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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与仙-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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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珞行到风景绝佳处,会停下来好好歇歇。看美丽的风景,人的心情也会跟着好起来。
可是,今天,意外地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玉珞背靠在树干上,左腿踏在粗树枝上,右腿随意地搁着,整个儿悠闲惬意又潇洒不羁模样。手上抱的自然是小呆。此刻小呆舒服地半眯着眼睛,享受着玉珞替他梳理毛发的服务。
“阁下好本事啊,跟了我几十里,居然没跟丢,想来修为不俗。只是阁下对小女子这样穷追不舍,不知有何指教呢?”玉珞甜美濡软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中,像歌声一样令人沉醉。
话音一落,一青年男子出现在玉珞面前。他向玉珞拱手说道:“玉姑娘,久仰大名,今日得见,公输颍荣幸之至。在下从五王子府开始寻你,总共花了两年才在此找到你。谁承想,当年还未入元婴期的你短短两年之内,已是元婴中期高手了。在下现如今绝非你的对手,也不再觊觎你的仙剑了,只恳请姑娘能让我一睹仙剑的风采,我就心满意足了。”唔,不管怎么着,花费了两年时间,不能连仙剑的影儿都没见着。说出去太丢人!
玉珞瞟了他一眼,妩媚一笑,说道:“有何不可呢?”说着,白光一闪,沁雪已出现在公输颍的身前。
公输颍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玉珞会这样爽快,但更多的是被她那妩媚的风情晃得心跳漏了一拍。他晃晃脑袋,扫除不必要的遐思,伸手去触碰那把剑。
玉珞露出了恶作剧般狡猾的笑,似乎在等着他出丑。
果然!公输颍握住仙剑片刻后,整只手掌都被冰冻了。他惊呼一声,试图化解坚冰,可是无用。他的脸都白了,冷汗直下,暗暗后悔刚刚太过莽撞。最后只好求助般看向玉珞。
玉珞已与沁雪心神相通,她只伸出手,沁雪便欢快地飞入她的手中。玉珞朝公输颍抱歉地笑了笑,说道:“不好意思啊,沁雪太调皮了。她不喜欢男子触碰她。刚刚忘了提醒你,你的手没大碍吧?”
公输颍听完已彻底呆住了,沁雪?难道……他不敢置信地看着玉珞手中的剑,讷讷说道:“玉姑娘,莫非你的沁雪已修出了剑灵?!太不可思议了!这只是传说中才有的事啊!”
玉珞闻言,仔细看了沁雪一眼,说道:“我也是最近才发现她是有意识的。想来,定时传说中的剑灵了。”
“玉姑娘真是好福气啊!据说只有长期将剑放在灵气浓郁的地方才有可能形成剑灵,现今凡尘之中哪儿还有灵气浓郁的地方呢?即使是被几大山门占据的灵脉,其天地灵气也是达不到孕育剑灵的标准的。玉姑娘可知,这是怎么回事吗?”公输颍好奇又不解地看着玉珞,期待着她的答案。
正确答案是,玉珞的储物手镯中藏有惊天数目的仙石灵玉,长期将仙剑放在其中,灵气要求自然能满足。只是,这答案太过惊世骇俗,绝对不能说出口。
玉珞只好随便打哈哈,说道:“也许是遇到什么机缘了吧。唔,我也不清楚。”玉珞转转眼珠,试图转移话题,问道,“你现在仙剑也看了,今后有什么打算?”要说这人还真是倒霉,巴巴地为了仙剑追了两年,临阵时得知对手修为已高于自己,不能不说悲剧。玉珞有点儿同情他了。
“玉姑娘,颍暂时还没想到要去的地方,不若我们结伴而行吧?我瞧姑娘你一个人,怪孤单的,有个人聊聊天也是好的啊。”公输颍脑袋瓜子转了两转,心想,玉姑娘短短两年修为大进,修行功法必有过人之处,跟着她说不定能获得些许启发,万一侥幸蒙她指点一二,于自己修行也是大大有益,胜于自己独自苦修十几年。虽然这样做有点儿缺乏男儿气概,可是,修行之人,不能落了俗套,提升境界才是王道,男儿气概什么的暂时放放好了。
玉珞想了想,这叫公输颍的男子还算磊落有趣,自己并不讨厌他,有他跟着路上应该不会那么无聊,遂冲他笑了笑,说道:“也好。”
听到玉珞同意,公输颍喜形于色,就差兴奋地跳起来了,一路上都是乐呵呵的。




025 拓宇出征
烽国五王子府内,拓宇手上拿着一封暗卫最新传给他的信函。那双修长白皙的手微微颤抖,表明它们的主人心情很激动。
