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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轮回之牧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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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奥沽丁完全没有脸红自觉,还心情甚好地拉着牧歌陪他逛了一遍,一共就三个地方,厨房,卧房和存放战利品的仓库。
偌大的仓库堆满了破旧的马车,缺了腿的椅子,少了一角的桌子,被虫蛀了的衣服,发霉的兽皮兽骨,还有零星散落在地上的十几枚金币…
牧歌嘴角不断抽搐,远处的匪徒们,随着奥沽丁拉着牧歌每到一处,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烧得厉害。
谁让他们这么穷!
一圈看下来,牧歌都要怀疑,奥沽丁他们除了身上穿着的那身行头,是不是比巴赫族还要穷?
事实证明,牧歌猜中了。
望着清可见底的汤盆里飘着三四根白菜根,还有清一色盐水煮肉片,盐水煮肉块,盐水煮肉圆,盐水煮大骨头汤…
做饭的伙夫傻笑着说集市上的菜价又涨了,这几片白菜还是买盐的老板娘免费送他的,因为没有油炒菜,他把菜根拿来煮汤,菜叶剁碎揉进了肉圆子里。
穷的只能买得起盐,为了省钱,天天都是吃白水煮出来的饭菜,因为魔兽肉不要钱,是他们自己捕捉到的。
牧歌顿时万分同情暖香阁的匪徒们,究竟是要有多么强悍的心理素质,才能让他们坚持跟着奥沽丁这个奇葩老大这么久,还没跳槽。
接收到牧歌热烈的目光,无心女夹起一片白菜根两口咽下,“你是唯一一个在看了这里之后,没有逃走的女人。”
牧歌眉头立刻抖三抖。
“牧歌姑娘,你可千万别看不上奥沽丁大哥啊,大哥人很好的,只要你肯留下来,大哥一定会振兴暖香阁,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
“是啊,是啊,留下来吧。”匪徒们你一言,我一语,挽留牧歌留下当他们的压寨夫人。
看得牧歌眼中的同情更深,这究竟要“单蠢”到什么程度,才会如此盲目信从奥沽丁会带领他们走向小康之路?
当事人之一的奥沽丁闷头扒饭,不发一言,但那扒饭时弯起的嘴角,牧歌可没错过。
看她出丑,就这么让他愉悦?
哼,想看她出丑,没门!“你们老大早已心有所属,你们求错人了。”一句话,成功把矛头指向偷乐的奥沽丁。
咳咳!奥沽丁猛地趴在桌子上剧烈咳嗽起来,整张脸憋得通红,鼻尖还沾着几粒可疑的米粒,看样子,倒像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
“大哥!牧歌姑娘说的是真的吗?”
“奥沽丁大哥,是哪家的姑娘,我这就去给您提亲去!”
“…”
可怜奥沽丁被一口白米饭卡在桑眼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两眼泪汪汪看着热心的手下,他好想喝水…谁可怜可怜他吧…
只有无心女依旧淡定夹菜,吃菜,她早就看出奥沽丁心中有人,对别的女人也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无心女只是一直抱着猜疑,并没有得到奥沽丁的肯定,如今,听见牧歌这样问了之后,奥沽丁的反应,无心女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
赞赏得看了一眼牧歌,没想到牧歌居然这么快就看出了这个,她用很久才猜出的事实。
在众人的追问下,奥沽丁逃也似地丢下碗逃了。
直到入夜,匪徒们全部睡下,奥沽丁才出现。
躺在屋顶上,牧歌枕着手臂望着没有月亮,被繁星占满的星空,夜色朦胧,奥沽丁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在牧歌旁边躺下,学着牧歌的样子仰望星空。
半晌开口,“为什么,你会知道。”奥沽丁问的正是白天的话题,他明明掩饰得很好,没想到却会被只有一面之缘的牧歌道破。
“那你又为什么要离开家族,抛弃一切跑到这偏僻小城当个匪徒头子?”牧歌不答反问。
奥沽丁的表情瞬间染上一层冰霜,杀气外泄。
“你不用害怕什么。”牧歌身体没有动,甚至微微阖上眼帘,“我说过,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只是从别的地方偶然落入这里罢了,时机一到,我就会回去。”
奥沽丁的一举一动,皆不是一个普通匪徒头子该有的仪态,如果他是个一心赚钱的匪徒,绝不会连自己的土匪窝都弄的那么寒碜。像他这样的人,不是天生向往安逸,便是心有郁结,无心在意其他事情。
试想,一个天天调戏良家妇女,沾上了就落跑的人,会是一个向往安逸的人吗?
