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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落台,陛下太妖冶-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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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姑母说都是因为晖儿,六叔才不去看她,呜哇——”
此话一出,云倾才反应过来,晖儿口中的姑母原来就是顾莘之女,淑妃顾连璧……她是太后的内侄女,可不就是晖儿的姑母吗?
记得南宫缅曾提及过,晖儿被养在了淑云宫,一是晖儿本就是顾连璧的侄子,血浓于水,二是,对于这个隐太子的血脉,他是眼不见心不乱……
这么说来,是不是可以说明,顾连璧一直备受冷落呢?云倾想到此处不免露出了几分喜色,却被晖儿误会成了嘲笑……
“娘亲你不许笑话晖儿,晖儿是男子汉,晖儿不哭了
……”
云倾将晖儿的衣袖卷起来,一面用手帕沾了黄酒清理他的伤口,一面问道:“你的太后奶奶不管吗?”
“太后奶奶要礼佛,不许晖儿去慈宁宫……”
如此看来,无论是太后还是顾连璧都不大喜欢晖儿……这就是皇家,亲生儿子又如何?亲孙子又如何?比起权力根本不算什么……
“皇上驾到——”
南宫缅一踏入龙德殿就感觉到和平时不一样的气氛,凤眸忍不住扫过整个大殿,待看到云倾怀中抱着的小人,眉峰一皱,“你怎么将他抱过来了?”
“是他自己跑来的。”云倾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这孩子也是可怜,你看——”
南宫缅就着云倾的手看去,纵横交错的伤痕让晖儿看上去,就像一个破娃娃,千疮百孔一般……
若在平日南宫缅自会询问一个究竟,哪怕不是处于对这个小侄子的恻隐,即便为了作为皇帝基本的公平与正义,也会出面,但是今日,他却什么也没说。
云倾有些奇怪,“你就不好奇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南宫缅倚香妃榻的边缘,一面轻捏鼻梁一面说道:“将他着人送回淑云宫吧!不然一会顾连璧寻了来,你看见她又该生气了。”
“你没看见他被打了吗?”云倾倒不是正义,只是南宫缅现在的样子很难不让她觉得之所以不追究便是因为施暴者是顾连璧……
“朕不想看见他,送他回去!”南宫缅语气有些不善,但明显仍能感觉到他在努力压抑。
云倾怀抱着睡着的晖儿,一动不动,赌气装没听见。
南宫缅噌的站起来,“好,他不走朕走!”
“南宫缅!”云倾对着他的背影大叫了一声,晖儿受了惊吓,闭着眼睛从睡梦中哭醒。
一睁眼,便看到站在门口满脸怒气的南宫缅,小嘴撇了撇,“六叔……呜哇……”
“明德顺!”南宫缅语声充满不耐,“将晖儿抱下去!”
云倾此时也发现了南宫缅的异样,顺从的将大哭不止的晖儿交给了明公公,“晖儿乖,不哭……明公公带你去拿糖果吃……”
待人都走了,南宫缅复又依靠在了榻前,“连日大雨,樊篱洪灾终于爆发了……樊篱太守于日前策反,带领难民组了一支黄巾军,一路边走边收编沿路的难民还有强盗山贼,在民间呼声甚高……”
“不过就是流民闹事而已,你……”云倾纳闷不禁奇怪道,前朝也有过洪灾旱灾,因为饥饿还有贫困,难民揭竿而起的事情并不罕见,只是一般开仓放粮或者官兵镇。压,都是很容易平息的,南宫缅何以为此烦恼成这样?
“你可知他们为何有如此高的声望,一路攻来竟是势如破竹?”南宫缅不等云倾回答,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他们打着的旗号是扶持正统……呵呵,朕名不正言不顺……只是,这样的精密谋划,细微到起义的时间、路线、口号……乃至于战术运用,单凭一个小小的太守,恐怕做不到……”
“你的意思我不懂……”云倾垂了眼帘,拨弄着衣带。
“樊篱派去的钦差是你爹的门生,而这些日子你对晖儿关注有加……风云倾,朕真的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想你……”
云倾抬眼,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愤怒,“都到了今日,你竟还说这样的话!所以呢?这件事是我跟我爹商量好的,一个在外谋划策动,一个控制住南宫晖……南宫缅你就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是……我怕……”南宫缅将头埋在手臂之间,任谁此刻若看到他如此都会难以置信,睥睨山河,君临天下的铁腕君主竟会言怕?
