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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裂区13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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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帕上前欲拦住松露:“松露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把事情的经过和我们讲一下,或许这其中有误会。”



    “对啊,松露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匆忙接话。



    松露见我和杰帕都出来阻拦,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但是手里的剑依然举成一个高度,指着聂尊。她眼中盈动了许久的泪水终于缓缓滑落:“阿慎,那日我和余良在房中,聂尊独自来找余良,你也知道,余良的能力,一般人都无法奈何他,何况他还开启了裂纹。但是聂尊不同于别人,余良对他毫无防备,也不曾分裂出另一半灵魂,结果没想到,聂尊竟然偷袭我们!他给我们灌下了不知道是什么抑制剂,余良和我都无法使用念力,然后就将我们带入那深坑之中。后来,就来了两个女人,一直用奇怪的毒物虐待我们!我身上被一种毒虫撕咬了千万遍,如今似乎已经和那毒虫彻底融合。但是余良的身体似乎排斥那种东西,最后,为了证明实验效果,再次回到石屋的聂尊竟然涂抹了我的血的剑刺了余良!”



    松露的情绪渐渐变得激动,一行行清泪接连不断的从她的脸上流下。



    我淡然一笑:“不可能,聂尊不会做这种事。”



    松露含着泪望着我:“我会骗你吗?”



    我摇摇头:“你也不会骗我,所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



    杰帕也点点头:“或许是有人扮作聂尊的样子呢?”



    松露摇摇头,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行清泪滑落:“不可能,想要伪装别人需要很高的念力,想要模仿聂尊更不是容易的事,还要了解聂尊的习惯,一定就是他!”



    杰帕往前一步:“松露小姐你别紧张,余良先生现在在哪里,或许我们还是可以救出他的。”



    听到这句话,松露的眼神沉痛的一紧:“他已经救不回来了!他们对我施加的这毒物不知道是什么,似乎被我的血所伤害的人,是无法愈合的!而我亲眼见到聂尊将那把涂抹了我的血的剑插进了余良的心脏!”



    说罢,她怒含热泪,再次高举剑,直指聂尊。



    杰帕深沉点头:“果然我的推测是正确的。看来是真的有人在研制能够直接伤害禁裂区的人的方法。”



    绞S突然站了出来:“看来这事情还真是越来越复杂,聂尊,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官涅突然抢先一步,戏谑一笑:“虽然听不太懂你们的意思,但是,用不着就这样来质疑我的尤物吧?”



    高秦酒野则微微挑眉,没有打算插话的意思。



    聂尊淡淡的说:“没什么想说的,不是我。”



    松露咬住了嘴唇,一丝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突然反手用剑在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上大力切了一刀,一股散发着奇异的似乎带有呛鼻的辛辣味道顺着她胳膊上流出的汩汩黑血溢出来。



    然后,她挥舞着那把已经沾染了她的鲜血的剑再次急速挥向聂尊!



    “看来你是执迷不悟了!那就不要怪我不顾一年来的朋友情谊!”松露大声喊着。



    我顿时心惊,来不及过多犹豫,也不知道为何,抬手就去拦松露手里的剑!



    因为离松露最近,眼见自己的还包着纱布的手就要被那直落而下的剑削断!



    突然,空气中传来“嘭嘭!”的气流爆炸声。



    绞S目光一紧,高秦酒野也同样左手一抬,两个人似乎同时操控气流出手!



    被气流刃一拦,松露不及这力度,整个人向后仰去!



    聂尊则不知何时也已经移身来到我身边。



    松露翻到在地,她艰难的抬头,热泪随之汩汩流出:“阿慎,你当真不替余良报仇吗?”



    我心一抽痛,皱着眉:“松露姐姐,你听我说,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现在需要冷静。这件事一定不会是聂尊做的,我可以用我的命担保!”



    松露趴在地上,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一缕缕的滑落:“我又怎么会要你的命呢可是谁赔我余良呢”



    我终于忍不住,不顾聂尊的阻拦冲上前,蹲下身抱住她:“松露姐姐,你就相信我一次,具体原因我不方便现在说,但是聂尊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的!”



    刚刚帮过我的绞S却在此刻毫不犹豫的出口:“黎慎,你要是有什么隐瞒最好现在说出来,所有的人都在这里,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死了的不只是你们区的人,还有我们区一个孩子!就算是聂尊,如果有嫌疑,我也不会视而不见!”



    高秦酒野似乎对绞S颇有敌意,见绞S张口,他就立即出口讽刺:“说的那么正直,你是真关心那个孩子,还是就关心这一切是否和司洛有关联?”



    绞S气顿。



    官涅则轻打哈欠,妖眼微挑:“你又何必出口讽刺绞S?难道你此刻站在这里就是真的因为关心南区的安定吗?你不也一样是为了那个什么司洛吗?”



    高秦酒野眼睛冷冽了下来。



    我终于忍不住,回头大喊:“够了!”
第三十九章 ; ;疑点重重
    我一边抱住松露,一边回头,目光如同寒冰,我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将这几个人通通扫视了一遍,冷笑着说:“你们都在这里装什么清高?要说目的,在场的哪一个人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而来?现在就这样互相攻击,真要集体成为敌人刀俎之下的鱼肉被一起切割的时候才能安分吗?你们想死,我黎慎还不想奉陪!!”



