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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宫之梦啼春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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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风拂过,将满树满树的紫薇花吹落,漫天如更星点儿般的花瓣旋转着围绕在身侧,她的声音像是埋在这花雨中,瞬间没了踪影。滔滔很想知道那男子的名字,她不顾一切的跟随在他身后,可他却越走越快,花园里又多植树木假石,才绕了两个弯,男子就不见了。
  日头渐渐西斜,余晖映在滔滔儿脸上,满是惆怅之色。刚才的一切,刚才与自己说话的男子,好像都是在梦境里似的,一醒就消逝。她静立了片刻,竟有今夕不知何日之感。
  许久,她才想起赵曙该下堂了,便混混沌沌往内殿去。到了角门,果见熟悉的青衫背影立在廊阶下,左右环顾,等候已久。她有满腔的话想跟他说,可赵曙一见她,就厉声斥道:“你干什么去了,在宫里头,竟然也敢逃学。”
  念霜也迎了过来,欣喜道:“高娘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
  滔滔转头一看,见眼前有蒙着半张脸的宫婢立在身侧,迷惑道:“你是谁…”
  念霜福了福身,道:“奴婢念霜,高娘子万福。”
  原来是念霜…滔滔一听是念霜,脸色瞬间变了,怒道:“说了不许你跟来,说了若是让我看见你的脸…”话还未完,只听念霜笑道:“所以奴婢用帕子蒙着嘴,娘子就瞧不见奴婢的脸了。奴婢一直远远的跟在高娘子身后,也不敢叨扰,只是您实在走得太快,奴婢才跟丢了,请高娘子恕罪。”又上下将滔滔打量一遍,问:“高娘子,您的书呢?”
  赵曙气道:“你是不是只顾着玩闹,又将书袋给丢了?”
  滔滔自知理亏,心里又记挂着刚才的男子,便没有心情再跟人吵架,遂道:“丢了就丢了,有什么了不起,宫里头还怕找不见一模一样的书么?”
  念霜却“哎呦”一声,跺脚道:“还真找不到,那可是皇后娘娘亲自为您抄录的,熬了两三夜才写完哩。这下可好,娘娘问起来,奴婢…”说着,眼泪就“唰”的流了下来。

  ☆、第五十四章:十三,我想回家了

  滔滔虽天不怕地不怕,顽皮惯了,待下人却是极好,从不苛刻。此时见念霜哭红了眼,也有些着急,嘴上却安慰道:“你别哭啊,到时候,我去跟小姨说,要罚就罚我便是了。”说到“罚”字,脑中忽然想起暴室中狼哭鬼嚎般的哀戚声,心中不禁一寒。
  赵曙皱眉道:“就知道你要惹祸。”说着,就提步往花园中去。
  滔滔朝他的背影喊:“你干什么去?”
  赵曙道:“你说还能干什么?”
  滔滔道:“算啦,我自己都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花园那么大…”她的话还没说话,赵曙却已经转过角门不见了身影,滔滔“哎”了一声,只好连忙追上去。
  三人在花园中细细的寻着,忽听夏雷轰隆一响,赵曙抬眼遥遥望去,只见东边天际的乌云已经黑沉沉的压了过来。他忽然道:“念霜,你去殿中寻些宫人来分头找吧。”念霜答应着去了,赵曙又朝滔滔道:“你也好好想想,呆会等雨落下来,湿了书,即便找到也是白忙活。”
  滔滔撅着嘴道:“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嘛。”
  夏天的雨是又急又猛,不出片刻,倾盆大雨就赤裸裸的砸了下来。赵曙迅速将大袖袍摊开遮在滔滔头上,两人相拥着疾步往近处的憩阁奔去。
  宫中各处建有几十处憩阁,取休憩之意。每一处都置有当值宫女,生活用具也一应俱全,只待帝后、妃嫔们游玩劳累之时,作为歇脚之处。东宫没有主人,又不属后宫掖庭,故极少有御驾、妃嫔临幸,所以,这里的憩阁便只叫人清扫拾掇,备了些日常用具,并无宫女当值。
  天色渐渐阴沉,因在花园深处,一时也未见有人过来点灯。憩阁分前厅和两间耳室,赵曙淋湿了半身,脱了外衫挂在厅中凳上。滔滔全身都被裹在赵曙怀里,倒只有裙摆湿了些许。
  两人捣腾着从耳室中寻了两支蜡烛和火折子,燃了小小的火花点在桌上。滔滔抱着双脚,缩卷着身子坐在四方木凳上,落寞道:“十三,我想回家了。”
  赵曙脱了袜子在拧水,道:“等皇后病好些了,就接你回去。”
  滔滔低声道:“小姨根本没有生病。”
  赵曙一惊,转过头望着滔滔,她的脸在灯下瞧得分明,双唇微噘,下巴磕在膝盖上,两眼盯着忽闪忽灭的烛火愣愣发呆。他道:“皇后没有子嗣,自然想你能进宫多陪陪她。”
  滔滔在赵曙面前,总是知无不言,她道:“不是这个。”
  赵曙问:“那是什么?”
  滔滔轻轻的闭了眼,那烛火却并未消失,依旧一闪一闪的,在眼底泛着暗黄的光芒。她的声音愈加的低沉下去,款款道:“小姨说,让我嫁个太子,然后入主中宫。她说只有这样,才能保住她的后位和曹氏一族。”
  忽而一道闪电,如破竹之势,照白了十三的脸。窗外雷声滚滚而来,惊天动地般,击中在两人的心头上。有风吹过,烛火瞬间黯淡欲灭,只剩半点微光。
  许久,她才听他问:“那你怎么想?”

