变得有些凝重而诡异。
“按理说,其实溪儿失踪的时候是五岁,五岁的孩子,应该记事的,但是溪儿却从来没有提过关于她母亲的事情,也从来没有提过关于她父亲的事。”楚漠远的语气变得轻柔,目光中充满了淡淡的怜惜和疼爱。
聂沉的心一沉,说道:“难道现在的言溪小姐是假的?”
楚漠远深深地挖了聂沉一眼,那一眼仿佛冰刀霜剑一般凌厉冰冷!
聂沉还是有些不安,说道:“先生,刚刚收到的消息,叶柏城和言溪小姐,已经做了亲子鉴定,而鉴定的结果是……”他微微一顿,说道:“鉴定的结果,两人根本就没有血缘关系。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也许,当年,我们找错了人?”
楚漠远始终沉默不语,凌厉的目光直直地看着某处,眼神中,深沉的暗涌让人捉摸不透。
“聂沉,你该回去了。”许久之后,楚漠远淡淡地说道,“巴黎这边,很快就会结束。”
 ;。。。 ; ; 巴黎,空气中仍旧浮动着淡淡的药水味,医院中显得有些冷清,室内的温度虽然温暖,却让人感觉有几分阴冷。
楚漠远静静地看着坐在他床边上的男人,那男人眉宇之间尽是冷意和沉默,目光中毫无任何情绪。只不过那嘴角勾起的弧度,却有些讥讽。
终于,楚漠远轻叹一声,“你看够了没有?”
这一声刚刚落下,楚漠远立即闷哼一声,眼前人影一闪,一拳疾风迅速疾扫而至,直逼向他面门。全身酸软的楚漠远大惊,撑起身体快速一躲,却在下一秒,胸口一阵剧痛,“砰”的一声,那拳头已经落在了他的胸口上。
楚漠远脸色蓦地一白,全身立即轰然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用手覆住疼痛的胸口,剧烈的咳嗽。
“我离开楚家这些年,你真的越来越没用了,楚漠远。”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得了吧。”楚漠远压抑住咳嗽,微微气喘地瞪了他一眼,“秦墨,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调查清楚了吗?”
“你说你给我的毒药?”秦墨凉凉一笑,“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也会中毒啊,我一开始以为那血不是你的,却不想一化验,才知道那毒血原来是你的啊。”他啧啧两声,“所以我都来不及看化验的结果,就跑来看你了。”
“这么说,你也是没有查出结果?”楚漠远反问道。
“也不是,”秦墨将毒药提取出的样本拿出来,再拿了一份资料,放在楚漠远眼前,说道:“在多年前,也有人因为中了这个毒死亡的。不过,那个毒,只是跟你这个毒很相似,我想,你中的毒,应该是成品,而那个死亡的人,是半成品,或者,试验品。”
“什么人?”楚漠远抓住问题的关键,问道。
“哎呀,你应该感谢我。”秦墨似笑非笑,说道:“我可以花了好大的人力物力,才找出那么一点点线索。”他眉头轻蹙,十分的严肃,正色道:“很明显,这个多年前被人毒死的人,被人千方百计的掩盖隐藏。如果我不是早一步找到线索,恐怕这个当初被毒死的人,也断了线索。”
楚漠远脸色一沉。
“这个被毒死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因为酗酒,所以被毒死在家里别人也不知道,后来是他的某个不是特别亲近的朋友,发现他死在家里,以为他是酗酒酒精中毒死亡,所以就把他收敛了,还把他埋葬了。”秦墨说道,“只是,我的人,去了这个人当初的家,发现他当时的酒瓶中,还残存着根本发觉不到的毒,才知道原来那人是被毒死而非酒精中毒。”
秦墨叹口气,“幸好我身边有个爱研究毒的人,还有你的妹妹楚雪儿,我是将那毒给了她,她才发现这个毒的成分的。”
楚漠远沉默,随即问道:“被毒死的人,只是一个公司职员?”他觉得哪里不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为什么会有人对他下毒?”
秦墨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
“被毒死的人叫什么名字?”楚漠远问道。
 ;。。。 ; ; 言溪看了看对面叶珩的房间,冷冷一笑,说道:“孟小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明着是监视我,其实就是想近水楼台离叶珩近一些而已。或者,你是害怕,你不看着,我和叶珩会发生些什么吧?”言溪不顾她越来越白的脸,自顾自的进浴室,一边说道:“你早些说出你的想法,说不定我还会考虑把房间让给你。”
她走进浴室,关上门,便听到孟建瓴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我不稀罕!”
