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雪惑潋、镜月、天-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涨红着脸,勉强结巴着说:“我……我有点不舒服。今天不学了好吗?” 
  他微微一笑:“好吧。姐姐身体欠安,就早些歇息吧。反正第一天也不适合教太多。”帮我收拾了一桌子的画具,他告辞而去。 
  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天色,冲动地说:“天戈,天黑路滑,姐姐拿个灯送你吧。” 
  他显然有些意外于我的好意,看了我一眼,摇摇头:“不用了。姐姐玉体违和,自己好生将息才好。” 
  我固执地说:“天戈,我要送你。你教我学画,我都不送你,这个学生就太不尊师重教了。” 
  他几番推辞,还是拗不过我,只好随便我了。 
  提了一个小小灯笼,我送他走过小小回廊,一阵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战。 
  他看着我,笑了笑:“姐姐这么娇弱,还是不要送我了。”解下身上长衣披在我身上,口中道:“不如我送姐姐回去算了。” 
  我正要抗议,他却由不得我不依,一手轻轻抱起了我,一手帮我拿着灯笼,施展轻功,几个起落回到我的闺房,进去直接把我抱到床上,这才放下来,微微笑道:“姐姐好生睡吧。”取过长衣,一闪身离去了。 
  我心头怦怦乱跳,有点想骂他自作主张,有点心慌意乱,又有点隐约的——喜悦。 
  是的,喜悦,我终于意识到,我一直在盼望着他对我微笑,已经盼望了那么久,久得几乎心灵枯竭、举止悖乱了。 
  我终于对自己承认:我做了这么多,其实不过是爱他。 
  悲哀啊,爱上了自己名义上的弟弟。我的身世是个不可说的秘密,隔了这个姐弟名份,从今以后,茫茫红尘,如何容得下我这一点小小柔情? 
  然,他离去前那个温和浅淡的笑容,已足够让我不惜一切。 
  以后无论怎样的艰苦,岁月茫茫也罢,关山渺渺也好,天戈,我怕是无法对你忘情了。就算是悖乱,就算是夙孽,我微笑着承认这个脱轨的命运。 
  天戈,天戈,你可知我心? 

  让我悲哀的是,天戈终究是个无情的人。 
  他的温和有礼,其实无心。他看我时的神色,还不如对他那柄佩剑来得有感情。 
  天戈,该如何才能让你也爱我? 
  我学画成效还是不错的,天戈教了我一个月之后,我已经可以作一些粗浅的画作。天戈夸我有天分,可我并不高兴,因为我知道,他就要不再教我了。天戈毕竟是属于江湖的人,剑在天下、心在红尘。他怎么甘心就这么陪我画什么水墨山水?这一个月,已经是我偷来的幸福。 
  如何是好? 
  天戈,你是天空最骄傲的鹰,我却只是一只小小的画眉,无力伴你高飞,却无法抑制追随你的渴望。我如何能够让天鹰为我收敛雄飞万里的羽翼,如何能够抓住彩虹的翅膀,如何能够留驻无情的脚步,如何能够?如何能够? 
  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留下虚空吧? 
  我逐渐憔悴,每夜暗暗落泪,万分的不舍,却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第七天。 
  第七天,我主动对爹提出,我希望和天戈弟弟一起游剑江湖,长一点阅历见识。——其实老实说,我对江湖上的打打杀杀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很害怕那种血腥生涯。但为了天戈,我什么苦头也愿意吃。 
  爹爹只有我唯一一个女儿,自然舍不得。可我从小娇宠惯了,一旦固执起来,爹根本拿我没法子,最终还是皱着眉头答应了。 
  我看得出来孟恒伯父很不高兴,天戈就更不用说了。可我爹是孟家的宗主,爹决定了的事情,天戈说什么也要尊重。 
  就这样,我又为自己偷到了一段相聚的幸福。 

