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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与献帝-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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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说:“如此大张声势,刘备闻风必然被逼投靠袁绍,刘备本将兵五万,击袁术收编了袁术的残部,又杀害了徐州刺史车胄收编了车胄余部,或许已有近十万兵马。攻刘备已属十分不易,现再加上袁绍。袁绍号称拥兵百万,我们单击袁绍都远未做好准备。若袁、刘合并,我处战略劣势明矣。”

曹操听完荀攸和郭嘉讲话,扫视了一下众人,忽然仰天哈哈大笑。众人莫名其妙。曹操说:“汝等说孤气过头了,孤生气是真,但并未气过头,只不过是借此做一篇真文章而已。”说着又仰天哈哈大笑。接着他说:“汝等谈战略,只知战略其一,不知其二。你们说,孤大张旗鼓扬言攻刘备会逼其投袁绍,二者联合,我则处劣势。但这只是其一。其二,我正是要逼刘备投袁绍。否则他一个刘皇叔,灭袁术有功,而杀车胄夺徐州则或许有与我曹操内讧之嫌,现他一投袁绍,我再攻之,则二十分有理。前十分有理,我信任你刘备,将兵交与你,你背信弃义小人也,我击之合理。再十分有理,就是你投了袁绍叛逆朝廷,你本扛着刘皇叔旗号说是扶汉,混淆是非,一投袁绍,就一切一清二楚了。这就是所谓战略其二,是道义。我大张旗鼓,是师出有名、师出有道矣。我今攻刘备,上下气势高涨,刘备莫非不觉得底虚?”

白芍那里轻嗯一声。

曹操扭头看了白芍一眼:“我知道主簿会说,刘备唯利害权衡,不动性情。但天下没有一个人是脸皮至厚而无底的,他莫非一点都不觉得理亏?孤这是讲了战略有其一、其二,往下还有其三,汝等就更不知道了。”曹操站起来踱了一踱,站住,看着众人说道:“孤这样大张旗鼓扬言攻刘备,逼刘备与袁绍联合,其实是孤逼自己来一个背水一战。你们怕刘备和袁绍联合,孤不怕。告诉你们,一统天下,孤的最大军事对手无疑是袁绍。灭吕布后,孤始终下不了决心向他宣战,为何?也是进退踌躇啊。现在逼刘备和袁绍联合一起,他们必然仗势欺人要吞下我,我这就是陷之死地而后生,豁出去了。古人为何背水一战?本是指挥自家军队,下一道令说‘不得后退’不就行了?但只要有退路,两军一交锋,就有后退逃跑的。只有背水而战,没有退路,军队才被逼死战。我从小懂这个道理,猪斗不过狼,是因为它见狼就跑。但猪若被狼逼到一个无退路的死角,龇牙咧嘴和狼死斗,狼常常斗不过猪。”曹操说着坐下了,看了看众人,“指挥一支军队和指挥自己一人,有时都要这样背水一战。孤可以放此大话,不出两年,连袁绍带刘备都将被孤击败。如若不信,我可以写文书、立字据。”他看了一下身侧的白芍,“主簿记下此话,可保存两年,以验孤今日之言!”

正此时,一个军士进来:“启禀丞相,有一来人自称是丞相救过命的,姓杨名刚,要拜见丞相。”曹操一听:“杨刚?……是那个曾给杨彪送密信的袁术信使,请他进来。”曹操对白芍说:“主簿曾讲过,他投诚报恩前景渺茫,居然今日来了。”郭嘉说:“丞相为了活他一家老少性命免被袁术杀戮,抓了他又佯装让其逃跑。”李典跟话道:“我还派人一路佯追,护送他一直出了边界。”

正说着,杨刚一身百姓装束,斜背着一个破烂包袱进到中军帐内,拜倒在曹操面前:“杨刚拜见曹丞相。”曹操说:“你这个不阴柔的杨(阳)刚如何来了?”杨刚说:“袁术被灭,特来投丞相。”曹操问:“一人来的?”杨刚说:“携父母妻小全家。”曹操点头:“是个真投诚的样子。”

杨刚说:“小人有一样见面礼献丞相,是淮南一带的稀罕物。”说着,将肩上斜挎的破包袱解了下来。曹操笑了:“如此破包袱,能装什么好东西?”杨刚说:“人不可貌相,这包袱也不可只看外表啊,焉知里面装的是什么?”曹操说:“不会是袁术的首级吧?”杨刚说:“袁术的头现在丞相这儿还值钱吗?”他打开破包袱,从里面提出一个像样一点的袋子来,双手高呈:“请丞相自己打开,即知。”曹丕上来接过,放到曹操面前的台案上。然后,帮着打开袋子,从里边又取出一个豪华的皮袋子。再打开皮袋子,从里边又拿出一个华丽的雕木匣子。打开雕木匣子,现出的是一个金匣子。

曹操看着金匣子,还未打开就惊喜道:“此乃汉朝传国玉玺也!”

