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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脏了我的灵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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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之后合计了一下,办公室暂时还是不回的好,点了根烟边走边想,越发觉得不对,昨天我并没露面儿,王宝龙咋一进门就认准是我呢?到底是混过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眼线居然打入我军内部了。事已至此如同箭在弦上,我掏出手机拨了金承虎的电话,刚接通就听那边先是一声尖叫,然后就是令人听之血脉喷张的呻吟语,老虎在电话里气喘吁吁地说:“老弟啥事儿啊?”
我愣了足有十秒钟,连忙满怀歉意地说:“您先忙!您先忙!一会儿再说,一会儿再说……”老虎咬牙切齿地说:“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完了……”说着呻吟声愈发急促起来,想必是他加快了进度。我知趣地先挂了电话,心想他奶奶的大清早就扯这事儿,你丫是未央生啊?这*白天打炮晚上打人颇懂得统筹部署,应该是个当高干的材料,如今误入歧途实在可惜了。
两分钟后他给我打过来,一个劲儿地说不好意思,我哈哈一笑转入正题,把王宝龙的事儿简单说了说,他哼了一声说:“老弟的意思是让他服软、住院还是彻底震住?”我一字一句地说:“三位一体!”。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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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岛咖啡屋,情调高雅格局隐蔽,到了晚上灯光昏暗气氛暧昧,内设单间都是上有顶棚、门带反锁的,实心硬木墙隔音效果超强,宽敞豪华各个都是世外桃源,实在是操练婚外恋、*的好所在。所以一杯市价20块钱的哥伦比亚咖啡在这儿敢卖一百,一盘日月潭黑瓜子敢卖48,偏偏就门庭若市,生意好的让人眼红。
我在前厅的散座找个靠窗的位置,要了一杯咖啡两盘坚果,闷闷地等金承虎的消息。斜对面坐着个年过不惑的大姐,妆化的好像澳大利亚考拉,上身小衬衫,下身牛仔裤,扮相颇为清纯,正用一柄好似耳挖勺的小匙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咖啡,双眼忧郁而迷离,仿佛待嫁的少女正在憧憬自己的情郎。似她这般年纪涂多重的妆都掩不住下垂的眼袋和嘴角,唯独胸前双峰高耸完美的像一对圆锥,莫非穿的是传说中的婷美内衣?
正在打量着,她忽然望过来一眼,四目对视中竟冲我羞涩一笑,眼角两道鱼尾纹立时暴露无遗,笑容里带着掩饰不住的贪婪之意。我憋着笑去了趟洗手间,放完水后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只见镜子里的文明西服笔挺,眼镜闪光,鼻直口阔,眉目传神,咋看咋带劲,难怪外面那位正值虎狼之年的怨妇会馋涎欲滴两眼放光。可惜今晚有正事儿,否则倒真有兴趣出去*一下。
出来正看见金承虎夹着个包推门进来,东张西望地找我,我打了招呼,摆手让侍应在楼上开个单间,和老虎搭着肩膀上了楼。单间的门反锁上,我先敬了枝烟过去又帮着点上,这才说:“辛苦老虎哥了!”他一脸讪笑地点点头,开门见山地说:“王宝龙当初混的好的时候也养了一帮小弟,现在有不少都跟我了,想堵他还不容易?今早上两点多他才回的家,刚下车就被我的人按住,从头到尾一句话没有,修理彻底了算完事。”说着从包里掏出个塑料袋扔给我。
我一头雾水地接过来打开,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里面居然是一张血迹凝干的人皮,上面依稀有个龙头纹身,想必是从王宝龙胸口上生生剔下来的。我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干呕出来,却又怕被对方看不起,只好强忍住颤抖的音色说:“别出人命啊,事儿闹大了我不好交代。”
金承虎轻松一笑,说:“你哥哥办事有分寸,我让人把他扔在中心医院急诊室了,这点皮外伤死不了人的,不过足够他养个一年半载的了。”我长出一口气,把塑料袋整理好揣进西服口袋里,笑着说:“老虎哥帮我这么大忙,光说谢谢就太不讲究了,今晚我安排,去哪儿玩哥哥随便挑。”
他把烟蒂按死在烟灰缸里,满脸深不可测地说:“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该得的老弟一分也没少给,要是再麻烦你传出去别人会说我不仗义,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他背对着我整了整衣服,忽然又说:“你最好过一会儿再出去,干我这行的仇家太多,这次是王宝龙,下次没准就轮到我了,老弟人不错,我不想连累你。”反手开了门飘然而去,我看着他那有些佝偻的背影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电子书 分享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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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下楼结帐时,发现刚才那个怨妇已不知去向,莫不是看我等个彪悍的男人上楼就把我当成GAY了?心里不觉有些好笑。大街上夜风凛凛,独回望旧事前尘,霓虹灯闪烁耀眼,用繁华掩盖了一切丑恶、一切阴谋,来往行人如幽灵般飘忽远近,即是城市的过客,更是历史的蝼蚁,这其中包括赵总,包括金承虎,包括王宝龙,更包括我。
那块人皮被我谨慎地丢进了垃圾箱,却觉得手上肮脏无比,仿佛被罪恶浸透了。手机忽然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接通后那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是文老弟吧?”我嗯了一声已听出是谁,笑嘻嘻地说:“宝龙大哥在医院住的可习惯?”
