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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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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瞥了眼坐与屏风后的李惜,她将目光落向了李肃,“本宫此番召你父女二人入宫,便是想早些将太子的婚事办了,也可了却本宫的一桩心愿。”

    听得皇后要将婚事提前,李惜紧捏团扇之余,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静淡不语的东陵钰。

    此时,这男子亦转过头看向了她所在方位。心中猛地一惊,李惜赶忙侧过身子,将团扇掩得更加严实。

    这一刻,她心中满满都是他对自己发怒的模样。

    “小女与太子的婚事,全凭娘娘做主。”李肃微微俯身,恭敬地应了话语。

    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温敏彤又道,“好,那本宫便让钦天监择个吉日,尽快让他们完婚吧。”

    听完二人的话语,东陵馥扫了眼屏风后的李惜,便再度朝她一福,“母后,儿臣与未来皇嫂性子相投,很是谈得来,正好儿臣也想找个人说说知心话。”

    “不如就让她留在锦芙宫中陪伴儿臣些时日可好?反正大家即将成为一家人了,培养培养感情也是极好的。”

    听得她这般一说,温敏彤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好,就依你。”

    *****

    锦芙宫外,秋荷与玉岑二人正各自端着盥洗银盆,早早地候在了殿外。此时,还能偶尔听见殿内传来银铃般地嬉笑打闹声。

    “秋荷,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咱们公主什么时候与未来太子妃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这二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一处,也不知都说些什么呢?”玉岑将声音压得极低,还不忘倾身贴近门缝听闻究竟。

    瞥了眼她,秋荷没好气道,“瞧你,就这么点出息。但凡主子吩咐的,我们照办就好。其它的事,就不是我们该去多问的。”

    说着,秋荷已不再理会身旁女子,只是敲门扬声道,“公主,盥洗用水与早膳都已备好了。”

    片刻后,待殿内传来了东陵馥的应允声,她才推门而入。

    由这两个丫头伺候着洗漱穿戴完毕后,殿内的二人便围坐在了圆桌旁。一眼扫过桌上的各数糕点小菜,东陵馥主动夹了一筷菜肴,放入了李惜的碗中,“你尝尝。”

    二人从昨夜起相处到现在,东陵馥发现自己与李惜当真是相谈甚欢。

    她虽是一名古代女子,却不像一般的深闺女子那样谨小慎微,柔柔弱弱。而是豪爽直率,古灵精怪,且不拘泥于世俗之见。

    李惜一面吃着碗中菜肴,一面说道,“宫中的食物就是好吃。昨日真是太惊险,我完全没了心思吃东西,现在已饿得前胸都要贴上后背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继续道,“昨晚,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找出来?要不要我帮忙,这种有趣的事怎能少了我。”

    闻言,东

    陵馥微微挑眉,问道,“喔?你如今还有心思陪我在宫里抓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昨天,不知是谁那么怕东陵钰知晓真相。你一晚上都没回端郡王府,想来我这个皇弟已经派人在帝都四处找你了。”

    “对啊。那个小气鬼要是找不到我,定会很生气。”李惜微微垂眸撅着嘴,眼中竟有些许担忧失落之色。

    顿时,她已对满桌的美味吃食失了兴致。

    这一切,都悉数落入了东陵馥的眼底。如此明显的变化,便是不用问也知道,这些日子李惜以喜鹊之名藏在端郡王府里,定是已与东陵钰日久生情。

    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秋荷,东陵馥轻笑着安抚道,“这段时日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锦芙宫,李将军也不敢来我这里查证。一会你用完了早膳,我便派人悄悄将你送出宫去。”

    “不过,你与太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你若无心当太子妃,可得尽早拿主意。偷跑逃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将欺君之罪都抛给了你的家人,让他们替你受罪。”

    李惜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秋荷与玉岑,知悉她们是东陵馥的心腹,便不再拘谨的叹道,“之前是我考虑得太少,不懂事。经过昨日,我也深知了事态的严重。”

