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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杀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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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顾虑得有理,”他诚恳地说,“在下推测姑娘是柳庄主的女儿,另一个原因便是你的义父西门小日。”
小日?依稀记得琴娘提过这个名字,难道琴娘口中的小日就是义父?
“姑娘,你并不清楚柳庄主和西门小日之间的仇恨。”他将前尘往事简略地讲给她听。
柳屹之打断了义父的双腿……西门小日怀恨在心……观海山庄的惨案……
义父真的会残忍如斯吗?
她感到胸口似有千斤巨石压着,沉重得心跳都停止了:这真的是真相吗?或者是一个阴谋?……我应该相信他?还是义父?……不!我必须自己去证实!
她望了一眼他流血的左臂,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歉疚:“你的伤——”
寒剑熟练地点穴止血,毫不在意地说道:“我没事,你放心。”
她听见自己内心的嘲笑,一向无情的自己怎会变成这个样子,随即纵身离去。
“姑娘——”他抱着受伤的手臂,失神地望着她轻盈离去,久久回过神来,另派心腹小四跟踪她。
“你是她,没有错。我决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也不会让你再次消失。”他暗道。
第七章 意外的受伤
骏马在踟躇,柔和的微风轻轻吹过,吹皱了一湖绿水,吹乱了她的心。
如果他所言不虚,那么义父就是我灭门惨案的仇人;可是,从小到大,他尽心尽力抚育我,又是为了什么呢?为什么不一起杀死我?……
思虑间,耳边一片嘈杂,忽见一群人穷凶极恶地对一老者拳打脚踢,旁边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却拍掌叫好。
那老者衣着破烂,嘴角的血已经凝固,看似已经被打了很久。
一些路人看见了这个场景,忙低下头走开了,生怕惹祸上身。西门冰决定教训一下他们,只见寒光一闪,几个打手就无声地倒地了。其他几人仿佛被吓住了,也停手了。
华服男子眼光一扫,朝坐在马上的西门冰走去:“是你下的手吧?”
西门冰面不改色地反问:“你可曾看见我出手?”
男子微微一哂,一剑已刺来,西门冰根本不曾把他放在心上,随手横剑一隔。这一交手,双方都有些许吃惊:西门冰本以为他只是个泛泛之辈,结果在这招中却感到他深厚的内力;男子自肆武功高强,现在对她也不敢小看。
他挥剑再攻,招式精妙,用心狠毒,剑直指西门冰咽喉。西门冰以一招”踏雪寻梅”迎了上去。她的剑几乎是贴着他的剑平行挥出,外人以为是鱼死网破的打法,谁知她却加快身形,以快得无法看清的速度,飞到他的身后。一瞬间,围观者还未看清,却只听男子大叫一声,手中的剑已落地,右手的手腕血流如柱。
他捂着手腕,恨恨地瞅着西门冰。
西门冰视若无睹,只说了一句:“老人家,你可以走了。”
谁知老者不慌不忙地站起,白了她一眼:“多管闲事!我好不容易找了顿打挨,却被你搅没了。你赔!你赔!”
西门冰心道这老头真是蛮不讲理,便飞身上马要走。冷不防,背上重重挨了一掌,一口鲜血喷出,落在面纱上,恰似雪地上盛开的朵朵红梅。她有些站不住,忙扶住马鞍。
是谁?
出掌无声无息,竟一丝也未察觉。
自出道以来,她也遇到过不少武功高强的高手,然而,这一次,她却连对手的杀气都未察觉。
只见四个黑衣人抬着一顶绿呢小轿从对面走来。轿子落地后,一人打起帘子,一女子从轿里款款走出。
西门冰飞快地扫了一眼那女子,体态纤秾,肌肤细腻,可谓明艳不可方物。
她心疼地抚摩着男子的手:“凯儿,你没事吧?”
他伏在她身上,轻声撒娇:“娘,她伤了我……”
西门冰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子年纪看起来至多和自己一般,怎会是这男子的母亲?她却不知,此女即是李潇潇,武林第一美女,驻颜有术,因而虽已年近四十,看来却是二八芳龄。
她慈爱地包扎好他受伤的手腕,小声埋怨却含着无限的怜爱:“你又不听话,在外惹是生非!”
