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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爱情回来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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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姥姥身体不太好。”

    苏陌在瑞康医院门口站定,顾子铭悠悠开口,阳光刺眼。

    “像杜夕姐那样吗?”

    陆西元的女友杜夕,在医院躺了九年,植物人。

    “没有,只是很多年前中风了,现在半身不遂。但是人还是很精神。”顾子铭牵着她进了医院鲎。

    苏陌看着握着自己的修长手指,有些失神地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和顾子铭越来越亲近了一些?

    接吻都吻过三次了……

    “呸呸呸……”苏陌赶紧打住那些旖旎的念头,明明就是被他吃了好几次豆腐。赶走那些绮念,苏陌和顾子铭绕过长长的人工湖,看着绿树成荫的小径,不禁想,难怪瑞康作为全国首屈一指的私人医院可以笑傲江山。

    长长的林荫小道,巨大的活水人工湖,湖中遍植睡莲,游鱼成群,还有亭阁挺立中央。正值九月,桂花香气四处飘散,哪里还有那些刺鼻难闻的味道?

    “没想到,瑞康的康复疗养院布置得这么有格调。”

    医院住院部的外墙,摒弃了那些单调的白色,而用了古典的国民时期风格的石青色,庄重典雅。

    “嗯,我姥姥稍微好些以后,都不肯回家住。”顾子铭无奈苦笑,“还说家里没有这里有人气。”

    顾子铭姥爷早逝,云瑶和顾子铭姨妈两姐妹先后成家,都远离C市。偏老人家又固执的不肯挪窝,就在C市独居。后来中风搬进这里疗养,一住就是这么多年。

    “到了。”顾子铭牵着苏陌在一间病房前停了下来。

    苏陌忽然抓紧了他的手臂,小脸皱成一团:“顾子铭,我好紧张,怎么办?”

    顾子铭斜睨她一眼:“当初第一次带你回家见顾博年你都不紧张,现在紧张个毛线?”

    “当初是假的,我当然不怕。”苏陌小声辩解,“现在不一样了啊……”

    不一样?顾子铭暗自思衬。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当初她没有一丝当他女朋友的自觉,可是亲耳听到又是另一种感觉……

    敢情最开始被嫌弃的那个是自己。

    又连带想到最初见到韩天意时那个教授对自己从头至尾的不看好,顾子铭此刻有种翻身做主的无上愉悦。

    “我姥姥很和善,放心。”

    顾子铭推开门,不出所料,姥姥正躺在床上看书。

    如顾子铭所说,姥姥慈眉善目,即使满头银发,看起来也是精神奕奕。

    “姥姥。”顾子铭带着“含羞带怯”的苏陌进了病房,“这是苏陌。”

    苏陌从善如流地叫了声“姥姥”,闭口不言,做羞涩状。

    事实上,她也真的很羞涩。

    “这就是苏陌?”姥姥放下书,带着老花眼镜眯着眼打量了一下她,“令尊是?”

    顾子铭明显感觉到手心里那只柔若无骨的手颤抖了一下。

    “姥姥,你先让我们坐下,慢慢说。”

    说起来,顾子铭姥姥当年也是C市有名的女中豪杰,以一己之力硬是将摇摇欲坠的云家撑了起来。虽然没有儿子,但大女儿经商手段不输男子,继承了云家企业。

    二女儿就是顾子铭妈妈云瑶,嫁给顾博年,顾家现在比起云家,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除了一件事。

    多年前顾子铭姥姥中风偏瘫,几年的精心调养,除了不良于行,现在与常人并无太大不同。

    “正好天气好,你们两个年轻人推我出去走走吧。”

    不知是不是错觉,苏陌总觉得顾子铭姥姥对自己好像不喜。

    顾子铭小心翼翼地将姥姥从床上报抱到了轮椅上,然后驾轻就熟地将姥姥推出病房。全程都像是护着一个瓷器娃娃一般,谨慎小心,带些说不清的温暖。

    苏陌恍然想,好像顾子铭一向对亲人十分体贴,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单身问题在将云瑶气得高血压发作入院后,那么快就和自己“同流合污”。

