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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的肖像画-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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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用哀伤的眼睛看着我,他苦笑着说:“你愿意相信我?这事儿可实在荒唐,没错,不仅是我,就算你四处宣扬,只怕也没人肯相信。”
他伸出手说:“看吧,我成了这样的怪物啦。”
他的手掌骤然伸长,形成了一个畸形而巨大的爪子,有些像巨型蜥蜴或恐龙的前爪,呈现出黝黑颜色,其中夹杂着血光。
我惨嚎一声,跌坐在一旁,女神阁下站了起来,顷刻间挡在我面前。
他慌忙上前,手掌乱挥,想要扶住我,我知道他其实是好意,但他看起来就像是要把我撕烂吞噬一般。女神阁下闪身来到他背后,用力一扭,将他的手掌牢牢握住,轻轻一推,把他整个人掀翻在地。他闷哼一声,脑袋着地,头破血流。
女神阁下说:“离他远一点,你这怪物!不然我扯断你的狗爪子。”
他脑门儿上血水泊泊而下,但没过一分钟,居然又自动痊愈,他连连道歉,紧张的不得了。
萨佛林吃惊的望着他,问:“他。。。。他真的是血族!而且是刚格尔族系的血族。可不对啊?狼人变形是最强大的刚格尔才拥有的力量,但他却。。。。。只是个孩子。难道这是野兽觉醒了?如果到了他这样的地步,他的意识应该已经被野兽吞噬了,怎么会。。。。。?而且他仅仅是一位弱血者,真是奇怪极了。”
野兽,每一位血族心中潜伏的食人怪物,理性监狱之后蠢蠢欲动的禁忌。据说当血族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的胃口,终将被这邪恶的灵魂吞噬人性和理性,最终沦为狂奔在月下的可怕野兽。卡玛利拉不遗余力的扼杀一切变身为野兽的血族,而萨巴特则毫无节制的制造着这些令人惧怕的怪物。
不,这并非野兽,也非刚格尔的狼人形态。我知道的非常清楚,因为如果我集中精神,我可以用自我认知语言改变我身体的结构,做到他这样的事情。
但那需要较长的时间,变化起来要比他缓慢。
有什么人对他做了什么手脚,让他的身体产生了无法控制的变化。
女神阁下注视着他,却对我说:“你没事吧?面具。”
我连忙爬起,示意无碍,又说:“阁下。。。。。到底何时产生了这般古怪?可否告知在下?”
他望着我,目光中满是感激,他问:“你们不害怕我?”
女神阁下说:“我见过比你可怕许多的妖魔,就算你变成狼人或是野兽,我也没必要害怕你。”
他迷茫的问:“狼人?野兽?你们在说些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女神阁下往身侧一抬手,手指中激射出几滴鲜血,滴落到身旁的花朵上,随后她手指晃动,那一大片鲜花开始枯萎,扭曲,盘旋,崩裂,我看到一股带有芬芳的血液溪流凌空飞起,宛若血蛇般朝女神阁下的指尖身上汇聚而去。
这下轮到弱血者吓得匍匐在地了。
她说:“我们是夜中行者,无影之人,血液之奴,凡人之主,我们是该隐的子孙,是洪水先民的后裔,是诸神的造物,是憎恨阳光的恶魔。”
弱血者恐慌的说:“你们是吸血鬼!天哪,吸血鬼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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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野兽化——每一位血族的灵魂中都存在着一个诅咒,那就是野兽化的**。当一位血族尽情吸食鲜血,犯下累累罪行的时候,他就将引来心中的野兽,从而彻底丧失理智。野兽化的吸血鬼丑陋不堪,宛若剃光了毛的猿人。
狼人形态——最强大的刚格尔族系之人拥有变化为小型狼人的能力,成为狼人之后,他们将拥有强大的力量和恢复力,但容易在过程中丧失理智,沦为野兽。而且,真正的狼人依旧比刚格尔的狼人形态要强大许多。
二 械斗
女神阁下具备血族的耳音,能够轻易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她沉思片刻,见我看着她,轻声问:“你怎么想?”
