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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王宠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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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凤子觞吃好了饭,乔子暖急急地拉着他就要进宫。
马车上,凤子觞看着她如此紧张凤墨予的样子,心里各种不爽,“乔子暖,我就不明白了,三皇叔究竟哪里好?你说你一朵明晃晃的鲜花,有必要插在三皇叔那……”
乔子暖一个犀利的眼神丢过去,“王爷大叔怎么样?”
凤子觞噎住,别转头,轻哼一声,“你自己事自己知道,以后别哭就行。”
“哭你个头,你要是个牛粪,鲜花肯定都不会来找你。”
“乔子暖!”凤子觞咬牙,“你还敢再过河拆桥的明显一点么?!”
“哼哼,”乔子暖望着马车缓缓驶进皇城,“那得看我心情。”
两个人带着眉清,别雀和白珠,在宫门前下了马车,徒步往里走。
“凤世子,子暖。”
乔子暖转头一看,竟是许久未见的那简兮月,心中欣喜,“那简兮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那简兮月笑着走近他们,朝着凤子觞微笑点头,然后对乔子暖道,“昨日清晨才到的,今日进宫来给姑姑请安。你是来找商王殿下的吧?”
“你也知道这事了?”乔子暖眉头轻蹙。
那简兮月与他们一同走进宫门,“前晚我们从慈城回京,不想路上遇到了水贼,商王之前筹备的几万担粮草都被抢了。”
“那水道不是才开通的吗?怎么就有水贼了?那你没事吧?”
那简兮月笑着摇摇头,“说来也是我运气好。那晚我在船上是被人打晕了,幸运地被步燕坊的钱公子所救。”
乔子暖怀疑,“你怎么会去了步燕坊呢?”
“我也不知道,钱公子说他是在步燕坊前的河岸边发现的我。”
“这么巧……”乔子暖轻声道。
“是啊。不然只怕我这次也是凶多吉少了。”
乔子暖笑了笑,“不想这些了,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要我说啊,这事都怪凤子觞。”
凤子觞眉头一拧,“这事怪得着本世子么?要怪也是怪三皇叔。他当初要是不那么黑心,将我遣去南方赈灾,那简兮月能被迫跟着去?”
那简兮月听他们两个人又互掐,忙笑着对乔子暖道,“算了,都是过去的事儿了。咱们难得见面,该好好说说话才是。”
“好啊。”乔子暖笑,“我先去见大叔,一会儿去玥前殿找你吧。我也该去给玥贵妃请个安。”
“嗯。”那简兮月笑,“那我就在玥前殿等着你。”
几个人分了两路。凤子觞带着乔子暖去了凤墨予住的星竹殿。
星竹殿在后宫六院的北角,正殿四周种满了高耸而瘦细的青竹,环境看起来极为清幽而宁静。
乔子暖走进大殿的时候,四周连一个服侍伺候的宫人都没有。眉清
忍不住在乔子暖耳边小声道,“主子,怎么都没有人服侍咱们王爷呢。”
乔子暖掩唇一笑,“怕是都被大叔赶跑了。”
别雀和白珠相视一眼,她们在宫中这么久,自然听说过许多关于商王殿下的传言。
商王从来不让女子近身,宫中的大小宫女们虽然仰慕他绝世无双的风华,却也害怕他身上冷冽彻骨的冷漠。
如今看来,这些传言都是果有其事了。
凤子觞将她领到星竹殿门口,“地方我也领你进来了,后宫我不能多待,你自己进去罢。”
说着,他从衣襟中取出一个宫牌递给乔子暖,“这个给你。”说完,转身离开。
“子觞哥哥,谢谢。”
凤子觞一怔,转头时,发现乔子暖已经跑进了星竹殿。笑意,缓缓爬上凤子觞的脸庞。
乔子暖走近星竹殿,四周转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凤墨予的身影。
殿宇那么大,乔子暖跑了一圈,竟觉得有些腿酸,她索性放缓了脚步,慢慢行走在宽敞的院子之中。
星佑殿其实并没有商王府来的大。但这里显得格外的清冷,耳边似有风不停地吹过,殿中有纱幔被吹起的沙沙轻响,以及窗柩被风吹得晃动的声音。
惟独没有人声。
凤墨予个性冷漠,不喜生人靠近,想来他少年时在宫中,也只有靳泠他们几个陪伴。
少年时的凤墨予,活得一定极为孤独。
乔子暖突然觉得有些鼻酸,为那个时候的凤墨予感到心疼。
她倏尔想起 第 071 章 制和带给她的疼痛,乔子暖依旧心有余悸。身体像是被撕扯成两片的酸痛感就算到了这会儿还未完全消散。
要是再来一次,乔子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长久克制的男人一旦放纵起来,太凶残了,有木有!
