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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驭江山:和亲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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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机 1】………

    吕昭仪是何等聪明之人,只需我稍微一点拨,便如获至宝,禁不住抬头挺胸冷笑道,“臣妾还以为是怎么个回事。原来皇后娘娘真是个不中用的,连皇上都对他弃之敝屣,还以为自己是何等高贵呢。”

    吕昭仪出身高贵,其父亲乃是当朝司空大人,与左相按位分该是平起平坐。吕昭仪虽是庶出,亦是当朝一品大员之女。与皇后郭莹秋出身自是不分上下。

    因此,说话亦不需要避讳什么。兼之先前皇后忌惮吕昭仪,吕昭仪不仅没能如愿登上妃位,更是被皇后拒绝其登门拜访丢尽颜面,对皇后已是痛恨有加。

    如今得这机会,吕昭仪心胸狭窄之人,焉能放过?

    看着吕昭仪得了妙计后,曼妙的身姿走出棠梨宫后,我这才冷冷一笑。

    当年自己中得“幽魂香”险些丧命,这里面,皇后与吕昭仪沆瀣一气,自然,吕昭仪亦是有一份。

    如今风水轮流转,吕昭仪亦是一直不明白虽然有皇后这棵大树在后,怎么总是输给宫外来的女子?皇上就是再不喜皇后,又怎么会如此决绝?

    而梁文敬的决绝亦是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梁文敬自始至终都没曾想让皇后怀上他的龙种。自然,有了太医的高见,让一个女人不孕还是区区小事。皇后每日沐浴的凤汤里,早已是偷天换日;就连赏赐给皇后的珍宝,皇后内室枕的百子图药枕,都莫不是学问颇深。

    只是,这一切,皆是梁文敬很无意的一句话,便让皇后从此踏实地放心享用起来。

    梁文敬在皇后寝室起来后,望着皇后羞红满面,赞赏道,“此百子图药枕,朕很是喜欢,这气息,朕闻了亦十分舒畅。朕亦唯有在皇后这里闻到,睡觉才踏实……朕希望朕的皇后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

    一句话让皇后粉面含春,羞涩不已。

    若是皇后知道了这个中缘由,再一联想到当日梁文敬在皇后耳边的亲密情话,以她为人之骄傲,怕是承受不了。

    吕昭仪不负厚望,寻了个机会在御花园“巧遇”皇后,在皇后视而不见,几欲出口相讽之时,吕昭仪胸有成竹拿出丝绢掩口一笑,“皇后娘娘莫要着急。今日臣妾去看了敛贵嫔。就连敛贵嫔这样不受宠的,居然亦诞下一位小公主;唉,皇后娘娘何时见喜哪……”

    这本是皇后心里的创痛,平日是谁亦不敢提及的**,如今在吕昭仪嘴里轻描淡写地说出来,皇后顿时恼羞成怒,不顾失仪,扬手对着吕昭仪就是一巴掌,“**,竟敢对本宫大不敬。”

    这一巴掌力度不小,登时打得吕昭仪眼冒金星,唇角流血,半边脸立时印了几个浮起的鲜红手印。

    皇后对昭仪大打出手,慌了身边的侍女;眼见自己的主子受了伤,吕昭仪身边的侍女却是敢怒不敢言。

    吕昭仪被打了一掌,晕头转向了半天缓过劲来,将唇角的鲜血一抹,冷冷笑道,“今日臣妾就挨了皇后娘娘这一下。皇后娘娘的大恩,臣妾铭记于心。只是,臣妾倒是要提醒皇后娘娘,怀不上龙子不要怪别人,还是怪自己没有取悦龙颜的本事吧,否则,皇上雨露均沾,怎会没有皇后娘娘的份?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回去好好看看自己的寝宫,有没有不适合皇后娘娘不孕的东西?”

    看着皇后登时瞠目结舌,吕昭仪昂扬声大笑,领着众侍女得意而去。

    皇后脸色大变,心急忙慌之下,匆忙回宫。

    当日,皇后宫里被翻了个底朝天,不用说,那百子药枕,曾经被梁文敬当日赞美最喜皇后枕的药枕,竟是当之无愧的罪魁祸。皇后大汗淋漓之下,不得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待不明真相的太医惴惴不安地告诉皇后这些的时候,皇后愣怔在当场,随即凄厉一声,两眼一白,昏了过去。

    整个坤宁宫顿时鸡飞狗跳。

    随后梁文敬赶到的时候,便是醒来的皇后似得了失心疯,整日痴痴傻傻。

    梁文敬后来亦是听了当时侍女所言的在御花园与吕昭仪相遇的事,只是,话略微变了下,吕昭仪见了皇后,只是关心一下皇后身体,皇后认为吕昭仪包藏祸心,对其不恭,怒而打其脸。

