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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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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怒道:“这群没脑子的笨猪就是你所谓的高贵血族?”
他笑了起来,说:“你怎么不感激我呢?尸鬼和凡人一样,都缺乏感恩的心。他们虽然麻木,但也从此没了烦恼,更可以长生不死,真正苦恼的是我,我还得花心思饲养他们呢。”
他的手掌突然脱落,从断骨处又长出一只手来,而那只脱落的手掌慢慢融入地面,于是我等于被一坨坚韧粘滑的触手绑在了牢固的桩头上。
天雅认为这群笨蛋行动迟缓,有机可趁,她说:“快跑!从当中突围!这些吸血鬼追不上咱们!”
布勃犹豫了片刻,推了桑莎一把,说:“你先走!”
桑莎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稍稍辨明方向,冲着一个大空隙直奔过去,布勃拿着一个耶稣雕像当做锤子,左右挥舞,抵挡如僵尸般走来的血兄弟们,这一招似乎起到了作用,血兄弟满脸困惑,行动紊乱,似乎被耶稣雕像分散了心神。
这缓了一缓,桑莎脚步加快,突破了包围圈,她欢呼一声,扭头对布勃喊:“快点,快点!”
布勃撒腿狂奔,而天雅跟在他后头,开枪阻碍敌人的脚步,阿斯兰博走在最后,用力推开靠近的血兄弟,他们硬生生从人海中冲出了一条逃生之路。
我大喊道:“救我,救我!”
天雅骂道:“你怎么不去死!”随手朝我开了一枪,我惨叫一声,一扭头,躲过了子弹,怒气陡生,冲她破口大骂,她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跟着同伴一路狂奔,渐渐甩开了血兄弟的追赶。
我对斯密茨血族说:“你就让他们这么跑了?”
他惊讶的看了我一眼,说:“像你如此两面三刀的尸鬼,在萨巴特中也很少见呢。放心吧,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他高喊道:“二十一号。聚集!”
刹那间,其余血之兄弟停住了动作,像是突然中风了一般,唯独一个脑门上写着二十一字样的家伙冲了出来,那二十一的字样在漆黑中发出怵人的血光。他的速度快了上百倍,身躯也膨胀到了三米高,满身肥肉成了肌**子,成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强壮巨人。
我想:“他吸收了其余血之兄弟的力量?”
二十一号迈步狂奔,转眼追上了天雅,天雅连声尖叫。朝他开枪,但二十一号反应神速,两三下躲过子弹,朝她身上重重一拳,拳力到处。周围气流乱窜,几乎有翻江倒海的威力。
阿斯兰博挡住了这一拳,但代价沉重,他痛呼一声,接连倒退,狼狈的稳住脚步,他的手臂被这一拳打的歪歪扭扭,不成形状。他扭头对他们喊道:“别管我。跑!”
天雅哭喊道:“阿斯兰博!别这样!”
二十一号嗖的一声扑了上来,将阿斯兰博压倒在地,阿斯兰博抵挡住二十一号。怒道:“再不走,我们一个都跑不了!”
天雅咬了咬嘴唇,桑莎喊道:“就这样吧,阿斯兰博,我们会回来找你的!”
他们三人泪流满面,但脚底丝毫不含糊。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已经穿过大街。隐入了周围的待拆迁居民楼中。
二十一号怒吼起来,他卯足全力。捏住阿斯兰博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当胸砸了两拳,抡起来转了个圈子,往教堂上用力一扔,阿斯兰博撞在塔楼上,发出巨响,教堂一阵晃动,塔楼裂开一道大口子,灰尘簌簌而下,过了片刻,塔楼拦腰断裂,将阿斯兰博埋在了石碓中。
我见斯密茨的家伙面露笑意,似乎颇为满意,于是恭维道:“先生神通广大,法力通天,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只是不知这三人就此逃窜,先生又有何妙计捉拿他们?”