“娘……”
“公子,她已经付出了伤害您的代价。”
一白发苍苍的老者不知何时站在这对母子的身后。
西门冰只望了他一眼,虽然看起来慈眉善目,然而一双眼睛却如鹰隼一般锐利,直射人的内心。
她的心里忽然就打了一个寒颤,是他刚才出手伤了她!
她的确付出了代价!
后背似被火烧一般,胸口气血浮动,然而,她内心的骄傲却不容她有丝毫的妥协和退让,软剑一抖,“暗箭伤人,实在卑鄙!”
老者慈祥地一笑:“姑娘,说笑了。老朽丝毫不明白姑娘所说。”
华服男子却一眼看出西门冰此时已受了重伤,吩咐手下:“把她抓起来,带回山庄。”
手下唯唯诺诺,围向西门冰。
她勉力支持,手中握着剑,眼中很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死在她剑下的亡魂已有一十七人,见惯了他们死前的惶恐,她反而早已不知道恐惧为何物。
杀了许多的人,有一天能够死在他人剑下,摆脱掉杀人后的种种内疚,也是一种解脱吧?
众人围住了她,她静静等待着他们的进攻。
静,死一般的安静。
杀气愈来愈浓。
身边的白马一声嘶叫,立时打破了这片安静。
她一振软剑,欲杀向靠近身边的人,胸中却一阵剧痛,几欲晕过去,手中竟一丝力气也使不出。
难道今天真要结束掉一切吗?
她忽然有些不甘。
众人离她越来越近。
两柄剑朝她刺来。
她却连躲的力气也没有,想来也是可笑!
只觉得有一股力量拉她上马,白马疾驰,回身望去,却只见那几个手下无所适从的样子。
是谁救了我?
第八章 月下的柔情
冷月无声。
流水淙淙。
冷月下背站着一个白衣男子。
她下马,走到他旁边。“你在等我?”
他并未回头,只答道:“是。”
“为什么等我?”
“等你杀我。”
“杀你?”她有些惊讶。
“这不是你的任务吗?”他猛然回头,月光下他的脸更显英挺,带着让人不得不臣服的霸气。
她无语:上官寒剑!我当时不忍下手杀你;此刻你却来比我杀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拔剑!西门冰!”他朝她大喊。
她的手颤抖着,毫不听使唤。
“怎么?身为杀手的你连剑也拔不动?”他故意挑衅。
“你为何要逼我?”忽然一丝委屈涌上心头。
“我何时逼过你?一切不是你义父的命令吗?”他注视着她,眼神中的霸道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他却步步紧逼,“西门冰,来完成你的任务吧。”
她颤抖着拔出软剑,缓缓指向他的咽喉。
胸中气血翻滚,一张口就仿佛便会如箭喷出。她拼命咽下喉中的腥甜,维持住面容上的冰冷,只问道:“为什么这样做?”
寒剑淡然一笑:“因为我想知道此刻的你还是不是杀手西门冰。”
他在试她?
“我是不是西门冰,”她倔强起来,“都与你无关。”
却终于支撑不住,俯身倒下。
寒剑忙揽她入怀,揭开面纱,再看怀中的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再试脉搏:何时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小四走近:“少主——”
他急道:“为何没告诉我她受了重伤?”
“属下只看见一个人影从姑娘身边闪过,并未看到出手。”
“你是说,你连他是否出手都未看到?”
“是。”
确是诡异。小四的武功,也算是江湖中的一流好手,若连他也未曾看清对方出手,对方的武功该有多高?
望着怀中安静的她,他的心忽然前所未有地平静下来:伊若,你会没事的!我一定会救你!
