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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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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手心扎了根木刺。”她这样回答,转身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
一个不大好的消息;明天开始有三天去郊区工作。可能会无法回来;以至于无法更新。我会带上本子;尽量找地方更新。但是如果实在没办法;那只好回来补偿大家了。
希望大家理解~
另外;昨天惊奇的看到许多没见过的孩子的留言;很开心。
霸王的孩子们;至少也露一面给我看看啊~~这样写起来才有动力嘛。虽然知道现在系统不好用;但是还是奢侈的希望大家能登陆给我留个言;谢谢~~~
二十八 心中蒙灰
糜阳随着糜章筠到了她新的住宅。
那是燕德西边的一个小别墅,大是不大的,不过一层有半开放式的厨房和休闲厅,另外还有一个小吧台,二层则是卧室和小阳台。整个三层都是玻璃顶的天台,夏日的夜半可以看着星星躺在那里。装修很是精致,家具也尽都实用舒适。
“都是梁悦请人帮忙装修的,喜欢吗?”糜章筠笑着给糜阳介绍,“对了,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糜阳正想问是什么事,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您回来啦”,他抬起头一看——梁悦正疾步从旋梯上下来。梁悦的视线对上糜阳,稍微一躲闪,接而就惊讶的看着他不说话了。
“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我给她打电话,发现她正好在燕德。你知道女孩子住外边总是不方便的,恰好我过阵就要出国,叫她来帮我看房子也好。”糜章筠笑着搂住梁悦,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怎么,还害羞啊。你们年轻人自己谈吧,我可是累了。”
糜章筠暧昧的笑着,将外套脱下来拿在手里,又去酒柜拿了红酒和杯子,才上楼去了自己的房间。
梁悦看着沉默的糜阳,笑着问他,“饿吗?我这几年学会了做菜,给你做点吃的吧?”
“不用了,”糜阳摇摇头,忽然觉得有些话,可能说清楚会更好,“是你告诉小姑,我住在筒子楼的吧。韶竹不可能,所以也只有你了。”
“阿姨她打电话问我,我没办法……你生气了?”她小心翼翼的去查看他的表情。
“没有,就算你不说,她迟早也会知道的,早和晚的问题。我已经无所谓了,很多事情。”
梁悦见他语气柔和,心里忽然一阵失落。糜阳不为这件事情生气,并不是因为他不在意,而是因为有一件事情已经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他的最内心里始终有一个身影,像是宿命的牵绊。即使梁悦用尽心思想要扯断他们中间的那条红线,却也总是隐约的感觉手处心口处都在勒痛。她搅在了他们的命运中间,被那条红线压的喘不过气来。
“哦,对了。”隐藏住自己内心激烈的起伏,梁悦笑着对糜阳说,“你妈妈也联系我,我是说夏阿姨。夏家在燕德也有一处产业,做旅游的。她知道你不想回美国,所以给你安排了一个职位,明天开始你去那里上班。”
糜阳没有否决,也没表示接受。
他向楼走去,觉得全身疲惫。虽然睡了两日,却似乎总也睡不完。好象一闭上眼,就能回到从前安逸快乐的日子。不用承担痛苦,不用承担思念,不用承担……欺骗。
床很软,跟筒子楼的木板床是天壤之别。但是糜阳合衣躺了上去,却一点也无法入眠。他翻了个身,直面着墙壁,想象那里其实躺着一个人。突出的肩胛骨,在颈窝的上方有个小小的窝,手指按进去,她会笑着推开自己。
然后伸出手去拥抱,迎来的却是虚无的寂寞。
黎明降临时,一夜未眠的叶辛从床上坐起来。她其实不知道起这么早究竟要做什么,但是一直躺着,翻来覆去,整个身体都开始酸疼。去楼道里接了水,晨练的同志才刚刚从家里出来,打着哈欠吃惊的对她说早。她回到房间,将脸上发涩的地方都擦干净。
没有化妆品,其实她一向不爱用。
打开抽屉,寻找皮筋,那串黑曜石的项链又露了出来。
五年前那里面有个小小的窃听器,为了防止失效,每次沾水她都要取下来。后来很多时候她也会取下来,但那时意义已经全部改变。
从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个比自己年幼的少年动心,连她也记不清楚。自己确实策划过想办法接近他,所以才会在葬礼上肆无忌惮的做出出格的动作,引起他的注意力。也想尽办法让他对自己产生兴趣,希望能从他的只字片语中找到线索。不仅仅是因为姚远的委托,也不仅仅是为了国家的利益,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可是她从没想过,舞会上的一牵手,黑夜里的一对眸,她竟然就能在他的牵引下或喜或怒。
