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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大人请息怒!-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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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跟郁家那孙女的婚事没成,是不是因为——”厉母没说下去,但意思很明白了。
裴母叹了口气,她也有过这个猜测,但还是驳了厉母的猜想:“年轻人的事,我们也想不透,可能是个性不合吧,你又不是不知道郁家那孙女的蛮横程度。”
厉母点头,原本她还想让裴安安做儿媳妇,如今,她怎么可能让个残废给儿子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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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中途去了洗手间,出来时,又跟来上厕所的裴母给碰上了。
也许是避嫌,刚才,裴母拉着厉母出去后就没再回来,白筱猜想,她们应该是换了隔壁的包厢。
在白筱要从身边走过时,裴母还是喊住了她:“筱筱,你等一下。”
白筱转过头,裴母当然也知道如今白筱跟裴家算是撕破了脸,但有些事,需要请白筱帮忙。
“你知道苡薇最近去哪儿了吗?”裴母说。
白筱看着她,又听到她说:“她跟祁佑说取消婚事就取消,有些事,我想要问问她。”
关于郁苡薇的行踪,白筱也不清楚,昨天,她跟郁家人吃饭时,也发现郁苡薇没到场,她问了郁绍庭,他也说不知道,还不咸不淡地建议她,要是真好奇,可以去问问苏蔓榕。当然,白筱是绝对不可能为了这点事去找苏蔓榕的。
所以裴母这么问了后,白筱据实回答:“我也不知道,昨天,家里吃饭,她也没在场。”
这话,听在蒋英美耳里,却有了另一层意思,白筱在跟她炫耀自己如今在郁家混的如鱼得水。
望着白筱远去的背影,裴母心里百感交集,她能想到的只有一个词——世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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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是个很有孝心又很听话的儿媳妇,陪在郁老太太身边,没有流露出一丁点的不耐烦。
看到有服务生进来换茶,白筱立刻起身去给婆婆换了一杯热茶。
最后,倒是郁老太太自己看不下去,如今小儿媳妇怀孕了,太金贵,折腾不起,让司机先送白筱回去。
“那妈,我先回去了。”白筱跟其他太太道了别才离开。
待包厢门一合上,麻将桌上几位太太,就跟郁老太太讨论开了,无不夸奖白筱懂事乖顺。
郁老太太清了清嗓子,心里也欢喜到不行,挑了下眉,谦虚地说:“哪有你们说得那么好。”
“唉,家世要是再好点就完美了。”有位太太误以为郁老太太心有遗憾,自认为好心地搭腔:“以前淑媛可是徐家的长女啊,陪着您一块儿来打麻将,简直一仙儿,我那儿媳妇回家,没少模仿淑媛……”
她这话一出口,郁老太太的脸就拉下来了,把麻将牌一推:“不打了!”
“怎么好好地就不打了?”那位太太还要说,旁边另一个在桌下狠狠掐了她一把。
你说,好好的气氛,你提什么死人,你难道没看出来,人家郁老太太很喜欢这个新儿媳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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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从棋牌室出来,没直接回书屋,想着天气热气来,打算给郁景希买几件t恤和薄外套。
让司机先回去,白筱自己去逛了商场,结果,偶遇了白沁莉。
白沁莉浓妆艳抹地,穿得很凉爽,白筱拧了拧眉心,不准备跟她打招呼,正要绕路走——
“表姐!”白沁莉却追上来,笑吟吟地说:“我又不吃了你,跑那么快干嘛。”
白筱倒不是惧她,而是怕像膏/药一样被黏上。白秋华夫妇不止一次去裴家打秋风,她不想这种情况发生在郁家,郁家的门第比裴家高,到时候白秋华夫妇去军区大院一闹腾,以后,她都没脸再去见郁家人。