我答道:“这位姑娘恐怕心思非诚,只怕另有所图。”
她不满的说:“我倒觉得那个弱血者想占女孩儿便宜呢。”
她被心里的偏向性蒙蔽了双眼,男人确实觊觎女孩儿身子,可至少在得手之前,他们满脑子却仅仅想着女孩儿本身。而女孩儿呢?她们考虑的可不仅仅是爱情——金钱、前程、安全感、虚荣心,也许还有许许多多我无法探知的东西。我曾经刺探过女孩儿的思维,结果非常有趣,复杂的几近天文,但那确实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让我将它尘封在记忆的深渊中吧。
我俩沉默了一会儿,女神阁下说:“怎么办?该隐啊,我几乎不忍心去抓这个小家伙啦,他根本对此一无所知,也许我应该和缇丰说说情,让他高抬贵手?”
但她知道她无法这么做,这是她的投名状,是她加入协会之后首次直面考验,无辜或有罪,这不是她应该考虑的问题。
对面那两人聊了一会儿天,那女孩儿羞怯的说:“到啦,这就是我租房子的地方,咱们下去吧。”
他们下车之后,我俩也下了车,他们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们,女神阁下拉着我的手,也露出奇怪的表情,看了他们几眼,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萨佛林喊道:“面具,你们就这样放他们走吗?你们两个笨蛋。”
我想:此乃欲擒故纵之计,我们不能让他产生怀疑,故而装出走远的架势。
女神阁下说:“刚刚擦肩而过的时候,我将我的血液滴在了那女孩儿的身上,我现在能够听见他们谈话声,能见到那女孩儿见到的事情。这效果能持续一整晚,等他们彻底入眠之后,我们再展开行动。”
我顿时陷入遐想,低声说:“那恐怕会持续到很晚了,他们今晚注定波折,这般男·欢·女·爱,颠鸾倒凤,寻幽探秘,定然耗时长久,届时两人肢体横陈,旖旎缠绵,叫声不断,只怕。。。。只怕女神阁下你按捺不住。”
女神阁下笑了起来,随后又忍住笑意,露出严肃表情,说:“别胡思乱想,你以为我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吗?本姑娘活了七十多年,本来可是名门淑女出生,与今天这些小狐狸精可大不相同。”
我们绕了个圈子,重新跟上他们,发现这女孩儿的住所实在破旧,比咱俩租的房子还要破烂。这显然是一片棚户区遗留下的钉子户,周围被拆的七零八落,唯有少数几栋房子反而大张旗鼓的增高了楼层,据说这等方式可以多赚些拆迁款,但拖得时间久了,看来这些房主弄巧成拙,惹得开发商反感,反而拿不到半分好处,于是就如此与官方僵持,同时将房子以极便宜的价格租出去,赚点微薄租金。
这周围如此狼藉,自然人迹罕至,惹得旁人纷纷绕道而行。女神阁下奇道:“这弱血者是傻瓜吗?见到这样的场景,任谁都扭头就跑啦。”
我说:“这美色**当头,便是黄泉地狱,只怕他也绝不回头,遑论破旧小屋之厄?”
女神阁下哈哈大笑,说:“所以说啊,你们男人都是不折不扣的傻瓜,半点不动脑子,全凭欲·望指挥。”
我闻言深受打击,却又无法出言反驳。
我们躲在一堵破墙之后,女神阁下静静聆听那房屋中的声音。她神情激动,窃笑连连,雀跃万分,不停压低声音的大呼小叫。
我急的几欲抓狂,问:“怎样?”
她捏住拳头,用激昂的语气嚷道:“那女孩儿说要先去洗个澡,给弱血者泡了杯茶,天哪,她还取出一个避·孕·套,这小狐狸精,怎么有脸做出这样的事儿?这世道,真是。。。。啧啧啧。。。。“
我想象着屋内场景,知道这男的此时定然走投无路,进退两难,只怕战场上直面生死的士兵也没有他这般倍受煎熬的苦楚。我呢喃道:“加油,朋友,加油。”
她突然有些迷茫,说:“奇怪?她开了水龙头,却没脱衣服。反而偷偷看那男人。她想要做什么?不对!她。。。。这房子的水是冷的,电热器根本没烧水。这屋子也太寒碜了,天哪,几乎家徒四壁。那男的喝了茶,昏过去啦!她想要做什么?”