他笑道:“她们一个个都跑不了,血之兄弟的鼻子比猎犬还要灵敏,二十一号能追上她们,即使她们跑到天涯海角,她们也逃不掉。”
我问:“这位二十一号身手如此了得,只怕是先生的杰作吧。”
斯密茨血族看了我一眼,说:“其实。。。。。”他指了指所有血之兄弟,说:“他们每一个都能如此,由于他们的脑子十分愚蠢,所以根本无法发挥体内的魔血,但我只要让他们的意志集中在一人身上,他们能实现魔血的共享,与原先笨猪的模样相比,厉害了一百倍都不止。就算厄夜使者与黑刃,只怕也不过如此。”
黑刃是萨巴特打手组织“黑之手”中最精英的杀手,但拉森魃组织的官僚派头十分严重,黑刃本领高强,却被层层上司压得喘不过气来,他们人数本来就少,如此一来,更是人才流逝,这几百年来,有不少黑刃加入了反叛军(后来我知道有许多墨慈教会的信徒也来自黑刃)。
我赞叹了一会儿,说:“既然大事已了,先生还是快点追赶那些天主教徒吧,免得错过时机,让他们跑了。”
斯密茨血族冷笑一声,说道:“二十一号!”
二十一号轻轻一跃,落在我们面前,恭敬的说:“巴伐先生。”
巴伐说:“你有十分钟的时间,去把那几个圣徒捉回来!”
二十一号弯腰行礼,跳上半空,但突然间,他遭受重击,大声痛呼,身体失衡,一下子摔在地上,将坚硬的水泥地砸出一个大窟窿。
我惊讶的抬眼,朝空中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落在路灯上,他浑身长着黑得发亮的毛发,脸形如狼,体格与二十一号不相上下,双眼绿光明灭,从肺部发出雷声般的喘息。
巴伐皱起眉头,他说:“刚格尔?刚刚那人是血亲吗?”
我脑袋乱作一团,等我想明白了,我觉得后背凉风嗖嗖,冷气透过汗毛孔,渗入我的体内,让我通体彻骨寒冷。
刚格尔变成是小型狼人,与眼前的怪物相比,体型要小整整一圈。
阿斯兰博绝不是血族,对此我确信无疑。他没有任何血族的征兆,而他更不可能是一位昼行者。
他恐怕是狼人,一只货真价实的狼人。(未完待续)
四 玩命逃脱魔掌
但无论这些基督信徒如何堕。落淫。乱,如何混乱不堪,但我现在已经安然无恙了。。。。。既然她们接受了我的恭维,自认为‘善良温柔’,那么她们用手枪轰开我脑袋的可能性,对我而言,相当乐观。
天雅从窃喜中回过神来,她问:“海尔辛他。。。。什么时候回来?”
“视情况而定,但我坚信他这样勇敢高尚持己严谨的英俊青年,是不会在战况结束前离开的。”
桑莎听我夸海尔辛,笑得跟罹患少女病的笨蛋一样,但又忍不住担心的问:“那儿真的在发生变异虫灾吗?我听外面的传闻都这么说,这就像科幻小说的题材一样啦。”
“那是一场你们无法想象的虫灾,当木遥北镇毁灭的时候,我仿佛身处末日浩劫的风暴之中。我不知道世上的人如何揣测其情,但依我之见,这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天雅立即说:“我要去朝晖!”
桑莎立即不甘示弱的喊道:“我也要去!有些事我要和海尔辛说个明白!”
布勃说:“你在胡说些什么呢?那里可能是全世界最危险的地方了。”
天雅与桑莎不理会这个公子哥儿,相互之间用警惕的目光望着对方,看来她们心里有数,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自己潜在的情敌,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就此撕破脸皮,赢得追求恋人的主动权。
我心生慈悲,知道自己应当引导她们。让她们明白友谊的重要性远胜过不可靠的爱情。
我叹道:“在战斗之余,当我们在篝火旁休憩,缓解一天紧张的心情与疲劳的时候,海尔辛会说:他一直在受到其余女人的追求,动摇他对真爱的信念。那些女人总是对他说他恋人的坏话。在梵蒂冈的时候,他没有一天不受此困扰,诱。惑与诽谤让他心神不宁,意志不坚。。。”
天雅哼了一声,说:“这些长舌妇,她们的舌头除了舔。老。二。就只能喷。粪了。”
桑莎冷言冷语,话里有话,她说:“没错,某些人一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的话才叫难听呢。”
天雅哈哈大笑。忍住怒火,说:“我对好人,对朋友总是温文有礼的,对那些贱。货却何必客气?”