杨刚跪在那里说:“正是。袁术原想投靠袁绍时将此玉玺连同帝号一起送袁绍。”

曹操小心地打开金匣子,从里面拿出玉玺,在众目睽睽下看了又看。看完,笑道:“这是汉高祖刘邦开朝以来就刻下的玉玺,四百年传至今。孤从未见过,汝等也可过来一饱眼福。”说着将玉玺放在台案上。众人上来,俯身先后观赏一番,而后赞叹散开,重新站列两侧。

曹操让杨刚起身。曹操问:“袁术死了,你得此玉玺,本可去献袁绍,为何不去?”杨刚说:“袁绍乃大而无当之人,绝对得不了天下。”曹操又问:“为何不献刘备?刘备占徐州、灭袁术,近在你眼前。”杨刚说:“刘备小施恩惠,大无章法。”曹操感兴趣了:“何为大无章法?”杨刚说:“此次背叛丞相,就可谓大无章法。”曹操点头:“那你为何不直接将玉玺献皇上?”杨刚笑道:“不言而喻。”曹操点点头,站起踱了两步,站住说道:“这个传了四百年的玉玺,谁得到它都会增加正统。袁绍得之,可挟玉玺而自王。汉献帝若得之,则其称帝更有十足传承。孤今不称帝,自不用它,但孤也不让任何人用,藏之而天下皆不可用也。”他一指众人,“今日在场之人,望对玉玺一事守口如瓶。”杨刚说:“小人可发誓,玉玺交丞相一事绝不外传。”曹操说:“我这些文武要员皆可信赖。”

他又坐下,指着杨刚说道:“你为何将玉玺献我,因为孤放了你,并活了你全家性命?”杨刚答道:“是因为此,又不仅于此。还因为丞相必得天下。”曹操说:“算你看得远。”杨刚又接话:“但还不仅于此,还因为小人不愿侍奉喜怒无常之人,袁术袁绍皆此类人;也不愿意侍奉喜怒不形于色之人,如刘备。小人在徐州见过他,不见真性情,其心难测。丞相处事待人,英雄豪放,赏罚分明,章法合度,一目了然。跟着丞相,心中有准头。”曹操笑了:“这个马屁拍得不俗。我这里还有人说孤可能斗不过那个刘皇叔呢。”说着扭头看了白芍一眼。

白芍不以为然。

杨刚说:“最终必是上天成就丞相。”

曹操又仰身哈哈大笑:“有你这句话,孤攻徐州、诛刘备更无悔也。杨刚,你今后便入孤的幕僚,与郭嘉、荀攸二位军师等一并参与机密。”杨刚连忙叩谢:“小人必效犬马之劳,不负丞相提拔重用。”曹操一摆手:“打道回府。”

回到相府,白芍陪着曹操在园中漫步。

曹操眉头紧锁。白芍看了他一眼,说道:“丞相在大本营时意气豪迈,怎么一回来就心事重重?”曹操说:“背水一战的大话讲了,也不能退了,但是大话讲完,心中还是畏难的。刘备确属不好斗之人,袁绍又是当下第一大敌,若真拉开架势对决,孤也不是心中无怯。”白芍说:“那你为何把自己逼得如此没退路?如此争天下,真是太辛苦了。”曹操说:“孤也是骑虎难下呀。”这时,曹丕匆匆赶来:“启禀父亲大人……”曹操站住。曹丕接着说道:“董承今日又匆忙进宫,托故董妃病了,前去看望。”曹操点点头表示知道了。曹丕离去。曹操用手掐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孤又头痛开了。”过了一会儿慨叹道:“外有袁绍、刘备两支大敌,内有这么个居心叵测的皇上,实是令孤头痛的两大难事。”

白芍同情地看了看曹操,仍陪着曹操慢慢走。

曹操说:“你说,这个皇上每日上朝见我,他是什么感觉?”白芍说:“估计如汉宣帝见霍光一样,背若芒刺吧。”曹操点头:“他见我肯定很发怵,我知道他这感觉;但他知不知道我上朝见他什么感觉?”白芍说:“他看你耀武扬威的,实权在握,还不是目空一切,表面上对他称臣,心里根本不是那回事。”

