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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袍-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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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位将军尊姓大名?”

这边沈烈闻言当下愣住,还没等他开口解释自己的身份,那边车灿就已经先行爆发了。

“本将军在此,难道吕将军看不见吗?”

而就在车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沈烈已经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走向了燕军阵营,他那悠哉悠哉的步子硬是把吕护看得一愣一愣的,把车灿气得快把自己眼珠子都给瞪出来了,差点就忍不住当下冲过去把他给剁了。

吕护见状虽然是一头雾水,但仍旧保持着大将风度,先是给车灿委婉的道了歉,然后就直接说明了王午想将冉操送与慕容恪。

并希望与燕国修好订盟,两方从此不再兵戎相向。

沈烈在旁边看着吕护说得口沫横飞,心中不免生出许多感慨,他还真是块谈判的料,这订盟修好之事摆明了就是缓兵之计,但却被他说的里里外外都得严丝合缝滴水不漏,简直就是真得不能再真了,的确让人佩服,至少沈烈自认没有人家这种口才和演技。

事情就是这么奇怪,大家明明都知道这件事是假的,却还要为此而浪费时间,做这种毫无意义的表面功夫,不如干脆利落点,他也好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不知是不是心想事成,沈烈这边刚刚抱怨了没几句,一匹快马就赶到了鲁口城外,马上之人瞄了一眼沈烈后,就直接奔至独眼龙的身前,然后小声的吩咐了起来。

而独眼龙在仔细听命的同时,总是时不时的斜眼看向沈烈,那眼神一次比一次尖锐,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好像沈烈与他有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似的,让沈烈大为郁闷。

自己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这刚一来就得罪了小人!

等到那来人交代完毕,独眼龙的脸色已经铁青,额角的青筋更是突突直跳活像几条大蚯蚓,然后,他便以沈烈非常满意的高效率接受了吕护的提议,指派副将押回了冉操后,就干脆利落转身下令……………………………撤兵!

撤兵好!撤兵比进城还要好!

沈烈对于这个结果是出乎意料的满意,如此一来,他既可以免去被迫进城的困扰,又可以不用再跟着燕军了,自己只要走在队伍后面,趁人不备溜进林子里就万事大吉了!

不过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那传达指令的燕国来人突然毫无预兆的骑马来到沈烈跟前,双手一抱拳,很是客气的说道:“我奉辅国将军之命,特来邀请壮士回营一叙。”

什么!

慕容恪找我干嘛?

沈烈闻言禁不住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那股好不容易消失的不祥预感再度涌现了出来,可是那来人的下一句话,却硬是让他除了答应再也说不出半个不字。

“壮士请勿推辞,因为辅国将军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

沈烈因为不喜欢猛象,所以便骑了那传令之人的骏马行走在燕国大军的中央位置,距离自己最近的一圈就是独眼龙的那支骑兵。

而沈烈估计他是打算公报私仇,才会主动申请了这个监护的工作,自然会加倍小心,以防这个卑鄙小人耍什么阴谋诡计。

不过,他更多的是在盘算自己该如何应付慕容恪这个狠人。

之所以说他狠,不仅仅因为他是燕王的弟弟,燕国“三辅”名将之一的辅国将军,在燕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因为牛人冉闵就是被他用连环马生擒后,才被燕王斩杀的!

沈烈自认牛叉程度远不及冉闵,没有什么把握可以从万军营中顺利脱逃,所以他只希望慕容恪的目标是招安自己,而不是废了自己。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肯定还有机会。

怕就怕那个慕容恪会怀疑自己来路不明的身份,再加上诸如独眼龙那种心怀叵测的小人从中作梗,最后让他对自己来个宁可错杀不肯错放!

14回 受制

“沈烈,既然你醒来时就已经身在林中河边,对之前的事情全无记忆,那你为何会知道自己名为沈烈?”

