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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书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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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得到诸位的鼓励。



………【第九章 师姐戒训】………

    话说傅子云跑也似地离开了女寝,不久苏凝傅梦泉也就恢复了常态,也就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寝室来。

    映入眼帘的是间四方屋子,屋子中间摆放着一张四方桌子,并配两张四脚櫈子。桌子中间一盏油灯,灯上带一个白色纸罩。这苏凝左手边再有两张书桌,桌边靠墙,又依墙角夹角而放。桌上笔墨纸砚具有,镇台笔架尽齐。

    两侧墙壁上俱是些书画,文式虽然工整,笔迹看来还稚嫩生涩得很。苏凝私自猜测,该是学姐留下来的。她倒是听说过象山茅舍有这样的传统,每个生员在离开寝室的时候都会给来年登名的学弟学妹们留下来点什么,多是以字画来勉励劝诫后来人上进,惜时,勤奋,或是说一些自己在学业上的心得,体会等等。反而要想留下点金石财物,或是留一些乱七八糟无关学业甚至误导学弟学弟的话是定然做不到的,这首先过不了房检那一关。

    再要说道房检,就先要说这象山茅舍的另一个宗旨,就是让每一位书生学子只带善道走,不把恶念留。这房检就是专门负责检阅假休时期闲置寝室的那些人。因为读书人是孔子门生,地位至高无上,寻常人不得踏步窥探其所,是以这项工作多是书院夫子来担此任。

    对面墙上又开一扇木门,二人推门进去,这才看到两张床,摆放于墙壁两侧,床帐相对,床上铺垫堆叠着床褥棉被,干净整齐。在床铺之间,又是并排放两张长桌,这次确实梳妆桌。当然这里毕竟是书院,院方倒不会给女学员发配胭脂水粉,不管陆九渊陆夫子开明到何等地步,也不会安排出那样不成体统的事情,所以书桌上也就简简单单放铜镜一只,木梳一柄,并毛巾面盆等等洗漱用品。桌子底下又各安排乌漆木椅一张。

    傅梦泉看到铜镜就已经欢喜起来,忙奔了过去坐在桌前,一边细细观察自己的俏脸,一边吐槽:“苏姐姐,你知道吗,我过来这山上好多天了都,一直住我哥那。天哪,他们俩男人居然连一面镜子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活过来的!要换做了我啊,啊,啊啊!”

    傅梦泉高昂尖锐的声音穿过门扉,穿过屋顶,串上大街小巷,传遍青山绿水:“啊!我这边长了个红豆子,怎么办啊,怎么办啊,怎么办啊姐姐?它越长越大怎么办啊,它们越来越多怎么办啊,姐姐姐姐,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啊?”

    苏凝看着傅梦泉指着鼻稍那一星点的粉红小豆,看着我那张即使皱紧了眉头一样娇俏可爱的脸蛋,面无表情;淡淡道:“把镜子摔了就没事了,乖!”

    “把镜子摔了就没事了吗?”傅梦泉直觉里认为这个办法好像有那么一点不靠谱,弱弱地问道:“这是什么偏方吗?”

    苏凝表情严肃,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地回答:“是,这是个偏方。但很有效。我保证。”顿了片刻,又觉得还不够说服力,又道:“我也这么干过。”

    “哦。”傅梦泉点点头,右手举起镜子向地上掼摔而去只听“啪”一声响,铜镜已经四分五裂了。

    苏凝满意地点点头,松了口气。她虽然并没有摔过镜子,但她倒是知道铜镜是可以被摔碎的。

    至于这铜镜为什么可以被摔碎,就要牵扯到镜子制作工艺了。铜镜者,铜铸之镜也。众所周知,因为韧性的缘故,铜片不论怎样细薄,都不是脆质易碎之物。之所以易碎是因为磨制镜面所用的铜,并不是纯粹纯净的铜,而是铜锡铅三种金属以特殊比例制成的合金,只不过铜金属占很大一部分罢了。否者但以纯铜铸镜,镜面会呈现红色,折光映像的效果是很不好的。而以这种合金材料制作的“铜”镜,表面淡黄光亮,映像效果极佳,但是这种合金也有它的弱点,就是脆质易碎了。再加上,镜子这种生活用品普及到民间以后,为降低成本,制镜师傅会将镜面做得极轻极薄,且镜身背面多会简单几笔篆刻浮绘些梅兰竹菊,花草虫鱼。所以镜身受力以后,随背面纹理而碎散,也是自然不过的了。

    另外,南朝时还有徐德言与那什么公主破镜重圆的典故,苏凝也曾在什么什么书上看到记载,有“掼地分之为二”的说法,所摔的就是这样的铜镜了。只不过当时制作工艺比之现今赵宋时代又有所落后,但也是用铜锡二者合金所制,摔成两半也很合理。却不是江湖传言所说“徐德言以大开碑手分镜为二”那样。

    苏凝正低头思考着这些典故,“啪!”忽然又一声响。

    “你怎么把我的铜镜也摔了?”

