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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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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眸看向怀中女子盈盈浅动的双眸,与其潋滟得欲要蕴出流光的唇瓣,东陵皓一把捉上她的小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大笑道,“不错,紫妍才是孤心中的第一美人。

    ”

    本就有烈酒熏烧着,东陵皓教她这么有意无意的撩。拨过后,胸中的欲。火已是难耐。

    一手扯开女子的轻薄纱衣,他已将手探进了她的肚兜内。

    此刻,大殿中妖娆的舞女们正扭动着身姿,极尽柔媚,而待东陵皓再度抬眼看向席间已是醉意朦胧的褚英时,便咧嘴将手一挥,“王子此番也该更加尽兴了。”

    下一刻,已有一名姿影芊芊的美貌舞娘,如火如艳的映入了褚英的视线。

    女子刚一来到他的桌塌前,便以柔滑细白小手执起酒壶朝他杯中斟满了美酒。目光如水的看着这个眉眼微醺的男子,她尚在褚英还未接过酒水时,便径自将其喂至了他口中。

    唇含笑意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原本一直静坐饮酒的褚英竟是一手将她带至了自己怀中。

    鼻端倾散着她幽迷暗馨的醉人香气,此番温香软玉在怀的男子,已是接连喝下了她奉上的数杯酒水。

    只是,在这般酒香靡靡,声色撩人的场合下,褚英已渐觉浑身有了燥烈心痒的狂热之感。

    轻皱着眉看向面前姿容绝佳的女子,他一手挡下她喂至自己唇边的酒水,缓声道,“怎么这酒喝得让人烧心。”

    忙以指尖抹过他额际的薄汗,秀儿轻笑道,“许是殿中的空气太过闷沉,才让王子生了燥意。若王子想出去走走的话,我定会侍奉左右。”

    此时,女子暖热的气息正缓缓轻薄在他的耳畔,似情花般催生着他本就难掩的心火。

    垂下双眸,她一手抚过褚英筋脉尽显的手背,“或是说,王子想做别的什么?”

    听得她似媚非媚的绵绵声线,褚英只觉心间正有什么东西如奔腾的野马般肆意冲撞。

    看了眼高台上已是左拥右抱无暇顾及其他的东陵皓,他一手撑着桌塌起身,便揽了秀儿步履微乱的出了东宫大殿。

    一路在她的搀扶下缓行至一处杨柳依依的明净湖畔,褚英蹙眉拉过身旁女子,已是上下其手的朝她身上摸去,不愿再将自己的欲。念压抑分毫。

    看着眼前眸光幽迷,呼吸微重的男子,秀儿伸手触过他的唇角,嗓音娇软的开口道,“王子,此处常有宫人往来,既然你想尽兴快活些,我们不如择一处更为合适的地方。”

    心有不耐的扯开她的衣襟,褚英粗嘎的应道,“哪里?”

    形色娇羞的握上他急不可耐的手,秀儿一面笑着,一面以薄纱丝锻缭引着他朝了一处宫苑行去。

    眼见女子幻盈如蝶的飘舞在自己面前,褚英就如受了蛊。惑般,竟是寸步不离的随着她的身姿迷迷追逐着。

    此刻,已然丧了心智的褚英,脑海中唯剩一个念头。他只想把这个似勾走了自己心魂的女子,狠狠的压在身下,任他索取。

    恍惚中随着秀儿踏入了一座院落内,褚英在青葱的树丛间穿行,只为将那个妖媚灼灼的女子扑捉到。

    玲珑婉婉的九曲回廊间,身着红裙的秀儿就若世间最美艳的花朵般,给予着褚英最为极致的诱。惑。

    此时,媚若无骨的秀儿已如轻蝶般嬉笑着迷煞了他的眼,以至他已不能分清面前的景象是真亦假。

    伸手在迷魅似幻的追逐中,褚英忽的触及了一抹温软的身子,“小王捉到你了。”

    此情此景,他已顾不得眼前的人儿是哪般模样,他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欲都统统释放给这女子。

