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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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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洛眉间顿蹙,瞬间敛去脸上寒霜,俯身对我柔和道,“你先歇息吧,本王去去就来。”

    我点点头。

    待乌洛大踏步走出内室,我的唇角这才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当晚,乌洛并没有回来,而我则是睡地极其香甜。

    第二日,我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懒起*。

    芬姚等我用完早膳,这才将昨日之事细细道来。

    果不出我所料,乌洛听了芬姚等人的哭诉后,离开我的寝宫正是去了纳彩珠那里。

    原本在宫内闹得不可开交的纳彩珠见乌洛来到,又惊又喜,方才还疼痛欲绝的“头风病”顿时好了,笑语嫣然地迎上去。却不料乌洛冷冷瞧了她一下后,朝其脸就是一掌。

    这一掌登时将纳彩珠打得晕头转向,良久,纳彩珠才从地上爬起来,脸上已是指印虚浮,唇角流血。

    乌洛未曾理会,大步在桌前坐下。

    回过神来的纳彩珠又惊又怒,一手捂住脸,一边冷笑道,“王爷这是何为?我做错了什么?”

    乌洛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寒霜,声音冷硬如铁,“本王这些年对你如何?”

    纳彩珠顿时怔住。

    乌洛静静看了纳彩珠片刻,这才冷笑一声,“这些年来,本王念在你救过本王命的份上,所做的一切本王由着你,俱不过问。如今却是不知悔改,变本加厉。”

    想来纳彩珠从未听过乌洛说如此重的话,脸色一时有些苍白,刚欲分辩,便被乌洛冷冷打断,“你与本王有恩,本王铭记在心;但是,本王今日便告诉你,本王的心里只有王妃一个人。所以,本王不想再看到你与王妃有什么交集……王府你愿意留便留下,若是不愿意留,本王亦不会强求。”

    面对乌洛的驱逐,纳彩珠当场目瞪口呆。

    ……

    “纳彩珠夫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煞白,听农吉学纳彩珠夫人宫里的侍女说,纳彩珠夫人当场就愣在那里,好长时间才缓过来,随之,就爆了。纳彩珠夫人本来性子烈,如今王爷这么一说,想必对王爷的幻想立时就破灭了。农吉说,当着王爷的面,那叫闹得一个天崩地裂……”

    芬姚一边侍候我更衣,一边道。

    “王爷怎么说?”我整理鬓的手停了一下,依纳彩珠的性子,这么做倒是在意料之中。

    “王爷自是不会买她的帐,纳彩珠夫人这么一闹,怕是王爷对她仅存的感激之心也给闹没了都不一定。”芬姚撇撇嘴,“听农吉说,王爷厌恶地看了纳彩珠夫人一眼后,便走了……”



………【迷局 3(上)】………

    芬姚替我整好衣裳,不无担忧道,“王妃,恕奴婢多嘴一句。这纳彩珠,心机甚深,用心歹毒,如今王爷将话挑明了,她必不会善罢甘休,不可不防。”

    我对着铜镜仔细照了照,将鬓角的几支珠钗取下来,这才道,“纳彩珠跟随王爷如此多年,一心系于王爷身上,倒是多情之人。只是,此人独占欲强,为了让王爷专宠,不惜下狠手害死数位夫人;连本宫亦在其算计之中。几次死里逃生,莫不是因为本宫命大……”

    芬姚点点头,扶我起来,“王妃,往后该如何办?”

    “自然是不是她死,便是我亡……”

    此后几日纳彩珠倒是安分了许多,闭门不出。

    乌洛宫内事务繁忙,仍是每日回府。

    我看着乌洛有时几日几夜不眠不休忙于政务,便劝乌洛不必每日回府。

    乌洛闻言则是促狭笑笑,“本王不回来,你睡地安稳么?”

    一句话让我羞红了脸,自此便由着他。

    这日,当我起个清早,为乌洛穿戴整齐,与其一起走向宫外的马车时,乌洛停下,眉间思虑沉沉,“如今前方大战在即,大汗龙体有恙,宫内一时不会太平。本王不在的时候,你要多留心。本王不希望你与孩儿有事。”

    我心下一沉,对上乌洛的深眸。

    乌洛望着我,拉过我的双手,使劲握了握,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看着侍卫护送马车远去,我这才回过神,转身进了寝宫。

    一路反复琢磨着乌洛的话,却是越想越心惊,如今柔然与大梁结盟攻打高昌,万事俱备只欠开战。若是此时柔然宫内出现如乌洛所言的“不太平”,那必将会影响甚至或许会瓦解大梁与柔然的同盟,若真是那样;对柔然亦将是灭顶之灾。

