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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米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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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航崾峭饩爸唬艘酝猓够嵊性诎⒛匪固氐そ滞返腇ree Hug行动。
  骆乔川一早醒过来,床边压了他大半夜的男人已经不见,只留下餐桌上的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正午12点,还有一条街道的名字。
  找东西吃的时候,看到厨房吧台上特意预留下来的食物,蓝莓起司的薄饼一定又是Wart的手艺,舔到浓厚的蓝莓果酱时,才意识到这是自己二十七岁的第一天。从不庆祝生日的人,只模模糊糊记得好几年前的大学时代,和同寝的哥们出去豪饮,一起买了一个蓝莓口味的蛋糕为他纪念二十岁。
  骆乔川咂嘴,早知道昨天凌晨就是自己的生日,就该和那人讨份大礼,也不至于又被连哄带骗地做了两次。
  今天,阿姆斯特丹是阴天。
  中午十二点的街道上没有一点阳光,更没有人声鼎沸的行人。稀稀散散的路人穿越在小酒馆和餐厅之间,行色匆匆。
  街的远处,只有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站定在那里。他生着一张亚洲人的俊朗面孔,温柔的笑容一扫阿姆斯特丹糟糕的阴霾天气。他穿着一眼就能认出来的荷航制服,胸前别着写有Sam YEN的,街边有摄像机对着他全程拍摄。
  路上的人们见到他举着Free Hug的标牌,便笑着上前与他拥抱。男人友好地敞开臂膀,轻轻拥抱满头白发的老人,拉着气球的孩子,或年轻或中年的陌生男人、女人,直到他那双异于所有荷兰人的深色瞳孔里倒影出自己的身影。
  骆乔川意识到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宣传片,但却不懂任远叫他来的目的
  当他走过去停到男人面前的时候,看到任远弯起眼睛,开心地笑了。那个人伸出手臂,将骆乔川圈进胸前的那块空地。突兀的,却也是温暖的
  这个人的怀抱,这个人的温度,已经如此熟悉,却又在每一次拥抱的时候感到新鲜。
  他望着任远身后的街道,建筑还有天空,耳边却传来了摄像机无法记录到的声音:“我在这条街上站了一个上午,拥抱了数不清的人,可是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像你那样让我胸口发热。”
  
  灰蒙蒙的天看起来很阴郁,这样的天气似乎并不适合上演这样煽情的戏码。
  骆乔川对他突如其来的温情攻势感到茫然,不知所措的同时感觉到任远收紧了这个拥抱。
  
  “和我在一起,你敢不敢?”
  多久之前在凌晨的露台上被这样质问,而今知道他内心有顾虑,有动摇,所以才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骆乔川一时感觉有些恼怒,自己总是这么轻易的,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男人的圈套里。
  他没有将任远推开,嘴上却不饶人,“不敢。说我胆小鬼也好,怎样都好,我就是不敢了,你想怎样?”
  男人抱住他的力气很大,说话的声音却不重,只是低低地绕在耳边:“那我的勇气分你一点。”
  比起“那我给你勇气”,男人居然出人意料地说:“我的勇气,分你一点。”
  听起来着实像一句寒酸的安慰,可男人想说的意思却是明明白白。。
  手被握住了,眼角都要微微泛红。
  “你说我们老不在一起,那我想,等我们老了大概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他从没把那当做是一种分别。他们从未分开,只是不在一个地方而已,仅仅只是这样而已。
  
  骆乔川不知该说什么好,反正自己对这个男人向来都没有什么抵抗力
  他埋在任远的肩头,不让摄像机拍到自己此刻的脸,闷声说:“妈的你知道么,今天是我二十七岁生日。”
  “我知道。”
  他只是小声说他知道,就像那一晚站在皇帝运河的桥上一样。只是这一次,他把眼前的人抱在了怀里,“生日快乐。”
  