身边的杀气逐渐散去,奥沽丁惨淡一笑,“抱歉,你信任我,告诉我这些,我却不能毫无保留告诉你我的事情,因为实在是,连我都感觉难以启齿。”
“那就无需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说出来。”牧歌打断奥沽丁的话。
“你…”奥沽丁还是第一次碰上牧歌这样的人,任何人不都想说出自己**的同时,得到别人的**吗?定定地看着牧歌安静的侧脸,内心的翻天覆地的痛楚慢慢淡去,奥沽丁轻声道,“谢谢…”
在奥沽丁以为牧歌睡着的时候,牧歌突然睁开眼,“你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甘心于余生都在这廊坊城渡过,连带着一帮忠心耿耿的兄弟也跟着他吃苦。
奥沽丁知道牧歌真正想问的是什么,月光下,点点静谧的湖蓝色从牧歌的侧脸中浮现,有如带着魔力,奇异的让奥沽丁迸发出一股希冀。
或许,他可以放手一搏,赌上一切争取一次,也未尝不可。
“你就如此肯定,你一定回得去吗?回得到你本来的地方吗?”奥沽丁带着迟疑。
“我不知道。”牧歌眼中闪烁了一下,浮现一抹哀色,很快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坚定,“有人在等我回去,所以,我永远都不会停下脚步,会一直向前走,直到找出办法来。”
她的身上还肩负着许多人的生命,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在一切未结束之前,会一直好好活下去。
不管是在米歇尔大陆,还是在这未知的摩罗格大陆,她都会好好活着,哪怕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消失,只要还有一个同伴支撑着她,她就会一直走下去。
牧歌的话让人莫名其妙,却莫名引起奥沽丁的共鸣。
在没有遇到牧歌之前,他也许真得会一辈子如此自暴自弃下去,但是,在听了牧歌的一番话后,他突然开始期盼,如果他当初努力一把,此时的局面会不会是另一番光景?
心中隐隐悸动,现在,还不会太晚,对吧?
“我想回去,在那之前,我要一一拿回我当初丢掉的一切,再光明正大的回去,如果,现在我都不去争取一下,就这么一直懦弱的逃避下去,我怕下半辈子,我都会在悔恨中渡过。”
“那么,首先呢?”牧歌已经接受了奥沽丁的想法。
“钱和权。”这是他回去的第一步,如果没有这两个资本,他也没有脸回去,恐怕连家族的大门都没碰到,就会被赶出来。
第九章 不着调的匪徒
更为悲催的是,这几年根本没有奥沽丁看上眼的姑娘,他们反而在这鸟不拉屎的城镇,以匪徒成了名。
全体匪徒殷切得望着巴赫北欧,此刻,他们多么希望,巴赫北欧能拜倒在奥沽丁的大裤衩下,好让他们可以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城镇,再转移到富饶的地方去。
他们是土匪!不是采花贼!他们想过好日子,想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天天啃窝窝头,啃得他们心中都可以下出一大锅面条泪。
奥沽丁本想趁牧歌替巴赫北欧解围的空档,再把牧歌拉下水,谁知,等了半天,都不见牧歌有反应。
场面越来越冷,奥沽丁无趣地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拾起温暖的笑容走向牧歌,“这位就是巴赫族口中的大人了吧?不知这位美如天仙的美人怎么称呼?芳龄几何,家住何方,有没有意思跟着我,一同渡过余下的漫漫人生呐?”
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两句话一说,奥沽丁立刻色心大发。
惹得匪徒成员们再次捂脸,他们什么都没看见,眼前这个笑的谄媚的人,他们不认识!
“牧歌,二十七。”牧歌轻描淡写回答道。
“嗯?嗯!”奥沽丁先是疑惑,立马惊诧地看着牧歌,二十七?他听错了?试探性开口,“二…七?”
