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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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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慕云歌看了看桌上,唐临沂看的是《资治通鉴》,在看的这一卷说的是《晋纪·

    武帝篇》,其中一处被唐临沂以朱砂标注了一句“悲不自胜”。她只看了一眼,书卷就被唐临沂移开了些,只得开口:“今晚有些事情,徒儿想请师父帮忙。”

    见唐临沂颔首,她当即将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给他听。

    “放心,只要来了就走不了。”唐临沂略一点头,同意了。

    慕云歌提起的心这才落了地。

    唐临沂来慕家做教习,早已与慕家约定,除了传授武艺,不参与慕家的任何事情。她刚刚开口的时候,还真怕他不肯帮忙。有一个武功高手在身边,这次的计划才会万无一失。

    慕云歌抬头看库房,嘴角勾起了笑容。

    想玩这场游戏,那她就奉陪到底!

    她回到房中,照常熄灯上床,闭着眼睛静静等着。

    子时,慕家陷入了一片安静,忽然,从库房那边传来了几声喧闹声。慕云歌心知那人来了绝对逃不过唐临沂的手掌,慢悠悠地起身去查看。

    正在这时,慕家大门口传来了大力的敲门声……
第019章 险恶用心
    慕家大门还没完全打开,一行人就冲了进来。

    慕家管家见这么多人,先吃了一惊,待认出领头的人是衙门的沈捕头时,他一边低声让跟着的小厮去禀告慕之召,一边上前小心翼翼地问道:“沈捕头这么晚了到慕家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沈从山的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慕家的角角落落,对于下人的问话,他似乎没听见。

    还是跟在他身后的小捕头认得管家,皱着眉解释:“最近沧源山不太平,一伙流寇老是出来骚扰百姓,刚刚在外巡逻,发现有几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进了慕家,我们怀疑是那伙贼寇。”

    “贼寇?”管事吓了一跳。

    沧源山离金陵不算远,最近的确是出了几档偷窃案,听捕快话里的意思,这伙贼真盯上了慕家?

    沈从山等了小半天,还不见慕之召出来,有些不耐烦:“慕家这么连个管事的都没有?放跑了贼寇,休怪我将你们视为同党!”

    “沈捕头,你这话什么意思!”刚刚闻讯赶来的慕之召正好听见,心中不悦,脸上刚刚堆起的三分笑脸也垮了下来。

    沈从山冷着脸,拱了拱手:“慕老爷,我怀疑有贼寇进了慕家,现在要搜一搜慕府。”

    搜家?凭一个莫须有的怀疑,就要搜查慕家?

    这些人真以为自己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就比自己高几等?

    慕之召气得脸色铁青,经过周徐两家的事情之后,他对这些官家人的态度已跟从前大不一样,虽然还一如既往的温和,骨子里却已经没了以前那种迁就和容忍。听了沈从山这话,慕之召当即拂袖道:“怀疑?这深更半夜的,沈捕头要搜我偌大一个府邸,就凭怀疑两个字,未免太轻率了些!”

    沈从山也是个倔脾气的,慕之召不配合,他脾气也上来了:“你这是要包庇吗?”

    慕之召冷哼一声,忍不住就想反驳,手忽然被人从后面轻轻拉住了。

    慕云歌披了件软袄,站在他身后,小脸露出一丝紧张害怕的神色,握着他的手却轻轻地紧了紧,阻止了他要说的话。

    慕云歌微微福了福身,声音有些颤抖彷徨:“爹,沧源山闹贼寇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些亡命之徒贪得无厌,到处祸害百姓。沈捕头肯定是掌握了一些线索,说不定还亲眼目睹了贼寇进了慕家,才赶来捉拿。这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就让他们搜一搜吧。抓到了贼人也好,免得惊扰了娘和弟弟。”

    一番话,先是抬,再是理,后是劝,沈从山面色稍缓,面露几分感激:“小姐深明大义,沈某当真刮目相看。”

