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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请息怒!-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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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出租车在司令部大门口刚停靠好,叶和欢把钱塞给司机,匆匆下车,却被哨兵拦在门口。

    “同志,军事***,外来人员一律不许入内。”

    叶和欢将视线从里面那幢宏伟森严的高楼收回,双手合十,眼神恳求地看着面目严肃的哨兵道:“我不做坏事,就进去找个人,一找着我马上就出来。”

    她长得漂亮,又用这么柔软的口吻,哨兵的面色缓和:“你找谁?让门卫那边给你打电话问问。”

    叶和欢愣了愣,她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说是来找郁仲骁的。

    如果她在这边登记了进出记录,以后外公会不会知道,到时候她要怎么解释,而且郁仲骁知道了是她,会不会避而不见,就像那永远都是关机的电话一样……

    这么一想,叶和欢怯步了,她咬了咬嘴唇,没再跟哨兵多说,走到边上角落静静地等着。

    只要他还在里面,那就一定会出来的。

    ——

    唐嫂没有骗叶和欢,这个时候郁仲骁确实在军区司令部里头开会。

    大概个把钟头后,会议室的门开了。

    姚烈正百无聊赖地等在走廊间,看到郁仲骁跟其他人相继出来,立刻迎上去:“开完了?没其它事了吧?”

    “嗯。”郁仲骁走到窗边,习习凉风迎面而来。

    “二哥,你这次打算申请去哪儿?”姚烈从军裤裤袋掏出一包烟,递给郁仲骁一根:“得提前告诉我一声,我好做准备。”

    自打当兵那天起,他就跟着郁仲骁,算起来也有七八年了。

    郁仲骁接过烟,突然想起了什么,道:“上次不是说要回家结婚吗?”

    姚烈刚要给郁仲骁点烟,闻言,手中的打火机一抖。

    “趁这次回去,把婚礼办了,多批你一个月婚假,回去好好陪老婆。”郁仲骁吐出一口青色烟圈,嗓音沉沉。

    姚烈却傻傻一笑:“什么结婚,人都跑了,我现在就孤家寡人,无牵无挂。”

    郁仲骁抬起深邃的眼,视线定在他佯作不在意的脸上。

    半晌,他才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嫌弃我是个当兵的。”姚烈轻笑,表情却显得落寞,眯起眼幽幽道:“那时候刚认识,一看到我就两眼发光,说是特崇拜军人,每天不是短信就是电话,还总是大老远跑到地方来看我,说是体谅我的特殊工作。”

    “处的日子久了,新鲜劲过了,后来又怪我不能陪在她身边,前不久来电话说是想要结婚了,我说那等我休假再商量,结果她跟我来了一句,新郎不是我。”姚烈一顿,又道:“我听说,老张也刚离了婚。”

    郁仲骁刚要把烟送到嘴边,闻言动作一顿。

    姚烈说:“他那媳妇,二哥你上回也见过吧,是他给人当教官时认识的大学生,比他整整小了八岁。”

    说着,他故作夸张地比了个‘八’的手势。

    然后感慨道:“当时说出去,不知道羡慕死队上多少兄弟,结果呢,老张跟我喝酒时偷偷说过,结婚三个月不到夫妻关系就紧张了,后来分隔两地才好点,但最后女方要死要活地逼他离婚。”

    “要我说,咱们这种职业的,讨个老婆不容易,讨个漂亮的更是不放心搁在家里。”

    郁仲骁深深地吸了口烟,朝窗外吐出层层青白色的烟圈,在缭绕的烟雾里,他良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

    天色渐渐暗下去,直到夜幕降临,叶和欢看到不少进出军区的车,就是没有郁仲骁。

    六月下旬的天已经趋向炎热。

    叶和欢站在路边两个多小时,除了腿脚泛酸,额头覆上一层薄薄的汗珠。

    一辆军用越野车从军区里面驶出来,叶和欢眼角余光朝驾驶座瞟了瞟,确定不是那人后,又伸着脖子往门口瞧,倒是越野车开出一段路后忽然停下,然后慢慢倒了回来,停在叶和欢的旁边,驾驶座的车窗降下来。

    叶和欢认出对方正是云南那晚在楼下跟郁仲骁讲话的上尉。

    “你怎么在这里?”姚烈讶异地瞅着叶和欢,跟着她转头往军区里瞅了瞅:“等人呢?”

