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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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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赢?

    只怕是七爷赢了,景桑那边不见得高兴吧?

    陶晚烟先下心中十分矛盾,自是希望景夜能赢,却又害怕景夜会赢。这犹豫之间,景夜已经射出了第一箭……

    红心之外……

    陶晚烟看到真切,梦笑也自然是看到了。似乎被吓得不轻,猛地站了起来。景桑的目光自然移了过来,陶晚烟慌张拉住梦笑的手,让她坐下。

    她相信,景夜心中是已有对策了。否则再下去之时,为何还那般的平静?所以,景夜这一箭,也必定是在他的算计之中。

    可让陶晚烟惊讶的是,那之后的几箭……全都脱靶了!

    “怎么可能?”这声疑惑自然不是陶晚烟说的,却倒出了陶晚烟的心声。

    景夜……怎么可能输?

    再者说,那般骄傲的他,怎么会允许自己输?

    “皇兄,我输了!”

    景夜下了马,对着景阳微微弯腰说道。

    景阳并未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景夜那张面露遗憾之色的脸,微微点了点头,向景桑走去。

    他们之间说了什么,陶晚烟已经不记得了。只是看着景夜那摇摇欲坠的身体,心也跟着一晃。

    “七哥怎么会输啊?”

    梦笑在陶晚烟身边低喃着,可这依旧没有让陶晚烟转移自己的目光,而是直直地看着景夜那张苍白的脸,额上也冒出细密的汗珠。再也忍不住,陶晚烟几乎是飞奔着向景夜跑去。

    一把扶住景夜的身体,担心地望着他,“你还好吧?”

    景夜似乎没想到她会下来,怔忪地看了她好久。眸子中的神情一变再变,似乎对陶晚烟此番的表现感到诧异。毕竟,在这种时候,更多的目光是聚集在了景阳的身上。

    陶晚烟自然也看到了他眼底的诧异,却早已忘记在紫兰阁那日发生的不快。反而伸手握住他的手,对他报以一个温柔的笑容,“爷,我们回家吧。你需要休息。”

    景夜却是需要休息,就连景桑也是这样认为。便允了景夜的请求,让他先行回府。

    路上,两人坐在马车之中,陶晚烟却一刻也没有停止对景夜的照顾,先是替他擦汗,随后又用担忧地眼神看着他,似一刻也不远将注意力从他身上移开。

    景夜轻笑两声,看着陶晚烟,忽然问道,“陶晚烟,你这样,莫不是爱上爷了?”

    囧!

    有他这样的人吗?都病成这样了,却还要和她开玩笑。

    “哼,本姑娘就是看也要看上一个年轻力壮的。谁要你这种要死不活的?”陶晚烟明明是想要讽刺景夜,可话刚说完,便又想着这话不对。慌忙将嘴捂住,脸上出现一丝懊恼之色。

    景夜看的真切,心中对她也多了一丝怜惜,却还是忍不住去说她。誓要把她惹恼了才肯罢休!

    “啧啧啧,想不到爱妃这么饥渴啊?看样子爷今晚得多多……”

    “景夜!”陶晚烟连忙打断他的话,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开口,“你别忘了,你现在是病号,我要弄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所以,你最好不要来惹我!”

    “是!爱妃!爷听着呢!”景夜笑着说道。

    陶晚烟看了他一眼,将视线移开。避开景夜的目光。景夜也知道他要做的事情算是结束了,接下来他会有更长的一段时间来准备应当准备的东西。

    陶晚烟原本只是假意躲着景夜,现下听见他不说话了,以为他是在为了方才在比赛中输给了太子一事伤心,便赶紧回过身来。“喂,景夜,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下次好了,你在赢回去不就得了。所以……”

    “你为什么要这么关心我?”景夜打断她的话,忽然问道。

    陶晚烟错愕地看着他,想了好久,又轻轻笑了笑,“你是我的夫君,我不关心你,应当关心谁?”

    “夫君?”景夜轻笑一声,扯了扯嘴角看着她,“你不是我父皇派到我身边的眼线吗?现下只有你我两人,你又何必在掩饰什么?”

