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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哑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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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这样的,刚刚小姐下楼没有吃饭便想出去。”陈伯说的很委婉,没有将事情的经过说的很清楚,但是郝连筠知道,没那么简单,她是想逃跑!
还想着逃跑,还真是一只不乖的小野猫啊。看来不好好教训一下,剪掉她的爪子是不行的。
郝连筠走向她,抓住刚想跑的郝连苏,拽住她的手就往大厅的方向走,他走到很快,郝连苏根本跟不上,小跑着,才勉强跟上他。
放开!郝连苏的小手在郝连筠的手中挣扎,却纹丝不动,被他拉到餐厅。
接着,郝连筠坐下,坐在刚刚她坐的地方,有一把将郝连苏拉进怀里。她坐到他的腿上,腰和双手被一直手搂住。
做什么?放开我!郝连苏抬头瞪着他,就像一只发火的小狮子。
“喝!”郝连筠将一杯牛奶放到郝连筠嘴边,语气间是命令。似乎不容反抗。
郝连苏倔强的别过脑袋,不去看他。也不去理会那杯牛奶。
显然她这一行为激怒了郝连筠。他伸手将她的脑袋别过来,然后一口喝下杯中的牛奶,嘴贴上郝连苏由于吃惊微微张开的粉唇。强行撬开她的唇齿将牛奶灌入她的嘴中。渐渐地却变成了吮吸啃咬,中间透露着霸道,被啃噬的下唇有些痛,一股铁锈味在舌尖上蔓延。
“唔……”郝连苏瞪大了眼睛,他干什么?旁边还有人他疯了吗?想到这她开始奋力挣扎,一双小手在他胸膛上不断的拍打。一双手快速的将两双手抓住。
“乖乖的吃饭,如果再像刚才那样,信不信我在这里就办了你!”郝连筠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
郝连苏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一想到昨晚,郝连苏便有些后怕,赶紧拿起刀叉,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就好像有人跟她抢似的。
“咳咳……”
“那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郝连筠的手在她背后拍了拍,动作极其温柔,拿过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见他的行为,郝连苏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当勺子都停在她嘴唇上时,才反应过来,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张嘴。
这顿饭吃的很缓慢,郝连苏越发不懂这个男人,明明是个恶魔,却可以有着天使的温柔,哪个才是他?
“以后不要再想着逃跑,既然你到了这儿,没有我的命令,你就算是死,也出不去。”郝连筠一边喂她,一边轻描淡写的说。
郝连苏也面无表情,可垂下的双手紧捏成拳,逃不出去吗?难道这座华丽的城堡就是专门困住她的牢笼?呵呵……每天过着被人精心安排的生活,自己不能做主,更不能出去,那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关系
过了良久,郝连苏抓住郝连筠的手,眸子看向他,摇了摇头,郝连筠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吃不下了,才安心的放下手中的勺子,一双手在郝连苏的小腹上抚摸着,将她抱紧。
“来人,去将门外的人带过来。”郝连筠对守在一旁的陈伯吩咐一声。陈伯鞠了一躬,走向门外,不一会儿便带了一个人进来。
她化了点淡妆,头发是金色的波浪卷发,精心的打扮过了,肤色虽然微黑,却掩不了姿形秀丽,容光照人。身上却穿着一身极其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脚上蹬着一双五厘米的高跟鞋,这样的装扮很简单,但穿在她身上却十分的合适,而却让人眼前一亮,很干净。
“苏儿,以后她就是你的老师,会教你如何发声,说话。”郝连筠见她过来,对于她的穿着,他也恨死满意,没有过于夸张,不会吓到苏儿。
当安宁来到这座城堡时,已经目瞪口呆了,这里辉煌得就像是天堂一般,却是关卡重重,每个地方都有保镖守着。当走到里面却发现,里面真正的主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个威严的男人。