  69

【如果以前的那些已经无法弥补,那么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不能再错失的新的开始。】
  原本受邀去负责今晚某场晚宴,Wart却决定留在家里安心为家人做菜,因为今天正是那位特殊“客人”的生日。任远一早听到这个消息,一边在玄关处打理自己的西装一边笑,“求之不得,他很喜欢你的手艺。”
  幽默的荷兰男人从厨房一路跑跳着来到任远身边,趁着有人还在楼上卧室睡大觉,赶紧和任远交流起父子感情来。
  “嘿小子,你们平时是怎样相互称呼的?”他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侧靠在墙上,“我是说,每次都叫他的全名,听起来太生疏了。”
  任远紧了紧领带,“又不是我怎么喊他,你就可以跟我一起那么喊他。”
  Wart眉开眼笑,“如果你乐意有人跟着你一起称呼他亲爱的或是老公,我不会介意的。”
  “我们两个不会那么肉麻……另外,妈说你没营养的电视频道看地太多,我太赞同了。”任远瞥了他一眼,不自觉地转移了话题的重点,“就算如你所说,也该倒过来说才对。对自己的儿子你还没信心?”
  荷兰男人双手叉腰,一副不再计较的模样,“OK,OK……我对你当然很有信心,要知道,让你吃亏的概率简直比我成功减肥的概率还小。”看着任远穿戴整齐,准备出门,Wart挤挤眼睛,故意道:“路上慢点,亲、爱、的。”
  晚上的三文鱼大餐丝毫不比星级酒店的服务逊色。。
  下午时刻才得知今晚菜色的任远这才想起什么来似的,“我忘记告诉你,他不爱吃鱼。”惊讶之余,Wart只好摊开手臂耸肩表示无辜。。
  任远垂下头,只好认错:“我的错。还有什么可以选?”。
  Wart翻遍了所有买回来的食材,“幸好还有羊排。”。
  晚餐时间,骆乔川发现自己的桌前摆放着两份主食,疑惑之际就听Wart开口解释说:“很抱歉,准备好食材的时候才被告知你不爱吃鱼,之后赶紧又做了烤羊排,希望合你的口味。”
  怎么会有如此贴心的主厨。
  “很好吃啊,”任远尝了一口,放下刀叉后毫不吝啬赞美:“怎么做的?”
  Wart喝了一口红酒,“要把三文鱼烤地好,就不能舍不得橄榄油。有放才有收,才叫收放自如嘛。偶尔吃亏不是坏事,Sam,是吧?”。
  纵然经常和父亲私聊的任远听得懂,任母却听地云里雾里,“哎你们别理他,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来,吃东西。”
  骆乔川切了一小块鱼来吃,居然一点腥味都没有,“真的很好吃。”
  “谢天谢地,你能喜欢就最好不过了,”Wart放下手里的酒杯,玩笑起来,“不过,不用勉强哦。这都要怪Sam这个粗心大意的家伙,回头记得问他讨份大礼才够抵罪的。”
  
  电视报导力播到了上午free hug行动,一家人的视线都不禁被吸引过去,任母还特意到电视机前操控好录像功能。当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镜头中,最后和那个穿着荷航制服的主角拥抱在一起的时候,骆乔川只觉得一阵阵的窘迫。
  任远一边吃鱼一边看着上午的那些镜头被播放到节目上,心想着几天前和自己老爹闲聊时说的话。荷兰男人说:‘有感觉,那就告诉他,说不来甜言蜜语,那就一五一十地讲。你就是太闷,别以为什么话憋在心里别人就都能明白。就像你妈从来不会说她爱我,我可不喜欢这样。人人都爱听好听的话、看赏心悦目的东西,生活需要这样的享受。’。
  他看着电视屏幕上的自己和那个自己紧紧拥抱住的人,回想着今天自己所说的那些难得的情话,坐在身边的男人今天二十七岁了,然而早在九年多以前,自己就已经突兀地踏入过他的生活。如果以前的那些已经无法弥补,那么往后的每一天都是不能再错失的新的开始。
  
  当骆乔川问怎么知道今天是他生日的时候,任远从柜子下面翻出存放学生时代旧物的纸箱子。里面有一本高中时代的同学录,当时的同学知道他就要移居他国,于是长篇大论地写了许多看似窝心的祝福。然而,属于骆乔川的那一页上只有大片的空白,除了姓名、生日,再没有一个多余的字。
  
  “你看,那时候的我有多让你讨厌啊。”为了那一条短信耿耿于怀。
  骆乔川看着自己当年别扭的笔迹,嗤之以鼻地说:“你以为现在的你就很好了吗?”
  任远从后面一把抱住骆乔川,凑近了咬他耳朵,“有不对的地方,以后还请你多包涵担待……我一定听老师的话,努力学习,努力改正。”。
  骆乔川按住那双开始骚扰自己的手,屏住气息,“任远,我想要你。”
  “偶尔吃亏不是坏事,你爸说的,好歹我在你这里吃了那么多次亏,”骆乔川吻住他,含糊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70

