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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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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闪身挡在她面前,他低沉的嗓音中竟是透着一抹喑哑,“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我愿意不再去执着那些俗人眼中的纲理伦常。”

    “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待你好。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带你离开帝都,可好?”

    忽的瞪大了双眼,东陵馥不可思议地看向了眼

    前男子。

    他知道自己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

    入夜,镇远将军府。

    李夫人将柜阁上的烛台拿至圆桌上放下后,便瞥了眼坐在一旁喝茶的李肃,轻叹道,“惜儿那丫头平日里就爱到处闯祸,成天不着家。就算她此番住在公主的寝宫内,我也时时担忧她收不住心。”

    在椅子上徐徐坐下,她拿起手边尚未完成的绣样,继续道,“还有一月她便要与太子成婚了,我们李家能攀上这门亲事那是祖上积德,可别被这个死丫头桶出什么篓子来。”

    皱眉放下手中的茶杯,李肃凝声道,“你就不能想点好的?还不是你从小到大都惯着她。现在好了,完全就是一个假小子般的粗野丫头。”

    闻言,李夫人已是瞪眼看向了他,“敢情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宠得还少了?”

    听得她略有抱怨的话语,李肃摆了摆手,烦闷道,“不说了,你先睡吧,我去书房看点东西。”

    见他这般态度,李夫人也懒得再说些什么,只是挑了针线继续绣着手中的锦帕,打发时间。

    起身展了展袖袍,他行至门口拉开木门后,便朝着书房的方向踏去。

    一路来到书房,李肃遣退了伺候的下人,坐与了桌案前翻看书卷。

    片刻后,目凝书页的李肃忽觉四周的烛火蓦地一暗,警觉中,他已抓起了搁在一旁的长剑。

    霎时,书房内便出现了一抹黑衣轻着的身影。透过映入房内的浅淡月光,他隐隐地看见了来人的侧脸。

    放下手中抓握的长剑,李肃起身朝来人走了过去,“可有惊动府邸周围由皇后安插的探子?”

    闻言,来人笑道,“李将军可是不相信我?”

    见他这般一说,李肃赶忙解释道,“怎会不信。不过是到了关键时刻,容不得半点闪失,否则便是功亏一篑。”

    来人瞥了眼他慎重的模样,却是挑眉道,“噢?但据我所知,李惜可不想嫁给太子。”

    神色微微一僵,李肃继续解释道,“都怪我平日里太宠爱这个丫头了,以至她现在还是一副没大没小的模样。不过这事,我会尽快解决。”

    轻轻打量着他,来人又道,“解决?李将军可知李惜前段时日一直都住在端郡王府,化名喜鹊,是一名烧火丫头。”

    “眼下,皇后本就视东陵钰为眼中钉,可莫要因此坏了大事。”

    没想到这个死丫头居然闯出了这么大的祸事。

    李肃的心微微一沉,已是皱眉应道,“我定会尽快处理。”

    *****

    翌日,端郡王府。

    忙完手头已显轻松许多的活儿后,喜鹊从膳房出来,绕至了后院的凉亭处歇息偷闲。

    靠坐在微凉的石台上,她正漫不经心的扫望着院中的繁花时,却隐约听到了一抹细碎的哭泣声。

    皱眉静静一辩,待这女子寻到哭声发出的方向时,已起身朝了那处走去。

    沿着花丛树景一路朝内行去,喜鹊在后院的拐角处发现了一名蹲坐在石墙前埋脸啜泣的女子。

    听闻有脚步声行至自己面前顿住,原本沉浸在心伤中的佩茹略显惊慌的抬眼看向了来人。

    瞧这女子已是哭到双眼红肿,浑身颤抖,喜鹊不禁生了怜惜,轻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要这般哭泣?”

    半晌,佩茹只是咬着唇瓣,哭泣不止。

    见她似有意隐瞒心事,喜鹊微微一叹,便道,“就算你不说,也怕是无心再做好府里的事。万一出了什么岔子被浣翠逮到,再由她添油加醋的告知管家,你就不怕被责罚,甚至是撵出府去吗?”