他怀中的女人,当看到的那一刻,令她吃惊,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像个华丽到极致的芭比娃娃,让人惊艳无比,那比象牙还要洁白光鲜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但她的脸上似乎没有笑容,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安静的窝在男人的怀里,很乖。
“你好,我叫安宁,以后会由我来教导你。”安宁走上前,对郝连苏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但郝连苏只是看着她,没有任何反应。安宁觉得有些可惜,这样一个美丽的人,就像天使一般,上帝似乎是不满,夺走了她的声音。
“从今天开始,安宁每三天来一次,每次半天,你的嗓子可以说话,多训练,就可以!”郝连筠将郝连苏放下,像是叮嘱的对她说。说完,就上楼了。留下郝连苏跟安宁在楼下。
“小姐和安小姐随我来吧。”陈伯伸手做了一个请,带着两人来到一间房间。
陈伯走后,两人便进去了,里面很大,有很多的乐器,正中央还有一架钢琴。
郝连苏眼前一亮往钢琴的方向跑了过去,白皙的手划过黑色的钢琴表面。很奇怪,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觉得很熟悉,就像是见到老朋友了一样。
安宁看着四周的一切也有些微微吃惊,虽然她名贵乐器见过不少,但就算那些加起来,也没有这里一件名贵,那正中央的钢琴,绝对名家定制,世界独一无二。
安宁见她一直盯着钢琴看,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问:“你好,我叫安宁,你呢?”
郝连苏回过头看她,黑珍珠一样的大眼睛看着她,然后拉起安宁的手,在她手上用手指写着。
“郝……连……苏,你叫郝连苏?”安宁有些惊奇了,姓郝连?整个a市,姓郝连的只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个男人,现在又出现一个郝连苏,怎么回事?
“你叫郝连苏,那你跟刚才那男人什么关系……”安宁的眼睛泛着光,好奇的问,她感觉,一定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郝连苏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她会这么问,有些不知道这么回答,关系?什么关系?就连她也不知道,如果说是兄妹关系,那么,昨晚的事又算是什么呢?
盛怒
见她久久未动,安宁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开口道,“不方便说吗?那我就不问了。”
郝连苏回过神,尴尬的笑了笑,又点点头。
安宁的好奇心更重了,两个一样的姓,肯定有非比寻常的关系,郝连家族不会随随便便让一个陌生人进入郝连家,而且,郝连筠对她好像很重视的样子,问及关系,郝连苏眼中的落寞和无助让安宁的有些痛。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啊。
“见你一进门就往钢琴的方向跑,你是会弹琴吗?”安宁顺着郝连苏问。
弹钢琴?这个词突然出现在郝连苏的脑海。郝连苏摇了摇头。
见她摇头,安宁问,“不会?”可是郝连苏再次摇头,会与不会其实她也不知道。
白键夹着黑键,看上去是那样协调,郝连苏不自觉的用手指按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声音响的一刹那,一个谱子像流水一样在她的脑子出现。
郝连苏坐下,手放在上面,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弹奏。阳光洒落在黑白键上,她那修长的手指在键上飞跃,一个个音符从她的手上越过。
闭上眼脑海中闪现一些画面。一闪而过很快就消失,郝连苏想把它们看清楚,但每次要看清楚时,又消失了。
“母亲,你弹的真好听!教教熙儿好不好?”小女孩趴在钢琴上,一脸羡慕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熙儿,过来,母亲教你,这首曲子呀……”美丽的女人将女孩抱紧怀里,将她的小手放在琴键上……
“哈哈……”四周全是女孩欢快的笑声和钢琴优美的声音。
里面的两个人是谁?郝连苏想看清楚,可是当她一走近,场景就消失了。
谈到最后,郝连苏在最后一个音重重的按下,整个人都有些飘忽,自己也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弹琴?明明从来没接触过。怎么还会弹这样一首曲子。
“苏,弹得不错,你肯定学过,而且都已经登峰造极了!还跟我说你不会!”安宁惊讶了,这样一个人,真是全身都是谜让她有些费解。
