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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是你的真桃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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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泽一本正经:“我今天刚搬到你隔壁。我不阻止你去任何地方,你也没权利阻止我住在哪里。”

    邱敏:“……”

    她默默转身,准备将门关上。

    沐泽急忙一手抵在门上:“麻烦借个锅。”

    邱敏疑惑:“你借锅干嘛?”

    “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没吃饭。”

    邱敏:哈?

    正在这时,耳边传来沐芷的声音:“哥哥,我饿。”

    邱敏僵硬地转过视线,看到五岁的沐芷牵着三岁的沐清正站在不远处。

    沐泽忙道:“再等等,哥哥借到锅就给你们煮饭吃。”他回首看邱敏:“你看,家里的小孩不经饿。”

    邱敏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质问他:“你不会带他们去街上吃啊?”

    沐泽理所当然回道:“街上的食物不干净。”

    邱敏冷哼:“你会煮饭?”

    沐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啊,我不会煮饭。”他两眼亮晶晶地看着邱敏:“那要不你帮我煮吧。”

    邱敏正想说门都没有,沐芷看到邱敏,拉着沐清蹬蹬蹬跑到邱敏面前,抱着她的大腿大叫:“嫂嫂、嫂嫂!”

    邱敏:“……”

    沐清有样学样,抱着邱敏的另一边大腿:“清儿肚子饿,清儿要吃饭饭。”

    邱敏无语望天:她只不过想独自度个假,结果沐泽又给她搞两个拖油瓶出来。

    她一手牵一个,将两个小孩带进屋里,打算先给他们弄点吃的。

    沐泽见状也想跟进去,邱敏一回头,凶巴巴地将他往门外推:“小的可以进,大的不能进!”

    “为什么?”沐泽一脸委屈。

    邱敏瞪他一眼:“你有他们可爱吗?”

    说罢,将门关上。

    沐泽站在门外嘀咕:“我以前也很可爱嘛……”

    邱敏不肯开门,他只好坐在门外等着。

    过了一会儿,身后的门开了一道缝,从里面送出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沐泽站起来正想对门里的人说点什么,那门又迅速关上。

    再次吃了一个闭门羹,他只得重新坐下。

    然而看到手边的馄饨,他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他就知道,邱敏舍不得他。    邱敏对天津港并不陌生,她记得天津港处于渤海湾西端,早在汉时这里就有海运。当然,这个时期还并没有天津港这个名称。

    幽州是北方重要的军事重镇,早期祁王朝而从南方运往北方养兵的军粮物资,便是通过海路抵达渤海湾,久而久之,这里就形成了一个物资集散小城,兵粮城。顾名思义,兵粮城一开始是作为军事用途而存在,但随着商业的发展,兵粮城也逐渐具备了商贸功能。

    从卢膳起兵造反起,祁王朝便不再将江南的粮食运往北方,但战争不能阻止商人追逐利益的心,海上的南北走私贸易一直没有中断过,此外北方商人与日本、高丽、阿拉伯等国的贸易来往也依然频繁。海船从渤海湾出发,将北方特产的貂皮、虎皮、人参、娟绫、精美的手工艺品销往海外,又从国外运回黄金、香料、珍珠、宝石、玳瑁等物。

    战争没有使兵粮城衰败,相反,因为战争,陆地交通中断,商贸更多的转向东部海道,在兵粮城这个本土和外国海船云集的地方,更设有市舶司,专管对外贸易,每年给卢琛带来的利润甚厚。

    市舶司掌管进出船舶,海船在离港前要向市舶司递交船员名单、所载货物、目的港名称,在取得市舶司发放的公凭后才能出港。邱敏一开始还担心,若从兵粮城的港口登船会遇到检查海客身份的官吏,然而小北并没有带邱敏前往港口,而是转道临近兵粮城的一个小渔村中。

    时近傍晚,夕阳悬垂在海与天的边缘,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球将苍穹点燃,漫天都是绯红色的霞光。邱敏随着小北走近这个宁静的小渔村,海浪声声绕耳,晚归的渔人摇着橹,身影在落日熔金的海面上一桨一桨的摇曳。

    她好奇地打量这个规模不大的古渔村,对于他们三个外来人,渔村里的人并没有给予过多的关注,大约是因为这里靠近海港的缘故,这个渔村中时常有海客到来。安慕容找到村中的一位渔夫,同对方交谈了一阵,接着招呼邱敏和小北跟他走。

    三人随着渔夫行到海边,上了渔夫的小渔船。

    邱敏扫了这艘简陋的小渔船几眼,问小北:“怎么是小船?大船在哪里?”

