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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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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9章 迷失山林】………

    【《水浒天行》上传一月有余,成绩平平,但还是感谢朋友们的支持,不足之处,请多多点评指正,感激不尽,谢谢!】

    下了五台山,鲁智深径直来了镇上的“父子铁器铺”。取了禅杖和戒刀,他看了看感觉甚好,一时兴致骤起,还在街口当众耍了一通。又拿了些散碎银子赏了店家老倌,鲁智深背上包袱,挎起戒刀,提了禅杖,单手施礼跟店家作别,这便投镇外来了。

    来得镇外一处柳树下,鲁智深不免回头望了望五台山,心中惆怅不已,还禁不住连连叹了几口气。不料,却突然传来一低沉的声音:“智深,去则去矣,你叹气作甚?”

    鲁智深心头一惊,慌忙抓紧了禅杖,四下里张望着,欲寻声音出自何处。不想,恰在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正盘膝坐着一个大和尚,看那白须飘飘,一副仙骨的模样,鲁智深更加惊了,因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智真长老。一路狂奔过去,他忙将禅杖一扔,立即跪在了智真长老跟前,急急唤道:“长老,您如何在这里?”因为鲁智深知道,长老已多年不曾下山了,这突然下得山来,想必定有要事。

    “阿弥陀佛,”智真长老缓缓睁开眼来,看了鲁智深一眼便双手合十道:“老衲已在此处等你多时了……”

    “长老等洒家作甚?”鲁智深忙憨憨笑着问:“――莫非长老还有事情交代?”

    “老衲下山寻你,是想授你一套武艺……”智真长老缓缓站起,跳下大石,但见他脚下轻轻一钩,鲁智深那六十三斤重的大禅杖便已落入他手中,轻飘飘的,丝毫也不费力。鲁智深在旁看得眼睛都呆了,他原本以为智真长老是不习武艺得,但就刚才这么一下,恐怕少说也得五七十年的功力才行。

    “智深,你可要看好了――”智真长老忽然唤道。也不等鲁智深回话,他便舞起了禅杖,一会忽左忽右,一会忽前忽后,大开大合,却又防守甚密,一时间飞沙走石,真真是惊天动地。耍了一通下来,智真长老竟然面不红心不喘,还问鲁智深道:“你可曾看清楚了?”

    鲁智深点了点头,忽又问:“长老,不知这套禅杖名唤什么?”

    智真长老道:“这套禅杖武功乃是老衲自创,还没有取名字,姑且就唤作‘伏魔杖法’吧!”接着,长老又道:“今日为师就把这套杖法传授于你,你须得用心才是!”

    鲁智深一听,慌忙跪下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阿弥陀佛,我徒快快起来吧!”智真长老手礼完毕,忙从怀里取出了‘伏魔杖法’的图谱,交与鲁智深道:“智深,这是伏魔杖法的图谱,你只需依照图谱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有所成!”

    鲁智深收了图谱,藏于怀中,拜道:“多谢师父!”

    智真长老告诫道:“智深,你此行路途艰险,切莫妄动杀念――可知否?”

    鲁智深抓了一头,憨憨笑着应道:“徒儿记住了!”

    “你记住便好!”智真长老点了一下头,又摸了摸胡子道:“为师一生收徒四人,大徒弟是河北玉麒麟卢俊义,二徒弟叫做史文恭,三徒弟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如今你为第四。除了史文恭那厮品行不端,叫我赶出师门之外,你日后若是有缘得见你大师兄卢俊义和三师兄林冲,你们师兄弟间可要好生相处,切莫同门相残才好!”

    “徒儿谨记师父教诲!”鲁智深忙又跪下拜道。

    “如此,为师也就放心了……”智真长老正说着话,忽然闪身一跳,随即便消失在林子里。待鲁智深起得身来,哪里还有智真长老的影子,他左右唤了唤,终于还是放弃了。

    于是,鲁智深又朝着五台山的方向拜了三拜,这才起身投路往东京的方向而来……

    不知不觉间,鲁智深在路上已行了半月有余,一路之上他不投寺庙挂单,只在客店里安歇,大碗吃酒大块吃肉,真真一个花和尚模样。

    这一日午后,这厮莽和尚匆匆行了约四五十里地,忽然觉得腹中饥饿,但包袱里的干粮早就没了,他一摸酒葫芦却现里面也空了。“干他娘的!”他不由地小声骂了一句,然而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没得办法,他只得勒紧裤袋继续赶路。

