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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环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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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重天骑着马走得很快,还不到半晌时就到了大集上了。他来到一家布店门口,把马拴好,背上褡裢,走进了布店里。他来到柜台前;撕开了缝在褡裢内里面的布袋;拿出了单子。一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买东西的单子,而是一封劝牛重天借机离开佘家不要再回去和柳儿结婚的劝离信。
信里告诉了牛重天为什么不能和柳儿结婚的原因,还劝其为了柳儿性命,放弃和柳儿结婚的打算吧!如果你非要和柳儿成亲的话,那就是给柳儿招来了灭顶之灾。信中佘老爷恳切地请牛重天一定要远远地离开柳儿,就凭着你带去的那些银两离开佘家后,日子一定会好过的。离开吧,会有好姑娘等着你去娶她呢,会有好日子等着你去过呢!牛重天看完了信后,心如刀绞地疼。他不知道老爷说的是不是真的。说柳儿是蛇精与牛重天结婚,是违犯天条的。柳儿违犯天条必遭天谴会死人的。如果是这样,我情愿不与她结婚远远地离开她。可是真要离开柳儿了,我还真的舍不得。他思来想去,想得头疼,也做不了决断。
牛重天无意中看到不远处有个算命的,就朝着那算命先生走去。牛重天刚一接近算命的。“这位年轻人,你面色阴暗,必有大难。”这话是算命先生故意说给牛重天听的。牛重天看了看周围没其他人就问:“先生说的是我吗?”“是的,你信与不信可以先测个字吗!”牛重天毫不犹豫地拿起笔来写了一个“重”字。算命先生看了看说:“哎哟,你果然要大难临头了。”“那怎么办?”牛重天急忙问。“要避此难只能逃之夭夭。你看这‘重’字上边是个千,下面是个里,意思是说你只要远逃千里就没事啦!”迟疑中的牛重天听来算命先生的一番话,还真的信以为真了。他想:离去吧,放心不下柳儿,继续留在柳儿的身边看来是不可能了。他越想越烦恼,脑子昏昏浊浊地走进了跟前的一家小饭馆。牛重天要了一碗面;含着眼泪吃着、吃着,没吃上几口他就昏昏迷迷地趴在饭桌子上了。很快就来了两个人把他架进了里面的房间里去了。石灯又露面了,他把牛重天带来的所有的银两都给了这家小店的老板娘,并让他们拿着银两赶快远离这里。原来那个算命的和小饭馆的老板娘都被石灯给收买了。就这样牛重天再度被石灯抓走了。
这一回石灯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要把牛重天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到崇山峻岭之中的一个山洞里去。几年前他曾在那里待过,那是一个很僻静,极少有人知道的地方。他认为那里是绝对的安全。他要在那里把牛重天训导成像他自己那样的人,做自己的追随者,继承人。柳儿觉得重天又失踪了后,她首先怀疑的就是石灯。柳儿和重天的两位师父火速赶到莲花观,来到那里一看,此处已经到了无法维持的地步了。从小道童的诉说中,得知石灯大师已多日没有回来过了。柳儿心里觉得石灯不在是真的,但嘴上却说:“我们还是要再搜一搜看。”小道童说:“不信,你们就随便搜吧!”柳儿和俩位师父在莲花观里没有找到重天。他们又奔到重天赶集的地方去调查重天的下落。他们几乎问遍了集上所有的店铺,都说没有见到过你们要打听的人。后来,他们向算命先生打听。“你能把昨天,一个高高的个子,方脸、浓眉大眼的小伙子的去向说清楚就给你五两银子。”柳儿边掏银子边说。算命的一听就知道他们找的是那个测“重”字的年轻人,可他心里有鬼不能说出测字的事,又想要银子。他说;“是有这么一个人,满脸忧伤的样子,去饭店吃饭去了。”其它事一字不提。柳儿他们听了这话觉得有门儿。柳儿给了银子,问:“哪家饭店?”“跟前的鸿运饭庄。”算命先生手指了一下说。柳儿他们来到小饭店的门前才发现了门上帖着“此店停业”的纸条,店门也上了锁。