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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复仇路:相-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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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翠微阁给上京的夫人们都留有自用的雅间,所以他便有此一问。
谢姨娘第一次来,也不知道还有这个规矩,见掌柜的问起,想着今日穿了红色,便一拉披肩,傲然道。
“我是陆府的人。”
。。。
 ;。。。 ; ; 凤天御这边步步为营,为湘菀在摆平暗中的敌人,而另一边,湘菀也回到了陆府,一回到家便先去了陆元仲的院。
陆元仲见湘菀回来,也是其高兴的,看着湘菀笑靥如花的给自己敬了茶,只觉得自己女儿长大了,倒把这些日所有的不痛快都忘了个干净。
“这次在书院可还顺利?”
陆元仲喝了一口茶,只觉得今日的茶格外不一样,便看向湘菀,却见湘菀也正在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爹,这茶可还好?”
陆元仲的确觉得今日的茶不错,便也点了点头,有些欣慰女儿终于长大了。
“的确不错,今年你是选了茶艺课吗?”
湘菀却又并不多言,只看着陆元仲笑。
“怎么?一个月不见为父,难道傻了不成?”
陆元仲对湘菀及其宠溺,并不因为只是湘菀是自己的女儿,而是因为湘菀像了年轻时候的陆老君,陆元仲一向孝顺,又见女儿像母亲,便又多了一份喜欢,况且湘菀的出生给整个陆家带来了福音,算命的说湘菀有着母仪天下的福气,所以陆元仲对湘菀更是喜欢。
“那倒不是,女儿一个月没见到父亲自然是高兴的,所以想多看看父亲。”
其实湘菀现在心中满是被囚禁的许氏,和被软禁的白氏,她现在之所以和陆元仲在此处笑闹也并不是因为不想救两位母亲,而是想先探探陆元仲的口风。
想到这里,湘菀抬起头又笑道。
“爹,女儿昨日回来,见胭脂铺进了好多新胭脂,女儿想明日让二娘陪我去买胭脂。”
陆元仲一听女儿提起许娴静,整个人立刻像是换了个灵魂一般,脸色便不好看起来。
“你二娘近日犯了些事情,如今是不方便陪你出去的,你明日便让谢姨娘陪你去吧。”
湘菀听到此处却反而微笑起来,点点头道。
“女儿知道了,那明日便让姨娘陪我去好了。”
陆元仲一见女儿这般简单的就答应了,反而奇怪起来。
“菀儿,你是知道你二娘的事情了吗?”
湘菀早知陆元仲会有此一问,当下便笑道。
“女儿身在书院,哪里知道家中发生什么事?怎么了?二娘犯的事情很严重吗?”
听湘菀日此说,陆元仲想想也觉得对,许氏犯了事情就算丫鬟去找救兵,也得找许氏娘家人,那里会舍近求远去找还在书院的湘菀?