    本来,梁文敬早已知吕昭仪晋升妃位未果迁怒与皇后,皇后亦是对吕昭仪忌惮至深,如今一来,以前的恩怨彻底爆出来,按两个人的性子,倒也不是奇事。

    由此皇后突然变疯便成了宫里讳莫如深的秘密……

    窗外已是夜色淡淡,宫里陆续点起了烛火。杜兰的信早已在火盆里化为灰烬,我站在长窗前,望着远山含黛上的半轮红日渐渐隐入暮色里。

    “皇后其心不善,天意昭昭,实乃是其罪有应得……”

    临去柔然前我对梁文敬淡淡道。

    由于太后大限之前要梁文敬下重誓,绝不废去皇后。因此,坤宁宫便一天到晚只有痴痴傻傻的皇后一人,成了名副其实被束之高阁的皇后。

    昔日门庭若市的坤宁宫如今除了整日抱着一个药枕当作孩子哄的疯癫皇后和几个不以为然的侍女。看到昔日气焰嚣张的皇后转瞬成了这样,侍女们亦懒得去打扫坤宁宫,有的地方甚至结了蛛网。

    临走的时候我去过一次坤宁宫,郭莹秋丝毫不认识我,只是淡漠地看了我一眼,便继续拍着怀里的“孩子”嘴里絮絮叨叨。

    坤宁宫的侍女们禁不住抱怨皇后整日如此,实乃无趣,就连昔日皇后身边最贴心的侍女亦是苦相连连。

    虽然侍候一个痴颠的皇后任谁都觉得是折磨,侍女们抱怨我亦能理解;只是我生平最恨的便是这样的人。

    “皇后虽然平日为人跋扈,但不至于苛待了你们,如今皇后有难,你们这就舍弃你们的主子了?她今日是疯了,谁能担保来日不会好呢?”我冷冷道。

    几个侍女顿时瑟缩不敢言。

    我冷眼瞧了一下这些侍女,便打她们去洒扫浆洗。

    我把烟翠从天牢里提出来,告诉她,“将功补过,侍候好皇后,亦算是对自己之前所为的补偿。”

    自己身边的侍女喜儿等人我亦遣其去了瑶贵妃那里和方昭仪那里侍候。

    ……。

    如今这些事都已尽归前尘,与大梁的长公主的名衔及先前在皇宫的盛世繁华皆已随风而逝,埋葬在脑海最深处。

    如今的自己,已是远在漠北,就连自己的姓氏前亦已冠上自己此生的良人郁久闾乌洛的姓,自己亦不再是大梁人,而是真正的柔然王室郁久闾一族中的一员。自己的此生,注定要与郁久闾乌洛共生活,与柔然共存亡……那个曾经玉树临风的大梁男人,既为兄又为夫的大梁国的九五之尊,如同梦境一场,醒来却是成空……

    心下重重叹息后,不由生出一丝侥幸,幸**梁与柔然结盟,若是梁文敬与乌洛为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乌洛每日忙于朝政,有时回来亦是深夜,偶尔亦会在我寝宫留宿。来的时候多数我已宽衣休息,乌洛便会在榻前坐一会。若是我醒着,便会和我说会话;若是我睡了,便在榻前停留一会仔细为我盖好被子才离去。

    而离去后的乌洛去了哪里,我亦是没有问过。

    天气慢慢暖和了起来,漠北一带已是淡淡绿意开始显现。偶尔坐车出得王府,在近郊便能草原上看到成群的牛羊,天蓝的无一丝杂质,如一蓝绸铺在空中,偶尔飘过的白云朵朵更显得草原静谧与祥和。呼吸着带有青草香的新鲜空气,我总是会有莫名的激动。

    是啊,从此,这朔漠草原便是自己的家了。多少年来,自己一直四处漂泊,居无定所,片刻的繁华却不能给自己一个踏实、安心的家。

    如今,自己的家却是安在这里,一个与大梁相隔千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望着天边飘过的洁白的云朵,蓦地想起了母亲,随即眼眶一热,我让马车停下来。

    芬姚小心扶我下车。

    王府的车马气势庞大,我担心惊了沿途的百姓,便吩咐府内的人只带了几个侍卫来护驾,车马亦是普通贵族家的那种。

    乌洛一向不主张我自己单独出去,生怕我出来不适应漠北的风沙再不小心旧疾复。

    这次我出来,乌洛并不知晓。

    下得车来,我深深呼吸一下草原上的清新空气,只是风确实不小,比起这个季节中原的微风习习,熏风拂面,这里的风就显得凉多了,亦大多了,吹得我头上的垂珠步摇亦是摇摆不定。

    芬姚早已上车取了风氅替我披上。

    踏着柔柔的草地走了一小会,只觉多日来的疲惫和郁郁瞬时一扫而空,此刻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有满心的放松……

    正闭目迎风站立,陶醉在这片刻的静谧里,忽听得远处传来隆隆的声音。

    与此同时,后面传来芬姚焦急地大喊,“王妃,不好了!快回来!”