沈烈垂手立于中军帐内,面对“三堂会审”之一阳骛的质疑,拱手解释道:“回禀将军大人,草民能够记住名字和草民会使用武艺一样,全部是出于一种身体的本能,草民也无法解释,但是欺瞒将军大人可是杀头的重罪,草民知则必言,不知也不敢妄言。”

阳骛闻言点了点头,然后侧头看向了端坐在正位上,从打沈烈进账后就一言未发的慕容恪,与此同时,沈烈则微微垂下了头,眼观鼻鼻观心,摆出一副目不斜视心无旁骛的模样,看起来倒是镇定自若颇有些大家风范,让用眼角余光瞄着他的阳骛很是满意。

但是他满意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满意。

比如端坐在慕容恪右手边的那位长着络腮胡子的大将军,他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用鼻孔看着沈烈,而且时不时还会用神眼与站在中军帐一侧的车灿交流一番,好像生怕沈烈不知道他们之间有着亲密的不正当关系似的。

然后,就在阳骛已经询问完毕,正在等待慕容恪发话的关键时刻,这个与车灿有奸情的大将军突然说出了一句话,既在沈烈的意料之中又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总而言之,就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这对贱人打算联手对付自己!

“元帅,我以为此人实力非凡勇猛可嘉,实乃难得之人才,但是可惜,他失意在先目前查无实据,所以难当重任,不如就先划入低等汉兵之列,负责军备杂物,待得查明正身之时,再行提拔如何?”

沈烈闻言几乎是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知道如今自己的命运捏在当家做主的慕容恪手中,而且是别无选择的那种,所以自己还是稍安勿躁伺机行事的好。

只要能暂时过得这一关,他就准备溜之大吉,倒也不惧怕车灿和这个大胡子贱人。

“嗯,车将军所言有理,此事就有劳车将军处理吧。”

慕容恪一开口就准了大胡子将军的提议,倒是让沈烈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突然意识到这个大胡子姓车的时候,还是禁不住偷偷望了一眼自己左侧的车灿,而且还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奸计得逞”这四个字。

像,真像!

刚才自己进帐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那个独眼龙和大胡子有七分想象?

真不愧是虎父无犬子,这爷俩不仅长得一样丑,就连那卑鄙小人的秉性也是如出一辙!

沈烈啊沈烈,你来到这里满打满算都不到一个小时,就已经得罪了两个小人,你说你这到底是什么命?

看着沈烈被带出了中军帐,其他众人也都跟着离开,帐内只剩下自己和慕容恪,阳骛才对着慕容恪笑呵呵的问道:“你明知车坚父子定然饶不了他,还将他送到那二人手里,可是真的看上眼了?”

“知我者,杜秋也。”

慕容恪依旧还是这句话,但是这一次与之前在战场上不同,他脸上不但没有一丝笑意,还异常严肃的补充了一句:“不知我者,车坚父子也。”

其实,还有一句话慕容恪没有说出口,但是阳骛却听得清清楚楚。

“知我者,可留,不知我者,不可留。”

…………………………………………………………………………………………………………

“五胡乱华”时期,汉人命贱不如猪狗,汉女更是会被胡人晚上当成泄。欲玩物,白天当做充饥军粮,真可谓是戏。谑。凌。辱奸。淫。杀。戮无所不用其极,这些事情几乎是人尽皆知,沈烈也都听说过。

所以当他听到自己将被编入低等汉兵的时候,就已经明白自己所面临的处境必定是非常凄惨的。

从中军帐一路走来,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思想准备,并先行想象出各种自己有可能遭遇的惨状,可即便如此,他仍旧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他面前是一个超大的栅栏圈,直径足有近千米,栅栏内散养着两三千头猛象,其中有一部分悠闲自在的休息着,另外一部分则是绕着建在这个大圈里的若干个小栅栏圈溜达。

那些个小栅栏脆弱到仿佛一阵大风就能将之吹散架子,而且高度根本不及猛象的大腿,所以那些猛象只要稍稍低低头,就能轻易的从里面叼出玩物和零食来。

而那玩物和零食就是汉人!