有反攻,慎阅。
  
  【此刻的心性对我而言不是愧疚,也不是莽撞,而是站在陌生的世界面前,试着迈步时的果敢、试着奔跑时的决心,以及试着去爱你的坦然与坚定。】
  规规矩矩躺到床上的任远,表情正经的就像一个临刑的犯人。。
  每一次都克制不了想要扒光他的衣服侵犯他的念头,可每次却都以失败与妥协而告终。这次是决意要把眼前这人办了,可真正看到他平躺在床上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样,骆乔川心里免不了咯噔一下,可下一刻又咧开嘴乐开了怀,立马扑了过去,生怕他一个转念而变卦。
 
  知道他从未做过被进入的一方,所以设想着不要让这个第一次变得狼狈。
  除去衣物的阻隔,火热的身体紧紧贴到了一起。反复啃咬任远的嘴唇,舌头不自然地滑进他的口腔勾住他的,含住了不停地吮吸,试图温柔的动作不知不觉又在交换深吻的过程中,渐渐变得激烈。
  明明不是第一次居于上位,但这一次与以往任何都不同,他知道。
  仅仅还只是接吻而已,可下丅身却以令人咋舌的速度膨胀了起来,甚至快过滚烫的心。
  任远同样起了反应的地方与骆乔川的时不时蹭到一起,火星四溅。耳垂被含住反复的舔着,耳廓都没有被忽视。
  偶尔吃亏,不是坏事。何况不知进退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被完全撩拨起来的欲望,却要以不同于往常的陌生方式宣泄。除了那样自我安慰,整个大脑里空白地已经装不下其他东西。
  骆乔川这下是真的高兴了,小人得志似的对着身下人的耳边吹气,低声地说:“我真的觉得老师应该多为同学做一些示范,才有益同学熟练掌握知识要点……”
  任远扣住他的脑袋来亲,含糊着,“……看在你生日的份上,给点福利而已。要做就做,你就别得瑟了。”
  骆乔川闻言痞子似的笑了,“放心,我会让你很爽的。”。
  原本还能淡定自若,可感觉到有异物探进那个入口的时候,任远还是不适地抽了口气。胀痛的感觉并非不能忍受,可让人感到绝望的是知道那仅仅只是半截手指。
  
  他觉得痛。
  骆乔川看到任远并不轻松的表情,又挤了些润滑剂,在那个窄小的入口反复按丅摩着。
  然而下半身越来越硬的东西叫嚣着罪恶的情…欲,仿佛一刻都不能再等,可任远脸上并不轻易见到的表情让他这一秒就想冲进这具身体里。。
  开始抽丅插的手指变换着深浅与角度,试图找到那个能让他感觉快乐的地方。偶尔从嗓间透露出来的压抑呻吟,让人分不清是因为痛还是因为爽。骆乔川第一次发现原来前戏可以做的那么折磨人,却在感到有腿不自觉盘上自己后腰的时候,忍不住将自己胀痛的欲望推进了男人的身体。
  
  “……呃!”还不能完全适应的身体几乎是同时给出了负面的反应。
  骆乔川忍耐着控制住被紧紧包裹住而带来的情热,双手撑在任远的两侧,俯身下去寻他的唇。几下抽动将之前没有完全进入的分丅身完全插入,原本抓着床单的手控制不住似的,环住了骆乔川的背。。
  “操|,我忍不住了。”对于任远安静的默认和鼓励,骆乔川再一次感觉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抵抗力大概真的是零。
  他不想错过任远的任何一个表情,所以就面对面地做。他能感觉到那个渐渐适应了的地方正变得越来越高热,自己深入在他身体里的欲望被紧紧地咬住,每一次抽动都带来越来越契合的感官体验。
  
  幻想了那么久,这个场景终于从梦境中跳出来变为现实。
  骆乔川兴奋地不行,有节奏的抽丅插一次比一次用力。激烈的动作顶地男人浑身颤抖,紊乱的呼吸也彻底变为破碎的低吟。 
  知道他应该早已不感觉痛了,就不在乎将他逼到无路可退的处境。渐渐软下来的身体任骆乔川随心所欲地摆弄,有吻落在可以用到的每一个地方。
  让人上瘾的快丅感,被骆乔川一次次地握住,同为男人,所以很明白要怎么做才能即将爆发的快丅感堆积起来,最后爆发。盼了那么久终于成真的念头,骆乔川怎样舍得白白浪费。他要让任远永远都记住这种感觉,是自己给他带来的这种体会。因为这个第一次是他骆乔川的,没有人可以比。
  
