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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防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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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你的怨念我已收到,嘛,这东西急不来的,我也不算是这方面的专家,超能力的话,我还是需要带你请专业人士来帮忙的。”景陌摊了摊手,“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是什么?”

“我饿了”咕咕……

景祥无语地盯着景陌的肚子。』

『大头贴机器里,景陌拉着景祥进去后一直没有动静。

“姐……”景祥不自然地咽了一口口水问,“你……想做什么?”

景陌沉默了一会后盯着景祥问道:“你第一次照?”景祥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景陌无奈地摇头叹道:“摆好姿势,我随便按啦!”

接下来,就是一阵手忙脚乱,一会儿在右边拍过来,他们还看着正前方,于是慌慌忙忙地转过身来;一会儿从斜上方照,他们又要龇牙咧嘴一阵……』

『“呸!这是什么玩意!?吃起来就像吃鼻屎一样!”景陌夹起了一块蜗牛肉嚼了起来,突然就脸色大变,将其吐出,兴致全无。

“那……那是蜗牛肉……你,吃过鼻屎?”景祥明显又是说话不经大脑。

景陌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冷着脸狠狠地吸了一大口果汁,“景祥,接下来几天我会对你进行特训,你做好心理准备了么?”』

※※独白※※

曾经朝着远方天空,伸手去怀抱白日梦。因为,我并没有坚强到,能直面哭泣的理由。在流泪之后,满心想到的,都是彩虹搭起的桥梁。这样一来,即使感到害怕,也不会再停止前进的步伐。

我坚信,任何人一定,都并非独自一人……

若是道了别离,还是能再度相逢。睡梦中,四周响起敲打孤独之窗的声音。

“明天,带把新伞出门吧!”我这样对着自己打气道。希冀着自己能够朝着前方,迈出距离恰好的每一步。

这样一来,即使感到害怕,也不会再停止前进的步伐。

我坚信,任何人一定,都并非独自一人!

※※景陌※※

“小姑娘,这辆巴士,停在这里,已经有一千年了,我们都没走,就等你啊……”

“是么……真是……不好意思呢!”

“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找着了吗?”

景陌望向车窗外那一点黑影,点了点头道:“嗯!找到了,我原来……以为我在空等……其实……”

景陌幸福地将自己环抱住,“他,始终与我同在。”

终于降临的朝阳,那一个终末的地方,是银色巴士的所向。

就像要把星尘聚集,嵌镶这冰散瓦解的世界之中;

零落的诗歌正婉转轻扬,曾是姹紫嫣红开遍一厢;

却转眼间化作沙尘满腔,静静地向终结之处落降。

那闪烁的星空,宛如璀璨的沙漏,在席卷全身的痛苦中,相信轮回——

就这样微笑地逝去,“我曾活过!”

最后的任性,化作这最后的愿望——

【不想在深夜逝去,厌恶死寂时光,可以的话……请待到朝阳晨辉绽放!

迎向崭新的微风,让它吹拂脸庞,就这样笑着、唱着,就在你的臂弯中徜徉。】

清冷微薄地摇荡的最后的火焰,在你的臂弯中消散……

“我曾被爱!”

第134章 景陌外传:红尘刺客

瓦舍,是那个时代人们休闲娱乐的会所。既然是会所,当然会有人谈生意,也会有人借此机会谈谈人生、谈谈理想。

“解忧舍”,一个把人生理想当做生意来谈的地方,在天朝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掌柜的是一个名叫郝一白的男人,为何在此要强调他是男人呢?原因很简单——他也会接女人的生意。这不代表他会“接生”之类的,当然,也不能肯定他就不会;他接的生意,大多都是提供心灵上的慰藉以及人生启迪之类,但形式却不同。从言传到身教再到“全托”,收费等级也不同。总而言之,他是个很能说、很敢想的人,也是个背景身份都很神秘的男人。

这个神秘的男人今天晚上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活,很让他头疼。

现在坐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个给他生意做的女人。虽然曾经只有一面之缘,但郝一白对于眼前这个外表几近完美的女人其实并不陌生,因为,她的名气比“解忧舍”还大。

她就是江湖中活着的传说——“仙骨遗香剑无形”的女刺客·景陌。

在男人的眼中,她是女神;在女人眼中,她是狐狸精;在朋友眼中,她是仙子;在仇人眼中,她是魔鬼。无论世间以何等目光待她,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她其实是一名红尘名媛。