王宝龙沉默了十秒钟,忽然笑着说:“托兄弟的福,等出院了我去谢你。”话里带着刀子一样的寒气。
我忽然反应过来,惊道:“你咋知道我电话的?”那边先是冷笑一声,忽然“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想必是这一笑牵动了伤口,调息了半天才声音虚弱地说:“大哥在这片地界上好歹混了几十年,现在有豪格罩着算你牛逼,往后有的是机会打交道,到时候可别假装不认识。”声音阴恻恻的,听得我后脊梁冷风嗖嗖,这话虽然是威胁却句句不假,与这样的人结仇无异于有把刀横在后颈上,稍有个闪失便是血光之灾。
但转念又一想,去你妈的,就算你是凤凰如今也落魄了,还想凤凰展翅也得等你涅磐了再说。于是哈哈一笑,恶狠狠地说:“想交朋友,我端茶敬客以德报怨,想结冤家,咱就手拉手刀山火海里滚一回。昨天办你堵的这么准就是因为有人出卖你,你的底细我全知道,我的底细你未必了解,这次能让你进医院,下回也能让你进太平间。”说完“啪”地挂了电话,却发现自己浑身早已冷汗涔涔。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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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西庙那块地彻底交工,动迁费发了一笔又一笔,基本把公司的预定拨款降到最低,连我自己也没想到第一次出手就能大获全胜。赵总说到做到,先兑现了八千块钱现金,放我一周假,这期间把老周贬了半级,转为给我跑龙套。正赶上公司追债追回一台抵债的中华骏捷,也一并拨给了我,破是破了点,但要来的饭哪敢嫌馊,小修了几次勉强也算得心应手。
奖金到手后,我开车带着小夏在乐康洗浴混了好几天,足疗按摩加*,单飞双飞再三飞,一口气挥霍掉半数,小夏连声呼爽,非要跟我拜把子,说这辈子就认我这一个哥哥,从今往后有福同享有难他当,赴汤蹈火两肋插刀。我淡淡一笑,明知道他是在放屁,却听得十分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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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块地去年十月摘的牌,临近二环,背山面水风水极佳,地价更佳的骇人,赵总费尽心思拉了几个盟友总算盘了下来,打算再建丰功伟业,在这座城池地产史上写下一笔,顺便在自身资产上再添半个零。因此甚是上心,从拆迁到跑件无不尽派精兵良将,后勤保障更是无可挑剔,售楼宣传造势已经满城风雨,恨不得年底就把楼封顶。
立山路这块地只是冰山一角,却又是整个工程的上马石,多数是平房,住着几十家黑户。上回西庙那趟活让我在赵总那儿赚足了面子,直接把我调任总公司,挂着他助理的职位。这回工程虽大却特意把打外围的事交给我,办妥了这里还得奔北二环的一片贫民区,哪曾想出师不利先给我个下马威。
一路车轮卷雪穿街过巷,车子发动机颠得哀鸣不止几近零碎,十里路跑了十五分钟才到了立山路,远远能看见拆迁现场人影绰绰。我把车停在一个写字楼阴面,打电话告诉老周我的位置。死了人这么大的事我无论如何不能露面,被家属揪住可就像晾干的狗皮膏药,只要被粘上再想揭就是血肉模糊的一层皮。
过了一会儿,老周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开门上了车,一张老脸吓得煞白。人家毕竟是前辈,出了错也得敬着点儿,我递了根烟过去却不给他点,声音沉沉地说:“我不是说最好别强拆吗?就算强拆你也先把人掏出来再拆啊!”老周自己把烟点上,脸色难看的像吃了狗屎,说:“没想强拆啊,这一片儿大部分住户都摆平了,剩下三五户也成不了事儿,正打算动手,偏赶上有一家住户的儿子刚打工回来,听说这事儿就来劲了,今早上3点多就在现场等着,手拿菜刀见谁骂谁,口口声声说少于十万没商量。”
我皱了皱眉,心说你他妈混了二十多年什么样儿的钉子没见过,咋就记吃不记打呢?放高了声调问他:“那你不会先答应下来稳住他,大不了弄份假合同跟他签了,等拆完了你再躲几天,他还能掘地三尺的找你啊?”