  被一次次延迟的快丅感终于堆积到了不可忍受的程度,得不到抚慰的性|器随着前后摆动的动作在骆乔川的小腹上色|情地摩擦着,然而骆乔川却在此时放缓了进攻的节奏,硬的过分的欲望在那个隐秘的地方缓缓研磨,竭尽所能地挑逗着。
  难以想象的快丅感和更强烈的渴望此刻挑战着任远的每一根神经,情不自禁间只能遵循本能夹紧身体。
  “呃……!任远你丅他妈在勾引我。”。
  身下的男人闭着眼睛没有说什么,眉头因为快丅感的步步紧逼而深深地蹙在一起,怎么看都很性感。骆乔川凑下去狠狠地啃住他的喉结,心想,不对,这家伙早在九年前就在勾引自己!他越是表现地隐忍,就引得骆乔川更想凶狠地侵犯他,惹地他想要迸发的欲望聚积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感到任远越来越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背,知道他就快到了,灭顶的快丅感最终在骆乔川越来越快的抽丅插中袭来,男人在自己身体|内|射|精的陌生感觉成为了欲望爆发的导火索。任远甚至有些不敢相信刚才的那一切,可当他看到骆乔川满足后露出的可爱表情,才安心地闭起眼睛平缓呼吸。
  71


  【你说那几千几万米,也不过是一起一落,一舍一得的重复。】。
  一早,刚冲完澡的骆乔川神清气爽,裹着一条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看到还躺在床上的那个人已经醒了。
  讨打地嬉笑着问他:“昨晚睡地还好吗?”。
  任远一张没有阴谋的脸微微地拧在一起,认真又无辜地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有点难受。”
  骆乔川停在床边,歪着头笑他:“真的假的,痛?”语气里却已是半信半疑。
  “不是,但是……”
  看任远一脸的严肃,骆乔川当真坐到他身边,好好先生似的体贴起来:“喂,到底怎么样啊?”
  没想到刚一凑近,就被任远使劲摁到身下。那人眯着眼睛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不怎么喜欢当债主而已,可是‘出来混,总要还的’,你教的嘛。”
  骆乔川抬起腿就蹬他,使出了浑身的劲儿和任远搏斗。。
  开着的笔记本适时地发出收到新邮件的提示音,骆乔川猛地推开压在自己上方的男人,蹭地从床上窜起来去查邮件,这才算借机逃离了男人的魔爪。
  是Sam Waks。原本被排除在行程之外的HANDSOME FURS ARENA,他赶上了末场阿姆斯特丹的末班车。
  之前在参加澳洲BBA音乐节的时候,骆乔川认识了他,还有幸与他合作演出,之后便交换了联系方式,偶尔在线上遇见,也有过不少交流。得知骆乔川整出二月出于私人原因都会在阿姆斯特丹停留,于是特此送邮告知。
  骆乔川想起那时在圣卡度,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Waks的头发是很纯粹的金色,他在阳光下叼着烟问骆乔川借火,然后自报家门地说自己叫Sam Waks。当初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骆乔川走神了。
  他也叫Sam。所以,他的MSN包括邮箱也都叫Sam。
  听到任远从身后走过来的脚步声,骆乔川下意识关掉了邮箱的页面。
  “怎么了?”
  “没什么,是认识的一个伦敦DJ,这次也来HFA演出。”。
  月末,整个城市俨然已经有了春意。HANDSOME FURS终于从鹿特丹转场到阿姆斯特丹进行last show。
  骆乔川与任远站在前排,身后是偌大的露天场地,人头攒动,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底。
  HOUSE节拍由远及近传来,立刻掀起身后人潮的高声尖叫。热爱音乐的执着灵魂在这里集聚,然后一同散发出无限热能。
  Waks出现在台上的时候,阿姆斯特丹的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傍晚的晚风恰好好处地吹过来,阵阵凉意。宽广的临时舞台却一点也不寒酸,顶头的各式灯光照亮了趋于夜晚的大半边天空。
  
  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骆乔川凑到任远耳边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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