郝连苏摇了摇头,刚想拉起安宁的手写些什么,门却被人猛然推开了。
两人纷纷诧异的转过头看,却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郝连筠!他的脸色似乎有些奇怪,凛冽的眼神看着郝连苏,就像要将她凌迟了一样。这样的眼神看得郝连苏一颤,她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的眼神。
“谁允许你到这里来的?”郝连筠的声音似乎怒不可竭,快步朝郝连苏的方向快步走过去。
“谁让你动这架钢琴的?”他伸手将郝连苏拽出来,大手紧紧的捏着她的手臂,痛得郝连苏的脸一阵苍白。
“总裁……”安宁看得有些心惊,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那男人刚刚进来时似乎火气很大。怎么一进来就冲苏发火。
“你出去!”郝连筠尽量压低怒火对安宁说道。
“可是……”
“出去,没听到我说的吗?”郝连筠吼了一声,让安宁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挣扎的郝连苏,犹豫着走了出去。
他做什么?一进来就发神经。郝连苏想推开他,却被他的一记眼神吓得愣住了。
郝连筠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给我听清楚,这架钢琴你没资格碰,不要用你肮脏的手去碰它,你只会侮辱她!以后不要来这个房间,你不配!滚出去!”
说完,一甩手将郝连苏甩了出去,他的力气很大,直直将郝连苏甩出了几米外,肩膀撞到墙壁,真的很痛,好像整个肩膀就要掉了一样。
郝连苏手捂着肩膀,疼得靠在那里。
“滚出去!还愣在这里干嘛?”郝连筠的吼声就像一把刀子刻在她心上,让郝连苏不得不起来,一步一步走出门。
受伤
打开门走出去,发现安宁一直守在门口。
安宁心中惶惶的,特别是刚才郝连筠的表情,活脱脱像是要吃了郝连苏一样。里面肯定发生了什么,待在门外,又不能进去,让她都快急死了。见郝连苏走出来,安宁马上迎上去。
“没事吧,刚刚怎么了?”
面对安宁的关心,郝连苏摇了摇头不再看她,独自走开,留下一个脆弱的背影。
“哎……”安宁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定神一看,原来是陈伯。
“安小姐请回吧!”陈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安宁可以走了,安宁咬了咬唇,看了眼渐渐远去的郝连苏,跺了跺脚,有些不甘心的走了。
见安宁走了,陈伯才开门,走进去。
肩膀真的好痛……
郝连苏现在才感觉回房间的路好长啊。好像每走一步,肩膀就疼一下,整条左肩膀,根本使不上力。只能勉强扶着墙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郝连苏便倒在床上,肩膀上传来剧痛,浑身痛得无力,耳边回荡的郝连筠刚才的话:‘给我听清楚,这架钢琴你没资格碰,不要用你肮脏的手去碰它,你只会侮辱她!以后不要来这个房间,你不配!滚出去!’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一样,锁着她的身心,让她喘不过气来。
郝连苏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每次看他都要用这样的眼神,轻蔑,仇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他如此厌恶要自己对自己,逼她喝人血,那个夜晚残忍的占有,还有今天的火气,为什么?她就真的那么肮脏,可耻,让他不屑吗?可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倒在床上,郝连苏一动不动,眼睛有些湿润,心中是无限的委屈。
“陈伯,以后这个房间锁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进来,也不准靠近!”郝连筠揉着发痛的额角,对刚进来的陈伯说道。
“主人,今天是我将小姐带进来的。”陈伯冷静不慌的诉说事实。
郝连筠沉默,久久没有回话,他的手中是一张照片,照片中是一个女子。
白皙的皮肤在太阳的照耀下似乎吹弹可破。细长的柳叶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留下阴影。小巧而不失细致的鼻子,如蔷薇般诱人的红唇可爱的嘟着。深红色的秀发被故意高高的扎起了一个歪歪的马尾,耳朵后面别着故意留下来的两缕头发。白色的t…shirt,没有任何图案,只是单纯的纯白色。
他知道,陈伯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再次开口,“下去吧,以后,这里就是禁地!”