他还记得婴儿时的她,也是这般安静。
那是她的百岁。
父亲带他去观海山庄。
他还只是一个九岁的孩童,调皮地在观海山庄中到处乱走。
不小心闯进了一间房子,层层叠叠的器材帷帐后面却只有一个精致的摇篮。
他好奇地走近,看见了摇篮中粉雕玉砌冰雪可爱的婴孩在熟睡,那般香甜,那般宁静。
他忽然就伸出双手,将婴孩抱出摇篮。
轻轻地摇着,他丝毫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沉浸在她面庞的祥和宁静中。
这时,只听得外面一阵嘈杂,他还未来得及将她放回摇篮,他的父亲上官风,她的父亲柳世伯就闯进来了。
看见他抱着婴孩,他的父亲有些尴尬和恼怒。
柳世伯替他解了围:“这正是这俩孩子的缘分啊,风兄。”
后来,他才知道,那婴孩名叫柳伊若,而她,将是他未来的妻子。
“少主,此处离观海山庄不远,我们——”
小四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望了怀中脸色苍白如纸的她一眼,他点了点头。
第九章 山庄不是家
迷迷糊糊间,她听见他和另一个人的谈话:
“世伯,她应该就是伊若。”
“她的确长的很像她的母亲,只是,世上容貌相似之人何其多?”
“但我相信她就是伊若。”
“伊若……伊若……唉!”
试着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这是一间布置得极为清新雅致的房间。
白色帷帐缠绕在雕花的木床旁,描画着梅花的屏风立在窗边,金色的阳光透过屏风映到床前,地上便显出了一幅模糊的梅花图。
一张精致典雅的梳妆台上,整齐地摆放着瓶瓶罐罐的胭脂水粉和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
而最奇怪的是,梳妆台的旁边竟然摆放着一张摇篮。
“这究竟是哪里?”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
她勉力支撑起上身,警惕地望向门口:上官寒剑和一个老者走进来。
“这是哪儿?”语气冰冷。
上官寒剑轻声说道:“这是观海山庄。”
“观海山庄?”她的心里忽然一阵莫名的疼痛,如他所言,这里岂不就是她的家吗?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张空荡荡的摇篮,落满了泻进房间的阳光,温暖而美好,她不禁迷惑起来:这是我的家吗?一个不需要继续残酷的杀手生活的家?……
一旁的人忽然开了口,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威严:“姑娘,老夫有几个问题问你。”
她疑惑着,不由自主地望向寒剑。
他微微一笑:“无妨,柳世伯只想确认你是不是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
我是个杀手,手上染满了一十七人的鲜血,即使我是他的女儿,身为武林盟主的他又能接受我吗?她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可能是她生父的老者:他大约五十岁,清瘦的面庞上双目炯炯有神,似乎能洞悉人的内心一般,两鬓依稀看得见几丝华发。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她问自己,内心里却没有丝毫的相信。
“姑娘,无尘宫在哪里?”几个字镇静地从他口中吐出。
寒剑一惊:“世伯!”难道他一点也不在乎她是否是伊若,难道他只关心剿灭无尘宫所能带来的光辉与荣耀吗?
她则轻慢地反问:“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
心却痛得无以言表:他竟然不在乎她是不是他的女儿;他在乎的只不过是无尘宫的秘密……
他朗声大笑,笑声中透着一丝无奈:“姑娘,你与亡妻长的极为相似,只是,你来自无尘宫,你是西门小日的义女,你觉得我会仅凭长相就相信你是我的女儿吗?”
你不会!你当然不会!她在内心中冷笑一声,手不禁抚向自己的面庞,这张与于心梅相似的脸,到底会带给自己什么?
“我的面纱呢?”
“在这里。”寒剑递上。
她接过来,才发现,上面点点的血迹已经被描绘成梅花,红的花,黑的枝,白的底,既朴素又雅致。
“我猜你喜欢梅花,所以借着你的血绘成这一幅梅花图。”
她紧紧地握着面纱,脸上仍是一片冷漠,只说道:“给我新的面纱。”
寒剑立即出去吩咐下人。
她却在此刻,仰起脸,对柳屹之说道:“我不知道我是否是你的女儿;但,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无尘宫。”
“奥?”他满含深意地望着她,“是西门小*你成了杀手,你一点也不怨恨他?”
