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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仙缘-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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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未等非儿细想,忽然间,一颗头颅径直飞了过来,差一点就要砸在她的身上。那颗刚被斩下的人头还在抽搐着,眼神凶狠决绝,鲜血淹没了他白色的眼球,就如同流下浓重的血泪一般。只是看得一眼,便吓得她三魂丢了七魄。非儿下意识地惊叫了一声,心中噗通作响。
沈青桓紧皱眉头,手上软剑连连出击。四周利剑如雨,今日一战,怕是不死不休了。
“沈青桓,今日定要取你狗命!”
反手一剑,他冷然笑道:“凭你?还不够资格!”
沈青桓身法矫捷,迅若鬼魅,只一瞬间,便又夺了两人性命。墨色软剑在他手里挥舞,宛若墨色彩带,又如阎王的长鞭。
宁自鬼门十殿转,莫见玉面修罗颜。
这安静的酒馆此时已经真的成了修罗场,被打碎的酒缸缓缓流出酒水,满屋都是那凛冽而浓重的香气。而那透明的白色液体中夹杂着鲜艳的红色,夺目,惊心,宛若炼狱血池,浓郁而肃杀。
非儿被他狠狠一拽,顿时感觉头晕眼花。身边剑芒暴涨,可却没有一丝落在她的身上,非儿抬眼,只见沈青桓利剑如走,围绕着她周身连连出剑,挡住不少人的进攻。
她咬了咬唇,心里好似明镜一般。沈青桓是在保护她啊!
忽然,只见方才发话的那个汉子足尖一点,利剑直刺沈青桓后背。非儿想要阻拦,奈何那利剑已经刺穿沈青桓胸口。剑尖滴落的血珠渗进他墨色的衣衫之中,变得更加浓重起来。
非儿只觉得一股血气冲进脑子里,大脑“嗡”的一声炸开。她手中捏紧天珏,只听那雪白的小兽“啾”的一叫,忽然化作一柄通体银白的长剑。非儿手执天珏神剑,目光凛然似冰,反手一剑,竟是将一名天魔教教众斩于剑下。
一瞬间,血色凝结。
场中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女子竟然会有这般身手。
沈青桓左手按着伤口,他紧皱眉头看着非儿,那绯衣女子穿梭在众杀手之间,似是游刃有余。剑光过处,皆是死伤一片。他不禁眯上眼睛看着她,只觉得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不对!
那不是程非烟!
电光火石之间,不容他细想。身后劲敌如狼似豹,怎容他闪神?
他点了身上几处大穴,将血止住,手中软剑电射而出犹如灵蛇。每动一下,便扯得伤口一痛,每动一下,也就带走一条人命。
墨色软剑缠住敌人颈项,沈青桓嘴角含笑,手腕一偏,那颗人头立刻被切了下来。错愕的表情凝结在头颅之上,苍白的皮肤上还带着点点血色。
抬起头,只见程非烟剑指一划,顿时扬起剑气一片。手中天珏微微低吟,似是饮尽鲜血,畅快淋漓。她迷蒙的眼睛忽然看向沈青桓,他微微一愣,不知这目光凛冽的女子想要做些什么。可杀气围绕在他身边,让他分不清敌人在何处窥伺。
银色长剑锋芒如炬,它朝着自己面门袭来,出手稳、准、狠,如同一剑便能要了任何人的性命一般。
沈青桓冷眼一眯,心中一惊——程非烟想要自己的性命?!
他本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既然她想要了他的性命,那就要做好死的觉悟!
这一剑刺出,墨色软剑被抖得笔直。似是认准非儿的心脏一剑刺了下来。
然而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天珏神剑却朝着他身后狠狠一削,“铮”的一声击飞他身后的暗剑。
沈青桓心下一沉,剑势却已经收不回来了。他只好手腕微微一偏,墨色软剑打在非儿肩头,顿时在她肩上狠狠一划,鲜血立刻流出。他只觉得那血色异常刺目,连手上的剑也让他觉得微烫。
程非烟的目光冷凝,竟似寒冰。她唇角一点笑意,艳如罂粟,邪魅已极。她转过加入另一场战局,似乎肩上伤痕不曾存在一般。
沈青桓沉默片刻,但也知道现下不是细想的时候。于是墨剑如灵蛇,转瞬间又夺了两人性命。
这场中的四十余名天魔教弟子如今只剩下不到二十人,沈青桓身上多处剑伤,可非儿那一袭绯衣沾尽敌人鲜血,只有肩头剑伤触目惊心。
那汉子为首的天魔教弟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似乎今日不是他们截杀沈青桓,而是后者前来索命一般。四十个弟兄就轻易的死在他们剑下,倘若没有这个女人的话,今天定是能要了沈青桓的狗命!
