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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骨颜,一代妖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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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猛然回过身去,背对着乔易,“我才不想!”

    乔易却又伏在了她的身上,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你不想,谁信呢?”

    宁夏没有再说话,先生说的,有几分是对的,第一次的时候,她没有想太多,指使觉得很涩很痛,只是从第二次以后,好像感觉比以前要好许多,从此,她也开始想念这事儿了,她自己还觉得挺羞耻的。

    “先生,今日是你送给我的用来防暑的物件么?”宁夏想起来了。

    “对!”乔易边在宁夏的背上吻着,一边回到。

    “那个物件很漂亮,手感也好,手放在上面凉凉的,这是你自己做的么?”宁夏的声音也有了几分沉吟。

    “不是,我找人做的!是让你放在这里的,你每日不是觉得热么?而且,我还给这个物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盛夏’的,宁夏喜欢么?”乔易的手摸到了宁夏的胸部,说道。

    宁夏的心顿时跳了起来,她自是知道先生的意思了,昨日才问过宁夏,每日穿着裹胸布热不热,今日就给她送来了“盛夏”,她早就知道他的意思了的。

    “心跳得这般快,我的宁夏倒是一个羞涩的女子呢!”乔易感受到了她的心跳,说道。

    宁夏没有说话,在黑暗之中,脸已是越来越红。

    两个人沉沉地睡去。

    第二日,还是宁夏先出的门,然后是乔易慢吞吞地在穿衣服,宁夏不过才给自己穿了一次衣服而已,他已经那般想念了呢!忍不住笑笑。

    宁夏刚刚走到翰林院的门口,迎面便走来一个人。

    宁夏吃了一惊,这不是庐陵王南彻么,他如何来到这里的?

    “宁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看起来,你在这南湘国伪装的不错啊,竟然没有人识破你,而且还混了个翰林院编修的身份,当真是让人佩服,不过,以你的学识,做一个区区的编修确实有些屈才的!”南彻似乎有几分嘲讽的口气,虽然景年已经下了逐客令,可是他并没有离开,还在南湘国皇宫中。

    宁夏已经慌了神,原以为,庐陵王是西辽国的国君,轻易不会到这南湘国来的,想不到,今日不仅来了,而且来了就揭穿了她的真实身份。

    这个人,当真可恶!

    宁夏四下看了看,好在没有人听见。

    “庐陵王,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信口雌黄!”宁夏低声吼着,若是这庐陵王将这些说与别人,她在这南湘国的皇宫中还要不要混,万一他告诉了皇上,宁夏岂不是要被杀头?

    “哦,对了,孤想起来了,你和你的先生,现在是不是还是那样好?你可知你的先生----”庐陵郡王要说,“你可知你的先生真实身份是什么”,猛然看见宁夏的身后,景年走了过来。

    南彻冷冷地笑笑,“原来是南湘国吃皇粮的先生啊,怎么,今日你也进宫了?看起来,这南湘国的差事好像很容易得到的,日后,孤是不是也要在这南湘国谋算个差事啊!”

    “庐陵郡王,你可知蓝心的玉佩‘藏匿’是什么意思?”乔易淡然地说道,面对南彻的威胁,似是丝毫不惧。

    “藏匿,究竟是什么意思?”庐陵郡王说道。

    乔易却是淡然地笑笑,“你想知道?”

    南彻眯了眯眼睛,“你真的知道?当真不骗我?”

    “我本来还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我上次匆匆去了一次西辽国,已然了解了个大概,而且刚才我返回我住处的时候,看到了一本书,方才明了了‘藏匿’的真正含义!”乔易说道。

    南彻的牙齿紧紧地咬了咬,虽然早就知道景年比他聪明许多,可是“藏匿”二字毕竟和西辽国有关系,原本他以为乔易不会知道的,可是,毕竟“君无戏言”,他相信,景年身为南湘国的皇帝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的,而且方才他又说到那是他自己看书得出来的结论,南彻的心真的在动摇——或许,景年明白了些什么,毕竟,景年,作为南湘国的皇帝,学富五车,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南彻的态度缓和了许多。

    乔易微微地笑了笑,“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不该说的不要说,直到你回到西辽国的那天,我才会告诉你!”