脸盆里的水渐渐失去温度,她麻木的拧干毛巾,挂在铁丝上。
等出去倒掉那盆水的时候,晨练的人甚至都已经换好衣服准备上班了。
“精神不好?”下午坐在办公室整理资料的时候,姚远拿了杯茶来找她。
叶辛摸了摸脸,“啊,没睡好。”
“今晚有个饭局,唐局长说你跟我一起去,小许胃病犯了今天请假,张科老婆产假他得陪着。”
“你去吧,我帮你看着芒妮。”
“芒妮今晚回奶奶家,我妈看着,你就去吧,唐局长说了你去。”
叶辛叹了口气,也不打算继续争执,便埋头继续整理资料了。
姚远见她这样,心情略微有点复杂,但还是面上带笑转身离开。他心里终于蒙了层灰,虽然这层灰从五年前就未曾抹去,但今日终于又浓重了一些。
………
明天还有一天要继续忙碌;同志们,我是拖着疲惫的身体更新的。
大家一定要留言和。。。
晚安了~~~zZZ
二十九 特意安排
姚远下班后收拾好东西,跟唐局打了个招呼就夹着包过来找叶辛。叶辛把文件归类放好,穿上外套,看见姚远走过来,就默默的站起身。
“我们走吧。”笑着说这四个字的时候,姚远的内心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叶辛点点头,“是跟哪儿的饭局?”
姚远假装没听见,走在她前面几步,赶上了唐局,然后笑着聊天。
叶辛跟在后面,穿梭过马路去对面取姚远的车。街上车水马龙,行人拥攘。她坐进车,脑子里有些混乱。高楼大厦霓虹广告灯的流光打在她脸上,随着车子的发动滑出一道道缤纷波澜。耳边有喇叭和引擎的躁动,马路上街景迅速变幻。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五年时光的流动,在她的眼里模糊的仿佛一眨眼。偏偏就是这一眨眼,她已经恍惚了整整五年,等她意识到事过境迁,却后悔莫及。
“到了。”姚远轻轻推了她的肩一下。
唐局解开安全带的时候不巧看见,笑着调侃道,“我说小叶,姚远对你可真够好的啊。我们这帮老家伙,可都等着喝你们俩的喜酒。”
“您别开玩笑了。”姚远连忙解释,“叶辛和我是正常的同事关系。”
“是吗?”唐局暧昧的笑着,出了车子。
姚远叹了口气,“他们总是误会。”
“没关系。”叶辛淡淡的答着,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姚远看着她向饭店里走去,表情却渐渐的凝重起来。他的心里有些不安宁,像是有只猫,正用爪子挠着。疼了痒,痒了躁,始终平静不下来。这会摸了口袋里的烟盒,推开门站在外边靠着车子准备点燃。可是火都打燃了,他忽然又皱着眉把打火机关上。
“妈的。”姚远重重的一脚踢在汽车轮胎上。
警报响起来,声音尖锐划破夜幕刚刚笼罩的夜空。有一些保安人员被吸引了注意力,他挥挥手按掉了警报。然后挠乱自己的头发,疾步跑进了饭店。
叶辛其实觉得今天的饭局来的很奇怪。
五年来由于自己身份特殊,按道理是不用出席这些饭局的。组织上也要求她行事低调,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可今天唐局指名要她一起出来,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她并不是好事的人,既然已经来了,倒也没想太多。觉得坐在一旁吃些东西,听大家说些场面上的话。要知道地方越是小,官商的来往却就是越为频繁。唐局长并不是多么迂腐的人,所以场面上的应酬,只要不过分,他一般都会出席。
到了雅间后,叶辛正准备进去。姚远忽然喘着气从楼下跑了上来,bBs。J ooyOO ·NeT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体上下起伏着呼吸急促。
“怎么了?”她一只手搭在门把上,扭过头疑惑着问他。
姚远的嘴唇微微一动,却还是被上下排牙锁死。
叶辛见他没有回答,正要拧动那个把手走进去,门把却从里面旋动了。
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带出酸牙的吱呀声。
门里露出一个人的脸,在餐厅的暖黄灯光下显得柔和无比,他很瘦,睫毛长密的像一把小扇。他的身材削瘦,脖子纤长,看见门外的叶辛,动作静住。然后喉头重重的一个上下,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叶辛单手捏着包带,也是一副震惊的表情。她的另一只手也放在门把上,尚未松开,只来得及定定看住眼前的年轻男人。
“糜阳?”姚远从叶辛的身后走出来,像是未料到这一切般喊出他的名字,“梁小姐,糜阳,你们都在这啊。”
叶辛被这话语拉回了现实,连忙低下头,向里望去。
梁悦刚与唐局长握完手,眼神地上叶辛,低低的呀了一声,“这不是……”
唐局长回过头,“哦,这是我们单位的小叶,你叫她叶姐就行了。”
“怕是得叫阿姨吧。”梁悦笑了出来,“阿姨,好久不见了。”
唐局因为才调到苑江不久,所以并不知道前因,稍微有些好奇,“怎么,你们认识?”