    耳畔,裂帛的声响就如刺激他心神的魔音般,只是让他的所有感官更为沉溺。

    随着女子的哭喊声渐渐嘶哑,褚英却是更为张狂欲烈。

    *****

    翌日。

    宫中众人皆在谈论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永淳宫的祺嫔因被人强。暴后,竟是一夜疯癫,投湖自尽。

    而祺嫔身旁的所有太监与宫女皆一致指认,辱了祺嫔清。白的人,正是欲要同云萝公主成亲的沧澜国褚英王子。

    此事一出,便是引得朝臣们在前殿中纷纷谏言抗议,反对这门和亲之事。

    早朝刚过,皇后温敏彤便乘着凤撵去到了太子东陵皓所居住的东宫。

    见妇人一脸阴郁的朝着殿内踏去,静候在门外的宫人们心知皇后是为了太子昨日宴请褚英王子一事而来,皆是将头埋得极低,谁也不敢多瞧一眼。

    一脚跨入大殿中,温敏彤直直来到书案旁刚起身欲要行礼的东陵皓面前,猛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强压着胸中翻腾的厉怒,她一手指着东陵皓,嗓音微颤道,“你这个孽子,坏了本宫的计划!”

    受着脸颊上的火辣疼痛,东陵皓心有委屈的看向眸光愤恨的妇人,轻垂了眉眼辩解道,“孤不过是高兴,才请了褚英来东宫喝了几杯,谁知道他会如此大胆去动父皇的妃嫔。”

    细细回想着昨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他又道,“而且当时,孤也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东宫。”

    “褚英现下人在哪里?”温敏彤沉鹜的开口问道。

    “孤已派人将他送回了驿馆,不知这件事如今会如何处理?馥儿此番若不能嫁与褚英,那我们与沧澜国联手的计划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孤登上皇位啊?”满目焦急的看着她,东陵皓一股脑的全问了出来。

    听完他的话语,温敏彤只觉一阵眩晕。待稍稍缓过神后,她便厉言斥责道,“褚英这种人,将你妹妹嫁给他,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

    “这个时候,你就知道想着你的皇位。你先莫急,容母后想想,这件事恐怕不简单。”

    见温敏彤语气有所松动,东陵皓忙吩咐宫人送上了茶水。径自将茶水端至她手中,男子劝慰道,“母后莫要生气,身子要紧。”

    皱眉看了眼他讨好的模样,温敏彤叹道,“不管如何,馥儿都是你的妹妹,我们就算要与沧澜国联合,也须得想一个权宜之计。”

    待温敏彤走后,东陵皓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冷沉狠戾之色。

    母后如此疼爱馥儿,这事一出,她恐怕便不会再愿意将馥儿嫁与褚英为妃。

    如今,既不能再与沧澜国联合,就算他来日登上了皇位,恐怕位置也不能坐稳。

    无毒不丈夫,到了关键时刻,也只有牺牲馥儿了。

    将目光缓缓眺向院中,他沉声道,“来人。”

    霎时,便有一名男子从殿外踏了进来,朝他跪下,“太子有何吩咐?”

    “替孤传封密信给褚英,恐防母后心思有变,他须得想尽一切办法得到云萝,定要保证顺利和亲。”

    “是,属下这就去。”

    城南驿馆。

    从东陵皓的亲信手中接过他秘传的书信后,褚英将之展开一阅,便轻凝了眉。

    如今,这件事确实是自己犯下了大错,可他已回了书信给沧澜国的母妃,并告诉她,自己定会将云萝公主娶到手,并拉拢北胤国的皇后与太子这两个靠山来支持他与大哥争夺王位。

    可现在,竟是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若是被母妃知晓此事,她定不会放过自己。

    为今之计,恐怕得要使出强硬的手段才行。

    *****

    锦芙宫。

    热闹的院落中,正有不少身着奇装异服的人舞动着手中的琳琅道具,替东陵馥变着戏法,讨她开怀。

    皇后担忧东陵馥这几日会心生忧闷,便特意差人从宫外请来了一帮懂得绝技,会变戏法的人来给她逗乐。

    此番,见秋荷正从宫外回来,东陵馥便朝玉岑吩咐几句后,让她将众人都打发了去。

    目光落向正朝自己行礼的女子,她开口问道,“可有查到婢女的线索?”