柳儿认为问题就出在这家店,可是店中无人寻找。看来,这条线索断了。大家正在不知所措时;采药师父说:“店里没有人是他们做了不可告人的事,逃走了。从哪儿逃走的,怎么逃走的?我们得去调查啊!”“对了,从后门乘车逃走的。”柳儿马上反应过来了说。他们来到饭店后面;果然饭店有个后门。“两位师父请跟我来。”柳儿说着把他们又带到了算命先生面前。柳儿说:“先生给我笔纸一用,给你银两。”“不用了,刚才你已经付过那么多银子了。”算命先生说着就把纸笔递了过去。柳儿接过笔在纸上一会儿就画出了石灯的头像。两位师父和算命先生都说很像。“这位少年真是神笔,廖廖几笔就画得这般维妙维肖。”算命先生称赞着。“你见过他吗?”柳儿问。“没,不过也算是见过。他没来算命,从我跟前走过,但我这人记性好,瞅到了就能记住。”算命先生就是会说很快就把谎圆过去了。柳儿知道算命的在撒谎。她继续地画,连着画了三张后,柳儿又给了算命先生一个铜板。柳儿和两位师父拿着石灯的画像去寻找石灯的行踪去了。
他们的分析是石灯做了坏事不可能从前门走,那就一定是从后门悄悄地离开,而且为了溜得快,他一定会乘车。即使这样也说不定会有人看见的。于是,他们决定从小饭店的后门打听起。细细询问小胡同两边的人家,没结果后又沿路打听。他们三人从小饭店后门起沿路逢人就问,见没见过这个人,可惜回应他们的不是摇头摆手就是说没见过。打听打听再打听,不知问过多少人后,终于打听到了一个见过石灯的人。那个人说:“画像上的这个人就是在这个地方租了一辆车,除了画像上的那个人还有一个年轻人。他们同坐一辆车朝前走了。”柳儿又问:“他租了辆什么样的车?”那个人告诉柳儿他们说是一辆一匹马拉着的,带棚子的车。这个消息让他们高兴。他们满怀信心地朝着那辆带棚的马车去的方向,去找车找人了。一路上;他们不停的打听还真的打听到了,有人看见过说,那带棚的马车往西走了。采药师父说:“我估计石灯可能是到西边的深山老林里去了。我认识那里的采药人。哪里能藏人,他们或许会知道。我就直奔那里去找他们帮帮忙。”说完他独自走了。武术师父是柳儿的朋友蛇中豪杰。他对柳儿说:“我要去发动咱们的同类,一起行动。你放心吧,很快我们就会找到重天的。我也先走了。”柳儿和两位师父分开后;她坚持总的方向不变,边走边找那辆马车。一路上打听过无数的人都说没见过。柳儿没有气馁,她相信只要坚持下去一路打听石灯乘坐的车。只要能找到那辆车就能找到重天。事实上,这车找起来很难。同样的马车倒见过了几辆就是没有见到过石灯乘坐过的那辆马车。在寻找重天的第七天的上午,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送石灯的那辆马车终于被找到了。车夫看了柳儿递过来的石灯画像说:“你打听的人七天前坐过我的马车。”柳儿又问:“车上应该还有一个人吧?”“是的,有一个人和他在一起,这个人好像有些傻。”柳儿确信无疑了;也知道石灯又给重天使了失魂散了。柳儿请车夫把自己送回到当时石灯下车的地方去,还答应要多给他些银两。车夫痛快地答应了。从上午一直到后半晌马不停蹄地赶路来到了蒙县境内的麻山山下。车夫告诉柳儿,他们就是在这里下车的。柳儿付给车夫二两银子。车夫走了。
柳儿又犯了愁,眼前的路又该怎么走?说来也巧,正在柳儿犹豫不知走哪条小路时,采药师父来了。他还带来一位当地的采药人。当地的采药人指了指前面的山对柳儿说:“此山有一个罕为人知的山洞在大麻山的南半山腰处,那里地势险要隐蔽,没有熟路人带路根本就找不着它”。他们在当地采药人的带领下直奔目标而去。路上,他们边走边听到林子里“簌簌”直响。柳儿知道自己的同类就在周围,这也说明了武术师父也将要到来了。没过多一会儿,果真见到了武术师父;他是在前面等着大伙呢!武术师父看到柳儿告诉她说:“据我的朋友说,石灯还在山洞里,而山洞里却没有了牛重天。”“重天不在洞里,会到哪里去了呢?”柳儿听了一愣,又担心起来,不解地问。武术师父无法回答。采药师父有些急了说:“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咱们要兵分两路,我和老弟去山洞把石灯给宰了。柳儿你往回走去找重天吧!”武术师父赞同。柳儿点了点头同意了。柳儿离开了两位师父后,她很迷茫心里总犯着嘀咕,重天是溜掉的呢,还是被石灯……所以她不敢再往下想但又无法不去想。两位师父很快就来到了山洞。这个山洞的里边还比较宽敞,有睡觉的地方;有做饭的地方;有修身做法的地方;还有练功的地方。他们来到了那里,看见石灯一个人在那里打坐;来了人他也没有什么反应。他们来到石灯跟前低着头看石灯,发现他一脸呆相。石灯看见有人来就说:“我不乱动,我听话。”“石灯中了自己的失魂散的毒了,已失去了自控能力。”采药师父观察后说。武术师父问石灯:“牛重天在哪里?”“我不乱动,我听话。”石灯还是那句话。“这怎么办?他傻了,线索又断了。”武术师父失望地问。