“不仅是我呢,刚才介绍给您的行政经理糜先生,也认识这位叶辛小姐。我们都是老熟人了,姚先生也知道的。”
“哦?”唐局坐定,招呼叶辛和姚远也坐下,梁悦这时上前拉了面上阴晴不定的糜阳坐在自己身边。唐局看见他们一副亲热模样,便笑着询问,“小梁和糜先生关系也不一般吧?”
“老同学。”梁悦这样说,“不说这个了,我们公司的事,以后还请局长多多关照。”
“好说好说,我与你爸相识也有十来年了,不违法就绝对不会为难你们。”唐局与她碰了一杯酒,刚一回手却发现叶辛额间浸着汗珠儿,“小叶怎么了,姚远送她去医院看看吧,是不是发烧了。”
梁悦心里暗笑,忽然听见耳边几声有如烛芯爆裂的脆响。她低头一看,糜阳十指紧扣,指节青白,一双拳头捏的青筋暴起。
叶辛摇摇头,“不用。”片刻又说,“唐局,我好象有点不舒服,我先回去了吧。”
唐局点了点头,“那还是叫姚远送你回去吧。”
“这不大好吧,我一个人回就可以了。”叶辛匆匆的拿了包起来,勉强对大家笑了笑,“抱歉我得先回去了。”
“等一等。”不等所有人反应,糜阳站了起来。
“我送你回去吧。”
三十 这一场戏
“哗啦”。
梁悦面前的酒杯被碰倒,她慌忙站起来,抽过纸巾去擦拭裙子上沾染的酒液。
几个人都忙着去帮她,偏偏就是糜阳,独独站在那里,置若罔闻。一双眸子直直盯着眼前的叶辛,动也不动。
梁悦叫他,“糜……”却连名字才喊出一半,就知道事情已经变了味儿。这场戏才演到一半,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虽然心中确实酸楚疼痛,但仍旧要演完。她定了定神,把杯子摆正,转手满了酒,三指托着递向叶辛,“我们……也算许久未见了,不如喝过一杯再走不迟。”
叶辛用手撩了下头发,然后从门前退回原座,满上一杯酒,与梁悦轻碰一下。她正要饮尽,却听梁悦又继续说。
“你看,正巧我的裙子脏了,不如糜阳你就代我在这陪唐局他们,我让司机先送叶……姐回去,然后取身衣服再来,姚先生你看怎么样?”
这话里的最后一句,却把矛头转向了姚远。
糜阳本想借着送叶辛回去,好把多年来的事情问个清楚,事后爱也好恨也好,有个了断,也好结束这五年的孽缘。可梁悦这一席话,于情于理都比自己更为合适。加之先前按叶辛自己的说法,恐怕这五年来,她与姚远的关系,并不简单。那么询问姚远的意见,倒成了叶辛动作的指向。想到这里,糜阳又平静的坐了下来,只是指尖渐渐攒成了拳头,在桌下颤着。
姚远见梁悦问自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于是心中重重一叹,“还是梁小姐合适,那就谢谢你了。”
梁悦笑了出来,一口饮尽杯中醇酒,转身拿了外套走向叶辛。然后一手挽住她,神似亲密的看着眼前女人喝下那杯酒,然后并肩走了出去。
唐局长不知方才一出戏究竟为何,只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然后玩笑似的对席间人问,“哎,你们倒是说说,叶辛与梁小姐,谁更漂亮?”
