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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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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他看;一点儿没有顾忌;眸子里闪动着无邪的惊喜。陈秋石很不习惯被女孩子这样肆无忌惮地直视;眼睛不时地回避着;向外飘散。突然就看见一队骡马从漳河桥头稀稀拉拉地过来了;原来是旅部供给处来收缴战利品了。 
  陈秋石老远冲着骡马队喊;老吴;你们这是干什么? 
  吴东山从骡马队里跑过来;两手作揖;满脸堆笑说;恭喜恭喜;老陈;打得好啊!你打了胜仗;我也发了大财!一共缴获了十一匹骡子;十六匹马。 
  陈秋石站着没动;瞅着逶迤而来的骡马队;问吴东山;老吴;你打算把这些骡马弄到哪里去? 
  吴东山被他问愣住了;张张嘴说;弄到哪里?那还用问;弄到供给部统一分配……啊;我想起来了;他妈的我差点儿忘了一件大事。吴东山一拍脑门;朝骡马队吆喝了一声;老锅;把一队给我拉到这边来。 
  那个叫老锅的老兵应了一声好咧;往前跑了几步;不多一时就牵了五匹骡马过来。 
  这五匹骡马一看就是选出来的;高大健壮;器宇轩昂;虽然成了俘虏;却没有卑琐的样子。吴东山说;老陈;你选吧;我倒是要看看你的眼力了。 
  还没等陈秋石表态;梁楚韵便指着中间的一匹高头大马说;我看这匹好。 
  陈秋石回头问;说说;好在哪里? 
  梁楚韵说;个头大;膘肥;威风。 
  吴东山说;姑娘好眼力;这是挑给旅首长的;不过;陈营长是漳河峪战斗的功臣;你要是喜欢;就把它留下。 
  陈秋石淡淡一笑说;还是给旅首长吧。 
  梁楚韵说;我明白了;你是不想太招眼了。那我建议你选这匹。 
  陈秋石说;啊;有点意思;你说说;这一匹有什么特点? 
  梁楚韵围着那匹枣红色的骡子转了一圈说;皮毛光滑锃亮;说明健康。肌肉发达;说明有力。腿长;能够跑得快。 
  陈秋石点点头说;是匹好马。老吴;我要是把它留下;你舍得吗? 
  吴东山脸皮一紧说;你要是把旅首长的那匹留下;我一句话都不说。可是这一匹;我欠师部黄部长一个情;我就想拿这匹马去抵债呢。 
  陈秋石说;老吴你不厚道哦;这匹马你既然另有用场;何必拿来眼馋我呢? 
  吴东山被说愣住了;表情难堪地看着陈秋石;好半天才说;老陈;你是不是真的看上这匹马了? 
  陈秋石依然不温不火;笑笑说;怎么讲;看上了怎么样;没看上又怎么样? 
  吴东山咽了一口唾沫说;没看上;咱们啥也不讲。如果看上了;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要是别人;你给我三根金条我也不换。我得伺候首长你说是不是?话又说回来了;只要你陈秋石看上了;那就好说了。 
  陈秋石看着马说;老吴;你开个价吧? 
  吴东山说;老陈;你是战斗部队的指挥员;仗是有得打的。可我呢;混了几年;从西路军死里逃生;现在倒好;当起了粮草官。你看;我这个撸子;还是整编那年捡的破烂货。你们有那么多好枪;也不在乎一把两把的。 
  陈秋石说;我明白了。说着;解开武装带;连同上面的德国造二十响驳壳枪;扔给了吴东山。 
  吴东山喜出望外;捧着武装带说;老陈;老陈;你动真格的啊!这也太;太……好;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匹马归你了。 
  陈秋石哈哈大笑说;老吴;那把枪是你的了;马你牵走。本营长不稀罕。把剩下的马给我牵过来。 
  吴东山说;还有六匹;是准备配发团级干部的。 
  陈秋石说;不看。凡是你老吴看中的;我都不要。 
  吴东山说;那就只有几匹差的了;老弱病残;我准备弄到辎重队拉车用的。不一会儿;就牵来最后的七匹马。陈秋石正说着话;眼睛却被十步开外的一匹马吸引了去。那是一匹貌不惊人的羸马;深栗色;腿短身子长;毛发凌乱;眼神无光;身上驮着两捆长枪;四箱弹药;还有一些毯子被子之类的东西。陈秋石估计了一下;马背上的东西少说也有千把斤重;以至于马腿都有些趔趄了。那马老远看见陈秋石;原地立住;竭力站稳;马头猛地往上一扬;看着陈秋石直喘粗气。 
  陈秋石失声叫道;老吴! 