    “因为,我看姐姐右脸上好像也有颗豆子。”

    “是吗?哪里?这儿么?”苏凝大急。

    “镜子已经摔了,姐姐脸上那粒豆子怎么还在啊?”

    “啊,哈,这得自己摔才有效。”苏凝觉得做人真的撒不得谎。

    “那我鼻子这还在吗?”傅梦泉问。

    “没了。”

    “真没了?”

    “恩。真没了。”

    “哦,太好了,姐姐。可是这边没有镜子了,我也看不到。对了,待会儿让我哥明天下山时候再给我买块回来吧。”

    “……”

    这之后二人放下行李,又将寝室收拾整理,清洁打扫一番,也就没了他事可做。傅梦泉本事活泼性子,可真受不了无所事事的感觉,看看天色,距离午饭还有那么一段时间,就又踱步出来观看起学姐们地书画来。她本有了不得的背景家境,书画大作也不知见过多少,本不会对这些拙笔粗墨有兴趣,也只是兴之所至。

    傅梦泉背负双手,在房间边走边看,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下脚步来,立定在一幅字前。只见三尺长幅,白底青边,当中书两个大字,正是苏凝先前所见“扪心”二字。傅梦泉忙把苏凝喊出来:“姐姐,快来看!”

    苏凝闻声而出,边走边道:“怎么了?”

    “你看这两个字,我觉得和其他字画比起来,这副字有些不同,但我又说不出来,到底这幅字奇怪在哪里?”傅梦泉道。

    “是吗?”“扪心”本事象山茅舍的院训,把“扪心”二字留在寝室本就是再正常且再常见不过的东西,所以苏凝见到这幅字也不以为奇。现在听傅梦泉说他奇怪,就也认真细看起来。这一看所得非同小可,从这幅字中,苏凝竟然隐隐看出书院门外巨石大字的影子来,不同于山石大字的是,这次苏凝竟然觉得这个“心”字在不断缩小缩小以致消失无迹。

    苏凝又是一惊,回过神来,还是只看到“扪心”二字悄然不动,不变。为什么一大一小呢?苏凝疑惑,难道是因为这二字比起山石大字来,小了,恩,更丑了好多,这二字弯弯扭扭,笔画布局糟糕,字面结构零散,横不平,竖不直,这二字当真是丑得过分!恩,果然是丑了好多。苏凝想到这个荒诞不经的理由,自己也不觉莞尔。

    “对,就是丑了好多。”傅梦泉忽然欢呼起来,好像自己已经解开了谜底一样:“你看这满屋的书画虽然都很丑,但这幅字比起其他来简直特别丑,我一时竟然没分辨出来这间屋子里字画丑的这种层次性。而且你看这字不但字丑了好多,连墨色也上的不匀不称。”傅梦泉纤指指住“心”字最后一点,“你看,特别是这最后一点,这墨色也太淡了吧。”

    苏凝依言望过去,那一点的墨色……

    “不对!”苏凝走上前去,将字画翻过来,“那一点根本就没有书上去,那是墨迹从反面映衬过来的。”果然这幅字的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并在左下有一点深黑墨迹。

    “不管你是学妹还是学检,看到这幅字都是缘分。请善待啊。”

    苏凝与傅梦泉面面相觑,这是一位书生写的文章吗?怎么这么白话得像拉家常一样,浑然看不到个“之乎者也”四个字。

    “姐姐我也没读过几本书,继然要留点东西给你们,那我就留点实在的东西。第一,不管你是为读书还是为习武,要想在心院学到点东西最重要的就是先扪心了;”

    苏凝看得点头,这几句话颇有,颇有——恩,颇有村口那个就认几个字还敢摆摊替人写信的王老头的笔法文风。

    “第二,这间寝室会是间很抢手的寝室,要有心理与身理准备哦;”

    这句话的意思,恩,很显然,苏凝还没看明白。

    “第三啊,要想在这间书院安静安全安然无恙并且幸福快乐地活下去,有六个人不要惹,我只说一遍,记住了,火山孙天齐,冰潭邓约礼,温泉傅子云,石佛袁燮,愚公杨简,最后还有一位就是老娘了。舒玲留。”