    景夜的话,仿佛是刀一般,忽然将陶晚烟的心剜空了。感觉不到疼,但是却压抑到连呼吸都快失去了。这种感觉,比上次在紫兰阁被景夜误会的时候难受几百倍,几千倍!

    “你早就知道了?”陶晚烟看着景夜,问道。

    “你应当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不是吗?”景夜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陶晚烟苦笑一声,心想,这样也对。那晚在景夜母妃的殿中,她便知道沈落雪藏在那里,也知道沈落雪会将听到的一切告诉景夜。可偏偏她就是要说。

    她………居然把自己设计的局忘了?

    失声一笑,她抬头悲切地看着他,“你既然早已知道,那为何……还……”

    “为何还娶你?还和你圆房?”景夜挑眉,帮着陶晚烟说出口,随后又答道,“我父皇虽然没有来,但不代表他的眼线不在。譬如说,你!我若不那么做,你又怎么和他交差?再说了,虽然你不是处子,但不可否认,你的味道还不错……”

    啪!

    所有的话,被陶晚烟甩下的这个耳光而中止了。陶晚烟先也是不知所措,随后苦笑两声。原本想要告诉他,霍紫兰是太子的人,现在看来,就算她说,景夜也不见得会信。更何况……景夜那般宠着她,却又这样恨着自己。

    马车旁的车帘被风轻轻扫起,陶晚烟的目光正好落在了陶府这两个字上。

    “停车!”这两个字,说是陶晚烟对车夫的命令,倒不如说是她发出的一声绝望地低吼。

    景夜听着,眸光中闪过一丝不以察觉的光亮,却没有说话。

    陶晚烟抬头,看着他那张风轻云淡的脸,缓缓开口,“景夜,月满楼……终究不适合我。我便在陶府……等着你那封迟早会给我的休书。”

    说完,不等景夜开口,便猛地冲出了马车。也不管顾鸿鸣等人的呼喊,猛地往下跳去。可是马车还未听稳,陶晚烟跳下去的同时,也将自己的脚扭伤了。

    陶府的人一见,慌忙跑过来,“快去通知老爷,小姐回来了!”

    景夜……却始终没有出来看她一眼。
010 倾音解谜团
    景夜最终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陶晚烟在陶府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顾鸿鸣看着,知晓两人又有了争执,不由望着她,“陶主子……”

    “七爷慢走!”陶晚烟冷冷地打断了顾鸿鸣的话。

    一时间,顾鸿鸣也不知应当如何反应,却不知景夜的话冷冷地从马车里飘出来,“回府!”

    夹在中间的顾鸿鸣无疑是最为难的。他并不愿意见着这两人之间有这么多的波折,奈何天不遂人愿,越是不想得到的结果,越是牟足了劲儿冲了过来。

    但他始终还是以景夜的话为最终的命令。看着陶晚烟消瘦的背影,开口道:“是!回凌王府!”

    陶晚烟听着车轴行走时咕咕的声音,脸上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半带着自嘲,半带着无奈。

    “小姐……”身边的下人见她不走,连忙出神呼唤。

    陶晚烟则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往府里走去。

    陶晚烟原本只是想着景夜给她一封休书,他两人就这样便好。那只第二日,景夜把醉夏派了回来,却把凝月留在了凌王府。那其中的意思,陶晚烟自然清楚。可现在又确实不想思考那么多的问题。

    或者说,是为了给彼此一个冷静的时间。

    景夜有没有冷静下来她是不知道。但她知道她是决计没有冷静下来的。

    这不,还没过几个时辰,倾音便悄悄来访。

    要说,陶晚烟是真的不愿意见她的。毕竟,她和景阳的关系……

    或许最初,她在景阳身上还是找了那么一丝感动。可是那些感动,却成为了景阳利用她的条件。

    “倾音大人……”陶晚烟对着倾音微微一俯身,倾音倒也不恼。几步走上前,欲拉住陶晚烟的手,却被陶晚烟不动声色地躲开了,“不知倾音大人来这里所为何事?”