曹操说:“你虽善解人意,但这一点我不说你也不知道:我每日上朝见他,也颇有些怵头呢。”白芍倒有些惊讶了。曹操接着说:“虽说他是我扶的天子,可把他扶在那儿了,天子就是天子,那一套汉朝正统就压着我。我也并不十分抖威风。再说他也不简单,九岁被董卓扶得称帝,历尽变动艰难,也磨砺得心思尖刻,不太好斗。每次上朝我必得有备而去,并不轻快。这些,你没想到吧?”白芍摇了摇头。曹操说:“这都是孤的头等机密,除你不曾对任何人讲过。别人若知道我有这个软肋,如内衬甲衣还有一个漏洞,就好专刺这里打击孤了。”

白芍看了看曹操:“看你也真不容易。”

曹操说:“都不容易。那个陛下也不容易。在这个天下活个人,是大是小都不容易。有些事只有自己知道。”白芍说:“你说他不容易,但你也不会让他。”曹操摇头:“并非完全不让,是又让又不让。双方都不让,早就不在一朝称君臣了。可你若让多了,他又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白芍说:“你们是彼此需要。”曹操说:“有这么点意思,所以又斗又和,彼此防范,彼此又不可越界。”

曹操说到这里又用手掐了掐左右太阳穴:“将头痛的事这样说一说理一理,头痛倒像减轻了许多。”又接着说,“孤这一生,是成是败全在这一两年。”停了一下,又说,“好在有你相陪,有个说话处。你无怨吧?”

白芍叹了口气:“我听天由命。”

第六节

当曹操将朱灵、路昭二副将带来的刘备书信撕得粉碎摔在二人脸上时,汉献帝同时也在宫内看到了刘备从徐州发来的奏章。汉献帝看完大为兴奋,对黄福说道:“刘皇叔从徐州发来奏章,他已灭了袁术,收编了袁术残部,且已经让曹操派去的两位副将朱灵、路昭返回许都,他现独领大兵镇守徐州。黄福,你送来这个奏章真是恰逢其时,平添了朕的喜气。这刘皇叔还真有两下子,他这次灭袁术,比曹操去年灭吕布来得利索多了。”黄福在一旁哈着腰恭维道:“皇叔是沾了皇上的天子气!”汉献帝掐指算道:“刘皇叔征徐州领兵五万,再收编了袁术降兵,至少有七八万兵马了,太好了,他的兵才是朕的兵,要不朕只是个无兵之天子。”他踱了几步,站住问黄福:“董妃的病怎样了,吉平太医叫来没有?”黄福说:“吉平太医说话就到。”汉献帝又问:“让黄二宣国舅董承进宫,董妃病了,他进宫正是个由头。”黄福说道:“黄二早就去了,这会儿该回来了。”

正说着,黄二匆匆进来。黄福说:“说黄二黄二就到了。”汉献帝问:“董国舅呢?”黄二说:“启禀皇上,我宣完旨往回走,他跟着也就乘轿来了。他说话就到,前后脚的事。我这是又到军机处给皇上带来一个八百里加急。”说着递上一个红漆密封的信筒。黄福不满地瞟了黄二一眼。汉献帝拆封打开一看,大喜道:“黄二,你带过来的这个急件比方才黄福送来的刘备申奏更是好上加好啊。”汉献帝抖了抖手中的加急密报,对黄福二人说道:“据报,刘备现已杀掉徐州刺史车胄。车胄本是曹操亲信,这一杀,刘备灭袁术不是为曹操而是为朕就十分显然了,他现在是公开扯旗和姓曹的干上了。这八百里加急路上跑得快,虽然和刘备的奏章前后脚到,其实是刘备写奏章三日之后的事。刘备灭袁术才三日就杀了车胄,公开反曹,进度相当快。朕再算一算,刘备去徐州将兵五万,收编袁术残部就有了七八万,现在肯定把车胄的兵马也全部收编了,这总有十万了吧?”黄福说:“肯定十多万了。”汉献帝哈哈大笑:“太好了,这十多万兵姓刘不姓曹,是我刘家的天下、刘家的兵。”

殿门外传来高声呼报:“车骑将军国舅董承叩见皇上!”

汉献帝立刻吩咐:“宣国舅进来。”黄福未及转身,黄二先一步到殿门口高声道:“宣国舅进殿!”董承入到殿里,行叩拜大礼:“祝吾皇万岁万万岁!”汉献帝已落座,一抬手:“国舅平身吧。”董承刚起身,汉献帝就说:“国舅听说没有,刘皇叔已灭了袁术,收编了袁术残部。”董承说:“听说了。”汉献帝摆摆手让黄福等人下去,又接着说,“又得八百里加急,报刘皇叔已经杀了徐州刺史车胄,收降了车胄部下兵马。”董承说:“臣略有风闻,还未听说详情;已知曹操正要去许都郊外驻军大本营宣布将出兵征徐州、攻刘备。”汉献帝立刻紧张:“果真如此,将会如何?”董承说:“陛下不必多忧,此乃好事。曹操一攻刘皇叔,刘皇叔必然去联盟袁绍,袁绍刘皇叔一联手,对曹操威胁就大了。”汉献帝沉吟着点头:“也算是迂回救驾吧。”而后抬头看董承,“刘皇叔和袁绍联手之后,必和曹操开战。这外仗一打,曹营内部就会人心动摇。你这一头的内应也需加紧。”