但郝一白知道,景陌可不是那种是人就能穿的破鞋。能够和她同席而眠的男人,比能和她同床共枕的女人还少!听起来似乎不可思议,但事实如此,景陌的美貌一度令女人倾慕,愿意倾家荡产和她共度良宵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不顾生死去追求她的男人们就更不可计数了。

真正体味过景陌之好的人屈指可数,不光是因为她那倾国倾城的容貌令很多人自惭形秽,更是因为她那绝顶的内力和境界。

她的内功境界是最接近“天人三境”的“归真境”,内力浩瀚堪比汪洋,更是“五刺”之一、可独自一人在皇宫内来去自由的绝顶刺客。

于是,许多“君子”便道“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郝一白若是细想,和她能共度一夜的男人恐怕一巴掌就能数得过来。而令郝一白困惑的是,武功、相貌都这么完美的女子为何要屈于做红尘女子,更令他想不通的是,景陌这个女人心地居然出奇善良。

做刺客的人,心一定要狠;入红尘的女人,心也不能过分良善;且不谈能否在这俩个行当里保持不变的善心,反过来,倘若真要保持善心,这俩行当,都不会被做地很精。

而景陌仿佛就是那种生来就是为了打破常规、创造奇迹的人。她恰恰是这俩行的顶端人物。

而这个顶端人物正打开笼子喂两只小白兔,目光澄澈而温柔,动作轻柔缓慢,因使用内息,所以心律也放得很低。

一切作为就好像为了不去打扰这温馨的一刻。

郝一白也不忍心打扰,他倒不是纯粹出于善意,而是他得抓紧时间思考这位客户留给他的难题——“人有没有下辈子,有的话,想成为什么”。

夜半,瓦舍周围已经一片漆黑,夜深人静。

唯有瓦舍靠里侧的那一张桌子还亮着烛光,微黄的光焰把对坐的两人映射到墙面上,对影成双。

兔子已经安详地睡去,景陌一直不吭声,只是盯着那个左边鬓角有一束白发的男人,一直盯着,一动也不动。

郝一白则总是摆着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显然这个客户的问题给他带来极大的困扰。

“呃……”

终于,郝一白打破了沉默。

“景姑娘,我想,如果算上记忆的话,人可能……就只有一辈子,没有什么……来世的。”

景陌一直在聆听着,很认真。但是,郝一白的话让她每听一个字就心情跌落一次,直至谷底。

“对不起……没能给你解忧,反而……貌似我已经让你更困惑了……这个……我也不好意思再收你的钱了,夜已深,今晚就暂住于寒舍吧……”郝一白自己也感觉很失败,不过没办法。

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前世今生什么的最讨厌了,根本没有头绪和证据,如何去谈?更枉言下结论了

若真能谈的很酣,那么那个人不是江湖骗子就是愚昧百姓,也就是信口开河。

然而,如此深沉的夜,如此尴尬的氛围,如此无聊的话题却引来了一个信口开河的稀客——他就是骆昀。

骆昀也是个乐于助人的大侠,虽然人看上去有点傻乎乎的;其实那不叫傻,而叫“大条”,也就是神经粗壮的意思。或许,正因为他的心态好,乐天逍遥、无拘无束、助人为乐、大大咧咧,才能让他练就一身震惊百里的神奇武功——七情无忧刀。

“怎么会没有下辈子!?我说一定有!”骆昀那特有的声线和嗓门让熟悉他的人老远一听就能知晓是他到场。

景陌就很熟悉他,所以在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之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不,本来就两把椅子,骆昀到桌前时,已经变成了三把——很显然是景陌用内力移过来的。

这一手没给郝一白带来多大惊讶,但郝一白嘴还是微张着,令他惊讶的正是“半夜三更不请自来”的断刀客骆昀。

骆昀的刀是把折断的残刃,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实。但他的刀法到着实没多少人见到,这就跟掌管“战国五刺剑”之一荆轲剑的景陌一样,景陌的荆轲剑也是几乎没人看见过,所以被称为“剑无形”,见过的人都死了。

