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魍魉植物园-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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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尽有的奢侈生活。”

    不怪他着急;连这样的条件都能抛出来。

    飞头蛮是东南亚降头师修行的顶点;修炼成功后;降头师刀枪不入;头颅可以任意脱离身体;只要头颅不灭,身体随时都可以再生。

    但在修炼成功之前,降头师的头颅每个晚上都会离开身体,挂着心、肝、脾、肺以及肠胃等器官在住所四周梭巡,吸干沿途所遇动物与人类的血液。这些血液里所含的灵力越高,降头师的飞头术就越容易修炼成功。

    这种状态的降头师被人称作丝萝瓶。一旦到了夜晚,四下无光,吸血的欲望会令他们狂性大发,六亲不认,是整个东南亚地区最令人恐惧的存在。

    青年推己及人,很容易就想到,阿赞普背叛了黑蝎,正是要用叛徒的命引来华夏的军队,再用华夏军队和整个达叻基地雇佣兵的血液供养自己的飞头术。

    只可惜他半途中太贪心,想要连阿赞丹的血液也一同吸干,结果自食恶果,反而被阿赞丹切下来两颗肾。

    如果达叻基地的上百条人命不足以令阿赞普恢复的话,以他的本性,的确很有可能会袭击离自己不远,又是最熟悉的黑蝎基地。

    到时候,黑蝎基地没有人能阻挡一个发了狂的丝萝瓶。

    “如果这些都不能让你满意的话,你可以说说有什么其他的要求。”他委曲求全。

    “早说不就好了。”阿赞丹早有预料地微笑:“乃巴颂在我手里,他那些和你们合作的资料暂时不会外泄。我有个建议,要不要听一听?”

    “说吧。”

    “黑蝎在华夏做生意的两条线,换乃巴颂和整个达叻基地。”

    “阿赞丹,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些!”

    “砰”一声,青年推开桌子,猛地站了起来,怒目而视。

    “说了要加价,你给的那些承诺,还不足以让我去对付一个失去理智,并且即将修行圆满的丝萝瓶。”阿赞丹垂下眼,不紧不慢。

    “更何况,那些生意也未必都是你的如果不能做主的话,你不妨去和能拿主意的人商量。”

    他这样的姿态让青年心中更加惊疑不定,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几个号码。

    片刻后,他神色难看地坐回阿赞丹对面。

    “阿赞普的确联系不上,但这并不能证明你之前说的话。”

    “没关系,我可以等。”阿赞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紧盯着面前浸泡着内脏的玻璃瓶,青年神色变幻片刻,看向阿赞丹,咬牙道:“你应该知道,黑蝎的生意并不完全握在我父亲手里。我可以把其他人手中华夏生意的资料给你,但是,如果丝萝瓶真的来到黑蝎基地的话你要让他们死。”

    阿赞丹抬起眼,看着他暗藏狠戾的眼神,看向隐在他身后那个在金三角翻云覆雨,无所不能了将近二十年的黑蝎首领。

    他已经太老了,老到失去了判断能力,宠信一个被贪婪烧晕了头脑的幼子。

    片刻后,他微微一笑。

    “如你所愿。”

    青年离开了。

    临走前阿赞丹贴心地询问他要不要带走那个装着一对肾的玻璃瓶,被他拒绝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赞丹不怎么有诚意地规劝道:“腰子在我们华夏人看起来是大补的,用黄酒和姜片腌一腌,和韭菜一起炒特别合适,就是有点腥”

    “对了,丝萝瓶的肾应该更有效果吧,毕竟是新鲜取下来的。”

    被他这么一说,吃人的画面就更加清晰地浮现在青年眼前,还是现割现吃。

    “谢谢不用。”青年一脸菜色地捂住胃,推开递到眼前的玻璃瓶,逃一样地飘着走出了小酒吧。

    阿曼丹目送着他的背影,不屑地轻笑一声:“愚蠢。”

    “头狼生下的小狼崽,一出生就享受着高人一等的生活。如果没经历过血与火的历练,就连村口长了牙的土狗都不如。”

    他神态轻松地靠坐在椅背上,抛接着手中的玻璃瓶。

    一抹淡淡的灰色影子从瓶口的位置冒了出来,它张开嘴,轻轻一吸。与此同时,充斥包厢内阴冷血腥的气氛完全消失不见了。

    “谢谢。”阿赞丹撕掉了缠在瓶口的黄色符咒,对灰影道。

    灰影发出细细尖尖的声音,阿赞丹侧耳倾听。

    “是吗?已经去黑蝎基地吓唬过他们了?昨天晚上?举着阿赞普的头颅?”