  吴东山跟在后面;颠颠地跑近陈秋石问;怎么回事;难道你看中这家伙了? 
  陈秋石说;赶快;把它身上的东西先卸下来。 
  吴东山瞪着眼睛看陈秋石说;不会吧;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 
  梁楚韵也在一旁窃笑;陈营长;难道你想选一个老山羊当坐骑?我看这匹马;活像一个老山羊。 
  吴东山招呼那个叫老锅的老兵;两个人费了吃奶的力气;把马背上的东西搬将下来。那马似乎有点愣神;又似乎猛地觉醒;突然一声长啸;扬起了前蹄;落地之后;咆哮不已;乱踢乱蹦;靠近不得。 
  吴东山看看马;又看看陈秋石;嘀咕说;他妈的怎么回事?这畜生刚才还老实得像头驴;转眼之间就凶起来了。 
  陈秋石说;你们别动;让我来问问;它从哪里来;又有什么想法。 
  梁楚韵说;问谁?问马?你还懂马语? 
  陈秋石说;别怕;跟着我。 
  说完;伸出右手;向马头正前方晃了晃;再向马头右边晃晃;再往左边晃晃;那马很快就老实了;茫然地看着陈秋石的手臂。陈秋石走到马的左侧;伸出左手;那马似乎犹豫了一下;慢慢地把脑袋偏给了陈秋石。陈秋石捧着马的下巴;口中念念有词;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乎只有那马能够听得懂。 
  吴东山和梁楚韵在一旁看得云山雾罩;大眼瞪着小眼;大气不敢出。 
  陈秋石在马头前嘀咕了大约十多分钟;忽然纵身一跃;跨上了赤裸的马背;两腿一夹;那马如同离弦的箭镞;前腿飞起;后腿绷直;全身犹如一条弧线;一道紫红色的彩虹横空出世;刷的一下飞向对面的山峦;其速度之快;姿势之美;让梁楚韵不禁发出一声惊呼。 
  陈秋石旋风般归来。 
  哎呀;没想到这个老山羊这么厉害! 
  陈秋石说;小梁啊;借你吉言;我这匹马;以后就叫老山羊了! 
  陈秋石终于又搞到了一匹好马。 
  陈秋石一眼就看得出来;这是一批阿拉伯和准噶尔混血的良种马。在漳河峪战斗的第二阶段;陈秋石就已经从望远镜里看见了它的英姿。它最初被牵在一名军曹的手里;在战斗发起后;日军迅速收拢队形。那当口;它的两只耳朵高高地竖起;停顿了几秒钟;突然扬起四蹄;奔向一名日军军官。陈秋石分析;那个军官应该就是水上少佐。水上少佐如果这时候骑上这匹战马;他应该是能够逃脱的;但是水上少佐没有骑马;而是扇了军曹几个耳光子;让他把马牵走。后来水上少佐被打断了一条腿。那些日军多数战死;而这匹马则夹起尾巴混进了羸马群中;差点儿就被吴东山发配到辎重队了。 
  陈秋石之所以看中了这匹马;至少有三个原因;一是恋主;其表现在战场上陈秋石已经看出来了。二是品种好;这种混血的战马;肌肉发达;脚力矫健;栗色的皮毛;闪闪发光。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两眼的间距和眼球平面的角度;这一点别人是很难看出名堂的;而陈秋石却是一眼洞穿;就像看地形目测距离那样;几乎没有误差。在黄埔南湖分校就学的时候;陈秋石就听杨邑说过;马的视力不好;两眼视线的重叠部分通常只有三十度;不及其他动物的二分之一;看东西立体感差;容易产生错觉。而这匹马的两眼间距比一般的马要多出一公分;而且眼平面角度略呈钝角;视野就要开阔得多。 
  以后的事实果然证明了陈秋石的判断。 
   
  九 
  漳河峪战斗;以胜利而告结束。 
  一二九师召开了隆重的表彰大会;副师长徐向前亲自给陈秋石授了一枚延安自制的立功勋章;并在会上说;打一仗总结一次;提高一步;这是我军的优良作风。徐向前要求师里的作战参谋机关深入地了解漳河峪战斗;好好地研究总结陈秋石的战术。尤其是陈秋石对敌情地形的判断以及果断地处置方案。徐向前最后说;这应该成为我军将来进行正规战争的范例。 
  陈秋石被任命为三三六旅二团副团长兼参谋长。 
  不久抗大分校派了几名干部到三三六旅来感谢慰问。旅首长说;要慰问就慰问陈秋石吧;他是漳河峪战斗的直接指挥者。 
  慰问团便来到了二团营地石板岩。陈秋石春风得意;正在房东家里写战例;警卫员报告说;抗大分校慰问团的首长来了。陈秋石连忙起身迎接;走到门口;他愣住了;门外站着笑呵呵的赵子明。 
  老赵;你还活着啊!陈秋石喊了一声;就把赵子明抱住了。 
  赵子明拍着陈秋石的后背说;我当然还活着。我不仅活着;我还给你带了半头猪来。 
  陈秋石说;开什么玩笑;我哪里能吃掉半头猪啊? 