    只是不知道乌洛嘴里的大汗龙体有恙到底是有恙到什么程度,宫内一时不会太平又是何种状况。

    若不是事关重大,依乌洛的性情,断不会轻易叮嘱我要小心。

    一时竟有些心绪不宁,恰在此时,芬姚轻声禀报,“王妃,赫哲夫人求见。”

    “赫哲夫人?”我回过神,皱起眉头,这个赫哲最近出现的次数真是太多了。自己还未有机会向乌洛提起她,她却屡次登门造访。

    想起她上次还未讲完的故事,我示意芬姚让她进来。

    赫哲依然是那袭浅粉色的衣裙,淡淡的面容,进来行礼后,这才绵软开口,“王妃最近可好?赫哲叨扰了。”

    我笑笑,“本宫闲来无事,倒亦盼人来跟本宫说说话。赫哲夫人又是半个大梁人,与本宫正可以说到一起去。”

    赫哲一双美眸望着我,抿嘴笑笑,“赫哲来到王府数年,还未曾与别人说说体己话,如今却与王妃结缘,亦是赫哲的福分。”

    “赫哲夫人言重了,本宫与你,虽是数面之缘,但是赫哲夫人给本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赫哲夫人此番来,想必是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

    赫哲又是抿嘴一笑,“王妃果然是冰雪聪明,什么倒是都瞒不过王妃慧眼。今日赫哲来此,是准备向王妃辞行的。”

    此言一出,我深感意外,不禁疑惑道,“赫哲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赫哲没有答话,眼梢却是微瞥向我身边的侍女。

    我会意,摆摆手道,“赫哲夫人但说无妨,这些都是本宫身边最可信赖的人。”

    赫哲微微点头,低头小心啜了口茶,这才徐徐道,“不日赫哲便要离开王府,回到自己的家乡。”

    “不知道赫哲夫人的家乡在哪里?”赫哲之前提过她是昔日沈太傅的后人,但是却是随母亲出生在柔然;她不说,我自是不能先问。

    赫哲抬起眸子,清亮漆黑的眸子似有一层淡淡的雾气,许久才道,“赫哲也不知道,不过,回去后该先找到自己的母亲,然后再从长计议吧。”

    我心下浮起阵阵疑惑,这赫哲,当初说自己是在草原上“走失”,若是能找到原来的居住地,早就回去了;若是当日回不去,今日又如何回得去?

    且不说如今沈家已是从边疆返回大梁凉京,沈家已并非戴罪之身;昔日的沈太傅告老还乡,沈家唯有沈从月官复原职;沈从月仕途灰心,不愿再做官,便叩请圣恩在书院整理大梁史;沈从月的子嗣亦是此生不为官,均从商。

    只是在大梁的时候从来未听过关于已故大熙涵公主的驸马沈从月还有如此一段凄美的经历;倒是偶尔听过沈从月自大熙涵公主去后,一直孑然一身,不曾纳娶,倒叫世人感慨大熙涵公主与驸马恩爱情深。如此看来,若不是赫哲母亲在沈府隐藏至深,就是赫哲母亲根本不曾出现在大梁。想起沈府回还凉京之时,依然是被流放之时的那些人,想来赫哲母亲没有出现在大梁。只是这些,不知道赫哲是否知晓。

    我用茶盖拨拨茶盏里虚浮的茶叶,道,“如今一别数年,赫哲夫人可还记得当日的家?”

    赫哲眉梢微跳,垂眸望着茶盏里袅袅的热气避重就轻淡淡道,“不敢说记得,尽力去寻找吧。”

    我搁下茶盏,淡淡道,“事过如此多年,为何赫哲夫人到如今才想起回去寻找母亲呢?”

    赫哲聪明如斯,不会猜不到我的言外之意,赫哲一别家乡数年,如今又亲口告诉自己并不爱乌洛,还有纳彩珠夫人的嫉妒,又怎会呆在府里到如今?

    赫哲沉默半晌,终是开口,“可否由赫哲单独说给王妃听?”

    我心知赫哲有话要讲,便摒退了所有的下人,一时就剩下我与赫哲桌前相对。

    赫哲依然沉默没有说话,我眼角扫过宽敞的中厅里怒放的奇花异草,便起身道,“都说花最能解人语,想必赫哲夫人亦是爱花之人,不妨来看看本宫从大梁带过来的珍稀花草。”

    赫哲起身,随我来到中厅摆着的形形**的花草前,细细端详之下,竟是喃喃自语,“从大梁带过来的?”