人算不如天算,终究怨不得旁人。
沈青桓如同地狱修罗,他手上有剑,杀气中带着凛冽。他忽然笑了起来:“孙堂主,你说过今日要了我的性命。”
孙堂主脸色苍白,但仍是毫无畏惧的看着沈青桓说道:“我技不如人,即便是被你杀了也无妨。”
沈青桓冷哼一声问道:“你是不是想说,即便是今日你们的行动失败了,还会有其他的人回来要走我的脑袋?”
孙堂主哈哈一笑道:“沈青桓,你以为你还是天魔教四修罗中地位仅次于两位护法的上位者?别做梦了!在你回天魔教之前,我们一定能夺了你的狗命!”
沈青桓用两指细细摩挲他的墨色软剑:“我可能已经猜出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了。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他和你们作伴的。”说罢,那一道墨色升起,宛如修罗场中的又一点暗色
正文 第八十九章 火光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0:00:54 本章字数:2805
天亮之前,一场惨烈血战已经结束。
非儿愣愣的松开了手,天珏神剑从她手心滑落,掉到地面上发出“叮”的响声。天珏神剑发出淡淡的光芒,那通体银白的利剑重新变回那只雪白的小兽。它凑到非儿脚边“啾啾”的叫着,似是为非儿压惊,告诉她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没有聊到自己竟然成了这幅模样,在天珏神剑落入她手中的那一瞬间,她就像是被一根引线牵引着的木偶,动作,思想,统统都不是她的了。越战越勇的女杀神和那闪耀着银光的宝剑出鞘的那一瞬间,所有人便仿佛被震慑了魂魄,不知不觉间败在天珏剑下,战意渐溃,就像这把剑上有神魔附体,它们在操纵着她这个凡人。
沈青桓坐在椅子上喘息,这一战他消耗了大部分的精力,也让他重新开始思考他在天魔教的一切。
除了开始的时候她帮着沈青桓退敌,其余时间,他一个人似乎掌握了整个局面。逐个击破,杀孙堂主,灭了所有对他不利,想要夺取他性命的敌人。他是真正的修罗,绝对不会对敌人抱有任何一丝怜悯。
黎明的时候,整个酒馆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青桓打扫了残局,默默环视一周,似乎没有什么不妥。他疲惫不堪的坐在漏雨的房子里,也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非儿和他沉默以对。
他的手里捏着一个酒杯,许久不出一言。非儿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弯腰呕吐一般。
她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偏过头看向外面渐亮的天光,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发现这里了,再过不了多久,围观的人群就会将他们两个人溺死在探寻而畏惧的目光中,那样的感觉想想都令她难受。
沈青桓站起身子,从狼藉一片的柜台上找到两个勉强还能算作完好的杯子,放了一只在非儿面前,手指苍白而又修长。
那双苍白的手没有一丝颤抖,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手指稳定而有力,仿佛刚才在修罗场中拼死杀敌的人不是他一般。他的样子倒是闲适得很,犹如勾栏之地的富家公子。
她微微回神,愕然的看着这一袭浓重的墨色。
他的身上有一种她说不出的魔力,只要你仔细看上一眼,便会沉溺在这一袭墨色之中。无论是在生死莫测的修罗场上,还是在风平浪静后的残破酒馆里。他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她,面前仅放了一只酒杯,似是无言的邀请,有似一个承诺。
他看着她,目光似是透过了层层华年,安静沉稳。这样的沈青桓,居然有一种奇异的,令她安心的力量,足以令她托付生死。
她终于作出了劫后的第一个动作——擦掉脸上的血迹,她跨步坐在沈青桓对面,坐在那只酒杯的面前。
沈青桓微微一笑,颊边的一道伤痕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扯开,犹如阎罗狰狞的笑脸。
“你……”她忍不住开口,“疼么?”
沈青桓微微一愣,他下意识的摸向颊边火辣辣的伤口,他的脸上忽然扯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脸,眼睛晶亮,纯真如孩童。他摇头,但并不说话。可非儿却觉得这个阴暗的小酒馆顿时扬起了一丝光亮,竟有一点温暖的感觉涌了上来。
他为二人添上酒,似乎这酒壶里也只剩下这两杯酒而已。见非儿愣愣的举起杯子,他笑了笑,酒杯停在唇边,抬头看她,那如光华一般的笑容在他苍白疲惫的脸上并没有维持多久,似是流星一般一掠而过,仿佛带着某种深意,他低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在这杯子里下毒?”