见白筱态度不友善,白沁莉呵呵道:“表姐,你放心,我现在是说什么也不敢招惹你呀。”
“……”白筱冷眼看着她,不懂她的意思。
“不过,表姐,你真有本事,找的男人一个比一个牛掰,”白沁莉朝白筱竖起大拇指:“那个姓郁的,太厉害了,他找到我们住的地方,二话不说,丢下一笔钱,让我们别去烦你。”
“你是不知道,他就往我家门口那么一站,我爸顿时成了龟孙子,一个屁也不敢放,之前得知你跟他好上了,还说着要狠狠地宰他一笔,结果人家主动上门了,点头哈腰地,生怕人家一个不高兴,把他家的祖坟给撬了。”
白沁莉砸吧了下嘴:“我以为我妈已经够不讲理了的,结果他还要强词夺理,而且还强词夺理得那么酷。表姐,我是相信那个算命的给你批的命格,你就是天生富贵命,没了裴家,还找了个更牛/逼的男人。”
白筱没闲工夫听她废话,尤其是,从白沁莉口中听到对郁绍庭的赞美,简直比吞了苍蝇还难受。
之前,白沁莉崇拜裴祁佑,最后成了裴祁佑的三儿,现在,白筱不知道她又打什么主意。
白沁莉当然不会告诉白筱,她昨天早上就去东临找过郁绍庭,想要故技重施。结果,人家连楼也没下,直接让秘书给她送了一叠照片,都是她以前跟其他男人的床/照,吓得她连忙戴上墨镜,用丝巾裹住脑袋,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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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回到书屋,白沁莉那些话,仿佛如鲠在喉,虽然知道郁绍庭的魅力,但她还是不舒服。
白沁莉以前跟裴祁佑有过一腿,她不愿意看到白沁莉纠缠郁绍庭,哪怕,是白沁莉一厢情愿的。
她也发现,自己的度量越来越小,见不得郁绍庭跟任何女人调笑,就算是他一句嫌弃她的玩笑话,她都会介意好久,这样的白筱,她自己都觉得陌生,她不想成为一个占有欲强烈的女人,但怀孕后,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筱拿了手机给郁绍庭拨了一通电话。
“从棋牌室回来了?”郁绍庭问她。
白筱坐在卡座上,晒着阳光,嗯了一声,然后没了下文,想问白沁莉,却又觉得其实没什么必要。
“没什么事,你忙吧。”白筱没再打扰他工作。
郁绍庭在那头说:“傍晚在书屋等着,我下班过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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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绍庭跟白筱通完电话,又坐了会儿,然后起身,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径直离开了办公室。
景行拿着需要郁绍庭签字的文件站在门口,一头雾水,这还没下班呢!
郁绍庭把车停在离书屋有段距离的车位上,下车,徒步走去那幢小房子。
“郁总。”小赵看到郁绍庭,热情地迎接。
郁绍庭推门进来,环顾了一圈,没看到白筱的人影,“你们老板娘呢?”
小赵手指了指楼上。
郁绍庭会意,让她做自己的事,而他,上了楼,踩到楼梯时,下意识地放轻了脚步。
白筱正坐在背对着楼梯口的卡座上,脱了鞋子,在太阳底下光着脚,蜷缩成一团,一边喝着热开水,一边翻阅膝盖上的书,然后,一道阴影覆盖在书页上,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看什么?”
白筱吓着了,差点丢了水杯,郁绍庭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手里的杯子。
“不是在工作吗?怎么过来了?”
郁绍庭把杯子放到桌上:“刚好有事路过这,就上来看看,在看什么书?”
白筱把书合上递给他,他斜了眼书名,呵呵笑了笑,显然兴致乏乏,直起身去了小居室。
等他再出来,拿了一床小薄毯,盖在她的身上,又蹲着,手里,变出了一双袜子,当他把她的脚拿过去时,白筱脸红地蜷缩了脚趾,他却低着头,很细心地把袜子穿到她的脚上:“怀着孩子,不要感冒了。”
听他只提了孩子,白筱抿了下唇,怪味地说:“你现在就只关心孩子了。”
郁绍庭抬起头,双手搭在她两侧的沙发上,缓缓地撑起身,高大的身躯笼罩了她:“吃醋了?”
“……”白筱不承认,推了推他,他也不动:“怎么老是脸红?”