    怔怔地看着她,佩茹踌躇了片刻后,终是嘤嘤地开口道,“我在府里做工存下的银子都没有了。”

    闻言,喜鹊眉梢一挑,“敢情这王府里还有小偷了?我必须要告知管家,让他好好地彻查一番。”

    说着,她便转身朝了前院的方向走去。可这女子尚才行出一步,便教一抹力道扯上了衣袖,“别张扬。”

    转头看向仍蹲坐在地的佩茹,喜鹊凝声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人?”

    见她再度沉默不语,这女子又道,“你哭得这般心伤,定是代表这钱与你而言十分重要。”

    “若你一味袒护此人,不仅对自己没有任何帮助,反还纵容嚣张了他的气焰。”

    低眉微微一思,佩茹一手抹过眼梢的泪,开口道,“那你替我保守秘密好吗?”

    “嗯,放心吧。”轻轻地点了点头,喜鹊嗓音沉定的应了她。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息,佩茹缓缓开口道,“我的银子是田顺拿的。”

    田顺…这不是府中的护院吗?

    “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略显局促的将交叠在一起的手捏了捏,佩茹应道,“我与他…私定了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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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闻言,喜鹊的眸光暗沉了几分。

    按理来说,王府的下人之间是不允许有私情的,若是一旦被发现,二人便会教管家勒令双双打死。

    难怪她会一直隐瞒,不肯说出。

    “其实他平日里对我很好,只是不久前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前几日,他告诉我说自己已输光了所有银子,无钱翻本。”

    “我想,他应当是偷偷地拿了我的银子前去翻本。”佩茹说着,已有泪光再度泛出。

    “可这个钱,是我辛苦攒下欲要给家中的弟弟娶亲来用的,若是没了,我爹娘定会将我打死。”蹙眉低下头,她的抽泣声已渐渐清晰。

    听完她的一番叙述,素来看不惯恶男的喜鹊,已是气愤的冷哼道,“这田顺真是太过分了,你知道他平日会在哪个赌坊吗?”

    细细思索一番后,佩茹开口道,“应当是逍遥坊。”说完,她又接着道,“你想做什么?”

    瞥了眼一脸泪痕的清弱女子,喜鹊应道,“你在府中等我,我去去便来。”

    *****

    兀自回到厢房中换了一身男装后,喜鹊避过府中的管家与护院,悄悄地出了王府。

    一路寻至位于帝都繁华街市的逍遥坊,喜鹊一眼看过由大门处源源进出的众人后,已是轻凝了目光。

    这来往与赌坊中的人,要么是兴兴得势,要么是郁郁寡欢。可便是如此天差地别的状态,但他们的眉间却映着同样的神姿:欲罢不能。

    看来这赌坊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不是一般二般的大。

    思及此处,喜鹊已是冷嗤而笑。

    一眼掠过守卫在逍遥坊门口的粗犷打手,她沉定下心神后,便形色自若的踏入了大堂中。

    此时,充斥着各数吆喝叫嚷的赌桌前,正满满当当的围着众人。大家或是凝目而观,或是朗朗叫庄。

    缓缓迈开步履行至各个桌前,喜鹊一面作状看观赌局,一面在人群中搜寻着田顺的身影。

    行过几桌后,她最终在靠近雅间前方的一张赌桌上,发现了他的身影。

    此刻,这男子正在庄家的吆喝下掏着钱袋中的银两下注。绕至人群后方,喜鹊侧身挤了进去后,便站在了赌桌的最前沿。

    见庄家正叫嚷着相问还有谁要下注时,她掏出三锭银子压放在了桌台上,“算我一个。”

    瞧着又有人参与赌局,庄家自是高兴,“来来来,还有没有要下注的?要是没有的话,这把我就开了!”