每个月的这几天,他都会辗转反侧,在玉珞曾住过的偏殿独坐至天明,直到收到那封期待已久的信函,得知心里的那人仍旧平安,他才能安然地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次的信函比上次晚了四个时辰,这四个时辰对他来说比四个世纪还要难熬。拿到信时,天已全黑了。黑夜并不影响他的视力,他已能清晰地用神识查看万里内的任何事物。可是,他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亮灯火,在灯光下一字一句地研读着,比看任何一部功法都要专注认真。
两年里,每次看完了信,他都会难得地露出笑容。看着长长的信函,他几乎就能在脑海中演绎关于珞妹的音容笑貌、情景对话,为她的愉悦而兴奋,为她的落寞而心痛。
可是,这一次………
看到最后,拓宇的笑容凝固在唇角,然后收敛。剑眉微皱,灯光下那张俊脸比从前多了几分刚毅和棱角,多了几分杀伐决断的果敢与睿智。但此刻,他皱眉的全部原因只是玉珞身边出现的那位名叫“公输颍”的男子,他以后都要陪在珞妹身边了吗?珞妹会喜欢上他吗?珞妹对他笑了,还很高兴有他的陪伴。这说明什么?珞妹孤单了两年,终是渴望有人陪伴的。
拓宇想到这里,心疼得厉害。她经历了多少个孤单的日日夜夜,那些渴望自己陪伴的日子折磨着她的同时也折磨着自己。此刻,他恨不得放下一切,追到珞妹身边,抱着她安慰他永远陪伴着她。
他一直知道,珞妹从前是多么害怕孤单,在清风门的日子,她总是依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她所有的精神支柱。幽谷中的三年,她终日与孤单为伍,在无尽的孤单中绝望,又在绝望中凭借思念苦苦寻求一线希望。可是,重聚后,自己并没有给她想要的安宁快乐和与世无争,却让她面对爱人即将与她人成亲的现实……
拓宇经过两年的深思,彻底明白了玉珞心中经历过的痛苦和挣扎。越是回忆,他越是迫切地想要结束这一切。
虽然时机不是特别完美,但现在收网也不无不可……
拓宇望向前方的眼神暗含一丝锋芒和果决。
再说玉珞和公输颍,俩人进入苍国的云州城后,玉珞又戴上了面纱。苍国军事实力强悍,国君想称霸中原,但敌不过烽国。所以想先攻下富庶而积弱的阑国,再图进一步的计划。
俩人进入一家茶楼,听着旁边的人谈论一些时事。玉珞本不关心这些国家大事,可是,却听到………
“嘿,你们还不知道吧?几天前,烽国拓宇王子主动请缨出征,正式介入阑国和苍国的战争。哎!这仗打了好几年了,打打停停的,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可不是,我家那两个不争气的还在战场上呢,也不知是生是死。”
“这烽国介入是为了什么啊?”
“莫不是阑国又向烽国求助了?”
“谁知道,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儿……”
……
战争对于平民来说,代表的是牺牲和动乱、朝不保夕和担惊受怕。他们不能理解什么雄图大志,很难明了什么民族大义。他们要的很简单,有吃的有喝的一家人都在,这就满足了。他们要的也很难,要太平盛世,要海晏河清,自古以来,还没有那位君主能拍着胸脯说自己能做到。
谈到战争,空气中弥漫着悲伤地因子,众人面露戚戚然。
玉珞想到拓宇上了战场,心里虽然对他的安全完全有信心,却不免勾起心中封存的思念。他上了战场,是不是表示他仍深陷权力的漩涡无法自拔?他会有厌倦朝廷纷争的一天吗?玉珞心中不确定,一时之间,又急又苦,泪水渐渐湿了面纱。
“玉姑娘,玉姑娘……”公输颍焦急地呼唤着玉珞,终于把她叫醒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玉珞茫然地看着公输颍,不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着急。
“不太寻常。”公输颍皱着眉头,看着天空,突然食指中指并拢,在自己眼前一抹,玉珞惊奇地发现他的眼睛变成了金黄色。只见他往四周一看,面色大变,额头渗出冷汗。
玉珞见他如此,不由得也揪起了心,急切地问道:“你看到什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我怎么没想到呢?!龙延大陆混战了几百年,冤死的怨灵数目必定庞大,若是任其继续发展,将威胁这世间的运道。一旦运道改变,那,后果不堪设想!一切秩序都将被打乱,国将不国,法将不法,道将不道……”公输颍苍白着脸,惊悚绝望地看着天空,嘴唇颤抖着。
玉珞不太理解他的话,怎么一下子扯到了世间运道?太夸张了吧?
