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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皇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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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道不好,待来到大厅的时候,家里人都在,外公坐在上座,低头作饮茶之状,但那茶水分明早就干了。

    舅舅更是一脸尴尬,朝着沈辰直递眼色,再看母亲,一脸冰冷之态,俏脸上分明写着怒火。

    “孩儿见过外公,舅舅,娘亲。”沈辰连忙行礼,心里却知道只怕这番是少不了责骂。

    论年龄,沈辰其实比沈秋月还大上几岁,但十月怀胎,一个女人要经历多少痛苦和担忧才能够顺利诞下孩子,赋予血肉,赐予灵魂,这等恩情胜过人生一切。

    沈秋月对转世后的他从小呵护长大,温柔倍至,二人之间培养的母子之情极为深厚,而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早接受了儿子这个身份,因而对母亲充满尊敬,绝不忤逆。

    慕容瑶亦察觉到这厅内气氛不对,没敢说话,静静立在厅外。

    “你还有胆子回来!”

    沈秋月一扬柳眉,无形中有一股威严之气,比起外公的官威似乎更胜一筹,但仔细看,那目光深处又满是心疼。

    “咳……女儿呐,我看辰儿平安回来就好了……”沈定海拿出一副家长的姿态说道。

    “爹!”沈秋月语气加重了几分,气呼呼的叫道,“他可是你唯一的外孙,你就那么放心让他跟着军队去打山贼,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第28章 上位之策() 
沈定海自知理亏在先,更知道这女儿从小训斥人就有一套,说起话来一板一眼,切不能和她对着干,否则等会一大堆教条搬出来,直说得人哑口无言。

    沈绪元显然更知道这一点,他小时候可是没少跟这妹妹斗过嘴,但每次都是被说得面红耳赤,无力辩驳。

    看到外公和舅舅如此,沈辰却一挺胸膛道:“娘亲,不关外公和舅舅的事情。身为沈家男儿,家里有难,又岂能不挺身而出,孩儿这样做也是遵循娘一直以来的教导。”

    虽然儿子平日里也是个大人样,说起话来有条有理,不同于其他孩子,但如此神色凛然,字字铿锵,却让沈秋月感觉他另有的不同之处,就好象经过战火的锤炼,更添了几分刚毅般。

    有儿如此,自当欣慰,而且他拿自己教导的话来反驳,以至于沈秋月一时间倒没接过话来,而她又突然发现沈辰身后站着个身材婀娜的面纱女子,便下意识的问道:“这位是……”

    慕容瑶连忙回道:“小女子慕容瑶,幸亏小少爷出手,才让我逃脱虎口。”

    “当真是我儿救你出来的?”沈秋月倒是将信将疑。

    慕容瑶点头着道:“正是,为了攻下虎啸寨,小少爷不惜独闯龙潭,面对贼首亦能机智应对,才救了小女子这性命。”

    “只可惜慕容姑娘父母惨死在那凶贼手中,而且,虽然救了慕容姑娘,但她的脸却被山贼给毁掉了,所以孩儿才想着让她暂住在咱们家,找大夫过来看看。”

    对儿子如此做法,沈秋月倍感欣慰,火气倒也消了不少,她连连点头道:“应该如此,好个苦命的丫头。走,我带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再说。”

    她便站起身,带慕容瑶而去,厅内三人这才不约而同舒了口气。

    沈绪元仿佛虚脱似的,长吐了口气道:“你娘呀一生起气来就不得了,打小就这样,舅舅我可是没少吃过亏。幸亏有这小丫头给引开视线,不然今天必定是水深火热。不过,辰儿,晚些时候你得再去你娘那里,好好的哄她一下,免得哪日旧事重提,我们又得遭殃。”

    沈辰点点头,他从沈秋月身上看到的并非是责骂,而是那无微不止的在乎和担忧呢。

    沈定海哼了一声道:“都怪我儿你口风不紧,被她三两句问下来便露了馅,否则我怎会受到牵连?”