………【杀机 2】………

    我睁眼一看,不足百丈处,原先还在悠闲啃食青草数百头牛和羊突然如疯了般向我所在的地方冲了过来。

    我心下一沉,立时惊住,事情来得异常突然,我想拔脚却是愣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就这样短短的时间,那牛和羊群又近了几丈。

    我转身便往回跑,奈何出来穿得是大梁的宽袖曳地长裙,根本跑不快。

    芬姚已上前扶住我,边大声呼喊,“快护驾——救王妃——”

    在车边守候的侍卫亦看清情况,俱是大惊,其中一个人快快说了句什么,随即跳上马车一鞭子抽下去,马车迅掉转车头,向我所在的方向驶来。剩下的几个人抽出马刀,一齐驱马上前,挡在我的前面。

    疯掉般的牛羊裹挟着漫天尘土,滚滚而来;一切生的突然,但是好在自己走地不远,侍卫们训练有素,在汹涌而来的牛羊群距离自己不足十丈的时候,芬姚已扶我稳稳上车。

    前面的侍卫们已骑马执刀严阵以待,用马刀砍翻冲上前的几头牛,不得不边战边后退。毕竟,草原上的牛羊疯起来,是不管不顾,其**力量惊心动魄,若是数量够多,组成“疯牛阵”,其杀伤力足以抵上千军。而我,亦在漫天风沙里闻到了疯狂而至的肃杀气息。

    不容多想,一个低沉的声音,“王妃坐好了”,便只听头马高亢嘶叫一声,马车随即斜刺里向前冲出去。

    我坐在车帐里,只觉忽左忽右,刚才的惊险加上车里的摇晃直让我头晕眼花。蓦地一阵反胃,我双手抓紧胸口,却是眼前一黑,随之便陷入了昏暗中……。

    不知道过了什么时候,睁开眼睛,一阵刺目的光线晃得我眼花。我抬手挡了一下,这才看清,自己正是躺在寝宫的*榻上。

    刚一睁开眼,就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我的额头,耳边亦传来乌洛柔和的声音,“总算醒了,感觉如何?”

    我微微侧眸,看到乌洛焦急的眼神,微笑着摇摇头道,“王爷,臣妾无妨。”

    乌洛笨拙的大手小心扶我起来,一只胳膊揽住我,让我半倚靠在榻前,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认我无事后,这才深眸暗含嗔色道,“你要去哪里本王不能带你去,偏偏自己出去受这委屈。”

    我知道乌洛明明心里急死,嘴上向来是说话如此,看他那眉间紧锁,眼里却是焦急万分的模样,心下暗暗好笑,不由俏皮一笑,“王爷受惊了,是臣妾的错……下回不敢了……”

    乌洛见我如此说,眼里飘过一丝惊讶,随即浓眉微扬,眉梢一丝笑意隐隐泛开。

    当着一屋下人的面,乌洛的笑意转瞬而逝,随即面容一凛,“此番王妃受惊缘由可有查出?”

    当日护送我出府的几个侍卫面容惨白,额头冷汗涔涔,跪在那里,却是一声不敢吭。

    芬姚亦跪在后面,紧咬下唇,大汗淋漓。

    我看到这情形,明白了几分,随即笑道,“王爷,臣妾并无大碍,只是几只受惊的牛羊而已。这几个侍卫护驾有功,王爷还是开恩……”

    说这话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一个侍卫眼神微瞟了我一眼,随即垂眸看向眼前的青砖地面。

    见我如此说,乌洛便不再说什么,鼻子微哼一声,“哪里是几只,几百只足有。若不是选了相反的方向,今日就是要出大乱子……”随即声音严厉了起来,“护驾有功,但不足以抵过,每个人下去领二十马鞭……”

    几个侍卫慌忙跪地谢恩,躬身退出去。

    一屋的下人都低头走了出去。

    我脸上的笑容这才渐渐隐去。

    这些侍卫个个精通十八般武艺,都是乌洛精挑细选出来的,料是错不了。乌洛今日如此,亦没有怪罪这些侍卫的意思。自己亦是顺水做个人情。

    能让牛羊疯冲向自己的,想来不是巧事。

    遂起身登上丝履,将长随意拢在身后,来到铜镜前坐下,这才淡淡道,“王爷,此事可是凑巧?”

