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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逃兵-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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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她不会经受这些痛苦。

    她的感激,她的痛苦,她的挣扎,更加让我后悔。

    我拥着她,吻着她,感受着她的气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我只想就这样把她拥在怀里,守护着她,不再让她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她说,“如果你要,我会给你,因为我欠了你一百万,欠了你帮我要回晨晨的恩情。”

    她的话刺痛着我的心,她欠我什么,是我欠了她的,我欠了她耐心,欠了她信任,欠了她手术台上血淋淋的痛。

    她流泪的眼睛,空洞而挣扎的眼神,让我明白,我带给她的,是无以复加的痛苦。

    我决定,暂时离开,默默守候,我要她好好生活,我要她开心快乐。如果我的离开能换来她的笑颜,我愿意一个人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守望这份爱情。

    我把她安排进了林波那边,并嘱咐林波把人给我看好了,我不允许她再收到任何的伤害。

    一个个她下班回家的路上,一次次她聚会的餐厅,一回回她和兰兰逛街的商场,我驻足远望,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那个失而复得的笑颜,我为她开心着,她终于可以好好生活了。可是,她的生活里没有我,我的心又一阵失落。

    每每这时,我更加后悔,后悔自己轻易的钻进了别人的圈套,后悔自己许了一世的诺言却给不了她一世的幸福。
番外 10 守护(陈以深。免费)
    我买下了她租住的房子,写了她的名字,我知道她不会收,请兰兰代为保管,兰兰笑我,“什么时候你才能光明正大地送给她。”

    光明正大地送给她。我也想,可是我和她还会有这一天吗?

    刘海民又死灰复燃了,上一次就是他,现在又是他,居然想联合林波,很好,你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同时我也担心,雅文在那里上班,刘海民去那里会不会见到她。

    我追逐雅文的脚步更加频繁了,一次次她家楼下,我经常睡在车里,兰兰又笑我,“你自己花钱买的房子就在上面,却在车里睡觉。”

    我苦笑,我有什么办法。

    她回老家过年了,除夕之夜,我失魂落魄,想着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还在憧憬着我们的未来,还在期待着今年的这一天她会以我的太太的身份陪在我的身边,结果却走上了陌路。

    我想她,很想,一遍遍回忆着我们的点点滴滴。

    我们的初识,她的逃避,她尘封的心好不容易为我打开,却因为我的疏忽,把她伤了个彻底。

    我终是按捺不住,用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号码给她发了一条短信,“我想你。”

    不多时,她的电话进来,我犹豫着,颤抖着,她随即又挂断了电话,一条短信过来,问我是谁。

    是啊,我是谁,如今的我于她而言,我是谁。

    怅然若失的新年,我每天在房间里,任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的鼻尖,充斥着我伤痕累累的心。

    初六深夜,短信铃声响起,睡意朦胧的我,打开短信,看到的是她的照片,几个男人按着她,有人在拉扯她的衣服,有一只胳膊从衣领伸了进去,她绝望的眼神清晰的落在我的眼里,似一根钢针刺痛着我的心脏。

    我马上拨打了发短信的号码,关机的提示。

    我又打了立辉的电话,动用了所有的关系,不计任何代价,我只要她平安。

    天亮接到电话,让我只身前往,我毫不犹豫地答应,并不顾所有人的阻扰,我只要确定她的安好。

    见到她的那一刻,气若游丝的她似熊熊烈火燃烧的我的心脏几乎化为灰烬,我强忍着心疼,假装对她的不在乎,答应他们的条件。

    不要说一千万,就是要我的全部家当,要我的生命,这一刻,我也不会犹豫,这一刻,我也终于明白,她是我要用生命守护的小女人。

    医院里,看着她被推进手术室,看着病床上她苍白的脸,我心痛的无以复加。

    她醒来,眼神从未在我的身上多做停留。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生最残忍的事情,嘱咐了警察一句,不想说的话不要逼她。

    病房外,我不敢想象,如果发生了,她怎么办,我怎么办,只是,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不会再让她离开。