    “怪不得他今天这么容易妥协。”

    他皱了皱眉头,从桌上抽出餐巾纸,擦了擦古曼童伸出的两只小爪子,“以后不要随便碰这种脏东西,会烂手的。”

    古曼童发出不赞同的撒娇声,被阿曼丹淡淡的一瞥吓得憋回肚子里。

    “呀呀呀!!”

    他发出一声尖叫,生气地又钻回了玻璃瓶里,闹别扭。

    “行了行了,我错了,我不该凶你。”阿曼丹无奈,低下头柔声哄他。

    毫无作用。

    “撒手,别抱了,那里面是猪腰子,放了一天多都馊了,回去我给你做新鲜的,两盘!”

    “呀!”玻璃瓶上映出一个黑黢黢的鬼头,翻着两只白惨惨的圆眼球瞪他,还吐舌头。

    看起来超凶。

    阿赞丹:“”

    “谁教你的?”他起身,撸起衬衣袖子,一把将还在呸呸呸的灰影从玻璃瓶里扯出来,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两下,然后塞进胸口的佛牌里。

    “好好反省。”顺手给晃个不停的佛牌上贴了道符,阿曼丹把仅剩的一只古曼童关了小黑屋。

    “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念一篇八百字检讨,什么时候出来。”很有经验的育儿专家,幼儿园园长阿赞丹严厉道。

    然后他从随身的书包里掏出一个信号屏蔽器,打开,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内线电话。

    “喂,我是杜鹃”

    “黑蝎已经入彀,可以收网了。”

    “叮铃铃——”

    远在三千公里外的帝都华修公司总部,一间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敲断了两条胳膊一条腿后,他憨厚地冲圆秀笑笑:“没问题,放心吧!”

    看着生生疼醒的乃巴颂被牛妖“梆”一拳头在脑袋上敲晕过去,没死,圆秀点了点头。

    他找到了云修,将看起来怪模怪样的稻草人递给他。

    “从降头师身上得到的,听说是种珍惜植物。”

    云修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个探测魔法,然后从长短不一的草茎中取出了一枚有些干瘪的种子。

    抛出一个生命魔法,草籽的种皮十分缓慢地裂开,颤巍巍地探出了一棵细嫩的幼芽。

    “叮。”他脑海中的珍稀植物保护计划app提醒道:“发现本世界人工培育的新物种,现归类为二级保护植物,请发现者为新物种命名。”

    “这种草叫什么名字?”云修问圆秀。

    “听说是叫阴阳草。”圆秀道。

    云修把名字输入了app。

    “叮。新物种‘阴阳草’已经录入系统,可以抽取员工奖励。”

    “抽取完毕。员工奖励‘息壤’已发出,请注意查收。”

    下一刻,息壤就出现在了云修的员工储物空间里。

    万界公益基金会的员工奖励从来都是员工目前最需要的东西,云修看着息壤,想到之前在现代没开起来的植物园,觉得这正是个不错的选择。

    魔宫里的大小妖修在融入现代之后需要找工作,不如先在自家的植物园里打工,省得不知道常识在外面捅出什么篓子。

    而且比起捅娄子,云修更怕这群妖修智力不过关被凡人里的骗子给骗去搞传销、打。黑工,或者被拉去黑诊所割肾。

    毕竟他听顾临渊说过,这个世界已经处于末法时代,天道对于修行者的限制非常严格,高阶修士伤害凡人很可能引发天谴。

    那可是比顾临渊的九道化龙劫雷更加可怕的天道惩罚。

    为了不引起天道的注意,云修打定了主意要让北辰魔宫的妖修们在这个世界里先体验一把凡人的生活。

第104章 爱鱼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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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匆匆的行军途中,青年突然道。

    身旁的特种兵迅速将他的话传达了下去;快速行进的队伍井然有序地止住了脚步。

    “严先生有什么发现?”他身边的小队长问道。

    “先让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钟。”青年皱眉望着手中的罗盘,神色间有些不确定。

    小队长毫无疑问地执行了他的命令。

    一开始的时候,这支小队对于行动前夕突然被安插进一个所谓的“内部人士”颇有微词,更别提当时这个穿着一身名牌的青年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部队出身;看起来和那些来军队镀金的官二代没什么两样。