    沈绪元苦笑道:“爹,孩儿从小就不是妹妹的对手,我又不擅说谎……”

    “罢了罢了,我可没心思听你讲这些。辰儿,你快将这攻寨之事好好的讲讲,我可是担心了半个月呢,总算盼到你平安返回了。”沈定海迫不及待的问道,那神情前所未有。

    沈辰便将这半个月来的战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沈家父子二人是早在他出发前便听过他说起地下河道之事,所以才放心让他去,见到半月不归,心情忐忑不安,直到近日消息传回来,这才又惊又喜。

    如今听沈辰说起,更是惊嘘连连,仿佛亲历了一场似的。

    二人万万没想到,沈辰的连环计竟是如此厉害,其谋略之深,超乎想象,怎么都想不到是个十三岁的孩子能够想出的主意,尤其是听到沈辰伪装成穿山寨少寨主深入虎啸寨,和李飞龙这样心狠手辣的贼首面对面斗智时,直是捏了一把冷汗。

    沈绪元又是感慨,又是内疚,说道:“妹妹教训得真对,我这做舅舅的竟让辰儿经历这样的生死危险,这还好是回来了,若是没回来,我岂非一辈子不安呐?”

    沈定海亦眉头微蹙,定神看着这外孙,他是怕自己二人担心,所以才故意没有说出是想一举端掉三寨的意思,而只透露了对付一寨之策,如此深谋远虑,虎胆奇智,足以让他欣慰了,他便说道:“这样一来,袁大人那边便没了问题,剩下的就是考核这边了。”

    话到正题,沈辰便问道:“此次考核的主考官可已经确定了?”

    沈绪元脸色有几分沉重,答道:“据打探来的消息,应该是金曹监于正于大人。”

    “主考官居然是金曹监?”沈辰微微蹙眉。

    沈定海说道:“于大人出生郡城的官宦世家,二十为官,一路高升,据说他为人倒颇为正直严厉,尤其对贪官污吏深恶痛绝,深受郡守大人信赖,在这金曹监的位置上也坐了不久,听说前阵子还专门上书郡守,倡导严查贪腐之事。”

    “喔,看来这位于大人倒不错。”沈辰说道。

    沈定海淡淡说道:“为官者,最怕耳目不清,信任错了人,于大人虽然有心整治贪腐,但他手下那副使徐大人不就是和安世杰这贪官是一丘之貉吗?其实这官员考核本就是一个极容易循私舞弊的事情。作为考核的官员,除了主考官之外,还有诸位金曹监副使徐大人这样的副官,他们肩负起了收集关于官员政绩的主要任务,大至如农业生产、户口情况、财政收入、社会治安以及能否发现人才等等方面的内容,小则是官员自身的道德修养,尔后将这些资料提交给主考官,主考官再以这些资料为依据,对官员进行问询,最后给予评分。”

    沈绪元担忧道:“安世杰已经打通了上上下下的关节,这些所递交上去的资料完全可以伪造,到时候,功绩自然可想而知了。其实就算他想要升到郡里为官,只怕也并无可能。”

    沈辰听得明白,淡淡说道:“若要收敛钱财,县令这个官职比起郡中官职来说还要好一些,虽然品级低了,但到底是这一方的父母官,做起事来方便得多,无需向上禀告。只怕安世杰也是如此想,所以一直便赖在这位置上,悄悄收敛钱财。”

    沈定海又道:“依我看,安世杰自己的政绩资料做假是必然的,不过,绪元的政绩应该倒不会刻意的去隐瞒,毕竟他的政绩只要保持在第二等,谁也撬不动他的位置。辰儿,现在的情况便是如此,你有何想法?”

    沈定海如此问,显然是早和沈绪元商议过,想不出来完好的策略,因而才有此询问。

    沈绪元又道:“我和父亲商议过,本来我是想找机会私会于大人,举报安世杰贪腐之事,但……”

    “但我认为这方法未免有些太冒险了……”沈定海微微摇了摇头。

    沈辰便道:“外公说得是,若是私会于大人,一则机会难寻,于大人身边必定有郡守大人派来的侍卫守护,要靠近绝不容易,更何况还要避过其他官员的耳目,更难做到,二则是确为冒险,这种越级晋见本身就不合规矩,而且要举报一县之令,就算袁大人和赵县丞一同拉去,也得需要足够的真凭实据才行,其间尚有变数,更何况,这于大人是郡府的人,我们对他的了解仅仅限于道听途说,未曾真正接触过,若然于大人表面确实反对贪腐,但实际上和这些贪官是一丘之貉,那我们岂不是将所有的筹码全都赔了上去?”