    安慕容听到邱敏的问话,插嘴道:“你们给的钱只够乘这艘小船渡海,不过你要是肯给我加钱,我马上就弄艘大船给你。”

    邱敏眨巴眨巴眼,心想她看起来有那么蠢吗?这家伙居然用这么低级的谎话来骗她……

    小北白了安慕容一眼,对邱敏道:“别理这个贪财的骗子。咱们先乘小船出海,过了前面的浮岛,大船就在那里等着我们。”

    邱敏了然,这就像现代人偷渡一样,因为港口有官吏检查,所以一般先在偏僻的海岸线处找条小渔船出海,行个几海里看到大船后,再把人往大船上送。而看这渔夫的样子,帮人偷渡出海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虽然久居深宫,但并不无知,邱敏看着小北,真心实意地道谢:“你为了救我费了这么多心思和功夫,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小北迅速打断邱敏的话:“计划都是主上安排的,我只要依计划照做即可,若不是主上调走卢琛,让回纥人在边境迷惑高尚,又安排了海船来接,我们怎么可能顺利逃跑,姑娘若要谢,还是回去谢主上。”

    邱敏心想就算计划是沐泽定的,但要做起来也没那么容易,毕竟在下水道中,花了两个月时间一点一点破坏铁栅栏的人是小北而不是沐泽。不过看小北的样子,似乎沐泽让他做什么,他都心甘情愿。

    小北见邱敏不应,只当她还在跟沐泽生气,在她耳边小声劝她道:“姑娘不要再跟主上置气了,主上将崔雯倩送去回纥和亲后,又给殷如秀赐婚让她嫁人,主上从来就没有喜欢过她们,心里一直就只有你,你走了以后,主上还病了一场……”

    “小北。”邱敏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喜欢沐泽?”

    小北:“……”

    邱敏同情地看着小北:“你为了他,也真是蛮拼的。”男人间的基情真是可歌可泣感天动地啊。

    小北憋了一肚子的话,最后无奈一叹,邱敏的想法总是跟别的人不同,有时听她说话会觉得很有趣,但有时听她说话会暴躁的想杀人,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对了!”小北想起一事,“有个人在大船上等着你,一会你见到,肯定会很开心。”

    “谁?”邱敏下意识问。

    “你等会上了大船就知道了。”小北刚才被邱敏惹恼,故意要钓她胃口。

    邱敏又追着问了许久,小北却一个字都不肯泄露。邱敏有些紧张,在船上的那个人不会是沐泽吧?又想绝对不可能,沐泽身为一国之君,不可能冒险离开大祈,如果他真这么做了,那妥妥的是个昏君无疑!

    可如果不是沐泽,又会是谁在等她?

    邱敏郁闷:小北既然不肯告诉她对方是谁,又何必先说有人在等她?

    小船行驶出一段路程,渔夫张起帆,速度提升不少。小小的船儿随着波浪,在海面上起起伏伏,船身摇晃的厉害,好像一不小心就会翻船,邱敏紧紧抓着船舷,脸吓得苍白,这种无动力、纯手摇的小船行不了几海里,万一不小心触礁,整条船都会碰碎。

    老渔夫看见邱敏一脸恐惧,哈哈笑道:“莫怕,老夫每天风里来浪里去,这船翻不了!”