    “沈捕头,你可要仔细地搜一搜啊!”慕云歌面上带着一丝浅笑,拉着慕之召让开了路。

    沈从山领着众捕头挨着屋子搜过去,慕之召用眼神询问女儿怎么回事,慕云歌用手指在他掌心中写了几个字,慕之召眼中寒芒一闪,终究碍于沈从山在这里,什么都没说。

    父女两个陪着沈从山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搜过去,却什么蛛丝马迹都没发现,很快就到了仓库前。

    慕之召让管家的打开门,沈从山当先进去。

    库房干燥,一般是不点火烛的,黑漆漆的一团。沈从山接过火把,顺着地面扫了一圈,忽然皱起了眉头:“慕老爷,库房平日里都有人来吗?”

    “这是慕家不常用的库房,大约一个月左右,会有下人来整理,平日里没人来。”慕之召说。

    沈从山将火把照着某一处:“这里的脚印是新鲜的。”他说着顿了顿,又仔细看了一下,似乎是确认,然后指着库房中间的木门问:“从脚印的方向来看,来人进了库房,似乎还没出去,脚印到后面那个门就消失了。那个门是通往哪里的?”

    “这个房间是用来储存一些药材、木料、干品等的仓库。你看,前面房间里都是木料、药材等,后面那个房间用来存放慕家绸缎庄里的一些珍品布料。”慕之召询问他:“要打开看看吗?”

    沈从山点点头,从管家手里拿过钥匙。

    如果贼寇还藏在这个房间里,那么不会武功的管家去开门,只怕凶多吉少。

    开锁,推门,火把照耀下房间里的东西一清二楚,除了几个落满灰尘的大箱子,别的什么都没有,连脚印都消失了。

    沈从山心中十分疑惑,他是想不明白,明明跟着那贼从沧源山脚到了慕家,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谁?”忽然,站在最外面的捕头惊呼了一声。

    沈从山飞快地回头,夜色中,只见一个人影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打倒门口的捕快,夺门而出。身影飞快,一闪就不见了。

    他心中不由暗恨自己的大意,居然忘记了检查房梁,才走了贼寇,连忙对慕之召一拱手说了句“得罪”,带着捕快们追了上去。

    这伙人一走,慕之召就迫不及待地问慕云歌:“你刚刚在爹手里写的那个‘计’字,是什么意思?云歌,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慕云歌见他神色焦灼,却不像是害怕,心中略有些奇怪。不过转念一想,爹大概是经过上次退婚风波之后,对这些事心有余悸,怕周徐两家报复吧,她就柔声解释:“爹,沈捕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听过,他虽然有些高傲,却一向刚正,你越推诿,他只当你心中有鬼,不如放开让他搜一下。至于我说的计……爹,咱们慕家在金陵一带也算富甲一方,沧源山的贼寇真要偷慕家,为何不趁爹外出、慕家无人时行动,反而要在爹回来的当天来行窃?这是疑点一;还有,如果真来行窃,按照他们前段时间的行窃水准,是万万不会被人发现的,为何这次却会故意让沈捕头看见?这是疑点二。有了这两点,女儿虽然还不明白这些人用意何在,却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是针对慕家的一个阴谋。”

    一个会让慕家万劫不复的阴谋!

    “云歌,你长大了。”慕之召静静地听她分析完,眼中有愧疚,又有欣慰。他欣慰的是女儿变得这样聪明有胆识,难过的是……她才十三岁啊,就要她去面对这些肮脏的事情,是他这个做爹的无能,没有保护好女儿。

    慕云歌轻轻抱住他的肩膀撒娇:“爹,不管怎样,云歌还是你的女儿啊,云歌会保护你和娘,还有瑾然。”

    慕之召掐了掐她的脸蛋:“爹保护你们!”他目光随即一沉:“那些人,休想动我们慕家一根指头!”