………【迷局 3(下)】………

    “可有什么不妥?”我**地觉察到从赫哲的眼里飘过一丝失落。

    赫哲勉力一笑,“王妃在大梁的时候想必是深受大梁皇帝的恩宠。不然,这么多奇珍异草怎会不远千里万里送到王妃的宫中?就连王妃的寝宫……”赫哲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不无艳羡道,“据传亦是仿照王妃在大梁的时候的寝宫所建……叫人怎么不生羡慕?”

    赫哲话里有话,我心下甚是惊讶,但未曾想到接下来她的话却是让我愣在当场,瞬间的惊骇让我险些失声叫出来。

    赫哲说的是,“赫哲与大梁皇帝相识多年,为何就不曾有过这样的好运气呢?”

    ……

    是夜,我却辗转反侧,却是久不能寐。不得不起身,下*披衣站立在窗前。

    夜凉如水,雕花长窗外,月亮在淡淡的浮云里穿梭而过,我凝眸望着弯月如钩,心里却是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

    我万万没有想到,赫哲不仅是自己未曾谋面的亲人,更兼与梁文敬相识。我这才明白,赫哲一直神思悠悠、魂牵梦系的心上人竟是自己的皇兄大梁国的天子梁文敬。赫哲自一开始相识让我抚的那曲《长相思》,竟亦是在思念梁文敬。

    当年沈府满门遭流放的时候,彼时的赫哲尚还年幼。身为太子的梁文敬巡视边防的时候,亦去看了昔日的老师沈太傅。

    在那里,梁文敬自是注意到了沈从月的柔然妻子,亦是赫哲的母亲。赫哲母亲的家族多年经商,但是多数时间在大梁,虽是家大业大,却是鲜少为人知。这与赫哲母亲家族从不张扬有着莫大的关系。

    赫哲母亲怀了赫哲后,来到柔然与大梁的边境一个陌生的小镇住下。却在那里,等来了被流放边疆的沈从月。

    流放的日子虽是苦,但一家人总是团聚,日子自是苦中作乐。

    梁文敬的到来本是关照昔日的老师,却也由此改变了赫哲的命运。

    年少的赫哲对梁文敬一见倾心。

    彼时四月的边塞,美丽的草原一望无际,百花竞放;就连清凉新鲜的空气里亦飘着甜甜的味道。自行骑马打猎回来的赫哲起初并不知在浓密树荫遮掩的清凉里隔着石桌与自己的祖父促膝相谈的就是大梁的皇太子梁文敬。

    只是在看到的那一瞬间,赫哲便被那璎珞冠带,华服之下一袭白袍的儒雅大梁男子吸引住了。一时勒马只顾在远处凝望,忘了下马。

    正巧父亲沈从月现狩猎归来的她,低声喝斥,“还不快下马拜见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赫哲深感意外,自己的祖父遭到流放,她是知晓的。惊讶之余翻身下马迎上前。

    恰在此时梁文敬亦抬眸望向这边,赫哲那恬静如出水芙蓉般的美貌清纯让见惯无数美色的梁文敬亦是一愣。

    这一愣的功夫,身穿柔然服饰的赫哲已落落大方上前,髻上的曳地长纱随风飘扬,宛如一只翩然而至的蝴蝶。

    及到跟前,看着梁文敬一眨不眨的漆黑眸子,赫哲面色微红,以柔然礼节恭敬道,“赫哲拜见太子殿下。”

    这一声宛如黄鹂,梁文敬心神俱震,忙微笑着抬手示意赫哲起身,“这位是?”

    沈太傅何等精明之人,忙道,“赫哲乃是罪臣的孙女,其母乃是……柔然人。”

    “哦……”梁文敬打量了一下赫哲之后,不禁看向沈从月赞道,“赫哲小姐天姿国色,又是知书达理,真乃沈卿福气。”

    别人若如此说,未免轻浮,但从一国太子口中说出来,却是沈家莫大的恩宠。在一边候着的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慌忙上前跪下谢恩。

    唯有赫哲站在一边手握马鞭低头抿嘴微笑,一丝红云浮上两颊。

    赫哲与梁文敬就此相识。

    梁文敬在边疆一住就是半个月,虽是每日与沈太傅商议大事,但是每日免不了要与赫哲有所接触。

    梁文敬的到来,让一直心无旁骛的赫哲的心里,用她自己的话说,“犹如拨开乌云的晴空,顿时阳光灿烂”,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占据了赫哲的心。