    沈定海见外孙如此明白事理,不由颔首赞赏,沈绪元便摊摊手道:“那辰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沈辰沉默一阵,尔后便说道:“这件事情确实有点难办,我没想到是这金曹监副使也会参合进来,令安世杰的筹码大增。这徐大人即为于大人的亲信,他说一个字都比我们长篇大论更可信,就算于大人真是清官,我们拿出真凭实据来,只怕反倒落个栽赃上级官员的罪名呀。”

    “这确是让人烦恼的地方,安世杰若非如此,又岂能一直稳坐此位?”沈定海轻叹道。

    “不过,倒并没有将他撬下台来的机会!”沈辰话锋一转,突而说道。

    沈家父子顿时大喜,连忙询问,沈辰便说道:“擒贼当擒王,要对付安世杰,便要戳中他的致命要害,即是自上任以来所贪污的银两。这些银两来源无外乎两个,其一,是令心腹做假帐,支取县库中的银两,其二,即是县城大户孝敬过来的银子,他上位十几年,其所纳之银只怕数以十万计。”

    说到这里,他微微一笑道,“我在剿灭山贼途中,和万掌柜的聊起一些事情,又知道了一些关于安县令的事情,听说此人不止是贪财吝啬那么简单,已经到了爱财如命的地步,若他真是爱财如命,咱们就给他一个自露马脚的机会。你们说,若然这苦心积累起来的数十万两白银全都消失一空,他会怎么样?”

    “他只怕会疯掉!这安世杰爱财如命可是人尽皆知,不止是他,据说那县长夫人更是如此,还专门打造了个金枕头,每晚枕着睡呢。”沈绪元说道。

    “不过,你有如何方法搬走那库存之银呢?且不说如何找到银两库存之地,那安世杰可是请了不少江湖中人当护院,而那府上家丁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之数,只怕就算是袁县尉这样的高手,也不见得就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那么多银两盗走。”沈定海说道。

第29章 再会赵轩德() 
听到沈辰如此异想天开的想法,沈绪元不由蹙着眉头道:“咱们这小县城并没有将银两兑换成银票的地方,这数十万两白银是多重啊,要想从那满是护院的县令府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搬走又怎么可能呢?”

    沈辰默然不语,旋而点点头道:“的确,以我们现在的人力,去偷去抢都不是个明智的方法。”

    虽说他现在得到袁铁的支持,但调动军中精锐来做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有些兴师动众。

    微微一顿后,沈辰眼珠一转,笑起来道,“既然如此,便不如让他自己将赃银送上门来。”

    “让安县令将赃银送上门?”沈家父子听得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小娃儿脑袋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但见他脸上笑容,便知他必定是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想法。

    毕竟,沈辰可是拥有着将困扰青川城百姓多年的三大寨以及流寇势力都一网打尽的智慧,要撬一个县令下台,相比起来反倒难度更低。

    二人心里好奇,正待询问,却听沈辰沉声说道:“纵然咱们知道那赃银必定就藏在安府之内,在那护院最多守卫之地。但是,就算有如何的证据,金曹监于大人也不可能因为这样就到一个下属都争相叫好的县令府中去大肆搜查。所以要想让安世杰下台,便需要铁一般不容反驳的事实!”

    话到这里,他便问道:“外公,这县库一年下来,盈余的银两有多少?”

    沈家历代担任县内各职官员,沈定海又曾当过县丞,自然对此事甚为熟悉,他虽然还搞不清楚这外孙想到了何等谋略,但自知他所问必有目的,便认真回道:“县库的主要收入无非就是赋税,田赋、算赋、更赋、工商以及山木产品杂税等等,各县城还可以根据各县情况设置一些杂税税种。所收来的税款首先有一部分是要上缴给郡府,这一部分又分为两种,少部分为郡府所截留,大部分则上缴给国库,剩下的则用于地方开支。青川地方虽小,但赋税并不算轻松,这安世杰还增加了不少杂税,而县里的开支又不算大,所以算起来,一年到头实际盈余有两三万两也不足为奇。不过,在帐面上所盈余的银两只怕仅有几千两而已。”