    慕之召因为做生意常年在外行走,慕家专门养了一批护院。慕之召当即叫了两个身手灵敏的,远远跟着沈从山,一有消息就来通知他们。

    慕云歌陪着他,父女两一直等到下半夜,护院才回来禀告:“老爷,小姐,沈捕头一直追了几条街,还是跟丢了那个贼。小的武功比他好些,倒是没跟丢。那个贼进了城北一个小庄园。小的本想问问周围的人那园子是谁家的,就看见徐家二公子往园子来了。小的怕被看见,又怕老爷小姐久等,就先回来了,让王二守着……”

    徐家,原来是他们!

    慕云歌垂下眼帘,眼中寒芒一闪,怒意在胸中翻滚。

    “后来呢?”她低低问:“徐二公子进去了吗?”

    “没有。”护院摇头:“他在园子外走了一圈,然后就哼着小曲儿回府了。”

    慕云歌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慕之召皱眉道:“那个园子会不会是徐家的?这件事跟徐家有关?”

    慕云歌没否认,也没肯定,见慕之召一脸疲惫之色,想起他长途跋涉回家辛苦,只是劝他回去休息。好说歹说,才终于将慕之召劝回房间,静观其变。

    她自己却带着佩欣,去往唐临沂房间。

    “师父,没有被发现吧?”一见到唐临沂,她迫不及待地问。

    唐临沂轻笑,温文尔雅:“幸不辱命吧。”

    他摊开放在桌上的布包,只见里面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做工还算细致,只是包得严严实实,里面隔层还用了防水的油纸布,看得出主人十分重视这个盒子里的东西。

    盒子有锁,唐临沂两根手指捏住轻轻一扭,锁就掉了下来。

    慕云歌打开盒子,只见这个木盒之中放着的,居然是一套衣服。放在最上面的是外袍,外袍上金丝绣成的龙纹活灵活现,似要腾空飞起。这套衣服的颜色不同于市井之间常见的色泽,赫然是明黄色!

    黄,音同皇,正是魏国皇帝的专用色!

    这衣服竟然是龙袍!

    慕云歌捧着龙袍,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浑身一阵发冷。要不是那个纸条让她有了防备之心,让师父尾随着贼寇,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回那个贼放在慕家仓库里的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她明白今晚这个局了:先用贼引起捕快的注意,然后引着捕快到慕家,捕快搜查就会搜到龙袍,贼趁机脱身,到时候,谋反的罪名就会扣死在慕家头上。

    徐家用心何其歹毒,一出手就是要慕家上下,乃至慕氏一族人的性命。

    慕云歌紧握双拳,双眼通红。

    想害她慕家,好,她必亲手先送他们上路!

    她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唐临沂:“师父,再帮我一个忙。”
第020章 联手出击
    城西云崖酒肆里,慕云歌要了一壶雨前龙井,静静地听说书先生讲英烈传。

    一壶茶刚喝了一杯,魏时已经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这人极其不正经,一坐下来,就要去拉她的手,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云歌,想不到几天不见,你又更好看了。”

    慕云歌将手往后一缩,眸中闪过一丝冷漠,飞快地消融。

    这人怎么这么轻浮!

    她点点头,不想跟魏时绕弯子:“你说我有事,可以到云崖酒肆来找你。”从怀中拿出那日装信的信封推给魏时:“物归原主。”

    “这是什么?”魏时接过来左右看看,扭过头打趣地看着慕云歌:“你写的情书?”

    慕云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半晌慢慢说:“魏公子,你不要低估我的记性。第一次在周家的别院,你悄无声息地进入我的房间,你站的方位防御和进攻都是绝佳的,就证明你武艺非凡。这是前天晚上一个神秘人给我的警示,从他进入我的房间到离开,我毫不知觉。”

    “既然你没看到,怎么一口咬定那人是我?”魏时来了兴趣。

    慕云歌神情严肃:“魏公子,你如果想玩游戏,恕慕云歌不奉陪。你若真诚一些,我们还有谈下去的可能。”

    魏时充耳不闻,探过身几乎挨着她,眼睛一闪一闪地:“你又没看到,怎么就知道是我了?”

    这是承认了。

    慕云歌悄悄松了一口气,这一次,她要下一个巨大的赌注!