“你这人平日哪里都好,怎么一沾上我爹,便乱了方寸……”云倾隐约摸出了他的病根,不由得放缓了语调。
“你爹让小平子给你传话了?”南宫缅忽然抬起头看着她一字字问道。
云倾听言,跳了起来,“你监视我?你……你就这么不信我?”
她感觉眼眶一阵阵热意袭来,“只要一点点风吹草动,你便会将我推开,南宫缅——我真的够了!”
………题外话………最近怎么都没有人留言,呜呜,送杯咖啡也好啊,好寂寞~~~
第六十八章 是劫持还是逃跑?
南宫缅见云倾流泪愤怒的样子没有动,眼中有疲惫渐渐弥漫,“够了?”轻笑的声音在此刻格外的刺耳,“这才哪到哪你便够了?霍昀随父返回边关,你很舍得不是吗?”
云倾撇头咬住唇,不管南宫缅如何逼迫,就是不说话褴。
越是这样,看在南宫缅眼里,越是令人烦躁,胸中仿佛燃起一座火山,只需须臾便会爆发,可他终还是忍住了,强压着不善的语气轻声道:“我还有事要去处理,你好好留在这里,哪都不准去……尤其那个草棚下的地牢,上一次碰到我算你走运,下一次薛海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太后身边高手如云,便是我也不会轻易跟她硬碰硬。”
“南宫缅你为什么要监视我?”她以为他没问是不知道,原来他只是不开口,那“你其实什么都知道,不过就是看我像个跳梁小丑一样,在你面前自作聪明是不是?”
南宫缅眸色复杂的看了看她,一言不发的大步踏出殿去,在风南翀的眼中,他才是小丑吧鲎?
云倾挫败的坐在矮榻之上,哪都不准她,这不就是关她的意思吗?
忽见明公公追着哭的肝肠寸断的南宫晖跑了进来,拍着大腿急道:“小祖宗您就别跟着添乱了,让老奴送您回宫吧?”
南宫晖进去一头扎进云倾怀里,“娘亲晖儿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去姑妈那里——”
今日南宫缅和她闹成这样,导火索就是南宫晖,此刻看到哭成泪人的小不点,只觉得又可怜又无奈,忍不住没好气的将他拎起来,“你还哭,我还想哭呢!”
“哎呦,小姑奶奶就别跟着添乱了,您劝他几句兴许还听,再不送回去,让皇上知道了又要大发雷霆了。”明公公一脸的为难,南宫缅走的倒是快,将这一大一小扔给了他这个做奴才的,皇上您一肚子火不舍得发,也不能这么坑奴才不是?
不提南宫缅还好,一提起他,云倾倔脾气又上了来,一把揽住晖儿道:“他想大发雷霆就发,要我把晖儿送去给人虐待?休想!再说他不是要关我吗?那就将我和晖儿一起关吧,我俩都是没人疼没人爱,让他看了就心烦的人,就让我们相依为命好了!”
晖儿听言,脸上尤挂着泪珠,眨巴眨巴大眼睛,“娘亲,晖儿陪着你——”
闻言,明公公一张老脸直皱巴成了一个蔫橘子,愁眉苦脸的道:“奴才的姑奶奶您就行行好,别闹了——”
云倾抱起南宫晖转头往里间走去,不理在身后又下跪又作揖的明公公,口中道:“晖儿——这宫里除了你谁都不相信我,南宫缅再欺负咱们,我们就一起离开,他当他的皇帝,我们闯荡江湖去……”
明公公抱头做痛苦状,幸好南宫缅已经离开,否则这番话被他听去,今日龙德殿估计都得被拆了……
“娘亲,什么叫江湖?”晖儿被云倾放在床上,晃荡着两条小肉腿,天真的问道。
云倾闹了这半天,只觉得浑身乏力,忍不住倒在床上,口里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着晖儿的问话,一边闭了眼睛,“江湖就是你六叔找不到咱们的地方,好玩,好吃的……”
晖儿眼皮越来越重,听言本想兴奋地拍拍手,奈何一个没撑住倒在了云倾身上……一大一小很快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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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缅合上御史呈上的折子,发狠似得扔在案上,那上面写明了如今天下四起的流言,其中有指其无子嗣,身有难言之隐,还有说其恶疾缠身不久人世……
他登基才不到一年,便开始编排他的子嗣问题……还有恶疾缠身……
“咳咳——”南宫缅忍不住咳了两声。
明公公倒了碗热热的参茶端过来,“皇上喝点参茶歇息歇息,您……还没用晚膳呢!”