    “晚烟,你我还需这般生疏吗?”倾音是个明白人,一看,便知道陶晚烟心中的隔阂,柳眉不由蹙紧,心中自是不乐意。

    “生疏?你我何时又彼此交心熟悉过?”

    看着倾音的脸,陶晚烟冷冷的反问道。眸光之中的质问之意让倾音心中暗暗一惊,可脸上依旧是不动神色。

    “那晚……圣女殿之外的人……是你吧?”

    既然倾音将话挑明,陶晚烟也不在掩饰什么。冷笑着看着她,“倾音大人是景遥国的圣女,更是陛下最为信任的人。可竟不知,连一向淡薄的倾音大人,也会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晚烟,你既然说了,那我也不再隐瞒你什么。”倾音不在看陶晚烟,而是将视线移向一边,“皇上之所以信任我,不过是因为他不想我死而已。”

    死?!

    陶晚烟狐疑,转头看着倾音,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为何会死?

    “我自是不会告诉你为何我会死。但是……晚烟,帮一个自己爱的人夺得皇位有错吗?更何况,我还没有帮!”

    “没帮?呵,不知倾音大人所谓的帮是要到哪一步才算?”陶晚烟看着倾音,眸子中盛满了惊讶。

    “陶晚烟,我原想,你会为了药引的事情来责怪我。却不曾想你更看重的是景夜的问题。如此,我心中的亏欠倒多了几分。”倾音笑了笑,没有再回答陶晚烟的问题,而是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问题之上,“凌王体内的毒至小便带着,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凌王都是居住在圣女殿的。那时候,我师父找了好多的方法救治,却终是无果。后来,我参透了其中的原由,便一心想着替景夜治好体内的毒。一是为了我师父的遗愿,二是陛下的心愿,三来,我自己也不能眼见着他死去。”

    “可是,你便因此,而哄骗我去……”

    “即便如此,我并不后悔。因为我倘若不这样做,你也会死!”倾音看着陶晚烟,坚定地开口,“我不知你体内的蛊毒为何而来,但是,我却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制成嗜魂香的蛊虫和你体内的,原本的便是夫妻蛊。”

    “夫妻蛊?”

    “对!雄蛊种于处子体内,雌蛊将其碾碎作为药,唤为嗜魂香。这样,种有雄蛊之人便成了药引,只要将嗜魂香喂于身重剧毒的人体内,当两人靠近时,雄蛊会自然感觉到雌蛊的存在,将另一人体内的毒素尽数吸收过来。”

    倾音的话,一字一句打在了陶晚烟的心中。

    难怪……难怪那晚……

    “所以,我和景夜会……”

    “我以为,你迟早会是景夜的人,你不会在乎……”

    “倾音,你真残忍!”陶晚烟后退两步,心中一阵一阵地泛着疼。若是她体内的蛊毒将景夜体内的蛊毒吸了过来,那她的体内……难怪那一次在,那个养蜂的女孩会问她是否中毒。

    难怪……

    “这对我公平吗?”

    “你的使命便是如此。你脸上的痕迹,当真以为是生于俱来吗?不是,是我师父画上去的。便如同女子点上守宫砂一般。只是画在你脸上,一是为了毁了你的容貌,休让他人起了歹心,二是为了掌控你。倘若在换毒之前,你失去了处子之身,你脸上的痕迹退去,你就得死。连我也不知道师父是将这项任务交予谁来处理的。所以我必须保证和你在一起的是景夜。再加上你在落尘郡被人追杀一事,我更不能等了。越早换毒,你便越安全。这样,别人才会因为你失去了利用价值而放弃对你的追杀。”

    “够了!倾音,你何必字字句句说得这么肯定?我现在身体里面,有数不尽的毒?它是在我体内,不是你的体内,你当然可以将这些话说得冠冕堂皇!”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请你出去!”

    “晚烟……”

    “来人,送客!”陶晚烟甩开倾音的手,而后转过身,像是没有听见她的呼喊一样。冷漠地离开了。

    她是不是该庆幸一下?至少,她没有从一出生便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便在别人的利用之中。

    只是她奇怪的是,有人用她做了这么大一笔交易,为何陶凌不知道?