每一个小栅栏圈内都有几十个衣衫褴褛的汉人,他们被用铁脚镣铐成一串,每当其中一个被猛象咬住的时候,其他人也会被脚铐牵扯着被悬在半空,或者直接被甩出去成为其他猛象抢食的玩物,剩下的那些汉兵则会拼命的往回拽脚铐铁链。

甚至于没等猛象将同族咬死,他们就已经扯断了他的双脚。

然后脚铐铁链哗啦一声坠地,链子上赫然显现出很多双已经腐朽成骨却依然被紧紧箍在铁链上的脚,而望着这些脚的则是已经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的汉人。

他们一旦拉回了链子,便几乎是瞧也不瞧的赶回原来的位置干活,近乎于虔诚的编制着竹甲竹盔,仿佛他们手中拿得不是竹子,而是心爱女人的柔软小手,是可以让他们脱离苦海的神明。

可实际上,却抵不过一顿不足果腹的馊饭。

“这些就是汉奴,他们每编制一件合格竹甲就可换取一顿饭,而你们汉兵的任务就是发放竹条验收竹甲,同时监督这些汉奴,如果发现偷吃竹条者就要立刻将之扔给猛象为食,绝不可以徇私舞弊!另外,猛象在营中地位高于你们这些汉兵,所以汉兵不可惊扰伤害猛象,否则力斩不赦!你听明白没有?”

沈烈听得很明白,他的耳朵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灵敏过,他很庆幸自己要做的是汉兵而不是汉奴,但同时又觉得做汉兵似乎比做汉奴更加悲哀。

自己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汉奴被猛象蚕食吗?能将那些饿得用竹条充饥的汉奴扔给猛象吗?能忍住冲动不对那些凶猛的畜生出手吗?

不能!

但是不能又如何?

虽然这些燕兵解除了兽化后,实力降低了不少,以目前自己的实力来说,以一敌百绰绰有余,以一敌千轻而易举,自由穿梭于万军从中也不是未尝不可。

但是这军中可不只有普通燕兵,光是这一路走来所见到的各路大小将军就接近百位,就算他们每个人都只有铁甲将军十分之一的实力,那也够可怕的了。

所以,他现在除了忍耐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为这些汉奴出头吗?

如果原本的历史就是如此,那么他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因为他救得了一时却不救不了一世,等到自己离开,这些汉奴恐怕会遭受到比现在更惨不忍睹的惩罚。

但是,如果原本的历史不是如此,无论是人体兽化还是战斗法力都是本不该存在的东西,那么他倒是还有一线希望……

只要解决掉那个改变了这段历史的魔戒宿主,一切就会恢复到常态。

可是那个宿主如今人在何处?罗莉又在什么地方?

他根本一无所知!

“咔嚓!”

就在沈烈走神的瞬间,一副沉重的镣铐已经死死箍住了他的左脚踝,他循着这根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铁链望去,见这周围数百汉兵都被拷在类似的铁链上,每根铁链上拷着十个人,大家的行动范围都受到彼此的牵制。

要走一起走,要停一起停,谁也跑步了。

见沈烈低头望着脚铐默不作声,车灿便以为他是要运功挣脱,毕竟这种铁链根本拷不住他这样的高手,他随时都可以轻易弄碎,所以车灿那只孤零零的眼珠子一转,便对身旁的汉兵营营头下了命令。

“如若他敢挣脱锁链就将这条链上的汉兵全部丢进栅栏里喂猛象!如若他敢逃走,就把这一营的汉兵全部斩杀!”

沈烈闻言猛地的抬起头来,正看到车灿一脸戏谑的注视着自己说道:“沈烈,我知道你有本事,但是他们可不行,所以,如果你不想连累同族的话,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呆着。”

沈烈将拳头攥得咯咯乱响,恨不得马上就打烂车灿的脑袋,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呢,自己的双腿就被好多只手牢牢抱住。

他诧异的看去,竟是被栓在铁链上的另外九个汉兵。

他们跪在地上抱着沈烈的双腿,乱蓬蓬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血红的双眼中写满了哀求,可是却紧咬着嘴唇不敢说出半个劝说阻挠的字来。

就连周围的汉兵也都在不远处齐刷刷跪倒在地,一个个磕头作揖苦苦哀求,但却依然没有人敢张口发出半点声音。

他们是被割了舌头?还是被禁止说话?

沈烈心中突然冒出一股挫败感,他有些后悔来到燕兵军营,他宁愿在鲁口城门外九死一生,也不愿意如此受制于人。

因为他还不够冷血,不能眼看着这些人而无动于衷。

15回  转机

车灿见状,甭提有多高兴了,他大笑着拍了拍沈烈的肩膀,结果被沈烈鄙夷的抖掉也不生气,反而上前一步几乎是贴着沈烈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害我失了洛姬,我自然要好好报答你,你就安心在这里享福吧!”

