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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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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娘子跺脚朝男子撒娇道:“凌表哥,她们欺负我!”
  凌表哥脸颊子跳了几跳,道:“墨雪,算了吧。。。”
  墨雪气道:“我堂堂太师府的千金,竟要此等受村野刁姑的气,说出去岂不丢脸?”
  滔滔吼道:“你说谁是村野刁姑?”
  墨雪不甘示弱,道:“当然是说你!”
  按着滔滔的性子,她该要掐上去打人了。可今儿她忽想了个绝妙的法子,比打人更有意思。她抢过青桐手里的织女像,一口将头给咬了,得意洋洋道:“吃了一口,你还要不要?”不等那娘子说话,又递给赵曙道:“你尝一尝,味道不错。。。”
  话音未落,不想墨雪竟然当街扑了过去,青桐吓得尖叫,吕公弼在旁扑哧一笑,道:“果真是棋逢对手,各有千秋。”
  赵曙一把将滔滔拉在身后挡住,厉声道:“姑娘请自重。”
  墨雪气得左右不是,看了看凌表哥,见他只站在原地不动,一点也不想帮自己的模样,就更加生气了。滔滔儿躲在赵曙身后,一直朝墨雪龇牙咧嘴做鬼脸,满脸小人得志。墨雪怒火中烧,顾不得旁的,一脚就踢在赵曙腿上,狠“哼”了一声。
  赵曙从不与女人动手,被踢了一脚,也只能生生受了。
  方平在旁侧瞧着,大笑起来,道:“像,真像。”
  吕公弼问:“像什么?”
  方平道:“你不觉得这娘子,和滔滔儿很像么?一来气儿,就爱踢人。”
  滔滔儿忽然从赵曙身后跳了出来,以迅雷不及之势一巴掌甩了过去,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她狠狠道:“十三也是你能踢的人么?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
  墨雪是侯门千金,从小到大娇生惯养,要什么有什么,半丝闲气都未受过,今儿被人甩掌,有如受了奇耻大辱。梗了脖子,伸手便掐了过去,扯住滔滔的发髻。滔滔哪甘示弱,一掌抓在墨雪脸上,一划,凝白的肌肤上瞬间溢出血红色的印子。
  旁边卖糖人的小贩见如此,生怕惹了祸端,急忙唤了几个人来,收拾了小摊,推着板车往别处去了。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青桐连吵嘴也未与人吵过,更别说动手,站在一旁,急得干跺脚。方平、吕公弼、赵曙齐上阵,竟也扯不过一个高滔滔,到最后,还是那凌表哥,一把将墨雪扛在肩头,什么话也不说,抱着就往旁侧小巷子拐去。
  吕公弼挥手召出几名小厮,赶走围观的人,赵曙则用大袖遮住滔滔,揽在自己怀里,半拖半拉,走进阴暗偏僻处。看着她发髻上的钗子歪歪斜斜的,他气道:“就为了一个糖人,有必要在街上和人打架么?有失庄重。”
  众人见赵曙脸上比挂了寒冰还要僵硬,还要冷,都默默的站在旁侧,不敢说话。
  滔滔道:“糖人我可以不计较,但她竟敢踢你,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又伸出手指戳在赵曙胸口上,道:“别忘了,你身上的每一根寒毛都是属于我的,做错了事,要打要骂,也是我的事情,她竟然敢踢你,那我就不能轻饶她。”说完,整了整发髻,抚了抚衣裙,大步流星往明亮处走去,豪气万丈道:“还愣着做什么,走啊,去乐丰楼。”
  赵曙叹了口气,摇摇头,毫无办法。他和滔滔儿,就像是老虎与猫咪的关系,老虎永远是老虎,猫咪也永远是猫咪,无论关系如何变化,都本性难移。
  乐丰楼明灯高悬,一色红衣的酒娘、小厮及低等妓生在门前迎客。入了大门,随着小二穿过前厅,入后院空地。空地上摆着几十桌小几,中间搭有戏台,上面有乐人吹弹拉唱。底下皆是衣着华丽的世家子女,或饮酒、或谈笑、或站在僻静处自斟赏月,旁侧有花苑草木围绕,又升了孔明灯在半空中,映着漫天星光,别是一番意味。

  ☆、第九十五章:他像是在揉面团似的(第二更)

  小二将几人引入席位,席上置有茶、酒、水果、五子(桂圆、红枣、榛子、花生、瓜子)等祭品,于中央用素白细颈瓷瓶插有清香宜人的并蒂莲几枝,若遇见心仪之人,无论男女,皆可取一支莲赠之。赵曙先折了花,鬓于滔滔髻上。
  滔滔问:“为什么要戴莲花?”