    苏凝看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写在纸上的东西居然还说只说一遍,难道是他自己口述,再由他人誊写。看来到目前为止,除了傅子云,孙天齐,傅梦泉之外,象山茅舍第四朵奇葩出现了。

    另外让苏凝惊奇的是,傅子云,孙天齐,袁燮这些人原来在这所书院这么有名。只是自己在江湖上多只听说袁燮,杨间这些人,哪里听过孙天齐这些名号。

    “姐姐,”傅梦泉皱眉:“你看这最后一个人的外号好怪啊!”

    “什么,哪有外号?”苏凝还在沉思,咋听傅梦泉所言,也是疑惑。凝神细看,这最后一个人分明没留下外号啊。

    “你看这写着呢,老娘,他外号老娘啊!”

    “啊?啊!”苏凝更疑惑:“难道老娘真是个外号?”

    “姐姐,你看她名字更奇怪,舒玲留,呵呵。”

    “啊?啊!”苏凝疑惑复疑惑了:“难道这些话不是舒玲留的。而是这第六个人的名字就是舒玲留?外号老娘?”

    “姐姐姐姐,”傅梦泉忽然又兴奋地大叫:“你看我哥他们的外号多好听多好玩啊,火山,冰潭,温泉,哎,不如我们也取个威风的外号吧,恩恩,我想想……”

    傅梦泉忽然欢呼起来:“啊,不如你叫平原,我叫山岭吧!姐姐,你觉得怎么样?”

    苏凝无语,低头看看自己微微隆起的胸部,心中暗恨:“我怎么就平原了我,我招你惹你了我,妹子,你这话说得太伤人了!”

    傅梦泉看苏凝脸色不好,忙又道:“不好不好,恩恩,我再想想,恩。姐姐你叫武夫,我叫智叟,怎么样?”

    “还不好啊?我再想想我再想想,哎,姐姐你不是三寸金莲,天生玉足吗,干脆你叫金莲好了,恩,我就跟你配一配,你叫金莲,我就叫银娃好了。”

    “……”

    “姑娘们!”门口忽然传来一个中年大婶的声音。苏凝还未平复的心绪顿时又是一番恶寒,她隐约间,仿佛间,听到这女人喊出了下半句话来:“出来见客了!”

    可惜这位大婶只站在门口,问:“敢问两位女公子,这屋里布置可有什么缺漏?”

    苏凝如同见了救星——只要能干扰她和傅梦泉对话,就算是救命之恩了——忙道:“大婶可以进来坐坐!”

    “不敢!”那大婶忙退,这些女公子们个个脾气古怪,揣摩不透,可不敢失了礼数:“敢问姑娘这屋里布置可有什么缺漏?”

    “哦,都很好,都很好。”苏凝面色不改,处变不惊道:“只是我们虽必须以学业为主,但我们毕竟也是女子,我和妹妹都认为书院这寝室布置的时候能添置块镜子就更好了!”



………【第十章 老实大娘】………

    “回女公子话,”那位大婶皱起眉头,战战兢兢回答:“这寝室里原是有两面镜子的。不知……”

    忽然好像觉得这么说不妥,忙又改口道:“劳烦两位女公子再仔细查看个清楚。”

    “是吗?”苏凝继续面不改色,一本正经:“没有啊,不如大娘进来看看吧!”

    “哦,不敢打扰两位女公子。”那大婶听苏凝邀她进屋查看,当真吓了一跳,她从来都认为读书人清高自傲,向来看不起她们这样的下人,脾气又怪异多变,难以揣测。所以当她听得苏凝言语,便以为这位女公子是动了怒,自己已经让她着了恼,心下大惊,忙忙回道:“两位公子屋里尚缺两面铜镜,我这里记下了。稍待,老身这就给两位公子送来。”

    她谨慎地抬起头来,小心地看了苏凝傅梦泉两人一眼,见二人没有发脾气的样子,又道:“若两位女公子没有其他吩咐,老身这就离去了。”

    没有办法,当时读书人的地位乃是极高,再加上在这处读书的公子小姐非富即贵,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背景家境,像这位大婶这样身份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没事没事,大娘您忙您的,我们不急!”苏凝一下倒不好意思起来。