且不说湘菀没半点权利,就算湘菀有权利,那许氏是她的长辈,许氏的事情也不应该她来管,更何况许氏犯事早已经是半个月以前了,湘菀若知道肯定早就回来了。
陆元仲想到此处便忍不住点了点头,再看一脸天真的湘菀更加肯定了自己所想。
其实他哪里想得到是丫鬟偷偷跑出去给湘菀报了信,不过湘菀却知道,现在自己表现得越不关心,陆元仲就会越好奇,不仅因为陆元仲了解自己的性格,还因为陆元仲知道自己和许氏感情不一般。
此刻若是表现得过于着急,效果就会适得其反。
她正满意自己的表现,却听陆元仲道。
“你二娘出了些事情,你不必挂心,过几日就没事了。”
见陆元仲如此说,湘菀便微微笑起来,她知道此事急不得,于是对陆元仲道。
“爹,菀儿并不担心二娘,爹也不用奇怪,因为在湘菀心中,我爹不仅是当朝宰相,还是一位温柔的丈夫,慈祥的父亲,所以我知道,您不会允许您的任何一位妻蒙受不白之冤,我相信爹,所以不担心二娘。”
陆元仲本就担心湘菀继续追问,毕竟许氏的事情在他看来是为不光彩的,可是湘菀的表现却让他心中一震。
他忽而想起,自己还未查实许氏的事情,根本只是听信了谢氏的一面之词,虽然有着丫鬟作证,可是她们口中许氏的奸夫却从头到尾一直没出现过。
想到这里陆元仲一拍脑袋,暗骂自己糊涂,要不是这个聪慧的女儿,自己也许就伤害了一位清白的妻,想到此处陆元仲只觉得心中有些愧疚,可是却不敢在湘菀面前表现出来,便对湘菀道。
“菀儿说得是,为父不会让你二娘蒙受不白之冤的,好了,你刚回来想必也累了,去祖母那边请过安就去休息吧,你弟弟湘宇也回来了,此刻估计正在祖母那边呢,你现在去兴许能遇上。”
湘菀见陆元仲已经岔开了话题,便知道自己说的话还是说到陆元仲心中去了,当下也不啰嗦,站起来行了一个礼道。
“那女儿便先去祖母那边了,爹爹你日夜操劳应该让二娘给你煮杯参茶的。”
说完后湘菀忽然捂住嘴,像是说错什么似的接着道。
“女儿说错了,应该是等二娘身上的事情弄清楚了才能给爹爹煮,那既然二娘不能煮,晚上女儿便煮了差人给爹爹送来罢。”
说着湘菀福了福身转身出去了。
陆元仲却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他忽然想起来,许氏嫁给他这么些年,每日只要到许氏那边,许氏总会温情软意的奉上一杯参茶,次次如此。
他总以为许氏是巧合煮了的,可是现在想想,人参不炖上这许多时候,哪里有什么功效,况且许氏哪里知道他要过去,莫不是日日都备了参茶只等着他去,这么一想他只觉得许氏对他用情至深。
虽然许氏未能为他产下一儿半女,可是自从她当家以来,相府井井有条,就连姨娘之间也很少有些什么事,倒是自己似乎从未细细想过许氏的好。
且不说许氏日日操劳根本没什么时间出门,就算有时间出门那一次不是一堆丫鬟小厮跟着,若真有点什么事情,早都流言漫天了,哪里还等得到今日。
想到这里陆元仲再也坐不住了,叫了几个人便朝着关押许氏的地方而去,自许氏被关押以来,府上出了好些大大小小的乱,他早就想放许氏出来,奈何谢姨娘咬死了许氏偷汉,陆老君又主张严惩。
陆元仲这才没有放许氏出来,可事到如今,不管是谁他都不想去在意了,只怕此事是无中生有伤害了许氏,那自己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一个真心人,反倒让二人失了夫妻情分。
见陆元仲走远,湘菀这才从拐角处走出来,她算得不错,自己的父亲就是个念旧的人,而且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想到这里湘菀嘴角挂起一抹笑,她现在完全不担心许氏,现在她想的只是明日和谢姨娘一起出门,要怎么“好好”逛逛街。
。。。
 ;。。。 ; ; 皇后听完凤天御的话,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知道对方是温查,可是她却不敢相信眼前包裹得像是粽一般的人,是那个武功超群的侍卫长温查。
“这……这是温查?”
皇后看着眼前的人,伸出颤抖的手指了指对方,一脸的不敢相信。
可是凤天御却知道,这不过是皇后表演给自己看的戏码,她哪里会为一个侍卫大惊失色?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表现出自己毫不知情,为了撇清一切关系罢了。
可是自己却不能拆穿,不为别的,眼前的女人是当朝皇后,只要这个女人还是皇后,自己便不能拿她怎么办,就算是询问也不可以,毕竟在这种时刻,身份的高低可以完全超越对错。
“回皇后姨母,此人的确是温查大人,昨夜我从书院回来,却在边发现温大人,他全身上下都是伤,而且舌头都被人割了,我知道温大人是姨母身边的人,所以御儿不敢声张,只得将温大人先带回宫中,等向皇后姨母请示过以后再说。”
皇后听完凤天御的话,只能先看了看眼前被包扎得面目全非的人,心中更加心惊胆战,她不知道凤天御知道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转过头去看的时候,也只是觉得对方实在是让人看不透了,只得拉住凤天御道。
“为何温大人会受伤?而且连脸上都包扎起来了?”