  ☆、第五十五章:若是我被拣选为太子呢?

  暗风渐渐止住,烛火一点点的燃亮,滔滔惆怅的、静静的望着那浅浅的火苗,唇角微动,却不知如何开口。赵曙望着她,忽而轻轻的直起身子,蹲至她面前。
  她发髻上压的牡丹竟渐渐开了,离得近了,便隐约能闻见淡淡花香。她小小的脸有些迷惘的看着赵曙,他身上被淋湿了,全身都似笼着一层雾气,又背对着烛光,愈加使人瞧不出神色。他又道:“如果你不想,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能逼你。”
  滔滔愣了愣,伸手推在他额上,好笑道:“你算哪棵葱…”
  两人面对着面,彼此可闻见对方的呼吸。赵曙皱眉道:“高滔滔,我可是认真的。”滔滔回道:“我也是认真的!现在并没人要逼我,皇后娘娘,她是让我选择。”稍顿,神色黯淡下去,道:“只是,我没有可选择的而已。”
  赵曙道:“那你要听从皇后娘娘的安排?为了权势,嫁给你根本不喜欢的人?”
  滔滔抿嘴笑了笑,朝赵曙调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不喜欢的人呀!拣选的世子中,可没一个长得坏的,若是能选为太子,自然也极聪明。怎么看,我都不会吃亏…”
  赵曙忽而打断道:“若是我被拣选为太子呢?”
  滔滔住了嘴,满脸诧异的望着赵曙,只听他又道:“若我将来成了皇帝,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么?”时光仿佛凝结在此刻,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在两人心中,却有整个人生那么漫长。滔滔傻傻的面对着赵曙,好似要把他看穿似的,直望到他心底里去。
  她和他青梅竹马,从小到大从未分开过,日日混在一处。她见过他系尿布的模样,他也知道她初潮的日子。两人一起去太乙学堂上课,一起游遍汴京城里里外外。无论去哪里,总是嬉笑打闹,结伴同行。他们太熟悉了,熟悉到即便是躺在一张床上睡觉,也丝毫不会尴尬。她一直以为,两人之间只是朋友,或者兄妹关系。连做梦都未曾想过,他会喜欢自己。
  暮色四合,远处雷声闷响,天际阴霾黑沉。廊檐兽口淳淳流下雨水,淅淅沥沥,像是有道不尽的忧愁似的,撩人心魂。那碎花绿木深处,隔着雨帘,隐约传来呼喊之声。
  滔滔双手捧住赵曙的脸,“啧啧”两声,道:“做皇帝有什么意思,关在皇宫这座大笼子里,天天被谏官们骂。后妃们又争风吃醋,弄得鸡犬不宁,没什么好玩的。”
  赵曙任她挤着脸颊,板着脸道:“别闹,好么?”又扯开她的双手,正色道:“若是你一定要嫁给太子…若是为了你,我也可尽力试一试…”
  滔滔突然伸手捂住他的嘴,像是极害怕他再说什么,哀求道:“别说了,今天到此为止,好么?”
  赵曙含糊不清的唤道:“滔滔…”他还想说什么,可就在此时,廊阶下有尖锐的欢喜之声传来,道:“找到了,找到了!”话音未落,已有一众的宫人涌在了门槛上。

