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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曹沫又正好瞥见项郁露在外面的胳膊，一挑眉，就撸起项郁的袖子，用针头在他的手肘稍靠下的地方并排扎了三个小洞。血自然随着针头的抽出慢慢的渗出。但万幸项郁因为药物睡的死死的，倒也没感觉到疼。



　　做完记号，曹沫把自己留在这儿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之后才悠然的离开。除了那三个并排正在项郁衣袖下冒着血的三个小洞外，当真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件事就这么轻松的办完，曹沫按照原路返回。把车再次停好，掩藏起来后，他才迂回着回到了季家大宅。换了衣服，假装加班了半天的他，下楼问了问守夜的人季母的情况。得知没什么异样，这才安心的上楼休息。



　　明天就能见到那些成为阻碍的文件了，也不知又会要耗费多少心力来解决。不过，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也好，他都会无条件的帮季母完成她的心愿。（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三章　抓住尾巴了
　　第二百四十三章　抓住尾巴了



　　第二天一早，戎轶起来帮寻戈做好早餐后，就去上班了。昨晚做了夜猫子的曹沫也早早的出发。寻戈等的快递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发货。所有事看起来好像还和平常一样，但在其中早已开始暗潮汹涌。



　　戎轶来到集团没多久，他的私人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来电显示，上面的名字竟然是他已经几乎快要忘了的人。只是想不到，项郁在医院竟然也能用他自己的私人电话。



　　戎轶其实还是想帮他的。可一个是他自己坚持要把他自己至于那种境地。二也是当时他是真的认为项郁可能会伤害“寻戈”。所以是看在朋友的份上才没有主动提告。只是打算旁观着事态的进展。但没想到后来的事一个接一个，简丹的事，纪燃的事一个比一个冲击大。占据了他全部的精神，倒是破天荒的忘记了项郁的存在。



　　但现在，既然项郁能打电话过来。那就说明他有什么话要说，亦或是他改变了注意也不一定。所以，接起电话，戎轶便问道：“你终于打来了？你要回到正常的世界中来吗？”



　　“我必须得在三天之内从那里出来，你有办法帮我吗？”项郁也不绕弯子的问。



　　“为什么是必须在三天之内？是不是有人又威胁你什么了？”戎轶皱眉问。既然已经知道现在的寻戈就是纪燃，那当初在医院威胁项郁，要他故意把自己送进精神科的人不是曹沫会是谁。



　　“哪会有什么人？我只是不想再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而已。你还是我朋友吧，是的话就帮我。我保证，我不会再动那个女人了。”项郁保证道。



　　听到戎轶的话后，项郁不得不承认戎轶的头脑，但为了他的寻戈，他是不会说出任何一个关于曹沫的字来的。随便戎轶怎么猜，他只是不承认。



　　“你现在的保证效力不大，这个你应该知道吧。连我也不敢保证你为了季寻戈。会不会骗我。你只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三天内出来。你出来是要做什么吗？如果不是你的本意，你可以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唉。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是打算去参加寻，寻戈的介绍会。不知道你收到消息没有，寻戈原来竟然是独孤世恒的女儿。”项郁叹了口气回答道。



　　这次，倒还真没什么特别的。他也不知道曹沫为什么一定要让他去参加寻戈的介绍会。上次。他们是为了怕自己戳穿他们的诡计，所以才逼自己躲进精神科。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呢？自己的寻戈一定是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所以才被他们关了起来。然后被这个冒牌货给代替。真不知道，戎轶到底喜欢那个冒牌货什么。



　　“我收到这个消息了。但是，他们只让你去参加介绍会，其他没让你做吗？”戎轶不放心的追问。



　　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时候添任何一环都可能会成为他们计划中的漏洞。他们为什么要冒着风险，要项郁一定要参加呢？



　　“没有。我想问的，但是他没告诉我就麻醉了我。我是醒过来后看到我手臂上的三个血点儿，才记起他来过，而且不是梦。你帮帮我吧，我是真的想见寻戈。”说到最后。项郁的声音近乎是哀求的从听筒中传来。