    “只有几千两?”沈辰若有所思。

    沈定海微微颔首道:“这县库帐面留多少银两,也是有一门学问的。留得多了,下年郡府收的银两就多,而拨下来的款项自然也就少了,不过这也意味着治理有方,在官员考核中,要想成为第一等,有升迁可能,这库银都少是非常重要的一环。自然,但你若留得少了,政绩评分自然就要受到影响,若是入不敷出,一堆赤字,那更有可能被评为第三等,降官去职也是理所当然。所以几千两银子是最为合适的,不多但也不至于少得影响评分。至于实际上出来的部分,自然是以假帐的形式由安世杰等人给瓜分出去了。”

    沈辰听得直点头,便又道:“也就是说光是这县库一年,安世杰就要贪上一两万两。”

    “只怕是了,虽然其他贪官或也能分到一些,但安世杰必定占了大头。”沈定海说到这里,便叹道,“十年下来,便至少是十几万两,也怪不得我拿一千两银子去疏通,那安世杰连瞧都没瞧一眼。”

    沈绪元在一边说道:“这还只是税种的收入,每年郡府还会给予各种专项拨款,数额都不低,这些全都被安世杰收入私囊,再加上县里商人大户们所捐的钱财,我看这些年来,安世杰所贪之银至少有三四十万两。”

    话到这里,他不无痛心疾首的道:“三四十万银两……本官一个月的俸禄也才几两银子,一年到头不过六七十两,这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这安世杰还真是贪婪之极。想我青川如此贫瘠,他都能够搜刮到如此数目,若是其他富裕之地,那些贪官不知道能刮上多少啊。今次就算豁出去,也必定要将这贪官拉下台来。”

    见到舅舅有如此决心,沈辰则是微微一笑,说道:“舅舅放心,我刚才寻思一会儿,已有了对付安世杰的万全之策。”

    “那辰儿你问这帐目又是何意?”沈定海好奇道。

    沈辰淡笑道:“帐目盈余多少是将安世杰拉下台最为关键的一环,详细的我余后再说,我还想知道目前管理县库帐目的是什么人?”

    “县库管理帐目的是少府之职,自安世杰上任后不久,便将以前的少府调职,将他的小舅子关典安插在了这个位置上。”沈绪元说道。

    沈辰便一笑道:“果不其然,这个位置上必定要安插亲信,否则的话,又怎能让这帐面能够随时作假,不知舅舅对关典此人有何了解?”

    沈绪元直摇头道:“此人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小辈,仗着是县令的小舅子,为人飞扬跋扈,把谁都不放在眼里,就算是县丞赵轩德也不例外。毕竟安世杰惧内,那小舅子可以说是骑在他的头上,那自然就不怕其他人。”

    “那赵轩德虽是贪官,但还是有几分能耐,因而为人颇为傲气,被如此无能小辈欺负,只怕心里也不好受吧?”沈辰说道。

    沈绪元颔首道:“那是自然,据说有一次关典在酒席上喝醉了酒,赵轩德不过劝了他一句,他便指着对方鼻子,当着诸多官员的面痛骂,当时赵轩德可是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呀,后来有人私下透露,赵轩德回去后,拍案踢凳,怒骂关典不知好歹。不过,他也只敢私下说说,隔日碰见,还不是照样含笑问好。”

    沈辰便笑起来道:“看来真是老天助我,要我物尽其用,这帐目之事倒不必费力从关典身上下手,就从赵大人身上下手好了。”

    说罢,他便将扳倒县令之计一一道来,沈家父子二人听得直是又惊又讶,拍案叫绝。

    为了避免引起注意,沈绪元自然不方便活动,因而事情仍由沈辰代劳,其第一站自是前往了县丞赵轩德府上。

    一听到沈辰来了,赵轩德便满脸黑线,更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自从上次被沈辰那么一闹之后,他便没有睡过好觉,更将儿子关在府中,寸步不让他离开,生怕他又惹出些祸端来。

    难得这几天稍微睡得安稳些,没想到那小子居然又跑上门来。

    看到沈辰大摇大摆,仿佛进了自家院子似的走进来,赵轩德便有种头疼的感觉,下意识的用拇指按着太阳穴,更隐隐有种不妙事情要发生的预感,就好象进门的不是个小娃儿,而是个灾星似的。

    当日他想要官威压制这小孩儿,却反被他以把柄钳制,便知道这小家伙不同于其他同龄人,不可轻怠。所以他虽然心里不悦得很,脸上却不得不挤出和蔼的表情,笑问道:“三少爷怎么有空到本官府上来?”

    见到赵轩德那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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