“是。”陈伯点了点头,走出去。临走时看看到了郝连筠手中的照片,叹了一口气。今天带小姐进来便是想看看主人究竟是怎么了,现在看来,主人依然没有将木颜忘掉……
房间里,郝连筠的眼紧紧盯着那张照片。
“颜……”
颜,你最喜爱的钢琴我一直留着,你很爱干净,所以我每天都给它清理,可是今天却有人玷污了它,她根本不配来这里,如果没有她,你依然会在这个世上,依然会在我的身旁,也许我们的宝宝也出世了,我们会很幸福,可是一切都是她,她毁了一切!
颜,放心,我会给你报仇,欠的,我会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郝连筠的脸上是冷情淡薄的笑,阳光洒下,却温暖不了他,整个人散发着令人不敢靠近的寒气,摄人心魄……
想出去
南方的梅雨季节雨水下得断断续续,却又连续好久。
郝连苏站在窗外,打开窗,微凉的风拂面吹过,带着雨水特有的清新感,穿过她的发间。
她将手伸出去,接住那些落下的小雨滴,凉意在手上蔓延。望着窗外,一片绿色,听陈伯说,彼岸堡隐藏在郊外,一座小树林里,外人一般找不到,当时郝连苏笑了笑,还真是与世隔绝,自己真当是一个住在城堡里的公主。
窗外的小树林里,一只小鸟停在一颗小树上,看上去是躲雨,但过一会儿,又扑棱了翅膀,飞走了。
郝连苏看着,顿时有些羡慕那只鸟,有一双翅膀,想去哪里就去那里,真自由,而她只能待在这里,望着远方,却只能待在这古堡,望梅止渴。
曾经她问过陈伯,她能不能出去,陈伯给的答案却是:“小姐还是安分守己的好,这些我们下人是不能定夺的,若是小姐真想出去,还是去问问主人吧……”
郝连苏苦笑,问他,她还不如不问,如果他真的愿意放她出去,还用得着这样关着她吗?
说道郝连筠,自从那件事之后,郝连筠就再也没有来过彼岸堡。一次也没有,至少郝连苏从未看见过。
也自从那件事之后,郝连苏的手臂脱臼了,很严重,睡了一夜才被担心出事的陈伯进来查看时发现的,如果再拖下去,整条手臂就要废了。其实当时郝连苏挺怕的,怕自己真的成废人,不过,她其实跟废人没什么两样……
再次见他是两个月后,她的手臂也彻底好了。
那天,很晚了,郝连苏早早的便睡下了,但也只是在床上躺着,并没有睡。突然听到外面有动静,处于好奇便走到窗口,望了望外面,吃惊的是,古堡这一夜竟然是灯火通明,陈伯似乎很着急的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陈伯便跟着一个人又重新出现了。
那人因为太远看不清样貌,身材高大,身上穿着看似简单的白衬衫,下身西装裤。周围的气场让人不敢忽视,王者风范贯穿全场。
郝连筠!
她太熟悉了,就算在人堆里,她也能一秒钟找出他。
他怎么回来了?
不过也好,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关上窗,郝连苏走出房间,正打算找郝连筠的房间时,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房间在哪。如果要一间一间找过去的话,那要到猴年马月了!
“小姐,这么晚了,怎么不去休息?”此时,背后响起陈伯的声音,郝连苏转过身。看见陈伯时,突然想到,问陈伯不就行了!
郝连苏走上前,拿起陈伯的手,写出自己的话。
“小姐要找主人?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陈伯有些奇怪,小姐出来不会找主人的,甚至都不想见到他,这次这么主动要找主人了?
跟他怎么说?说自己找他是因为想出去,然后去求他?还是算了吧……郝连苏咬了咬唇,没有再做任何动作。
“既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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