“喂!你在说什么呢?能不能讲清楚点儿啊?”玉珞看着他问道。
公输颍闭上眼睛低下头,低沉压抑的声音传到玉珞的耳朵里。只听他说:“我在师傅留给我的《阴阳印咒》里头看到过这个传说。原本以为是虚言,却没想到,原来是真的。”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我们阴阳法师,原本就擅长与灵体打交道。刚刚我感觉大街上气氛不对,又见你情绪失控,你知道的,以你的修为不可能轻易迷失。我原先是怀疑有个把灵体作乱。灵体敏感,最能把握人内心脆弱的情感,也擅长控制人的情绪。
所以,我开了阴阳眼,想瞧个究竟。谁知,我看到天地间混沌的玄黄之气已沾上黑色的污浊。天地之间的怨灵已相互融合,凝成这片污浊的阴邪之气,这才逃脱了阴阳法师的法眼。我们平时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这两年来,我一时贪新奇,只想找到你,从你手中获取仙剑,从没关注过这些。而苍国的怨灵怨气最重,最易被人察觉……”公输颍说到这里便住了口,整个人陷入了沉默。
其实,这阴邪浊气,对世间的影响早已隐隐显现,只是众人皆没有想到这里。在玉珞四处游历的两年里,诊治过不少怪病,大多都要她动用修为才能医好。什么离魂症、疯魔症之类的就是典型的邪气入侵造成的。甚至她还碰到过实力不俗的妖类,在进入清泉村的那个夜晚,她就是在追杀一只五百年道行的蜈蚣精。李老汉看到的电闪雷鸣什么的都是玉珞在与妖精斗法。将蜈蚣精诛杀后,她便顺手帮那些村民解了蜈蚣毒,还帮他们治治病什么的。现在想起来,这些妖邪并非无缘无故如此猖獗的,竟都是因为天地间的阴邪之气兴盛从而助长了他们的气焰吗?
玉珞思及此,急忙问道:“那怎么办呢?有没有办法净化这片阴邪之气?”
公输颍抬起头,认真地说道:“如今,这片污浊之气已污染了三分之一的玄黄之气,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我们首先得阻止这场战争,恢复世间太平。天下大乱,最易滋生阴邪之气。只需天下清明,四海和睦,阴邪之气无处藏身,自会处于下风。
另外,还要净化天地间的怨灵。怨灵的怨气是这股污浊之气的根源,只要怨灵得到净化,一切便迎刃而解。只是,这不是一两个人就能办到的,我们必须求助于同道中人。还有一点,要提防邪修,这种阴邪之气反而有利于邪修修行,我怕他们会出来阻扰。”
玉珞听完,点了点头,说道:“那好,我们这就去办吧。我们分头行动。你去求助各大山门,我来想办法阻止这场战争。”
公输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也不迟疑,应了一声,便御风飞走了。
玉珞估摸着,自己只有从拓宇那儿寻找突破口了。虽然,她有着小私心,可是,大义与私情并不矛盾,她何必要自我为难呢?想到这里,她就心潮澎湃地往烽国所在的方向飞去。速度极快,众人只感觉眼前一闪,皆以为是幻觉,还没联想到白日飞天这等神奇玄妙之事。
拓宇此刻就坐在军帐里头闭目养神,身形修长挺拔,面目儒雅俊美,白色的铠甲衬得他宛如战神降世,雄姿英发。
突然,他睁开了眼睛,灿如星辰的眸子射出狂喜的神采,快步走出军帐,不敢置信地看着一方天空。他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那朝着这个方向飞来的正是两年未见的珞妹。她长高了许多,眉眼间妩媚天成,身段窈窕,姿容绝代,一袭白衣,渺渺如梦。无数次午夜梦回,他都在描画她的模样,可是,想象的仍不及见到的摄人心魄。
士兵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见殿下出神地望着天空,皆不敢出声打扰,只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
不一会儿,众人皆感觉眼前白光一闪,一位怀抱白狐的白衣少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她娇俏地对着殿下微笑,泪珠不自觉地滑落脸庞,轻唤一声“拓宇哥”,醉了一地的男儿心。任你是百炼钢,听到这声柔肠百转的呼唤,也得化为绕指柔。
拓宇快步冲过去,一把将少女抱入怀中,紧紧地,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心里。玉珞的头枕着他的肩膀,细细的呼吸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拂着他的脖颈,滚烫的泪珠滑入他的衣领,滴滴灼伤着他的肌肤。
小呆早就被拓宇一把从玉珞怀中揪下来了,此刻正愤愤不平地瞪着拓宇,恨不得咬他一口。