或许正是这一微妙的共同点,他俩很早就认识。

骆昀看到景陌的脸色不是很好,心底一突,多年的交情让他意识到景陌一定是出了什么事,而自己刚才的那句话让她眼睛里微微有了神采,于是决心自己顺着这个话说。

“释家有三世佛,分别代表前世、今世、来世,若三世皆皈依佛门,那么第三世必将成佛,道家也相信天人合一、人神不灭,虽古儒不谈神怪,而今儒却相信理在气先,三教皆以为人死后灵魂不灭,可转世轮回,那么郝一白,你说没有来世,这又出于何处?”骆昀说的头头是道。

郝一白刚想开口与之辩论,谁知骆昀一把将配刀砸在桌子上,背过身不去看他,反而盯着景陌那樱色的唇,“景陌,我等你开口……”

景陌微微一笑,终于开口说了话:“你可真会察言观色。”奇怪的是,常人若是接连几个时辰不开口,一定生口臭,而景陌吐出的气息却带有微微兰香,未有一丝异味。

骆昀咧开嘴笑道:“拜童年所赐,嘿嘿。”

“既然你相信有来世,那么,你想有怎样的来世?”景陌用微微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骆昀的双眼。

骆昀眼中神采飞扬:“我要一个纯良的来世!”

景陌柳眉轻挑:“纯良?你是说性格吧!不论是男是女?”

骆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不论……”

景陌侧过身,望向窗外那一轮明月。在她的心里,却怀着不一样的月光。

第135章 秘密·七宗罪

战场又换了一边,修亚和殇两人从地底一路打回千米之上。

铿铿的金属交击之声不停地回荡在帕米尔高原那一半是冰石组成的灰白色荒漠,一半是接近亚热带那生机盎然、郁郁葱葱景象的林地之间。

和景陌与谢羽尧之间的对决不同,夜修亚手中的重剑梵逆薙每一次击打在殇的冰石剑剑刃上时,都会从剑身处弹出一把形制特别的剑。比如刚才那两下,分别弹出的是极其尖利的飞刀恩危(Envy)以及一把可折叠的回旋刀阿齐迪亚(acedia…懒惰)。

这两把武器从梵逆薙里弹出后就展开了各自的攻势:恩危的器型非常适合穿刺攻击,由于剑窄,空气阻力小,飞行速度也是快得没边。经常从殇难以防御的诡异之处突然冒出来偷袭。如果仅有这一把剑不停地骚扰他,殇还可以说是沉着应对;关键是阿齐迪亚也是把让主人省心、让敌人操心的武器——它的刃部是高频粒子震荡光刃,关键时刻可以伸长!这还不算完,最具威胁的,是它的柄部,它的柄端有枪膛,可以放出镭射光线;整把阿齐迪亚都是懒人武装,自动索敌、远近兼备……

现在,殇面对的敌人就是这样两把讨厌的武器。就在殇忙着躲避猝不及防的镭射和诡异刁钻的突刺时,修亚又从梵逆薙的重机剑槽中拔出了伊拉(ira…暴怒),一把锯齿链刃。随即将玛蒙(Mammon…贪欲恶魔)这把双管枪刃组装至伊拉的锯齿上,将其投掷向殇那边。

这次,自动攻击的两把武器外加修亚手动控制的锁链枪刃逼地殇左支右绌,越打越恼火。刚刚躲过镭射,格开突刺,却又被转个弯拐到自己背后的枪刃给撕伤并在伤口处开了一枪……两发火药进入身体内再炸开的滋味殇绝然不想再尝一遍,他须发倒竖,将冰石剑高高举起——“冰风弃日!”

只见无数道透明的剑气划破长空、撕碎大地,所过之处无一例外全部生出灰白的冰石结晶,这一式声势浩大,破坏性远远大于攻击性,绝对是殇的含怒一击。

面对这一招,修亚又拍了下梵逆薙的重机,腾地一下从里面弹出了一把外表不起眼的宽刃剑,结果,修亚并不是握住它,而是整个左臂都套入宽刃剑的剑柄中去,在伸进去的一刹那,宽刃剑的剑格侧向展开,形成一件印有饕餮纹的盾牌,这是格拉托尼(gluttony…暴食),一把可以伸展的兽纹盾剑。

修亚在展开盾牌后,用其护住自身,同时右手猛然挥斩梵逆薙,在这之前,伊拉又在不住鸣动,身上发出赤红的光泽。在这之后,伊拉则回归原样,将这光泽蕴含的能量一笔释放的正是梵逆薙刚刚的那道斩击波。