“二十七。”巴赫北欧替牧歌重复了一遍,她的听力素来极佳,虽然她也被牧歌这个年龄吓到了,但绝对没有听错。而且,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牧歌的名字,碍于牧歌的身份,她从未主动开口询问。
二十七…二十七…奥沽丁终于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是他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如果继续按着以往的路子下去,绝对会被一帮手下笑掉大牙,说他老牛吃嫩草。
但是,让他就此打住收手,那就像饿了三天看着满桌美味,却无法吃一口的难受。
挣扎片刻,奥沽丁磨牙,笑就笑吧,反正他的脸皮早就比城墙还要厚了,也不在乎这一次两次,“那牧歌有兴趣跟着我走吗?”
人不要脸则无敌,奥沽丁连姑娘也不叫了,直接叫牧歌的名字。
“你这是准备真心待我,还是诚意拉我入伙,”牧歌挑眉,没有被人调戏的气愤,也没有羞怯,反倒像是在谈买卖一样自然大方。
倒是把奥沽丁难住怔在原地,不自在移开目光,心中狐疑,明明是个奶娃娃的年龄,以牧歌屈指可数的阅历,怎么反而有种被牧歌看穿的错觉?
斟酌再三,奥沽丁都没有证明回答牧歌的问题。
“哼!凭你也想加入奥沽丁大哥的暖香阁?你只是我献给大哥的女人而已,大哥玩腻了再分给大伙兄弟玩,我劝你还是收起花花心思,乖乖接受命运吧!”生怕奥沽丁反悔,塔鲁巴夫立刻大叫着跳出来。
眼看就要到手的巴赫族族长之位,他怎么能再看着族长之位白白飞走,纵然牧歌长得再美,震惊过后,心中的权力之心还是胜过爱美之心。
再说,如果奥沽丁对牧歌厌倦,说不定他还有机会尝尝味道,到时候权势美人两全!
牧歌则是被那“暖香阁”三个字,雷得闷笑不止,有牧歌带头,巴赫族想笑不敢笑的人,也跟着低头偷笑。
“不知廉耻!”塔鲁巴夫面上鄙夷,心中狂喜,满心钻进权势地位里面出不来的他,完全没有发现,他的想法偏离了轨道。
牧歌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塔鲁巴夫一眼,凉凉道,“苍蝇太吵了。”
在一旁躁动原地踏步的魔驹仰天呼啸一声,越过匪徒一个箭步冲向塔鲁巴夫。
“咔嚓!”两声过后,是塔鲁巴夫尖锐的痛呼,“啊!我的腿!”
牧歌眼神一冷,魔驹前蹄高抬过塔鲁巴夫头顶,随着再次落下,塔鲁巴夫两条手臂也齐齐被踩断。
谁也没想到一匹魔驹居然如此通灵性,看见主人被辱,立刻站出来教训对牧歌出言不逊之人。
“姑娘,打狗也要看主人!塔鲁巴夫虽不是我们暖香阁的人,但他现在好歹也是我们的消息人,你当着我们的面如此折辱与他,不是打我们暖香阁的脸。”之前逗弄过巴赫北欧的一位青年皱眉叫嚷。
他自认为他已经很给牧歌面子了,要不是看在奥沽丁对牧歌还有兴趣的份上,他绝对提刀就往牧歌身上砍下去了。
“不会咬人的狗叫得越凶。”
“你!”匪徒成员集体掏出武器,面露凶光,集体瞅着牧歌,那阵势,简直要把牧歌五马分尸以泄心头只恨。
哼!牧歌冷哼着别开眼,这里除了奥沽丁是天尊下级实力,其他人根本不够她看,就算不把欧普尼亚他们叫出来,她都可以秒杀。
这塔鲁巴夫不知好歹,三番五次辱骂她,她本想直接杀了他,魔驹生性善良,只断他四肢已是开了大恩。这群人不仅不谢她不杀之恩,反而在这喊打喊杀,实在让她不爽。
之前她没有动手,是怕有高手在,如今知道除了奥沽丁同她实力一样,其他人全部不是对手之后,牧歌不再顾忌,大不了全杀了。
他人的命,与她何干!