    约莫又行了三两里路,两旁的树木渐渐多了,不时还有一些野鸟在林间嘶鸣,叫人听了心里麻。此地山高林密,鲁智深担心强人出没,不免提高了警惕,脚步也跟着放慢了。

    “咯咯……咯咯……”忽然间,一阵奇怪的声音传来了。心头一惊,鲁智深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还将禅杖抓得更紧了,他得眼睛更是在四下里搜索着。

    猛然间,鲁智深眼前一亮,因为他看到一只野鸡就站在前边的大树底下,一动不动,相隔也就二十来步的距离。那只野鸡正“咯咯”地叫着,周身羽毛色彩鲜丽,尾巴拖得长长的,十分漂亮,就跟那神话里说的凤凰一样。不过,鲁智深是一个十足的大老粗,他哪里会在意野鸡是不是漂亮,他在意的只是这下子可有得好东西吃了。

    “哎呀呀,乖乖,千万别跑啊!”鲁智深心中高兴,小声嘀咕起来。当即,他便俯下身子捡起一块小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出去。到底是习武的练家子,只消这一下,那石子便正中野鸡背上――一声急促的嘶鸣过后,野鸡倒地,两只脚胡乱地蹬着。

    “哈哈!”鲁智深大笑起来,扑上去便要抓那只野鸡。可不知怎么的,就在他伸手可及的那一刹间,受伤的野鸡忽然窜了起来,朝林子里跑去了。到嘴的好东西就这么溜了,鲁智深如何肯甘心;急忙便追了上去。

    说来也怪了,那只野鸡在林子里窜了一阵又停下了,可等鲁智深一靠近它忽又窜了起来,不要命似的逃。鲁智深心里那个火啊,急得猛用禅杖拍打,可禅杖就那么点长,如何够得着?他无奈,又急急追着……如此在林中追了一个多时辰,鲁智深终于没能追上那只受伤的野鸡,而那野鸡也跑得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了。

    “干他娘的!”鲁智深恶狠狠地骂道,此时他已经没了一丝力气,瘫倒在地上犹如一滩烂泥似的。歇息好一阵,他才缓缓爬将起来。可是,当鲁智深拾起禅杖正要赶路却又慌了,因为刚刚只顾着一通猛追那野鸡去了,他根本没有在意来时的路,此刻一看四周全是树,他如何知道要往哪个方向走?――没得办法,他只得在林子里胡乱钻着,像只无头的苍蝇。

    就这般在林子里乱撞这,不知不觉,天已经悄悄暗了下来,鲁智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在这林子里露宿一晚,要是遇着大蛇猛兽,这肚中空空,哪来的力气对付?

    “难不成真的留在这里喂野兽?”想到这里,鲁智深背后忽然感到一阵凉气,他脚下猛然又来了劲,朝着一个方向拼命往前面赶着。也许真的是“天无绝人之路”,约莫又在钻了半个时辰,鲁智深突然觉前边豁然开阔了,再细细看时,却现山脚处却是一处大庄院。那庄院周边树木林立,只显出一处小角,若不细致,还真难察觉得到。

    “这下有地方过夜了!”鲁智深心中高兴,立即飞奔而去。径到庄院门口,见有十几个庄客在搬着东西,急急忙忙的,不肯停歇。来到一个庄客跟前,鲁智深施礼作揖,唤道:“这位小哥好!”

    庄客抬起头来,见是一个和尚,忙问:“大师父,天色已晚,你来我庄上做甚?”

    鲁智深回道:“洒家是个行脚僧人,因为急着赶路,误了客店投宿,想到贵庄借宿一晚,明日一早便走……”

    “去!去!去!”那庄客甩了甩手,又弯下腰干活去了,还一边喝道:“大和尚,我这庄上今晚有事,留你不得,你还是快些寻他处歇脚吧!”

    鲁智深忙又赔笑道:“洒家只是借住一宿,明早便行,还请小哥行个方便。”

    庄客有些不耐烦了,起身便骂:“你这厮和尚还不离去,休要在这里讨死!”

    鲁智深好生奇怪,但仍是陪着笑脸问:“洒家只是想借住一宿,如何成了讨死?”

    “走,你赶紧走!”那庄客又催赶着道:“再?嗦一句,小心我叫人将你绑起来!”

