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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天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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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尔木赶忙接上话来,问道:“张大人,不知太后有何吩咐?”

    这一回,张修仁没有看金尔木,他只是盯了耶律宗邦一下便怪笑了起来。随即,他便又拖着长长的声音嗲声嗲气道:“耶律元帅,请接旨吧!”

    “臣接旨!”耶律宗邦慌忙俯身跪下了,金尔木和中军大帐的所有人,以及营门之外的兵士忙也跟着跪下了。看着一大帮人跪在自己脚下,张修仁禁不住有些飘飘然,他的小白脸上立即露出了奸邪之态,邪恶无比,淫荡无比。假意咳了几声,他便慢慢说道:“传太后口谕,命你右路大军务必明日天黑之前攻下黎城,否则军法处置!钦――此!”

    “臣领旨!”耶律宗邦高声应道。紧接着,一帮人等齐声呼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时,张修仁上前一把挽住了耶律宗邦的手,假惺惺地说:“耶律元帅,快快请起吧!”

    “有劳张大人了……”耶律宗邦起了身,连连说了两声“多谢”。

    “元帅大人,您先别谢我,太后吩咐的事要紧――要紧啊!”张修仁道。

    “有劳张大人提醒。”耶律宗邦忙又抱拳道:“还请张大人回禀太后,本帅明日天黑之前定能攻下黎城,否则任凭太后处置。”

    “这样便好,便好啊!”张修仁连连笑了笑,他伸手拍了拍耶律宗邦的肩膀,又将他拉到一旁,小声地说:“耶律将军,小人可要再提醒您一句,您可知萧挞凛元帅统领的左路大军一路上斩关夺寨,俘获无数,太后和皇上闻之大悦啊!当闻听您的右路大军被宋军堵在这小小的黎城,五天了都不曾向前迈进一步,太后老人家的脸色就阴了下来,这才命小人前来催催您,让您抓紧时间攻城……顺便跟您说一声,太后和皇上的銮驾也于几天前出了,不日便可抵达南京【注解1】……老将军,你可得抓紧啊!”

    “是、是、是,本帅一定抓紧!”尽管心里根本就没多少把握,但在这厮阉宦面前,耶律宗邦还是装出一副强势之态:“请张大人回禀太后,本帅一定抢在明日天黑前拿下黎城!”

    “既然这样,那小人就不打扰了,希望元帅尽心才是……”张修仁点了一下头道。

    “张大人慢走!”耶律宗邦立即伸手引了张修仁出门。

    “宗邦兄――”送了张修仁一干人等出了大帐,金尔木立即凑到耶律宗邦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耶律宗邦一听,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看了看金尔木,忍不住又长长叹了一口气,但他终究还是点头应了――看到主帅应允,金尔木很快就领着两个兵士跑开了。

    不多时,金尔木便返回了大帐,耶律宗邦一把抓住他的手,拉到一旁,小声地问:“金老兄,你那事办得如何?”

    金尔木笑了笑,也小声地说:“我从库房里提了一百两黄金给张修仁送去了,那厮阉狗见了金子眼睛都绿了……”

    “唉,真是便宜那厮了!”耶律宗邦不免又叹道:“我们这些将士在前线拼杀搏命,那厮阉人躲在后面乐得个清闲自在,亏得我们还要去巴结他――这天理何在啊?”

    “宗邦老兄,你就别埋怨了!”金尔木拍了拍耶律宗邦的肩膀道:“张修仁那厮阉狗是太后跟前的红人,我们可得罪不起,要是叫他在皇上和太后面前搬弄一下是非,我们老哥俩岂不有得好受了?”

    “也罢,也罢,眼下战事吃紧,万不能因为这等小事耽耽搁了进军大计啊!”耶律宗邦不由地又捋了捋胡子,心中引起无限的感慨。然而,金尔木却忽然想到了正事,他慌忙提醒道:“宗邦兄,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太后命我等明日天黑前务必攻下黎城,当务之急,还是赶紧召集众将商议进军方案要紧……”

    “金兄说得极是!”耶律宗邦连声应道。随即,他高声唤了一个兵士进来,吩咐道:“你去通知诸位将军来帅帐来议事,不得有误!”