白筱还想反驳她,那边,小赵上楼来,郁绍庭这才放开她,退回到她对面坐下,长腿交叠。
 ;。。。 ; ; “是生怕人家不知道,他们儿子在外头找了三儿,逼死原配的丑事吗?!”
梁惠珍立在客厅里,保姆在旁边收拾玻璃杯的碎片,刚才,梁惠珍刚接了徐恒打来的电话。
徐敬衍听了梁惠珍的责骂,蹙紧眉头。
那边,徐敬文从书房出来,冷着脸冲梁惠珍道:“喊什么?你是想把爸吵醒吗?”
关于郁景希不是徐淑媛孩子的事,徐敬文并没有大肆宣扬,哪怕在徐家,除了太太梁惠珍,他也只告诉了徐敬衍这个弟弟,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就算为了徐家的颜面,他也得兜着这个秘密洽。
况且,这么做,郁家算是欠了徐家的人情,即便两家目前的关系已经恶化,台面上却没真正撕破脸。
但梁惠珍却没想这么多,自己女儿死的不明不白,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钤!
从丰城回来后,这不是第一次梁惠珍跟徐敬文发生争执,徐敬衍从屋子出来,走到车边时还能听到梁惠珍不甘心的声音:“你不伤心不难过,你事业为重,我不是,以前是我忽略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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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衍回到家中,夏澜不在,只有保姆刚好端着姜茶出来:“先生,您回来了?”
夏澜今晚有一个重要的病人要手术,早上她出门前就告诉了他,所以不会因为找不到人而担心。
这是他们夫妻相处的模式,从不隐瞒对方自己的行踪,简单,坦诚,令人放心。
“先生,这是太太让我给您炖的,说您这几天嗓子不太舒服,晚上睡觉咳嗽。”
“就放我书房的桌上,我过会儿再喝。”说完,徐敬衍上了楼,回到主卧洗漱。
徐敬衍穿着睡袍到书房,闻到了一股姜味,原本疲倦的神态有些许的缓和,其实他并不喜欢喝姜茶,饮食也很不规律,婚后,夏澜纠正了他不少的毛病,一开始不习惯,到如今地习以为常。
傍晚时首都下了一场雨,徐敬衍开了窗户,空气里仿佛还有青草混杂土地的味道。
转身时看到书桌边的台灯灯罩上,挂着的一个装了中药的香囊,是夏澜亲手缝制的,说是可以提神。
夏澜出生中药世家,夏家,在首都也极富盛名,最老一辈的中医要追溯到明朝一代太医院院使。夏澜年轻时在国外留学,和一个留学生相恋,结果却所托非人,瞒着家人在国外偷偷生下了女儿。
夏家是传统的书香门第,无法接受子孙如此行为,因此一度将夏澜逐出了家门。
夏澜生性倔强,硬是没向夏家服软,独自带着孩子在外生活。
他会跟夏澜结婚,纯粹源于一个玩笑的赌约,他说,如果我三十岁时还单身,你也未嫁,我们就结婚。
那一年,他远赴国外,五年未归,再回来时已经三十三岁。
和夏澜的再次相遇是在父亲的寿宴上,他听人说,她一直没有嫁人,两人当时已经颇有交情,宴会后的一天,他跟她在医院偶遇,两人坐在餐厅里喝茶,提及往事,她说,这些年她一直在等一个人。
他在年少时曾深爱过一个女人,情殇之后,以为不会再触碰感情这一块。
但在听到夏澜的这句话时,他心中酸涩又动容,也恍然忆起当年自己所许下的承诺。
最初,他提出要和夏澜结婚时,遭到家中强烈反对。可能是因为他曾经的一段情,家里对他要娶的女子要求甚严,夏澜显然是不合格的,被家族驱赶出来,还拖了个孩子,她的品行一度被徐家人所质疑。
当他跟她说取消约定时,她什么也没说,也没责怪他,只是浅笑地说:“我明白的。”
首都对他来说,是个伤心之地,他再次选择离开,时隔几个月,他打电话回家,才知道她一直在照顾他当时已经中风瘫痪的母亲,忍受着徐家其他人的冷眼,也日复一日地坚持着。
半个月后,他接到家中电话,四哥家的儿子,在春游途中贪玩跌落山坡,幸好被夏澜发现,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夏澜却为了护住孩子,头部受到重击,昏迷不醒。
那一夜,他在窗前坐了整整一晚,抽了三包烟,天一亮,就买了机票回国。
站在病床前,看着一脸伤痕的夏澜,他唯一能做的,是去夏家,向夏家二老提了亲。
那个时候,对夏澜,他没有怦然心动的感觉,却有一份责任,一个女人,愿意为他牺牲到这个地步,他不应该再辜负她,他常年在国外,她却为了照顾他的父母,主动提出留在国内。