    邱敏勉强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也相信这渔夫经验丰富技术精湛,否则小北也不会带她上这条船,可是她天生胆小么。

    海上的风渐渐有些大了,老渔夫灵活地操纵着小舟,如一尾游鱼在风浪中穿行。

    从云翳间徜徉而来的风将浪花揉碎又扬起,在船头击出一片飘渺的水雾。邱敏闭上眼,水花溅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全身清凉湿透。

    渔夫哈哈大笑,迎着风浪放声歌唱,他的歌声并不动听,但那苍凉沙哑的声音穿透海浪,带着一往无前的决心与勇气,正如他歌词中所唱:男儿胆气与天赌,搏浪乘风赴九州。

    邱敏安静地听着渔夫的歌,忽然间想起,卢琛那个人,嘴上说着怕死,行动上却一直在做着与天赌命的事。可技术再精湛的渔夫,常在风浪里来去,也难保没有翻船的一天。

    小船行过浮岛,前方出现一艘长约三十米的四桅十二帆海船。渔夫将船行至海船末尾,从大船上垂下绳索,绳索底部有两个绳圈,小北指点邱敏将两腿分别套入绳圈当中,接着用绳子在她腰上缠了两圈。等他替邱敏绑好,船上的人一起使劲将邱敏吊上大船。

    邱敏双脚刚刚踏上甲板,还来不及细看这艘海船的内部规模,耳畔传来一个声音:“邱敏。”

    她下意识扭头,人群中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一身宝蓝色锦缎,面白无须,面对着她的笑容里带了几分怀念几分欣喜。

    邱敏看见他,两泡眼泪霎时间就涌了上来。

    原来小北说有人在等她,是指他!

    邱敏眨了眨模糊的双眼,半晌才找回自己颤抖的声音:“栾安……”

    栾安看着她微笑,强忍眼中的湿意,走上前替她擦了擦眼泪:“你怎么还跟以前一样爱哭?”

    邱敏抓着他的袖子,又哭又笑:“那还不都是你害的吗?你自己说,你害我哭了多少次?还有你怎么来了?”

    栾安笑问她:“你这么多问题,你说我该先回答你哪一个?”

    邱敏歪着脑袋想了两秒:“你先说说你怎么来了吧。”

    栾安朝旁边看了一眼,小北和安慕容也上了船,他带着邱敏率先进了船舱,边走边说:“我来,当然是来接你。”

    他带着邱敏顺着舷梯蹬上第三层船舱,船舱内部颇大,装饰豪华,家具摆设一应俱全,栾安见她一脸好奇,不由笑道:“我的这艘船规模较小,只能乘七、八百人,若是大的,可以容纳上千人。”

    邱敏立刻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惊讶道:“这船是你的?”

    “是啊。”栾安笑眯起了眼:“说起来,这船还是你帮我赚来的。”

    邱敏两眼茫然,完全不记得自己帮栾安赚过这么一艘船。

    栾安道:“你忘了?当初我不是跟你说,有一帮江南商人想贩盐,找我帮忙,后来我又找了你,是你让皇上将那帮商人的名字加入盐商的名单中。”

    邱敏一时恍然,才想起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那帮商人送了她不少金银珠宝,田庄商铺,但她本就不是一个贪财的人,对她来说,钱只要够用就好,当钱财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也就变成了一个符号,反而不怎么在意。那帮江南商人给她的贿赂,她全丢进了国库,因为那时候沐泽说国库没钱,而她在宫中根本就不需要花钱……

    栾安继续道:“那些江南商人有经营海贸,我当时就想,等我老了以后,也跟着去看看海上的风光,于是就让他们将送我钱财换了这艘海船。离宫后我无事可做,索性就跟着他们出海跑商。”

    邱敏道:“你那时财产被抄没,又被贬去潮阳做苦役,我还当以后都见不到你了……”

    栾安一叹:“我确实做过三个月的苦役,那时我也以为自己再无出头之日。哪知崔文倩嫁去回纥和亲之时,皇上大赦天下庆祝,将我释放,没收的财产也还了回来。你也不要再怨皇上了,他是皇上,总要在文武百官面前做出表率,若下面的人有罪都不罚,以后又如何管束百官,治理国家?”