  赵曙不语,仔细为她插花。吕公弼在一侧狭促笑道:“十三殿下是怕你被别的男子蛊惑去了,头上戴着莲花,旁人皆以为你有所属,便不敢妄动。”
  滔滔横眼看着赵曙,阴阳怪气道:“赵十三,你心机可真重。”
  赵曙淡然,手上不停,一声不吭。
  韩忠彦一听,立刻学模学样,要给青桐绾花。青桐却不戴,道:“既然来玩,就不许作弊,该是如何就如何,才好玩儿。”
  滔滔倒也不再追究,戴着就戴着,反正她也没想去招惹旁的男人。
  韩忠彦好言相劝,道:“毕竟只是酒肆,鱼龙混杂的,我不放心。滔滔儿都戴,你为何就不能戴啊?”
  青桐道:“莲花不配我这衣衫和锦带。”
  戏台上鼓乐声渐止,有老头在台上先抱拳行了礼,才扬声道:“谢谢各位莅临本店,荣幸之至。如此良宵美夜,本店不仅为各位准备了许多精彩好玩的游戏,而且,赢了游戏后还能赠与礼物。大家请看。。。”众人的视线循着老头的手臂看去,只见戏台下有十余名红裙酒娘怀里用木盒装着:朱钗、耳铛、项链、匕首、玉佩等物,样样精致,在灯下熠熠生辉。
  虽不稀罕,但滔滔等人还是随着人群欢呼起来。
  先是乞巧比赛,有穿着月白短臂衫的婢女端着朱漆木盆上前,将针线等物放入席上。老头在台上笑道:“时辰为半刻钟,若谁往丝线上穿入的银针最多,谁就可获得金镶珍珠耳坠一对。”滔滔看着那针线,眉头挑了挑,她虽学过女红,但并不精通,平日要读书、要玩,她娘也从未逼迫过她,哪里能擅长穿针引线?
  赵曙清楚得很,不免笑了笑,道:“傻眼了吧?”
  滔滔顺手捏起一根银针,朝赵曙做了个鬼脸,假装往他眼睛戳去,道:“小心我让你真傻眼!”
  方平笑道:“我有时候真的很佩服滔滔儿。”
  滔滔嘴上谦虚道:“不敢当,不敢当!”脸上却是洋洋得意、自得其乐。
  方平接着道:“干什么都能如此理所当然,毫无惭愧之意。。。”
  滔滔儿敛住笑意,道:“你是不是也想“傻眼”了?”
  方平将屁股往旁侧挪了挪,抱拳道:“在下不敢。”
  滔滔狠狠道:“知道不敢就好。”
  说话间,青桐已经穿了二十余根银针,她手指灵活,穿针引线如妙手织莲,把韩忠彦看呆了。吕公弼也觉脸上有光,道:“我们吕家出来的娘子,个个女红了得。”
  不过半盏茶时辰,老头便宣告比赛结束,由婢女一齐将针线收了,当着众人面计算。青桐果然赢得头彩,得了金镶珍珠耳坠。去领耳坠时,又有世家子上前寒暄称赞,韩忠彦不敢懈怠,木尊似的面无表情跟在青桐身后,将人都吓跑了。
  接着是“娘子假面”游戏,让世家子女们一起披上同色的外衫,戴上面具,在空地上起舞。若其中有男女互摘了面具,便算是天作之和的一对良人。婢女们呈上朱红外衫、各色面具,又吹灭庭中大半的灯火。鼓乐声四起,酒肆早已聘了妓生在其中渲染,不出一会,几乎所有的宾客都已步入了起舞的人群中。
  而那些相熟的人,即便面对面站着,也不一定能相互认出来。
  赵曙从没有跳过舞,此时身体极为僵硬的随着人群舞动,如果走也算是舞的话。游戏没开始前,他还信心满满,高滔滔是谁,她就算化成灰,他也能认得出来。可是游戏一开始,他就有些慌了。所有的人都穿着同样的衣服,带着差不多的面具,光线又暗,她又爱四处蹦跶,一下子就淹没在人群里,半点踪影也无。
  就算是摘面具这样的小事,就算是游戏,他也不想给任何男人机会。
  周围鼓乐声喧天,就算她叫他,他也听不见。
  他只好站在原地转圈,对身边经过的人一个一个的打量,她不是,他不是,这个不是,那个也不是。他甚至有些惶恐,如果她为别的男人摘了面具,如果她恰巧心动了,如果。。。他对她还是很不安、很不确定。
  终于,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走过去,正要摘下面具,可不知何时,旁侧又多了一个人。同样的面具、同样的衣衫、同样的娇小、甚至鬓上也戴着同样的莲花。
  他很犹豫、非常犹豫。
  他恨自己,竟然连从小一起长大、捧在手心里的滔滔儿,居然也认不出来。
  眼前之人似乎也踌躇了片刻,却又慢慢的走向自己,一手摘面具,一手用指尖戳在赵曙胸口上。他轻哼一声,仿若醍醐灌顶般,情不自禁就摘了面具。他的脸出现在滔滔面前,只见滔滔儿笑道:“发什么呆呢?就知道是你这个傻子,玩游戏也不知道动一动,只会站在原地。”
  赵曙有些恍然、欣喜又有些惊讶,问:“你怎么知道是我?”