    “我并不在意什么荣华富贵,也从来没想过将来成为皇后那样可以母仪天下的人。我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不想轻言放弃,不管以后会是什么结局,至少我努力追求争取过。”

    看着眼前这个话语间透着刚烈之气的李惜,东陵馥已是轻凝了目光。

    每每与这女子交谈,她都能带给自己极大的震撼,可又极为担心她会做出冲动的事来。

    “你不要多想,先出宫吧。两日后,我会让秋荷来接你。这几日,你不要让东陵钰察觉出来什么。你的事,我会帮你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东陵馥微微一笑,不由得哄慰道。

    待将李惜送出宫后,晃眼已是申时。

    此时,锦芙宫内进出的不少宫女与太监,均是才被东陵馥召见过。直到最后一名太监离开,守在屋外的秋荷与玉岑才踏了进去。

    在门口撞见正欲出去的东陵馥,二人压抑不住心头的好奇,由玉岑率先开口问道,“公主这是去哪?”

    盯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二人,东陵馥微挑了眉梢,才缓缓开口道,“想不想随我抓鬼去?”

    *****

    转眼间,在湖畔边的废弃宫殿里,院中已堆放了不少从原本从兰陵殿内搬出的封存物件。

    此时,东陵馥连同着秋荷与玉岑二人,正躲在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待天色渐渐沉暗下来后,腐朽的殿门被缓缓开启,却只有一抹人影一晃而过。在确定院中并无任何异状后,此人才将殿门推开走了进来。

    此番,来人径直便朝了院中摆放的物件而去。而在暗中早已按东陵馥吩咐准备好的秋荷却是纵身一跃,以极快的速度贴近了来人身旁。

    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她便将这个鬼祟的来人擒获。

    随着院中的灯笼一一被点亮,东陵馥缓缓地走了出来。接过玉岑递来的灯笼,她在来人面前一照,才看清这女子的面容。

    “没想到在兰陵殿内装神弄鬼的人竟然是你,妙琴。”东陵馥的印象中,她曾在兰陵殿见过几次这女子。

    妙琴话不多,看上去是个极为老实的姑娘。

    挣扎着抬眼看了看院落四周与眼前忽然出现的三人,妙琴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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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寶寶99的三张月票,么么哒~~一更上,晚些还有一更,但是会比较晚,宝贝们可以明天来看~~    二人相对而坐,青芜凝了眼对面男人精致的侧颜,一杯又一杯的饮着手中的酒水。虽然她与他之间并未言语,但青芜只觉这样便已足够。

    夜风轻扬起满树秋桂,那细细点点的花瓣已被吹落在石桌上。她自小便对花草情有独钟,尤为喜爱鸢尾,似是怎样看都不够。

    从怀中抽出丝绢铺展在石桌上,青芜将飘坠的花瓣都收入了丝绢中。

    “你在做什么?”思绪被身旁的细微声响拉回,东陵晟转眼看向了一旁的青芜,淡淡问道崾。

    青芜略略一惊,抬眼凝向了东陵晟。只见这男人正看着她丝绢中的花瓣,眉眼尽是慵懒之色。

    她轻轻一笑,“我瞧这秋桂开得正好,想收集一些来酿桂花酒。这梅子酒也是我自己所酿,王爷可还喜欢?”

    “是吗?”有心亦无心,东陵晟轻声应着。下一刻,他漫不经心地浅品了一口手中酒水,嗓音清淡,“她也喜欢酿酒。”

    他口中的她,是那个女子吗躏?

    如此想着,青芜也替自己斟上了满满一杯梅子酒。良久,她却只是愣愣地看着风从酒面拂过时,吹荡起的圈圈涟漪。

    他们已是夫妻了,不是吗?