　　这要是搁在以前，戎轶只会冷哼一声，满是鄙夷的数落他一通后，还是会答应他的请求。但现在，戎轶不止不会鄙夷他，反而理解的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戎轶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答应他的请求。反而说要考虑考虑，稍后给他回电话。



　　对此，项郁失望是有，但还不至于完全绝望。没办法。他也只好先挂上了电话，安静的等待着戎轶的消息。



　　项斐最多只能帮他争取到更好的条件和手机。但因为项斐是他的家人，是直系亲属，而他又涉及刑事案件。只是因为精神问题暂时留在精神科。所以，项斐要是再出手，只会自讨苦吃的瞎忙活。但如果换成是戎轶就不同了。



　　戎轶是目击证人，又是甄氏的总裁。虽说他是商人，但怎么说办案人的那些领导也会多少给他些面子。取保候审是绝对没问题的。再加上一些“法律”上的帮助，项郁无罪释放也不一定。只是。他现在的目的是尽快从医院获得自由出来。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只能是等戎轶的帮忙。



　　戎轶这边挂了项郁的电话后，立马就打给了猪头。告诉了他曹沫去找过项郁，以及要他做的事。另外，还有昨天寻戈得到独孤世恒股份，准备在今天中午见曹沫把文件拿给他看的事，都统统告诉给了猪头。



　　昨天精神不太集中，所以晚上的时候，他也没那个精神再打给猪头，然后跟他商量什么。正好今天，趁着项郁打来，戎轶便把最近的事都一一跟猪头交换了情报。



　　猪头得知寻戈因为股份的存在，能够得到很好的保护，倒也没说什么。这些他其实也不是太清楚。毕竟他是刑事科重案组的，调查重案要案才是他的本职工作。商场上的事，他不是太懂。不过方甫倒是知道些。只是现在也没法儿问不是。



　　所以他的意思，也是找个专业人士听听他们的意见。正好戎轶身边就有顶尖的专业人士，那他也不用在费那个心去管这些。只管去搜集他的证据，准备给季家的人最沉重到无法翻身的一击。让他们所犯的每一条罪都得到应有的制裁。



　　之前他们只是直盯着眼前发生的几件事，因为曹沫的熟练和小心，所以很难收集到有用的证据，收效甚微。即使找出了去翻医院外停着车的黑匣子。可因为车是停在医院外的，就算能证明曹沫在那个时间出现在医院，也无法证明曹沫进去过医院的病房。所以，证据还是不够完善。



　　不过后来，猪头在寻戈的提醒下，开始把可能会是曹沫做的那些案子都联系在一起，扩大了搜查范围和年限。甚至在得知季寻戈是独孤世恒的女儿后，还把五年前独孤世恒的独子出车祸的案子也一起并了进来。当然，案子的卷宗他们暂时还没得到权利调阅，所以只是组员们知道有这一环。



　　整个专案组，也只有猪头，还有猪头的女朋友曲敏知道的信息最多。其他组员，也只是专注和了解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正在通宵熬夜查的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但他们都因为相信猪头的领导，而毫无怨言，毫不疑问。对着不知名的财务报表查找着其中的漏洞。



　　戎轶打来的时候，猪头正在专案组里，刚收到其中一个组员的报告，正打算看。股份的事猪头不了解，但剩下的事，他可是有在持续关注的。就像是项郁的事。在戎轶他们几乎都忘记了他的存在的时候，只有猪头一直在从手下那里听取有关他的汇报。



　　而猪头手中正准备看的文件，里面的内容刚好是昨晚项郁所在的医院，无故丢失一支镇静剂和兴奋剂的事件。还有放射科医生的白大褂被丢在离放射科更衣室很远的垃圾桶里的事件。两个事件都是调阅了监控视频后却什么都没发现。