第九章 原来如此
“是啊,他人都傻了没用了。把石灯抓回去也是个麻烦事。他罪该万死,干脆就把他杀了算了!”武术师父看了看石灯后起了杀心说。采药师父摇了摇头说:“你不怕沾污了自己的手吗?以我的意思,就把他留在这里让他自生自灭得了。”“对啊!,那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像他这种人就应该是这样的下场自作自受。”武术师父点着头说。
采药师父分析说:“这是重天给石灯使了药,看来他确实是不会知道重天到哪里去了。”“这么说重天他逃脱了。那太好啦!”武术师父高兴地说。原本很失望的武术师父又来了精神,他兴奋着急忙问:“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只有一个法子,继续找啊!”此时的柳儿正在向来往的行人打听着。她心里在不断地呼唤着:“重天,重天你在哪里?你在那里?”她不顾劳累坚持着不停地走着不停地打探着。两位师父离开了石灯下山了。他们走在下山的路上。突然,采药师父隐约地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钟声。他说:“附近有寺院,我听到钟声了。”于是,他俩决定到佛寺去瞧一瞧,打听打听重天的下落。他们来到了那座寺院。寺院主持接待了他们。两位师父向主持打听;有没有来过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人?寺院主持说:“这里确实来了一位青年人要削发为僧。”“我们要见一见这位青年人,看一看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武术师父说。主持答应了,让小和尚去把那青年人叫过来。一会儿功夫,青年人来了,他确实是牛重天。他们一见面都高兴极了。牛重天看见了两位师父,激动得流下了热泪。重天迎了上去跪在他们的面前喊师父。两位师父向前去将牛重天扶起,他们三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激动得哭了。为了不让柳儿独自一个人在寻找中痛苦地煎熬,他们决定立即出发去和柳人见面。他们告别了寺院主持,急匆匆地往山外走去。经过了小半天的寻找,他们终于和柳儿汇合了。
牛重天和柳儿见面后,除了百感交集再就是他们分别讲述着这些天自己的经历。“上次我吃了石灯失魂散的亏,也知道救自己吃的药叫五色清神丸。制做这种药师父也教过我,自己也会做,所以我做了几粒带在身上,为的是救人或救己。也巧了,石灯又把我抓了,又要给我使失魂散,我趁清醒时,把五色清神丸服了下去,所以石灯的毒药就失效了。为了避免和他打斗,我一直装作中了毒的样子,寻找逃命的时机。到了山洞以后,我在夜里,拿到了石灯的毒药失魂散,就给石灯用上了。石灯服药后失去了自控能力。我让他在洞里打坐,不要离开洞,石灯就乖乖地去打坐。我离开了山洞下了山,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走进了那座寺庙。”“你为什么要去当和尚?”柳儿很生气地质问他。“我无缘和你结婚,也只能去当和尚了。”牛重天没敢照实说。“谁说我们无缘了,我们不是正在准备成亲吗?不对,你肯定是还有其他的原因。”牛重天为了让柳儿解除误会,就把老爷写信劝他离开的事告诉了柳儿。柳儿听了恍然大悟,原来这事是父亲在背后从中作崇的。她立即做出决定,对牛重天说:“咱们不回家了,结婚好吗?”“哪,咱们结婚不会危及到你的性命吗?”牛重天关切地问。柳儿安慰他说:“不会的。”“那好,我也有此意。我可以作个郎中,为人治病来养家糊口。”