    可至今为止,他虽一连在她房中夜宿了几日,却从未碰过她。

    或许,他还不信任自己吧。

    犹自淡淡一笑,青芜幽幽道,“王爷棋艺精湛,所设棋局竟无一人能破。若是王爷不嫌弃青芜愚钝,青芜有机会必向王爷讨教一二。”

    太子残暴不仁,早已激起民怨。而她亦早早策反,投靠了摄政王。

    以破解棋局为誓,看似摄政王被迫娶了她,实则却是这男人的将计就计。只是,连她也未曾想到,他所设下的棋局竟是为他自己所破。

    现如今,她已顺利博得了太子与皇后的信任。

    “祝文良老奸巨猾,从不轻信于人。由太子引荐你去见他,尚可有机会博得他的信任。”东陵晟忽然凝声道。

    微蹙起眉,青芜颇为疑惑的问道,“可我要怎样才能让太子带我去见丞相?”

    此时,却见面前男人忽然微眯了双眼,“那便要看丞相究竟有多想除掉本王了。”

    *****

    端郡王府。

    阴沉着面色踏入府邸内,东陵钰负手行至院中时,原本欲上前的曹管家被他一个冷寒眼神竟是吓得不敢上前。

    虽不知主子究竟为何置气,但想来与这男子身后的喜鹊定是脱不了干系。眸光一转,他忙给院中下人使了记眼色,示意大家赶紧离开。

    瞬间,院内便只剩了一前一后二人。忽的转眸看向随在他身后入府的喜鹊,东陵钰眼中除却怒气,还盛着一抹探究。

    见前方男子正转过身盯着自己,喜鹊心中顿时一惊。生怕东陵钰会忽然朝她冲来,这女子不着痕迹的微微向后退开了几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一些。

    见状,东陵钰冷冷一笑,便刻意压低了嗓音道,“你为什么会深夜一个人出现在帝都街头?是你自己主动交代出来?还是要我用点手段让你不得不交代出来?”

    轻扫了眼院落四周,喜鹊见唯一的出口都被护卫给堵住了,心知自己想跑必不可能。

    思虑片刻,她笑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爷多心了。就是女孩子家总有那么一两天不方便嘛,所以我就告假出府去买了一点东西。结果逛的时辰久了些,便耽误了回府的时间。”

    “你出去逛街还要穿成这幅模样?”一眼打量过她教夜行衣包裹得尚显玲珑的身段,东陵钰冷嗤。

    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喜鹊将心一横,咬牙道,“我一个姑娘家大半夜在街上走,心想着还是不要太暴露了,要是遇见劫财劫色的坏人咋办?穿成这样不显眼,安全!”

    “一派胡言!”思及方才的一幕,东陵钰又道,“若我没猜错,你应是从李将军府中出来的。”

    “哪有?我就是刚好路过而已,谁知会被他们盯上。”

    “再说了,将军府光听来就是这么生人勿近的地方,凭我一个小丫头能进去?王爷也太抬举我了!”喜鹊微皱起眉,言辞凿凿的道着话语。

    见这女子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东陵钰沉了眸光。眉眼不动地凝着她,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是吗?我当初收你入府时,你说你出身微寒,母亲早逝,父亲只是一介农夫。”

    “据我观察你数日,若你真是这般出身,怎可能做起事来却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我特意让膳房在准备的宵夜中加入了珍贵食材,一般寻常的农夫家怎么可能对这些山珍海味如此熟悉,就若是经常能吃到。”

    看着喜鹊微微别过脸,却不言语,他继续道,“你说你是因不愿被父亲卖给县上的罗老爷做小妾来冲喜,才连夜跑出来扮作小叫花流浪到清风原,是吧?”

    “是,怎么了。”倏地抬眸对上他的眼

    ,喜鹊朗声应道。

    略显烦闷地挑了目光,待东陵钰再度定眼攫住她时,已是冷冷一笑,“去县上查证的人回来告诉我,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罗老爷,更没有什么纳妾冲喜一事。”

    闻言,喜鹊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慌乱之色。

    该死的,这东陵钰是要查她祖宗十八代吗?是她疏忽,放松了警戒。

    她不曾想过,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会对一个小叫花如此上心。她还以为,自己能在端郡王府里舒舒服服地躲上一段时日呢。

    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喜鹊只得硬着头皮,打算来个死不认账,“那定是你派人去查的时候,罗老爷已被他家的煞气给冲死了,自然也就无从查证。”

    冷眼看着这个满嘴胡言的女子,东陵钰缓缓道,“说实话,今晚你身着夜行衣独闯将军府又是何故?”