    长得好看往往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加上叶和欢跟郁仲骁有牵连,姚烈也是一眼就认出了叶和欢。

    叶和欢看着他,像看到了黑暗里的曙光,立刻跑到车边问他:“郁仲骁呢?他是不是在里面?”

    “……”

    姚烈怔了下,没料到这个小姑娘会直呼自家头儿的名字,他本就对她的身份好奇,这下更按捺不住了,但还是先回答了叶和欢:“二哥本来是在的——”

    “什么叫本来是在的?”叶和欢急了,小姑娘眼圈红红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哎哎,你先别等,听我说。”

    当兵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孩子哭。

    姚烈忙道:“本来是要跟我一块儿走的,后来碰到以前的战友,被请去人家里吃晚饭了,应该是从南门走的。”

    “他哪个战友?”叶和欢问道。

    姚烈说了一个名字。

    她神色茫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其实自己根本不知道郁仲骁任何一位战友。

    “不认识?”

    叶和欢没有说话。

    姚烈看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以为她是有急事,主动道:“要不你给二哥打个电话,他们的车应该还没开远,折回来应该也挺快的。”

 ;。。。 ; ;    叶和欢的瞳孔微微睁大,始料未及的情况,大脑出现短暂缺氧,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地紧绷。

    吻来得太突然,没有一点征兆,也没有给她任何拒绝跟犹豫的机会。

    男人薄薄的嘴唇倾轧着她的,结实有力的手臂紧紧搂着她,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手腕,陌生的触碰,带着令人心悸的力道。

    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秒—洽—

    因为惊吓耳膜嗡嗡作响,叶和欢搞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下颌的肌肤摩擦过男人冒着青色的下巴,有些扎人,浓重的鼻息,低沉的呼吸声缠绕在耳畔,她像置身在火炉上,整个人的温度不断上升……

    窗外响起车鸣笛声,由远及近。

    叶和欢猛然清醒,袭向心头的慌张让她伸手去推郁仲骁,手心触碰的却是男人湿答答的衬衫……还有宽厚结实的胸膛,她感觉到男人强健有力的心跳,唇瓣处用力的碰撞跟碾磨让她感到隐隐的疼痛。

    眉心蹙紧,不由加重手上推搡的力度钤。

    郁仲骁扯着她乱动的手抵在冰箱上阻止她的挣扎,寂静的深夜,压抑的喘息,叶和欢抬起头,惊愕不安的目光落在他被灯光照得晦暗不明的脸上,怔怔地,像个失去思考的木偶,下一瞬,唇瓣已经被重新狠狠地封住。

    她的后腰撞上流理台,钻心的痛楚,还来不及思索,微启的唇齿已经被轻易抵开。

    温热的舌头钻入她的口中,叶和欢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敏锐的神经犹如细细的蚕丝一圈又一圈束缚住她怦怦乱撞的心脏,酥麻的感觉如汹涌夜潮朝她涌来,令她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栗。

    在他的唇舌间她尝到酒精的味道,男人身上成熟特有的味道令她忍不住想要去沉沦。

    叶和欢抬手攀着郁仲骁的肩膀,两舌追逐纠缠中,依样画葫芦,将舌探入他的口腔里,生涩地回应,搁在腰际的大手更用力,郁仲骁忽然离开她红肿的嘴唇,紧紧地将她拥入了怀中……

    ——————————————————————————

    操场林荫道下,叶和欢坐在台阶上,一个篮球滚到了她的脚边,秦寿笙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

    “美女,能把球扔给我们吗?”秦寿笙穿着篮球服,细皮嫩肉的,语气轻佻。

    叶和欢捡起球丢过去。

    将篮球传给同伴,秦寿笙走到她旁边坐下,用手臂抹去额头的汗水,打量有些无精打采的叶和欢:“又怎么了?你这状态,过几天的高考吃得消吗?”

    叶和欢斜了他一眼,没有吭声。

    “不会是来回坐了两趟飞机把脑子坐傻了吧?”

