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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疑商战言情:漩洑-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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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办公桌旁。

“你说。”

“苏映雪,你不记得这个名字是吗,她是苏碧玉的妹妹呀,你看看这些照片,这是出事后,大家怕刺激你藏起来的,你一直把它压在你的办公桌玻璃下面。”于浩说着,递来一张照片,从看到江月进了总经理的门,他就决定把真相告诉方子豪了。

果然,照片上有两个苏碧玉。

只是,一个胖点,一点瘦点,中间是方子豪自己,挽着他的那个无疑是苏碧玉,和他保持距离的是苏映雪。

“这个就是苏董、苏映雪,也就是和你住在一起,被你认为是苏碧玉的苏映雪,十一月二十八日那天,你和苏碧玉结婚,在去参加婚宴的半路上,前董事长和他夫人因汽车发生突然爆炸当场死亡,你坐的车撞进了路边的农田里,你头部受伤被送进医院,苏碧玉和司机没救得出来。苏映雪从北京赶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因飞机误点下午才回来了,等她去医院看你的时候,你刚刚手术完还躺在床上,等你完全醒过来后,你就把她当成了苏碧玉,而苏映雪之所以勉为其难,是因为医生说你的头部受了伤,得了选择性失忆症,要苏映雪照顾你的情绪……”于浩尽量保持声音平稳、和缓。

无法接受

方子豪死死地盯着照片,呼吸粗重,他努力保持镇静,但他无法镇静,他深爱的苏碧玉竟然在结婚当天死掉了!每天和他在一起的女人竟然只是他的小姨子!

方子豪怎么也无法相信这一切,可他又不得不相信,苏映雪宁可把他的肩膀咬得鲜血淋淋,也不肯和他亲热,她照顾他、忍受他恶劣的情绪,原来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亲情和责任,怪不得她看到那三个蜡像会吓得面如死灰,原来苏碧玉和岳父岳母真的死了。

于浩见方子豪不吭声,很担心他,但又不敢安慰他,只好远远地站在那里,以防方子豪悲伤过度会干傻事。

方子豪像个雕塑一样,扶着桌子,看着照片,半天一动不动,这个可怕的事实把他击垮了,苏碧玉,他费尽千辛万苦追到的女人,在他们新婚的当天,死于非命……

一滴血落在照片上苏碧玉的脸上,顿时把苏碧玉弄得面目全非,与此同时,一股尖锐的疼痛从混沌的状态中猛攻下来,电流一样贯穿了方子豪的心脏,他眼前一黑,倒在了桌子上。

那张照片从方子豪的手里脱落了,轻飘飘地滑落到地上,苏碧玉顶着一个血脑袋和方子豪站在一起,旁边是眼神淡漠的苏映雪……

海上明珠公园

苏映雪在街上转了很久了,一直处于魂不附体的状态,心里的疑团太多了,哪一个她都解不开。

夜幕已经降临,整个城市在霓虹灯影里虚幻起来,来来往往人流、车流,也像机械移动的玩具,在生活的剧目里疲于奔命。

苏映雪都不知自己开着车开了多久、在向哪个方向跑,闯了两次红灯,终于让交警追到了狠狠教训了一顿,交了罚款才停止了满街乱撞。

看了看周围,公路右边是高楼大厦,左边是海上明珠公园,高悬的露天大屏幕上正放映着刘德华的现场演唱会,放眼望去,沿海绵延数里的公园里色彩缤纷,七彩的花灯让公园里的晾致有一种神秘、梦幻的美感,可是,看在苏映雪眼里,全是灰色的。

被刺杀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提前把房子卖掉?各种迹象表明,爸爸极有可能是自杀,而妈妈,愿意随他而去,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妈妈又怎么舍得让姐姐死?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买房子的恰好就是沈逸凡?以后,沈逸凡和江月住在里面……

苏映雪的心里满是伤痛,她把车停好,无精打采地往公园深处走去,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就像跟在她身后的鬼影,变幻莫测。

苏映雪沿着曲曲直直的鹅卵石小路往前走,夜里出来乘凉的人们三三两两地从她身边走过,她都视而不见,占着狭窄的小路不知躲闪,引来人们满的责骂,她也充耳不闻。

苏映雪就那么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多日来的辛苦劳累、担惊受怕让她体质虚弱,再加上生病,又饿了一天了,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可沉沉的心事压着她,她不想回家,她想静一静,静一静,好好想一想发生的所有事。

心绪烦乱的苏映雪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样深邃的夜色里,这样僻静的公园深处,她一个女人孤身走路会危机四伏。

走了一段路,苏映雪蓦然发现眼前灯光昏暗,看看四周,没有一个人影,只有黑幽幽地松林,形成一片片深不可测的阴影,她停下脚步,从失魂的状态中醒过神儿来,再次迷惑地四下看看,她发现她连东南西北都搞不清了。

苏映雪这才意识到危险,她赶紧转身,想原路返回,可是,一转头,苏映雪顿时发根倒竖,不知什么时候,有个黑影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身后!