    “你到底是谁?潜伏在我府中究竟是何目的?”

    看着东陵钰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喜鹊顿时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脸颊也微微涨红了几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就是王爷府中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烧火丫头吗?你尊为王爷,为何总是要处处针对我一个女子,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见这女子已到如今还不肯说半句实言,东陵钰已是怒火中烧地低吼道,“你这个女子,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怎么?现在错都是我的了吗?”

    闻言,喜鹊忽的扬起下颌,丝毫不惧的仰头看向了审视着自己的东陵钰,冷嘲道,“怎么?说不过你要打我吗?”

    下一秒,东陵钰竟是蓦地上前一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再从这女子口中听到一字一句地挑衅话语;也不想去逼自己想清楚为什么这几日她的身影总会有意无意地在他脑海中出现;更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在得知她不在府中后,会毫不犹豫地出来寻她。

    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骗子。

    死死地盯着眼前男子,待喜鹊见忽然朝自己袭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唇上的一抹温软时,她瞬间懵在了原地。

    呆呆地任由他亲吻着,喜鹊在唇上的微痛渐渐化作缠绵时,小脸已是艳艳如火。

    半晌,待东陵钰微喘着离开她的唇时,喜鹊竟是羞红着脸问道,“为什么要亲我?方才你明明很生气的样子,我以为…”

    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但奇怪的是,似乎自己并不讨厌,甚至…

    “你讨厌吗?”看着她眉眼无措地清灵模样,东陵钰缓声打断反问道。

    比起她的喋喋不休,似乎自己更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将小脸埋得低低,喜鹊嗓音细软地应语道,“我喜欢…”临了,她还不忘补充一句,“这个是真话,没有骗你。”

    霎时,东陵钰便黑着脸一甩袖袍,丢下她转身离去。

    颇为纳闷地站在原地,喜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东陵钰,你就是个怪人。”

    轻哼着别过脸,她亦转身朝了自己的厢房而去,再也不想理这个轻薄她的小气鬼了!

    *****

    两日后,兰陵殿。

    静宁地奢华内殿中,烛台上的火焰正泛着浅淡地橘色微光,而那鹅黄色帐幔,则是轻撩而下,将殿内映得柔柔婉婉。

    侧卧在床榻上,皇后温敏彤虽是轻合着眼,但她眉间却微锁着一抹淡淡地郁色,似是陷入了沉沉梦魇。

    随着一阵清风从窗棂吹拂而入,殿内的两抹烛火已是微微摇曳了几许。

    此刻,负责守夜的柳儿见夜风带了抹沁凉之意,便缓步行至窗前掩上了窗棂。转眸看向已欲燃尽的烛火,她用银簪挑了挑火芯后,便去到了外殿取拿替换的火烛。

    霎时,又一抹夜风呼呼而来,吹得窗棂已是“吱吱”作响。

    微蹙着眉动了动身子,温敏彤只觉口干舌燥欲想喝水,便徐徐张开双眼,轻轻地唤了声,“柳儿。”

    见殿外此番无人回应,她略显疑惑之际,用手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一手抚过惺忪地睡眼,待温敏彤半眯着双眸朝殿外望去时,一抹细微地声息,让她蓦地聚了心神。

    不动声色地轻转目光,她屏了气息再度细细聆听,发现那是一道空绵地叹息之音。而这抹声息中,还透着丝丝点点的幽怨与哀鸣。

    霎时,温敏彤只觉自己周身的血液就如凝滞冻结般,尽透寒彻森冷之意。可她胸中的心脏,却已狂跳到几欲从喉间蹦出。

    死死地咬着牙,她轻颤着眼睫缓缓朝声息发出的方向看去,竟见窗棂前蓦地闪过了一道白影。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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