“都退下!”奥沽丁温暖笑意不变,眼中凌厉扫视属下一遍。
牧歌身上刚才浮现的瞬间杀意,他没有错过,这种化为实质,几乎可以割伤人皮肤的杀意他不是第一次见到。
收起玩笑的心思,奥沽丁不敢再把牧歌当成二十七岁的奶娃娃看待,那种杀气有些人活过百年都修炼不来。诚意得对着牧歌微微弯腰,“我替不懂事的手下,谢过牧歌不杀之恩。”
匪徒成员皆愣住,不敢置信望着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奥沽丁,目光在牧歌和老大身上不断转换,一个声音在脑中敲响:牧歌比他们实力都强,甚至比他们大哥还要强!
喉咙吞咽的声音此彼起伏,匪徒成员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见奥沽丁识趣,牧歌瞥了眼还被绑住的巴赫族众人,“你准备就这样一直绑着他们?”
“自然不是。”奥沽丁挥挥手,匪徒成员立刻上前替巴赫族众人松绑。
巴赫北欧迟疑地立在原地,想冲上去保护牧歌,转眼就想到她和族人还是牧歌所救,牧歌又怎需她保护?
等了半天,眼见奥沽丁还是挂着一张笑脸赖着不走,牧歌冷脸赶人,“还不走!我可没有功夫给你们沏茶!”
咳咳!奥沽丁尴尬的摸摸鼻子,怎么说他也长了一张自认为不错的脸,牧歌对他还真是丝毫不客气,本着将不要脸进行到底的奥沽丁,干脆席地而坐,“我只是好奇你为何要在这样一个小地方逗留,以你的实力根本不用担心行走四方才是。”
因为河边就一块可以坐人的大石头,还被牧歌占用着,他总不能一直站着和牧歌说话吧?
“那里。”牧歌竖起食指,指着头顶的天空。
“天上?”
得到牧歌肯点地点头,奥沽丁更加啧啧称奇。
“奥沽丁大哥!你别被这来历不明的女人给唬住了!两个月前她从空中突然掉下来,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也是最近才醒过来而已,只要给她颜色看看,她就会乖乖老实的听话!”塔鲁巴夫蜷缩着身体,被汗水打湿的脸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万分,眼中布满深沉的痛恨。
他恨牧歌驱使魔驹断他四肢!他恨奥沽丁对他不理不睬,他恨暖香阁所有人不出来扶他一把,替他包扎!他更恨巴赫族全部冷眼旁观,没人替他求情!
全然忘了,这一切都只是他自作自受的报应!
巴赫北欧气得直跺脚,脸色憋得通红,“巴夫!不许你乱说!”一边暗恨自己的大嘴巴,若不是她每天把牧歌的事情挂在嘴上,巴夫又怎么会知道牧歌的伤势。
塔鲁巴夫的话不仅没有让奥沽丁对牧歌下手,反而让奥沽丁对牧歌更加慎重,连匪徒成员看着牧歌的目光也不禁尊敬起来。
两个月从昏迷不醒中醒来,到完好的站在这里和他们说话,中间有几分功劳是归于巴赫北欧的照顾,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可不是塔鲁巴夫那个傻蛋,心下咒骂,该死的塔鲁巴夫想死也不要连累他们,害的他们差点把小命交代在这里。
“我有什么不能说!反正我说的都是事实!”塔鲁巴夫双目怒睁,眼珠子圆鼓鼓突出吓人,瞬间失去一切的他,只想把满心的不甘和屈辱浇灌在牧歌身上。
牧歌随意起身,信步走到塔鲁巴夫面前,蹲下,“嗯,你说得没错,我的伤的确没有好,在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但要说我来路不明,那可就是你见识浅薄,赖不得我。”
“哈哈哈…”塔鲁巴夫得意得大笑,神色夸张,“你们都听见了吧!她承认了!她的伤根本没有好!不用怕她,根本不用怕她!”
奥沽丁连同其他匪徒成员,纷纷同情得看着塔鲁巴夫,眼中惋惜,那庆幸,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第八章 巴赫族闲情
魔驹二话不说,立刻拼劲全力越上空中,挡在欧普尼亚背后,企图让牧歌停下。
尽管周围惨烈的情景没有逃过它的眼,加上空中浮现的诡异的三扇大门,它也没有一丝犹豫。
那一刻,它心中所挂念的只有牧歌,它能否帮上牧歌的忙,它的命是牧歌所救,修为是牧歌所给,如果能用它的命救牧歌,它也觉得,那是会让它开心的事。
不知是否因为小金本源力量影响,魔驹至今都无法幻化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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