    “小的遵命――”那兵士拱了拱手,不敢耽误,立即退了出去……

    ―――――――――――――――――――――――――――――――――――――――――――――――――――――――――――

    *注解1:南京,这里所指的当然非今日之江苏南京,它是古代辽国地名,当初辽帝国定都与其他朝代和国家有异,它实行“五京制”,即建有五个都城,分为五京。这五京之中以上京临潢府(今内蒙巴林左旗林东镇南郊)为正式都,其余四京为陪都,地位平等,分别为西京大同府(今山西大同)、南京析津府(今北京)、中京大定府(今内蒙古赤峰市宁城县大明镇)和东京辽阳府(今辽宁辽阳市)。南京析津府又称南京幽都府。



………【第004章 中军议事】………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整个右路大军的主要将领都陆陆续续走进了元帅大帐。当然,有一个人得除外了,那便是韩成虎,刚刚一轮棍子挨下来,他哪里还能四下里走动,这会儿他正趴在自己帐中鬼叫般地喊疼呢!

    刚走进帐门,众将一见自家主帅呆坐着,脸色铁青,不任何言语,又因这几日进军连连受挫,他们心中都没了底气,不约而同地都低下了头,沉默起来。

    又稍稍过了一会儿,金尔木见耶律宗邦还不话,心中便有些着急了,忙凑了上去,小声提醒道:“宗邦兄,众位将军都到齐了,就等着你话了……”

    “哦――”耶律宗邦小惊了一下,他的头还禁不住抖了抖。缓缓站起身来,他看了金尔木一眼,又放眼一一扫过在场的诸位将军,这才慢慢说道:“各位将军,适才太后身边的侍从官张大人给本帅传达了太后的懿旨,太后命我右路大军务必在明日天黑前拿下黎城,否则军法从事……各位将军,可有什么破敌良策啊?”

    耶律宗邦的一番话像是一颗投进湖心的石子,倾刻间便激起了无数浪花,在场诸将立即小声议论了起来。然而,闹腾了半天,终究也没人敢站出来大声说出自己的意见。

    耶律宗邦左看看、右瞧瞧,见无人答话,实在有些无奈,只得苦笑着道:“诸位将军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意见不妨大声说出来,大家一起商议商议……”

    “是呀,元帅说的对,大伙都是自家兄弟,有话不妨直说嘛!”金尔木赶忙也接上话来,扬起声音喝道:“这里是中军大帐,闹哄哄的,成何体统?”

    如此一来,众人的声音渐渐止住了。看到此情形,耶律宗邦捋了一下胡须,高声笑了笑道:“诸位将军,金副帅之言兴许重了些,但诸位千万不要在意啊!这几日,我大军被堵在这黎城,虽说折了不少兵马,可胜败乃兵家之常事,诸位也不必过于记挂在心。今番太后遣人来催,当务之急便是商议下一步该如何进兵,诸位将军有何建议请尽管道来……”

    就在这时,前锋将军萧贵安上前拱手施了一礼,到底是个率直憨实的大汉,他吼也似地说道:“元帅,恕末将直言,我军连番十数次进攻都被宋军打得败退下来,伤亡甚是惨重,万不可再行强攻了呀!”前锋营大多数人都是跟随萧贵安七八年的老部下了,每次逢敌都能克敌制胜,从未吃过大亏,可这一次却在小小的黎城脚下伤亡了近三成,他为此痛心不已。

    “是啊!……是啊!……萧将军说得在理!……萧将军说得极是啊!……元帅,万不可再行强攻了呀!……万万不可呀!……”倾刻间,众将都连声附和起来,随即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议论。

    “诸位先静一静……”耶律宗邦忙挥了挥手,示意众将停下。众人见了,很快便安静了,但耶律宗邦却不急着说话了,他缓缓退到椅子边,尔后轻轻坐下,再看了看众将,方才开口道:“这黎城地势险要,山陡墙高,我军若不强攻,该如何取之?”

    众将不语,耶律宗邦接着又道:“宋军主帅赵元丰那厮奸邪狡猾,深知其步骑兵都远不如我军,迟迟不肯与我军短兵交接,整日里尽躲在城中坚守不出,只知一味弓箭相迎,就连本帅假装中箭受伤、佯装败退,他也没有派兵出城追赶……这、这可如何是好呀?”

    众将听罢,彼此间你看了看我,我又看了看你,但就是不说话,最后不约而同地又把视线聚集到了他们的主帅身上。但耶律宗邦却是两眉紧蹙,静静坐着,不再片言了。最后,还是副帅金尔木打破了帐中的沉默,他先是轻轻拍了拍耶律宗邦的肩膀,尔后又抱拳对众将说道:“诸位将军勿须泄气,近日我军虽受阻黎城,但元气并未大损,只要我等好好合计合计,定能想到破敌之策,到时我等一鼓作气、杀进城去,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雪恨!”