董承说:“臣正日夜苦思揣摩,捕捉机会。”

汉献帝扬眉吐气地说道:“杨彪太尉被曹贼整得回了乡下,朕郁闷了几日。现在一个刘皇叔胜过十个杨彪。刘皇叔出兵徐州前对朕说过,郑康成曾告诫他发展外势,以里应外合,郑康成此言不虚也。看来今明两年天下风云必有大变。”汉献帝站起踱了几步,而后站住说道:“这两日董妃身子小有不适,朕借此宣你进宫来,为的是遮人耳目,本想和爱卿筹划一下政局,现在接连接到如此两个大好消息,朕的兴头来了,先将当下的事放下不表,要放眼一览未来。”

此时,黄福趴在门外谛听。黄二则在后面隐蔽处监视着黄福。

听见里面汉献帝的声音越来越高:“这次灭了曹,朕不再允许任何人专权……”

汉献帝在殿里时走时站,挥着手说得兴起:“朕打算让刘皇叔将兵三分之一,西凉太守马腾将兵三分之一,各占东西;国舅将兵三分之一,居中,可任太尉,统领京城戍卫。这样刘备、马腾相互制约,你又制约他们二人。另丞相一职,可让无一兵一卒军权的文官担任,工部侍郎王子服这次与国舅歃血为盟,可当丞相大任。另长水校尉种辑、昭信将军吴子兰也可掌握一些实际兵权,在你、刘备、马腾三人相互制约中再加制约;种辑与吴子兰可在你统领下分别掌控京都戍卫与皇宫戍卫。总之,你所聚集的忠义两全之士将来论功行赏都要提拔重用。议郎吴硕可当中丞御史,孔融在朕和曹贼之间摇摆不定,不可重用,他的中丞御史要免掉。议郎赵彦忠勇可嘉,每每当廷折奏曹操,实属不易,可让他任副宰相,或者就让他任中丞御史,刚才说的议郎吴硕则任吏部尚书。”汉献帝说得淋漓尽致,纵横驰骋,“朕幼年称帝,白手起家,只能在众枭雄间左右平衡,逐渐发展势力;但朕绝非一个仅供在那里的牌位,不仅要有天子之名,还必有天子之实。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普天之下莫非朕之臣民、将士。朕到时还要西巡大漠,东巡四海,这巡视路线朕都计划好了。”汉献帝一派憧憬,声音没了节制,全然不像往日那样提防。

董承有些担心地看看门窗,终于忍不住打断道:“陛下……”他指了指门外。汉献帝愣了一下,有所醒悟,走到门口猛一拉宫门,黄福哈腰贴门差点被闪进来。汉献帝喝道:“黄福,你这是窃听朕讲话?”黄福慌忙说:“奴才没有。”黄二从后面隐蔽处上来报告:“启禀皇上,黄福正是在这儿窃听,已经许久了,奴才一直在后面监视他。”黄福说:“奴才是等皇上与国舅完了事,要禀报其他,皇上说什么奴才没听见。”黄二立刻说:“我在后面都听见了。”汉献帝盯着黄二:“你听见朕说什么了?”黄二说:“听见皇上说:以后灭了曹,不再允许任何人专权。又要封国舅为太尉。还有……”汉献帝瞪眼喝道:“朕说了吗?”黄二一下慌了,支吾道:“嗯……”黄福扭头恶狠狠说:“竟敢信口开河!”汉献帝喝道:“拉下去,杖三百!”黄二磕头捣地求饶。黄福高声吆喝“来人!”上来几个粗壮太监。黄福说:“领皇上旨,拉下去杖三百。”黄二哭喊着:“皇上,我冤啊!”被拉了下去。黄福请示汉献帝:“启禀皇上,您是要他死,还是留他活?要死,杖一百即断气,要活,杖三百也留口气。他虽是我亲兄弟,但是我全听皇上的意思办。”汉献帝说:“让他死不了也活不成。”黄福说:“皇上的意思是让他残?”汉献帝还在火头上:“打聋他。”黄福说:“打个大半聋吧,留点能听响动的,这样既不误了侍候皇上,也别再想窃听的事了。”汉献帝不耐烦地一挥手:“就这样吧。”

黄福又说:“吉平太医方才已进宫,给董妃娘娘看了病,说是偶感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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