桑莎冷笑三声,说:“海尔辛可不喜欢那些两面三刀的婊。子,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为我的美貌与纯洁颠倒。”
天雅说:“他有时会亲我的全身,就好像吃。奶的婴儿一样。他才不会真心喜欢某些飞机场呢。”
桑莎怒道:“他喜欢一些短腿大象?这可真是新鲜?”
她们两人全神贯注的撕。逼。功力尽出,各显神通,可谓空明返照。万物不萦绕于心,周遭气氛凝重,颇有摄人心魂之妖,旁人在一旁站的久了,功力深的,尚能支持得住。若是功力稍浅,受到波及。此刻已然头晕脑胀,脸色煞白。心惊胆战,奄奄一息。
我匍匐在地,趁着她俩心无旁骛的时候,一点点朝门口爬去,我见到门口的灯火,那微妙而闪烁的希望呀,是洗去我囚徒污秽的雨,是我重获自由时芬芳的空气。
阿斯兰博说:“别吵了,那个尸鬼故意挑拨你们,他已经跑到门口了。”
她们顿时噤声,扭头朝我望来,我高声怒喝,双手一撑,如骏马腾跃,如饿虎扑食,瞬间蹿出了大门,我听见身后有人开枪射击,子弹嗖嗖的从我耳畔飞过,击在对面的木墙上,破开几个拳头大小的口子。子弹上附着神圣的破坏力,和泰雷尔的战锤有些类似。
我骂道:“海尔辛才看不上你们几个荡。妇呢!”
她们齐声尖叫,我觉得那比女妖的哀嚎还要难听,我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下楼,穿过死气沉沉的礼拜堂,借着月光一望,见到她的车横在眼前,车窗没有关上。我欢呼起来,朝前一冲,钻入车内,手指变形,连入车子的发动模块,几秒钟之后,我启动了轿车。
她们才刚刚跑到教堂门口,满脸错愕愤怒的表情。
我笑道:“顺便一提,我爆过海尔辛的菊。花!他叫的可浪啦!这小。骚。蹄子。。。。”
天雅朝我开火,子弹以恐怖的速度飞了过来,我吓了一跳,一缩脑袋,子弹擦着我的头发飞了过去。这女人的枪法不错,在紧要关头还能瞄的准老子的脑门,万一她射中汽车的轮胎,那就万事休矣。
我一踩油门,汽车直窜了出去,我借助后视镜预估她射击的方向和时机,在关键的时刻扭转方向盘,避开了她射来的子弹,她果然瞄准了轮胎,但却落了个空。子弹击中地面,发出当当的响声,地面出现两个小坑,像是被坚硬的诺记手机砸过一样。
我一声长笑,飘然远去,瞬间已经跑出三十米远。我心里得意至极,暗想:“这等智计,这等手段,真是诸葛再世愧拜,杨修自叹弗如。当世之中,只怕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了。。。。。”
汽车好像被什么东西挡住了,前轮空转,后轮摩擦地面,有什么人正在拉着它往后跑。
我惊呼道:“见鬼了!”急忙左右张望,透过后视镜,我见到阿斯兰博伸手拽住汽车的后杠,正在一点点把它往回扯。
我盯着车后的文弱青年,恐惧与惊讶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发不出声音来。他的速度怎么如此之快?他的力气怎么如此之大?即使是刚刚抵达朝晖时的海尔辛,恐怕也没他这样的身手。他阻止全速奔行的汽车。就像是逮住雏。鸡一样轻松愉快。
我飞快的将前进转为倒车,一脚油门,汽车朝他身上撞了过去,刹那间,我觉得汽车腾空而起。飞上了天。我人在车里颠簸碰撞,苦不堪言。在恍惚中,我怀疑是他将车子往天上一扔,防止车屁股撞到他。
这已经是血族大妖魔级别的力量了,这装死的闷葫芦是一个怪物,他并没有使用任何圣力或神术。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强大与反应。
更可气的是,他居然戴着一副眼镜!让他看起来有几分秀气与沉着。他根本用不着这眼镜,他以为自己是谁?克拉克。肯特吗?这装模作样的混蛋呀。
如果车子落地,我一定会被他从车子里拽出来,我可不甘心束手就擒。于是奋起余勇,以难以置信的力气推开车门,纵身一跃,飞身而出。呼啸而来的风让我一时喘不过气来,我在空中悬了片刻,开始飞速下降,地面极快的朝我脸上撞来,我意识到他先前将我扔上了数十米的高空。
