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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保卫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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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月这才暂时放过他,又很热情地给他夹菜,吃了一会儿,又换了个花样,开始给楚聿敬酒。楚聿喝了几杯之后就不肯再喝了,他本来酒量就不好,这次点的酒纯度却很高,再加之之前空腹就喝了好几杯那种特容易醉人的混合酒,不知不觉就有些晕乎乎的了。

    “聿哥,你真的不能再喝了么?不是说男人都很能喝酒的吗?”祈月故意作出失望的样子道,“人家林大人喝好几十杯都一点事儿都没有呢!”

    祈月用的是激将法,楚聿现在头脑没有平时清醒,要灌酒很容易。

    “你家夫君本来就没林大人酒量好啊。”楚聿无奈地道,还是拿起酒杯喝了。

    祈月又重展笑颜,“夫君真厉害!再来嘛!”

    于是,楚聿又喝了一杯,揉了揉太阳穴,疑惑地看着祈月:“小月,你今天就这么想把夫君灌醉?”

    “是啊,就想把你灌醉!我觉得聿哥喝醉了的时候特别可爱!”未免显得心虚,祈月直认不讳,撒娇道:“我就喜欢看聿哥醉酒的样子嘛!今天我生日,我就最大,聿哥要听我的!再喝几杯嘛!”说着,祈月就把酒杯递到了楚聿嘴边。

    “不行,不能再喝了。”话虽这么说,还是喝了。

    就这样,祈月以各种各样的理由灌酒,楚聿不知不觉就越喝越多,他实在撑不住了,和着醉腔嘱咐道:“小月,把门关上,别乱走。”

    “好,我不会乱走的。”祈月温柔地道:“你睡一会儿吧,我们天黑前回家就行了。”

    楚聿闻言,终于安心地趴倒在了桌上。

    不得不说,祈月近一年来的隐忍顺从和各种柔情攻势起了作用,楚聿渐渐地放下了警惕,在很多事情上都对她很信任了,而经历了上次被祈月灌醉的事之后,他就几乎彻底对祈月放心了。当时祈月还拿到过铭牌钥匙都没逃走,更何况今天他根本没带铭牌钥匙,在众目睽睽之下,她一个女孩子能去哪里呢。

    因此,他觉得稍微睡一会儿也不会有什么事。

    见楚聿已经倒下了,祈月推了他几下,在他耳边喊了几声,都没什么反应,终于才放下心来。轻手轻脚地在他身上拿了些东西,然后迅速地开门出去了。

    微微有些自嘲,想她在现代是多么乖巧的一个好学生,从小到大,连小抄都没做过,如今偷蒙拐骗却是干全了。

    到了门外,走过一个包厢,来到与原本所在包厢只有一厢之隔的另一个包厢门外,祈月敲了两下,门立刻打开了。

    “祈月,你终于来了!”出来开门的自然是李诚泰。今天是休沐日,因为只有一天假期,回去太匆忙,他也正好能以此为借口不回家来找祈月玩。

    祈月闪身进去,“东西准备好了没?”

    李诚泰递给她一个包袱,“你先换衣服。”然后自觉地出门去了。

    祈月迅速地换好了男装,在薄靴底下垫了两个差不多大小的木块,人立时高了一截。这有点类似于现代的增高鞋垫,就是稍微有些硌脚,但铺上鞋垫以后就会好很多。拿出准备好的碳粉和镜子,仔细在脸上涂好,再换了个男孩子的发型,倒稍微像个十一二岁的黑小子了。

    开门出去的时候,李诚泰倒吃了一惊,忍不住想笑。

    “我们快走吧!”祈月完全没理会这些,直接催促道。停留得越久变数就越多,谁能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呢。

    两人走到楼下,本来中午就客多,李诚泰带着祈月结了账就走,倒也没人注意到他身边跟着的这个男孩是什么时候来的,从头到尾,祈月根本没说话,也就没人注意到她的不妥。

    祈月带着李诚泰走入酒楼后的一个僻静的巷子,李诚泰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走这边?去县学不是该从留香街么?”

    “我们抄小道会近些。”祈月回答道,然后问:“对了,我上次让你带的钥匙呢?”