    塞外不比中原,赫哲身为女儿身,面上虽是矜持,但是骨子里却是豪迈奔放。

    梁文敬与沈太傅商议大事之际,赫哲便自告奋勇来回煮茶端茶,并与母亲一起学做大梁的饭菜来招待梁文敬,自己打回的野味更是端上了梁文敬的餐桌。

    精心打扮后的赫哲娇嫩如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娇艳欲滴,举手投足皆是别有一番风情;其眼眸飘过之处,恐怕常人早已是把持不住,就连梁文敬对赫哲亦是惊艳。

    此后每一日,梁文敬与沈太傅议事完毕,都要骑马在广袤无垠的大草原跑上一程。由于沈家上下皆是流放之罪,尚还是戴罪之身;自然,这给梁文敬引路的差使便由赫哲自告奋勇担当。

    而让如今的赫哲最念念不忘的则是情到浓时,两人共乘一骑,看红红的硕大的落日在草原的边际徐徐隐没……

    “那个时候,窃以为,这个自己偎依在他怀里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便是自己此生非他不嫁、甘愿托付一生的良人。”

    说起这话的时候,赫哲的眸子如升起小簇的火焰,瞬间亮了起来。

    殊不知,赫哲对梁文敬毫不掩饰的爱慕却遭到了全家人的极力反对。

    当其冲的便是沈太傅。

    沈太傅何等精明,早已看出孙女对梁文敬一见倾心,面上虽是不敢表露;却是严令赫哲与梁文敬再继续相处下去。

    自己唯一的女儿沈思月当年美貌及才艺冠绝京城,让后宫三千粉黛无颜色,最后下场如何?不仅自己赔上了身家性命;还连累沈氏满门遭到流放,这个中滋味,不是亲身经历过的人根本就无法体会瞬间的大起大落。

    沈思月被贬入冷宫之后从此再无相见,如今家不成家,这一切俱是沈太傅心上永无言表的痛。

    如今看着自己唯一的孙女亦是鬼迷心窍,执意要走这条路,沈太傅慨叹造化弄人的同时,严厉训斥了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

    沈从月及赫哲的母亲自是不同意。



………【迷局 4 (上)】………

    沈从月与沈太傅心思相同,在朝中为官多年,自是知晓君臣之下才是夫妻,这梁文敬已是大梁国的太子储君,登上帝位是迟早的事;且不说将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单是现在梁文敬已有左相之女郭莹秋为太子妃,这郭莹秋凌厉悍妒,兼之左相与沈太傅不共戴天之仇;而赫哲心思单纯,将来在宫中难以长久。沈从月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将来步了自己妹妹的后尘。

    赫哲母亲虽在大梁多年,对大梁皇室风俗并不知晓。本对梁文敬赞赏有加的她听说自己的女儿入宫后母女甚难相见,加上皇帝在女人数不胜数;自己的女儿只有做妾的份儿;联想到自己与沈从月的姻缘,便是死也不同意。

    这一日,梁文敬公务巡视边防,离开沈家去了百里之外的互市。

    面对全家人的极力劝阻,赫哲惊讶之余不禁连问为什么。其个中原因赫哲虽是隐隐知晓一点,却并不十分清楚。

    想起往事,自己妹妹的惨死,沈氏一门的沦落,沈从月心情可想而知。

    但面对赫哲的咄咄逼问,沈从月并未多言,只是冷冷道,“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赫哲母亲虽是对丈夫的**态度不满,但是考虑到自己的女儿将来的境遇,亦是摇头。

    赫哲自是不满父母的反对,当即又哭又闹,声言非太子梁文敬不嫁。沈从月面对女儿的坚决,又急又气,一巴掌打在女儿的脸上,愤愤离去。

    赫哲母亲心疼地劝慰赫哲,天下之大,并非只有当今太子梁文敬才是上上人选。

    赫哲捂住被父亲打过的脸,回过神来,哭着冲进内室,关上门,开始绝食反抗。

    一连几日不吃不喝,赫哲母亲心急如焚,沈从月虽是心疼自己的孩子,却是毫不松口。

    几日后,梁文敬从互市返回,却没见到赫哲。

    心下奇怪之际,却没有过问赫哲的行踪。

    如此一来,倒是让忐忑不安的沈太傅一家上下松了口气。想来若是梁文敬对赫哲无意,只要梁文敬一走,赫哲的单相思迟早会缓过来。

    殊不知,赫哲不仅貌美如花,心思更是聪明缜密。

    在梁文敬离开沈太傅那的前脚,后脚赫哲便趁家人熟睡之际,骑马追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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