几个部门经理早已熟悉这套,纷纷将她俩各自优点细数,把酒席气氛炒到热烈。
叶辛美是美的,只是看起来太不容易接近,加之身材削瘦,对人冷淡。倒不如梁悦热情如火,更是体贴人。
这样谈起来,大家却有向梁悦褒奖的一边倒趋势。
谈过一些时候,那些熟悉外交的人又将话题自然转到了梁悦负责的国际旅游项目上。如今国家打击走私的厉害,九九年就专门在设立了海关总署走私犯罪侦查局,同年上海挂牌上海海关走私犯罪侦查分局。但碍着云桂一带走私逐渐猖狂,迫不得已在苑江次年建立苑江海关走私犯罪侦察分局,也就是后来的苑江缉私局的前身。此年姚远工作的单位已经更名为缉私局,并且将犯罪打击力度加大。唐局就是去年从中央调下的局长,云桂一带进出口业务皆需要打通这层关系做起来才顺利。梁悦参与的国际旅游项目,因为碍着摸不清深浅,也只好试着把关系疏通疏通,免得日后出了乱子。
要知道五年前糜家那件事,轰轰烈烈的把苑江燕德闹了个地翻天。此后但凡搞进出口的,就算仗着背后有多大的靠山,也莫不掂量掂量是否敢与中央对着干。
糜阳对这些话题,自然是不感兴趣的,偶然听到他们提起五年前糜家的话头,也只是听了便算,不与计较。
几个小时后,唐局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挥挥手叫大家散席。旅游公司的那几位经理,知道唐局和姚远都沾了酒,开不得车。于是连忙邀请乘坐公司的车子回家,唐局见这边自己的人也都喝的差不多的,只好同意。
糜阳的身份大家虽然不清楚,但职场混了几年了,一来就坐到经理这位置——虽然显然行政经理这位置算是虚设的,但仍旧不敢吩咐他去送缉私局的人。倒是姚远,似乎因为与糜阳认识,笑呵呵与他们打了招呼让他们先走,一些人才逐渐散去。
姚远也不急着走,从包里拿出根烟来点燃。糜阳清楚看见红河的字样,脑海中蒙太奇般闪过几桢叶辛唇边的半支烟。那些烟雾缭绕,倒让五年前的记忆忽然不清不楚,分不清虚实。
“我还没和她结婚。”姚远忽然一句话。
糜阳错了一错神,猛的心跳一震。
“上次不是故意骗你,只不过,这样说是她的意思,目的是让你死心。”
死心?倘若死心容易,五年来自己又何必寻寻觅觅。糜阳越来越摸不清叶辛的心思,他笑了出来,嗓音干涩,感觉身心皆已疲惫,有些赖以生存的借口仿佛早在墓园见到叶辛的那一瞬间,陡然干涸。他好象置身于一个球状屏障,很多事情看是看见的,却总也隔着一层东西,无论如何都不清晰。这么些年来,似乎大家都有隐藏起来的秘密,而自己……却是被隐瞒的那一个。
姚远摸清了他的心思,也知道如何开口。两天来他模拟了无数个开头,婉转的,含蓄的,想着怎么避免让这个少年受伤害自己却能达成心愿的。但无论如何,结果终究是残忍的。如今他开了口,一开口却无法避免的把真实这把利刃直送他的心脏。
“你一定想知道,叶辛她,为什么会在五年前出现在你身边,并化名黎弥吧。”姚远说着,眼睁睁看着眼前那片烟雾,像一张回忆编织而成的大网,轰的一下,自己就被笼罩进去,陷入过往。
…
我生病了两天,眼睛还出问题了… …
对不起了大家,我今天开始恢复更新,也没打招呼。。。请原谅我吧。
下一章开始揭密过往。
三十一 隐瞒真相
“七年前,我从燕德公安大学毕业,被分配到了本市基层工作。当时叶辛比我小了两级,并且只是通过同学介绍认识,所以很快就失去了联系。”姚远将烟灰掸进茶水杯,有服务员进来准备收拾,看见他们还在说话,便又退了出去。
“那时候西南地区走私猖狂,中央为了更方便处理这些案件,于五年前在苑江成立了走私犯罪侦查分局。我家里有些关系,为了前途,便把我申调了过去。不久,叶辛毕业,未曾想她也被分配到了我的同单位,成为我的属下。”看着对面少年听的认真,姚远嘴角露出苦涩的微笑,“大概就是天意吧,如果我早一些同她熟识,或许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情。”
糜阳的手指在桌角弹了一下,轻微的响动有如此刻心情的波澜,虽然早有预料,不过却没想过姚远竟是公安。“这么说,她也是公安,可是,那又为什么以黎弥的身份出现在我身边……难道……”他并不愚笨,联系至此表情一变。
“不错,”姚远点了点头,“五年前,苑江公安局接到神秘人物的举报,发现一条隐藏多年的走私人脉。要知道,苑江近几年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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