老周说:“没用,这小子估计也是拆迁队里混过的,说话相当专业,钱不敬上去人就不躲开,我后来让几个人拿家伙吓唬吓唬他才有点蔫了,一头钻进拆迁房里两层门上了四道锁,说死也不出来。”他狠嘬一口烟,接着说:“给你打电话也接不通,后来我合计先动手把周围几个小厢房推了,没准能吓唬住他,可谁想这片儿破房子跟豆腐渣似的,推土机一震,碰一个塌了一片,那小子吭都没吭一声就拍里边儿了。我让人帮着挖出来看还有气儿,被他家人叫车送医院去了,是死是活现在还不知道。”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按说这事也不怨老周,天闹有雨,人闹有祸,活该他小子倒霉,要是死了倒干净,就怕半死不活的这巨额医药费可要了亲命了。我问:“他家还都有什么人?”老周说:“我打听了,就老两口儿,老头儿是个残废今天没露面,老婆子好像有点聋,就有几个娘家的侄子帮着撑腰,但都不像是能挑事儿的。”
我接着问:“把那*扒出来之后,你咋跟老婆子说的?”
老周眨巴眨巴眼睛,说:“我一直在拖车里呆着没露面,也不敢露啊。就小夏自己在前边盯着,小夏一个小屁孩儿谁都看得出不是管事儿的,那家人光顾着叫车救人了也没难为他。”我愣了一下,心说人老精鬼老灵,老周活了大半辈子总算活明白了,回头这事儿不管谁来担责任,骂祖宗、挨闷棍、打官司什么的是找不上他了。
我挠了挠头说:“你先过去把队伍收了,这两天停工,叫小夏去医院打听打听,那*是死是活今天晚上前必须得给我准信儿。”老周答应一声下去了。我看着满地正在融化的残雪,心里乱成一团,赵总这顿骂是躲不过了,但无论如何得先把屁股擦干净了再去认罪。不管那*断气与否官司是打定了,我翻开手机的通讯录,对着一个号码沉默了许久,终于还是咬牙切齿地拨了过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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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恩之夜”西餐厅与拆迁现场分立在立山街的两侧,直线距离只有500米,一边是荒芜废墟,一边是灯红酒绿,互为辉映折射出文明与蛮荒的巨大反差。
餐厅的老板据说是打山西过来的煤倒爷,小学二年级的全日制学历,建餐厅号称投资300万,落地窗,银烛台,高端实木地板铺遍大厅包房每一个角落,连洗手间都用的鹰牌地砖,端的是豪华奢侈,桌上刀叉耀眼,幔布苍白,正中央挂着稣哥十字架上垂死挣扎的油画,衬得气氛十分诡谲,偌大的厅堂怎么看都像教堂。
请了个中俄混血的二毛子冒充英国大厨,只会做一道烤牛排,菜量极小却敢卖到160元一盘,不过牛肉细嫩,汤汁也鲜美,放在纯银的餐盘里洒上柠檬碎、香菜沫和胡椒粉,再配上法国嘉士顿红酒,色香味意形面面俱到,着实让人食指大动。
人性是最卑贱的,贵的便是好的,所以这儿的生意确实不错,我一大清早来定位子险些被排到明天去。华灯初上时,总算坐到了订好的位置上,静等着那位大人物的到来。下午小夏打来电话,说医院那*终于翘了辫子,一道灵魂赶奔封神台报号去了,还问我是不是得打官司。我浑不在乎地告诉他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开庭的时候你去,提前先准备准备。小夏当时就草鸡了,说自己啥也不懂打输了怎么办,我笑着说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心想这官司还他妈能赢?就看赔多少钱了。
很快我的那位大人物驾驶着一辆28自行车摇摇晃晃地过来,在门口下车后很谨慎地上了车锁,我连忙迎出去,满脸歉意地说:“忘了问刘哥咋来了,早知道我去接你多好。”他摇摇头说:“得注意影响。”我心里暗骂,跟我在一起就他妈影响不好了?脸上却带着职业的笑,手拉手肩并肩陪着、搀着、敬着进了餐厅。