　　虽然不排除有恶作剧的可能，但留守在医院的组员还是依照猪头的要求，把这两件事上报给了猪头。并且在文件的后半部分申请查看项郁的药物检查。



　　猪头一听到戎轶说起项郁的事，忙就打开了他手中的文件。果然，虽然看起来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但猪头就是敢肯定这就是曹沫做的。项郁晚上睡觉会吃药以促进睡眠，这个猪头最清楚。而通常吃了药后，那是一觉到天亮的。但显然，有人等不到天亮，所以提前用兴奋剂叫醒了他。说完话后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又给他打了镇静剂。



　　想到这儿，猪头便在文件的下方做出了批示。同意并立刻执行药检计划。签好字，猪头冲着外面招了招手，递文件的那名组员便直接进来，敬个礼从猪头那里拿走了文件。



　　猪头是警/察，为了抓住犯人，他必须要搜集证据。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能确定是曹沫留下的痕迹。马上就能抓住他的狐狸尾巴了，猪头当然不会就这么把到手的鸭子再放跑。



　　猪头送走了文件，这才接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戎轶。他同意项郁离开医院。



　　他其实倒是很同情项郁的。毕竟，他也是性情中人，是受人逼迫，不得已而为之。而且他其实也并没有要伤害纪燃的意思。也不算构成杀人未遂。如果就这么指控他的话，他以后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就算再有钱也是白搭。还不如趁现在，能了结就了结了。



　　受到季家人伤害的无辜人实在是太多了，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而且，他们都认为，真正的季寻戈很可能是已经不在了。否则，他们也没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把纪燃变成季寻戈。（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自觉给了提示
　　第二百四十四章　不自觉给了提示



　　猪头的想法是一个原因，另外戎轶也不可能一直放任项郁一直待在医院的精神科里。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当然是要小心为上，但既然知道了该防着什么，那也就不需要太过小心。



　　所以，戎轶结束了跟猪头的通话后，便回拨给了项郁。告诉了他，自己会帮忙的事，让他也做好准备。之后便又紧接着拨通了项斐的电话，询问他的意见。毕竟，这件事里，项斐是长辈，他们小辈在行动之前多少也得向他报备一下。



　　戎轶要出手帮忙，项斐当然不会有意见的全力配合。而且，戎轶电话打过去，只响了一声就立刻被接了起来。可见，项斐其实是一直在等戎轶电话的。



　　待戎轶说了他自己的想法后，项斐听之觉得有道理，便也放心交给戎轶去办。他相信戎轶的能力，更相信他对项郁的友谊。尽管他也得知季寻戈离开甄氏去了独孤集团的事。



　　得到项斐的首肯和放权后，戎轶当然立刻着手去帮忙。猪头那里不用说，只用打个招呼，案子可以暂且压下来。最简单的，也能让他在那天出现在介绍会上。



　　但戎轶为了一劳永逸，还是用办公室的座机叫了甄家的私人律师赵律师过来。当然，同时过来的还有方甫和其他相关的人员。几个人就项郁的问题出谋划策，戎轶则在一边听着，同时自己也思考着，在继续保有秘密的情况下，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帮他脱了这莫须有的罪。



　　忙了半个上午，一个结果终于被商量出来。戎轶也便打电话通知项斐，同时也请他配合。不过，就当戎轶正用他的私人电话说到关键时刻的时候，戎轶办公桌上的座机又响了起来。



　　戎轶不由皱了下眉，眼神示意方甫先帮忙接听。如果不是重要的电话。秘书是不会直接转进来的。戎轶派了方甫过去接电话后，这边也忙着要尽快结束说明。



　　方甫收到戎轶的示意，忙上前去接起了电话。一接电话没想到竟然是甄夫人，方甫忙不由自由的就躬了躬身。还不等他回答，只刚说了句“喂？”甄夫人那边的话就急切的传来。



　　只听甄夫人口气有些冲的急道：“简丹的情况很不好，周医生那边来电话了，你是不是知道故意不告诉我们？”



　　“简丹的情况不好是什么意思？”方甫皱起眉来，心道。



　　虽然他好奇的要死。想问的要死，但他知道，自己没那个资格去问。只能急忙开口解释道：“董事长夫人，是我，总裁的特助方甫。总裁现在正在接一个重要的电话，您有什么口信可以告诉我。总裁结束通话后我会转告总裁，请总裁给您回电话。”



