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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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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妍惊喜地站起身来,等着魏时走进。

    魏时果然看到了她,展颜一笑:“赵小姐也在这里躲懒,可见这里的确是景致不错。范兄,秦兄,连兄,咱们就在这里吧?”

    他身后的三个男人笑道:“美景美人,五皇子眼光不俗啊。”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进了亭子里。因人多,藤椅不够,小厮们折身回去搬。魏时笑道:“出来玩的哪有那么多讲究,我就坐这里。”他翻身一跃,跳上了长廊的栏杆,侧身而坐,屈着一腿的潇洒极了。

    其他人都笑起来,有几个人也学着他,坐到了栏杆上。

    赵妍是女子,又先来,自然坐在椅子上。见大家都散漫的站了起来,她直觉有些不妥,想要起身告辞。

    魏时却笑道:“听说赵小姐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我们正打算咏物赋诗,不知赵小姐有没有兴趣参加?”

    赵妍只是觉得不妥,可魏时在这里她又不舍得真离开,天人交战中猛然听见魏时夸她,不禁喜得面色微红。她有心要在魏时跟前表现,当即大大方方地道:“能跟五皇子和诸位公子等同坐赋诗,是赵妍的荣幸。”

    魏时哈哈一笑,没说话,遥遥敬了她一杯酒。

    赵妍一喜,端起酒杯喝了两口。

    魏时抬手一指不远处的梅花,笑道:“安伯侯府这处的梅花开的最好,冬天没有梅花也太不成样子。就用梅花开场,我先来吧。”

    他喝了杯酒,随口就做了一首咏梅的诗。如此信口拈来,其他人纷纷叫好。

    赵妍也鼓掌,满脸害羞地看着魏时。

    忽然,肚子又开始一阵扭痛起来。她只觉得腹中鼓胀,特别不舒服,还没反应过来,后穴一阵紧绷,随即“噗……”地一声响亮绵长的声音从屁股下传了出来,一股气流冲出身体。

    顿时,所有人诧异地搁下了酒杯,不可思议地看向了她!

    随即,挨着她最近的几个公子捂着鼻子,直接站了起来,离开了她的身边!
第047章 再见仇人
    空气中迷漫出一股恶臭,从赵妍的身体周围蔓延开来。几个公子的离席更是让赵妍的脸半点都挂不住,一阵青一阵白。

    魏时放下酒杯,嘴角一抹不易觉察的嘲笑。

    就这种程度,也敢跟他的云歌斗!她肯定没想到,刚刚那位侍女布菜的时候在菜里下了料,第一次接触鸡蛋,会让她恶心干呕;第二次接触酒,会腹痛难忍,臭屁连天。他特意过来喂她几杯酒,等的就是这一刻。

    魏时从栏杆上跳下来,一脸奇怪地皱着眉头道:“什么味道?”

    周围的公子都不说话,似笑非笑地看向赵妍,那眼神分明是讥笑。

    赵妍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双眼通红,眼泪汪汪。她明白,今日这件事只怕会在京城流传,她十几年辛苦营造出的才女名头算是毁于一旦了!

    尤其是,这种丢脸的事情居然是在心上人跟前发生的!

    她怎么可以容忍自己在魏时面前失态?

    赵妍捂着嘴巴,哭着跑了出去。雪刚化不久,花园的石子路湿滑,她跑得又快又急,一不留神脚底打滑,站立不稳的赵妍一跤摔倒,摔了个四脚朝天,好不难看!这些公子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先是表演了一出臭屁,又当众摔得滑稽,再也忍耐不住地大笑出声。

    慕云歌站在偏厅,听着花园里的哄然大笑,也不禁笑出了声。

    “咦,那位公子是谁?”忽然,身边的佩欣轻轻咦了一声。

    慕云歌扭头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侧边的另一间偏厅里,站着一个年轻男人。透过雕花木窗,那人微微侧身的容颜清楚映在慕云歌的眼里。

    时间好像静止了。

    慕云歌的头一瞬间变得特别疼,好像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手脚冰凉,几乎站立不稳。

    她扶着偏厅的雕花,眼前一片血红。

    前世的恩爱缠绵,被遗弃在楚国的酸楚痛苦,回国之后的绝望无助……还有那句痛彻心扉地“贱人,万箭穿心!”这些往事就好像还在昨天,眼前一会儿是儿子魏如风的笑颜,一会儿是魏如风焦黑如炭的小小躯体……

    她恨不能立即冲上去,拉着他的衣领大声质问,慕家哪里对不起他,她哪里对不起他!