    秋荷沉眉,摇了摇头,“没有任何消息,就若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奴婢去了沈柔的家中打探,就连她的家人都说自她进宫以后,便与家里断了消息。”

    闻言,东陵馥兀自陷入了思虑中。

    如今,沈柔是唯一可能知道这其中原委的人,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

    轻转眼眸,她忽的看向身旁二人,淡笑道,“我带你们出宫去玩玩,愿意吗?”

    一听说要出宫,闷在锦芙宫内许久的玉岑,第一个便拍手叫好,“愿意。”

    思及皇后的生辰便要到来,东陵馥就以出宫替她择选生辰贺礼为由,将二人一道带出了皇宫。

    三人一同乘着马车来到帝都的一处平民居住的村落里,东陵馥下车后,便在由秋荷的指引下寻到了沈柔的家。

    她们刚一踏入沈家的院落,便见一名孩童在院内喂鸡。一见生人到来,他已是怯怯的朝了屋内跑去。

    不消片刻,便有一名腿脚微瘸的老汉走了出来。视线刚一触及秋荷,他便厉声斥道,“我说你这姑娘怎么又来了?说了我家丫头自入宫后,便没了下落。你如今又来,是故意想让老汉伤心吗?”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忙上前几步,轻声道,“沈老爹你误会了,我们都是沈柔在宫里的好朋友。”

    “之前在宫里时,我们就与她约定过,有机会出宫便来看沈老爹。这一次,我们还特别为沈老爹带来了不少常用的东西与银子,望沈老爹不要嫌弃才是。”

    一听是沈柔宫里的朋友,且还是来送东西的,沈老爹即刻心花怒放的笑了起来,“喔?既是这样,那赶紧进屋来坐,老汉给三位姑娘去泡茶。”

    随在东陵馥身后,秋荷与玉岑也一道进了房间。这间房子虽有些陈旧,却也收拾得极为干净,该有的陈设是一样不少。

    东陵馥瞥了眼桌上的竹篮,里面正放有一些吃食与针线包。

    此时,沈老爹走了进来,不着痕迹地将提篮放到了一旁,“老婆去世得早,老汉是又做爹又做娘,才把丫头与这小子拉扯长大,想着丫头进宫了也能给家里带来富贵,竟不想会发生这样的事。”

    闻言,东陵馥已朝秋

    荷渡了记眼色,而这女子自是明白。

    抽出随身携带的银袋,她正想着要给沈老爹捡几块碎银时,却被东陵馥一把夺了过去。

    趁着秋荷目瞪口呆之际,东陵馥已做主将整袋银两都递给了沈老爹,“沈老爹,这是沈柔托咱们几个姐妹保管的银子,还有一些是姐妹们凑起来孝敬沈老爹的。不多,但也够做做小生意,让孩子去书院读书了。”

    接过沉甸甸的银袋,沈老爹一瞬竟是老泪纵横,“老汉从没听那丫头提及过,在宫中还有你们这群情深意重的姐妹,快给几个姐姐磕头行礼。”

    言语间,沈老爹已瞪向一旁的小儿子,训责道,“再过两个月,你便十三岁了,怎么还这样不懂事。”

    眼见这孩子就要给她们下跪之时,东陵馥一把搀扶住他,笑着朝沈老爹道,“沈老爹不必感谢我们,这些银子绝大部分都是沈柔攒下来的月俸。”

    转眸看向孩子的眼,她继续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可不要轻易下跪喔。”

    沈老爹微微一震,竟不想眼前这姑娘容貌绝美,心却更美。

    看这模样,就知是官宦贵族,却有着这般柔善的心肠。

    又待了好一会,东陵馥与沈老爹倒如忘年之交般聊了许多,直到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待三人回到停放在村口的马车上后,秋荷仍是一副苦瓜脸。东陵馥瞧了眼她,轻笑道,“怎么?心疼你的银子了?”