　　“是你？哦，你让他尽快给我打回来，就说是简丹的事。”甄夫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意外，但还是交代了一句挂上了电话。



　　如果说。第一遍因为甄夫人说的太急，方甫没听清的话。那这第二遍，他再没有听清的话，那他就是真的耳背或是什么都不在乎了。但显然，他从第一遍开始就已经听的清清楚楚了。



　　果然，甄夫人是因为打不通戎轶的电话，才打到公司的座机上吗？就算戎轶正在通话中，现在的智能手机都有了能在两个通话间切换的功能。再者，戎轶就算不方便同时跟两个人通话，这个说几句后等一会儿。再跟那个说几句后让她又等一会儿。



　　但有来电显示的手机自然不会落下未接来电。戎轶事后看到甄夫人有打给他，不就知道该怎么回了嘛。可偏偏，甄夫人就是连戎轶的电话拨都没有拨过的，就直接打到了戎轶办公室的座机上。然后嘴上一点儿把门的都没有就提到了简丹。



　　方甫这边若有所思的挂了电话。往回走到戎轶身边后，戎轶的电话刚好讲完。可方甫因为想事情出神，眼神是望向戎轶的没错。但焦距完全没对上。



　　戎轶看到他这个样子，不由的皱起眉问：“怎么了？那个电话是谁打来了？”



　　“什么？哦，是董事长夫人。她让我转告您，大。大小姐她，是为了大小姐的事，希望您能尽快回电话。”方甫被戎轶这个一叫，顿时定睛看向戎轶，有些吞吐的回答。



　　“简丹的事？突然这是什么意思？”戎轶皱眉，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机，一看没有来电显示，心里的疑惑不禁更深了。



　　“我也不清楚，董事长夫人没说。您还是赶快回个电话吧。董事长夫人听起来好像很急的样子。”方甫担心的提醒。不是说了是简丹的事嘛，赶快打过去问清楚吧。



　　“很急？”戎轶皱眉，他其实有些不太相信。如果真的急，为什么不打给自己的手机，反而要打到办公室来呢？母亲应该知道，如果打到办公室，自己绝不会是第一个接电话的人。



　　“是！您还是快回电话吧。”方甫这下是真的急了。不都说了是有关简丹的事了，怎么总裁就是不着急呢？



　　“我知道了，你们收拾东西下去吧。”戎轶摆摆手道。他当然注意到了方甫的急迫心情。所以，他才更要慢条斯理。



　　他也是刚才反应过来，这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家甄夫人搞出来的一出戏。只是为了骗骗方甫，让他着急罢了。如果真有事，电话连环轰炸是绝对避免不了的。不会到现在，她还没有打到自己的手机上。



　　只是，他不明白，怎么他们家甄夫人突然玩起这种游戏了？是还嫌自己不够忙乱吗？如果这也是对自己的考验的话，那也只能虚心接受了。



　　方甫见戎轶要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回拨回去。着急的他，虽然想知道简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为了不耽误时间，他情知自己不能继续待下去后，便也忙着帮其他人整理资料。想着能早点带人离开，总裁也好早点打回去问简丹的消息。



　　这么久都没有简丹的消息了。之前他让人查的简丹行踪的事，因为上面有甄氏在压着，所以能查到的消息很少。而越是查不到任何消息，方甫心里就越是着急，越是容易胡思乱想。现在好不容易听到一个“绝不会错的内部消息”，他当然激动到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了。所以，在送走其他人后，他还是想借故留在办公室里。



　　戎轶将他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但什么都不说。只是拿起手机，藏在文件中假装在看文件，实际上是在编辑短信。内容当然是问甄夫人到底在搞什么。简丹是不是真的出事了。得到的回复当然是戎轶料想的那样，只是玩笑。



　　甄夫人倒是很关心方甫的反应。显然，他们连纪燃跟方甫的关系，还有简丹跟方甫的事都查了个清楚。想到这儿，戎轶就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他们家的这两位不是自己的父母而是敌人的话，那要不输就已经很难了。更别说是赢过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