  滔滔撅嘴道:“怎么不知道?你这副臭皮囊,化成灰我也认得出来。”
  她的小脸似笑未笑、似嗔未嗔,纯净的眼眸在暗灯下也明亮生彩,他真是爱极了那双眼睛。周身人潮拥挤,他伸出手,轻轻的摩挲在她脸颊上,却被她扯开,埋怨道:“叫人看见了,难为情。”
  他几乎一刻也忍不了了,恨不得立刻将她揉进怀里,亲吻她,占有她。他拉住她的手,不管她挣扎惊呼,穿过人群,就往旁侧花园深处跑去。而他永远也不知道的是,当时在那月光下,还有两个人,与滔滔一起,为他摘了面具。
  酒肆的花园并不大,只是用于与后院隔开。灯光阴暗,他将她抵在假石上,滔滔从未见过赵曙如此“凶狠”的样子,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可他明明又不是生气。对于男女之事,滔滔虽读过书,却也一知半解。
  她道:“你要干什么?这里好黑,我不喜欢。”
  赵曙像个诱拐犯,道:“你亲我一下,我们就回去。”
  滔滔不喜欢黑,很想快点走。她蹭到他胸前,双手抓住他的衣襟,踮脚飞快的吻了吻他的唇,道:“好了吧,我们快回去,不然青桐找不到我们。。。”话还没说完,赵曙打断道:“疯丫头,你开什么玩笑。。。”
  他表情严肃,又与挂冰的样子不同。看着他慢慢靠近,滔滔忽而明白什么似的,有些羞涩,她想往后退,可是后面是假山,根本没有退路。
  赵曙双手撑在假石上,将她围在身前,低着头,猛然将唇凑了过去。那样疯狂而激烈,将她的背磨蹭在石上,刮得有些发疼。他的手渐渐往她身上抚去,先是脖颈、手臂、后背,然后是胸。他的舌尖绞在她的齿间,像寒了蜜似的,一点苦味也没有。
  他像是在揉面团似的,一年前,他捂着她胸的时候,她还什么也感觉不到,觉得那里就跟手臂、脖子、耳朵是一样的地方。可是此时,他与自己衣衫相偎,让她有奇异的感觉,说不出喜欢还是讨厌,只是很不习惯。上回打架时,他不小心碰到那里,可被她揍得很惨,但现在,她又好像下不了手。
  银月渐渐垂落,他忽而轻咬在锁骨上,引得她一阵嘤咛。她只在脖颈间露出很小很小的一块肌肤,他的唇像火烧似的燃烧着,往衣里面拱去。“咝”的一声,他竟然将她套在外头的小肩甲给撕开了。
  她一愣,仿佛瞬间清醒过来,使尽全身力气,提脚往赵曙腿上踢起。“啪”的一声响,连滔滔自己听着,都觉疼得慌。
  赵曙吃痛,嘴上手上的动作都停了,捂着小腿疼得单脚直跳。
  滔滔道:“是不是太久没打你了,骨头痛啊!色鬼、混蛋,也不看看谁,竟敢对我这样,太可恶了。”说完,又气喘吁吁的往他腿上补了几脚,拢好衣衫,才大步流星往光亮处走。
  赵曙瘸着腿,一拐一拐的追上去,喊道:“别一个人走,等等我。”
  滔滔看也不看他,气道:“我才不等你,色鬼、混蛋。。。”
  赵曙感觉挺委屈的。
  等他们回到人群中,“娘子假面”游戏早已结束。吕公弼勾搭了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妓生,正是身心愉悦,打了个招呼,就先走了。
  方平愣愣的看着滔滔,问:“你们到哪里去了?半天不见。”
  滔滔支支吾吾,道:“去花园里瞧了瞧。”也不肯再说别的,就转移话题,与青桐摆弄那金镶珍珠耳坠去了。方平久久的望着赵曙,他刚才亲眼看着他牵着滔滔往花园里去,隐约猜到什么,或许赵曙和滔滔的关系早已不是原来大家以为的模样。
  可是,那跟他苏方平又有什么关系?