    当然,顾博年和顾子言好像是例外。

    想起顾子言,她总觉得怪异。顾子铭好像对她很好,是那种可以把自己的各种金卡给她随意挥霍的好,其他的,关心或者别的,都是浮云。

    和顾博年几乎就没有好好说话的时候。

    护工没有跟上来,三人就在医院的小道上边走边说话。

    都是顾家或者云家从前的旧事,苏陌自然插不上话。好在她也很有耐心,并没有什么不耐烦。

    “苏小姐,不知道家父在做什么?”姥姥忽然点名询问。

    咳咳,苏陌有些不自在。家父啊,多么有涵养,甩顾子铭一口一个“老头子”十八条街。

    “他现在是大学教授。”苏陌如实回答。

    “姥姥,你也太见外了。她以后就是你外孙媳妇儿,叫什么苏小姐

    。”顾子铭笑着开腔,“叫她涵涵就好了。”

    苏陌囧:……

    姥姥笑着伸手打了他一下:“你这小子,都说女生外向,怎么你也是?”

    顾子铭一改往日的“面瘫“,嬉皮笑脸:“自己的女人自己疼嘛……”

    苏陌的脸顿时红得和山东红富士苹果似的,忍不住伸出手在顾子铭腰间掐了一下。

    随后不过是普通的话家常,最后聊到了顾子言和周文远的婚事。

    “你爸有意让他们在年后结婚。”

    说到这个,姥姥热切的话语似乎冷淡了不少。

    苏陌微微有些失神。

    结婚啊,顾子言和周文远。现在,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吧?

    心尖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我去下洗手间。”苏陌歉然地离开。

    顾子铭看着她走远,神色有些冷。

    “子铭,我不赞成你和苏陌在一起。”

    姥姥的话,显然让顾子铭顾不得去想苏陌的心思。

    “姥姥这是怎么了?往年不是巴不得我赶紧娶妻生子吗?”顾子铭笑着将脸往姥姥眼前凑。

    “顾子言结婚了就可以搬出去了,也就不说了。”姥姥语重心长,“我知道你还在记恨你爸,可是都那么多年了,父子间哪有隔夜仇。”

    “姥姥,这又关苏陌什么事?”

    姥姥握着轮椅的扶手,看着顾子铭无奈地叹气:“总之,她不适合你。”

    “总得给我一个理由。”顾子铭收了笑,“我喜欢她。”

    这句“我喜欢她”对顾子铭姥姥来说,显然十分有分量。

    “苏陌和她妈妈是不是长得十分相似?”

    “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顾子铭十分疑惑,“姥姥怎么知道?”

    顾子铭看着她叹气,看了看她额头深深的皱纹和满头的白发,有些不忍:“姥姥,苏陌没有贪图我的钱,我第一次去她家还被她爸给嫌弃了呢。”

    其实这对顾子铭来说,是十分丢脸的事。可是如果他要和苏陌在一起,家里人的意见固然不重要,但他得替她着想。

    他希望他喜欢的人可以被自己家庭接受,那样才有来日方长。若不然,当初他和杨晓静,大概不会走到那一步。

    他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子铭,她妈妈叫什么?”

    “苏柳。”

    看着姥姥越来越凝重的脸,顾子铭心底忽然涌起了不安。

    “苏柳……”姥姥反复叫着这个名字,然后恍然大悟般,“果真是她……”

    “姥姥你在说什么?”

    “子铭,这一次,你听我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和她在一起。”

    “姥姥,给我充分放弃她的理由!”

    两人僵持不下,半晌过后,才听见她悠悠开口:“子铭,阿瑶有没有和你说过,她曾经有个好朋友叫柳懿?”