    南彻果然又狠狠地咬了咬牙,打蛇打七寸,果然,他被景年拿住了,这景年当真是

    深谋远虑,他自愧不如,冷哼了一声,离开了。

    剩下乔易和宁夏站在原地。

    方才南彻的话,宁夏根本就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一头雾水,她回过头来问道,“先生,你刚才和南彻说的是什么?”

    “没什么,上次去西辽国,和他打得一个赌!”乔易随口说道。

    “先生刚才说藏匿的意思是《东周列国志》里面的一段话么:公主生下孤儿,即遣妇人抱出宫门,托吾两人藏匿!”

    初初闻听此话,乔易自是吃惊,他方才不过说了一句,他看书得到的结论,宁夏却已将这句话背了出来,若是南彻也有她这般聪明,或许也早该猜到了。

    只是,这南彻是西辽国人士,对中原的典籍本来就不是那样清楚,而且,他也想不到“藏匿”二字是出自《东周列国传》,他猜,宁夏是昨晚上看书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样一本书,才想到这句话的,不过,她的聪明机敏,还是让乔易吃了一惊。

    “这南彻不是先王的亲生儿子,你可知道?”乔易问道宁夏,眼看四下无人,他深情地抚摸了一下宁夏的头发。

    “什么?”宁夏忍不住吃惊,“那这西辽国的皇权岂不是旁落?先王如何会允许的?”

    “所以,先王才----”乔易昨天晚上,彻底明白了西辽国先王的意思,现在,他却顿住不说了,想必有一日,若是这西辽国君胆敢有半分不轨,他就会“挟天子以令诸侯”,不过,那是日后的事情,现在筹谋,还为时尚早。

    “好了宁夏,你该去翰林院了,我也要走了!”乔易说道。

    宁夏只是“哦”了一声,为什么每次都感觉,先生深谙这宫中各种玄机呢,可是,她却是不懂,去了翰林院。

    景年匆匆回了中宁殿,准备筹划尉迟朵朵起陵的事宜,刚刚进殿,钦天监汪若水便又走了进来。

    “爱卿何事?”景年问道。

    “皇上,微臣昨日一直夜观星象,发现那棵小星星似乎有一瞬间已经触到紫微星的身边的,似乎有和紫微星融合的态势,可是瞬间又分开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老臣也搞不明白为何,特来向皇上汇报!”汪若水神色严肃地向皇上汇报。

    景年皱起了眉头,莫不是那个叫做司徒虹的女子?可是,这个名字他闻所未闻,她是如何靠近景年的身的?忽然,一个人的身影在他的眼前闪现——莫不是蓝心?

    她前天夜里突然造访南湘国皇宫,也就是说接近了皇帝,难道,真的是她?

    景年说道,“朕知道了!”

    汪若水有了下去。

    景年心中疑惑,第一,西辽国的国君当年的确娶了花南国的公主碧绮罗的,难道碧绮罗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被人偷偷送出了宫?第二,这司徒虹究竟是不是蓝心?

    这两个未解之谜,若是他解答不出来,旁人也定当不知的,可是他要如何下手查这个问题呢?

    这一切让他心绪不宁。

    “皇上,宁夏来了,宁夏此时正端着一本书往皇宫的方向走来,皇上,这可如何是好?”郑唯匆匆跑进了殿,对着景年说道。    即使南彻此时的肺已然被景年气炸了,却也不能说半个字,一来,他身处南湘国的皇宫,二来,是他把自己的亲妹妹送来的,这的确是事实,他只能紧紧地咬着自己牙齿。

    “这么说来,朕的皇贵妃现在不在宫中?”景年问道。

    “刚不是说了,她出去寻找蓝心了。”

    景年漠然地笑笑,“看起来,她倒是真的把这皇宫当成了她的家了,来去自如,你为什么留了下来,不和自己的妹妹一起去寻找你的爱妃呢?”