    见四周看观的人群已无回应,他沉凝了片刻后,便一手翻开了罩着骰子的瓷碗。

    待众人看到骰子的点数是为“小”时,已是齐声一哄,而喜鹊却是眉眼一展,将桌上的银两都揽至了自己面前。

    看自己这把又是输掉,田顺心有不甘的再度掏出银子开始下注。

    可几个回合后,他已是输红了眼,而喜鹊那边的银两则是越聚越多。猛地将空荡的钱袋朝桌案上一甩,他低吼道,“妈的,你小子使诈吧,自你到来后,兄弟们一把都没赢过!”

    闻言,其余几名参与赌局的男子皆是应声看向了喜鹊。

    见得这般情景,喜鹊面色微微一僵,便赶忙将银子收入了袋中,笑道,“我今儿手气好罢了,你们可不要误会了什么。”

    将鼓鼓满满的钱袋挂与腰间,她正想要撤退时,满眼厉怒的田顺却已撞开人群一把攥上了她的衣袍后领。

    实未料到这男子竟会在输了赌局之后动怒,喜鹊虽有惊讶,却也从容地反身以手中力道朝他腕间劈去。

    见这男子因忽来的疼痛而放松了力道,她趁机一闪,便朝了赌坊外奔去。

    霎时,后方便有人喊道,“这小子使诈,抓住他!”

    听得大堂内的动静,守在门口的打手们眼疾手快的在喜鹊跑出之际,一手将她拦了下来。

    奋力地挣动着几人的钳制,喜鹊一面寻着机会逃脱,一面在渐有路人围观的情势下,将事先藏在袖间的碎银甩到了掌中。

    顷刻间,她竟是将手中的一把碎银朝脚下一撒,大喊道,“分银子了,见者有份啊!”

    她话语刚落,便有一众路人围了上来,开始挤搡着捡拾地上的碎银。而几名打手则是被推挤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见得这般情景,喜鹊将另一手中的碎银再度撒出引来更多路人后,便趁乱摆脱了打手的禁锢,转身便跑。

    一路狂奔至前方拐角处的小巷中,她警觉的倚在石墙一侧探看着见无人追来后,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息。

    只觉此刻已是累极,喜鹊索性寻了块大石坐下,稍事歇息。

    低眉看向自己腰间替佩茹赢回来的银两,她咧嘴一笑,便以手拭了拭额角的薄汗。

    顿觉自己口渴不已,喜鹊缓缓站了起身,朝着小巷另一边的出口移步而去。

    转眼来到另一条街市上,她在沿途打望中,择了一家露天茶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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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步来到一张方桌前坐下,喜鹊点了壶茶水后,便如狼似虎的猛灌了几杯。片刻后,一壶茶水下肚,她的干渴是解了,可腹中怎么又开始咕咕作响了呢。

    想起她今日在赌坊的遭遇,喜鹊只觉自己应是体力消耗过大,才会这般饥饿。

    轻轻地撇了撇嘴,她将目光落向了对面街市上的包子铺。留下一粒碎银在桌上后,这女子便起身朝了那热气腾腾地包子铺走去。

    在铺子前排队等待了半晌后,喜鹊才如愿拿到了新鲜出笼的四个包子。以双手轮换着去拿滚烫的包子,她顾不得内陷烫嘴,已是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瞬觉口中溢满了美味香醇的包子,喜鹊一面愉悦地啃着,一面朝了端郡王府的方向走去。

    正待她喜滋滋的享受着手中的美味时,街市的前方却忽然出现几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略显谨慎的顿住步履,当喜鹊倏地意识到什么时,已迅速的转身欲朝后方跑去。

    可她尚未来得及行出几步,那缓缓朝她走来的人,已凝声道,“惜儿,你还想逃到几时?还不速速随我回府。”