    可慕云歌的脚似乎被万斤大石定在原地,动一动都不能。她能做的只有用痛恨的眼神一遍遍凌迟他,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一次,她决不让他好过!

    好像感觉到她的视线,站在对面偏厅的人转过脸来,诧异地看向她的方向。

    慕云歌一凛,突然生出一股勇气,猛地拉着佩欣躲到了窗帘后。

    魏善至皱起眉头,刚刚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视线从对面射来,可转眼就消失了。那种眼神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说不上来的心悸。

    他想了想,大步走出了偏厅,往这边走来。

    慕云歌透过纱窗看着魏善至往这边走来,立马紧张得手心都出了冷汗。她不想见到魏善至,不想在这里见到这个不共戴天的仇人,她还没有准备好复仇的一切,绝不能在这个时候打草惊蛇!

    可刚刚那一瞬间的移动,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魏善至走进。

    魏时正从花园过来,突然看到魏善至,他眸中不禁闪过一丝好笑。见他往另一边偏厅走,他立即皱起眉头,云歌好像在那边呢!

    不能让他看见云歌!

    魏时折身,迎着魏善至走了过去:“哟,这不是四哥吗?你也来了金陵?刚刚怎么不跟兄弟我见面?”

    趁着他这一阻拦,慕云歌终于得到缓冲的机会,示意佩欣扶着她,快步离开。

    魏善至伸着头往偏厅张望,风吹纱窗卷动,那里空无一人。

    难道是他看错了?

    可是,刚刚那种目光的感觉太真实,并不是幻觉!

    都怪魏时,挡住了他的脚步,这么一耽误,肯定那人已经离开了!

    魏善至心中恼怒,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意:“五弟,刚还说你也在安伯侯府,却没有见到,原是在这里躲懒。这么,金陵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啦?”

    “哪里。”魏时哈哈大笑:“我只是觉得四哥素来不爱花红柳绿的繁华,想不到如今转了性子了。”

    魏善至抿嘴一笑,并不言语。

    魏时又道:“四哥刚过来吗?”

    “不是,从京城出来有些时日了,只是路上耽搁了一下,昨日才到的金陵。”魏善至眯起了眼睛。

    提起这个魏善至就来气。

    本来他十多天得到消息,说魏时已经到了金陵,就准备动身来这里。不想父皇突然听信谗言,说他私相授受贿赂,勒令他不得出驿站一步,直到调查清楚,才准许他自由行动。刚刚解除了父皇的禁令,又在路上遇到了山贼捣乱,地方县衙为了讨好他,各种阿谀奉承不说,还将他强留在地界内,说是保护他的安全,害他的日程活生生拖了一天又一天!

    魏时眼中闪过幸灾乐祸的光芒,却满脸同情地说:“四哥舟车劳顿,权当是游玩吧。对了,金陵最好玩儿的地方,四哥可去过了?”

    魏善至摇头:“不曾去过。”

    魏时立马兴冲冲地邀请他同去:“四哥一起?”

    “不用,五弟开心就好。”魏善至皱了皱眉,魏时是出了名的闲散风流,他觉得好玩的能是什么地儿?用脚趾头他都想得出来!去那种地方,只怕他前脚刚刚进去,后脚就有人将他的行踪报告给父皇,到时候反被人参一本,说他带着五弟去楼子,他在父皇面前苦心经营的好儿子、好兄长形象就毁于一旦了。

    魏时耸了耸肩,目的达到,他跟魏善至的确没什么好聊的,当即告辞:“四哥不去,那我可去了。”

    魏善至颔首,目送他离开了。

    魏时哪里是去什么青楼,他一离开安伯侯府,就直接去了慕家。

    不想去得早了,慕云歌还没回来。魏时生怕慕云歌看见他又要不高兴,失落地撇了撇嘴,回云崖酒肆。

    慕云歌在云崖酒肆里已经等候多时了。

    魏时一迈进酒肆,就看到雅间里慕云歌的身影,顿时喜上眉梢。

    他去慕家等云歌,想不到云歌却在这里等他,虽然不凑巧,可是想想也觉得是美丽的错误。他大步走到云歌身边,柔声问:“来了多久了?”