我猛然站起来,借着昏暗的路灯,我见到几个身影从房屋旁边的面包车中跳了下来,他们手上拿着医药箱和工具,贼头贼脑的朝那间屋子跑去。
我醒悟过来,喊道:“这是个陷阱!他们是器官贩子,他们想要摘掉弱血者的肾!”
女神阁下顷刻间明白缘由,她咬住手指说:“那可怎么办?这些都是凡人,对他们出手违反化妆舞会规则!”
我说:“我去把他们吓跑,这些人应该不敢乱来。”
女神阁下点了点头,说:“我和你一起去。”
我说:“你去将那个笨蛋救出来,我来拖住他们。”对方只有那女孩儿一人,女神阁下可以将她催眠,不为人知的将他救走。
她嗯了一声,说:“当心。”轻飘飘的一跃而起,在破墙上踩了一脚,如离弦之箭般掠过高空,我抬头张望,发现她已经来到了远处的屋顶上。
我走出去,目光中满含哀念,走到那些器官贩子面前,他们见到我,顿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
我发现他们中有几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他们并非胆小的违法者,而是铤而走险的恶棍。
我喊道:“几位大哥,请问这漕宝路怎么走?我走着走着,在这儿迷路啦。”
其中一人戴着口罩,穿的像个动手术的医生,他说:“不知道!别来烦我们!”
我问:“你们为什么穿成这幅模样?手上为什么拿着工具箱?还拿着锯子和刀?怪怪,走着夜路,看起来挺吓人的。”
我听见身后一个矮小汉子急切的说:“一道抓走,把他也解刨了,这人不识路,只怕失踪了也没人管。”
我心中一凛,后退几步,摇手说:“不知道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到。”
那矮小汉子走上来,踮起脚,揽住我的肩膀,笑着说:“兄弟,你说的那地方我知道,你跟咱们来吧。”
我正想拒绝,他忽然抽出一根针管,扎在我手臂之上,将一股液体注入我体内。
我顿时毛骨悚然,心想:这针管可没消过毒——我虽然吸过迷·幻·药,但可没用过针管,自然是嫌弃这玩意儿太过肮脏的缘故。
那液体在我皮肤下开始分解,我细细分辨它的成分,显然含有麻醉剂,而且剂量过大,只怕是给动物注射时使用的。
我念道:“筋骨血脉一相应,肢体神髓若分离。”那一部分的血管顿时封闭,血液流速减缓,体内开始分泌中和的成分,过了十秒钟,这些麻醉剂就此消散不见。
他们正互相使着眼色,打着手势,商量着该怎么处置我,我大喊一声,将那矮小汉子推开,吵嚷着狂奔起来。我喊道:“救命,救命!这儿有谋财害命之人!”
萨佛林气冲冲的说:“你跑什么?真是丢脸死啦!我可以用一个法术将他们全数制服!即使让他们化作灰烬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我一拍脑袋,想:对啊?萨佛林小姐如肯施以援手,在下又何必畏惧他们?
但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只怕要暴露萨佛林小姐之事。不妥,不妥。
萨佛林喊:“你怕什么呀!我都不怕暴露,你就说自己是用远黑山咒语做到的不就行了吗?”
正在犹豫呢,那群人急吼吼的追了上来,那矮个子纵身一跃,施展一招大鹏展翅,张开双臂,朝我一个猛扑。我闪身躲开,想:能否请小姐帮我迷惑他们心神?只要片刻便可,在下可施展拳脚功夫,将他们全数打倒。
萨佛林说:“你可真是麻烦哪!呱呱拉多,贝恩!“
当先两人正拽住我的脖子,突然间晕头转向,我一拳击中其中一人脖子,那人转了个圈,摔倒在地,昏迷不醒。我又在另一人鼻子上一掌,那人仰天躺倒,嘴歪眼斜,魂飞天外。
其余三人见状,露出戒备的神色。其中一人掏出手枪,说:“戆鬼才,勿要动!”这人居然是下洋本地人,满口本地话,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
我认出那是一柄麻醉枪,虽然威力不大,但要是打中脑袋,或是击中胯下,滋味儿也极不好受。近几年来,本国渐渐不限枪械,以至于这些火器慢慢泛滥,虽然品种有限,但市民们相互猜忌,互有防备,大有朝不保夕之感。
萨佛林喊道:“快躲开,技能冷却,没办法帮你。”她胡言乱语,不知说的些什么?这技能冷却又是什么意思?