  这日,我们在大山连绵中穿行了半日,人困马乏,正自踌躇,忽然听到一缕清亮的琴声。 
  我们精神一振,当下循声觅去,却在山边瀑布之侧看到一人。 
  那人眉目清华,一身布衣,却说不出的俊逸风雅,盘坐在大石头上对水抚琴,风神飘举,当真有玉树临风之感。 
  我看得有点吃惊,老实说,这人形容之美,可算平生仅见,神采夺目之极。不过,他这样气势出群的人物,会在荒山中现身,实在有点奇怪。 
  就听琴声一转,托、擘、抹、挑,无一不妥;吟、猱,绰、注,在在动人,竟是说不出的明转潇洒,听着只觉如浴春风。一会是深山邃谷、老木寒泉,一会又是山静秋鸣,月高林表;再一会又变成了松风远拂,石涧流寒;最后渐渐山居深静,林木扶苏。 
  我虽不善琴技,听了此人琴声,也是暗暗点头,却也知道这人实在弹得很好。再看天戈,却见他神色惊讶之极,心下微微好奇,当下低声道:“这人弹的很了不起吗?” 
  天戈叹道:“这人弹的,竟是上古《碣石调幽兰》之曲!能弹出此曲的,只怕当世罕见,我们遇到大国手了。” 
  我未免有点不服气,这个人虽然很不错,但我的天戈弟弟一定是最好的。微微一撅嘴道:“我就不信,难道比你还好么?” 
  天戈看着我,微微一笑:“我对此道本来也有些心得,听了却也心折不已,颇生自愧不如之感。” 
  忽然琴声乍断,那人长身而起,朗然道:“冰弦忽断,莫非有何方雅士在此听曲么?就请现身一见罢!”声音清朗优雅,一如其人。 
  我看着这人骄傲而尊贵的样子,越发有点不服之感,对天戈低声道:“你也去回他一曲啊。” 
  天戈淡淡苦笑道:“姐姐,你这一说话,他都知道有人在听。到了这份上,我不见他也不行了。”当下打马而出,拱手一笑道:“深山之中,有幸听得先生雅奏,在下一时忘情,得罪勿怪。” 
  我看着天戈说话忽然文绉绉起来,不免好笑。想必他看到这人如此斯文优雅,对着山中高士自然不可丢脸。虽然我们行色匆匆,样子没什么光鲜,但输人不输阵,派头还是不能丢的。 
  那人看到天戈的时候,双目微微一闪,现出一丝震惊之色,明眸微转,淡淡一笑:“兄台也喜欢此道吗?” 
  天戈点点头:“在下只是粗粗学过几日,今天听了先生所奏,不免惭愧无地。这一曲《碣石调幽兰》,琴意孤高岑寂、淡而会心,实在世间难得。” 
  那人听得他这话一说,双目神采大盛,越发显得俊美异常。他似笑非笑看了天戈一会,说:“粗粗学过几日么?很好啊。” 
  不知为什么,我看着那人惊喜的样子,忽然有点不高兴了。 
  哼,他竟然敢这样看着我的天戈弟弟! 
  却见那人不再说话,从袖中另外取出一根丝弦调好,琳琳琅琅又弹了起来,这一次深静幽远,忽而意在高山,忽而意在流水,却是高山流水之曲。 
  我听了心头一动,知道他是在答谢知音了。静心听完,不觉忘情忘俗,刚才那一丝不悦早就忘了个干净。 
  一曲既罢,连我也实在不知该说什么赞叹之词,心意微动之下,却见天戈一扬眉,策马过去,要了他的琴,盘坐在地,铮铮抚琴,却是《长清》之曲,以示应酬之意。那人曼声和节而应。我再不懂琴理,也知道天戈的琴声毫无逊色,那人分明听得有些悠然忘情之意。 
  曲终,那人忽然轻轻叹息:“听兄台琴意,如松风竹雨,涧滴波涛,可见兄台胸中大有丘壑,应是当世英雄。今日能有缘相聚,在下实在欢喜。可惜在下有事不能留兄台盘桓恳谈。如有缘法,当谋后聚。”说着微微一笑,竟是说不出的神容爽朗。 
  我看的有点发急,越发不大喜欢他和天戈说话的样子,轻轻扯了一下天戈的衣袖。 
  天戈微微垂目,看了我一眼。随即抬头对那人哈哈一笑:“有缘自会再见。”拱手作别,扶我上马,双骑打马而去。 
  我一边飞驰一边说:“天戈弟弟,那个人好奇怪啊,就这么在山里面弹琴。亏你还真的和他应和这么久。” 
  天戈淡淡道:“姐姐,天下之大,尽多高人。龙隐于野,也是有的。” 
  我看着他,笑了:“我不管,我只知道天戈弟弟就是最出色的人!” 
  天戈看着我,眼中星光隐约闪动,似乎是温柔,又有一些惆怅,无可奈何的也笑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的心思。 