    拍开秦寿笙摸自己额头的咸猪手,叶和欢抱着自己的双腿,下巴抵住膝盖,迎着猛烈的阳光眯起眼,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晚在云南发生的事,即便已经过了几天,依然历历在目。

    她偏转过头,问:“男人会在什么情况下吻一个女人?”

    “这个问题其实蛮复杂的,但我可以确定一点,男人会亲女人不一定是因为爱,又有可能是出于原始的本能,当然也不排除是被那女的诱惑了,或者是,喝醉酒后下意识把人当作自己的女朋友了。”

    叶和欢脸上的神情略显怔忪,秦寿笙拿眼好奇地瞅她:“你问这个干什么?”

    “就随便问问。”叶和欢舔了下自己干干的嘴唇,站了起来,秦寿笙跟着仰起头:“去哪儿?”

    “厕所,去吗?”她的下巴朝不远处有女生进出的厕所努了努。

    秦寿笙撇了下嘴角,又跑回去打球,半途回头,笑嘻嘻地对叶和欢道:“我听说你转过来后一直有个男生在追你,人是我同桌的哥们,给不给机会啊?”

    话音未落,一根树枝朝他砸过来,秦寿笙拔腿就跑,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

    叶和欢从厕所出来没再去操场,以身体不适为由回教室,在走廊上碰到班主任,又被叫去了办公室。

    也许是因为她的家庭背景,在转来这所学校后,任课老师对她似乎特别关照。

    班主任让叶和欢坐在椅子上,还亲自替她倒了杯开水,然后态度和蔼地问她最近学习有没有压力,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来找老师,还问了她准备报考哪所大学,最后离开前还摸着她的头做了番鼓励。

    走出办公室,叶和欢像解除了禁锢的囚犯深深地呼出一口气,然后慢悠悠地走去教室。

    当班主任询问她的时候,她想的是——那人是怎么备战高考的,是不是真的像姜慧说的那样手不离书?

    ……

    傍晚放学,秦寿笙早早地跨在自行车上在校门口等她。

    叶和欢下楼时碰到拿着扫帚的叶静语,后者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跟同学说笑着去扫包干区。

    两人同学校同年级却不同班,是叶赞文有意的安排。

    虽然转来不到三个月,但有些事叶和欢不去打听也会传入她的耳里,譬如大家都清楚叶静语家世不凡,有个大老板爸爸和亲善优雅的母亲,爷爷还是位部长,但甚少知道叶静语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

    再譬如,叶和欢发现叶静语一直喜欢秦寿笙,有事没事总往秦寿笙的班级里跑。

    以前叶静语放学总用各种理由想让秦寿笙载她回家,没成功过一次,现如今,秦寿笙自行车的后座成了叶和欢的专座,还风雨无阻地每天等在校门口,这样的差别待遇直接导致叶静语每次见叶和欢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怒目相视。

    叶和欢到达校门口,看到的不仅仅是秦寿笙,还有另外两个骑着自行车的大男孩。

    其中一个她认识,就是上回在路边拦住她跟她表白的男生。

    “肖益跟国栋等会儿要去我家做作业,我就说大家一块儿走得了。”秦寿笙接过叶和欢的书包,笑眯眯地解释。

    叶和欢点点头,反正她本来就是蹭秦寿笙的车,还轮不到她来说什么不答应。

    倒是那个叫肖益的男孩红了脸,旁边的李国栋偷偷用胳臂肘撞了撞他,眼睛还眨来眨去,像在示意着什么。

    她假装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直接坐上自行车后座,抓着秦寿笙的校服道:“走吧。”

    ……

    秦寿笙把叶和欢送到叶家门口,临走前又问她:“我觉得肖益挺好的,他爸就是丰城的市委书记,你觉得呢?”