灯光在远处呼唤着她,可是,苏映雪挪不开步子了,那个黑影背对着灯光,站在路边石上,铁塔一样挡在她前面,蕴育着罪恶。

苏映雪本能地后退,惊恐万状地盯着那个人,他穿着深色的衣服,宽衣大袖遮掩了体型特征,看不出是男是女,他蒙着半边脸,寒光闪闪的眼睛像恶狼一样凶狠。

那个人影站在那里,不动,好像在欣赏猎物的挣扎,就在苏映雪离他有五步远的时候,他突然一个大步跨了过来——一把坚硬的匕首冰冷地刺进了苏映雪的身体,她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软软地倒下去了……

爸爸、妈妈、姐姐……我来了,请你们告诉我,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映雪的神智沉昏起来,温热的血顺着肌肤流下来,粘粘腻腻的,温热的海风吹来,带起血腥的味道,让苏映雪从骨头里感到冷。

危在旦夕

“映雪,你在哪里!”沈逸凡焦灼的呼喊声传来。

“映雪!”

“映雪!”

苏映雪微笑起来,她以为她产生了幻觉,她闭上了眼睛,她想放弃了,她承受不了了,如果爸爸选择了自杀,那她坚持寻找什么真相已经毫无意义,逸凡,逸凡,祝你,幸福……

苏映雪昏了过去……

“映雪!回答我!”沈逸凡的声音由远而近,如在耳边。

“妈的。”那个黑影低低咒骂了一声,飞快地逃进了前面的树林深处。

沈逸凡追出来找苏映雪找了好几个小时,把整个威华市大大小小的街都转遍了,直到他看到苏映雪的车停在海上明珠花园旁他才松了一口气,赶紧把车停下,跑进公园到处找。

一路上,沈逸凡费尽口舌地向人打听苏映雪,问人家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发、穿浅蓝连衣裙的女人,总算有个老太太不满地说:“你说那个不会让路的女人吧,往那边去了!”

沈逸凡对老太太千恩万谢,急三火四地追过来,路越走越暗,沈逸凡的心跳越来越急,他预感有不好的事要发生,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呼喊苏映雪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应他。

沈逸凡急坏了,苏映雪不知道家里把房子卖了?她的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告诉她呢?他已经把话说得很委婉了,早知道苏映雪反应这么大,他真该告诉她他走错了门。

“映雪、映雪!你在哪里呀!映雪……”

脚下一绊,沈逸凡摔了个跟头,是什么绊倒了他?

沈逸凡爬起来摸过去看,地上躺着一个人——苏映雪!

沈逸凡的心猛地砸了下去,他赶紧摸手机打120,可是,他手机不在身上,还好,他拿着苏映雪的手提包,他庆幸苏映雪把手提包忘在他这里了,慌乱地拿出苏映雪的手机拨通了救护电话,又报了警,常识告诉他,受了重伤的人是不能随便移动的,应该等医生来才好,威华市的120和110动作很快,比他抱着苏映雪去医院要快很多。

心如刀割

沈逸凡的心猛地砸了下去,他赶紧摸手机打120,可是,他手机不在身上,还好,他拿着苏映雪的手提包,他庆幸苏映雪把手提包忘在他这里了,慌乱地拿出苏映雪的手机拨通了救护电话,又报了警,常识告诉他,受了重伤的人是不能随便移动的,应该等医生来才好,威华市的120和110动作很快,比他抱着苏映雪去医院要快很多。

电话接通了,沈逸凡把地点和情况说明了,他发现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的声音也不像是自己的了。

电话那边的工作人员声音平稳,安慰他不要急,一会儿就到。

一会儿?天啊,沈逸凡放下手机就觉得每一秒钟都无比漫长,公园里很静,海风撩过树林,发出“沙沙”的鬼叫声,好像有无数鬼魅藏在暗处窥视着他,随时想和他争夺苏映雪的生命。