拓宇手下的一员将领木冬琪最先清醒过来,将看呆了的众将士驱赶走了,把场地留给这对情侣。
拓宇抱起玉珞,走进了营帐……
“珞妹,你怎么突然来找我了?是不是因为想我?”拓宇此刻像个要糖吃的小孩儿一样,缠着玉珞,要她承认是因为思念才来见他的。玉珞红着脸,嘟着嘴,躲闪着。太丢脸了,当初分别的话说得那样振振有词,什么十年后啊,这才两年,自己就巴巴地跑来了,这算什么?!太没骨气了!玉珞心里深深地唾弃着自己。
“才不是,你别瞎想。我来找你是有正事儿来着。绝不是因为我想你了才来的。”玉珞矢口否认着。
“哦?那刚刚是谁哭得像小猫一样啊?莫不是我出现幻觉了?”拓宇戏谑地看着玉珞,笑着说道。
“对!就是你的幻觉!”某人很赖皮地睁着眼睛说瞎话。
拓宇宠溺地看着她笑道:“好啦好啦,不笑你了。说吧,你所谓的正事儿是什么?有什么要拓宇哥帮忙的,拓宇哥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给你办到。”拓宇见到玉珞,整个儿就是坚冰解冻、枯木逢春,完全不似那个沉着睿智淡漠冷清的五王子了,化身为一个留恋温情娇宠爱人的普通男人。若是让熟悉他的人看见了,还不惊掉下巴?
“我要跟你说的事儿很重要,关乎整个龙延大陆的运道,你仔细听好……”玉珞神情无比严肃,拓宇也不自觉紧张起来。




026 军中温情
拓宇听玉珞说完,神情异常凝重。要说他这次出兵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维持三国的平衡,不愿意看到苍国做大,另一方面,是为了趁机争夺军权。现在知道了阴邪之气的存在,这件事看来得认真慎重对待了。
“你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会设法令苍阑两国罢战的。”听到拓宇这样说,玉珞完全放下了心。她相信拓宇会办好这件事。
只是,现在事情都交代给了拓宇,她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事情交给你,我很放心。现在也没我什么事儿了,我该走了。”玉珞垂着眼眸,轻声说道。
“珞妹,别离开我……”拓宇听到她说要走,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相信我,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处理好一切,然后安安心心地与你一同离开。天涯海角,不离不弃。”拓宇的声音包含情意,轻柔而坚定。
玉珞闻言惊喜地抬头,回身看着他,问道:“拓宇哥,你说的是真的?你,决定了?先提醒你哦,耍我玩儿,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小傻瓜,我什么时候说假话了?我已想好了,当大王什么的太累,何况四哥仁厚大气,有帝王之风,我去凑什么热闹。我本打算帮四哥扳倒煜麟和莫丞相后,就将四哥推上王位,然后就去寻你。现在你既然自己来找我了,就别走了,留下来陪着我,不好吗?”拓宇抚着玉珞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真诚恳切地说道。
“那,你到底有没有娶孙萝芙?要是娶了……”玉珞红着眼眶,兔子一样的眼睛看着拓宇,嘟着嘴,嗫嚅着。
“没有。笨。”拓宇捏捏她哭得红红的鼻子,笑着说道。
玉珞知道自己哭过的样子不好看,一头扎进拓宇怀中,不抬头闷闷地说道:“没有与孙家联姻,那你怎么获得军权的?”
“军权也不是他们孙家的,说到底所有的权力都是大王给的。军权是一定要收回来的,虽说孙将军的器重推荐很重要,但凡事谋事在人。我经过这几年的经营,父王对我颇为信任器重。这次出征也是征得父王支持的。”拓宇说完安慰地拍了拍玉珞的背,然后,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当初,我答应母后会尽一切努力扳倒煜麟和莫丞相,以换得她不强迫我迎娶孙萝芙。她还以为我终于将心思放在王位上了。若是得知我……她必定失望难过。她虽专制,但终究是我的母亲……”
玉珞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是用力地抱住他的腰,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呵呵,小傻瓜,你不用感到愧疚,我本不愿生活在王宫,你只是助我挣脱命运牢笼的动力。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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