非儿顿了顿,像是理所当然一般答道:“你会么?”
沈青桓忽然间扯开一丝笑意,非儿只觉得忽然间无法移开眼睛——他是一个好看的男人,从开始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眼睛如同他的剑一般,墨色的瞳仁,还有晶亮的眼睛,好似一口古泉。
“我记得你身上有傅家的金疮药?”沈青桓喝了一口酒,身上渗开一股暖意。
非儿还是恍恍惚惚的,只知道点头,呆呆的转了转眼珠:“是啊。怎么了?”
沈青桓扬了扬下巴,看着非儿肩头的一道血痕说道:“自己敷上,三五日便可好了。”
非儿一听,这才想起了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居然刺了她一剑!非儿瞪着他,鼻子里轻哼一声,小声嘀咕道:“好心没好报。”
沈青桓也不辩白,只是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没有丝毫歉意。
非儿赌气一般的一口灌下酒水,冷冽的酒水,火辣的后劲儿,呛得她一阵咳嗽。见沈青桓一脸笑意,非儿更是气恼,抓了抓头发,索性不在同一个问题上纠缠。
天珏似乎不怕生人,上次见到轩辕的时候就是像现在一般粘在轩辕身边。可这次,天珏像是和沈青桓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死死的咬着他的衣服,让他那件还算名贵的衣裳变成一个洞罗着一个洞的破褂子,恐怕再让天珏这么咬下去,那身衣服可就比乞丐的衣服更加破烂了。
“啊,对了。”非儿看到这又馋又懒的小东西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沈青桓,当日在长留山怀刃氏剑冢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成了天珏神剑的主人?为什么旁人没有来找我抢夺神剑?”
沈青桓将最后一点酒水倒入口中,他看了看天色,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先行离开。”
非儿略微点头,伸手将天珏招了回来,先一步出了酒馆等着沈青桓。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只不过雨后的清风更加冷的刺骨。
沈青桓不知从哪里燃起了火把,他缓缓的走了出来,脸色被那火光映得阴晴不定,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不知怎的,她就是能想到“杀人放火”这四个字。
果然,沈青桓将她拉到身后,手中一使力,将那火把丢到酒馆正中央。只听“腾”的一声,冲天的大火从酒馆中央腾起。那满地流淌的酒水和鲜血,似乎成了大火最好的媒介。火一下子沿着柱子烧上了房顶,满地的尸体被这大火炙烤着,身上的衣服上着了火,似乎脸上也被烧出了淡淡油光。
“走吧。”沈青桓转头拉起非儿的胳膊,“待会儿就会有人来了。”
非儿转过头去,不想再看那地狱一眼。
如同青州城一般,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天一夜,任凭天华百姓如何尽力,那火却越烧越旺,怎么也不能熄灭。
老板和老板娘在自己铺子外低声恸哭,辛苦了一辈子的买卖就这么完了。这几日他们二人回乡探亲,店里只留了小二一人,可不料却遭了这般祸端。
只是他们两人从来没有想到,这一次探亲,竟然让他们捡回了一条性命。
非儿和沈青桓二人坐在附近的茶楼之上,似乎在这里都能听到劈里啪啦的声音。人们吵闹着,疾呼着,可陌桑河边的小酒馆却再也救不活了。
她的胳膊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动作笨拙的练习用左手夹起盘子里的糕点,可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便什么兴趣也没有了。
沈青桓在她对面默默饮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他脸上的伤痕已经愈合,也许过不了多久就能结痂。傅家的金疮药天下闻名,可他傅离悠亲手炼制的金疮药,这天下间恐怕也没几个人拥有了。
沈青桓忽然放下酒杯,开口问道:“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正文 第九十章 同僚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10…13 10:00:54 本章字数:3564
龙澜宗献厉二十一年二月十二。
下了整整一夜的雨终于停息,人们常说“春雨贵如油”,可今年的雨水却是格外的多。等到秋天的时候,田里就会长满了金色的稻穗,还有成熟的果实和新鲜的水果,每当想到此处总会让人有种眼前舒展开来的感觉。
苏离弦斜倚在翰林院庭院中的柱子上,春雨固然令人觉得舒爽,可难免也会让人感到出行的不便。
身后有人信步走来,苏离弦没有回头,只是解下了腕间的方巾放在嘴边微微咳嗽。无论他是否回头,来者都会自报身份,何须他多此一举?