  没过多久,我根本忘了那个山中琴师。毕竟,这次出行多姿多彩,要记住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这一路对我来说,自然是喜悦无限的好山好水好风好月,天地万物都是有情生。可天戈明显有些不耐烦,只是敷衍我那微薄的快乐。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管鼓舞了一颗心,盈盈欲醉。我的江湖梦,原本是娇艳的玫瑰颜色,就如我那一点可怜的娇痴心意。直到那一日剑气血光惊破我的迷思。 
  那一天,我们在湘西地界中了仇家的埋伏。七杀教派出百余高手围攻天戈。 
  也许本来天戈根本不在乎这帮人,我却成了他的累赘。七杀教的杀手一招一式都往我身上招呼,害得天戈需要不断为我化解危机。我知道这时候才发现我那点武功根本幼稚得可笑,除了拖累他,什么作用都没有。混战中有人一刀砍向我的肩膀,还好天戈拉着我躲开。饶是如此,我还是被刀锋擦破了肩膀的一层皮,痛得我尖叫起来! 
  天戈怒吼一声,毫不犹豫刷地回手一剑,把那伤我的人砍作两段。喷出的血液一下子涌泉般洒了我一身,我忍不住剧烈的呕吐!几乎与此同时,又有一个人砍向我的头!我吓得呆了,几乎不知道闪躲! 
  寒光过处,我惊觉刀光就在眼前,却已躲避不及! 
  就在此时,天戈一把搂住我,急速闪过,那人的刀却砍中了他的背,他的白衣顿时染上一大片鲜红!我惊得简直哭不出来了,天戈却越战越勇,猛力一剑,划出一道刺目的白色电光,剑光所及,声如雷霆,竟然一剑之下连杀十人!天戈满身浴血,一如魔鬼附身!他嫌我碍事,索性一把将我扔到旁边的大树上,自己准备大开杀戒了! 
  众杀手摄于他一剑之威,不禁心寒! 
  天戈哪里肯饶,狂冲而上,快剑如风之下,又有二十余人丧命。这时的他,看上去竟如修罗一般可怕。 
  众杀手心惊胆寒之下,连连后退!再无一人敢应他的剑锋。 
  天戈长眉慢慢竖起,喝道:“还有谁要来受死?” 
  没有人作答。忽然传来奇怪的滴滴沥沥的声音,原来是有个杀手被吓得小便失禁了。我又是害怕又是好笑,紧紧抱住了大树不肯松手。 
  忽然,有几个杀手抢先跪下:“孟大侠饶命!都怪咱们不该和孟大侠作对,以后小人再不敢和孟大侠交手!” 
  天戈微微一笑:“算你识相!饶你不死!” 
  众杀手见状,纷纷跪下。 
  天戈微微冷笑,一抖手间剑出如风,整个人身形快如鬼魅,闪电般穿行,手中剑刺破众杀手的琵琶骨!一举之下,他废了所有人的武功。 
  天戈凝剑不发,沉声道:“都给我滚。” 
  众杀手脸上失色,互相搀扶着,踉跄而去!不多时作了鸟兽散。 

  天戈一纵而起,跃到树上,轻轻把我抱了下来,微笑道:“姐姐受惊了?”说着拉过我,检查我肩上的擦伤,皱眉道:“对不起,怪我保护不周到,害姐姐受伤。”从怀中取出金创药,仔细擦在我肩膀上。 
  我注意到他的身上还在不断流血,忍不住拦住他的手:“天戈,先给你自己止血吧。我不要紧。” 
  天戈摇摇头:“伯父把姐姐托付给我,我不能不管你。我走江湖经常受伤,没什么了不起。”固执地为我做好包扎。 
  我再也忍耐不住,泪水簌簌而下。 
  他温柔地笑了:“不要怕,我包扎都很小心的,不会把你弄痛。” 
  我注意到他脸色越来越白,还在不断的流冷汗,忍不住厉声道:“天戈,你自己快止血!” 
  天戈笑了笑,说:“嗯,好吧。姐姐等我一会,我到树林里处理一下背伤。” 
  我忍不住说:“你伤在背上,自己不方便处理,我来帮你吧。” 
  天戈摇摇头,说:“多谢姐姐。不过这样做对你名节有损,还是我自己来好了。” 
  我暗暗嘀咕:“还在胡说!明明是你怕我和你过分接近!哼!我就不知道么,这么防范我!”心里这么想,我可也没胆顶撞他,只好不情不愿地让他自己去林中处理伤口。 
  天戈摇摇幌幌走了几步,我目不转睛看着他,注意到他背上伤势极重,血肉翻卷,甚至可以看到白骨,不由得又是心痛又是着急,几乎忍不住要冲上去。 
  就在这时,天戈慢慢倒了下去。 
  我心头一痛,冲了过去,抱住了他。 
  他已经昏了过去,满脸的冷汗,面色苍白如死,口角慢慢渗出血水。平时高傲而光芒刺目的绝代风神,这时也就只剩下死亡一样的平静优美了,就如一片暗沉的月色。 