    “我知道。”邱敏轻声道:“我理智上都知道,只是感情上一时接受不了。”

    沐泽罚栾安,不在于栾安犯了什么错,而在于栾安的身份,因为栾安是他最亲近的人之一。

    战国时,孙子跟吴王谈兵,吴王把自己的妃子们交给孙子,说你要是能把这群女子训练成一支军队我就服你。妃子们嘻嘻哈哈不听号令,孙子便将最受宠的两个妃子斩首,其他妃子一见连最受宠的妃子都被斩,哪里还敢不听号令,娘子军没多久就训练成了。

    所以沐泽罚栾安,其实是一个套路。

    他早就需要栾安犯错,只有栾安犯错,他才能实现他的目的。

    他将自己身边最亲信的太监罚去做苦役,这就给底下的大臣们一个信息:我连我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可以贬,你们这些人掂量一下自己有几斤几两,若是犯错,不要指望我会徇私。

    沐泽这一番杀鸡儆猴,大臣们自然都知道这个新登基的皇帝铁面无私,纷纷都老实收敛了不少。

    而这些,都是她过去教他的,但当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孩子,有一天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学会将理智跟感情分割时,她反而感到陌生,甚至开始害怕。

    栾安轻叹:“我都看开了,其实我并不适合在皇宫生活,如今当个自由自在的商人也挺好,何况皇上还给我经商提供诸多便利。你也看开点,不要再跟皇上呕气。”

    邱敏低下头,眼里掠过一抹受伤:“你跟小北都叫我要跟沐泽和好,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沐泽没错,一切都是我自己在作?你特意来见我,就是为了给沐泽做说客?”

    栾安拍拍邱敏的肩膀:“乱想什么呢!”

    他将邱敏从座位上拉起,带着她出了船舱,看甲板上的水手们齐心合力升起船帆。

    西天的晚霞灼灼燃烧,如血的红云散淡高远。

    “我来找你,是因为我想见你,跟皇上无关。何况有些路,自己不亲自走过,永远不知道它有多美丽,从这点上来说,我很感谢皇上让我离宫。找一个人温暖的过一辈子不好吗?为何总要纠结过去?”栾安指着前方涨满风的四扇大帆:“你看,起风了,我们回家。”

    泪意再次上涌,邱敏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

    从天津港出发,到渤海湾口,若是赶上顺风顺水,只需要十日就可以到达扬州。

    扬州处于长江与运河交界处,下游是出海口,所以扬州同时具备运河、江运、海运之便利。

    到了扬州,邱敏略作收拾,打算同栾安一起去扬州城里逛逛,扬州物产丰富,工商繁华,是当今天下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她换好衣物,刚拉开房门,迎面撞入一人怀中。

    邱敏一阵惊慌,正要退开,那人却张臂紧紧将她搂住,让她挣脱不得。

    “别走。”沐泽低声说道。他最怕曾经对自己特别好的人,突然变得冷漠,所以……

    “求求你,别走。”    城市的地下排水道错综复杂,若在没有图纸的情况下大意进入,人很容易迷失在其中。然而幽州城的皇宫,是在幽州西南角的子城基础上改建,依傍幽州城西、城南的城墙,成为独立的一块,所以单走皇宫的地下排水涵洞,不需要横穿整个幽州城,也就避免了经过幽州城底错综复杂的地下水道。

    因为将子城改建成皇城,所以这里的排水设施修建的更加完善。地下排水涵洞以砖石筑砌,宽可达两米,上部分为拱形,每隔一段距离,会置有铁栅栏,防止人通过。

    黑暗中邱敏紧紧拽住小北的手臂,她穿着小北带来的长靴和防水的油布衣裤,趟着及膝的地下水缓慢行走,想象中成群结队的老鼠虽然没有遇见,但周围混合着腐臭气的死水塘味着实不怎么好闻。她顺着小北的指点,猫着腰从已经被锯开一道口的铁栅栏中钻过。

    为了防止排水道被堵塞,地下涵洞每半年会进行一次疏通,而涵洞造得越宽,排水能力就越强,雨季的时候就越不容易发生内涝。所以这些排水涵洞,一般大的可以让人通行,传说中,明朝早期,建文帝就是通过地下排水道逃出宫外。为了防止敌人通过排水道潜入宫中,除了每隔一段距离要设置一道铁栅栏外,在水道的进出口处还会有士兵把守。

    而小北早已摸清了把守士兵换岗的时间,带着人经过两个多月的不懈努力,每日潜入地下涵洞,持续不断地用工具破坏铁栅栏,终于将从皇宫通到城外的每一道铁栅栏,都开了一个能够供人通行的口。

    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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