  赵子明哈哈一笑说;除了猪;你就不想要别人? 
  陈秋石怔了一下说;我现在最想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我的儿子;今年应该快十三岁了;满月之后我就没有见过他。 
  赵子明说;这个我暂时没有办法。抗日嘛;个人总得做出牺牲。你最想见的还有谁? 
  陈秋石迟疑了一下;脸皮涨红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你装什么糊涂? 
  赵子明哈哈大笑;朝身后高喊一声说;出来吧;仙女下凡了。 
  陈秋石正在傻着;突然听见一阵清脆的笑声;从他立身的房东屋后;就像变戏法似的闪出一个英姿焕发的女八路。陈秋石的眼睛都直了;天哪;是袁春梅! 
  袁春梅笑吟吟地看着陈秋石说;秋石兄;干吗这么看着我;难道不认识了? 
  陈秋石揉揉眼睛说;春梅;我这不是做梦吧? 
  坐进院子;陈秋石才感受到;阳光是那样的明媚;虽然已经是冬天了;可是院子里却是春意盎然。 
  细细聊起来;这才知道;赵子明在当初西路军被打散的时候;一度被俘;后来在被押往南京“洗脑子”的路上;组成狱中支部;联络十几名难友;逃到太原办事处;后来辗转到达延安;一直在抗大和分校工作;现在是抗大分校的副教务长。 
  袁春梅的经历也很奇特。当年陈秋石等人离校到川陕根据地之后;袁春梅又坚持留校一个多月;组织上决定采取果断措施;武力劫持杨邑;由于行动计划泄露;行动失败;袁春梅差一点儿被俘。她在风声鹤唳的那几天;居然是躲在杨邑的寓所里;经由杨邑的夫人给她乔装打扮;成了一名阔小姐;对外号称是杨邑夫人的娘家表妹。杨邑不愿意脱离国民党;但是杨邑没有出卖她。杨邑说;人各有志;陈秋石那样的干才都跟你们走了;说明你们的组织是有吸引人的地方。只是我不能跟你们走;我是党国军人;不能背信弃义。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杨邑动用了自己的铁杆同僚;把袁春梅送到汉口码头。袁春梅说;杨先生;虽然我们的主张不同;但是我们一直敬重您的为人;爱国之心我们都是一致的。我们期待您弃暗投明。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什么时候接应。 
  杨邑摇摇头说;袁同学;你到了那边;如果见到陈秋石;请转告他;我们的国家经历了太多的苦难。全民抗战在即;师生一场;我希望我们在抗日战场上携手并肩。 
  陈秋石听袁春梅叙说那段历史;不禁黯然神伤;久久不语。他在脑海里回忆当年在黄埔南湖分校的情景;杨邑那张冷峻的面孔和挺拔的身板犹如就在眼前。那确实是一段难忘的岁月;他由一个乡村士绅的土少爷;怀着一腔莫名其妙的激情;半是清醒半糊涂地走上了被赵子明等人称之为革命的道路;对于前途两眼茫然。可是在南湖分校;他找到了人生的支撑点;找到了用武之地;而这一切;与那个冷面教官有着很大的关系。 
   
  十 
  粉碎日军秋季攻势之后;总部调整了部署;开辟了百泉抗日根据地;三三六旅和抗大分校驻扎在太行山下的百泉镇。 
  二百多米宽的百泉河从上游过来;冲刷出大面积河滩。两岸的十几个村子住进了抗日部队;使这个偏僻的所在喧闹起来。每日清晨;朝霞满天;东方的山脊上笼罩着一片玫瑰色;河面倒映着山峦和云霞;山坳里升腾着操练的口号声和歌声。这里被称为太行山的延安。 
  抗大分校有战役科、战术科、技术科、政工科;政工科里又分艺术班和美术班;艺术班里又有文学、戏曲、音乐、舞蹈等专业;人才济济。这些人的到来;就像美酒一样;给百泉抗日根据地带来醇浓的文化气息。 
  袁春梅是政工科的教导员。有时候是清晨操练完毕;有时候是傍晚;有时候是袁春梅主动过来;有时候是陈秋石派警卫员牵马去接;只要能够挤出时间;两个人就会相约在河边散步。散步的时候;很少说话;就那么默默地走;在沙滩上留下几串长长的脚印。偶尔交谈;话题多数是彼此这些年的经历;将来的打算;未来的憧憬;家乡的情况;等等。 
  意外最终还是发生了。 
  一个深秋的傍晚;两个人在河边走了一圈又一圈;现在在沙滩上留下的;不是长长的几行脚印了;而是凌乱的;无序的;不规则的浅坑。这些脚印书写着陈秋石杂乱无章的心思。走了一阵;陈秋石憋不住了;问及袁春梅的个人生活;说;春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一直是单身吗? 