“苏大人,怎么有雅兴在这里欣赏景色?”来的是翰林院学士长孙琪,此人是当今户部尚书长孙爵的儿子,虽然饱读诗书,可身上免不了总带着一股氏族公子的气派。
苏离弦一向对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好感,只不过身在朝野,免不得与氏族公卿打交道。
“原来是长孙大人,你找苏某可有要事?”苏离弦不冷不热的寒暄着。这两日净想着如何在朝中稳固地位,可思来想去,只觉得寰帝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将他架空起来,远离了朝中关键机构。
这几日他一直在想,寰帝为何会忌惮于他?倘若寰帝不曾对他有所忌惮,是断然不会将他放在这里,不说让他离开,也不说对他重用。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时月关一役?
朝中人才辈出,何须他苏离弦?
长孙琪见他心不在焉,显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长孙琪也不恼怒,反而好言问道:“今日和几位大人约好了一道去茗香居饮茶,路过此处,恰好看到了苏大人,便想问问苏大人要不要一道前往。”
苏离弦思考片刻,礼貌答道:“苏某还有公事要办,长孙大人好意,苏某心领了。请。”
长孙琪戏谑一笑道:“苏大人这就没有意思了。下官虽然官阶低微,但咱们翰林院一向公务少之又少,这下官还是知道的。”他似乎觉得这么说话甚是不妥,于是接着说道:“苏大人刚刚上任,不了解咱们翰林院的体制。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就交给下面的人来办,何乐不为呢?”
苏离弦淡淡微笑,看起来温煦有礼,可偏偏透着一股子冷漠来。
长孙琪似乎没想到自己有一日竟也能碰上这么个软钉子,顿时扫了兴致,方想作罢,不料却听到苏离弦答道:“也好。”
见苏离弦如此给自己面子,长孙琪顿时觉得方才的不满一扫而光。这苏离弦还算上道,平日里他们这些不大不小的官员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和谁闹得不愉快都不办。这苏苏离弦还没有蠢到将自己和旁人孤立起来,尚且有救。
“那苏大人请。”长孙琪朝着苏离弦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苏离弦跟在他的身后走出翰林院大门。院外有一辆颇为简单的马车,车夫是一个年轻的侍从,一看便知是长孙家的侍从。
那车夫颇为有眼力的从车上跳下来,晃着一脸笑容迎了过来:“少爷,都按您的吩咐办好了。几位大人估计也已经到了,就差您……和这位大人了。”
长孙琪眉开眼笑,自家小厮如此有眼力,无论带到哪里都会让他这个做主人的脸上有光。他“唰”的一声将折扇合上指了指身旁的苏离弦说道:“这位是新上任的翰林院编修,苏离弦苏大人。”
那小厮颇具眼力的深深一揖,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的见过编修大人。”
苏离弦微微点头,不知道怎么回礼才好。这武林世家的规矩虽然多,可也总好过朝中的诸多礼节令人眼花缭乱。
长孙琪朝着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机灵的蹿到车上掀开帘子说道:“公子,苏大人,请上车吧。”
苏离弦仍是站在原地,主人家不说话,他也不好失礼。
长孙琪似是知晓苏离弦现下颇为拘束,连忙出声打破僵局:“苏大人,请。”说罢,他请苏离弦先行上了马车,然后紧随其后。
马车之内颇为宽敞,一切皆是从简,但对于苏离弦来说,这也不啻可用“豪华”二字来形容。
长孙琪靠在车厢之上,他上下打量苏离弦,眼睛里皆是好奇:“听闻苏大人祖籍霖溪……”
苏离弦答道:“家父霖溪苏梦晴。”
“原来是名门之后。”长孙琪点了点头,“我自幼闷在家里读书,家父对我管教极严。平日里得了空闲出游,总会到茶馆一类的地方听先生们说书。至于霖溪……呵呵,苏大人莫笑。下官自幼便想亲眼见识一下苏门主的风采,今日见了大人,也便见了苏门主几分风采。”
苏离弦苦笑说道:“恐怕……苏某让长孙大人失望了。”
“哦?此话怎讲?”长孙琪颇为惊讶,但凡世家子弟,哪个不以自己门中为耀?这个苏离弦,宠辱不惊,态度不卑不亢,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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