我催促身体分泌出肾上腺素,它能够令人兴奋莫名,五官加倍灵敏,诱发人体全部潜能。但这玩意儿对身体难免有些损伤,效力消退之后,为了应对肌肉酸疼,又免不了一番折腾。但情势危急,也顾不上这些琐事了。
在那人开枪之前,我一掌击中他喉咙,随后转过身,一脚踢中另一人后脑勺。这两人尚在尖叫,我又跑到矮汉子身前,伸出双手拇指,在他太阳穴上用力一按,矮汉子口吐白沫,四肢抽搐,立即陷入昏厥。
萨佛林捂住嘴巴,飘在我面前,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她喊道:“耶和华,我还以为你是个蹩脚的、混吃等死的、卑鄙无耻的、没有骨气的大·色·狼呢,没想到你身手还。。。。还算不错。”
我抱怨道:“不知小姐为何出言中伤在下?”
她笑了笑,在我头顶轻轻摸了摸,说:“我是在夸你哪,大笨蛋。”
我仔细想想,觉得着实不像,但此刻四肢百泰皆感胀痛,肌肉中分泌出乳酸,令我感觉酸软无力,仿佛不眠不夜的运动了一整天。但此时事情已然解决,自然无后顾之忧。我见到女神阁下打破窗户,扛着那弱血者,正用担心的眼神遥望着我。
我向她挥了挥手,觉得疼痛难忍,我的身体并不强壮,若不切换人格,无法承受这般迅速的动作。
一 约会
约会,多么美妙的字眼,仿佛阿波罗琴弦中拨弄出的音符一样令人沉醉。
此刻,我就是这么一位被仙乐包围着的幸福的傻瓜。我和女神阁下坐在街边的露天参观中,在别致的大伞遮蔽之下,望着黑夜中的皇甫江,看着缓缓驶过的轮渡,聆听着宛若海龙之声的鸣笛,任凭海风吹拂着女神阁下柔和的秀发。
女神阁下说:“别盯着我看,快点吃东西,我们过会儿还要捉人呢。”
在我们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个样貌英俊,却又有几分朴实的血族正在与一位凡人女孩儿约会,我注意到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表情,双眼动情的望着眼前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满眼羞怯,嘴角带着难以掩饰的笑容。
我想: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呀,真是可惜,真是可惜至极。女孩儿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血族,但我们必须阻止她知道真相。否则我们必须试着催眠她,冒着让她大脑受损的危险,将这段记忆从她脑海中抹去。
女神阁下又说:“别往那边张望!那人会察觉到的。”
萨佛林在我耳边说:“你的主人管你管的太凶啦,拜托你有点骨气好不好?”
我想:在下心甘情愿,骨气又为何物?
这位血族是一位弱血症的患者,我们怀疑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变为了血族。他以为自己患上了罕见的白化病,无法在阳光下生活,在医院检查体征的时候暴露了事实。
他的亲父是谁,何时受到感染,又何时成为血族?这些疑问都已经无法解答。我们所要做的非常简单,将他带回猎人协会,雪公子需要亲自审问他。
我问:“只不知何以如此小题大做?定是某位血族兴之所至,随意为之罢了。”
女神阁下说:“问题就在这儿啊,那人破坏了卡玛利拉的规矩,雪公子需要顺藤摸瓜将这人抓出来,所以我们要活捉他,随后带回去摸清整件事的证据。”
我想起那天在大光芒剧院发生的公开处刑,不由得愁上心头,问:“那此人也会遭受处刑之后果吗?以在下之见,此人无辜至极,罪魁祸首乃是那位血族。”
女神阁下说:“如果犯下罪过的人是魔党萨巴特的血族,也许缇丰王子会饶恕他,仅仅干掉那个萨巴特的混蛋。但如果犯错的是自己人,为了维护王子的权威,他无法手下留情,必须杀一儆百,不然这情况就会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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