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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pg里开旅馆的勇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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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化是显而易见的,视野变矮了,胸前变重了,胳膊变细了,摸了摸脸,鼻子没那么挺了,皮肤变光滑了。别的地方我不敢摸。
……这不是我,我不承认这是我。
“勇者大人,接受现实吧,您现在是女性。”引导者道。
他那种忍俊不禁的语气让我很火大,我决定暂时忽略自己的变化,把注意力转到食堂里其他遭受不幸的人身上。
先是我对面的迪特,他……或者说她,因为全身仍是被黑布笼罩,除了五官柔和了一些外看不出太多其他的变化(也可能是我真实度太低)。他的反应很平常,在干呕结束后马上重新坐好继续进食,不知是心理素质一流还是他太过迟钝。
我又看向左边,前身是半精灵少女的精灵族少年身形比起以前来说大了一圈,由于我自己变矮了,我暂时估不出他现在的身高,他的头发并没有变短,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和背后,五官没有太大的变化,要不是平时那存在感爆棚的傲人胸脯没了,我真以为温莎妮娅只是长高后换了身男装而已。
然后是右边的凯恩,凯恩会变成什么样是我最期待的,如同兰迪所说,他头像里的金发质感很好,要是这头金发长在女人头上再给背后插对翅膀的话,完全可以去cos圣洁的天使小姐。我朝右边座位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由于坑爹的q版模型,只看这个3d我暂时还感受不到多余的变化,充其量也就是头发变长,体型变小,那件魔法师的长袍随主人性别的转换也转成了女式,只是不知设计师出何心理给这件长袍剪裁了高到大腿的开叉裙摆和为凸显胸部似的低胸领口,导致凯恩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因感受到我的视线回看了我,目光交织的一刻她的瞳孔瞬间放大,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微妙。
“阿尔西……”她张开口想叫我的名字,但只吐出了三个音,因为那双樱红唇瓣里发出的声音清脆宛转,和她本身的嗓音大相径庭。
与q版相反,凯恩一闪而过的新头像在我的视网膜上烙下了深深的痕迹——没错,就是这么夸张,她美得我无以言表。头像上的少女有一头丝绢般浓密的鬈发,发上的光泽像是洒满了金砂,配上洁白如初雪的肤色和要把人吸进去似的蓝眸,简直和我印象里天使的相貌相差无几。
这位天使现在抿紧了唇,似在为刚才鲁莽出声的举动懊悔不已,她脸上有想说话的*,可惜变得尖细的嗓子让她无法畅所欲言。我在欣赏之余为凯恩点了一根蜡烛,她就是我的前车之鉴,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绝不说一句话,说到做到。
另一头的温莎妮娅在自己身上东摸摸西拍拍,把两手放到胸口虚托了一下,沮丧地自言自语:“没了。”他的声线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
我顿时也感觉某个部位空荡荡凉飕飕……我那传宗接代的伙计正掉线中。
除迪特外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温莎妮娅在看到我后毫无形象地捧腹大笑起来对我指指点点:“你是阿尔西斯吗?你真的是阿尔西斯吗?这位身材火辣的小姐,你有见过一个长得和你很像的战士吗?”
我像盯一只吸了我的血后扬长而去的蚊子一样盯着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温莎妮娅又走到凯恩身边用手指挑了一下凯恩的下巴,嘴里轻佻地说道:“这位天使似的小姐是谁呀?长得这么好看,有喜欢的人没?”
凯恩在一愣后别开下颌后退了一步,耳根泛红。
——哪家的流氓放出来了,快把他带回去吧。
这时另外几名受变性药水荼毒的客人似乎从慌乱中恢复了冷静,其中三名男女向我们这边靠近,为首的女性勇者拍了拍手吸引我们的注意力,随即开口道:“店主,不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吗?”
“关于这件事实在是非常抱歉。”凯恩比我先反应过来,她上前一步又道:“是我的疏忽,早上误把变性药水当做调料用在了绣球鱼刺身上,所以责任由我一力承担。”
那个痞痞的女性勇者玩味地一笑,掏出一把小手|枪猛地瞄准凯恩:“拿出解药。你这个小小的疏忽可坏了我的大事,要是生意谈不成你们赔了这个店都还不起。”
随着她掏|枪的动作她身后的一男一女也拿出了各自的武器摆好战斗架势,一个是神官,一个是战士。
凯恩面一沉,眼里划过寒光,她同样以法杖指向对方道:“解药我不清楚,但适当的赔偿自然会有,可如果客人您要动粗的话……你以为你那把枪能打中我?”