凤墨予望着她落荒而逃的模样,不禁失笑,自己也从床榻上起身,很快地穿好朝服,走出殿外,看到眉清三人还跪在那里,冷冷开口道,“若是暖儿再出任何意外,你们都不必活了。”
眉清沉默地朝着凤墨予磕了头,忍着疼痛缓缓从地上爬起身,一言不发地走进殿中准备服侍乔子暖绾发。
她知道,自己这条命之所以还能保住,完全是因为商王念及乔子暖平日里对她的在意。
心中不禁暗暗对自己发誓,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随意离开乔子暖身边。
而至于别雀和白珠,提在嗓子口一晚上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忙不迭地冲着凤墨予磕头,“谢王爷开恩,谢王爷开恩!”
乔子暖换了衣裙从净室出来,正好看到眉清脸色极差地走进来。她微微皱眉,“眉清,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原本一直隐忍着情绪的眉清,这一会儿一听到乔子暖关切的问她,忍了一夜的泪水彻底似洪水泛滥,止不住地往下落。
眉清上前一把抱住乔子暖,“主子,对不起。眉清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出去了……呜呜呜呜……还要你没事……”
乔子暖忙安抚她,“我这不是没事嘛,你家主子会游水啊,怎么会有事呢?眉清,你别哭,别哭啊。”
别雀和白珠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眉清抱着乔子暖哭得稀里哗啦。
乔子暖于是问她们,“眉清到底怎么了?”
“主子您昨晚落了水昏了过去,奴婢扶您回来的时候正好被王爷瞧见了。罚咱们三个跪了一夜。”
眉清放开乔子暖,抹净了眼泪,淡淡道,“不是王爷要罚我们,是我眉清没有保护好主子,罚跪一晚是奴婢应该受的。”
她说完,转头冷冷地望向别雀和白珠,“可是,昨日你们不是跟着主子去玥前殿的么?怎么主子落了水,你们俩却没事?”
“我们……”别雀和白珠问眉清猛地一问都愣了楞。
然后白珠强辩道,“是……是玥贵妃留下我们,嘱咐我们要如何更细致地照顾主子,我们也没想到就那么会儿功夫,主子就落了水啊。”
乔子暖原本就在想,昨晚究竟是谁将她跟那简兮月推下湖去的,这会儿见眉清问,便也就顺势观察别雀和白珠的反应。
见她们眼光闪烁,没有焦点,被眉清一问,回答地又慌慌张张。乔子暖神色平静地望着她们,“莫非,真是你们俩干的?”
别雀和白珠吓一跳,不约而同地摇头,“不是我们,主子,绝对不是我们!”
乔子暖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两个,“下去吧。”
眉清上前替乔子暖绾发,不解地望着乔子暖照在铜镜中的脸,“主子,为何要放过她们?这事儿八成跟玥贵妃有关。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之事?”