快点、快点,求求你们快一点……

沈逸凡的眼泪落下来,他把苏映雪轻轻抱在怀里,把脸贴在她的脸上,哽咽失声:“映雪,不要死、不要,我还没有说我爱你、我爱你、映雪你醒一醒、醒一醒……”

苏映雪的身体软软的,鲜血在灰白的鹅卵石路面形成一个可怕的黑影,让沈逸凡触目惊心,他怕她冷,尽最大的限度抱紧了她,却不敢乱动,他捂着她的伤口,想阻止鲜血的流淌,可是,那生命的热流还是肆无忌惮地往外流,好像在苏映雪的身体里禁锢得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出口便急不可耐地往外倾泻……

沈逸凡第一次觉得这么无奈和无助,他深爱的人在生命的边缘徘徊,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干等,这种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

好像等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公安和救护医生几乎同时赶到,其实他们简直是神速,前后没有超过二十分钟。

公安迅速的取证、拍照后,苏映雪被抬上了救护车,沈逸凡被带到了公安局。

公园恢复了宁静平和,海风轻送,花香袭人,人们悠闲地谈笑,苍茫的大海映着灯光流光溢彩,没有人知道,有一双气急败坏的眼睛隐藏在他们中间,看着远去的警车和救护士闪烁不定……

谁的血?

第十二集

御林华府别墅区繁星春水

江月快把沈逸凡的电话打爆了也没打得通,苏映雪还没回家,两个狗男女准是在一起鬼混!

江月像电动车似地在客厅里来回转,每转一个来回,她的焦灼和怒火就更炽烈一分。

虽然、虽然是她江月死缠乱打,沈逸凡才把她带了回来,可沈逸凡怎么能把她孤零零一个人扔在这里?

当她是什么人?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

江月偏执地念头堆积如山,把她自己压进了万丈深渊。

天黑透了,可人间仙境那边没有一点灯光,江月想找苏【文】映雪撒泼也没撤,想找沈逸凡诉苦【人】也没指望,倒把她自己折腾得【书】心慌气短,她一屁股坐【屋】在床上,烦得七窍生烟,她得想个办法,让沈逸凡讨厌苏映雪,让苏映雪离开沈逸凡,可是,该想的法儿她都想了,苏映雪都看见她江月戴着订婚戒指,还不是一样厚颜无耻地勾引逸凡?

订婚戒指?

江月猛地想起订婚戒指来了,摸摸手指,空空的,哪儿去了?江月惊跳起来,随即想起她出门前把戒指脱下来摔到了墙上,赶紧低着头满地找,可是,她找遍了整个卧室也没找到。

江月的心咚咚跳得慌,她记得清清楚楚,戒指从墙上弹回来,就落在离床不远的地上,现在怎么就没有了呢?

又细细找了一遍,这次,江月连床底下、枕头底下都没放过,结果,江月没找到戒指,却找到一把带血的刀!

那把刀就藏在江月的枕头底下,江月刚抓起枕头,乍一看见它,不由一愣。

开始,江月并没有意识到那把刀上的东西是什么,她好奇地握着刀柄,把刀拿起来看,咦?哪来的刀,这可不是她那把水果刀,这上面抹的什么东西,暗褐色的,还粘乎乎的?

江月的注意力暂时被这把突然冒出来的刀吸引了,她甚至用手抹了抹刀面上的粘腻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紧接着,江月就被蛇咬了似的缩回了手,那把刀闷声掉到了床上,无比邪恶地横在那里。

血、刀背上是血!

谁的血?怎么会抹在刀上、怎么会压在她的枕头下面?

混乱

江月惊惶四顾,屋子里很静,只有她一个人,床头灯把她的影子打在地上,又拖到墙上,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可江月总觉得那不是她的影子,是另外一个人,正阴沉地笑着,一刻也不放松地盯着她的后脑勺。

江月又猛地转过头来,没人,她的心狂跳着往嗓子眼儿蹿,快把她憋死了,她慌乱的目光落到枕头上,她觉得那下面还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哆嗦着伸手一翻,枕头下面再没什么了,可她的枕套上也有莫名其妙的血迹,浓重的两抹,触目惊心。

她的订婚戒指凭空飞了;她的枕头下面凭空来了一把带血的刀!

这两件诡异的事把江月吓坏了,恐惧让她思维混乱、心惊肉跳,她老觉得这屋里还有人,在暗处盯紧了她,想要她的命。

是谁想抢她的订婚戒指,谁想吓死她?