    我很少真正动怒,也从未这样冷言相向,于是,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沉默了。



    我回眸看向松露,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重转温柔:“松露,是这样的,聂尊他和我之间有所牵连,这是别人都不知道的。当初我和聂尊是意外人格纠缠一同来到禁裂区的,所以金发曾告诉我,我和聂尊是不可能分隔距离超过五百米的。这就是为什么你每次见到我,几乎就能见到聂尊的原因。所以,聂尊是不可能背着我,独自一人前往那深坑去伤害你们的,如果他独自离开我的距离到了五百米,他就无法移动的。”



    见松露不可置信的目光,我继续补充:“这是真的,如果你不信,我随时都可以和他去外面在你面前演示,我们是无法分隔五百米的。所以如果是这样,那么凶手就不会是他,如果是他,那么我也就是同谋,你不相信他,难道还不相信我吗=无=错=小说 M。quLEdu。coM?



    松露定定的看着我,又看了看聂尊。



    我低头沉思片刻,再次回头环视了一圈,看着听到我这番话后若有所思的几个人:“这是聂尊的秘密,也是我的。今日我为了证明他清白,不得不说出来,但是我希望日后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要试图想要利用这一点来伤害聂尊,若你们其中有一人敢将这事说出去,或者以此来要挟,我不管你是什么区主,还是什么高能之人,我黎慎立誓,不惜一切和他势不两立!”



    见我如此气势逼人,聂尊淡然的眸子里竟然闪过一丝淡淡的温情,但是他却选择用玩世不恭事不关己的口气说:“哎呀,让你们知道了这秘密。不过没关系,随时欢迎你们来找我。“他玩味的扫了一眼绞S和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嘴角勾起邪冷的笑容:“这算弱点?这就意味着,想要动你们两个其中任何一人,就要同时应对另一个人。”



    “不过,”他眸中突然激起一丝邪恶的光:“如果你们其中一人,不小心对另一个人起了守护的心的话,那恐怕,就真的是弱点了。”



    我的心一沉。



    高秦酒野突然抬起一只手指着我,饶有兴味的看着聂尊:“聂尊,这就是你一直不肯轻易出手,也不加入任何组织的原因吗?你甘愿如此碌碌无为,是怕这个不能离你身的女人受到伤害?”



    我立即抬眼冷冷的瞪住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大概没想到我会用带有如此强烈寒意的目光直视他,他微微朝我耸了耸肩。



    聂尊一只手酷酷的插在他黑风衣一侧的口袋里,另一只手带着黑手套,微微抬起,看似随意的翻弄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上的高领子,声音依旧从容随意:“怎么会呢?我才是害怕受伤害的人,我还要指望她来保护我呢。”



    说着,他就冲着我调皮的眨了眨眼。



    我一直维持的冰冷形象被他眼睛这一扫,彻底打败,我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高秦酒野微微眯起了眼睛,没有再说话。



    绞S则转动了一下眼珠:“我没有兴趣拿这种事四处宣扬。”



    官涅竟也配合的回应了一句:“我当然不会说对我的尤物不利的话。”



    我见几个人都表明了态度,于是回头,继续看向怀中的松露。



    松露靠在我的一只胳膊上,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哭泣,她目光盈盈的盯了我良久,然后,她轻轻叹了口气:“我相信你,阿慎。”



    然后,又仿佛了长久以来积攒的疲倦,她垂下疲惫的眼神,轻声喃喃:“就算我谁都不能信任了,我也还是要相信你啊,阿慎,一直以来,我也就你这一个视如亲妹妹的人”



    我紧紧咬了咬嘴唇,另一只手再次抬起,缓缓摸上了松露的头发。



    松露终于将手里的剑扔掉,她的睫毛微微闪动,然后,她突然整个人扑到我的怀中,终于止不住的大声哭喊了起来:“阿慎!余良他是我的血啊!!我的血害死了他!那个幻境真的实现了,他竟然真的离开我了!!!阿慎!!!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禁裂区,这个鬼地方!为什么要有禁裂区啊!!!!啊,阿慎,你能告诉我吗?”



    听着她的抽噎哭嚎,我的心仿佛被人千刀万剐一样,疼,却不能解脱。



    杰帕连忙也走上来,蹲下身子:“松露小姐,你说你亲眼见到那个和聂尊长得一样的人把涂了带你的血的刀插入了余良的心脏,然后呢?”



    松露抽噎了两下,不太明白杰帕的意思:“然后然后他就不动了啊,从被那毒虫融合之后,被我的血伤害的人似乎就无法正常愈合了,之后,他不动弹了,就被人抬下去了。”



    杰帕推了推眼镜:“也就是说,还不能完全确定余良就是死了,你并没见到他的身体灰飞烟灭是吗?”



    松露略带怀疑,但是还是忍不住点了点头。



    杰帕低头想了想,然后突然捡起刚才被松露扔在地上的仍然带有松露鲜血的剑,在自己的手心上划了一下。



    鲜血瞬间溢出。



    松露捂嘴轻声尖叫:“啊!”