    小队长严肃地向上级反映了他们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希望上级能够重新考虑,但上级给出的命令是——一切听从严先生的指挥。

    事实上;在两天一夜的行军途中,这位外表上矜贵的严先生非但没有拖累行军的脚步,反而能够屡屡带领他们避开密林里最危险的蛇虫;找到合适的落脚地点,就像是有某种未卜先知的技能。

    常年驻扎在中缅泰边境的军人多少都听说过降头师的传说,甚至亲眼见过中了降头术的人;对这类特殊人士接受度很高,因此这支小队见到严先生的表现,心中已经对他多了一些信任。

    被信任的严宥之本人心中却有些不安。

    如果不是得到了堂弟严凌安下落不明的消息,他不会主动要求参与这次缉毒行动。来到云南之前他请师父为自己卜了一卦;是凤鸣岐山的上上卦;逢凶化吉;得遇贵人。卦象开出时师父差点把宝贝罗盘给摔了。

    “这是吉兆啊;大吉!是我河洛派的机遇!”他一边护住罗盘一边揪着胡子对严宥之道:“为师这些年也被不少人请去看家宅、卜凶吉;除了上头那位,还真没有第二个能卜出这等卦象的。”

    严宥之看到师父朝天指指的手,秒懂。原来师父为那位大领导算过命,怪不得他们河洛派在北京高层之中也颇有名气。

    “凤凰出世啊徒儿,这得要多好的命格、多好的风水,才能够镇得住文王开宗立业,富贵百代的不世功业。祖坟都得冒青烟了。”

    严宥之看着师父,瞬间领悟到了他的意思。

    “放心师父,我到了云南之后和行动队的宋队长谈谈,要是这位贵人周围的地还是无主的,我就把它全买下来。”

    河洛派长老无为真人满意地看着大弟子:“我就说你这孩子有灵性,特别适合咱们门派。别舍不得花钱,多买点儿,钱不够了师父支付宝转给你!”

    河洛派给高层堪舆看相的价格还是很贵的,门派里从上到下都不缺钱,严宥之倒不担心师父出不起买地皮的钱。他唯一担心的是,要是这贵人住的地方出了国界线,那他们河洛派上下岂不是要担上做跨国地产生意圈钱,一点儿修真者的仙风道骨都没有的骂名。

    这和贵人做邻居的代价也太大了!

    这会儿严宥之没什么工夫去想怎样买地皮了,他紧紧盯着手中的罗盘,往日能辨凶吉的罗盘在来到这片丛林后便失了灵,指针滴溜溜地四处乱转。

    严宥之手指掐起灵诀,默念河洛派法门,罗盘边缘一圈圈的山河纹像是活了过来,化作九条蜿蜒苍劲的小龙,首尾相衔,昂头摆尾,想要摆脱周围磁场对于罗盘的干扰。

    严宥之见状催动法诀,将更多的灵力灌注到罗盘上,眼看古旧的罗盘在灵力的催动下隐隐发出宝光,像是要挣开束缚。

    突然,“啪”的一声。

    什么东西在严宥之的头顶上方炸裂开来,黑色的液体溅了一小滴在变成了金色的罗盘边缘。

    “什么!”严宥之大惊,将罗盘护在怀里,飞快地用袖口将污迹擦去,。

    然而已经晚了,黑色的液体顺着花纹渗入罗盘中央,一圈圈的花纹像是被什么污染了一般,明灭几次,渐渐熄灭了下来。罗盘又恢复了原先古旧的样子,甚至更显得锈迹斑驳,指针旋转几圈,突然“嘎”的一声停了下来。

    “即鹿无虞,大凶。”严宥之沉着脸读出卦象。

    “是这种虫子。”小队长早在变故发生的第一时间就让人爬上树,这时候手里抓了一条灰黑色的毛毛虫给严宥之看。

    “树上还有很多。”

    严宥之接过毛虫,捏开虫子的口器,看到了两只锋利的尖牙,他的面色更难看了些。

    一道灵力送出,虫子在他手下化为了黑色的灰烬。

    “都注意一些,把裤腿绑紧塞进靴子里,戴上手套,不要被这些虫子咬到。”严宥之心疼地掏出一瓶丹药分发下去,“一旦有什么不对,立刻服下。”