  ☆、第五十六章:衣冠不整,湿了半身

  后面又有什么人过来,众人连忙让出一条甬道。念霜提着四角红纱宫灯,随在玉姑身侧,走上前来,未行礼,便道:“我的好娘子,可把奴婢吓坏了…”
  玉姑斥道:“不许无礼。”骇得念霜忙住了嘴,只屏声立着。
  滔滔从位中站起,借着宫灯,才知赵曙竟赤着脚,不由得道:“地上凉不凉?”赵曙虽衣冠不整,湿了半身,却半丝狼狈也无,依然一副世家子弟士大夫模样,儒雅有礼,恭谨有加。他温声道:“无碍。”又朝玉姑道:“劳烦你亲自跑了一趟。”
  玉姑屈了屈膝,垂眼道:“十三殿下有礼。”稍顿又道:“天色已晚,奴婢要接高娘子回慈元殿。外头还下着雨,殿下若不嫌弃,便用奴婢的纸伞如何?”
  赵曙道:“甚好。”
  玉姑使了两个内侍上前,吩咐道:“好好护送殿下回寝宫。”内侍忙半躬着腰,道:“是。”说着,就径直行至憩阁外,撑开雨伞,侧身静候。
  赵曙看了一眼滔滔,滔滔也正好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中似有千丝万缕的情愫揉绞在一处,黏黏的,难以撕开。他心里本有着千言外语,此时像是凝在了喉口处,不能说也说不得,将来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说。
  良久,他才低声道:“我先去了,明儿再见。”
  滔滔咧开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像是刚刚什么也不曾发生过,道:“明儿见。”
  待赵曙走远了,玉姑才收起笑意,露出几分严厉之色,道:“念霜,伺候高娘子换衣裳。”念霜应了,从宫人手中接过干净的衣裙鞋袜,不由分说的请滔滔入耳室换了衣衫,才听玉姑道:“皇后娘娘还等着您用晚膳,我们快回去吧。”
  早有轿子停在了阁外,待滔滔上了轿,众人紧赶慢赶,不过半柱香时辰便进了慈元殿内苑。皇后领着仪仗站在廊檐下,仔细逗弄着用金丝笼养的一只黑枕黄鹂,有宫女用白釉绿荷纹小瓷碟盛着鸟食立于一侧,以备皇后喂食。
  有内侍从雨中疾奔过来,叩首道:“启禀皇后娘娘,高娘子回来了。”皇后拂了拂手,示意宫人将黄鹂提走,才命道:“快带她过来。”内侍应了,起身复又钻入雨幕中去传话。
  远远的,高滔滔就边笑边唤:“小姨,小姨,我回来了。”慈元殿是中宫寝殿,曹皇后又不喜宴乐,往日总是死寂寂的,肃穆不已,哪里能有如此欢快之声。听着滔滔的笑声响彻整个慈元殿,连一向沉稳的皇后也不禁露出笑意,当她扑过来时,便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皇后道:“还像个小孩子似了,没有规矩。”嘴上虽骂着,终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滔滔扭捏在皇后怀里,道:“肚子好饿啊。”
  皇后摸了摸她的脸,又牵起她的手,道:“备了好些吃的,就等你开席。”话锋一转,道:“只是…”
  滔滔以为皇后要斥责她逃学之事,忙敛住笑意,低头道:“我错了。”
  皇后心如明镜,自然知道她所指,却故意道:“淋了雨,不过让你喝碗姜汁驱寒,你倒好,自己认起错来了。”

  ☆、第五十七章:岂能和丫头们跪在一处

  雨势渐停,廊檐上的兽嘴依旧吐着积水,飞流直下,砸在排水槽里,噼噼啪啪的,令人胆战心惊。皇后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柔声道:“念霜,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念霜急忙跪下,将事情来龙去脉细细说了一遍,才道:“奴婢该死,跟丢了高娘子。”
  滔滔连忙道:“小姨,不怪念霜,是我不爱让人跟着,自由自在惯了…”话还未完,只听皇后声色俱厉道:“来人,将念霜送到暴室去,杖责三十棍。”
  念霜一听,不可思议的抬头望着皇后,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平日里连重话也不曾对宫人说过的皇后娘娘,竟然要送自己去暴室。
  三十棍,不死也残废。
  滔滔只觉心脏被揪住了,突突直跳,明明不热,可额上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又好像有什么从天而降,砸在了她的胸口上,让她喘过气来。
  她慌忙跪下,哀求道:“小姨,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念霜,要罚就罚我吧。”
  有宫人搬了紫檀木透雕连云纹的凤椅来,皇后盈盈坐下,皱眉道:“快起来,你是何等身份,岂能和丫头们跪在一处。”玉姑连忙去扶滔滔,轻声规劝道:“高娘子,快起来吧。”可滔滔决意跪着,玉姑怎么劝,她也不肯就范。
  皇后道:“任谁犯了错,都该受罚。念霜是我从家府中带来的丫头,我也舍不得。但若我此次轻饶了她,旁人瞧着,就会说慈元殿的中宫皇后教导无方,由着宫人懈怠。”稍顿又道:“再者,我也想给你个教训,在宫里,就该守着宫里的规矩。”说着,便扬了扬脸。
  两名内侍极会察言观色,见皇后示意,忙上前架住念霜左右手臂,不管人如何挣扎,抬起就走。念霜此时才反应过来,嚎得撕心裂肺,哭喊道:“奴婢知错了,求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知错了,求皇后娘娘饶命…”
  滔滔见此,吓得眼泪双流,跪走至皇后脚下,扯住凤袍裙角,哭着道:“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今后一定谨守着宫里规矩,求皇后娘娘饶了念霜吧。她那么小,那么柔弱,哪里经受得起杖刑。”
  皇后俯身蔑视着她,道:“你真的知错了?”
  滔滔如捣蒜般,连连点头,道:“我再也不敢了,今后再也不逃学,再也不乱逛,再也不支开宫人了。我一定好好的,乖乖的呆着,不惹半点麻烦。”
  皇后勾起唇角,抚了抚鬓上的一株坠珍珠流苏金玉步摇簪,笑了笑,道:“知道就好。”
  内侍本已将人拖至了阶梯下,此时却又顿足,松了手立在雨水里。没了支撑的力量,念霜如泥浆般瘫坐在地上,渐渐止住哭泣,任凭雨点淳淳,如丝如盐般落在脸上,像是失去知觉的人一般,发着痴想。
  滔滔以为皇后是饶了念霜的意思,心里舒了口气,正要谢恩,却听皇后语气平平道:“若是如此,那念霜便非死不可了。”