其实她倒不是担心温查的伤势,而是担心此人不是温查,可是派温查监视陆湘菀是她的命令,就算是温查被凤天御拿下了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唯一让她感到害怕的是,若眼前的人不是温查,那真的温查现在又在何处?
凤天御又知不知道温查此行的目的?这件事对她来说远比温查的性命来得重要。
“御儿不知,因为御儿找到温大人的时候,他已经昏迷,只有身上的这枚玉佩能证明他就是温查,温大人。”
凤天御说着让人拿上来一块玉佩,皇后接过一看,果然是温家的玉佩。转过反面一看更加确信了。因为后面用隶书雕刻着一个工整的查字。
温查的这块玉佩从来不会离身,就算是沐浴也会握在手心里,这个秘密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所以皇后一见这枚玉佩,便知道眼前的人确实是温查无疑了。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是凤天御将温查打成这样的,还是温查被别的人暗算了。
“本宫过去看看温大人。”
皇后说完扶着身边一个女官的手,越过凤天御只朝着那躺椅上的温查而去。
待到走得近了皇后便细细观察起眼前的人来,只是她以前从未好好看过温查的长相,现在只看看此人的眼睛却也不能断定,当即便挥手对身边的人道。
“来人啊传医。”
凤天御见她已经为温查叫了医,知道自己留在此处也没什么用,便拱手道。
“既然姨母已经为温大人请了医,那御儿便告辞了,我还要像皇上叔父请安。”
说着便行了一礼,带着人匆匆出了御花园。
皇后见凤天御走远,拿着温查玉佩的手越握越紧,她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温查道。
“来人,将温大人抬到本宫的寝宫,本宫还有事要问他。”
说着自己便上了个八人抬的肩舆,先朝着寝宫去了,凤天御躲在暗处,见皇后走远,对身边一个低着头的侍卫道。
“今日晚上我便要你看出好戏,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了。”
那人虽然低着头,但是听完凤天御说的话后,反而忍不住颤抖起来,眼神中透着些许复杂的意味。
凤天御见他如此也不再说话,只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先朝着皇帝的寝殿去了,那侍卫看了看皇后消失的地方,狠了狠心还是扭过头跟着凤天御走了。
一时间到了晚上,凤天御在皇帝那边用过晚膳,便说想消消食,呆着两个侍卫便到了御花园,刚走没几步,他便带着两个侍卫去了皇后的寝殿。
人都是轻功绝佳的人物,轻轻一跃便上了屋顶,他们揭开瓦片,往里面窥视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寝殿里并没有皇后,只有一名医正查看着温查的伤势,他徐徐解开温查的衣物,却不去号脉,只是翻查着他****的上半身,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多大会儿皇后便进来了,她身边只跟着一个女官,是她为信任的人,她每次见温查,这个女官都会在场。
“徐医,怎么样此人到底是不是温查?”