乔子暖没说什么。随手拿起梳妆台上的芙蓉花钿,轻轻贴在自己的眉心,“眉清,一会儿陪我去找个人。”
辰时,是后宫最静的时辰。皇帝还未下朝,后宫妃嫔们正在中宫给皇后请安。
乔子暖和眉清第一次来到宫中太监居住的监栏院。阮问似乎一早就猜到乔子暖会来找他,在看到乔子暖的时候,脸色全无惊讶之色,而是平静有礼地将她迎至一旁的凉亭。
“恕奴才不方便将姑娘迎进屋子,免得折煞了姑娘。”阮问一边替乔子暖沏茶,一边道。
乔子暖看着他,“公公真是悠闲,其他人都去伺候主子了,只有阮公公,闲云野鹤般闲适。”
“奴才比不得其他人,奴才是无主游魂。”
乔子暖也不与他打太极,直接道,“公公昨晚救了我与那简兮月,我今日是特意来道谢的。”
阮问微微侧头,看了她一眼,“姑娘想知道昨晚为何奴才会在哪里?”
乔子暖凝了他一阵,“后宫的几个殿中,都有公公的耳目吧?你说,若是我将这件事告诉喜路,会怎么样呢?”
其实上次阮问私下找过她之后,乔子暖就让流銮查过他的背景。
阮问今年二十一,七岁净身入宫,曾经只是皇后宫中的一名小小的太监。后来莫名其妙就上了位,摇身一变成了敬事房的掌事太监。
阮问的上位很明显是皇后的安排。他,根本是皇后的人。
但如今见皇后一脉大势将去,阮问为了明哲保身,于是找上了她。
阮问听了她的话,不怒反笑,他知道,他这次投石问路,找对了人。
他忽然站起身,朝着乔子暖极恭敬地福了个身,“奴才愿意替姑娘分忧。”
乔子暖浅浅一笑,“你错了,我并不想让玥贵妃出事。”
她与那简兮月落水的戏码,那简玥做得太拙劣,根本不可能借机扳倒皇后,反而还会将她自己陷入了困境。
“我猜,玥贵妃之所以会那样做,一定是听了某些人的唆使。我想着,或者阮公公能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
阮问躬身,并没有直接告诉乔子暖答案,而是声音极轻道,“姑娘有所不知,如今在你身边的白珠,在进宫服侍玥贵妃之前,就是云贵人的旧识,两人都曾经是步燕坊的舞姬。”
原来如此……乔子暖沉吟,又与那个钱一彦有关……
他外表看着不过是个商贾,但势力却似乎已经深入到了云南国前朝后宫的每一个角落之中……
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
数日之后,钱府中。
钱一彦看完宫中送来的一本本账簿,轻哼一声从座椅上站起身。好一个凤墨予!又默不作声地摆了他一道。
如今他名下的那些商铺,都是些小鱼小虾,收支几乎都不过持平,根本没有什么油水。
当铺,赌坊,运输等那些盈利的商铺,居然都被他悄无声息地转到了乔子暖的名下。
钱一彦细细一算,凤墨予的商铺他得不到任何好处,却还要替云南帝解决米价问题。如此一来,他费尽心思从凤墨予那里抢来的米粮就必须全部放出去,用来稳定市场。
再加上还要打点和说服其他的米商不涨价,他这次亏损的数字,简直是个天价。
难怪凤墨予五艘大船被劫,他连吭都未吭一声。原来他根本一早就已经算计好了一切!
一想到自己居然间接地帮了凤墨予一把,钱一彦心里就觉得闷地有些憋屈。
这时,秦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主子,那简姑娘求见。”
那简兮月?她来得倒是时候。钱一彦转身,打开门走出去。
那简兮月看到钱一彦走进大厅,笑着起身向他问好,“钱公子,我是否来得唐突了?”
钱一彦温润一笑,“姑娘哪里的话,那简姑娘今日来找钱某,可是有什么事?”
“上次钱公子救了兮月,奈何前几日兮月身子不适,一直未能来向公子道谢。今日我是特意给您登门道谢来的。”
钱一彦不在意地摆摆手,笑道,“姑娘太客气了。姑娘哪里不舒服,可好全了?”
那简兮月点点头,心中感动于钱一彦的细心,“已经无碍了,多谢公子关心。”
两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钱一彦听到她之前在国子监的经历,问道,“这么说来,你与乔姑娘也认识?”
那简兮月掩唇轻咳了几声:“自然认识的。”
钱一彦:“最近一直未见乔姑娘,她可好?”