当年,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像样的婚礼,她说,像她这样的,要大肆操办婚礼只会闹笑话。
在他说厌倦国外飘浮的生活,打算回国定居时,她欣喜落泪,那一刻,他竟感到心酸,这个女人,默默守在他身边十几年,从没要求过任何的回报,甚至于——
为了保护他的母亲发生车祸,失去了他们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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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往事,徐敬衍喝了口姜茶,滚烫的温度,直达他的心脏深处。
书房的门被叩响。
徐敬衍回过神,放下杯子,冲门口道:“进来吧。”
“先生,刚才我收拾屋子,才想起来上回有个您的快递,之前您不在家,我这记性,忘了交给您。”
保姆拿进来一个快递袋,徐敬衍看到寄件人的姓名,写着郁绍庭,他打开袋子,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就想起来了,那是他在黎阳超市买的,没想到,居然还给他寄过来了……
徐敬衍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白筱,那个笑起来很秀气的小姑娘。
想到白筱,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苏蔓榕说的话,那个孩子,死了,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吗?
徐敬衍闭上眼,双手抚过自己的脸,心头,泛起隐隐的苦涩。
凭着徐家在国内的人脉关系,只要他想查,不难得到关于苏蔓榕的信息,white,他居然不知道那个知名的华裔画家是她,曾在一次聚会上,听朋友提及这位低调不露面的画家,他当时不过一笑置之……
苏蔓榕,女,四十五岁,籍贯云南开远市,汉族,徐敬衍脑海里还有那些资料上的内容。
他抬头望向挂在墙壁上的那副风景画,是夏澜不久前特意从画廊买来装饰书房的,之前他没有留意,昨晚他在那幅画前站了良久,看着熟悉的画风,看着底下的英文签名,他觉得这是命运跟他开的大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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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传来开门声,伴随着保姆的问候:“太太,吃晚饭了吗?要不要我去做点宵夜?”
“我刚在医院吃过了,你不用管我,去休息吧。”
徐敬衍打开书房的门,恰好看到上楼开的夏澜,她揉着太阳穴,脸上有着手术过后的疲态。
“回来了?”夏澜看到他,立刻露出温婉的笑容,原本清冽的气质瞬间柔和。
徐敬衍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包:“今天的手术很棘手?”
夏澜穿着一步裙,上面是衬衫西装,及耳短发令她看上去干练精明,也只有在他面前,她才会流露出属于女人的温柔,笑了笑,舒展着酸酸的手臂:“手术还行吧,就是病人家属很难搞。”
徐敬衍拍了拍她的肩:“刚帮你放了洗澡水,进去洗吧。”
“老公,谢谢你。”夏澜神情动容地看着他。
徐敬衍回望着突然感性了的妻子,在灯光下,他忽然发现她的鬓发里多了几根银发。
他上前,轻拥了她一下:“工作别太累,家里又不是缺那点钱。”
“小提琴大师,是呀,养家糊口有你呢。”夏澜说着笑,回抱了他,然后进屋去洗漱了。
等夏澜消失在门口,徐敬衍嘴边的笑意也收敛了,他回到书房里,看到桌上那些快递过来的东西,拿过手机,想给白筱拨一通电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很想听到那个小姑娘的声音。
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父亲对女儿,他想,可能是自己把某种感情寄托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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