那医听到皇后的话,转过头弓着身道。
“回皇后娘娘的话,此人身上的伤痕与娘娘描述的并无差别,只是他的脸已经看不出本来的面目,右掌上也有老茧,确实像是多年习武的人。”
那医说完,皇后便皱起眉毛,她现在可以肯定眼前的人是温查了,可是现在这样的温查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样的温查与废人无异,不仅不能帮到她分豪,还有可能会坏了她的事。
她看了看这为她做过无数事情的人,终于开口道。
“温大人这么多年来辛苦你了,可如今你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就让本宫给你最后一件赏赐吧。”
她话应刚落,那女官便捧着个盒过来了,医见状只得用布包了手,从里面取出一枚猩红的药丸,走向了昏迷不醒的温查,他将药丸喂给了温查,却见不大一会儿,温查的身体便抖动起来,像是抽搐一般。
不大一会儿工夫刚才还在这里躺着的温查便化作了一堆血水。
皇后看了看一地的污秽,只得和那女官耳语了几句先行离开了。
于此同时房顶上的人早已轻轻盖上瓦片,一个接一个的离开了此处。
其中一人一拳打在树上,脸上满是难以平息的怒火。
凤天御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我早就说过,皇后不会放过你的。”
那人转过头一下跪在凤天御前面道。
“温查多谢世救命之恩,从今往后世上便没有温查这个了,我愿改名换姓追随世左右,一生一世随世差遣。”
说完他便抬起头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却是凤天御偷梁换柱留下来的真正的温查。
。。。
 ;。。。 ; ; 湘菀说完丢下还在呆滞状态的凤天御自己跑走了,凤天御想着湘菀今日的所作所为,只觉得湘菀可爱了,心中早已欢喜得不行,当下便吩咐身边的人,启程回皇宫。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便是早日医治好自己的病,好让湘菀再无后顾之忧,以后自己二人天大地大何处都尽可去得了。
他骑在马上,想起今日湘菀的所作所为,只觉得好笑,自己便在马上仍不住的笑起来。
他身边跟着好几个侍卫,见凤天御笑的奇怪,一个他平日比较信任的侍卫驱策着胯下的马走了过来。
“爷,以往爷回宫治病都是其不高兴的,怎么今日竟然笑起来了?”
这些侍卫平日虽然更随着凤天御,可是湘菀今日的作为大家却并不知晓,还以为是凤天御发病发得厉害,导致脑坏掉了。
可是今日的凤天御哪里还管你是不是在笑他,他现在满脑都是湘菀的一颦一笑,所以和侍卫说起话来来倒也客气,只听他道。
“爷今儿高兴,怎么好不许爷高兴不成?”
说着也不理那个侍卫,自己先策马往前去了,一上哼着小曲好不高兴。
那侍卫见凤天御高兴,当下也不知怎么去应对,只得抓了抓脑袋,低着头跟在了凤天御身后。
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乘小娇,里面不知坐着什么人,凤天御找到此人时,心中便对湘菀的安危多了一分挂心,此人是前几日被凤天御和他身边的侍卫找到的。
当时凤天御正到处查访着收了针伤的人,而巧合的是,书院的医馆里正好找到一个昏迷不醒的人,凤天御便觉得奇怪,便带着人到了医馆,谁知道细细一查看,却发现此人正好是受了针伤的人。
凤天御便又询问了发现此人的药童,那药童只说此人晕倒在离湘菀的住所不远的地方,而且当时身着黑衫,不仅如此他还是凤天御见过的人。
虽然不知道此人去找湘菀有何目的,但是凤天御知道,此人绝不可能是偷盗者,因为此人来自宫中。
而宫里人为什么盯上湘菀,才是他现在想知道的事情。
就因为如此,他什么都没告诉湘菀,只知会了韩中一声,说是那日湘菀射伤的人已经找到了。
韩中听完只说了一句。
“你看着办吧。”
就不在过问此事,凤天御便又要求此事对湘菀保密,这才带着这昏迷的黑衣人,一上笑着朝着大合皇宫去了
大合皇宫内……
一位娇美的妇人穿着猩红色的宫装,此刻正在御花园里走来走去,看看这个花,又看看那个花。
她手里握着一把折扇,小巧的扇骨是象牙雕刻而成的,握在手中十分舒适,而这样一般宫嫔都小心使用的象牙骨扇,这位妇人却用来扑蝴蝶。
她正扑得高兴,却见身边的丫头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神情紧张的在这位妇人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此消息可靠吗?”
那妇人听完秀美一皱,脸上已经带上了点点怒气,几步走到凉亭中坐了下来。
她那边刚刚坐定,这边凤天御已经带着人驾着那黑衣人到了此处,那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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