    这一下,鲁智深可怒了,大声叫骂道:“你这厮好生无礼,洒家只是想借住一宿,又不曾开罪于你,你凭什么要绑俺?”他这一骂,其他庄客立即也围了过来,有劝架的,也有那帮忙开骂的。

    无奈,鲁智深只有一张嘴巴,他如何骂得过众人?心中一火,他提起禅杖便要打人。恰在这时,从院里走出一位老人家来,高声喊道:“都住手,都给我住手!”鲁智深见那老人家拄着一根拐杖,须苍白,年纪必在六旬之上,因此不敢放肆了,急忙将禅杖放了下来……



………【第060章 刘老太公】………

    【换成A签标志了,希望朋友们多多支持,谢谢!】

    那老人家显然是此处庄主,他一声叫喝,众庄客都不说话了,纷纷退到一边上。但见老人家拄着拐杖缓缓地走了过来,还嘟囔着骂道:“你等休得胡闹,没个规矩,成何体统!”

    这时,那些庄客急急又靠上前来,你一言他一语的,像是告状似的说:“太公,不知是哪来的野和尚好生无礼……这和尚出言不逊……还要打我们……”

    鲁智深心直爽快,岂容得这帮小厮诋毁于他,挤上前来便道:“老人家,洒家是五台山文殊院的僧人,因有事要投东京去,天色将黑,寻不得客店,想到贵庄借住一宿。谁料这厮庄客好生无礼,不但急着催俺走,还说要叫人把洒家绑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想必误会了,误会了!”那老人摸了一把胡子道:“既然师父是五台山的僧人,且随小老汉进来吧!”

    “多谢!”鲁智深弯腰行了一礼,便跟在了老人家身后。

    二人径到正堂,分了主宾之位坐下,老人家叫人奉茶,鲁智深又起身道谢。过了片刻,老人家双手合十道:“大师父莫要见怪,府上的庄客不知师父是五台山活佛去处的高僧,失了礼数,还望见谅。小老汉向来敬奉佛天三宝,师父远道而来,权且歇息一宿……”

    鲁智深起身拜道:“多谢老人家垂爱,洒家冒昧,敢问贵府高姓?”

    老人家捋了捋须,轻轻笑道:“小老汉姓‘刘’,此地唤做‘桃花村’,乡人都管小老汉叫做‘桃花庄刘太公’……敢问师父法名?”

    鲁智深道:“文殊院智真长老给俺赐名,唤做‘智深’,因洒家原本姓‘鲁’,常人都把俺唤做‘鲁智深’。”

    “智深师父,小老汉有礼了。”老太公起身作了一揖道:“师父远道而来,想必腹中饥渴,我这就让人安排饭食来……不知师父忌荤腥否?”

    “嘿嘿!”鲁智深摸着脑门,憨憨笑道:“洒家修心不修嘴,素来不忌荤酒,但有便吃!”

    刘太公道:“师父爽快,既然如此,小老汉这就叫庄客上酒上肉……”

    没过多久,庄客就正厅里支了一张桌子,又端了一盘酱牛肉和几盘菜蔬上来,外加一壶酒。鲁智深也不客气,上了桌子便吃,一手抓着酒壶,一手扯着肉,左右开弓,大有气吞山河之势。不多时,酒壶见底,桌上的菜肴也叫他一扫而光了。

    刘太公坐在对席,见鲁智深这般狼吞虎咽,不觉惊讶不已,呆了半天方才醒过神来,忙又吩咐庄客加了就翻――鲁智深又快吃了。撤去饭桌,刘太公特意嘱咐鲁智深道:“师父今夜好生歇息,无论夜间听到什么响动,万万不要出来!”

    “这是为何?”鲁智深觉得奇怪,忙问:“洒家先前见那许多庄客在搬弄东西,莫非庄上今夜要做什么大事?”

    刘太公摇摇头道:“你出家之人,四大皆空,莫要管这等闲事!”

    鲁智深生性爽快,见得老汉扭扭捏捏,不肯告诉实情,心中难免不快,起身便道:“既然老太公不愿相告,洒家也不便多问,明日一早俺照例拜纳房钱便是!”

    刘太公慌忙也起了身,道:“师父勿怪,小老汉平日里也时常斋僧布施,如何要师父房钱?――那样岂不是对佛爷不敬?”

    “那你是何意?”鲁智深道:“有话只管道来便是!”

    不经意间,刘太公眼角溢出了几滴老泪,他忙掩袖擦去,这才叹着气说道:“只因老汉小女今夜招婿,恐有不便,还望师父多多包涵……”

    “老太公要招女婿,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鲁智深不禁笑了起来,他还以为刘老太公舍不得女儿出嫁,因而才流泪的,忙着劝道:“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人伦大事、五常之礼,老太公不要舍不得女儿嘛!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莫不是怕俺吃你家喜酒不成?”