    当我得知没有最糟糕的事情发生时,我说不出的庆幸,身心的痛可以变淡,我会守着她,陪着她。

    她腿疼,看着她隐忍的样子,我恨不能代替她疼痛,我宁愿痛的那个人是我。

    那两个人的老婆带着孩子来了,想求的雅文的原谅。补偿?什么样的补偿能补偿得了这份痛。

    她的同事来看望,正好找个借口让她离职,她这几日对我的依赖,让我更加得寸进尺,赶紧离职吧,好回家做我的陈太太,好更加的依赖我。

    她的家人来了,她的哥哥把我叫出了病房,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说我害了她的妹妹,看在他为雅文出头的份上,这一拳我没有还回去。我跟她哥哥讲了事情的始末,承诺不会再伤害她,她哥哥表示让我照顾好她。

    有这样的认同我很开心,男人之间的谈话,都因着我们共同守护的她,我心情舒畅。

    我把早就应该给她的戒指套在了她的手指上,圈住她的指,圈住她的心。

    接了雅文出院,给晨晨换到了小区的幼儿园,雅文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可是慢慢的,又焦躁了起来,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一杯加了安眠药的牛奶,带着昏睡的她,去感受大海的宽阔,让海风放飞她的心情。

    她在我耳边呢喃,“我爱你。”

    这是她第一次说我爱你,在如此温情的时刻,我庆幸我做对了,那个开心的她又回来了。

    我开始为我们的婚礼准备,也正好给她找点事情做,省的她又胡思乱想。

    夜晚接到父亲的电话,在我的心里,他配不上“父亲”的称呼,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他相认。

    电话里他老泪纵横的声音让我有一丝不忍,我去了,可是我不会叫他“爸爸”,我对他的称呼,永远都只是“陈董”,同仅有的几次应酬的场合见面时的称呼一样,在我面前,他也永远都只是“陈董”。

    他的事业,我不感兴趣,他的一切,我不感兴趣。

    36年的时间,我的生命中没有他的存在,未来的人生,他的存在于我也没有什么意义。

    他想强加给我的,我不会就范。

    我知道他会去找雅文,我只得把雅文天天带在身边,不让她受这些事情的侵扰。
129不合格爱情逃兵
    伴着思念和回忆,合着晨晨每日的笑脸,日子在看似波澜不惊的继续着。

    我把那部手机压在了箱子底下,每每收拾衣服都有想要拿出来登录一下qq的冲动,却终究没有勇气,我知道我在害怕什么,也知道我在逃避什么,我痛恨自己的懦弱,可是每每都是心底的懦弱占了上风。

    回想这些年的时光,或许我的性格就是逃避吧。

    早在小三怀孕的时候,我完全可以坚决捍卫自己的婚姻,时至今日,至少我可以给晨晨一个完整的家庭。只要我们的婚姻依在,杜鹏早晚会发现小三的假怀孕,或许还会感激我对婚姻的坚守。

    可是,那时的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离婚,选择成全杜鹏的真爱,选择成全老太太的孙子,选择一个人默默的离开。我甚至没有争取晨晨的抚养费,没有追究杜鹏这个过错方的责任。

    早在陈以深第一次表白时,我心中有他,却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一次次的错过,一次次的误会,每次问题来临时,我想到的就是我只要带着晨晨安安稳稳的生活,可是终究我没能给晨晨一个安稳的生活,却让她从小跟着我四处漂泊。

    陈以深给了我坚贞的爱情,给了晨晨厚重的父爱,我依然因为害怕他的父亲而选择了逃避。一个人带着晨晨孤独的生活在安宁市,却没有安宁的生活。

    春节将近,寂寥了大半年的我,浓浓的思乡之情,淹没了所有,我选择了回老家过年。

    坐上了北上的客车,离石市越来越近,离家乡越来越近。

    陈以深,兰兰,阿姨,老先生,妈妈,哥哥,所有的身影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每一张脸,每一个眼神,都在拨动着我的心弦。我的心似翻滚的泥石流,浑浊的一塌糊涂,绞痛的一塌糊涂。