    顾子铭有些暴躁,摇头。

    “苏陌和柳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可是她妈妈叫苏柳。”

    “柳懿的妈妈,姓苏,苏眉。”

    苏柳,苏柳……

    “总不能因为这样就……”

    “听我说。”姥姥挥挥手,眼里有些哀痛,“说起来,这件事也是云家对不起柳懿。”

    并不漫长的往事,顾子铭听后却愣在原地,连苏陌何时返回来都不知道。

    “姥姥,他这是怎么了?”苏陌收拾好情绪回来时,只看见失魂落魄的顾子铭,和一脸沉思的姥姥。
89。089:前尘旧事(2)
    “没事。”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不管是当初还是现在,对不起人的都是他们。她看了看呆立一边的顾子铭,含笑开口:“出来也这么久了,我该回去做推拿了。”

    顾子铭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推着姥姥回了病房褴。

    苏陌诧异地看着顾子铭失神。

    你能想象任何时候都不动如山的人一朝失神会是什么样吗?反正苏陌是没想到。

    从疗养院出来,顾子铭一句话都没有。

    “喂喂喂,顾子铭,”苏陌有些恼火,“你到底怎么了?”

    “嗯,没事。”顾子铭回了苏陌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苏陌直觉他不对劲,但也没有继续追问,耸耸肩:“其实你不笑更好看。”

    顾子铭一路回到酒店,然后又沉默和齐鸣回合,上了回去的飞机。

    回了清水别苑,顾子铭心情不好,他们都看得出来。苏陌觉得他们俩还没有真到无所不谈的地步,也不多嘴,早早洗漱睡下了鲎。

    顾子铭洗漱完后却怎么都睡不着,睁眼闭眼都是白天姥姥的话,心里火烧般难受。索性约了陆西元和高寒出来见面。

    那两只一向不过12点不睡。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陆西元捅了捅顾子铭的胳膊,“把我们叫出来就是看你喝闷酒的吗?”

    顾子铭不理他,对着吧员举举杯子:“再来一杯。”

    高寒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喝傻了吧你?”

    楼下嘈杂得不像话,男男女女在舞池里尽情狂欢,五颜六色的灯光摇摇晃晃,坐在二楼包间,一眼过去,酒吧渲染得像染坊。

    顾子铭苦笑:“西元,你说,诅咒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高寒和陆西元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眼神。

    当年何家大公子自杀的事满城风雨,谁人不知。

    他跳楼前说的话,自然也一字不落地传入他们俩耳中。

    “嘁,你不是吧?”陆西元故作轻松,“这种事你也信?”

    高寒给自己倒了杯饮料,不急不缓地说:“看你这样子,是和苏陌有关吧?”

    顾子铭从小就不怕事,被他爷爷揍得下不来床也不见他这样愁苦过。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重情的顾子铭更是。上一次见他这样手足无措,还是十年前在英国的时候。

    而见惯了胸有成竹,万事握在手的顾子铭的陆西元,显然比高寒更不适应他现在的颓败样。

    “你不会是欺负苏陌了吧?”陆西元眼神不善地看着顾子铭。

    那架势,一副顾子铭敢说是,他下一秒就会将他胖揍一顿的模样。

    顾子铭摇摇头,又一杯烈酒下肚。

    “你抽风了?”陆西元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明天还要不要上班了?!”

    “靠!叫我们出来就是看你喝闷酒的?”陆西元忍不住怒了,“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就滚回家睡觉,发什么疯!”