    李诚泰乖乖从怀里拿出钥匙递给她:“我真好奇,你到底要用这个做什么好玩的事,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祈月看了看周围,刚好四下无人,迅速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打开,对着他一撒。

    “祈月,你做什么?”李诚泰有些惊慌地问,他感觉到有些粉末沾到了自己身上,人立刻就眩晕起来。

    “真的很抱歉,李诚泰……”他只来得及听到这么几个字就失去了意识。

    那个瓶子里的药粉,正是楚聿在梅韵山庄用过的,她以前好奇问过药的作用和用法。刚才走之前在楚聿身上顺的,她知道他是随身带着这些东西的,正好用它来解决李诚泰。

    这个帮她逃走的男孩,应该不会受到牵连吧?等他醒来,就会知道自己逃走的消息,只要他不傻得去告诉别人是他帮她逃走的,就不会有事的。就算事情败露,以他家和楚聿的关系,应该,也不会太要紧。

    祈月蹲□,在李诚泰身上找出他户籍证明的铜牌,枢盛王朝的户籍盘查很严格,她要在外面行走,没有这个东西根本连城门也出不了。万幸的是,这里户籍证明不像现代的身份证还贴了照片。

    然后,祈月拿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辣椒粉,打开纸包,果决地倒进嘴里吞下去了。嗓子又辣又痛,祈月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为了不把刚弄好的装弄花,她赶忙捂了块手帕在眼睛上。除此之外,她想不出有什么能把嗓音变粗的方法,这种方法令人很痛苦,也不能用太多次数,但她必须先把眼下这一关过了。

    快速走出巷子,找到那家锁匠,给了他自己印的那个模子和李诚泰的那把铭牌钥匙,“照着这个给我把这把钥匙改一改。”她粗着嗓子道。

    那锁匠一看那钥匙的材料,诧异地盯了她一眼,祈月立刻装出蛮横的态度催促道:“赶紧做,小爷赶时间!放心,报酬上不会亏待你!”

    那锁匠是个很识趣的人,什么也没问就开始动手磨钥匙了,以前他也没少做这些不合规的事情,他只管赚钱,那些客人拿着钥匙干什么去又关他什么事呢,反正不知者不罪。自然,很多客人也是看重他这一点才来找他的。

    锁匠很快磨好了钥匙,祈月付了一百文钱就拿着钥匙离开了。走进一个僻静的巷子,她迅速从高高的衣领里拉出那铭牌链子,拿出钥匙开了锁。

    打开了链子,祈月拿下那块铭牌,狠狠地松了口气。



40遗留多少怨恨痴念

    楚聿远比祈月预料的要醒得早,他单独带着祈月出来,如今这种情势下,即使醉酒了,心里多少也还是会惦念着,睡也睡不踏实。

    因此,尽管醉得很深,一个时辰以后他还是醒过来了。

    “小月。”他下意识地唤了一声,却没听见答应。

    抬起头来,醉眼朦胧地在房里找寻,看了一圈,空无人影。

    自从祈月的真容暴露以来,他总是对她特别紧张,生怕李佟会再来打什么歪主意,因此这次给祈月庆生,他完全没让任何人知道,上午带着祈月出门时都没交代过麒麟。如今没找着人,不由心里一紧,摇摇晃晃地起身拉响了房里的传唤铃。

    坐包厢的大多数都是文人雅士,不喜欢用餐时受到打扰,为了充分满足这一类高档次客人的需求,一般稍微有些档次的酒楼,每个包厢都会安置这种传唤铃,包厢和柜台两头各有一个铃铛,以铜线连接,楼下柜台也有一个专门的区域挂着和楼上包厢相对应的传唤铃,每个铃铛挂上写着包厢名称的木牌,以此区分辨别。掌柜会专门留意着铃铛,哪个包厢的铃铛响了就立刻派侍应前去。

    不久,就有一个侍应来敲包厢的门了,楚聿回过头一看,门根本没锁,直接让侍应进来了。

    “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我找我夫人,她上哪去了?”

    侍应一愣,见楚聿似乎还有些酒意未醒,委婉道:“先生,您确定您夫人是跟着您来了的吗?”

    楚聿皱眉,“你道我是说醉话?我夫人怎么会没跟我来,你们楼下不是有登记吗?”

    女人属于十分贵重的私有物,又是长了腿会走的,因此,所有的客栈酒楼都会对客人所携带的女眷进行登记,一定程度上,店家有义务帮客人照看女眷。

    听楚聿这样说,那侍应连忙道了歉,然后问道:“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见到尊夫人的?”