    刘太公苦笑着道:“师父说笑了,若这门亲事是两家情愿的,小老汉请师父上座还来不及,如何怕师父吃喜酒?”

    鲁智深急忙收了笑容,问:“既然两家不情愿,太公为何要结这门亲事?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说着话,他便扶着刘太公缓缓坐下了,自己也在一旁坐着。

    刘太公道:“实不相瞒啊,小老汉只有这么一个闺女,今年刚满十九岁,她母亲去得早,是老汉独自拉扯大的。小老汉也不求闺女大富大贵,只希望她找个老实的人嫁了,只是……只是没想到遇着这闹心的事,真是有苦难言啊!”

    鲁智深道:“老人家只管说来,看洒家给你做主!”

    “唉!”刘太公轻声叹了口气道:“此去东南十里有座山,唤做‘桃花山’,原先只是一处果园,不料前阵子来了一伙强人占了此山,结下营寨,还聚集了三五百个小喽?,整日打家劫舍,官军也制他不得。前几日,那山大王领着人来我庄上索钱,因见小女长得标致,便留下二十两金子和一匹红锦作为聘礼,说今夜要来迎亲。小老汉已年过六旬,四肢无力,孱弱不堪,如何争得过他……也只能从了……”

    鲁智深听了,一时气愤,忽地重重一掌拍在桌上,跳将起来大骂:“那厮好大的胆子,胆敢强抢民女!”这一掌,好似千斤之锤,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那桌子瞬间塌了下去。

    老太公惊呆了,坐在一旁,瞪眼看着鲁智深,半晌不语。厅外的庄客听到声音,以为出了大事,纷纷涌了进来,一看才知是桌子垮了。“哈哈哈哈!”这时,鲁智深忽又笑了,他扯过一条凳子,在刘太公面前坐下便小声地说:“老太公,你休要着急,洒家有一计,保管叫那贼人回心转意,不再娶你家闺女。”

    刘太公用颤抖的手抓着鲁智深,老泪纵横道:“那贼人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啊,你如何叫他回心转意?……可不要捋了老虎须子,白白丢了性命!……”

    此时,老太公心神不定,因为他根本不知眼前的大和尚到底是何来头。明明看来,鲁智深是个出家人,原本应该四大皆空,不管人间俗事,但他却嫉恶如仇,又从刚才他那千钧一掌可以看出――他分明有得一身好武艺。然而,刘老太公倒很希望鲁智深真的大有来头,可以帮他,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把老骨头了,再也没有他法了。

    鲁智深笑着拍了拍刘太公的手,安慰他道:“老人家尽管放心,洒家在五台山智真长老处学得一种说因缘的本事,就是那些铁石心肠的人也可劝他回心转意,你只管放心便是!”忽又吩咐道:“今夜你让闺女藏到别处去,洒家便在她房内跟那贼人说因缘,保管叫那厮回心转意……”

    “这样能行么?”刘太公将信将疑,实在不敢做决定。

    “老人家尽管放心,洒家如何不管自己性命哩?”鲁智深拍着胸脯道:“你只需依着洒家之计便好,保管无事。”

    见鲁智深信心满满的样子,刘太公不得不信了,慌忙跪下拜道:“多谢师父搭救,真乃活佛下凡啊……”众庄客听了,不由大惊,你看看我、我瞪瞪你,最后也都齐齐跪下了。

    鲁智深哪里管得了他们,他赶忙扶住刘太公便道:“老人家勿须多礼,折煞俺了,快快请起!”这刘太公起来,不问别的,单单只问:“师父,可还要饭么?”

    “嘿嘿,饭就不必了,若有酒,洒家倒还能吃上几碗。”鲁智深憨憨笑着,两只手又胡乱在自己的光头上摸着。

    刘太公忙道:“有,有,有,小老汉庄上没甚好东西,自酿的水酒倒是不少,保管让师父吃个痛快……”随即,他忙吩咐庄客搬来一坛好酒,又让人取了只熟鹅来,用大盘装着,端来鲁智深跟前。

    鲁智深好酒如命,一口气吃了二十来碗,一坛子酒很快便空了,那只熟鹅也就剩了一个光骨架子。“好酒,真是好酒啊!”放下碗来,鲁这厮莽和尚笑着拍了拍浑圆的肚子。

    刘太公见鲁智深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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