  袁春梅愣住了;笑笑说;不;我已经结过婚了。 
  陈秋石没有防备;听了这话;犹如当头挨了一棒;傻乎乎的半天才回过神来问;你说什么? 
  袁春梅对陈秋石的失态并不意外;她多少还是有点思想准备的。袁春梅的脸上飞起两片红晕说;秋石兄;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在南湖分校的时候;在秋子河畔……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什么都在发生着变化…… 
  不;你错了;一定是搞错了。陈秋石突然没头没脑地说。 
  袁春梅停住步子;她对陈秋石一本正经的样子和蛮不讲理的口气感到好笑。袁春梅说;陈秋石同志;没有搞错;我也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 
  陈秋石说;你成家了;我怎么不知道?我不知道;就不能算数。 
  袁春梅说;倒是你在开玩笑了。我成家了;为什么非要让你知道?再说;这些年我们天各一方;南征北战;我也没有办法让你知道啊!现在既然知道了;我们就尊重这个现实吧? 
  陈秋石说;全他妈的乱套了;一切都面目全非了。有意栽花花不活;无心插柳柳成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袁春梅傻了;怔怔地看着陈秋石慷慨激昂的头颅;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地叨叨。 
  袁春梅说;秋石兄;你呢;这些年来就没有遇到一个心爱的人? 
  陈秋石说;天涯何处无芳草;青山处处埋忠骨。 
  袁春梅紧张了;她的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不寒而栗;说;秋石兄;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秋石说;愿意革命的走过来;不愿意革命的滚开去! 
  袁春梅说;秋石兄;你到底是怎么啦;难道是我刺激了你? 
  陈秋石没有回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绑腿已经解开了;鞋子扔在河滩上;双腿浸在浅水里。 
  袁春梅站在河岸;难受了很长时间;她很想拂袖而去;但是又怕伤害了陈秋石的自尊心。她说;秋石兄;深秋了;当心着凉。 
  陈秋石说;我要好好地凉一凉。 
  袁春梅说;你没事吧……我是说;我的话;我们之间的…… 
  陈秋石站在水里;朝袁春梅扬了扬手说;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了;我们之间就是革命同志的关系。你回去吧;我要洗澡了。你再不走;我就要脱裤子了。 
  袁春梅的脸顿时涨红了;冲河里骂了一句;陈秋石;你混蛋! 
  陈秋石哈哈大笑说;啊;我混蛋;我是混蛋;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我要洗澡了。说完;把军上衣往岸上一甩;纵身跳进河里;蹲下身子把裤子褪了;扔到了岸上;又赶紧缩回身子;河面上只露出一个脑袋;阴阳怪气地看着袁春梅。 
  袁春梅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弯腰捡起几粒小石子;一粒一粒地向河心掷去;嘴里恨恨地说;陈秋石;你不道德;你欺负人! 
  让袁春梅始料不及的是;陈秋石真的病了。 
  陈秋石那晚在河水里确实浸泡了很长时间;直到赵子明等人闻讯赶来;才连哄带骗把他扯上岸来。陈秋石当天晚上就打起了摆子;忽冷忽热;一会儿冻得牙巴骨打战;一会儿烧得烫手。 
  这场病给陈秋石带来的后患是严重的。 
  在此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陈秋石陷入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之中;神情恍惚;开会经常走神。作为副团长兼参谋长;他有军务需要处理;指挥所和训练场他不仅要经常出现;而且要发表指导性意见;要发表权威性讲评。作为一个享有盛誉的战术专家;他经常被请到抗大分校;要发表独创性观点;要总结系统性战术理论。在袁春梅没有出现的时候;这一切都不成问题;他胸有成竹;如数家珍;那些战斗了然于心;教鞭和指挥棒握在他的手里游刃有余;他甚至一度成了抗大分校战术科的授课明星。 
  可是这一切都在瞬间改变了;他在作战会上常常走神;说话常常不着边际。在抗大分校的课堂上;常常语无伦次;常常文不对题。一个月后;抗大分校再也不请他讲课了;三三六旅和本团的首长也发现了他的反常;差点儿就把他的副团长兼参谋长职务给撤了。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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