  ☆、第九十六章:我愿意帮您养着滔滔儿

  两日后。
  四殿下才从关中回来,舟车劳顿,没去宫里复命,倒先往高府去。大半月不见那小丫头,不管虚情还是真意,都甚为挂念。已是掌灯时候,他急着见她,连衣衫也未换,依旧戴兜鍪、穿甲衣,腰间配长剑,气势如鸿。
  他不能入内苑,只能在花园里等她。夏日暑热,夜里晚风清凉,月亮在云中忽隐忽现,洒下稀疏的华光。嫣红的花朵在枝上残落,露出几分秋意。他静静的站着,目光如炬,魁梧如高山。忽而隐有笑语声传来,他心一动,脚下移了移,又停住,只是往那声音处望去。行军已久,早已练就心神,人虽未动,但周围任何风吹草动,他都清楚得很。
  一抹绛紫的身影从假山后转出,奔奔跳跳的走向自己。看她笑眼弯弯,他麻木的脸上也不由得泛出笑意。她歪着头问:“四殿下,你找我有什么事?听说你去了关中,何时回来的?这么晚了,你吃晚膳了么?你为什么穿着盔甲?热不热?”她就像没有烦恼的小鸟儿小雀儿,能让人放下心神,将那些领兵打仗、朝廷险恶、硝烟四起之事,都抛至九州之外。
  他笑道:“你的问题真多,叫我一下子怎么回答呀。”
  滔滔真心敬重他为兄长,虽然他说过喜欢自己的话,但那并不算什么。她笑道:“你爱回答哪个,就回答哪个呗。”他可是赵十三的亲四哥。
  赵宗辅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递与滔滔,道:“送给你。”
  用云雁纹锦黛青的帕子包着,滔滔打开来看,是一把梳齿光洁的牛角梳。赵宗辅道:“牛角系凉血药物,能治时气寒热,头痛及风化热等病症,对身体好。再者,睡前梳头百余下,散发卧,可熟寝至天明。”他原本要在七夕节送给她的,但紧赶慢赶,还是没来得及。
  她道:“是专门给我买的么?”
  赵宗辅笑了笑,直言不讳道:“是啊。”
  滔滔虽糊涂,但也不至愚蠢。在民间,以梳为礼,结发同心,有欲与你白头偕老之意。她愣了愣,又将梳子包好,退给他,轻声道:“四殿下,梳子我不能收。”
  赵宗辅怔忡片刻,眼眸深处似有些若有若无的失落,威武伫立着,也不说话。
  滔滔道:“上次你问我想不想嫁给十三,我说不知道。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我会嫁给十三。”顿了顿,很是笃定道:“而且,我也不喜欢你,就算你送我再多的东西,我也不喜欢你。”
  少时掌权、统领千军、威霸一方的赵宗辅,竟然被小丫头片子拒绝了。
  他脸上浮起笑意,在光下显得有些狰狞。他道:“如果我成为太子,让你入主中宫,让曹氏、高氏两族成为大宋最有权势的氏族,你会嫁给我么?”
  滔滔脸上扬起明媚的笑意,坦然道:“后宫有皇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赵宗辅道:“皇子还小,世事无常,今后的事谁说得定呢?”
  滔滔不明白他的意思,而他,也是第一次在人前露出篡位之意。因为她不懂,所以他才敢说。他自己也很惊讶,这小丫头,在他心里的地位,竟然日渐深厚。
  他将梳子接过,放入衣襟中,摸摸她的头,浅笑道:“以后再给你。”
  滔滔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次日,赵曙过府找滔滔用膳,滔滔将四殿下找她的事一一说了,当然将“如果我成为太子,让你入主中宫,让曹氏、高氏两族成为大宋最有权势的氏族,你会嫁给我么?”“皇子还小,世事无常,今后的事谁说得定呢?”“以后再给你。”等话隐去,只说四殿下送梳子给她,然后她拒绝了。
  不过三言两语。
  赵曙听着,心里舒坦得很,顶着被暴打的危险,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啃。用过膳,下起午后急雨,轰隆隆的天雷滚滚而来,乌云压城。赵曙回不去,就歪在滔滔闺阁里看书。滔滔躺在窗下竹藤摇椅上听雨,外头种着几簇芭蕉,阔大的绿叶被砸得噼里啪啦的响。
  落衣搬着小凳几在门槛边纳鞋底,里头一有动静,就放了针线,静候吩咐。赵曙道:“落衣,你遣人去问问,高老爷何时回府?”
  滔滔转过头,问:“你找父亲做什么?”
  赵曙不理她,只朝落衣道:“快去。”待落衣去了,方道:“滔滔儿,你能帮我磨墨么?”
  滔滔儿正是怠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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