    “既然这么好,那你自己留着吧。”

    叶和欢抢过自己的书包,不顾他在身后的叫嚷,直接推开栅栏进了院子。

    做作业时,叶和欢发现书包里多了一封情书。

    落款是‘肖益’,她盯着他的名字,想到刚才秦寿笙说的,肖益的父亲在丰城当官,现在的她,对只要跟郁仲骁有点挂钩的消息都会格外在意,以前的她从不知道自己会因为一个人而喜欢上一座陌生的城市。

    在叶和欢回国后,不管再忙,叶纪明每晚都会赶回家陪她吃饭。

    这天晚上,在饭桌上素来秉持‘食不语’习惯的叶纪明突然问孙女今天放学是跟谁一起回来的。

    叶和欢愣了愣,随即便猜测到应该是叶静语跟叶赞文打了个小报告,叶赞文又跟爷爷说了,因为肖益跟李国栋根本没进大院,她夹了块鸡肉,漫不经心道:“跟秦寿笙一起啊,还有他两个同学。”

    叶纪明点头,没再多问,一顿饭快吃完时,他才开口:“爷爷也不是老古董,年轻人确实要多交朋友,拓展自己的生活圈子,但该学习时还是要好好学习,爷爷希望这段时间你能分清楚侧重点。”

    “……”

    叶和欢张张嘴,原本想解释,但看着老人家和善的眼神,终究选择点了点头。

    ——

    夜里,叶和欢洗完澡坐在书桌前,手不小心碰到那封被她丢在旁边的‘情书’。

    对肖益,她并没有仔细端详,只隐约记得是个张相白净秀气的男孩,高高的个子,大概有一米七八,有些瘦弱,她无意间听班上的同学说过,b市最好的大学有意向免招肖益入学。

    她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男人。

    不同于十七八岁男孩稚嫩阳光的脸庞,他的脸廓棱角分明,五官线条刚硬,眼神深沉又内敛,偶尔流露出来的冷峻又让人感到害怕,但却让她感到充满了安全感,而且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着迷的男人味。

    叶和欢拿出抽屉里的手机。

    她拨了那个没存在通讯录里却熟记于心的号码,听到的答案一如之前几个夜晚——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淅淅沥沥的雨滴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叶和欢盯着窗外随风雨摇曳的大树,一颗心空荡寂寥,她看不清前方的路,就像她看不懂那个吻所代表的含义。

 ;。。。 ; ;    路灯的余晖从她的身后打过来,叶和欢的视线平视着军衬简单的圆形纽扣,却不敢抬起来去看眼前的这个男人。

    就像她自己承认的,他是个很好的长辈,一开始就是她‘不知所谓’将这种关系搅乱了。

    “如果我还有做错的地方,您也可以指出来,我一定改正。”她继续道。

    郁仲骁没有答话。

    周遭的草坪里传来清脆的虫鸣,叶和欢手握紧那串钥匙,有些轻的声音:“您有事就去忙吧,我先上去了小姨父。洽”

    话毕,叶和欢径直转身上楼,从头到尾她都回避着郁仲骁的眼睛。

    直到进了屋合上门,叶和欢紧绷的神经才松懈下来钤。

    她没有开灯,借着月光走到了窗边,那辆军绿色越野车还停在楼下。

    叶和欢倏地收回了目光,还将身子掩于窗帘后,生怕被人瞧见自己在偷窥,她的心脏惴惴跳动,不懂郁仲骁怎么还没走,刚才接电话时,她明明听到他说‘马上过去’。

    她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郁仲骁的那双眼睛,很黑很沉,犹如寂静的深潭不见底。

    当叶和欢再往楼下看去,过了会儿,终于看到郁仲骁发动车子掉头离去。

    慢慢收回目光,她仰起头盯着陷入一片黑暗中的天花板,后脑勺轻敲墙壁,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又能想什么。

    ——

    叶和欢来云南时考虑到过夜问题,书包里除了几张模拟试卷就是换洗的衣物。

    趴在餐桌上做了会作业,起身去洗了澡,看着镜子里身上睡觉常穿的吊带背心跟热裤,她突然觉得不自在,湿漉漉的脚踩着地板出去,拿了干净的短t-shirt套上,然后又跑回去收拾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卫生间。

    盥洗盆上摆满了女生用的护肤品,却连一把剃须刀都找不到,然而也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叶和欢一件事。

    ——这个家已经有了它的女主人。

    将洗漱用品归于原位,叶和欢扯过干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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