我一头撞在地上。但我令脑门变得弹性十足,借着这一撞之力,我如弹簧般再度飞了出去。我优雅的转了个圈,伸手撑住地面,捕捉周围的信息素,双眼紧张的睁开,看着眼前的景象。
我离阿斯兰博大约有十米的距离,他愣愣的站着不动。不知为何突然变傻。
汽车在空中翻了个身,重重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轰响,但他浑然不觉。只是担忧的望着周遭。
我注意到周围突然冒出来二十个人影,我摇摇脑袋,以为自己看错了,但很快就确认,这些人并非幻觉,而是实打实的真人。
这些人缓缓的包围了上来,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的衣着都不一样,但他们的脸。。。。该隐啊,每个人的脸几乎毫无差别。圆滚滚,光秃秃,皮肤苍白,张着嘴,嘴角毫不掩饰的露出尖牙,目光呆滞,动作机械而麻木。
天雅、桑莎、布勃与阿斯兰博身处包围圈中,前三人十分紧张,阿斯兰博仅仅表现出提防,愁眉苦脸,但并未感到畏惧。
天雅装填子弹,对准走的最近的一人,说道:“你们是萨巴特的血族!?我看本地的亲王没有管好自己的底盘,这儿竟然多了那么多狗。杂。种。”
这个人似乎是这群人中的首领,他的容貌与其余人迥然不同,这是一个优雅的中年男人,身穿讲究的衬衫与长裤,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这人也是个老外,但周围那些二十胞胎却是本国人。
老外说:“本地的亲王于一个月前离开此地,他恐怕无暇管理我们这些血亲。卡玛利拉管事的时间太久啦,是时候改换门庭,用萨巴特的方式来统治这些凡人啦。”
我观察他的行为举止,觉得和曾经遇到过的乔。禅很像,他的动作装腔作势,容貌精雕细琢,常人也许会觉得赏心悦目,可却给我不协调的感觉。
我猜测他是一个大妖魔,他散发出来那样的气质。周围那些血族却相当平庸,也许会有一、两个妖魔,但无法与眼前的此人相提并论。
布勃威胁道:“你们想怎么样?如果你们敢动手,我会让你们吃足苦头。”
老外说:“我打算怎么样?我还想问问你们呢,年轻的闯入者们。你们占据了我们集会的教堂,在这平和的街道上大打出手。你们这群缺乏教养的毛孩子。”
我奇道:“为什么你们会挑教堂作为集会地点?”
老外笑着说:“我觉得那样做更具有讽刺意义,不是吗?被基督徒遗弃的圣殿,由我们血族来维护。虔诚与亵渎,神圣与污浊,那是一种矛盾的美。”(未完待续)
三 救命的护身符
她的笑容仿佛盛开的罂。粟花一般美丽而致命,而镀银的十字架黏在我的额头上,仿佛吸血的蚊子。
她退开一步,用枪指着我,闭上眼睛。
我哭喊道:“天雅小姐,你说话不算话呀!亏你还算是天主教徒!”
她依旧双目紧闭,得意的笑道:“我闭着眼朝你开十枪,如果天主饶恕你,子弹就会被你额头上的十字架弹开,届时你就能活命。”
我一怒之下,胆气顿生,爬了起来,怒道:“这十字架豌豆大小,就算挡住子弹又有屁用?”
我感到有人踹了我腿弯处一脚,剧痛传来,我站立不住,再度跪倒在地,我听见布勃在我耳畔说:“当心我砍掉你的双腿!”
我瞬间服服帖帖的一动不动了。
天雅叹了口气,说:“你看看你随便乱动,我又要重新瞄准啦。”说着她缓缓调整枪头,我暗自琢磨:敢情她还真要瞄准十字架,但不知是不是她在装腔作势。
她准备就绪,露出微笑,手指慢慢朝扳机贴近,侧过耳朵,像是在倾听我紧张的心跳。
我突然大叫道:“至少告诉我你为什么如此憎恨血族与尸鬼?”
我这一问似乎捅了马蜂窝,她猛然睁眼,冲我怒目而视,目光中满是憎恶,她咬牙道:“多管闲事的杂。种!死到临头,你胆敢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快速张嘴说:“约翰。巴贝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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