    “唉,只怕是还未等到我右路大军攻破黎城,太后老人家就要拿我等开刀了……”说话的是耶律延庆,他轻轻地摇晃着脑袋,脸上尽是沉闷之气。跟耶律宗邦一样,耶律延庆也是辽国皇族中人,身份极其尊贵,原本应该大权在握、领兵四方,但多年来他却备受萧太后排挤,郁郁而不得志,彷徨而不知终日。

    “延庆,不可胡说!”忽然,耶律宗邦“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吼也似的道:“太后奉先帝遗诏摄政,勤勉有嘉,我大辽方才有了今日之兴盛,威震四方。身为皇族中人,你我应当心存感恩才是,即便太后有些地方尚欠妥当,我们也应该体谅――你休得再胡言乱语了!”

    “元帅,不是我胡言啊!”一时情急,耶律延庆的双眼淌下泪来,他双手胡乱一抹,忙道:“这些年来,太后对我皇族中人颇有不满,下狱的、撤职的、削权削爵的,甚至是砍头掉脑袋的也不在少数,只是你我等人谨慎本分,从未有过逾越之举,这才幸免于难啊!这次南征,萧挞凛统领的左路大军一路上畅行无阻,连连破关夺城,听闻他前几日还活捉了宋军守将――可反观我右路大军呢?”话到此处,耶律延庆冷冷笑了两声,接着又道:“被堵在了这小小的黎城,一连五日寸步未进不说,还死伤惨重,太后又岂能饶了我等?今日太后派那厮阉狗前来传旨,明说是催促进军,但事实上呢,恐怕是特意让人来警告的……”

    “耶律将军――”金尔木慌忙喝叫一声,又给耶律延庆拱手施了一礼道:“将军莫要担心,且不管太后派那厮阉宦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但眼前最最重要的便是商议如何进军,等我军破关拿下黎城,太后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

    耶律宗邦连忙接上话应道:“是啊,延庆,金副帅说的极是,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商议如何破关夺城,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破关夺城?”耶律延庆忽又冷笑了两声,连连反问道:“这黎城墙高山险,宋军却只是坚守不出,连日来我军遍尝诸法,还不是寸步未进?――太后命我等务必在明日天黑前拿下黎城,时间如此仓促,我等如何破关?又如何夺城?”

    “这、这……”耶律宗邦一时语塞了。随即,整个中军大帐也跟着死一般静了下来,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甚至连呼吸的声音也似乎被强压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为何,忽然听得有人在后面放肆般大笑了起来――声如雄狮,咆哮山河。

    众将不禁大惊,忙把视线都转向了后方,这一看他们不觉更加惊了,因为大笑之人不是别人,却是老将军萧炳坤。此人是军中年纪最长的将领,已年逾六旬,一向木讷少言,故而很多时候他都是被处在被忽略的位子。但此刻乃中军议事,如此之郑重,萧炳坤却突然这般放声大笑,怎叫人不觉得奇怪呢?然而,当众将把视线都聚集在萧炳坤身上之时,他却没有丝毫反应,反而愈笑得更加放肆了。

    众将都觉得莫名其妙,还以为这老将军突然犯了失心疯了,唯独耶律宗邦忍不住好奇,他快步挤上前来,向萧炳坤施礼抱拳过后便小声地问:“老将军,您因何如此笑?”

    “是呀,老鬼,你到底笑什么呀?”忽然,站在旁边的另一老将军关义山伸手拍了萧炳坤一把,也急着追问:“――快点说啊,究竟有啥好事了?”

    可萧炳坤并不搭理,他只是侧瞄了关义山一眼,接着他嘴角轻轻一动便又诡秘地笑了起来。等止住笑声,萧炳坤这才向耶律宗邦拱手回了一礼,缓缓而道:“元帅,汉人有句俗话叫做‘兵者,轨道也’,既然我等强攻不成,何不智取呢?”

    “智取?!”几乎同一时间里,众将又齐刷刷地把视线聚集到了萧炳坤身上。

    “老将军,那依您之见,我军当如何‘智取’呢?”这又是耶律宗邦的声音,此刻他所有的心思都被调动了,探着头追问:“还请老将军多多指教,宗邦感激不尽。”

    “元帅过奖了,末将愧不敢当……”萧炳坤摆了摆手,说着话便向前走了走。可还没走出几步,他忽又冷不丁回头反问了一句:“元帅,不知您对宋军主帅北贤王赵元丰有几分了解?”