    我也顿时心惊,虽然没有尖叫出声,但是还是连忙盯住杰帕的手。



    杰帕目光深沉闪烁,盯着自己一直流血却不见马上愈合的手心片刻。



    过了一会,他突然说:“果然,你们看,这伤口确实不会马上愈合,但是这血流速度也并非一直不止,现在就等同于,我的这意识体态就如同肉体,沾染了松露的血的武器,确实会让人的意识体直接受到无法愈合的伤,但是这里的无法愈合指的应该是愈合能力退化成了和我们现实肉体一样的程度。也就是说,即使是用了涂抹了你的血的武器,想要杀人,也还是要戳中要害令其受到的伤害等同于足以致肉身死亡的程度,才会死。”



    我对这一番结论明显听得有些糊涂,脑筋飞速运转试图跟着杰帕的思路。



    但是我突然想起来那天躺在地上流血的绞S。绞S那天肉体受到伤害,于是意识体也要付出代价。但是我们在禁裂区受到伤害的时候,我们原本世界的肉身并不会受到伤害,除非我们裂纹受到攻击而亡。



    杰帕的意思难道就是说,现在松露的血,会打通这层障碍,让我们意识体受到的伤害直接等同于肉体?那现在现实生活中的杰帕手也会受伤流血吗?



    松露还靠在我的一只手臂之上,她的睫毛再次颤动起来:“也许是这样,但是,余良被刺中的就是心脏的位置啊!那剑是整根没入,就算按照我们生前肉体的承受程度来看,这种伤害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杰帕推了推眼镜:“但是你当时并未见到余良先生灰飞烟灭不是吗?正如我们知道的,若是我们生前的肉体在现实世界死亡,我们这里的意识体也会泯灭,这是除了通过裂纹以外唯一能够致我们于死地的方法。从此看来,虽然这个实验的幕后人想利用某种邪术直接从炼化出能够通过意识体直接伤害到肉体的方法,但是看来这方法也有所局限。余良先生当时没有灰飞烟灭,那么说明两种可能,一是你对他造成的伤害当时并没有使他立即死亡,还有另一种,那就是他身上施加的实验可能是和你不同的,他的体质有可能已经改变了。”



    松露的眼中似乎溢出了希望:“是,他身上的那毒虫和我的似乎不同!”



    不过,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不禁皱眉:“他们的实验地点肯定不只那一个,把余良拖走了,那就说明还有另一个安置的地方,而且肯定不会太远,应该还在南区。”



    说罢,我目光扫向高秦酒野。



    高秦酒野似乎也想到了,微微的皱起了寒眉。



    杰帕似乎也赞同:“总之,这事情越快查清楚越好,敌人在暗,如果不能弄清楚对方的真正目的,我们这三个区恐怕都不会安宁。”



    官涅突然妩媚一笑:“哎呀呀,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确定真的不需要联系一下金发吗?”



    官涅说中了我的心思,从刚才开始,我也不禁思考,现在或许不是去北区调查禁裂区真相的时候,若任由这些不明来历的人在暗处如此行动,恐怕我们身边的人都会有一定的危险。



    高秦酒野突然阴沉说道:“没用的,金发失踪了,现在没有人能联系到他。之前司洛试图找过他,但是呼唤不出来,不信你们可以试试。”



    什么?



    虽然呼唤金发的口号很二,但是只要是我们三个区的区主按照那暗语对天呼唤,金发就一定会出现。



    如果他没有出现难道他真的失踪了??



    我还是感到不可相信,于是扶起松露,然后走到窗户的位置,开窗对着外面天空喊了一遍:“最帅气最无敌最萌最有能力最伟大的主导者,我是您的粉丝,快见我一面吧!!!!!!”



    以前每次喊的时候都要尴尬,但是今天,看到天空之上迟迟没有传来金发的影像,我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第四十章 ; ;他不是高祈
    又喊了一遍,依然没有回应。



    这是我从来也没有遇到过的情况。



    我连忙回头问高秦酒野:“司洛发现联系不到他了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上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一种恐惧,并不是我胆小,而是我感觉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似乎是在冥冥之中暗示一场即将来临的灾难。



    灾难不是挫折,不是困难。



    灾难是注定要牵连所有人的无法逃避的一种天罚。



    而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我不知道这暗涌而来的种种凶兆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我知道,我恐怕深陷其中。



    但是很多年以后,每当我回忆起今天,我都会后悔,因为在今天预感到这场灾难的时候,我就该逃避的,我就该一如既往的逃避,而并非勇往直前。



    但是此刻我并不能预测未来,于是我对他们说:“那现在到底该怎么办?似乎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南区翻个底朝天来找到其他的实验地点了,可是司洛再不出现,我们肆意妄为也不好吧?高秦酒野,你真的还是不打算找司洛来见我们吗?”



    高秦酒野的脸上带着深沉的阴郁:“绝不能,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让你们去见司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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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够了,高秦酒野!”绞S似乎情绪似乎突然变得激动:“你不找司洛,这情况你就能应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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