    “怎能不心疼,早知道就不要听公主的话带银子出来了!这可是我存了一年的月俸,就这么被公主随意送出去了!”秋荷满腹抱怨的应道。

    “姑娘!你是第一天在宫里当差?你见过哪个主子出门自己带银子的?”东陵馥轻挑眉眼,调笑道。

    一瞬,秋荷便已被她的话语堵得哑口无言。这时,玉岑才笑着劝慰道,“好啦,公主你可不要再戏弄秋荷了,她可经不住吓。”

    忍住唇角的笑意,东陵馥又道,“放心,待回宫了我定会将银子补给你。”

    听得这样的承诺,秋荷瞬间已是眉开眼笑,“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找沈柔的线索?”

    “不用走。我们就在马车上等,待会线索自会出现。”一眼掠过二人,东陵馥颇为神秘的开了口。

    果不其然,便是片刻功夫,三人便瞧见沈柔的弟弟提着竹篮从屋子里出来,而沈老爹似是对他又嘱咐了几句后,才放他离去。

    眸色微惊的看着这一幕,秋荷问道,“他这是要去哪?”

    “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东陵馥淡淡地说道。

    眉心一蹙,秋荷已是疑惑,“马车跟上去岂不是很明显?若是被这个小机灵鬼发现了怎么办?”

    “谁说了要让马车跟去,找个人直接跟着他就好了。”东陵馥不置可否。

    “谁去?”秋荷木讷的看向了二人。

    “你去,因为这里就你会功夫。”霎时,东陵馥与玉岑二人异口同声的看向了她。

    看着两个阴谋得逞的人正在窃喜,秋荷顿时倍感心塞。

    一个时辰后,秋荷终是去而复返。由于气候仍属夏季,这女子归来时,已是汗雨淋淋。

    可躲在马车内乘凉的二人,竟还有冰镇水果与乌梅汁解渴。便是瞬间,秋荷心中又是一阵哀嚎,她决意不要再理会这两个“卑鄙”的人了。

    此时,东陵馥已热情款款的递过一杯沁凉的乌梅汁,浅笑盈盈,“好姑娘,你辛苦了。回去我首饰盒里的东西任你选,想要的尽管拿去!”

    “那公主先把上一次的承诺兑现了。”撇嘴瞪着东陵馥,秋荷皱了皱眉。

    在不久之前,这女子让她去偷拿褚英的衣裳时,也是这么说的!

    唉,跟了这么一个骗吃骗喝的主子,秋荷顿时萎靡不振。可又能怎么办呢?她竟然就是北胤国的云萝公主。

    “他去了花醉阁送东西,我躲在一旁听他与青。楼的伙计交谈,似是给姐姐送东西去的。”微叹了口气,秋荷终是只得再度妥协。

    沈柔在青。楼?

    东陵馥与二人交换了一记眼色后,便即刻示意将马车朝花醉阁驶去。

    只是,在她们离去之时,却不曾注意到,后方的隐蔽处正藏匿着两名男子。其中一人看了眼渐行渐远的马车,便朝另一人道,“你快去向王子禀报,云萝公主在穆南里。”

    待马车载着三人行至临近花醉阁的一条背里街巷时,从两侧的高墙处竟是一瞬跃下了数名蒙面男子。

    眸色微惊的看着马车外的人声动静,东陵馥尚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时,秋荷便率先跳下马车,与众人打斗在了一起。

    而留在马车上护着这女子的玉岑,却猛见一阵浓沉的烟雾由窗外翻滚着喷涌了进来。便是分秒间,沉烟便弥散了整个马车。

    待玉岑挥动双手一力驱赶这抹呛人口鼻的白烟时,却忽见东陵馥竟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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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再问你一次,是对?是错?
    心,颤抖到不能自已,她吻了皇叔!

    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为冲动的举动,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奋不顾身地想要与他靠近。

    哪怕知道是飞蛾扑火般的结局,只为求一刹那的耀眼,也甘之如饴。

    此刻,东陵馥依旧紧合着双眼,她已脆弱到不堪一击,连睁眼去看东陵晟的勇气都没有。

    哪怕他眸光中隐隐透出碎碎点点的轻蔑与鄙夷,都足以让她的自尊瞬间崩塌成灰犬。

    片刻后,并没有她预料中的狂风暴雨,东陵馥快速离开了男人的唇,但双手却仍是如着了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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