    南彻笑道,“若是黛拉走了,这宫中没有一个人质,皇上岂不是很担心?所以,孤留下来,当作人质,保证她会回来。”

    “朕今日本来打算和黛拉圆房的,既然她不在,朕先回去!”景年说道,步子返回了中宁殿,走到“椒房殿”门口时,看到了站在那里听房的花宇凡,正拿着笔,一副要记录的样子,说实话,景年相当讨厌“听房”这个环节,现在宁夏在翰林院工作,时不时地来听房,日后,终将有一日,她会知道,房中的人是他,她将如何反应?他必要撤了这项规矩才是。

    “今日皇贵妃不在宫中,你改日再来吧!”

    花宇凡愣愣地折返了回去。

    景年惦记着宁夏,方才和宁夏匆匆一别,心里本就不爽,现下,正换了便装,要往宁夏所在的敬事房去。

    此时的宁夏,正准备睡觉,她忽然听见房顶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心一凛,马上吹灭了自己的灯,顿时房间里漆黑一片,这点警觉她还是有的,若是此时房间内还亮着灯,她岂不是要暴露在别人的视线里,那她女儿身的事情,定会传扬出去。

    她匆忙出了门,一个纵身,跳到了房顶上,果然,那里有一个黑衣人,似乎在猫着腰找什么,宁夏来到了黑衣人面前,黑衣人本能地伸出胳臂来抵挡,宁夏说道,“你是谁?为何盯着我?”

    黑衣人却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做声,一直在和宁夏对打着,不过让宁夏吃惊的是,黑衣人似乎一直在防守,并未有半分攻击的心态,渐渐地,宁夏也松了手劲踝。

    “宫中有刺客!”许是宁夏和黑衣人的打斗惊动了宫里的人,不多时,“呼啦”一声,敬事房的前面聚满了人,火光映天。

    黑衣人本来没有和宁夏真打的,这会儿,似乎急于脱身,防守的姿态已经变了攻击,拳击掌响,越来越凌厉,就连宁夏,也有些应接不暇了。

    忽然,有一道影子飞过宁夏的身边,和黑衣人对打了起来,宁夏暂时腾出手来,她这才看见,那道飞影是君如墨。

    宁夏只在一旁看着,忽然间,那个黑衣人“哎呀”了一声,宁夏已经看出来了,黑衣人渐渐地落了下风,不过听声音,这应该是一个女人啊,而且,刚才交手的时候宁夏也觉出来了,这个人的力量绵弱,有些阴柔之气,方才她就在怀疑,是一个女人的,现下,更加确定了自己先前的想法。

    黑衣人已经在抽身离开,她寻了个空儿,趁着君如墨松气的时候,足尖轻点,离开了宁夏的房顶,纵身向着夜幕中飞去。

    房顶上,只剩下君如墨和宁夏两个人,宁夏低垂着头,还在想着刚才的事情,宫斗的事情,她是没有半点经验的,若是有一日,让她置身于皇上的后宫之中,不出两日,她就得挨了“一丈红”,眼前的这个女子,她不知道是何来历,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宫中得罪了什么人,这个黑衣女子为何会在她的房上?

    大约想这些想的失神,脚尖已经处于房顶的下檐了,却不自知,加之又是夜里,纵然下面的烛光再亮,可是终究照不到房檐上的,宁夏的脚一滑,差点要掉下来,君如墨说了一声“小心”,纵身飞了过来,一下子抱住了宁夏,两个人从房檐上平稳地落到地面,宁夏现在还在君如墨的怀里。

    她猛然一震,从他的怀里跳了下来,她自是不知道乔易已经将她是女子的事情告诉君如墨了,亦不知道皇上曾经和君如墨说过,宁夏是自己心上人的事情。

    所以,此时,不独独是宁夏,就连君如墨,都感觉到像是手被烫了一般,那天晚上,是皇上让他抱宁夏的,而且事出有因,这次,虽然也是事出有因,不过终究皇上没有发话,他也觉得不对劲。

    宁夏已经站在了他的对面。

    “想不到你还会武功。”君如墨面色尴尬,只能用说话来掩饰。

    “学过一点儿!”

    “刚才的那个刺客不知道是何人?你方才是怎么发现她的?如何和她打了起来?”