南宫缅摆了摆手,复又拾起被自己扔下的奏折,在上面写着什么,“朕没胃口……”说着想起什么似地顿了顿,放低了声音道,“她怎么样?晚膳可吃了?”
闻言,明公公忙道:“听小太监报说……一下午都没出来……自然也没吃晚膳,皇上可要去看看?”
南宫缅扔下笔,刚一起身却又坐了下去,“不吃就不吃,饿了自然就吃了!”如今他中寒毒一事天下皆知,除了风南翀还会有谁做得到?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自己,而一切有利的都偏向他们那一方……
“皇上恕老奴多嘴,朝廷大事老奴
虽不懂,但是寻常百姓夫妻间还会吵嘴,不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这样才不伤了感情……这么别扭下去,您不好受,那位也不好受,最后苦的还是您自己不是?何不说开了……”
“好了,你又知道什么……”南宫缅笑骂了一句,接着正色道,“风南翀毕竟是她爹,而朕……除了曾经差点要了她的命又给过她什么?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当年……那件事的话,朕又凭什么留下她,或者凭什么要求她站在自己这一边……”
闻言,本想继续出言相劝的明公公不觉垂下了眼眸,神情多了一份凝重,“当年的事也不是皇上的缘故……她……”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南宫缅无力地摆摆手,“去教御膳房做几样清甜的点心给她……”
“皇上——”门口的小太监躬身通报,“淑妃娘娘求见——”
“请进来——“南宫缅撂了笔,顾连璧自从进宫也不曾主动要求见过自己,今日忽然前来,恐怕是为了晖儿。
顾连璧比起进宫之前瘦了许多,走进来看到龙案之后的男子微微愣了下,眼中划过一抹抓不住的哀伤,“臣妾参见皇上——”
南宫缅自案头抬起脸,“淑妃不必多礼。”
顾连璧直直跪在地上却不起身,“臣妾有罪,特向皇上请罚。”
“淑妃一向深居简出,侍奉太后,照料后宫,何罪之有?”南宫缅负手起身走至下方,“起来说话吧!”
顾连璧抬起楚楚动人的瓜子脸,脉脉含情的美目此刻说不出的委屈,“承蒙太后和皇上不弃,命臣妾照料晖儿,臣妾虽然不曾生养没有带小孩子的经验,但是一直以来尽心尽力,唯恐照顾不周落下话柄,让皇上太后为难。奈何晖儿年幼调皮臣妾只是略微管教一二,他不懂事便跑出宫去,不过是小孩子心性,皇上若是觉得臣妾管教太过严厉,日后不敢了便是,还请皇上赎臣妾照顾不当之罪。”
“淑妃年纪轻轻却代母职照顾皇兄遗孤,何罪之有?这么说岂不是严重了?”南宫缅含笑答言,“春晚地寒,起来吧!”
“皇上既然觉得臣妾无罪,何故命宫人扣下晖儿?”顾连璧猛地一抬头,刚好有泪水自眼角滑落。
闻言,南宫缅凤眸横扫了一眼明公公,柔声笑道:“朕当什么事,淑妃误会了,想是晖儿误闯了朕的寝殿,宫女看他可爱便留下玩耍一时忘了时间,待会朕便让明德顺将他送回去,你看可好?”
“皇上一向治下严明,怎么龙德殿竟会有如此大胆的奴才,未经皇上允许私自扣留小王爷?”顾连璧毫不退让,跪在殿前一字字说道,似乎今日得不到满意的答复便不起身。
南宫缅深呼一口气,压下心头满满的不耐,转头道:“明德顺你去将晖儿带来——”
“皇上……”明公公哭着一张脸为难的开口,“奴才……”那位姑奶奶撅起来,南宫缅都没辙,他有什么办法?虽说是宫女谁敢真拿她当奴才?现在让他去带晖儿出来,那不是找死吗?事后俩人和好了,他岂不是里外不是人?