“别想欺负我们店的人!”温莎妮娅亦兴奋地拉开长弓加入其中。
——有话好好说不要在我店里打架啊喂。
我想我需要偷偷打一下自己的脸,吃回“打死我我也绝不说一句话”的前言。
没空给戴上高冷面具的凯恩鼓掌,为了保护脆弱的店铺产业我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后挺身而出:“不、全是凯恩的错,昨天是我把药水丢在厨房里的,要追究就追究我。另外本店禁止斗殴,否则我们就不得不请客人去市长之厅走一遭了。”
从自己嘴里发出陌生的女音害我差点咬到舌头,我快速说完要说的话后忙把舌头卷起来在口腔内部蹭了蹭。
“市长之厅?好啊,走就走,看市长到底站在哪一边。”女性火|枪手的手指牢牢扣住扳机,维持着对准凯恩的姿势,这么久也依然纹丝不动。
我一阵头痛,哪儿来的这么多幺蛾子,我不过随口一说,又不是真想为了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跑去见市长,何况我和迪特还有正事做没空在这里陪她瞎bb。
“迪特,这个变性药水有解药吗?”温莎妮娅敲敲迪特手肘旁的桌子问。
迪特捧着碗正在喝蛋花汤,听罢放下碗摇了摇头。
“少骗人,拿不出解药我们就市长之厅见。”女性火|枪手咄咄逼人。
“没骗你。”迪特又摇摇头。
女性火|枪手哼了一声:“交出证据来,没证据我可不信。”
看这个女性火|枪手像是那几个人里的头头,只要摆平她应该就没问题了,剩余三个变性的客人并不介意变性这件事,相反有个人的神情还很开心。
又该轮到我上去装逼了,先给自己催眠“我是小公举”以防待会儿吐出来。
我用眼色示意凯恩收起武器(至于温莎妮娅肯定不理我),走到对面三人面前效仿温莎妮娅一贯的风格歪着头吐着舌头笑了笑,趁两个女人恍惚的短暂空档搭上她的肩按下了她持枪的手,她虽然很快换上戒备的目光射向我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扒下去,那个男神官倒是还想给我一棒槌把我赶走,被他的女战士同伴拦住了——即使她们身体变成女性内心也还是汉子,这招美人计(……)没冷场我大感欣慰,不过走路时身体轻飘飘的难以习惯,女战士装的高跟筒靴也相当硌脚。
“客人您是担心变不回去了吗?”我维持无害的笑脸问道。
果不其然,女人凶巴巴地反问:“没有解药能变回去吗?”
“看来客人您在药理方面并无涉猎。”
“我是佣兵又不是医师,少废话,快回答我的问题。”她不耐烦地说。
哦,雷蒙德的同行,不说我还以为是土匪。
我把兰迪告诉我的话依然画葫芦告诉她:“变性药水是一次性的,对同一人只能起一次作用,持续时间长短依各人体质不同而定,最少只持续一天,最长嘛……说不定有一周,就是不知道客人您运气如何,是一天还是一周。”
见女人若有所思我松了一口气,那男性神官却顶道:“你……你又不是药剂屋的药师,我们凭什么信你!”