    客车停在石市,我马上买了通往县城的车票,我不敢多做停留,我害怕我会舍不得走。

    客车缓缓启动,大半年以前我离开这里的情景历历在目,只是今日,我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泪水。大半年以来,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吧。

    我把晨晨拥进怀里,看着窗外的石市大街,心隐隐的期待,期待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哪怕是熟悉的车子,至少我知道他在。

    想到丽江咖啡厅他失魂落魄的神情,那日他知道了我在,却一直不出现,他会伤心的吧。

    随着时光的流逝,情会淡,爱会浅,终有一天我会再回石市,只因这里有兰兰。到那时,或许一米阳光下城市的街头我和他还会偶遇,他会淡淡的扫我一眼,而后转身吧。

    在有他的城市,在离他很近的地方,对他的思念淹没了所有,心一阵细细碎碎地痛着,痛到骨子里。

    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想着那个植入我灵魂的容颜,怀里搂着我用生命呵护的女儿,我突然发现,他已经同晨晨一样,是我生命中无法忽视的存在。纵然晨曦日暮,似水流年,他在我的心里,已经成了永恒。

    我突然很想停下来,很想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回来了。

    客车已经驶向高速,“妈妈,我们还有多久才能看到姥姥。”晨晨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快了。”我柔声道。

    到县城的时候,我带着晨晨去了商场,给小泽和妈妈买衣服,买礼物。

    正在给聚精会神的挑选衣服,“雅文。”一个隐隐熟悉的女声滑过我的耳际。

    我抬头,只见杜鹏的二堂嫂笑意盈盈,朝着我走来,“我看着就像你,还真没认错人。”

    “嫂子。”我笑道,“你也来买衣服。”

    “我随便转转。”二堂嫂笑道,又弯腰捏了捏晨晨的脸蛋,“晨晨长高了,更漂亮了。”

    “快叫大妈。”我对晨晨道。

    “大妈。”晨晨清脆的声音响起。

    “小丫头还是这么懂事。”二堂嫂声音柔和,随即看向我,“你现在怎么样?”

    我忍着心底的酸楚,脸上浮起一抹笑意,“我很好,带着晨晨过日子。”

    二堂嫂微愣,“你过的好就行,以后也不用担心杜鹏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听着二堂嫂话里有话,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对杜鹏,我现在已经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他于我,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如果可能的话,我愿意选择性失忆,永远忘记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在我的世界里存在过。

    “大年初一,他把小媳妇打流产了,后来离了婚,婚前给娘家的彩礼和各项花费,都打了水漂,杜鹏去要过几次钱,被人家的爸爸和弟弟打了几次。”二堂嫂看着微微怔愣中的我,继续说着,“后来不知为什么工作也丢了,消沉了一阵子,再后来,又开始赌,听你二哥说,输了一百多万,不知又是哪里来的钱。”

    一百多万?我一愣,应该是他从饭店抱走晨晨那次,老先生给杜鹏的吧。不管是陈以深还是老先生,他们怎么会让杜鹏潇洒的享受这笔钱。

    二堂嫂目光微沉,“听你二哥说,再后来他又借了高利贷,也输光了。打完牌,他们几个人一起去吃饭,酒桌上,他和赢钱的魏明远吵了起来,吵着吵着,杜鹏就拿着酒瓶子打魏明远,有个叫老孙的拦架,杜鹏就说老孙在帮着魏明远打他。

    晚上杜鹏拎上菜刀就要去找老孙,他妈给拦下了。后来他妈睡着了,他就偷偷拎上菜刀去找老孙,老孙给他开的门,他二话不说,挥起菜刀砍了老孙17刀,老孙送医院时都快死了,后来转到市医院,才捡回一条命,昏迷了一个月才醒过来,毁容了,折了一条胳膊,脊椎都折了,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我一脸惊愕,杜鹏挥刀把人砍成重伤,这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