    “真是敏锐的小朋友。”丛林上方,一架直升机遥遥地监控着这支队伍的动向。在人的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两个人正坐在直升机的后座上。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僧袍,年轻白皙的面孔上刺满黑色的诡异花纹,一直没入衣领深处。这些花纹像是某种活物一般盘踞在人的皮肤上,边缘微微发青,在观者眼里仿佛随时能够撕开皮肉扑上来择人而噬,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未知的恐惧。

    阿赞丹微微笑着,一颗颗数过手中乌黑发亮的佛珠。

    坐在他对面的巴颂四十来岁,矮小瘦削,背部有些微微的佝偻,一双姜黄色的眼睛像是森林里残食同类的饿狼。

    他看不到阿赞丹眼中通过蛊虫传递来的景象,只听了他的几句描述,因此显得有些焦躁,但面对阿赞丹时的神情仍旧充满恭敬,把一丝估量深深地藏在眼底。

    “阿赞丹,为什么不直接将他们一网打尽?”

    “不急。”年轻的僧人抬起黑色的眼睛,像是能看到他的内心:“放心吧乃巴颂,既然你已经付了定金,我当然会将这些人全部交给你。只是在此之前,还要让我的蛊虫们多活动活动,不要被那个小朋友折损太多。”

    巴颂放下心,从壁柜上取出一箱金条推到他面前,“阿赞丹出手自然不会有差错,之后也要麻烦你从他们口中问出有用的消息。等到这次的事情结束,我会再打一笔钱到你的账户上。”

    直升机飞的高度足够高,天气正好是多云,谈话的两人自然不会想到他们此刻的场景被另一群人收入了眼中。

    一只雄鹰展开宽大的双翅,飞翔在高处的云层中,锐利的眼睛牢牢盯住直升机的窗口。

    人类的视线看不到这么远的地方,就算看到了,也不会对一只路过的飞鸟产生什么怀疑。

    虽然这只鸟有着一张着实非常大的脸。

    角雕用灵力将看到的画面传递给圆秀,再用灵力在一颗传影晶石上放映出来。

    得益于鹰类锐利的视线,传影晶石内播放出的画面纤毫毕现。一只鹦鹉妖站在一边,绘声绘色地给众人模拟直升机内两人说的话。

    他不光会读唇语,还有一手好口技,学起人类说话惟妙惟肖,就连阴狠的语气都和巴颂神似。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圆秀听着鹦鹉妖的口技表演,摸了摸下巴。

    他身边一群鸟妖叽叽喳喳:“好可惜,那么肥的毛毛虫,就这样被捏成灰了。”

    “对呀大师,不是来吃大餐的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饭?”

    “那个一脸符咒的光头手里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虫子,我不爱吃毛毛虫。”

    孔雀的目光最是热切,像是点燃了两团小火苗:“不知道那个光头能不能绑回来,这样就有吃不尽的虫子了,还能自选种类。”

    圆秀一脸刮目相看,没想到这只孔雀看起来挺傻,一说起吃就这么精明,比起其他等着吃野外自助的鸟妖智商简直飞跃了一个层次。

    别的鸟准备一次性吃穷厨师,他却打算把厨师绑回来,天天点餐,走可持续发展道路。

    圆秀念了句佛,觉得,有前途。

    魔宫里养了一大群鸟伺候花,刚好还缺了个伺候鸟的。这个爱养虫子的阿赞丹看起来就很适合。

    耳边传来急促的呼吸声,奔跑的一行人无暇向后看,食物和水之外的负重都已经丢掉,手中的枪支也几乎打光弹药。

    几个小时的疲于奔命让人的体力濒临绝境,神经像是悬挂在刀尖上,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有可能使人崩溃。

    他的靴子上沾满了沼泽地的泥土,脚步沉重,胸口由于过度呼吸传来闷痛。

    这种时候也顾不得节俭了,严宥之从衣袋里取出来一张黄色的神行符,狠狠地贴在自己的大腿上,感觉到脚步一下子轻盈起来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然后就是久违的心疼。河洛派没人会画符,这些符都是高价从茅山派手中收来的,一张二十万,宰道友宰得比春节景点门口的黄牛党都狠。

    他一边心疼一边又掏出两张符递给身边的特种兵,被拒绝了。经过训练的军人和普通人的体力到底还是有差距,特种兵们这会儿还跑得动,示意他把符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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