我苦着脸把那口气吸回来道:“是不是真的你们自己去药剂屋问不行么。”你们老大都偃旗息鼓了你在那里多什么事,姐姐诶,不要延长我装软妹的时间成么。
谁知刚说完手腕上就传来一股巨大的握力,那个女战士出其不意一把扣住了我的手,我挣了两下才挣开,一看手腕青了一圈儿,尼玛同为战士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女战士有些讶异的样子,低声道:“陪我们去药剂屋走一趟,如若属实就放你走,不计赔偿。”
我几下溜回凯恩和温莎妮娅背后:“不好意思我今天有要紧事,要不我让他们带你们去。”说着我把凯恩和温莎妮娅往前一推。
第37章 角兽请从正面上
我向凯恩和温莎妮娅说明了兰迪租屋的地址(万一他们在工作介绍所找不到他还能多个选择),接着拉起还在和绣球鱼刺身战斗的迪特就跑,那几个佣兵没有阻止我而是围住了凯恩他们,我以为我会走得畅通无阻,食堂里其他的客人却往我这儿涌了过来。
“店主,退房找谁啊。”有勇者这么问。
“找她!那个金发美女,看到没!”我边挤开人群边把部分店主权限转给了凯恩。
一路跑得太快裙底起风,我不得不用空余的那只手按住了乱来的裙摆,真想知道温莎妮娅是怎么穿着短裙还能做到上蹿下跳的。
被那三人耽误了点时间,好在现在离早上8:00还有一段距离,我拉着迪特直奔西北门,过了城门就直闯图灵山,那条长龙似的索桥在走过许多次后我已经能把它看成市长之厅前那条平坦的大道了,迪特照旧跟随,桥底河流的凉意传达到大腿根,我诅咒了一遍女战士服的设计者,调整心态后心如止水很快到达了对岸。
依着凯恩的地图我们走进右侧山道来到左右山道的交汇处,绕过岩石区攀上了通天梯,用迪特准备好的材料做出燃烧的火把越过浓雾弥漫的森林,古希腊风格的废弃殿堂再次呈现在我们眼前,跨过倒下的美女雕像我们穿过了写有“男人与狗不得入内”标语的大门,殿中心的密道保持着溢满水的模样,第一次来的时候迪特是用瓶子把池塘里的水倒掉一些才引发水位下降事件,而前些时候在图灵山刷怪的某天迪特发现了一个控制水位机关,从此不必多费周折。
迪特没等我叫他,主动上前触动了机关,池塘里的水逐渐褪去,蓄水池里隐藏的密道还是老样子,我和迪特钻下密道,在魔法传送门的力量下进入了独角兽的栖息地。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一幕,在寂静潭边饮水的独角兽优雅地转过头颅观察起我们。
我们曾做过多次这头独角兽的蹄下亡魂,如今重见我难免又起了股生理性的惧意,这是不亚于变性的心理阴影。
独角兽打量了我们许久,我和迪特不敢妄动,我在想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凯恩把变性药水用在料理中可能稀释了它的浓度,我们身上还残留着男性时的气息也说不定,独角兽的五感很灵敏,它恐怕没那么好忽悠。
变性药水的作用只有一次,要是这次不行我和迪特就只有25级的时候再来和独角兽约了,何其悲惨,找兰迪做变性药水的时候还卖了凯恩,我打赌今天回去一定会听到温莎妮娅说凯恩被兰迪拉着画了画什么的。
我们和独角兽就像是被美杜莎抛过媚眼的三具雕塑,我跟迪特的姿势都特别别扭,而独角兽也一直是回眸一笑的动作,让我联想到一种名为哈士奇的蠢狗。
——拜托从正面上,不要玩一二三木头人了。
这样煎熬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独角兽的耳朵才轻微耸动了几下,它嘶鸣一声朝我们撅蹄子奔过来,独角对着的方向……好吧是我。
简直难以置信,变性药水真的就一点用都没有吗?我多长了两团肉到底是为了什么!
它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我万念俱灰地闭上眼睛,眼角有汗划过,那是我不屈的意志和悔恨的泪水。
来吧,战斗吧,送我和迪特回存档点吧……咦?
感受到脸边痒痒的触感,我睁开眼睛一看,独角兽把它的头蹭了过来,特别亲昵地拱着我,还小心地不让角伤到我,它雪白的鬃毛非常柔软,明亮的大眼透露着纯善与友好,如此温驯和治愈,和以前所见的那只判若两兽。
看来我不但吸引敌意还吸引爱意,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可是它对我们没有战意的话我们要怎么才能进战斗呢?