    走近了才发现慕云歌正对着跟前的茶杯发呆,根本没注意到他靠近。

    她的眼珠有种深邃又迷茫的光泽,盯着茶杯看,又好像不在看茶杯,满腹的心事。

    “云歌?”魏时不喜欢,甚至是有些害怕她这个样子,感觉离自己很远。

    慕云歌被他近距离地一喊,立马就清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来,定定地看了看魏时,又低下头看茶杯。魏时在一边静静站着,等着她想通了将自己的心事告诉自己。等了好半天,才听见慕云歌幽幽地问:“魏时,如果有一个人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你跟他的实力悬殊太远,你的日子也跟他越来越没有交集的可能,这样,你还会选择复仇吗?”

    “为什么不?”魏时挑眉:“既是不共戴天,那必你死我活。”

    慕云歌不说话,半晌,长长舒了口气。

    她抬起头来,真诚地说:“魏时,谢谢你。”

    魏时知趣地不去问她跟何人有仇,他心中暗暗高兴着,慕云歌问他这样的问题,在心底已经将他当做了自己人。

    “上次救出来那个丫头,你要不要见见?”魏时问。

    慕云歌沉吟了一会儿,说:“改日吧。最近慕家不会太平,我大概短时间不能来这里。如果有需要你的,我会让人告诉你。”

    魏时点头,又皱眉:“让你的丫头来禀告我,会不会不妥?”

    慕云歌白了他一眼,想想就觉得有些怪异,她起身告辞:“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家安插了你的暗卫。”

    魏时闻言,顿时讪讪地站住了。

    他怕此刻追上去,又惹来慕云歌的怒火。

    慕云歌没有说错,慕家最近几日都不会太平。她跟慕之召的计划启动,如今罗姨娘被关押在自己的别院中,之后的几天,在安伯侯府受辱的周大夫人对她们的计划执行得更殷勤了一些,遣人来问了几次慕家的情况。

    云罗和翠罗也分别去回了梅姨娘几句话,将慕家的“情况”一一告知。

    慕云歌从安伯侯府回来,不知怎么的就病了,已经卧床好几天没有下地了。

    慕家小少爷慕瑾然随着先生在外游学,并不曾在府中,已经不具有威胁。

    肖氏日日守着慕云歌,茶饭不思,府内事务也不管,让慕之召十分生气,已经将一些管家的权利交给了罗姨娘。

    罗姨娘现在很得慕之召的喜欢,慕之召几乎日日宿在她房中,可谓是专房专宠……

    这些消息传入周府,把周老太太和周大夫人喜得眉飞色舞。两人想到终于有机会扳倒慕家,将慕家的金山银山都纳入自己囊中,替周家的三个女儿出一口恶气,让慕家人也尝尝痛失亲人的滋味,做梦都差点笑醒。

    经过周密的计划,周家终于迈出了计划的第二步。

    这天,云罗跟梅姨娘接头回来,一脸紧张害怕地踏进了慕云歌的听风筑,将周家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慕云歌。
第048章 筹谋
    慕云歌听云罗回禀消息,越听脸色越难看。

    忍着怒气听完,她挥挥手让云罗下去,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书桌前。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居然用这样恶毒的法子来害夫人和小姐!”佩欣气不过,云罗一走,就怒声说。

    慕云歌平静了一会儿,才淡淡地说:“你别担心,多行不义必自毙。”

    晚上,慕之召回来,慕云歌第一时间去见了慕之召。

    慕之召听罢,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想不到周老太太如此工于心计,居然能想到这样周密的法子。”

    “爹,接下来恐怕要靠你一个人将这场大戏演下去了。”慕云歌含笑道。

    慕之召只是蹙眉:“只是这样一来,就要委屈你和你娘了。”