    “我在房中,听到房顶上的声音,我就出来了,本来,她是出于防守的地位的,似是不想打斗,你来了以后,她才急了起来----”宁夏在回答着君如墨的话。

    “那你没有受伤吧?”君如墨问道,眸光中却闪耀着那样温暖的光辉。

    “我,没有!君统领,这事要如何处置呢?”宁夏问道,虽然从未经历过刺客的事情,这是宁夏第一次经历,不过,却知道,关系到皇家安全的事情,定然是第一位的,为何这君如墨

    此刻如此淡定,不去追刺客,反而关心起她来?

    “我已在刺客的身上撒上磷粉,她所到之处必然会留下细微的荧光,她自己不知道,自然不会注意,我的人却是已经循着荧光的痕迹跟着她去了!”君如墨淡然说道。

    宁夏觉得,这当真是一个好主意呢,不想这古代的人,智商也这般高的。

    “这是君统领想出来的?”宁夏问道。

    君如墨笑笑,“我哪有这般的聪明绝顶,自是圣上的意思!而且这样的事情,我们也办过多次,属下自然知道我的意思,我不说他们也明白的,现在已经追过去了。”他的双手拱了拱,以示对皇帝的尊敬。

    宁夏却是狐疑的,皇上真的有这-般-聪-明?

    “你方才说,这样的事情已经办过多次了,这宫中很多刺客么?”宁夏问道。

    君如墨想了想,说道,“皇家的事情,很难说的,其实也不算多,只有三次吧,第一次是先皇在的时候,我那时候刚刚当上绿林军的统领;第二次是前年,新皇刚刚登基,便有人来宫中闹事,也是那一次,皇上告诉我,用这种方法来跟踪刺客的,第三次就是这次了!”

    “为什么有人要行刺皇上?”

    “原因多了去了,比如有人对新皇帝不满了,再比如皇上的各种政策损害到某些人的利益了,总之很多,即使皇上心怀天下,可是也不能让人人都顺心,总是有一些顽固分子的,这些,别想了!”君如墨笑了一下子,对着宁夏说道。

    宁夏恍然觉得,当皇帝真的不易,原本她以为皇帝智商很低的,可是今日发现,他好像又不笨,而且,他每日承受着刺客的心理压力,不知道能不能睡得着觉?

    若是宁夏,肯定是坐立不安的,不过也没有听说皇帝神经衰弱什么的,看起来,这位皇帝的心倒是挺大。

    瞬间,在她的心里,又多了几丝对当今圣上的怜悯,谁说当皇帝好?每日这般提心吊胆?

    “君统领,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宁夏,刺客既然盯上你了,你要小心点!”君如墨似乎有一种恋恋不舍的情绪,伸手对着宁夏说道。

    “嗯,我知道!”宁夏说着,便回了自己的敬事房,君如墨回身,和一众属下去跟踪刺客去了。

    刚刚回到敬事房,宁夏吓了一跳,先生正站在桌前,很淡然地画着一幅画。

    本来以为先生今夜都不会来的,想不到现在的他,似是从天而降一般,就站在宁夏的眼前,宁夏喜出望外,从后面抱住了先生的腰,有些喜极而泣的样子。

    “不是刚刚分开么?看你这个样子,怎么像是好久不见?”乔易还是背着身的,他似乎信手在宁夏的桌子上画一副画,只是用水墨画的,简单的很,宁夏并没有注意。

    “我一会儿不见你,也是如隔三秋的!”宁夏的口气和寻常时刻不同,果然恋爱中的女人最美么,她的语气,她自己都能听得出来,是甜得能渗出水的。

    “我这不是来了!”乔易说道。

    “对了,先生,你方才不是说,今天晚上拜君统领所赐,你要回自己住的地方么?为何又回来了?”宁夏不解地问道。

    乔易皱皱眉,她怎么就认定他是拜君如墨所赐?不过,随她怎么想吧。

    乔易转过身来,把他随手画的一副画给宁夏看。

    是漆黑的夜,不过画上的内容还是很清晰的,因为乔易用了“留白”的手法,宁夏清晰地知道乔易画的是什么,她的面色逐渐地尴尬起来,因为,画的上面,是一个人抱着另外一个人,从房檐下跌落。

    明明乔易画的,就是刚才的景象,必然是他来的时候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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