“小时候,义父很疼我,”她的眼里有一丝迷离,“虽然他逼我去杀人,但他终究是我的义父,对我有养育之恩。”
“哪怕他是你不共戴天的灭门真凶?”
这一下子刺到了她的痛处,果真如此,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寒剑推门进来,递给她一新面纱。
她挣扎着系好,只露出那双冷漠的眼睛。
他不禁轻声喊道:“伊若……”
她定定地看着他,却很坚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伊若……我是西门冰……”
一瞬间,心里却如刀割一般。
她和他,永远也不应该相遇吧?
因为这样毫无将来的相遇,实在无奈!
许久,听见他坚决的话语:“我相信,你便是伊若。”
伊若,我已经等了十八年,才找到你,再也不能失去你……
“你……”她气血一阵翻腾,不禁捂住阵阵疼痛的胸口。
“待你伤愈后,你就可以走了。”柳屹之平淡地说,似乎她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尔后冲寒剑示意一起走出了房间。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却疲惫地笑了。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章 暗夜的出逃
夜晚;漆黑的夜空中密布乌云,却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西门冰扶着床沿,慢慢站起,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看来伤得不轻呢;只是,观海山庄里并没有父亲,并没有家,又为什么要留下来呢?
她忍住疼痛,一步一步慢慢挪向门口。
可推开门;她却呆住了。
借着房中的点点灯光,寒剑如雪的白衣在漆黑的夜里更见醒目。
他屹立在漆黑的夜里,转回头望向她:“你的伤还没好,何必急着走呢?”
语调虽然平静,在她听来,却含着无限的关怀:“这里并不是我的家。”
“你——”他顿了顿,“柳世伯只是还不相信你就是伊若罢了;如果我们找到证据——”
她忽然觉得无限地悲哀:“那又能怎样?堂堂的武林盟主怎能有一个杀手女儿!”
是的,她是个杀手,这是他们无可否认的事实。
许久,他忽然明朗微笑起来,似春日尽洒的阳光能融化掉一切的积雪:“伊若,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回揽月山庄?”
揽月山庄?
“我们有婚约在身,揽月山庄就是你的家,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他在向她作出承诺;一个女人一生都期盼的承诺;而她可以接受吗?
“你不介意我是个冷血的杀手?”她有些怀疑,骨肉亲情也抵不过声名之重,而他又凭什么待她如此?
“你不相信我?”
“如果我不是柳伊若呢?”她似乎故意挑衅。
“我相信你就是伊若。”
黑夜中;他坚定的眼神却如繁星一样闪亮,她冷漠的心也几乎颤抖起来。
正在此时,一道明亮耀眼的闪电划过漆黑的长空,照亮了对峙站着的两人。
紧接着,一声惊雷在头顶炸响,大雨倾泻而下。
廊前檐口的瓦当上雨水飞泻,仿佛是密而厚的珠帘,将呆呆屹立的两人与外面的一切隔离,让她崭时忘记了杀手生涯的种种烦恼与痛苦,只记得面前的他,给了她新的希望与欢欣。
外面是喧哗的雨声,廊中是寂寞无声的两人,仿佛过去了几百年那么久,她终于说道:“我想回无尘宫,问明义父我的身世;我不想一生做一个不明身份的人,更不想不明不白就成了柳伊若。”
再多的话也是多余,她是这样的绝然,而他对她的身份也未尝没有一丝疑惑,索性由她去吧。
“路上多加小心,”他递给她一个白玉瓶,“这是揽月山庄特制的疗伤密药,每日服一丸,你伤得不轻,一定要悉心养护。你可曾看清打伤你的人?”
她默默接过白玉瓶,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堵在喉中难以说出,许久才说道:“不曾看清。”
义无反顾地走进雨中,任雨水浸湿面纱、衣服,却不妨暗里一支剑刺来,只听得寒剑一声惊呼:“小心!”她急忙闪身,只听“嘶”一声,衣服已被划了一条长口子,万幸未伤到皮肉。 另一剑接着刺来,她抽剑迎上,胸口却忍不住地气血浮动,牵动了先前的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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