    “我中午醉了酒,睡了一会儿,醒来就没见她了。”

    “呃,尊夫人会不会是上茅房去了?”侍应好心地提醒道。

    这么一说,楚聿倒想起是有这种可能性。但一般而言,女眷是不可能单独去茅房的,因为酒楼毕竟人多事杂,很不安全。

    崧盈楼的茅房在后院一所矮房子里,倒没什么男女之别,都是单独的隔间,楚聿拉着侍应到客栈茅房去找,挨个隔间都敲门找过了,还是没人。

    客人在酒楼丢了女眷,这可是大事。那侍应立刻向掌柜报告,楚聿也跟着去了柜台,描述了祈月的衣着长相,那掌柜立刻腾出了好几个侍应帮楚聿在酒楼里找人。

    结果自然是没找到。

    楚聿觉得很不对劲,立刻叫人去借搜寻犬。但想起搜寻犬得要祈月的随身衣物,又赶紧叫了一个侍应坐了马车去自己住处取,他本人则留在包厢里等。

    待侍应把祈月的衣物送到,搜寻犬借来,已经又过了小半个时辰。

    带着搜寻犬来的管事捕快是认识楚聿的,一来就迅速牵着搜寻犬在客栈里找起人来,转了一圈,把众人带到李诚泰呆过的那个包厢,但那里却早已空无一人。

    一查那包厢的是什么人订的,却没有名字登记,掌柜也只是模糊记得是个有点黑的少年。

    楚聿此时酒意早醒了,祈月不在客栈,让他很着急。他想不明白,他醉倒前明明嘱咐过祈月锁好门的,照理说不会有别的人进来,那么她又是怎么到了隔壁包厢去的?

    就算有人意图不轨,酒楼这么多人,她随便张口一喊就会有人来,断不可能有人敢在青天白日明目张胆地掳劫。

    既然酒楼里找不到人,自然要去别处找。看楚聿很着急,那捕快当下很有眼色地表示,立刻回去把其他人也叫上,让他们带着搜寻犬进行全城搜索。

    楚聿正要出客栈,却被一个侍应拦住了,“先生……”侍应尴尬地道:“您还没结账……”这事说起来也有酒楼的一些责任,只不过楚聿此刻没心思跟酒楼计较这些,所以那小伙计要饭钱都没那么理直气壮。这小伙计平时就是个愣头青,又急于表现,见一个客人没付钱就走了,赶忙就上前去拦住,掌柜见状,不由暗恨这小子没眼色。

    没听那捕快叫那人楚大人么?显然是个当官的,人家在他们酒楼丢了女眷没找他们麻烦都是万幸了,这莽小子还敢去要饭钱!

    没待掌柜上前去赔罪,楚聿立刻伸手去袖袋里拿钱袋出来结账,他平时也不是那种横行霸道的人,这侍应一提醒他也想起还没结账。一摸,袋中居然是空的,他疑心记错了放的位置,又去找另一边的袖袋,怀襟里也找了,居然都没有。不仅如此,所有的防身药粉也不见了。

    “楚大人,怎么回事?”那捕快在一边热心地问道。

    “我随身的钱袋也丢了。”

    掌柜的赶忙上前,点头哈腰道:“楚大人,店里小伙计不懂事乱说话,您别介意!这顿饭就当小的们给您赔罪了!”

    楚聿眉头紧皱,摸出自己的户籍铜牌扔给掌柜,“先拿这个押着,我改日派人把钱送来!”一种可能浮上心头,但他又立刻把那个念头压下去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祈月的下落,他不想胡乱猜疑。

    看楚聿脸色阴沉,那掌柜拿着个铜牌收也不敢,退回去也不敢,苦着个脸不知进退。

    楚聿如今在县府也是有些地位的人,他的女眷不见了,不用他说,县府衙门那边自动自发派出了所有搜寻犬去帮他找人。县衙十来只搜寻犬全体出动,从未时一直找到天黑,整个县城都找遍了,却依旧没有找到祈月。

    听到捕头汇报的结果,楚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强忍着情绪向人道了谢,捕头当时也表示明天会继续让人在县城以及城外都搜寻,他们会尽最大努力帮他找到女眷。

    回到宅邸,楚聿一夜未眠,独自坐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却再次有捕快找上门了,带着一个楚聿完全意想不到的人——李诚泰。