    要说这两枚镜子虽是傅梦泉摔破,但罪魁祸首毕竟是自己。本来扯个小谎,重新从书院领到两枚铜镜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来,自从大宋朝铸镜技术改善后,铜镜就可以大量打造了,所以铜镜本来也就只是极平常极便宜的货物;二来也是不想劳烦了傅子云奔波;三来,她相信书院采购货物的时候也肯定会有富余,不可能赶巧数目刚刚好,不缺不超。

    苏凝本不是那种迂腐的读书人,扯个小谎,从书院弄来两片铜镜,她倒不会觉得有心理负担;但偏偏这位大婶实在是个极老实的人,极本分的人。苏凝平生不惧恶霸流氓,怕的就是老实人——欺骗了这样的老实人,苏凝一下子就觉得心里很过意不去,就忽然觉得自己很罪恶。

    苏凝多么希望这位大婶是个龇牙咧嘴,横眉竖眼,恶毒刁钻,心理变态的泼妇,甚至哪怕只是对自己的话有些怀疑,自己心理也会好受些,自己的罪恶感也会减轻些。

    苏凝看那大娘正告辞离开,急忙追出门外,道:“大娘慢走。我们不急。”

    “谢谢女公子叮嘱。”那大娘一时也分辨不清苏凝讲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只知道早些取来铜镜,定不会错,反而更加快了步伐。

    苏凝看了更加惭愧内疚。

    “姐姐,厉害哦!”久未言语的傅梦泉抱着苏凝一臂,眼里全是崇拜的星光,“姐姐,你撒谎的时候脸都不红的?我就没本事了,我要是撒谎呀,我爹一眼就能看出来。”

    苏凝听着这小姑娘表达崇拜佩服,但怎么听着都像是讽刺挖苦。

    “姐姐,你教我吧!”傅梦泉恳求。

    “……”苏凝头埋得更低,脸色通红,难得向老实人扯个谎,偏偏还当着小朋友的面。

    “呀,姐姐。你脸色怎么也这么通红啊,那大娘已经走了呀。”傅梦泉忽然作恍然大悟状:“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姐姐用内功暂时闭住了脸部血脉,这样撒谎的时候就不会让人看出来了,现在你撤了功力才表现出来。果然是好办法,姐姐真聪明。可是我不会内功,恩,等我打通了任督二脉,我一定要再骗我爹爹去。”

    苏凝听到傅梦泉的话,心有所悟,立刻就运功逼下脸部血液来——自如控制血脉筋脉,从此处倒也能看出苏凝凝神境的实力。苏凝脸上灼热感稍减,揣测脸上红晕应该已经消退不少,一边宽心,一边敷衍道:“恩,被你看出来了,就是这样。”又抬头看天:“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吃午饭去吧!”

    苏凝抬头看看林遮石掩的书院,又无奈地向傅梦泉道:“你来带路。”

    “好勒。”傅梦泉答应一声,抬步便走:“我们去,恩,今天不吃面了,我快吃得吐了,我们换个口味去。”

    苏凝一听就知道,傅梦泉说的怕就是傅子云,孙天齐那个面馆的手擀面了,当下好奇道:“你哥那间面馆里的面很难吃吗?看把你吓的。”

    傅梦泉道:“难吃倒不是。虽然孙天齐这个家伙人丑了点,武功逊了点,人品差了点,嘴巴贱了点——但是说实话,他做的面还挺好吃的。面条劲道,弹性适中,饱满滑润,再加上我哥的刀法,根根苗条大小相等,粗细均匀,细而不断,一点也不比什么龙须面,一根面,担担面什么什么的差劲,反而,我觉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的这么好吃。”苏凝本来就看出来傅梦泉家境非同寻常,眼界本就甚高,再加上龙须面,一根面等都是非常有名的面食,傅梦泉称区区一碗手擀面比前者“还有过之”自然让苏凝大为惊讶,更加对傅子云孙天齐二人好奇起来:“不如,我们去试试吧。”

    “不,才不去呢!”傅梦泉撅着嘴,“那个孙天齐啊,昨天还说我脑子有毛病呢,我才不去呢。”

    “姐姐,孙天齐晚上不是请我吃饭吗,还说什么接风。我都过来这么多天了,还接风接个西北风啊。我猜啊……”傅梦泉微微一笑,露出两只洁白的小虎牙,“我猜,他是要给我道歉了,又拉不下脸,这才以这个方式来掩饰一下。嘿嘿,所以我现在去面馆吃饭,不然倒显得好像我已经原谅他了。哼,人家矜持着呢,那有这么容易就原谅他了。”傅梦泉横眉叉腰,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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