    “为了慕家,女儿不怕。”慕云歌斩钉截铁地说。

    慕之召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叹了口气:“也不用真的做得那样绝,你跟你娘可暂时住到别院去。”

    “不妥。”慕云歌摇摇头:“周家一定也会想到去别院探听虚实,索性我们就做戏做到底。咱家不是城西有一间小院么,等这场戏演完,我跟娘去城西住一段时间。”

    “可是小院简陋,我怕……”慕之召担心:“你从小没吃什么苦,受不住的。”

    慕云歌只是坚持。

    这些苦跟前世的苦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

    慕之召无奈,只得答应下来。

    隔天,慕家传出一个消息,慕家当家主母不幸染恙,已经一病不起了。来了大夫看过,说是得了伤寒,时日不多。慕之召怕传染府中众人,只得连夜将夫人转移去了别院。第二天,小姐慕云歌也被传染了伤寒,一样被送去了别院。

    周家人听到这个消息,不禁喜上眉梢,当即托人去别院打听,果然,慕家夫人和小姐都在别院里躺着呢,昏迷不醒,意识全无,只怕活不了几天了。

    周老太太闻言,立马喜得从床上坐了起来,连瘫痪都忘了:“可是当真?”

    “千真万确。”去打听消息的家丁低声说:“奴才亲眼见着慕夫人和慕小姐的婢女将药端到房间,奴婢偷了些药渣去给大夫看,都说是治伤寒的药。只是不知怎么的,药剂都小,别说治伤寒,就是普通伤寒都治不了。”

    “想不到罗姨娘倒是个聪明的。”周老太太笑道:“居然知道借刀杀人这一招。”

    周大夫人道:“这回,不愁慕云歌和肖清婉不死了!敢碍着咱们的事,就别怪咱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她们自己不好,惹恼了咱们周家!”

    周老太太点点头,赞许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梅姨娘:“这次的事情你做得很好,等这件事成了,我就让邦彦抬你做个平妻。”

    梅姨娘喜滋滋地跪下:“谢谢老夫人。”

    “该改口叫娘了。”周老太太笑眯眯的提醒她。

    梅姨娘一愣,她是姨娘,半个奴婢半个主子,是没有资格叫娘的。但做了平妻就不一样了,想到终于不再地位低下,她怎能不喜?

    她当即跪下,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娘。”

    周大夫人听到这句话,浑身就是一阵不舒服。她眼中有一抹深邃狠戾的光,当着周老太太不便发作,手指在袖中掐得死紧,面上的笑容有些扭曲。

    周老太太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等梅姨娘出去,她才意味深长地对周大夫人说:“你急什么?不过是一个空口承诺,说来安安她的心罢了。等这件事完了,她知道这么多,你以为,娘还会留着她给你添堵吗?”

    周大夫人的心顿时豁然开朗,终于笑了起来:“还是娘疼我!”

    “知道我疼你,就好好盯着慕家。”周老太太闭着眼睛,苍老的容颜有些憔悴:“我累了,你扶我躺下睡会儿,自去忙吧。”

    周大夫人从周老太太房里出来,梅姨娘还没走远,她看着那娉婷袅袅的身影,嘴角挂上了一丝冷笑。

    而此时,慕云歌跟肖氏也终于演完了戏,在别院一片哭喊声中,两具棺材悄然地从别院抬了出来。另一边,肖氏和慕云歌从别院后门出来,坐上了马车去往城西,那里有慕家的一座秘密小院,她们将在这里渡过一段时间。

    别院正门,潜伏在暗地里的周家家丁目睹了整个凄凉的出殡仪式,快步回周家禀告了。

    “你确定慕云歌和肖氏都死了?”周老太太听了,第三次问。

    家丁回道:“奴才亲眼看见慕家家丁抬着两口棺材出来,送到西山坟场上埋了。慕夫人和慕小姐的丫鬟哭得几乎昏死过去,被家丁拉在一边。其中一个丫头还想撞棺材随夫人去,被人死死拉住了,才没死成。”

    周老太太凝眸不语。

    虽然听了三次,她还是有些半信半疑。慕云歌那个狐狸一样的丫头,真的死了?想想,还是觉得太容易了一些!

    “娘,看来肖清婉和慕云歌是真死了。”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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