南宫缅稍一想便明白了明公公一脸为难的原由,风云倾耍起无赖明德顺还真是没办法,少不得自己跑一趟,遂道:“也罢,正好朕也要回去,正好一道接了晖儿……淑妃先回去吧!”
“既然皇上要回龙德殿,臣妾便一道过去接了晖儿一同回淑云宫,也好省的皇上劳累。”顾连璧一脸为其着想的说道,心中却暗有一番主意。
南宫缅无法,只得应下,随即便命人摆驾往龙德殿而去。
龙德殿灯火通明,殿外自有守门的太监宫女站做两排,见皇上和淑妃一同前来,慌忙请安叩拜。
然而寝殿大门却是紧闭,守门的小太监慌忙开启大门,大声通报了数声也不见有人出来接驾。
淑妃轻声一笑,“皇上的寝殿好清静,怎么寝殿之中都不留奴才看屋子的吗?”
大凉宫规,各宫寝殿内就算主子不在,也有看屋子的奴才守着,以防烛火之类的不慎造成疏漏,或者主子回来需要有人倒热茶或者使唤,不至于再从外面唤人进来。
南宫缅没有说话,心中明白,自是云倾闹脾气关住了殿门,这宫里的人素来知道自己待她不同于其他人,招惹不起,所以都守在外边,不敢进去。
遂一言不发抬腿走了进去,侧头向着垂手侍立的宫人吩咐道:“将晖儿带出来——”
有宫人垂
头领命,进了内殿的屏风后边,过了一会却见那宫人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皇……皇上,小王爷不在里边……”
南宫缅皱眉,若是晖儿走了,门口这些奴才没道理不知道,怎么如此惊慌,转念想了一下,“风云倾呢?”
那宫人听言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回皇上话,云倾姑姑……也不在……”方才进去,只看见床褥一片凌乱,却是冷床冷枕,显然寝殿内已经没有人好长时间了……只是他们守在门口,竟然不知道人不见了,难免不落下失职之罪……越想越是害怕,说话之时,牙齿止不住的颤抖。
“云倾……这奴才口中的云倾姑姑可是风侍中家的嫡女?”顾连璧故作不知的问道,“皇上封了风三小姐为贵人,怎么反而让做姐姐的当宫女?”说着竟是掩面笑了一声,好似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随即又对着小太监道,“可是你们偷懒没好好守着,所以没看到那风小姐带着小王爷溜出殿玩去了?”
南宫缅没理顾连璧自一旁的话语,凝眉快步走入内殿,环顾一圈,却见除了被褥稍有些凌乱,其他陈设皆是整齐有序毫无移动痕迹,再看云倾的外衣还有鞋子都还在殿内,背在身后的双手不由攥得咯吱直响。
明德顺最先看出蹊跷,忍不住唤来守门的奴才道:“你们可曾离开过?”
“奴才们知道姑姑在殿内,又有公公的吩咐,怎敢私自离开,便是只苍蝇也不曾飞出啊!”能在龙德殿当差的便是个小太监也比寻常人机警百倍,这般说定然不是扯谎。
一旁的顾连璧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忽然一脸担忧的开口道,“皇上,晖儿他……”
南宫缅脸色越发阴沉,眉目如画的俊颜仿佛拢了厚厚的乌云,一触即发,“明德顺迅速传旨令九门提督,封住城门,没有旨意不得私自放人出城。”
说罢转头看着同样满脸焦急的顾连璧,“淑妃今日可见到什么可疑的人?”
顾连璧眸色一慌,忙摇了摇头,“臣妾一天都没有出过淑云宫,若不是为了寻晖儿,根本不会出来……又怎么会……会见到什么人?”
“既如此——何必惊慌……你且回宫吧!待朕找到晖儿自会送他回去。”南宫缅没有多说什么,只淡淡的吩咐了一句,便率先离去。
顾连璧眸色暗了暗,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差一点就被南宫缅看破……幸好……
“皇上——”见南宫缅面色苍白却走得飞快,明公公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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