言溪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十分的疲惫。茫然的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脸,又不敢看自己的脸。脑海中,一遍遍浮现着这些年的事情,从聂沉将她从东南亚带回来开始,到第一次真正见到楚漠远,到见到叶珩,之后的一切一切的事情。
看到言槿照片的时候,她怀疑过,也许是因为自己长得像言槿,所以楚漠远将她带回来,把她当做另一个言槿,就如同宁静一样。
而当那个陌生的男人告诉她,楚漠远可能是她的仇人,可能杀了她的亲人的时候,她怀疑言槿是她的亲人。
孟建瓴告诉她的话,让她相信,她就是言槿的妹妹,是叶柏城的私生女。
可是那个鉴定结果,却让她将一切的认知和怀疑都打破。
她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也谁都不是。
贴身放好的银行卡,依旧在她的身上。她想要离开,却突然想起叶珩的话。
原本她是打算不辞而别,可是叶珩的态度和对她说的话,让她动摇。
热水从头顶落下,将她浇透,她恨不得将自己脑袋里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都冲刷得干干净净。或者直接将她的记忆也冲走,这样更好。
洗完澡出去,见到孟建瓴扒在门口,鬼鬼祟祟地朝叶珩的房间看,似乎想偷听什么。言溪摇摇头,直接上床睡觉,盖好被子,放好枕头,舒舒服服地躺下。
“喂!”孟建瓴听到她动作发出的声音,转过身来就看见她霸占了唯一一张床,顿时几步跨过来厉声说道:“你什么意思?这里只有一张床,难道你想独占?”
“我为什么不能独占?”言溪将被子裹紧,紧得确定她卷不走。
“刚才这里都没床!这床是我刚才铺的,枕头也是我特意让人给我送的,你鸠占鹊巢,我忍了你很久了!”孟建瓴顿时火冒三丈!
“鸠占鹊巢?”言溪懒懒地看着她,语气淡淡,嘴角一勾,说道:“什么鸠占鹊巢,你不过就是害怕我霸占了叶珩而已。这里是我的房间,床是我的,被子是我的,枕头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孟建瓴全身气得发颤,伸手就要将言溪从床上拖下来!“你给我下来下来!我们换房间,你去睡隔壁的隔壁!”
言溪猛地深呼吸一口气,坐起来,瞪着孟建瓴!
孟建瓴好奇而诧异地看着她。
“叶珩!孟建瓴想和你睡觉!她现在抢我被子想和你睡得近一些!”言溪对着叶珩的房间大喝一声,这一声吼得如狮吼,震得房子抖三抖。
孟建瓴一口血差点呛住,脸色陡然刷白,然后刷红。
隔壁房间的叶珩被这一声惊得一个踉跄。
估计整层楼的人都听见了刚才言溪那一声狮吼,孟建瓴无地自容。气得无语牙齿咬得咯咯响之后,狠狠地跺脚,撂下一句:“算你狠!”之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中。
叶珩惊得险些一个踉跄之后,又无奈的一笑。言溪这样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地说出那样的话,是不是因为,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别的女人觊觎他?
 ;。。。 ; ; 言溪的脑袋中,千万种思绪在激烈的翻腾碰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得知,叶珩对她的感情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叶珩这里,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和安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想要的,其实叶珩能够给她?
是不是叶珩抱着自己不顾一切进入叶家开始?
是不是叶珩淡然却期盼地问她愿不愿意将他当成依靠和归属开始?
是不是看到叶珩为自己和自己的父亲起争执,甚至挨鞭开始?
是不是从他细心地为自己心头开始?
是不是看到他因为自己的冷然相对而在雨中伤心开始?
是不是……
一幕幕,一场场,一次次,在她的脑中回荡闪烁,让她原本已经强行压抑住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悸动而不安,甚至是惶恐。
心再一次被握紧,她突然感觉到了叶珩的紧张和不安。下意识地,她反握住他的手,似乎是想给他安抚的力量,却不想,这一握,让叶珩微微一颤,接着他的手颤抖着,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她感觉哪里有点不对……
想转头说什么,却见叶珩对她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放在她的唇上,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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