    “西元!”高寒开腔,陆西元撇撇嘴没有继续说话。

    “我没有欺负她,可是……”他脑中一遍又一遍地响起下午姥姥说过的话,觉得有些头晕。

    醉了吗?他兀自想着,缓缓张口,恨不得说出来的话,就是一个故事,是催人泪下的韩剧里最逊的一个桥段。

    在云瑶还年少的时候,有个好姐妹,是柳家小女儿柳懿。两人无话不谈,甚至穿过对方的胸衣。年岁渐长,顾子铭爷爷彼时还在C市从政,经商的柳父和顾子铭爷爷成了忘年交。

    顾子铭爷爷喜欢柳懿的爽朗善良,柳父喜欢顾博年的沉稳有担当,一来二去,两家有意撮合两个孩子。顾博年就和云瑶一样,成了出入柳家的常客。

    等到柳懿二十岁的时候,顾博年二十四岁,两人订了婚,原本只等柳懿大学毕业,两人就能完婚。谁知道在柳懿二十二岁的时候,顾博年撞破她和别的男人偷欢。

    柳懿和顾博年基本算得上是和平分手。

    柳父觉得对不起顾家,将柳氏股份两成给了顾博年。事发后不过三个月,柳懿和当初那个男人结婚,次年五月,顾博年和云瑶结婚。

    可是事情到这里并没有完。

    顾子铭喉咙有些苦,喝了点儿冰镇饮料压了压,才继续说。

    柳家这次,完全是引狼入室。柳懿结婚五年无孕,柳父身体状况越发不堪,柳氏企业五年间几乎改头换面,生意越做越大,但掌权的人逐渐由柳父变成柳懿的哥哥,最后,大权落到了柳懿的老公手里。

    第六年,柳懿生下一女。柳懿亲哥哥因撞人致死入狱,柳父心脏病突发猝死,柳懿妈妈不堪接二连三的打击,不久也离世。而后第七年,柳懿哥哥在牢中自杀身亡。柳懿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下落不明。

    “可是,这和苏陌有什么关系?”陆西元听得云里雾里。

    “柳家那个孩子,就是苏陌。”

    顾子铭说完这句话,只觉得浑身力气都被抽走。

    “你说什么?”陆西元“嗖”的一下站起来,起身太急,磕到膝盖,疼得他呲牙咧嘴。

    “即便是这样,你也没理由郁闷成这副样子!”高寒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

    “你一次性给我说完了!”陆西元心里跟猫爪子挠墙似的难受,嗓门不禁大了些,在嘈杂的酒吧都引来周围不少人侧目。

    “当初柳懿和那个男人偷欢,是……”他忽然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是我妈设计的。”

    陆西元和高寒不约而同的抬眼,眼神能将他刺出几个洞来:“你是说,云瑶?”

    顾子铭艰难地点点头。

    因杨潇潇而被人骂作狐狸精的时候,苏陌像只受伤的小猫那样,抓着他的袖子,问他:“顾子铭,我不是狐狸精,我也有爸爸的对不对?”

    一想到她孤寂冷清的童年,想到她每每提起“爸爸”这个词时,眼里隐约的光芒和落寞,顾子铭觉得自己像是第一次学游泳溺水那般,不上不下,全身每个细胞都呼吸不畅。

    三个人都沉默下来。

    “是我姥姥觉得这件事有疑,派人去查了查。柳懿哥哥出事时,他的车刹车系统恰好坏掉了。是柳懿老公做的。”

    “所以,从始至终,那个男人娶柳懿都是别有所图?”陆西元灌了整整一杯水来消化这个信息。

    自小锦绣堆里长大,豪门之间尔虞我诈都是家常便饭。但是,这样激烈致人死地的手段却是少见。

    “云瑶知道吗?”高寒再次出口询问。

    知道和不知道,差别很大。若是后者,不过是爱慕小姐妹的未婚夫而为之,虽然手段有些黑暗,却也不算穷凶极恶;若是后者……

    “我姥姥说她不知道。”顾子铭冷笑两声,“可是,我笃定她知道。”

    所以,他才觉得那么愧疚。

    “可是苏陌的妈妈不是苏柳吗?怎么会是柳懿?”陆西元不肯相信。

    “柳懿的妈妈姓苏。”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顾子铭拨动酒杯,空空的玻璃杯灯光下璀璨迷人:“苏陌和苏柳长得一模一样,而我姥姥见过柳懿。还有云瑶,第一次见苏陌的时候,云瑶正在花房修剪她那盆莲瓣素冠荷鼎。见了苏陌,她一剪子将兰花剪掉一瓣。”

    A市谁人不知,顾夫人有一盆价值千金的兰花,等闲人等连见都见不到。能让她一剪子剪掉一瓣兰花,因为什么,现在显而易见。

    他们都知道苏陌残缺的童年,知道她对爱情的执着和坚定,正是因为来源于童年时的不安和没有归宿感。而破碎的童年后,遇上周文远,又是漫长的十年纠葛。

    “所以……”陆西元张张口,最后也没有“所以”出什么来。

    所以,真正说起来,害苏柳和苏陌颠沛流离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云瑶当仁不让。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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