    不对,陶凌一定也知道,否则,否则……当她脸上痕迹退去之时,他不是怀疑她是不是真正的陶晚烟,不问她为何会失去那伤痕,反而是要用家法伺候……

    原来……陶凌也一直清楚她的价值?她一直以为,这块土地上,对她真真切切的,唯一的亲人……也只不过是为了让她尽自己的作用而已。

    原来如此!

    “陶晚烟,你这一生……够可悲的!”冷冷的讽刺从陶晚烟的口中溢出,不知是嘲讽着自己的身体,还是这具身体中居住的灵魂!
011 梨花楼重聚
    被接踵而至的打击打地够惨的陶晚烟顾不上陶凌的命令,一个人跑了出去。

    西景城对陶晚烟而言,还算是一个陌生的城市。陶晚烟能够去的地方,除了扬墨楼,便是梨花楼。

    去了梨花楼,愿夏见她那般的装束,自然不会多嘴。只上前问她要吃点什么。

    “酒!”

    轻轻地吐出一个字,陶晚烟呆坐在桌子上,目光扫过四周的做客,眉头不由纠结起来。

    愿夏见着,心里明白是发生了事情。醉夏的事情,她也是有听说的。倘若因为此时,景夜和陶晚烟一直僵持下去,那接下来的事情也并不好处理。

    想着,愿夏又吩咐店里的小二,说是陶晚烟包场了,让其余的人散去。

    最后,偌大的梨花楼,也就只剩下了愿陶晚烟这一个客人。

    “陶妃……”思付着,愿夏还是叫了陶晚烟的名号。终是不能唤她楼主的。“不知是何事,让你这般的郁结?”

    “愿夏,你可还记得秋猎之前,我问你的嗜魂香一事?”陶晚烟这才缓缓开口,这种事情,她没有办法一个人闷在心里,“告诉我,你还知道些什么?”

    大概愿夏没有想到陶晚烟会问这个问题,便看着她,一时间也不回答。

    “愿夏,回答我!”

    陶晚烟看着愿夏这样,心里大概也猜到了她必定知道一些事情,否则不会是现在这样。

    “夫妻蛊!”愿夏轻轻开口,“夫妻蛊,它的作用……便和相思引一样,一命换命。只是……相思引能救的人……只有一人。可夫妻蛊,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用药,便能让两人均无事。”

    两人?

    “不对,”陶晚烟呢喃着,“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三个人,三个人。有两味药引,而这药引……都是人。”

    “是!”愿夏打断陶晚烟的话,“第二味药引,是要一个心甘情愿为中毒者付出的人。雄蛊在吸进中毒者体内的毒时,亦会将自己体内的毒渡进中毒人体内。而这时,便需要一个心甘情愿为他排毒的人,借由远古苗黎族的蛊术,将毒液逼进受者体内。”

    愿夏的话,让陶晚烟一怔,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那也就是说,不止是她,沈落雪的体内,也有余毒?

    “那……受者体内的毒……可能除去?”陶晚烟看着愿夏,急忙问道。

    可换来的,却是愿夏红着的双眸。

    陶晚烟不懂,也慌了。不明白愿夏为何是这种的表情。

    “愿夏……”

    “怕什么?即使最后什么办法都没有,可不是还有相思引吗?没有相思引,拿到了铁神树的花种亦可……还有很多很多的方法……都能保全那人的性命。”愿夏口中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眼睛中的神色却带着一股悲怆之感,仿佛……那是深深的绝望。

    “您先喝着,我去给您做点小菜。”说完,愿夏又急匆匆地跑进了厨房。

    不知为何,陶晚烟总觉得,愿夏有事瞒着她。而且这件事,和她有关系。

    不过,陶晚烟现在也没有那么多的力气去想那些东西了。毕竟,她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了。或许,下一刻,陶晚烟便会死在这里。

    把倾音和愿夏的话加在一起,她想她是明白自己的命运了。

    “一个人喝闷酒岂不是很无聊?小梨!”

    正当陶晚烟伤心欲绝的时候,一个平淡的声音传入耳内,接着,一抹熟悉的影子从身旁走过,径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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