    她抿着唇微笑:“魏公子,你可还记得上次在别院我给你的药吗?那种金疮药名叫生骨粉,所谓生骨,不但能治愈伤口,最重要的是,药的味道会一直停留在伤痕上,直到伤口连疤痕都消掉,那股味道才会消失。你闻闻这个信封。”

    魏时依言将信封放在鼻端,轻轻吸了一口气,果然,这上面附着了一丝药味。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大拇指:“厉害!”

    “其实魏公子才是真正厉害呢!”慕云歌笑意更深了一些:“我本来也以为魏公子是个纨绔子弟,但这封信完完全全地颠覆了我对公子你的看法。你武功很好,却隐藏得几乎无人知道;你有很机密的情报系统,得知金陵的一举一动,只怕天下的一举一动也跳不出你的掌握……魏公子,我说得对不对?”

    她每说一句,魏时的脸色就变了一分,等她说完,魏时脸上的笑容已经无影无踪,模样甚至有些冰冷:“你都知道了什么?”

    慕云歌的心口一跳,袖中的手指蓦然捏紧。

    再活一世,让她深深明白,跟这些个只手遮天的权贵们打交道务必要谨慎小心。刚刚透露的这几句其实已经碰触到了魏时的底线,一个不留神,也许走出这个大门,她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变成一具尸体。

    她仔细回想每次慕之召做大生意的时候,都是如何谈判的,再依葫芦画瓢。

    先是表情,微笑必定要自然镇定,给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错觉;其次是语气,要笃定真诚:“魏公子,云歌只是个闺阁女子,又能知道什么?不过古人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就要以牙还牙,对不对?慕云歌此生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保护好我的家人,保护好真正爱云歌的人,其他的云歌不感兴趣。你看,我们的利益并不冲突。”

    “利益?你能带给我什么?”魏时一愣,随即又挂上了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他苦心经营,几个皇兄都看不透,或许连父皇都不了解的事情,她接触自己两次,居然就有了这样的推敲。只怕自己的身份,她也早就猜到了。好可怕的洞察力,这个小女子实在是聪慧得可怕!

    可是,她又怎么会明白自己做这些,要的压根儿不是她想的那个?

    魏时目不转睛地看着慕云歌,她的紧张在他眼里一览无余,那双眼睛里有种澄澈的令人颤抖的东西,这种东西,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

    慕云歌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慕家是金陵首富,金陵首富,也就是南方首富。你若跟我联盟,我必会尽我所能帮助你。”

    “那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魏时猜测:“一封密信,一块慕家的免死金牌?”

    慕云歌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

    她要的正是这个!

    魏时站起来,他的眼中并没有嘲弄,带着一点叹息般的空茫:“云歌,其实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见她眼中露出一丝诧异,魏时就笑了,努力控制自己不要伸出去捏她白嫩嫩的脸:“成交!”

    慕云歌心底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笑了:“那么魏公子,我们现在就是联盟了。”

    “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魏时乐了:“是为了捉拿前天那个贼?”

    “不是。”慕云歌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魏公子跟提巡司宋大人有没有交情?”

    …………

    提巡府近来十分忙碌。

    到了年底政绩考核,州府所有县城的官员要进行评审,各地报上来的资料堆了一堆,直看得人头晕脑胀。再加上最近金陵不太平,各种各样的事情闹得鸡犬不宁,有些还牵扯到地方官员和京城官府,让提巡司宋亚明心都操碎了。

    “哟,宋大人真是奉公守节,这大好的天还办公事呢!”宋亚明正查看沧源山贼寇的相关公文,忽听头上有人说话。

    他一抬头,就见魏时站在自己身边,正弯腰看自己手里的文件,嘴里还发出“啧啧”的声响。

    宋亚明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行礼:“五皇子千岁!不知五皇子驾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何必那么见外呢?宋大人来金陵赴任前,我们还在京城里喝酒呢!”魏时大摇大摆地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见宋亚明一脸战战兢兢,他就笑了:“宋大人,你好像有点害怕我啊?”

    宋亚明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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