我正困扰着,迪特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黑披风下取出一把匕首,高举那把匕首用暗杀的起手式攻向了独角兽,独角兽察觉到迪特的逼近,撅高前蹄长啸一声,我从那啸声里莫名其妙地听出了悲伤和质问的情感,独角兽大幅度甩动尾巴,似要抽开迪特的匕首,迪特有意让匕首划过的曲线迎向独角兽尾巴摆动的轨迹,两条线交接的一刻我们总算进入了boss战。
这一次开场独角兽终于没用那个叫“独角兽的怒火”的技能了,22级的迪特和20级的我应付只有20级的独角兽还算得心应手,凯恩的小贴士和迪特那个打退时间条的技能更是锦上添花,独角兽偶尔还会自己给自己上一个名为“悲伤的独角兽”的debuff,速度和攻击都有所下降,搞得我良心抽痛,但一想到它虐了我们那么多次,这点抽痛立马被一雪前耻的快意所掩盖。
连道具都没用掉几个,我们轻松地取得了boss战的胜利。打败独角兽的奖励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多,按比例来说还不如独臂巨人慷慨,我猜测是由于我们以女性身份来挑战,相当于一款游戏选择了简易难度,当然不可能得到噩梦难度的奖励,因故温莎妮娅刷了多次图灵山也才24级(她又升了两级)。
这场战斗后我获得了10点声望值,现在我在旅人城镇的声望值是25点。
太漫长了,从第一次进图灵山到今天通关,日历从木月头翻到木月尾,过几天就要步入炎热的藤月,为了和凯恩的约定我拼上了近乎一生的行动力呐。
传送回元素门前时和迪特商量了一下,变性机会只有一次,不好好利用实在可惜,于是我们在十分钟后重进图灵山又推倒了一次独角兽,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推的时候也没多少心理压力了,少说话多干事儿,少和它亲密直接提剑上,这个道理我懂。
我们舒舒坦坦地刷了一整天的独角兽,从早刷到晚,中途补了两次干粮,等引导者提醒我快到九点钟的时候我们才停下,这个时候我已经是22级了,迪特24级,达到了和温莎妮娅同样的等级。
我俩背着一堆钱沐浴着月光踏上了归途,进入旅馆时被穿管家服的温莎妮娅以别扭的称谓迎接了。
“两位大小姐想要喝茶,用点心,还是……”
他一手放在胸前作90°鞠躬状,蓝色的长发被他扎成垂在身后的马尾辫,脸上甚至戴了一只单边眼镜。
“这管家服哪儿来的。”我打断了温莎妮娅,这身衣服他没穿出帅气只穿出了可爱,真是这身衣服的不幸。
“女、孩、子、的、秘、密。”温莎妮娅用一根手指挡住嘴。
——你现在是男孩子好吗,你和岛国某个恶心帅有什么关系?
“凯恩呢?”我在前台没有看见凯恩。
温莎妮娅撇着嘴:“阿尔西斯你最近总是在找凯恩呢。”
“有吗?”我愣了愣。
“很有啊,你自己都不觉得吗?”温莎妮娅语气夸张,然后窃笑道,“看你们一脸荡漾,干了独角兽几次?”
“女孩子不要随便用这种粗俗的字眼。我22,迪特24,你猜上了几次?”
“你用的字眼比我的好不到哪里去,阿尔西斯小姐。”
和温莎妮娅互相讥讽几句,我们的话题来到那几个佣兵身上,迪特先行进了屋,我坐上柜台后的凳子,听温莎妮娅加油添醋地给我做汇报。
他们带着三个佣兵到工作介绍所没有见到兰迪,便按着我给的地址去了兰迪的租屋,温莎妮娅把情况如实告诉了兰迪,兰迪帮着作出变性药水是一次性的证据,可是那个神官佣兵仍不相信,兰迪无奈之下以凯恩留下让乔伊画一幅画为条件领他们去药剂屋找了他的导师,那个长胡子导师本来想责备兰迪私自配药,却又在知道兰迪配的是变性药水后因爱才心切免了对他的责罚。
三个佣兵没有穷追烂打,带头的女人还请温莎妮娅喝了一杯,一酒泯恩仇,席上温莎妮娅套出了对面三人的名字,火|枪手是佣兵队长,叫弗莱德,神官原本是修女,叫莫妮卡,最后那个战士叫瑞利,他们是隶属于佣兵工会的某只任务小队。温莎妮娅和弗莱德相见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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