黑红相间的“天卍斩”,突破了“冰风弃日”的数十层剑气防线;而冰风弃日是大面积杀伤,落到格拉托尼上的攻击力度已经很小很小,以至于格拉托尼盾牌上的饕餮都没“吃饱”,就悻悻然将能量喷吐了出来,叠加在天卍斩上。

此时的天卍斩就像一个拖着黑色尾巴的月牙形彗星,在撞上殇的一瞬间化作卍字将其反包围在一个外黑内红的球体内,不断地切割。这一击还将后面的雪山给震得产生了大雪崩。

黑白分明……

终于,灰白的底色显露了出来——殇化作一尊伤痕累累的冰石雕像,静静地伫立在那个深坑之中。

尽管如此,修亚紧绷的神经并没有放松,在故乡世界里的战斗经历告诉他——如果不在一开始就用压倒性的实力获得优势,那么到最后,输的一定是自己。

因此,他开始拔出最后一把附属剑——拉斯特……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冰石雕像蓦地开口道,灰白色越变越淡,最后连带着伤痕一起消失不见。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密集可怕的攻势,连喘息都来不及了呢……”殇突然挥动左臂,当左臂打直的那一刻,他的背后哗地一声展开了一对冰石晶翼,噌地一下飞上高空。

修亚也不示弱,将拉斯特装在背后,利用催眠术让拉斯特听自己的指挥,也展开光翼腾空而起。这是在梵逆薙沉默的时候最佳的选择。

两人此时高度相仿,隔空相望。

“夜修亚,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得到梵逆薙上铭刻的坐标,让我可以安然回家;而接下来,你要是接得住我这一招,我就不再过问此事,若是接不住,那你就得乖乖地把梵逆薙给我!”

“那我倒要试试看,你的攻击到底能否奏效。”

殇将冰石剑用双手合握住,在面前转了个180度,使剑尖朝下。随后微微松手,却见冰石剑没有受到重力作用极速下坠,反而缓缓地插进了如同水般粘稠的空间平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波纹。

“域界破碎·罪歌!”

之后,夜修亚就只听见镜子破碎的声音以及那悠扬婉转却给人以一种哀戚感触的歌声,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在那黑暗中,他直觉性地做了个动作……

※※

“我赢了。”

“你输了!”

殇缓缓地回头,发现不知何时,面具、外衣全部破损、一身是血的修亚持着那把细窄的恩危站在自己的背后。

“啧……你这可是耍赖皮啊……用传送的方法。”殇苦笑了一声,他的确遗漏了一点,那就是,这一招的覆盖范围不大,因而才显得可怕。而正因为范围不大,所以之前突袭自己的恩危剑以及其他几把都没有来得及覆盖,被修亚钻了空子。

“的确,不算扛住……我觉得,这个世界上,目前能用身体硬扛你这招的人,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有鉴于此,我还是送你回去好了……”修亚从口袋里取出一件白手帕,将脸上的血给擦了个干净。

“没有梵逆薙,你那几把剑岂不是形同虚设?”

“记录坐标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梵逆薙做的,而是恩危的特殊效果,这特殊效果也不是自然产生,是靠着我的技术改进才有的。你说呢?”

“你要是早这么说,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磨叽?真是……想不通。”

“我只是比较在乎尊严。”

“我看你只是放不下面子罢了,一定是答应了某人,必须拖住我,才这么做的吧……用小萝莉教会我的词,你这叫傲娇!”

“哼——”夜修亚将头抹开,不去看殇那诡异的眼神。

※※给其坐标,送走殇后※※

“修亚先生……”

夜·修亚来到了景祥的身边,就那样默默地站在一旁,一语不发。直到一直跪坐在雪地里、快要化作雪人的景祥发觉身旁还有一个活人。

“你……已经认识我了?”夜修亚没有换面具,就这样以真面目示以景祥。景祥看到之后,会心地笑了。

“对……傲娇男……除此以外,你和师傅一样,都有着那比女人还女人的秀气模样,不对……你似乎……和他长得一模一样!?”景祥越看越感到心惊,不由得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使不动力了,只好继续跪坐着。

修亚应该是这种话听过太多次,耳朵都生茧了,才面无表情地继续说道:“不要重复景陌的话,在我看来,你跟她可不能比。”

景祥黯然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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