“商王殿下这几日都在宫里,子暖也进宫陪王爷去了。公子自然见不到她。”
钱一彦点点头,“原来如此。”
那简兮月笑着,又轻轻咳了起来。钱一彦一听,温和问道,“姑娘难道是着凉了?可这几日天气炎热,不能够啊。”
那简兮月此刻对钱一彦已经渐渐放下戒心,想了想,于是有选择地对他解释道,“因有天晚上在御花园,我与子暖久别重逢,一时聊天聊得太高兴,竟没看清脚下的路,不慎跌进了湖里。那日多亏了子暖救我,否则我只怕也就……”
最令那简兮月不能接受的,就是那害她落水险些丧命的祸首竟然还是她的亲生姑姑!
那简玥在宫中生存多年,早已经不是她当初认识的姑姑。她为了争宠上位,已经人性泯灭,面目全非了。
这次幸亏云南帝看在那简家族的份上,没有像那简玥希望的那样深究此事,否则,只怕整个那简府都会被牵连其中了。
那简兮月如此一想,心中觉得酸楚苦涩,人也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没过多久,那简兮月起身告辞,钱一彦礼数周全地送走了那简兮月,自己则策了马往绝念庵而去。
云子桃穿了一件残旧的尼姑青袍,脸色因为长时间吃不饱而显得有些发青,眼神空洞而无神,藏在青袍下的身子因为太瘦而显得背脊下弯。
她精神恹恹地走进自己的禅房,没想到竟会看到钱一彦,脸上不禁一喜,“主子……”
钱一彦面无表情坐在她对面,“这段时日,你瞒着我做了些什么?”
云子桃心头一惊,头微微偏开,有些干涸的薄唇微动,“我听不懂主子的意思。”
钱一彦微微眯起双眸,“乔子暖和那简兮月在后宫被人推倒落水,是你干的?”
云子桃被他身上的戾气吓到,下意识地想要说不。可是转念一想,这有什么好否认的,她不过是想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要那简玥失了宠,再动用一些钱一彦在宫中的关系,她回宫就有指望。更何况,这次还能顺便解决了乔子暖这个贱人。她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她只是没想到,那简玥会这么没用,这件事竟完全没有在宫中掀起任何风波,而乔子暖也依然完好无损!
云子桃直了直腰板,望着钱一彦,“是。”
钱一彦缓缓起身,伸手勾起云子桃的下巴,“你要是想彻底老死在这绝念庵,你就继续动乔子暖试试。”
云子桃以为钱一彦是因为她计划失败所以才来兴师问罪,却没想到他竟然是为了乔子暖而来!
云子桃目光似淬了无数剧毒,冲着钱一彦低声尖叫,“能不能回宫我根本不在乎!谁愿意回去对着云南帝那个鸡皮鹤发的老头!但是,只要我云子桃活着一天,我就会每天焚香祷告乔子暖有一日会死无全尸!”
钱一彦不知道云子桃是出于什么原因而对乔子暖如此怨恨深重。若是他从来不曾认识过乔子暖,他可以无所谓。
但是如今,不行!乔子暖是他心中在意的人。他绝对不会让云子桃有任何机会再次加害乔子暖。
钱一彦从衣袖中取出一个极小的药瓶放到云子桃面前,“你有两个选择:喝了它;或者我将你的真实身份揭露出来,岳王府一家被你牵连……”
云子桃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为什么……难道就为了乔子暖那个贱人?!”
钱一彦眸色微沉,望着云子桃,一字一句说得极清晰,“不要再让我听到你骂她一句。”
“呵……呵呵呵……”云子桃绝望彻底之后,反而神经质地笑出声来,“你也看上她了,你也是……呵呵,真没想到,狠心绝情,不择手段的钱一彦居然也看上了乔子暖那个贱人!”
她说着,一把揪住钱一彦的衣襟,眦目欲裂地质问他,“乔子暖到底哪里好?!她究竟哪里好!你们为什么都向着她!她根本是个妖女!是个贱人!凤墨予瞎了眼!你也瞎了眼!就连世子也……”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一刻药丸被钱一彦送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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