    “那后来呢?”我忍不住问道。

    “杜鹏逃了,没跑多远,给抓回来了,这事也才发生两三个月。”二堂嫂说,“老太太现在像变了一个人,整天也不说话,每天哭的像个泪人,也不和谁来往。前几天看见了骗杜鹏假怀孕的小三,老太太上去就挠人家脸,骂人家毁了杜鹏的家,毁了他们家,毁了杜鹏。

    那贱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第二天,纠集了几个人,把老太太狠狠揍了一顿,打的老太太肋骨骨裂,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她就杜鹏一个独子,还在监狱里,这辈子还不一定能不能活着出来。也就我天天过去看看她,我婆婆和大嫂背后都骂她活该,精明了一世,撒泼了一世,落这么个下场也算老天有眼。”

    我忍不住一阵唏嘘,杜鹏和老太太的结果是我想不到的。二堂嫂接着说,“前天我过去的时候,她正在看晨晨的照片,见我去了,她把照片压在了枕头底下,我装作没有看到。”

    她看晨晨的照片。

    想当初,我生下晨晨的时候,她嫌弃晨晨是个女儿,跟我说等晨晨满了一周岁就让我生二胎。当时正值护士查房,护士直接反驳道,“剖腹产要两年之后才能要二胎。”老太太声音锋利,“我家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现在我依然记得护士转身时同情的目光。直到小三拿着怀孕证明上门,老太太要孙心切,迫不及待地求我让位。

    告别了二堂嫂,给妈妈了小泽选好了礼物。回家的路上,我吻着晨晨的脸蛋,我庆幸,我布满荆棘的人生路上,始终有这个小东西陪伴在我身边。她的笑脸,她一声声“妈妈”,如一束阳光,永远绽放在我的心中,驱散我心中的黑暗,驱散我人生的黑暗。

    车子驶离县城,奔驰在一个个村落,一排排房屋,突然,熟悉的图案窜进我的眼帘,我的心顿时揪的紧紧的,五脏六腑都拧在了一起。

    一个个巨大的墙体广告,是一个个“牵手”的婚戒,是静静躺在我行李箱里的戒指的款式,那么熟悉,那么真实,刺痛着我的心。

    那是一对戒指,男款戒指和女款戒指相环,如同戒指的寓意“牵手”。相环的戒指下,六个大字,“牵手一生等你”。

    道路两旁,尽是相环的牵手戒指,如一根根尖锐的绣花针,刺痛着我心脏的最深处。

    看着一路的戒指,想着行李箱里的戒指,想着和我相许牵手一声的那个人,我的眸底渐渐湿润了起来。

    车子驶进村庄,我朦胧的视线看着每一家的墙上巨大的牵手戒指,我的喉咙似被绵绵针刺堵着,生生的疼着。

    车子在家门口停下,我家的外墙上巨大的戒指下,也是六个字,“等你,牵手,一生。”

    牵手,一生,等你。

    等你,牵手,一生。

    我的泪潸然而下。

    迎出来的妈妈问我怎么了,我扑在妈妈的怀里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出了声。

    一夜难眠,脑子里满满的都是那巨大的戒指,和那六个字。

    第二天是除夕。

    我起床后出门,留连在村庄的每一个大街小巷,每一家的墙上都是同样的戒指,同样的六个字。

    回到家里,我再也忍不住,拨打了那一串熟悉的数字,电话接通,听到那声熟悉的,醇厚的,久违的声音,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哭着。

    “等我。”良久,电话里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挂断电话,我趴在床上,任决堤的泪水肆意倾泻。

    等我。等我。

    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这两个字。

    我终于止住了哭声,再一次拨打了他的电话,“你知道我在哪里吗?”

    “知道。”

    心里有着隐隐期待的我下床,到院子里看着哥嫂粘贴春联。

    二十分钟后,汽车的声响滑过我的耳际,我微征,很快,熟悉的身影窜进我的眼帘,大步流星地朝我走来,我手中的春联滑落,怔怔地靠在墙边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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