  我拼命忍住泪水,害怕有人经过看到,就把他抱到小树林中。他身材修长,个头比我高出很多,还好没我预料的那么重。不过我还是抱得有点磕磕绊绊,好容易满头大汗进入林中,松一口大气。 
  我犹豫了一下,翻过他的身体,察看他背上的伤势。——这一刀几乎是砍进了他的骨头。刀势狰狞可怖。看样子,我必须为他包扎疗伤才行。 
  但,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解开他的衣服,很可能我就会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红月烙印——如果他真是是魔教镜月公主留下的孩子,那个传说中最可怕的魔教余孽。以天戈深沉冷淡的性情,如果我胆敢发现他的秘密,不知道他醒来会怎样反应,搞不好会杀了我也难说。 
  但,他毕竟是我的天戈弟弟啊!我怎能不管他? 
  鼓起勇气,我就待解开他的衣服,忙乱中粗手粗脚,竟然把他痛醒了! 
  他皱着眉,挣扎着一坐而起,惊觉我正打算为他解衣疗伤,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不觉眼现杀气,厉声道:“你……我要……杀了你!” 
  我苦笑了一下,低声道:“杀吧。我只求能救你。别的,没关系了。真的没关系。”口中说着,却还是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他微微颤抖,慢慢抹去我的泪,挣扎道:“姐姐——不可以不杀你。兰——”低低叹息一声,脸上现出极度的苦痛之色,颤抖着举起剑对住我。 
  我忍着泪,微笑待死。 
  他眼中神光离合变幻,似乎一时间万千情绪挣扎其中,忽然一声长叹,猛地呕出一口血,叹道:“也罢……不要接近我……我不想杀你……”一下子倒下,又晕迷过去。 
  这一次我及时接住了他倾颓的身体。 
  他全身火烫,开始发高烧了。 

  二、幽恨重重 

  我没什么办法,把他放在一块大石头上,扯了根布条去找水喂他。等我回来时,已经天色昏沉了。我喂了他一些水,在林中生了火,就这么抱着他过夜。 
  我不敢再为他解衣包扎。也许,在天戈心中,出身魔教的秘密比什么都来的沉重可怕。我解开这一层衣服,只怕也同时要解出一个血淋琳的真相,而这是他绝对无法接受的吧?我可以猜测,但绝对不能揭穿…… 
  我静静看着天戈沉睡的脸,不觉痴了。 
  他晕迷中仍然极不安稳,不停地喃喃自语,声音忽大忽小,我也听不清楚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可以感觉到他似乎有着难言的心事。可我却没办法安慰他,也不明白他的心,只能在这样漆黑孤寂的夜晚,紧紧搂着他火烫的身躯,低声安慰着,聆听他强悍、激烈而凌乱的呼吸。不是不幸福的。
    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不知道;也许他能明白,也许他不能明白。但,有什么关系呢?就让我一个人担当所有的罪,就算来日天火焚烧,或者独坠地狱,我亦何苦? 
  天戈,如果可以,我宁肯这样就是一生一世,如果可以…… 
  然,我毕竟要回到现实。 
  当清晨的阳光照亮大地,天戈的体温也降了下来,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色温和而平静,却又带着一丝宿命的悲哀,静静凝视我。 
  我苦笑了:“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要杀我灭口,是么?其实我不介意,真的……不介意。”却难免口气苦涩。 
  天戈静静看了我一会,淡淡道:“你不死,我父亲和我都会因为欺瞒之罪被家法处置。”口气温柔而无奈,似乎昨日的挣扎痛苦都已经随着春风飘走。 
  我轻轻说:“我其实早就猜到你是镜月公主的儿子。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我就开玩笑地提起过,为此你还狠狠作弄我……”我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不由地涨红了脸,忽然有点报复的快乐之感:昨天我可连本带利的捞回来了,只除了——我的心,我无可挽回、执迷不悟的一点痴心啊…… 
  天戈静静看着我,也不作声,听我说下去。 
  我幽幽道:“但我什么也没对别人说,只因……只因……”我尴尬得说不下去了,总不能一张嘴就胆大包天的说:“天戈弟弟,我爱你,就算你是我弟弟,我也爱你。”这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