当然是苏映雪。

极度紧张的江月一把拿起床上那把刀,护在胸前左抵右挡,想像中,苏映雪就站在她对面,冷笑不止,江月熬不住了,把刀一横,就像砍在了苏映雪的脖子上那样,“苏映雪”倒在了床上。

江月赶紧奋勇地刺划下去,床单破了一道口子,像裂开的嘴,要把江月吞下去的。

江月吓得发昏,发了疯似地在床单上乱砍乱划,连不小心碰破了自己手和膝盖都不知道,巨大的恐慌让她忽略了轻微的痛感。

鲜红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一片片红。

床单怎么会流血?血怎么会越来越多?

江月没了正常思维的能力,其实,当人陷入极度恐惧的时候,也只会把事情往恐怖里想,江月也是这样,她觉得床单下面躺着个人,而她无疑杀人了。

其实,只要江月稍微冷静一点,她就会知道,那些血是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可是,惊慌中的江月失去了理智,她停不下来,她挥舞着刀才觉得安全,她继续把床单千刀万剐,想像中,要抢她的戒指、想害她的苏映雪被她分尸了。

结婚戒指!

床单变得支离破碎,数不清的碎片飘得到处都是,屋里一片狼藉,有的布片染了江月的血,看起来像掉在地上的一块块人皮。

江月终于筋疲力尽了,她气喘如牛地停止了砍杀,愣愣地看这看那,她颤颤地把手举到眼前,刀上、手上都是血,鲜红的血,顺着她的胳膊像蚯蚓一下往下爬。她扔了刀,抱着头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

刺耳的警笛声由远而近,尖锐地划破了宁静的夜空,传进屋来。

抱着头尖叫的江月惊愕地抬头往门外看,怎么会有警笛声?她以为自己听错了,警笛声却停在了“繁星春水”门外,紧接着,几十个全身武装的刑警气势汹汹地冲进门来,个个背着枪,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对准她。

江月彻底吓傻了,她举着一双鲜血横流的手,两眼发直,含糊不清地说:“我杀、杀了人、人,我没有杀、杀……”

大家看到,屋子里到处是破布片,床上凌乱不堪,一把带血的刀躺在床上,旁边是满身是血的江月。

刑警们把江月带上了警车,几个侦查员仔细检查了屋子,发现没有其他人,其中一个侦查员把那刀小心地放好,又捡了些带刀的布片、拍了几张照片后就离开了。


威华市刑警大队侦察科会议室夜晚

桌上,一枚戒指在灯光下闪光,那是在苏映雪紧握的手里发现的。

沈逸凡确定这枚戒指是江月的。

有重大杀人嫌疑的江月被警方拘留,连夜审讯。

“江月,认识这只戒指吗?”徐东问。

江月惊惶惶地抬起来,那只戒指正是她丢的那只,可它怎么会在徐东手里?

“这是在苏映雪手里发现的,她在一个小时前被人捅了一刀,现在正在抢救,生死未卜。”徐东盯着江月的眼睛。

苏映雪被人捅了一刀?手里握着她江月的订婚戒指?这说明了什么?江月一时转不过弯来,她的脑袋里乱糟糟的,像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开会。她只想,原来真是苏映雪抢了她的订婚戒指。

输血

江月傻乎乎地看身那只戒指,半天连眼珠都不转。

“老实交待,少装傻!”徐东旁边的小李大声吼了一嗓子,吓得江月打了个激灵,愣愣地看向小李,不明白这个公安为什么说她装傻。

“我们在你卧室里发现了这把刀,刀上的血迹有你的,也有苏映雪的,刀柄上只有你的指纹,而且从伤口分析,捅伤苏映雪的就是这把刀,江月,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月看着徐东的嘴唇在上下翕动,她脑子里的蜜蜂把她的脑浆吸干了,现在飞得一只没有了,她的脑袋成了个空壳,木木地转不出一点完整的思维。

捅苏映雪的刀只有她拿过,上面有她和苏映雪两个人的血,难道,她真的杀了苏映雪?苏映雪真地躺在床单下面让她杀死了?

呵呵,苏映雪死了,再也不能抢她的订婚,再也不能勾引沈逸凡了。江月分不清状况地笑了。

徐东和几个审讯员面面相觑,只觉得江月的笑容带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们从来没见过杀完了人还能笑得这么开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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