  ☆、第五十八章:会有一堆人给你陪葬

  念霜一听,如失了魂魄,刚刚才松懈些许的心境还未来得及感受,就被击得粉碎。谁也不曾想到,这灭顶之灾竟来得如此轻巧,如此平平。她像是醉了酒似的,歪倒在满地的泥水里,雨珠子“啪啪”又下大了,她连伸手拂泪的力气也没有。
  明明在晨起的时候,皇后还赏了她半匣子御制的玫瑰红胭脂。她那么珍惜,仔细藏起来,一点也舍不得用,可是,却再也来不及用了。
  她伏地痛哭起来。
  滔滔吓呆了,就在刚才,她心里还存着半分的侥幸,以为皇后心慈人善,必不会下手狠毒。可皇后那句“非死不可”,让她懵懂的意识到,这是凤旨,在后宫之中,犹如圣意,即便是皇上,也不能随意插手。
  皇后望着跪在地上,深思复杂的滔滔,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杀了念霜么?”
  滔滔迷惘的摇摇头,又笃定道:“不管什么原因,也不至要人性命。”
  皇后透过雨幕,望着念霜,她的眼眸中透过一丝不忍,又旋即隐去。她缓缓道:“我是要让你知道,在宫里,如果你做错了事,会有一堆人给你陪葬。今儿是念霜,明儿就可能是你爹、你娘、甚至你的夫君、你的儿女。能保住你的,唯有你自己。”
  滔滔听得心惊胆颤,忍着哭,呜咽道:“夫子常说,知错而改之,善莫大焉。我是再也不敢了的,您饶了念霜,好不好?”
  皇后冷冷道:“你也该长点记性,这宫里头,由不得你胡闹放肆。我既下了旨,便不会轻易收回。”说着,就朝念霜温和道:“你犯了错,放任滔滔不守规矩,挨点罚,也不算委屈。你好好儿去,不必忧心家中父母姊妹,我自会安置妥当,也不枉你跟了我那么些年。”顿了顿,稍稍撇过脸去,往外撇了撇手,哀声道:“安心去吧。”
  内侍架起念霜要往殿外去,念霜此时也算看明白了,奴婢奴婢,即便是掌宫女,也无非是主人家的小猫小狗,有趣的时候就逗着玩儿,不喜欢了就一脚踢开,没有半点可惜。她止住哭泣,胡乱抹了把泪,沉着道:”小四儿,小五儿,让我给娘娘磕个头。”
  小四儿,小五儿平日与念霜也极亲密,知她命不久矣,也有唇亡齿寒之感,两人松了手,任念霜在雨中给皇后磕了头,方绑她去暴室。
  皇后亲自扶起滔滔,又吩咐宫人伺候她洗了脸绾了发,才牵着她去用晚膳。可滔滔此时哪里能吃得下东西,连一碗姜汁也呛在了喉口处,辣得眼泪鼻涕直流。
  滔滔告退,皇后也不挽留,重新遣了宫人贴身伺候,任由她去。
  玉姑与念霜情同手足,都是曹府家养的奴婢,又一同入宫,那份情谊,自是无人可比。可她却不敢求饶,皇后的性子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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