    李诚泰不知为何有些心虚的样子,叫了一声“先生”,根本不敢再看楚聿。

    捕快简要陈述了来意,昨天在帮楚聿搜寻祈月的时候,有人在崧盈楼后面的小巷里发现了晕倒在地的李诚泰,出于公职人员的公德心,那捕快把人送到了医馆,大夫一诊脉才说是中了迷药,捕快立刻意识到可能发生了迷药犯罪事件,于是把李诚泰送到了衙门。

    李诚泰醒来后,面对捕快的询问却支支吾吾,整套说辞漏洞百出,此举引起了询案捕快的怀疑,要求李诚泰拿出户籍铜牌,哪知李诚泰一摸却说铜牌丢了。捕快认为他身份可疑,声色俱厉要将他送入牢房收押。

    李诚泰一个未经事的少年自然是害怕的,被捕快一审,才说自己认识学政副长楚聿,可以让他证明自己的合法身份。他其实完全可以让县学的先生来为自己担保,但他才来县学不久,恐惧之下根本不记得可以这样做,下意识地只想到自己的私塾先生楚聿了。

    等说完,才想起祈月和楚聿的联系,想要改口,看着严厉的捕快又不敢开口,只能硬着头皮跟着捕快来到楚聿家里。

    楚聿正为祈月的事无比烦心,却又不能不管李诚泰,向捕快表示自己的确是认识李诚泰的,两家还有些交情。那捕快闻言立刻向楚聿和李诚泰道了歉,迷药的案子,既然李诚泰不愿意说,他也不追究了,然后留下李诚泰走了。

    碍着长辈的身份,楚聿也不得不问一下李诚泰的情况,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是晕倒在崧盈楼后面的,还是中了迷药,他总觉得这和祈月的失踪有关联。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昨天怎么会晕倒在崧盈楼后面?”

    “我……我没看到人……不知道怎么就晕过去了……”面对楚聿,李诚泰很紧张,结结巴巴道。

    楚聿毕竟是教书好些年的人,李诚泰对他来说,实在太嫩,一眼就能看出他在撒谎。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他一把拉过李诚泰的手腕把了脉。

    果然,中的是他的药粉。

    楚聿肃下脸色,一双利眸紧锁着他,“昨天在崧盈楼,是你带走了祈月?”

    他昨天就想到了那种可能性,但他不想承认。他不想承认是祈月自己逃走了。

    可排除了酒楼里有人掳劫的可能性,只能是祈月自己逃走的。想起那丢失的钱袋和护身药粉,想起她从昨天早上就有些忐忑不安却又隐含着兴奋的情绪,想起她昨天蓄意灌醉他的举动,他无法不往那个方向想。

    昨晚的一夜,他一直在担忧,愤怒,焦虑,怀疑等种种复杂情绪中度过的。

    他不想怀疑她,想想这一年来,他与她的种种甜蜜,他觉得一定是自己想错了。酒楼不会允许独身的女子出去,她就算想逃跑,也走不出酒楼,而且她没有铭牌钥匙,走到哪里都会被官府发现扭送回来。

    可如今,把了李诚泰的脉,一切都能联系起来了,所有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她以前就说过要扮男装出去找工作的话,那么,如果她昨天是早就计划好的逃跑,就一定是利用李诚泰带来乔装所需的东西,扮成男孩成从酒楼出去的。到了酒楼外头,她觉得不再需要李诚泰了,就用从自己这里偷来的药粉放倒了他,然后逃出城去了。

    多么聪明,多么狡猾,多会骗人!

    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就会不由自主地抽痛。而如今,这不仅是可能,而是难以否认的事实。

    李诚泰闻言,脸色一白。他刚从县衙那边过来,自然是听说了祈月失踪的事情了。醒来这么长时间,他也渐渐有些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祈月逃跑了,利用他逃跑了。

    怪不得她会说对不起,她拿药迷晕了他,还拿走了他的铜牌,然后丢下他跑了。想起第一次在村里见到她时就听说过她想逃走的事,他突然就明白了。祈月让他准备那些东西,回家骗铭牌钥匙,拿走他的铜牌,都是为了逃走。说和他一起去县学,说什么两个人的秘密,全都是骗他的!

    他很伤心,心里甚至有些恨祈月。可当捕快问到迷药的事情的时候,他还是替她瞒下来了,用迷药抢劫,这是要坐牢的。他还是不想祈月被抓到牢房。

    可如今被楚聿问到,他却很心慌。他知道祈月逃走了,而且是在他的帮助下逃走的,虽然他事先不知情,但事实上就是他把先生的幼姬弄丢的。看着楚聿严厉的目光,他很害怕,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41、前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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