    “本帅跟赵元丰交手多年,双方之间大小战役不下数百次,但我只是听闻其名,未曾跟他谋面。听说那厮乃宋室皇族中人,熟读兵法、颇有韬略,又有一身极好的武艺,宋先朝太宗皇帝派他驻守北地已近二十年了……”耶律宗邦慢慢地说着,他不知萧炳坤所问究竟是何意,因而一边说着话一边还频频盯着萧炳坤看,眼神始终不曾离开。

    萧炳坤点了点头,笑道:“元帅对赵元丰倒十分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幸甚!幸甚!”然而,不到片刻,他却复又冷冷地反问道:“那元帅可知宋国德昭太子否?”

    “德昭太子?”萧炳坤这么一问,众将也跟着好奇了,纷纷探过头来,想一探究竟。



………【第005章 老将献计】………

    对于德昭太子的来龙去脉,耶律宗邦倒真的没做过多少研究,不过萧老将军这般问了,他难免有些疑问,又联系起到眼前破关紧要之事,他更是疑虑重重。寻思片刻,他抢在众将之前,抱拳问道:“老将军,那德昭太子不是已经死去多年了么,既然他人都死了,跟我们破关夺城之事又有何有何干系?”

    “元帅,这里你就有所不知了。”萧炳坤微微一笑,赶忙分析起来:“那德昭太子是被人秘密诛杀了,而下令诛杀他的正是他的叔父宋太宗赵光义……”

    “赵光义?”耶律宗邦与众将一样,无不咂舌。

    “对,就是赵光义那厮!”萧炳坤点点头,继续接道:“赵光义用计毒害了其兄宋太祖赵匡胤之后,假借‘金匮之盟’登基称帝,他怕他的侄子篡夺他的皇位,便密令心腹之人暗杀了德昭太子一家,连同太子府上下千余号人一夜之间尽数被杀,就连妇孺和三岁孩童也没能幸免。当夜,哭声震天,血流成河,一片火海,实在是惨不忍睹啊!”

    “竟有这等事情?”稍稍闭了一下眼睛,耶律宗邦禁不住摇了摇头,禁不住叹道:“大宋自称为‘礼仪之邦’,素来藐视我周边列国为‘蛮夷’,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皇族之间竟会如此自戕诛杀,真是枉颂了‘礼仪’二字……”

    眼看着元帅和萧炳坤越扯越远,金尔木心中甚为着急,他忙向耶律宗抱了一下拳,郑重其事地说:“元帅,帝王者为万民之主,坐拥天下而号令四方,更加享尽了人间之乐事。正是如此,自古以来因争夺帝位而引的流血之事何止万千,尤其在皇室内部,为了争夺帝位,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如此悲剧数不胜数――当此危机关头,元帅万不可因此感慨伤神呀!”紧接着,他转过身来,忙又埋怨萧炳坤道:“萧老将军,现在不是听你讲故事的时候,眼下事态紧急,众将正在商议军机大事,您休得再胡言乱语了!”

    萧炳坤淡淡一笑,立即接上话来了:“副帅此言差矣,正因那德昭太子与此事大有关系,末将才……”

    “大有关系?”耶律宗邦心中一急,忽地打断萧炳坤的话问道:“――什么关系啊?”

    “宋军主帅赵元丰正是那德昭太子之子……”萧炳坤立即应道。

    “慢着!慢着!”听得萧炳坤这么一说,耶律宗邦眉角处猛然一皱,忙反问道:“老将军,你刚刚不还说德昭太子一家都被赵光义秘密诛杀了么?怎么那德昭太子忽然又冒出个儿子来?而且还是赵元丰?……你把本帅给绕糊涂了……”

    萧炳坤忙又解释道:“元帅,赵光义密杀了德昭太子一家,此事确也不假,只是当日赵元丰年少,跟着一帮小厮出城打猎,彻夜未归,方才幸免于难。”

    “那似乎也不对呀!”突然间,老将军关义山也止不住插上话来了,他与元帅耶律宗邦、副帅金尔木,以及萧炳坤等人都是多年驻守宋辽边境的老将,彼此间说话都还比较直来直去,没有多少顾忌。但见他缓缓摇了摇头,继而娓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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