    见这次前来捉她的人竟是父亲李肃,李惜慌乱之余,已向了另一侧拔腿而逃。

    可她这身浅薄的功夫与腿脚,哪里又能比得过专程前来擒捉她的府中护卫。便是三两下,这女子就被逼得无路可逃。

    正待此时,目光敏锐的李惜瞧见了前方过来的一乘轿子。在清风而过,帘幕拂起之际,她看清了轿内的人,竟是秋荷。

    心中一个激灵,她迅速攥下腰间的随身荷包,朝了那乘轿子的侧窗内用力砸去。

    忽见一枚物件翻滚着跃过帘幕落在自己的腿膝上,秋荷略显疑惑的将其拿起后,便撩开了帘幕朝外望去。

    此时,她只看到了一众人的背影与一名身形娇小的男子。

    只觉似有哪里不太对劲,秋荷机敏的转眸看向了手中的荷包。经由一番细细辨认,她发现这枚荷包竟是李惜的随身之物。

    莫非这女子被李肃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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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在阳明的熙照下缓缓皱了皱眉,东陵馥悠悠张开双眼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即刻掀开锦被坐了起身。

    此番,她并未开口传唤玉岑伺候洗漱,而是回身挪开了自己的枕头。伸手攥着铺陈的锦褥朝上一翻,她在褥子下拿出了平日的随身荷包。

    昨日她从长倾殿归来后,便一直没有机会将这一半藏匿到较为隐蔽的位置。如今趁她还未起身,她须得寻个妥当的地方才好斛。

    翻身来到床榻旁,东陵馥踩上绣鞋下地后,便开始以目光搜寻着殿内的各数摆件。

    几步踏至摆放雕饰花件的柜阁前,她将其间收入的琳琅物件一一看过后,却发现能容纳东西的隐蔽处都太过窄小,并不能放下虎符餐。

    蹙眉看向内殿的另一端,东陵馥目光缓缓而过之际,最终将视线停在了花台处。

    微微思虑了一番,待她心中有了计较后,便寻了一把小铲来到了花台前。

    一眼扫过生养在玉钵瓷盆中的明艳娇花,东陵馥捧出了生命力最为强盛,且模样相较于其他花朵,不甚起眼的一盆。

    小心翼翼地以小铲分开花枝边沿处的泥土与玉钵的相合位置,待她将整块泥土连带花枝一并拿出时,便用小铲拨散了一些松土铺陈在钵底。

    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虎符,东陵馥将其放入钵底以泥土掩上后,便将被她分离出的花枝带泥一道放回了玉钵中。

    细致的将分离的边沿与泥土整合好,待她确定已瞧不出任何端倪后,才放心的将盆花归回原处。

    亲自将残留的痕迹全数收拾干净后,东陵馥便唤了玉岑伺候洗漱。

    一番打理过后,东陵馥便来到了盛满丰厚早膳的圆桌前。只是,她还未用几口,奉命前去端郡王府接回李惜的秋荷,便领着这女子一道踏入了殿内。

    忙招呼这女子在身旁坐下,东陵馥将她轻轻打量了一番后,便调笑道,“我还以为你都乐不思蜀了。”

    噘嘴一笑,李惜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后,便一面嚼着,一面口齿含糊的开口问道,“这几日,我那老爹没有让人过来叨扰你吧?”

    闻言,东陵馥笑道,“虽说李将军在北胤国手握重兵,可这里毕竟是皇宫。况且,还有我这么个公主坐镇,你父亲料想你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偷出去。”

    看着一旁吃得欢快猛烈的女子,她挑眉轻轻一叹,“我真怀疑皇弟在府中苛扣了你的吃喝。瞧你这幅模样,可别吃成了一头猪,届时看谁还要你。”

    不以为意的瞥了眼东陵馥,李惜灼灼而语,“我这可是在帮你完成任务,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这么精致的糕点想必是皇后娘娘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至少也得花上半天的功夫,才能出炉吧。”

    “你却好,我进来之前你可是一口都没吃。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太监去向皇后娘娘禀报,指不定皇后娘娘会如何想呢。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

    李惜扬唇一笑,已再度拿了块糕点。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

    她没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李惜,心思竟也如此细腻。

    这几日,她确实已无暇分心在这些小事上。可皇宫本就是个暗潮涌动的地方,任何细节上的小事,都极有可能是刻意安排的。

    “昨日,我与东陵钰在宫外见你独自发呆许久,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拍了拍掌中的糕点碎屑,李惜又道,“别一直聊我的事,若是好姐妹,就将你的事也说出来,说不准我能替你出些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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