“洛姬?”

沈烈心中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只觉得应该是个女人,但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更加想不明白这独眼龙丢了女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而此时的车灿因为想到了这个极其郁闷的事情,又看到沈烈一脸的懵懂,突然间失去了继续折磨他的兴趣,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直奔他父亲车坚的营帐。

……………………………………………………………………………………………

车灿带着自己的副将走到车坚的营帐门口,随手掀开帐帘刚钻进自己半个脑袋,就看见一块镇纸飞向了自己的脑门。

他顿时撇了撇嘴巴,用手抓住了那块镇纸,然后偷偷咽了口唾沫,回头遣散了帐外的副将后,才低眉顺眼的走进账中,规规矩矩将镇纸放在车坚的桌案上,试探性的小声问道:“爹,谁惹您不顺心了?”

“跪下!”

车坚突然一声大吼,车灿当下就一哆嗦跪了下来,半点都不敢耽误,心中虽然很是不服气,脸上却还要摆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样。

其实他要不是如此还好,因为车坚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再见了他这副装腔作势的模样,顿时就气得头顶冒火,一脚踹过去大骂道。

“你越来越有本事了啊!竟然敢把这套嘴脸用到老子身上来,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爹!您,您消消气。”

被踹倒在地的车灿恼羞成怒的站了起来,本想对着自己老子大发雷霆,可一见了车坚那横眉怒目的样子,就又强自忍耐着自己的脾气,孝子一般的劝道。

“我知道您心里有火,可是我也没想到半路上会蹦出那只汉狗啊,更没料到他竟然能撕了秦兴!唉,别说您的计划泡汤了,我的洛姬不也没了嘛,说到底还要怪慕容恪!要不是他一直压着咱们父子,您也不用行此计策,我也就不会失了美人……”

“哼,你心里有数就好!”

车坚一口气出去了,心情也就好了不少,虽然是恨铁不成钢,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对女人也不过是玩玩罢了,还不至于耽误正事,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

慕容恪今日攻打鲁口的目的是冉操,而他们父子二人攻打鲁口的目的则是洛姬,所以归根结底,沈烈不过就是个意外的过场,并不能影响最终的结局。

而且他担心的就是,慕容恪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才同意了王午的提议,中途停战撤兵。

如果真是这样,那事情可就不好办了,因为一旦被慕容恪知晓了洛姬的能力,他是断然不会让她落入自己手中的。

“爹,您既然是要将洛姬献给王上,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先得到她?我可不认为您这是为了体恤儿子?”

车灿见车坚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就见缝插针的问出了这个自己一直非常好奇的问题,既然父亲要用洛姬讨好王上,为什么还要让自己先占便宜,他就不怕王上知道了会怪罪于自己?

“算你还有点脑袋。”

车坚用鼻孔冷哼了一声后,凝视了一下帐帘,确定了周围没有人在偷听,才招手让车灿凑到近前,然后父子二人几乎是咬着耳朵说话。

而车灿听着听着,就收起了脸上的促狭,神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紧接着就忍不住攥紧了自己的拳头,两只牛眼瞪得闪闪发光,仿佛是看到了一副打死自己也想不到的美妙画面,最后更是激动的身体微微颤抖,看得车坚又忍不住要开口大骂他没出息!

“爹!您,您此话当真?我如果……”车灿激动的说道一半又强自忍耐掐着嗓子不敢置信的问道:“我就能当,皇帝?”

“少废话!得不到那样东西,你连个屁都当不成!现在该干嘛干嘛去,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另外,找机会除掉那个沈烈,决不能让慕容恪再多一枚棋子!”

车灿闻言哈哈一笑道:“爹,你放心,我会让那只汉狗先出手的!”

……………………………………………

恶臭熏天的汉兵营里,沈烈孤零零的靠着草棚子坐着,望着不足五丈的栅栏圈的猛象和被猛象包围的汉奴,一句话也不想说,他周围那些汉兵也呆呆的一动不动的坐着,要不是眼皮偶尔会动一下,沈烈甚至于会认为他们已经死了许久,或者只是一尊尊石像而已。

自从车灿走后,那些原本抱着他哀求他的汉兵,就又麻木的机械性的缩回了现在的位置上,仍旧没有人发出半点声音,更别说是说话了,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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