这位老兄叫刘元良,东林区法院民一庭的庭长,为人号称刚直不阿,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头顶国徽,胸挂天平,敢不公正司法?”平日里穿的衣服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一辆28骑了十几年,年年得廉政标兵。可惜背地里五毒俱全,满肚子男盗女娼,尤其再灌几杯马尿立刻变身超级赛亚人,辣手摧花,无恶不作。有一回我请他去凯撒宫桑拿,蒸洗完又去的按摩室,点了个身高176cm的头牌花魁,叫他这一番摧残差点撕破脸性斗改武斗,我拍了两千大元才算息事宁人。
算起来和他认识有几年了,那会儿我还在读大四,最后一个学期有三个月实习,拿着学校的介绍信来到了区法院,一面实习一面又忙着找工作。当时他还在刑庭当副庭长,让我客串了几回书记员陪着他开庭审案。印象最深的是审理一起*案,原告是个痴呆少女,年方二八,模样也不错,可惜目光呆滞满脸傻相,出庭的时候还在玩一个纸飞机。被告是个年过花甲的捡破烂老头,衣衫褴褛,两手渍泥,咋看都像白毛女他爹,没成想偌大年纪居然宝刀不老,不但诱奸得手更让那傻女珠胎暗结,引得我敬佩之心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公诉人在案情陈诉中说:“被告李XX利用原告家人经常外出之机,多次潜入原告家中以糖果哄骗,对原告实施*,作案时所用的避孕套经常反复使用致使破损,最后导致原告怀孕,情节十分严重……”我当时就坐在刘法官后面,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熬不过趴在桌上笑得抖若筛糠。刘*官呲牙咧嘴地转回身,恶狠狠地骂了我一句“别他妈笑”,我这才住了声,却发现他原来也是强忍着的。
打那之后就算认识了,参加工作后求他办了几回小事儿,也请了他几次,吃饭多数都在莱恩之夜,上一会光烤牛排他吃了六个,免了零头还宰了我小一千,够买头整牛的,心里暗骂这*山炮一个,要解馋你他妈别来这儿啊。
一会儿工夫,刘法官已两份牛排下肚,吃的满嘴流油啧啧有声。我见时机成熟,递了枝烟过去,把具体事情原原本本全盘托出,未敢有半点添油加醋的地方。他用餐巾擦了擦油嘴,又咂口红酒解了解油腻,听得倒是十分仔细。等我说完,他默然点了点头却不吭声,我自然不敢多问,试探着说:“刘哥要是吃好了咱就下一站,还去凯撒宫咋样?”刘元良两眼立刻精光四射,却摇着头低声说:“用不着那么高档的地方,店大欺客,一个个的漂亮是漂亮可都他妈冷若冰霜的,谱比我还大,也不知道谁嫖谁呢,咱没到那个层次还是算了。”
我哈哈大笑,心说难得遇见这么谦虚的法官,又一想立刻明白了,毕竟身份有碍,他想必是怕撞见熟人。于是逢迎着说:“那就去乐康洗浴,那地儿我还算熟,地方小点儿环境也稍显差了点,但硬件不够软件凑,总不至于扫兴。”他立刻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我起身结了帐,出门时可犯了难,这*非得骑车去,说扔在这儿怕丢了,被我一把扯进车里,说您这车白给人都不要,真丢了我赔你辆大赛,直把的,变速的,带车灯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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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桑拿的时候刘元良问我这儿都什么套路,我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风火毒龙钻,*九重天,全身漫游加*,一百六十八块钱五十分钟,一共十来个小妹儿都挺水灵的,就是学历低点儿。要说这年头干啥都要学历,模样再好却满嘴苞米茬子话的终归卖不出好价钱,会背徐志摩散文、能吟法国诗的才上档次,要是能集笔墨丹青、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于一身的,就那帮土大款还不抢疯了?
刘元良抹了把汗说:“五十分钟太短了,我托人要了板儿蓝色小药丸,今天带了两颗。”我憋着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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