    乌洛亦起身,负手站在我身后,思索一下,这才开口,“本王已严令王府上下彻查此事,定会给王妃一个交待。”

    我仔细回忆当日出府的情形。只因自己是随性出行,本应该是极秘密之事。连芬姚亦说未有别人知晓,因为只是普通出行的马车轿子,亦并未有别人过问。

    随身侍卫亦是当日乌洛为保我安全特意挑选的,应该是可信赖之人。只是从来没有出过门,今日倒是第一次用上。而就是这第一次,便出了这要命的事情。

    柔然本是游牧民族,草原上到处放牧亦是常事。只是这次,怎么恰好是在我下车的地方突然牛羊疯,且是直奔我而来。

    并且,我下车的地方在上坡,那牛羊原本是在远处的下坡之处放牧,正悠闲吃草,突然之间沿坡狂奔之上,直扑我而来。

    若不是侍卫手疾眼快,身手不凡,自己连同马车怕是早已被踩踏,想起当时疯牛疯羊冲向自己时卷起的漫天风尘,瞬间之摧枯拉朽之力,自己还是后怕了一番。

    既是乌洛下令严查此事,我又是安然无恙,自是不必再去想此事。

    乌洛说到做到,因为王妃出行险些酿成大祸之事,当日与此有关之人皆被带走,严刑拷问是谁泄漏了王妃行踪。

    一天下来,有人耐不住刑讯,咬舌自尽。

    芬姚回来告诉我是那个放牧的小姑娘的时候,我冷冷笑了,此人真是手段毒辣,连一个刚十几岁的小姑娘亦不放过。心里亦不禁有些埋怨王府里的人,便叫芬姚过去带信,查便查,不许动大刑。

    两日后,终于传来了消息,当日护送我出王府的侍卫中有一人走漏了消息,随后被押往大牢,等从宫里议事回来的王爷处理。

    乌洛刚去宫内不久,我让芬姚带路,来到了大牢。

    大牢内光线昏暗,一股霉味扑面而来,铺满杂草的地上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正是那日我醒来后对其已上心的那个侍卫。

    我眉头一皱,问看管牢房的牢头,“本宫不是说不许动大刑吗?”

    牢头生硬的汉话恭敬躬身答,“禀王妃,此人泄漏王妃行踪,已是大罪,却不思悔改,抵死不认,若不是动刑,怕是不会轻易招供……”

    我挥挥手,示意他下去。

    随后,我对着躺在杂草上的侍卫淡淡道,“本宫认识你,铁力化勇士。”

    地上的人没有动,亦没有说话。

    我毫不介意,继续道,“本宫自来到柔然,深受王爷恩宠。铁力化勇士由此便来到本宫身边。本宫这次大难不死,铁力化勇士功不可没;本宫在此谢过铁力化勇士。”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微睁开双眸,乱遮掩下的脸庞侧过来看我一下,嘴唇蠕动了一下,终是无话。

    我叹口气,“本宫一直以为,好男儿志在四方,铁力化勇士乃草原上的格斗英雄,应如雄鹰般展翅翱翔,而不是浪费在本宫身上——如今柔然征战在即,本宫以为,战场英勇杀敌才不负铁力化勇士‘草原英雄’的美誉……”

    听到此,草上躺着的血迹斑斑的侍卫铁力化终于坐起来,铁打一般的汉子单膝跪在我的面前,双手抱拳,面色铮铮,“铁力化感谢王妃知遇之恩!”

    自我来到柔然,乌洛便遣了铁力化为的四位勇士日夜保护我。想必亦是吸取了之前的教训。

    只是,这些勇士们面上虽是对乌洛言听计从,私下却是颇有微词。大战在即,认为不能上战场杀敌,却来保护一个病弱王妃,此番便是铁力化在我出行之际,恰遇上王府的管家见他骑马出去,有些奇怪,这四大勇士向来是在王妃那里侍候着,而王妃亦从不出门,便问其去哪?

    铁力化边懒洋洋上马边不耐烦道,“自然是公务在身——王妃要出去。”

    话语一出,立时觉得有些不妥,便回头瞪眼道,“你当没听见便可。否则……”铁力化向管家晃晃手里的刀鞘,见管家瑟缩转身走了,便仰头大笑离去。

    那管家见他走开,边摇头边回了帐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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