牛重天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牛重天本想在本县城租个门面行医、结婚,后来考虑到这里离柳儿的父母也太远了些就又回到原地的县城租个门面,先结婚,结婚后二人同心经营个诊所。说来也巧;他们找来找去;把牛重天吃饭被石灯抓走的小饭店给租下来了。他们把它改成了,既能住又能看病卖药的药堂。起名“生安堂”。这是从采药师父常说的一句话“人生最重要的就是安康”中,取其‘生’和‘安’二字做为药堂的名子‘生安堂’的。牛重天和柳儿在两位师父的帮助下,先清理改造了房屋又置办了行医和结婚用的用品物件。牛重天和柳儿的结婚没有告诉柳儿的父母;怕他们再生是非。在这里,牛重天除了两位师父就再也没有其他的朋友了。他们的结婚仪式很简单;酒席只有一桌;连同请来做司仪的算命先生共五人。柳儿既没有坐上花轿,也没有吹吹打打,只放了一小串的鞭炮,贴了几张喜字,点上了两支红蜡烛。新郎胸前挂了一朵大红花,新娘头上蒙着红盖头在算命先生的主持下,拜了天地,拜了父母,虽然父母没有来,他们就只好朝着父母的空位子磕头了。夫妻对拜后,新郎牵着新娘入了洞房。他们的结婚从形式上看确实太简单;可他们的感情基础是经受了严峻考验的。他们屛弃了虚伪的讲派场要面子之陋习,以感情为重,节俭的形式办婚礼更能彰显出;他们对崇高而纯洁的爱情的尊重。结婚的第二天,牛重天夫妇和两位师父就投入了准备开诊营业的事。他们一同上山采药,别看采回来这许许多多的花、草、果、皮、根、茎,叶对普通人来说是很不起眼的,对他们来说它们样样都是宝贝。他们一起制药:或切成段或碾成末或熬成浆或做成丸;简直忙得不可开交。
婚后的第三天,他们就正式挂出了幌子,开业了。开业后,围观的人真不少,却没有人进去看病。一个上午就要过去了,牛重天坐在给病人诊治的桌前,没等来一个瞧病的人。他心里急,急得有些坐立不住了。柳儿是负责药房抓药的,看到重天焦急的样子,自己也很急却要装作不急。她安慰丈夫说:“咱们初来乍到,人家不找咱来看病也是可以理解的,时间长了就会好的。”采药师父坐在较远处为牛重天作镇。他稳稳地坐在那里不说话只喝茶。他觉得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属于很正常的现象。突然,外面传来吵杂声。很快就看到一个男子背着一个老太婆进来了。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好像是一起的,再后面就是些看来热闹的。这病人被称作是个有钱人家的老太太。送她来的另一位男子讲:“老太太有精神病,很严重的,你们可要好好的给她治,治好了,我们这里有得是银子。要是治不好,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啦,砸了你们的牌子,赶快关门走人!”牛重天一听心想:坏了,半天也没个人来,好不容易来了个看病的竟是来砸场子的。“别说那些没用的,让我来瞧瞧,把把脉再说。”牛重天一边让病人躺下来一边说。牛重天看了看这位老太太的眼睛就知道了这病的严重成度,再把了把脉就知道是可以治,就用他前几天用过的五色清神丸就行。为了揭开他们的丑恶嘴脸,牛重天顾意避实就虚地说:“这病很重,不好治。”其中一人说:“就你这水平还想抢‘善人堂’的生意,你行吗?也不洒泡尿照一照。”牛重天一听明白了这件事是那同行‘善人堂’唆使的,说:“‘善人堂’行,你们去找‘善人堂’治啊!”“我娘刚得的病,赶上你开业就先来你这里试一试,不行再到‘善人堂’去治。”背老太太的那个家伙说。“你娘的病至少有十年了吧,你太不诚实了。”牛重天看了一眼病人又说,“求人治病的还如此蛮横,想治就治不想治走人别在这无理取闹。”“走人便宜你了,你给个话到底你能治还是不能治,能治治好了多少钱都有,不能治该走的是你。”领头的那个家伙撂下了这般狠话。“能治就是太贵,怕你付不起钱哪!“多少钱?”“五十两银子。”“你这是讹诈。”“药太贵;没有五十两配不齐药。”他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后,派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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